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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绝色哑妃泡王爷-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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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澄和岁寒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独孤鸿影,却也不知道赫赫有名的魔头孤鸿门主,居然是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

更诡异的是,她的眉眼,她的面容,还有她周身那股冷漠疏离的倨傲姿容。

子迟与之无一不像!简直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翻版!

一个大胆的猜测忽然冒出心头,岁寒和池澄显然想到一起去了,之前王爷费尽心思想要打听孤鸿门主,不惜亲自出马寻找她的下落。

莫非眼前这个女人……是子迟的亲生母亲,当年的独孤贵妃!

越想越觉得可疑,论年龄,她最合适。

论样貌,论气度,子迟简直就是和这个孤鸿门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孤鸿门……独孤鸿影……这二者之间,如此明显的关系,他们之前居然忽略了!

子迟冷冷地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母亲,眸子里覆盖满冰雪,闪烁着不明的火苗,半分情绪也无,只剩森然的寒冷。

独孤鸿影终于肯以真面目示人,尤其是坦然面对子迟,心头的震颤依旧超出了她的想象。

眼前这个绝世容颜的白衣少年,就是她给万俟易骞生下的儿子,就是她三番五次想要亲手杀掉却未曾成功的亲生儿子!

“卓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敝教蓬荜生辉。”

独孤鸿影先发制人,努力忽略自己心头的颤动,冷声说道,声音中满是讥诮,子迟与她的气质,倒真真如出一辙。

子迟眼神一紧,眸色一沉,看着独孤鸿影,越发冰冷漠然。

“孤鸿门主。”

二人都选择了最官方的称谓,仿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瓜葛,冰冷疏离得让人心寒。

池澄和岁寒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两个人明明就是母子,何以冷漠至斯?

“你们掳走了我的王妃,究竟是何用意?”

子迟担心月棠,禁不住开口询问,眼中带着担忧与急切,既然独孤鸿影如今还悠闲地与自己周旋,想必月棠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独孤鸿影冷冷一笑,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只要卓王肯与我们合作,我敢保证卓王妃安好。”

“跟你们合作?”子迟极为不耐,却碍于月棠还在他们手中,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我能跟魔宫合作什么?”

独孤鸿影勾出唇角:“明人不说暗话,自然是要卓王将《云雾敛》带来,便可换回百里月棠。”

门外,子迟正与独孤鸿影交涉,殿内的月棠,却饱受水深火热的煎熬。

蛊虫又开始发作,这次根本不用萧品逸**催动,那“金蚕忘忧”就开始发挥其效力,那种酥麻难耐的剧痛再次侵袭入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终于熬不住那种剧痛,低声呻吟起来。

萧品逸连忙奔至身前查探,月棠却丝毫不领情,惨白着脸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虚弱却坚决地拒绝了他。

“你……滚开!我……我不需要……你……”

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微弱地快要听不见,萧品逸知道这是蛊虫侵脑,让她的思维变得逐渐涣散,可是这蛊在月棠体内时日过长,恐怕早已根植入她的血脉,要想将其尽数拔除,想必极其艰难凶险。

“逍遥使,你怎么控制的蛊虫,别到时候事情办不成还送了这丫头的命,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夜魔看到月棠痛苦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如今事情尚未办成,她的利用价值还未达到,绝对不可以死!

番外卷 一百九十四 骗局

一百九十四 骗局

夜魔看到月棠痛苦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如今事情尚未办成,她的利用价值还未达到,绝对不可以死!

“启禀宫主,属下也不知道!”

萧品逸万万没料到的是,蛊虫会脱离笑声的控制,看来眼下月棠的境况比原本预计的要糟糕。

“音音,音音。”他转身看着月棠,脸色依旧惨白,意识正渐渐抽离,虚弱地撑不起来,萧品逸心中一痛,猛地抽出洞箫凑到唇边,一副破釜沉舟的神情。

“住手!”

夜魔似乎看出来了什么,蓦地站起身,大步来到萧品逸面前,伸手一把夺过了他的洞箫。

“你想,做什么?”

俯身看着萧品逸,发现他的脸色比月棠好不了多少,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似乎在下什么艰难决定。

萧品逸神情复杂地看着月棠,轻柔地抬手替她拭去了额头的冷汗,沉默不语。

夜魔了然地将洞箫握紧:“你想,帮她把蛊虫引渡出来,对么?”

