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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订作白马王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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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不要看。”他在她的耳边低喃了数句,转向紫萝。“紫萝,快打电话报警,通知救护车。”
  “喔,是。”紫萝和阿飞同时惊醒了过来,两人连忙又朝外跑。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方才我还和她说过话,为什么会这样?”舒晴喃念着,仍旧无法相信亲眼所见。
  “嘘──没事!没事!”禹钧尧只能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搂着她,赶紧将她给带离现场。
  禹家大宅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一堆的警察和刑案鉴定人员进进出出,因为命案的关系,现场被封锁,所有关系人一概不准离开。
  等到所有人做过笔录,一一盘问过重点后,时间已过了中午。
  舒晴面色惨白地让禹钧尧先行将她给搀扶回房。
  “为什么连无关的人都杀?到底是为什么?”一进到房间,舒晴深深叹息,浑身还是忍不住地颤抖着。
  “……”禹钧尧抿唇不语,见她仍抖得厉害,干脆弯腰将她抱起,直接将人给送回床上。
  “你休息一下。”帮她盖好被子,他转身就要离开。
  舒晴挣扎着坐起,伸来一手,扯住他的衣袖。“拜托,钧尧哥,我怕,你别走。”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一个数十分钟之前才与她交谈过的人,如今却成了冰冷的尸体。
  “小晴。”禹钧尧转过身来,站在床沿。
  “拜托。”她楚楚可怜地说,眼看泪水就要滚下来。
  他看着她,大掌在她的脸上轻轻抚触了几下,叹了口气,在床沿坐下。“好吧!我暂时不走。”
  或许是因为她吓坏了吧?他才会不介意地表现出关怀。
  伸来一手,他将她给揽近,让她倚在他的肩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就这样,两人静静地依偎着,过了许久,久到舒晴重新整理过惊惶的情绪,较为安静了下来。
  “我能不能暂时别走?”她抬起脸来,离开了他的胸口,眸光中闪着坚定地看着他。
  阿梅婶的事让她放不下心来,只要想起他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她就无法放心地离开。
  禹钧尧的颚线抽紧,表情严肃地思考着她的话。
  “别要我走。”舒晴紧张地拉起他的手,眸光乞求。
  他抿紧唇线,颤了颤,看似好不容易才将话挤出口:“你休息一下吧!晚一点我让阿飞送你回台北。”
  这时候讲也许很残忍,但留下她才是不智之举。
  在一个危机四伏,见不到敌人,更不知何时谁会再出意外的地方,留下她,反而是害她。
  禹钧尧非常清楚,要她不发生意外,唯一的法子是让她远离危机,他多么希望陪她离开的是他自己,见她平平安安,他才能心安。
  然而,不行!他得留下来缉凶,随着凶手动作越来越大,犯行越来越密集,表示他已失去耐心,随时有可能现形。
  “为什么?”舒晴很伤心。结果,他还是不愿她留下。
  “不为什么。”他说得冷然,推开了她的手,毅然转身。
  “钧尧哥。”舒晴开口唤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留下,我还得分心来照顾你,这样会使我困扰。”他干脆随便扯个理由,只要能将她逐出危险之外。
  “我不需要你照顾,我……”舒晴不肯死心地抗驳着,门外却恰巧传来敲门声,打断她的话。
  “禹先生,是我。”是阿飞的声音。
  “进来。”禹钧尧说,这次没踌躇,直接踱到离床有几步距离的一张椅子旁,坐下。
  门被推开,阿飞走进来,身后跟着紫萝。
  紫萝在转身推上门时,阿飞先开口说话:“这是你要的资料,还有这封书信,是在阿梅婶的卧房里找到的,所以来请示你,需不需要把它交给警方。”
  禹钧尧伸手接过阿飞手上的东西,一看完,他的脸色骤变,本就深锁的眉宇中,又多了一个浓得化不开的结。
  “怎么了?”看见他的表情,舒晴走了过来,想接过资料,然而禹钧尧却将所有东西递到紫萝的怀中。
  “紫萝,把这些资料全数交给张警官。”
  “好。”紫萝接手,很自然地将内文全看了遍,不自觉地,她细细的眉在瞬间拢紧,蹙成了两道弯月。
  “有什么消息?为什么不让我知道?”舒晴抗议,他们三人全都看过那些文件,为何独漏她?难道她不能看吗?
  紫萝看着她,再看看禹钧尧,由他的眼中觑出不赞同的眸光。
  明眼人一看便知暗示,禹钧尧摆明了不想让舒晴知晓资料里的内容,何况是聪明的紫萝,越在乎的人就越不想她去涉险,这道理她懂。
  “我把资料送去给张警官。”说完,紫萝转身就朝外走。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舒晴转向禹钧尧。“为什么?”
  她总觉得,他是刻意的在隐瞒着某件事。
  “什么为什么?”他看着她,眸光中隐约闪过几簇光晕,有点郁沉,更有无力。
  “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而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是因为她的身分吗?在坦诚了身分之后,怕她将第一手消息登在八卦杂志里,才防着她?
