绝色哑妃泡王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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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她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萧品逸,二人静静对视,空气中流转一种只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和谐氛围。
宿雨完全震撼住了!她喃喃地张了张嘴巴,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妃她……王妃的嗓音,居然这么好听!
这可是她第一回听到现场版的真人演唱,还是月聆音与萧品逸亲自表演,这么罕见的场景,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得起的。
萧品逸没有分神,及时地接过月棠的歌声,温润柔和的男低音,与月棠的歌声配合在一起,尤其动听。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月棠抿唇微笑,琴声一扬,扭头抬眼,却撞进一双写满怒火的墨眸,顿时心弦一颤,有些失语。
萧品逸察觉到月棠的失态,手中拨琴的动作没有影响,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子迟冷冷立在门边,双手负于身后,淡淡地看着他们二人,薄唇紧抿。身后的双手早已死死握起。
池澄站在子迟身后,看到子迟握紧的双拳,不禁为屋内的萧品逸捏把冷汗。
惹恼了的王爷,可没好果子吃!
萧品逸丝毫不受影响,视线轻轻扫过子迟的脸,似乎颇为镇静,还微微颔首算是招呼,半分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月棠怔怔地扭头看了一眼萧品逸,发现他的表情纹丝未动,自己也不好贸然停下,恰好到了高潮部分,只好随着他一起继续。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一起飞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 鸳鸯戏水
子迟的手越握越紧,冷冷地盯着他们,很好,居然敢无视自己接着唱,萧品逸果然够胆量!
月棠心中忐忑,唱得有些心不在焉,宿雨完全不知道身后来了子迟,一味沉浸在歌声里,陶醉得不可自拔。
疏桐最先发现子迟,面色不善,对着月棠递过去一个眼色,可惜她没有看到。
朝烟这才发现门口的子迟。也是一愣,不知道怎么办,心中一急,直接跪倒在地,对着子迟的方向垂首行礼。
萧品逸手中动作一停滞,琴声戛然而止,扬了扬俊秀的眉,他唇边是不变的笑意。
月棠看着子迟,流光溢彩的墨色眸子里,写满了她看不透的深意,似乎是压抑的怒意。又似乎是嘲讽。
心口闷闷的,月棠张了张嘴巴,还未开口,子迟已经稳稳迈步,大步走到桌前,直接从桌子上,或者说,萧品逸的手下一把捞起那把琴,手中力道加重,刹那间,碎裂的脆响震惊了在场每一个人!
“不要!”月棠一把扑了过去,想要抢回自己心爱的琴,表情急切无比。
宿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看到王爷挺拔清冷的背影忽然闪至眼前,还一把拽过了琴。
这是什么状况?
“你干嘛!这是莫展送我的琴,是他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你……”
月棠急了,慌张地拽着子迟的衣袖,不知道这冰山忽然爆发成这样究竟为何?
子迟本来就已经怒极攻心,听到她和萧品逸一唱一和,郎情妾意的曲调让他嫉妒得发狂,尤其是那种旁若无人的默契对视,让他快要抓狂。
月棠哀求地看着他,本来已经要心软地放下,可是她忽然提起这琴的来历,居然是白莫展送来的,那一刻,失去所有理智的子迟,胸腔里的怒火上升到顶点。
“咔嚓”一声脆响,子迟居然硬生生用内力震碎了琴身,转瞬之间,原本好好的锦瑟变成一堆碎片。
屋内一片寂静,月棠愕然瞪大眼睛,缓缓低头,脸上一片死灰和绝望,愣愣地看着地上的残骸。
番外卷 一百四十九 举世无双
一百四十九 举世无双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屋子里陷入一阵古怪的静默,谁都不敢说话。
萧品逸想要说点什么,扭头看了看子迟的脸色,聪明地选择沉默不语,若是此时他来插嘴,子迟恐怕会更加生气。
月棠缓缓蹲下去,手指有些颤抖,呆呆地捡起一片碎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疏桐蹲下去到月棠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发觉月棠正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子迟冷冷地站在原地,脸色冰冷,心中慢慢渗出丝丝悔意,看到月棠失魂落魄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是道歉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得沉默地站着。
萧品逸对着疏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收拾好地面上的碎片木渣,省得月棠看了难过。