萧品逸伸出去的手一抖,虽然极力掩饰,却仍旧被夜魔发现了他的心虚与惶恐。

“宫主!”萧品逸突然跪下,对着夜魔宫主,他还是第一次下跪。

“求求你,放她一条活路吧,若是任由这蛊虫肆虐下去,轻则伤及筋骨,重则性命不保啊。”

夜魔冷冷地看着极尽昏迷的月棠,转头对着萧品逸,斗篷后的面容看不清,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漠然。

“反正这丫头在我们手上,那万俟子迟只得乖乖交出《云雾敛》的秘密所在,至于她的死活,又与本座有什么相干!”

拂袖而去,带走了萧品逸的洞箫,便是夺取了他的武器,让他没办法再动手。

颓然坐到月棠身边,从地上扶起无力的她,轻轻摇了摇。

“音音,你醒一醒。”

月棠精神恍惚,只是在迷茫之中感觉有人轻柔地搂着自己,脑子里剧痛依旧,她的意识却越来越涣散。

“子迟,子……迟。”

低声喃喃,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落,跌入萧品逸的掌心,生生烫到了他的心。

“你心里,就只牵挂着他么?”

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昏迷不醒的月棠发问,萧品逸轻轻抱起她,想要给她挪动一个舒适些的姿势。

“叮”地一声脆响,森然的剑光冷冷劈面而来,萧品逸抱着月棠的手一松,险险地闪躲过迎面而来的袭击,怀里的人儿已经被人横空卷走,落入另外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

子迟脸色铁青,抱紧昏迷的月棠,剑锋凌厉,对着萧品逸沉声低斥。

“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

如此宣告占有权,并不是子迟的作风,可是看到月棠苍白的小脸,犹自挂着泪滴,他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夜魔宫主坐在大殿上方,完全被子迟忽略,他也有些诧异,子迟居然突破了孤鸿门那么多人,只身闯了进来,看起来依旧气定神闲。

这个年轻人,果真不容小觑。

夜魔宫主第一次与子迟正面相对,却是对他的实力毫无把握,因此也不敢贸然出手。

“原来是卓王爷,真是稀客。”

阴阳怪气,带着讥诮与嘲弄,夜魔宫主闲闲地看着下面的子迟。

低头抱紧月棠,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感受到他的温度,月棠悠悠睁开双眼,对视上他清冷却深邃的眼眸。

“子迟……子迟,真的……是你么?”

哽咽出声,虽然周身剧痛,月棠强撑着伸出手,颤巍巍地想要抚摸他的面容,好怕下一刻他就会这样消失,好怕这一场梦醒来,又是自己独自面对这无边无际的痛苦。

紧紧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子迟的眸子里写满了心痛与自责,还有无尽的柔情与担忧。

“棠儿,是我,我来救你了。”

那亲切和醇厚的低沉嗓音,带着微微醉人的磁性,除了子迟还能有谁?月棠喜极而泣,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把头贴靠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稳重有力的心跳,心情在这一刻无比宁静祥和。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

泪水沾染上子迟雪白的衣襟,月棠的精神缓缓放松,抱着他反复喃喃。

子迟抱着怀中娇小的她,虽然身上未见伤痕,脸色却是白纸一般,想必是受了一番折磨,否则不至于如此虚弱!

正想抬头,对着夜魔宫主开口,大门”轰“地一声被撞开,领头的却是身上带着伤的池澄与岁寒,身后跟着穷追不舍的独孤红颜。

子迟抱着月棠,眼神一凛,墨眸微微眯起。

夜魔宫主显然没有料到,子迟带来的兵马如此厉害,居然能破了孤鸿门的围攻,就这样直接捣入夜魔宫的宫殿来!

“宫主!”

独孤鸿影点足而起,直接掠至夜魔宫主身前,眼神凶狠异常。

岁寒和池澄只是轻伤,并无大碍,见子迟抱着月棠不便,连忙飞奔到子迟身前。

一眼便看到窝在子迟怀中的月棠,神色都有些惶恐。

“王爷,王妃她……”

子迟摇头默然,小心地将月棠抱至一旁,交予池澄和岁寒照顾,依依不舍地放下她,却被月棠紧紧拽着衣袖。

“子迟,不要走。”

宛如一只可怜兮兮的猫儿,月棠泪盈盈地拉着他,让子迟瞬间心软,差点忍不住当场抱着她离开。

可是,暂时还不可以!

想起还有这些事情未处理,子迟眼神一紧,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在月棠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让一旁的池澄和岁寒呆若木鸡。

“乖乖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虽说是哄小孩的口吻,却也奇异地让月棠安下心来,慢慢放开牵着他衣袖的手,月棠眼巴巴地看着子迟起身。

“小心。”

声音依旧虚弱,却满怀关心与担忧,子迟深深看了她一眼,微笑颔首,方才转身大步离开,握紧手中的剑。

看到独孤红颜依旧坚定地护在夜魔宫主的身前,子迟只觉得讽刺可笑无比。

“傅镇云,躲躲藏藏这么多年,欺瞒自己欺瞒全武林的人,你难道都不累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朗,让在场所有人,尤其是独孤鸿影,听得清清楚楚!

