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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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昨晚……”
刚到书房门口,就看到岁寒一脸急切地等待着,迎接他的确是心情无比愉悦的子迟。
淡淡扬起眉梢,勾了勾唇角。
“有事?”
被如此和蔼可亲的子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岁寒哽了哽,低下头禀报,皇上软禁了月棠,现在召子迟入宫觐见,说是裴彦卿即刻领兵出征,要子迟娶皇宫送行。
想起战事,子迟心中一凛,命岁寒当即备马,转身大步进门,去换身干净衣袍,稍作梳洗便出门进宫。
等他赶到皇宫时,大批军队人马整装待发,裴彦卿身为大将军,穿着盔甲战袍,威风凛凛地骑在站马上,表情严肃坚毅。
鸿煊帝满意地扫视一眼,将士门个个斗志昂扬,恨不得立即飞奔向战场,跟北燕决一死战。
副将最后一遍检视完毕,来到裴彦卿身边低声禀报,他淡淡颔首,翻身下马,来到皇帝与众大臣面前。
“彦卿,保重。”
鸿煊帝没有过多再叮嘱,简洁有力的两个字,即可代表他的千言万语。
裴彦卿单膝跪地,恭敬地抱剑行礼。
子迟深深地看着裴彦卿,二人在空中交换了个眼神,心领神会,裴彦卿淡淡颔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着庞大的队伍渐渐远行,子迟忽然生出些感慨,心头却忽然掠过一阵不好的感觉,眼皮突地一跳,心情猛地一沉。
正打算随着皇帝一行去御书房,却老远看到岁寒跟着一个太监一路朝自觉飞奔过来。
“奴才参见皇上,各位王爷!”岁寒跪在地上请安,却满头大汗急切地看着子迟。
“平身。”鸿煊帝见是子迟的侍卫,并未责怪他无礼。
岁寒这才慌张转向子迟:“王爷,大事不好!夜魔宫带领大批人马进攻王府,把王妃掳走了!”
子迟浑身一震,心中重重一凛,差点有些站不稳。
彻底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理智,也顾不得皇帝和众人尚且在场,点足而起,提息凝神,向宫门的方向掠去。
“奴才告退!”岁寒见子迟已经离开,慌乱地对着鸿煊帝颔首拜了拜,飞快起身跟了上去。
鸿煊帝连忙扬声吩咐,宫中御林军即刻启程,随着子迟一起前往夜魔宫的方向救卓王妃。
太子与端王站在皇帝身边,彼此之间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疑惑,却又仿佛是意料之中。
万俟子照看着子迟消失的方向,嘴角冷冷勾起,眼底是森然的寒光。
子迟满心慌乱与惶恐,什么都顾不得思考,也什么都顾不得多想,满脑子都是月棠对着自己微笑的模样。
心尖被什么狠狠抓过,自责与后悔一起涌上心头。
真不该独自留下月棠,才害得她只身陷入魔宫之手,那夜魔一心想要两件至宝称霸天下,如今月棠身份暴露于天下,恐怕正合魔宫的心意,
策马飞奔到王府,门口的侍卫依旧东倒西歪,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齐整。
怒火中烧,子迟伸手握紧腰间的墨邪剑,厉声喝道:“池澄!”
岁寒随后跟着他回来,就看到盛怒之中的子迟,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池澄胳膊有伤,匆忙包扎之后,跌跌撞撞地跑到子迟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属下该死!”
子迟猛地抽出剑,森然的剑锋冷冷指着池澄,面色冰冷,极力克制着怒火。
池澄自知理亏,并不敢祈求子迟原谅,低着头不敢看他。
“王爷,魔宫来得突然,我们没有防备,而且领头的人,是魔宫的逍遥使。”
子迟一愣,剑锋依旧闪着冰冷的寒光,脑子里却开始盘算,这个魔宫的幽冥使是顾冥轩,自从他死后,逍遥使从无踪迹。如今为何会忽然出现在王府,还掳走了月棠,池澄见子迟面色稍霁,连忙大声解释:
“那个萧品逸,就是魔宫的逍遥使!”