朝烟和宿雨连忙过去。试图扶起月棠,打算拿东西来将这些碎片处理掉,哪知道被月棠猛地挣脱。
子迟神色一凛,眼神紧紧盯着蹲在他身边的月棠。
一滴清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淌下,刹那间,子迟只觉得心如刀绞,自责得无以复加。
轻微地抽泣了一声,月棠吸了吸鼻子,一边伸手捡起那些碎片,一边用沙哑的哭腔低声嗫嚅道。
“以后……以后再也没法弹了……再也没有了……”
小小的声音,如同蚂蚁啃噬过他的心房,那一刻,子迟真的有种冲动,想要搂她入怀,好好地在她耳边说一句对不起。
可是,他咬牙握紧拳头,看着月棠微微颤抖的肩头,努力克制着喷薄欲出的情绪,从未如此失控过的他,忽然觉得莫名的恐慌,他从来没有这样剧烈起伏的情感波动,他的世界素来是一片平静的死水,了无波澜。
现在,他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月棠,只觉得所有的理智和自控到她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所有的冷静自持在瞬间就分崩离析,这到底是什么。把他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如此陌生和剧烈的情感,排山倒海而来,他根本来不及招架,整个人就已经被这种情绪左右和摆布。
屋子里的人早已悄悄离开,萧品逸目光深沉地扫了一眼子迟,最终也没说什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子迟回神,发现早已四下无人,而月棠依旧蹲在地上,动作缓慢地去捡那些木片。
未加思索,他猛地俯身,一把拉起地上的她,墨色的眸子里有压抑的火苗。
月棠冷冷瞪着他,这种敌对的眼神让他心寒。
“放手。”
忽然,耳边传来月棠冰冷的声音,短短两个字,让子迟瞬间变得紧张。
手中的力道加大,死死扣住她的臂膀,也不顾她手中尚且握着那些碎片。表情有些冷峻,却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她。
两个人似乎在角逐,看谁能坚持下去,月棠愤愤地白了他一眼,胳膊还被他钳着,莫名的怒火一下子涌起,蓦地爆发。
“讨厌!你放开!你这死冰山烂冰山!我讨厌死你了!”
月棠开始口不择言,手中的碎片通通丢下他的身上,眼中闪烁着怒火熊熊燃烧,那一刻她什么都懒得顾忌,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子迟根本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为所欲为,仿佛她的拳打脚踢跟自己无关。
“你放开!我讨厌你碰我!放手啊你……”
月棠只顾着想要挣脱,嘴里说了什么根本没经过大脑,哪里知道子迟听到她的话,眼神蓦地一紧。
下一刻,子迟忽然欺身上前,将她死死揽在胸前,把她所有的抱怨和声音通通淹没,狠狠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
“对不起。”
耳边传来他低沉柔和的嗓音,带着令人安心的磁性,月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住,竟是半晌无言。
被他紧紧抱住,搂在胸前,耳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月棠口干舌燥地被他抱着,忘记了挣扎。
或者说,没想过要挣扎。
冰山他。在跟自己道歉?月棠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样一个清高冷漠,而又骄傲无比的王爷,会肯向自己道歉,是真的吗?
月棠呆呆地任由他抱紧自己,却发现自己竟然贪恋这种温暖踏实的感觉,这种切实的柔情,胜过千言万语。
手上最后一片木块掉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惊醒了沉浸在拥抱中的两人。
这才反应过来,月棠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地上的碎片。
“别以为道歉了我就会原谅你,你赔我一把一模一样的琴来!”
子迟抿了抿唇,看着月棠凶巴巴的模样,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意点头,态度倒是不错。
“好。”
月棠气不过,咬了咬嘴唇,似乎觉得这样太过便宜了他,当初莫展说过,这琴本名奔雷,乃天下第二名琴。那天下第一的琴呢?
转了转眼珠,月棠忽然想起来什么。
“我要你赔给我全天下最好的琴!”
听了月棠趾高气昂的话语,子迟的脸色猛地一沉,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似乎非常不悦。
“怎么?就这么一点诚意?”月棠以为他嫌麻烦,所以撅起嘴巴看着他。
子迟皱起眉头,把视线投向一边,似乎非常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
天下最好的琴?子迟冷冷地想到,不就是那把所谓的“惊鸿”么?属于她的那把——惊鸿!
发觉子迟的脸色越来越差,月棠完全搞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变脸比翻书都要快!
“最好的琴。是什么样的?”