夜魔宫主浑身一震,差点站不稳脚步。然而最震惊的却不是他,而是她面前的人。

独孤鸿影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子迟,颤抖着重复了一遍。

“你刚才,说了什么!”

子迟冷漠勾唇一笑,看着独孤鸿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悲悯与厌恶。

缓缓伸出剑锋,指着她身后的夜魔宫主,字字清晰。

“我说,昔日的傅大少爷,今日的夜魔宫主,你这么多年躲在夜魔宫,日子可真是逍遥。”

萧品逸站在一旁,下意识地皱起浓眉,似乎完全听不懂子迟到底在说些什么,独孤鸿影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回事,双手都在颤抖,慢慢转身看向身后的夜魔宫主。

“他说的,是真的吗?”

难以置信,却又依旧抱着期待,期待这几十年来处心积虑的报复如今都化作泡影,期待那个人能重新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孤鸿门主……”

夜魔宫主仿佛还想要强自狡辩,却被独孤鸿影一把拽下了斗篷,一张从未示人的面庞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

月棠不知道子迟口中的人究竟是谁,却忽然见到他的脸,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张真正的,疤痕纵步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却依稀可以辨认昔日的风采,五官线条硬朗,想必毁容之前也是一表人才。

独孤鸿影瞪大美眸,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看着这张朝思暮想多少年的脸。

夜魔宫主,也就是傅镇云,被独孤鸿影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失神,久违露出面容的感觉,让他在瞬间之内很难接受。

“你……傅师兄?”

独孤鸿影已经陷入巨大的震撼,完全没法说出话来,泪水顺着美丽的脸庞一颗一颗流下,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原以为死了多少年的男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开始怒喝。

“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居然骗了二十年,害得我以为万俟易骞就是杀了你傅家的凶手,害得我差点手刃亲子,害得我变成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女魔头!都是你骗我!傅镇云你这个骗子!”

饶是子迟,听到这里也不禁有些动容,眼神复杂地看着精神接近崩溃边缘的独孤鸿影,修长如玉的手指掐进掌心。

月棠愣愣地看着事态发生的巨大变化,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傅镇云被完全揭开真面目,面对着眼前爱了他这么多年、一直苦心要为他报仇不惜亲手杀自己儿子的女子,他实在没法反驳。

“影师妹,我……”

“你住嘴!傅镇云你这个骗子!你害得我好苦!你害得我好苦你知不知道!”

泪水滂沱,独孤鸿影压抑多年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到达巅峰,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她实在无法面对这种局面。

你以为一直苦苦追求的,原来只是骗局。

你以为真正要恨的,却是唯一一个肯用真心爱护你的人。

子迟冷眼看着这一切,眼底有了然的冷漠。

“傅镇云,你明明知道早就《云雾敛》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武功秘笈根本就是你捏造出来的谎言,如家,为何还要将月棠抓来?”

番外卷 一百九十五 毁灭

一百九十五 毁灭

大殿之中,一片诡异的寂静,除了开口说话的子迟,所有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撼。

傅镇云面色也是一片惨白,因为带着伤疤的缘故,再加上脸色骇人,看起来有如鬼魅,森然可怖。

月棠瞪大眼睛,她自然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子迟的话,脑子里乱哄哄一片,似乎有些东西快要冲出脑海。

云雾敛!根本不存在!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骗局,是魔宫的骗局!

一个盘旋在脑子里很久的念头,因为子迟的话而重新翻了出来,月棠呆呆地看着子迟,忽然想起那天在雪野湖畔,疏桐告诉自己的话,联系上那四句诗的含义,大胆的设想开始在脑海里形成。

《云雾敛》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武功秘笈,所谓的云雾敛,是不是就是指,当下雪天的时候,雪野湖畔那奇异的景象,终年缭绕的云雾散去,能看清雪野湖的真实面目?

扬雪飞絮寸尺寒

遍野韶华云雾敛

在心中默默吟诵这两句,却蓦地发现自己仿佛已经读出了些不一样的内涵来。

这雪野湖是扶沧皇室所有,却又允许百里家在旁边建筑堤坝,还取名叫百里堤,是不是也在暗示着两件宝贝之间密不可分的牵连呢?