番外卷 一百九十二 逍遥使
一百九十二 逍遥使
月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周身的剧痛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如今身陷囹圄的的状况。
“逍遥,继续。”
耳边传来一个嘶哑的低吼,带着莫名的兴奋与不耐,冷冷地吩咐那个叫做“逍遥”的人,月棠努力挣扎着,头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咬,剧痛钻心,她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呻吟出声来。
“宫主,她醒了。”
低沉柔和的嗓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如此熟悉和亲切,顿时让昏迷中的月棠浑身一震,幽幽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光滑的屋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墙壁上居然点着火把,阴森森的闪烁着微光。
“音音。”萧品逸见月棠强自挣扎着坐起,连忙过去想要扶起她来。
月棠身体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先前的事情,心头一凛,厌恶地瞥了一眼面前的萧品逸,湛蓝的眸子里全然是关切神色,此刻落入月棠眼中,也只是感到无比的讽刺与不屑,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月棠冷冷哼了一声,别过脸不肯看他。
萧品逸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手依旧握着那支控制月棠命运的洞箫,她眼底的厌恶与不屑依旧深深刺痛了他。
“丫头,脾气倒不小!”
金座之上,夜魔宫主淡淡说道,饶有兴味地看着月棠,隐藏在斗篷后面的表情无法看清,月棠只觉得喉咙嘶哑难受,说话有些困难。
“你就是夜魔宫主?”警惕地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月棠的心一沉。
他未置可否,忽然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缓缓走向高台,向着月棠走来。
月棠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抬起头看向他,黑色斗篷宽大无比,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实在看不见面容。
萧品逸恭敬地退后一步,垂首立于一侧,看着夜魔忽然来到月棠面前,不免有些担忧。
“丫头,把苍烟玉交出来。”
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对着月棠说出了目标,沙哑的喉咙如同破旧的风箱,无比森然可怖,令月棠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厌恶地别过头去不肯看他,咬紧牙关不肯说话。
夜魔并未生气,不怒反笑,那笑声在月棠听来也是格**森和恶心,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恶狠狠地瞪着他沉默。
“逍遥。”他忽然扭头,看着身旁的萧品逸。“继续吹。”
冷冷丢下几个字,便拂袖转身坐回金座之上,月棠不明就里,却见萧品逸沉着脸,缓缓举起手中的洞箫凑近唇边。
稀奇古怪的箫声,并不悦耳,却带着诡异的力量,顿时,让月棠浑身开始剧痛。
“啊——”
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月棠实在没忍住尖叫出声,只觉得周身如同虫蚁啃噬,疼痛钻心,奇经八脉仿佛都被人撕扯,那种根植于血液深处的痛楚,让她痛不欲生。
脸色惨白的她咬紧嘴唇,额头渐渐渗出冷汗,那诡异的箫声如同魔音灌耳,脑海里乱成一片,只觉得周身的剧痛。
萧品逸猛地停下,不忍心地看着地上的月棠,俯身对着夜魔宫主说道。
“宫主,这“金蚕忘忧”效力非凡,不能过度操控,若是啃噬过度受到蛊虫反噬,她很快就会没命的。”
箫声一停,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顿时停下,月棠气喘吁吁,垂着头沉默,却忽然听到萧品逸的话,如同五雷轰顶。
“你说什么!你们……你们给我……下了蛊?”
似乎完全无法相信,月棠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汗珠,直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人抽干,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萧品逸并未答话,扭过头不敢看她,夜魔看着月棠绝望的模样,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这蛊养在你体内多日,说来也是巧合,本来是让毒佬给万俟子迟下的蛊,居然误打误撞下到你的体内,白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如今也好,那卓王爷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他绝对不会放任你不管,然后将《云雾敛》的秘密乖乖交出来,再加上你的苍烟玉,本座的大业指日可待!”
月棠愣愣地看着地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脑海里依旧乱哄哄的,周身虚软无力。
毒佬?月棠有些迷茫,是那次白莫展大婚,就被下了蛊吗?
本来,是要下到子迟身上的,却是误打误撞种到自己体内,月棠蓦地如释重负,轻轻抿唇微笑。
还好,还好是自己,不是子迟。
这种痛,由自己来承担就可以了,幸好被下蛊的人,不是子迟。
夜魔怎么都没想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月棠居然还能强撑起微笑,不耐地冷哼了一声。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萧品逸也没料到,月棠到了此时此刻还能有如此态度,愕然地扭头看向她,蓝色的眸子里写满担忧与心痛。
“音音,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与月棠道歉,却是真心诚意地为了自己的欺骗和算计而道歉,看到月棠痛苦的样子,也同样在凌迟他的心。
月棠不屑一顾,扭过头根本不看他,只是心底还有些疑惑,为何,身为夜魔宫的逍遥使,能够操作蛊虫?