出乎意料的是,子迟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发火,反而耐着性子询问月棠,让她有些意外。
“这个嘛……”月棠抓了抓头,眨巴着眼睛考虑了一会儿。
子迟看着她苦思冥想的小脸,眉头都皱到一起,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秀致的眉,月棠一愣,感觉脸颊的温度上升起来。
“咳,最好的琴我不知道,可是真正的好用料,音质取决于面板和琴弦,面板以阳面中段为最佳,去头斩尾为中段,一般桐木为最佳,桐木木质疏松,利于音质的传导。”
分析得头头是道,子迟却是把每一个字都铭记于心。
“琴弦呢?”他扬了扬眉梢,询问道,月棠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还挺懂,继续讲解。
“当然是上乘马尾鬃最好;因为它韧性好;声音清悦;适合做弦。”
月棠说完,挑衅似的看着他,似乎在无声地宣告,这种琴特别难制,就算真的被他找到,也不一定用着顺手。
子迟默默在心底记下,深深地看了月棠一眼,忽然转身欲走。
“喂!你就这样走了!”
听到她不满的呼喊,子迟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她自信地勾起唇角,竟是令人眩晕的灼目。
在月棠微微发怔之际,他的话语清楚地传递到耳畔。
“我会给你一把举世无双的好琴!”
番外卷 一百五十 独孤鸿影的心事
一百五十 独孤鸿影的心事
舍必崖上,夜魔宫。独孤鸿影从外归来,恭敬地垂首。
“回来了。”
拉风箱一般嘶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令人颇不舒服,独孤鸿影依旧面无表情,静静地站在座下。
“那丫头身上的蛊,如何了?”
夜魔似乎有些微微的不耐,声音懒懒的,听不出喜怒来。
“据逍遥使说,至今尚未发现异常。”独孤鸿影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情绪,仿佛一座没有感情的冰雕。
黑色的斗篷依旧笼罩着座上那个身影,任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正面目,连姓甚名谁亦无人知晓,天下人都震慑于夜魔宫的势力,也没有人敢去打听,这一代的夜魔宫主究竟是何许人也,当年老宫主暴毙身亡,将宫主一位传于此人。从此,夜魔宫上上下下便听令于之,他联合江湖各大门派灭了百里山庄,杀了百里家上下一百四十七口。也只留下月棠这唯一一条血脉。
独孤鸿影选择臣服,只不过希望借魔宫的势力壮大孤鸿门,伺机报仇,至于夺那两宝,并不是独孤鸿影的目标。
“前日有另外一匹人马欲抓那丫头,你可知晓其来历?”
夜魔忽然提及此事,让独孤鸿影有些意外,没想到这老东西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细枝末节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查了,是皇宫里派的杀手。”
独孤鸿影已经没有表情,心里却在飞速盘算,这夜魔会不会有所察觉?
然而夜魔什么都没说,似乎早已知晓,随意地挥了挥手,独孤鸿影颔首俯身,转身大步离开。
夜魔紧紧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无声地叹息一声。
鸿影,这一切,早晚都要了结,只希望到了那一天的时候,你不要恨我。
独孤鸿影却丝毫不觉,她有她的担忧。
毕竟自己当年是寻得了《云雾敛》的线索,却没有上交于魔宫,她承认她有私心,纵使再怎么狠毒,子迟也是她亲生儿子,她留了一条后路。所以她把那副带有诗句的地图藏在盘丝洞里。那首诗的含义她研究了这么多年,始终参不透其中的含义。
故意用饭团把月棠引导到盘丝洞去,就是为了让她在其中发现玄机,若是这丫头有幸能解开那诗句的内涵,加上她身上的苍烟玉,报仇的事情就指日可待了。独孤鸿影低着头,美眸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万俟易骞,当年,是你强娶我为妃,又杀我心爱之人,无论如何我都要你血债血偿!
修长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独孤鸿影忽然又回忆起往事,心中的愤怒与恨意通通涌起,夹杂着一种无奈的悲哀。
子迟,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意外,每次看到他,看到他酷似自己的容颜,带着那个狗皇帝的神韵,独孤鸿影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发狂,她恨透了那个人,原本以为。自己给他生下了皇子,也算留下皇室的血脉。
可是,这个丧尽天良的皇帝,居然背地里下黑手,杀了傅师兄满门,当她得到消息匆忙赶到时,已经太迟。
当她抱着那一具血肉模糊的冰冷尸体嚎啕大哭时,独孤鸿影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要亲手为傅师兄报仇雪恨!
她要杀了万俟易骞!