苍穹烟玉暖凭梁?那么这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暖凭梁,暖凭……梁!

莫非,这个梁,指的是那个湖心小岛上的梁雪亭?

月棠心跳加速,越来越激动,真相似乎越来越接近了,子迟既然知道《云雾敛》的秘密,就绝对知道二者之间真正的关联!

独孤鸿影也已经渐渐平息下来,从先前的歇斯底里之中缓过来,泪盈盈地看着面前一直沉默僵持的傅镇云,纵使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

子迟冷冷地看着他们,看到傅镇云失魂落魄,仿佛被人抽干了思绪,有能力反应。

“你说,可是真的?”

半晌,傅镇云怔怔地转身看向子迟,眼睛里有一片死灰般的绝望,仿佛什么梦想终于破灭,再也无法实现。

子迟淡淡颔首,这种问题上他自然是不会撒谎的,傅镇云的反应也着实在他的衣料之中。

“我回不去了,那我……再也回不去了……”

不知道他究竟在低喃什么,月棠却深刻地感觉到他的悲伤和绝望,听到他说自己永远回不去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头也猛地震颤。

自己,也是永远回不去了么?

若是还有一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可以拿来选择,她说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愿意回到孤单的现代。

“丫头!你!”

傅镇云忽然精神了起来,仿佛想起来什么,不顾一切地奔向月棠,步伐居然有些酿跄,被子迟一剑拦下。

月棠一惊,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池澄和岁寒坚定地护在身旁,子迟还在前面,想必没有危险。

“你!你知不知道,如果得到了苍烟玉,解开了《云雾敛》,我们就有机会重新回家!那两样东西放在一起,有逆转时空的能力!”

宛如平地起的一声惊雷,在月棠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彻底石化的月棠,再也没办法淡定。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子迟没听懂傅镇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是很明显的,他的话成功地引起了月棠的注意力,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危险地眯起眼睛,子迟握紧剑柄,指着傅镇云,气势凛冽。

月棠声音都在颤抖,看着傅镇云,周身都因为激动开始轻微颤抖,猛地一把推开护着自己的池澄和岁寒,跌跌撞撞地往傅镇云奔去。

“月棠!”

子迟看到月棠失控的模样,一时也有些慌神,连忙放下剑上前拦住她,坚定地揽住她的肩膀。

月棠却完全无视子迟,一副拼过去想要问个清楚的架势,更加让子迟不解。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回去!”

傅镇云看到月棠的模样,却忽然疯魔了一般仰天大笑起来,这一笑令在场所有人都静默下来,包括情绪激动的月棠。

“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去?哈哈哈哈哈……”

独孤鸿影一直颓然站在一旁,却忽然听到傅镇云的大笑,令她也有片刻诧异,眼前这个男人,她仿佛真的从未认识过。

“老子等待了几十年,辛辛苦苦盼了几十年,终于等到有和我一样倒霉的人穿越到这种该该死的地方来!”

猛地停止笑声,傅镇云眼睛里全然都是通红的血丝,瞪大眼睛看着月棠,恨不得立即扑过去将她撕扯了一样。

“原本以为,你就是那个我盼望了多年,可以帮助我一起回去的人,哪里知道,直到现在我都参不透那四句诗的意思!”

月棠依旧是混乱,听到傅镇云的话,却条件反射地愣愣问了他一句。

“你也知道那四句诗?”

子迟依旧紧紧揽住月棠,生怕下一刻她就要消失了一般,月棠怔怔地看着他,神情呆滞,竟是做不出回应。

傅镇云死死看着她:“愚蠢的丫头!不然你以为,在这个异世,有谁会知道“盘丝洞”和“芝麻开门”?”

月棠不可置否地呆呆点头。

是啊,她真傻,真的,怎么会以为,这种事情只是巧合呢?

原来,这个一直被自己痛恨的大魔头,居然是自己的“老乡”,是和自己有着一样境遇的穿越者,是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底涌起一阵不知是恨还是悲的情绪。

“既来之则安之,都来到这里,你又何必执意于回去?”

傅镇云一脸难以置信,看着月棠,仿佛她是怪物,怒意被她的话彻底挑了起来,音量都提高了几分。

“我也是有妻室有儿女的人,却忽然硬生生被塞到这里来!你说,我怎么能丢下他们,独自留在这种地方?”

月棠鼻尖一酸,立刻怒斥回去:“既然你知道家人珍贵,那么百里家的上上下下,那么多条人命,都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因为你想要回家和亲人团聚,就要硬生生毁掉别人的家,杀掉那么多人么!”

终于吼出来自己的怒火与不甘,猛然爆发的她,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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