“我一直欺瞒你了你,我是崇康的国师,专门研习操作蛊虫。”
似乎是看出了月棠那一抹不解的眼神,萧品逸继续解释,一直以来,他都假装自己只是崇康的普通乐师。
作为魔宫在星都的卧底之一,他到月满楼的任务,就是配合着顾冥轩得到苍烟玉,然后再将月棠送至子迟身边,一步一步,都是夜魔宫主意料之内,都是他算计的结果,可是事情总有偏差,哪里知道子迟忽然杀出来,却被月棠所干扰,蛊虫到了月棠体内,让他们的计划打乱。
不得不潜伏这么久,苦苦等待着月棠与子迟真正有了感情,而萧品逸,也几次故意到卓王府,也是故意想要让子迟吃醋,从而促进两人感情的进展。
慢慢的,看着子迟与月棠越来越近,他的心蠢蠢欲动,恨不得杀了子迟带着月棠远走高飞。
可是他不敢冒这个险,子迟是无量道长的关门弟子,武功深不可测,据说从未真正向世人展露过,偶尔出手也只是飞快了解,他没有把握能赢得过他,就算我夜魔宫主本人出面,也未必是子迟的对手。
有了这种忌惮,他只好忍耐,太子却忽然找到了他,袒露了对自己的那种感情,让萧品逸看到了可乘之机。
他假意迎合太子,进入太子府做了乐师,表面上是保护了月棠的行迹,实则是要进一步接近皇室。
另外一方面,太子与端王一直对子迟怀恨在心,萧品逸正是利用了他们的嫉妒之心,方才里应外合,挑唆端王出面与北燕串通攻打扶沧,再到崇康说服太子出兵帮助北燕,目的就是为了一举摧毁裴家兵力,没有了裴家的支持,子迟的后盾便倒了大半。
万俟子昂身为太子,却是性格懦弱优柔寡断,一心只好男色,太子妃郎尔雅身为北燕公主,来到扶沧多年,太子却从来不肯碰她。
郎尔雅知道太子是个断袖,便扬言要回北燕,消息传到北燕那边,越发激怒了北燕大汗,便联合崇康一齐攻打扶沧。
私底下与端王串通,拿下扶沧之后便灭了裴家与卓王的势力,扶助太子登基,实则由端王执政掌权。
如今,事情慢慢发展到今天,夜魔宫只想取得至宝,从而称霸武林。
而太子与端王,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
月棠一直觉得,萧品逸气质非凡卓绝,绝不像个普通的乐师那么平庸,但是她实在没想到,他居然是崇康国的国师!
“是你……”月棠喃喃地看着他,大眼睛里写满伤痛。
“我身上的蛊,就是你培出来的?”
萧品逸缓缓点头,这是不争的事实,培育出如此恶毒的蛊虫,正是他的职责所在。
月棠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她本来以为,是五毒教培育出来的毒蛊,没想到,居然是他!
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俊雅斯文的人所为!
彻底说不出话来,月棠忽然冷冷勾起唇角微笑,恨恨地看着萧品逸,大眼睛里全然都是刺骨的恨意。
“亏我还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我真是瞎了眼!”
说罢,月棠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想必是蛊毒效用过度,一时情绪有些激动,便忍受不住,萧品逸神色一凛,飞快地来到月棠面前蹲下,想要为她拍拍脊背,却被月棠闪躲过去。
“咳咳……别拿你的脏手……咳咳咳……碰我!”
说得有些吃力,月棠眼中的恨意滔天,若不是现在的她受制于人,她真恨不得给他**掌!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是这个对自己永远温柔可亲的萧品逸!
为什么他和死去的顾大哥一样,都是带着龌龊目的来到自己身边的魔宫卧底!为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的谎言!
萧品逸伸出去的手僵硬着,尴尬着没有收回来,看着月棠,蓝眸里盛满忧伤。
“音音,我……”
他还想解释,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竟然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颓然垂下手,却忽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番外卷 一百九十三 交涉
一百九十三 交涉
夜魔一直冷眼旁观,此时见有人闯进,方才抬头看向殿外。
独孤鸿影难得露出几分惊慌之色,匆忙来到大殿之中。
“宫主,卓王带着皇宫的大队人马,闯到这里来了!”
子迟!
月棠心头一痛!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殿门,因为身体虚弱,目光有些涣散,还有些茫然。
子迟!你终于来救了我么,哪怕所有人都在欺骗我,你也永远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
月棠几乎快要喜极而泣,但是不敢太过明显表现出来,比较这里是魔宫的地盘,万一子迟敌不过他们怎么办?
夜魔冷笑一声,狠狠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
“好!来得够及时的!”
萧品逸见月棠的眼中迸发出的光芒,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自然知道,只有听到他来了,月棠才会露出这般欣喜期待的眼神。
“宫主,怎么办?”独孤鸿影有些慌乱,大敌当前,来的人却是她的儿子,就算再冷漠无情,她也有些无措。
夜魔见独孤鸿影略显失措,有些不悦。
“怎么?下不了手了么?”