那个时候,子迟才刚满周岁,她把所有的仇恨与愤怒通通迁怒到稚嫩的孩子身上。
子迟……这个名字,是她取的,鸿煊皇帝一度很不解,为何给儿子取这样的名字。
那时候的独孤鸿影只是冷笑,她心里明白,这是她一生的遗憾,就是去得太迟,没有保住她心爱的男子。
自此,她有些间或的狂躁和疯魔,总是拿着子迟出气,只要看到他缠着自己,就会想起自己如今的境地,就会想起万俟易骞所做的一切,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亲近这个孩子!她没有办法去爱上仇人的儿子!哪怕子迟是她所生,她也半分怜惜也无。
说她丧心病狂也好,说她冷血无情也罢,她一度很想亲手折磨死这个孩子,想要让万俟易骞尝一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她打他。掐他,骂他,丢弃他……无论多么狠毒,那种依赖母亲的天性使然,子迟很害怕她,却还是想要她的亲近。
“母妃,您别生气好不好?迟儿听您的话,母妃……”
“求求您,子迟求求您,不要走,不要走母妃!”
缓缓闭上眼睛,独孤鸿影眼前忽然闪过儿时的子迟,扑到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
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结束这一切痛苦和折磨。
终于,纸包不住火,她所做的一切还是被鸿煊帝发现了,子迟身上的累累伤痕,早晚都会被发现。
她等着他来质问自己,她一直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除了愤怒与失望,万俟易骞终究没有追究她什么,用那种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她。命人带走子迟,交予贤妃抚养。
令她震惊的是,小小的子迟却忽然跪倒在地,恳求父皇不要带他走,不管他的母妃多么恨他,他只想在自己亲生的母亲身边。
万俟易骞被子迟的举动震动,那时候的他不过三岁,却那么固执地坚持留在她身边。
被仇恨蒙住了心,独孤鸿影只想不顾一切的报复,子迟偏偏不肯离开,她便带着他到了御花园后的池塘。假意欺骗他去赏荷花,却从背后一把将子迟推下了水。
一滴泪从她绝美的容颜上,慢慢淌下,独孤鸿影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子迟,子迟……她心中一股愧疚和后悔涌起,她都忘了当年是如何忍心,亲手推他下水,眼看着他渐渐沉入池塘中转身离去,若不是恰好有路过的宫人发现了水中的子迟,恐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这一次,万俟易骞愤怒到无以复加,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看着病中奄奄一息的子迟,心如刀割。
“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若你真的如此恨朕,等你那个能力的时候,再来寻朕报仇。”
他还是不愿意杀她,他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说完这句,万俟易骞便真的派人偷偷将她送出了皇宫,送出了那个她一直想要千方百计逃离的牢笼。
也就是这次,鸿煊皇帝宣告世人,独孤贵妃病故,子迟一病不起,幸好得无量道长出手相助,带着子迟远离了皇宫,四处云游,直到八年后才重新回到了皇宫。
独孤鸿影一直都明白,万俟易骞是真心爱她,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包容,也明知道她心有所属,还娶了她回宫,封了贵妃,为她建造宫殿,百般疼爱子迟,封王加爵,给了子迟卓王的封号。也是诸多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真的被迫要再次手刃亲子,独孤鸿影开始恐慌,她能下得了一次手,还能不能再下第二次?
子迟,这辈子,是母妃对不起你!
番外卷 一百五十一 眼熟
一百五十一 眼熟
卓王府,月棠难以置信地看着岁寒,再次确认了一遍。
“你说,他去狩猎?”
岁寒尴尬地点了点头,早知道他就不这么多事了,王爷交代过不许多言,他还是忍不住告诉了月棠。
月棠气呼呼地捶了捶桌子,恨不得冲到冰山面前,把他的面瘫脸揪来咬上几口方才泄恨!
是谁大言不惭地说,要为自己赔一把举世无双的好琴来着!
真是过分!害得自己还苦苦等了几天,谁知道,那家伙半点自觉也无!这可倒好,居然还好意思跑去狩猎,完全忘了这找琴这茬儿了吧!
“王妃,王爷他是……”岁寒见月棠面色不善,还想开口解释点什么,却被月棠一记白眼瞪得闭嘴。
“管他呢!”月棠懒得再听那些借口,根本不想继续听下去,省得生气。
岁寒一下哽住,讪讪地干笑了两声,摸了摸后脑勺没再说话。
“哎!”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