被反问一句,独孤鸿影蓦地一愣,只是短暂的迟疑片刻,随即露出凶狠的神情,美眸中尽是森然的寒意。
“属下明白!”
说罢,握紧腰间的佩剑,转身就要出去应敌。
“婆婆!”
月棠忽然出声,大声叫住那个打算离开的背影,她也是孤注一掷地赌一把,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猜测。
果然,独孤鸿影猛地僵住,停下脚步挺直脊背,旋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向前。
月棠咬咬牙,强撑着力气站起身来。
“婆婆!我知道你就是婆婆!”
独孤鸿影深深呼吸,慢慢转身,冷冷地看着月棠,一副傲慢不屑的姿态,摆明了不想理会月棠。
月棠看着她这副倨傲的神情,更加确定她就是山里的婆婆,那个照顾过自己和饭团的婆婆,只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矮小苍老的老太太,脏兮兮的,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和眼前这个美艳冷漠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而且,她是孤鸿门主,是已经“死去”独孤贵妃——独孤鸿影!
是子迟的亲生母亲!自然就是自己的……婆婆。
月棠有些紧张,面对双重身份的独孤鸿影,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婆婆……”试探性地想要开口,却忽然被独孤鸿影厉声打断。
“谁是你婆婆!”
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仿佛极其厌恶,夜魔和萧品逸静静地看着,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月棠被她喝得一愣,却忽然绽开笑脸,不怕死地继续。
“婆婆,您老人家的脾气,还是这么坏。”
独孤鸿影美眸一眯,一记凌厉的白眼射过去,月棠视若无睹,依旧一派习惯了的模样。
“唉,我终于知道,子迟的又冷又硬的臭脾气是来自谁了。”
她的口吻很轻松,似乎身陷险境的人不是她,泰然自若的淡定姿态倒让独孤鸿影刮目相看。
一听她提及子迟,独孤鸿影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转身打算离开。
“您难道不想知道,我怎么认出你是婆婆的吗?”
月棠扬声叫住了她,独孤鸿影却不再停留,大步往外走,月棠实在无奈,咬咬牙大声喊道。
“子迟吃饭的时候,也不允许我给他夹菜,这点你们很像!而且他长得也很像你!还一直在寻找他的母亲!”
独孤鸿影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握紧腰间佩剑的手指死死掐紧,半分都不再耽搁。
月棠不知道她是不是听见了,颓然垂下的脑袋,头还有些晕眩,转身看着冷眼的夜魔宫主,愤愤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再说话。
自始至终,她都不肯再看旁边那个人一眼,萧品逸讪讪地苦笑,看着月棠,蓝眸中闪烁着失望和落寞。
……………………………………………………
子迟骑在马上,握紧缰绳,看着夜魔宫的正殿大门,墨色的眼眸中闪耀着熊熊的火焰。
月棠,他的月棠,现在就在里面!
恨不得立即冲进去把月棠解救出来,若不是池澄和岁寒竭力劝慰,他早就忍不住冲进去了。
“王爷,属下打探过了,这夜魔宫四面环保群山,易攻难守。”
岁寒有些担忧地看着马上的子迟,他也担心月棠的安危,夜魔宫向来凶狠残暴、杀人如麻,月棠落入他们手中,只怕凶多吉少。
子迟沉默不语,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无比冰冷的危险气息,靠近他都可以感觉到那种冰冻三尺的寒意和怒火,宛如冰火两重天,却在他身上产生了奇异的融合,任人不敢逼视。
利落地翻身下马,子迟握着手中的墨邪剑,盯着夜魔宫的大门。
“不行,月棠独自在里面,我不能看着她受苦!”
突然,子迟冷然出声,握着佩剑的手一紧,作势拔剑出鞘就要往进硬冲,池澄和岁寒大惊,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夜魔宫的大门却忽然打开。
冷冷地看着那扇缓缓打开的大门,子迟心头一凛,仿佛月棠就在那扇大门之后,完好无损地对着自己绽放笑颜。
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大步而出,身后跟着大批魔教教众,气势浩荡,显然是出来迎敌。
池澄与岁寒回头,对着身后的侍卫官兵做了个手势,众兵得令,立即整齐地上前,紧紧跟随在子迟身后,随时打算进攻。
领头的那个人走近,子迟忽然一顿,握着剑的手越发的紧,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
是孤鸿门主!
本来隐藏在斗篷后的面容忽然露出来,一张倾国倾城的冷艳面庞,在阳光之下,刺痛了子迟的眼睛。
池澄和岁寒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独孤鸿影,却也不知道赫赫有名的魔头孤鸿门主,居然是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
更诡异的是,她的眉眼,她的面容,还有她周身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