  禹钧尧沉默地望着她,静静地绷紧颚线不说话。
  空气就这样寂静下来,静得让人有点难以忍受,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不过是转向阿飞。
  “阿飞,麻烦你送舒晴回台北。”说完,他转身就要朝外走。
  舒晴冲上前,刚好来得及扯住禹钧尧的手。“为什么?”
  “不为什么。”禹钧尧转过脸来,冷然地说。
  不能让她留下是有苦衷。虽然资料中的内容,和阿梅婶的死亡,能前后呼应,证明了她可能是畏罪自杀的,但,那毕竟只是可能,隐约间,他觉得事情还没结束,反而有更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所以,他不能留下她,必须让她马上远离危险。
  何况,在他的心情仍纷乱难平、理不出头绪时,他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面对她。
  她应该只是他的妹妹,他一直认为对她的好,顶多是兄长对妹妹的关爱,但事实却不然,因为一个兄长不会想要亲吻妹妹、不会有想占有她的冲动,虽然这股冲动让他鄙视起自己,但却是真真正正的存在他的身体里,鼓噪着他的知觉、融化了他自以为已经冰封的心。
  “你回台北去吧!”说是逃避也好,这次他没再流连,说完话,扳开她的手,便快步地朝外走去。
  舒晴无法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呆呆地陷入无边的愁云惨雾中……
  坐上车子,车子缓缓地驶离禹家大宅。
  别了!她的恋情;别了!她熟悉的地方;别了!她爱着的男人!
  看向车窗外,她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除了伤心,还有一些未解开的疑团笼罩着她,让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车子开了一段路,直到要上高速公路前,开车的人再也受不了车内闷沉的低气压,如果这样一路开到台北,他想,不用到半路,他就可能打起瞌睡,直接跟周公下棋去。阿飞清清嗓子,先开口:
  “我看得出来,你跟禹先生的关系很微妙!”
  舒晴垮着脸,缓缓地转回脸来看他。“没有多微妙,他顶多当我是妹妹。”
  她想应该是,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陷于两难。
  在吻了她之后,他很后悔,也懊恼地陷于该不该留下她的两难之中。
  “你们认识很多年?”虽然认识禹钧尧不久,跟在他身边工作也没几天,但阿飞打从心底佩服他。
  禹钧尧是个好老板,也是个很有教养的人。
  舒晴撇撇嘴。“应该算是吧!”
  “那,你们……”阿飞还想再说话,舒晴的手机却恰巧响起。
  她找了半天,终于由包包中摸出手机。
  “喂……”才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端的贾以婕已劈里啪啦,如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长串的话。
  “喂,晴晴,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还有,我传过去的伊媚儿你收到了没有?如果你看到,一定不得不钦佩我,看我这个朋友多么的用心,为你两肋插刀,四处奔走……”
  “喂,你说慢点、小声点。”舒晴被她的声音吵得耳膜疼痛。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你只要告诉我你现在人在哪里?还在禹家大宅吗?”以婕的声音听不出来是过于兴奋,还是紧张。
  “我在回台北的路上,刚上高速公路,还没过新市收费站。”舒晴说。
  “你自己一个人?”她真想让她马上看信。
  “不是,有人送我回去。”舒晴没好气地说。
  都什么当口了,她还问东问西的!
  “就是说……不是你开车的?”以婕的声音往上飙,为几乎水落石出的调查,莫名兴奋着。
  “是。”舒晴怀疑,为何她的声音听来特别兴奋?
  “那你赶快先上线去看信,你看完跟我联络,我再告诉你始末。”以婕一说完,没等她反应,直接切掉手机。
  舒晴喘了口气,闷闷地瞪了手机一眼,然后拿出PDA连线上网,接收了贾以婕传送过来的邮件,打开信──
  晴晴,我的好小姐,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查到了什么事?
  根据你上回要我去查的事,反追的结果,那个寄资料到你们杂志杜的人,是个年约二十八、九岁的男子,在银行里上班。
  他叫作杜可斌,怎样?有没有觉得很耳熟?
  看到这儿,舒晴的心咚地一跳。
  眨眨眼,她急着往下看。
  是的,还记得你告诉过我那一段往事吗?那一段机车郊游,被放鸽子的往事?
  很不巧的,这个男人的名字,刚好与你那时所认识的那个杜可斌相同,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若说这样的巧合机率会有多大?我的答案是──绝对跟让闪电给劈中差不多。
  但是,就算不是同一个,下面我所要说的另一个巧合,也绝对可以让你瞠目结舌。
  还记得之前你给我看过的资料吗?就是那份Q先生这半年中所有接触过的女子的资料,经过细心的追查,我发觉那些女人也同样都认识杜可斌!
  所以如果说Q先生是带赛的男人,那么,那个叫杜可斌的可能也好不到哪去。你认为呢?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其中有可能有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对了,晴,我要顺便说一件事,昨天我认识了一个人,同样是网路上的骇客,经过一番深谈,才发觉他是Q先生的帮手,从他那里,我得到了一些讯息。
  不知你还记得顾筱玫这个名字?她居然和禹家大宅中的某人有着血亲关系,就是……
  看到这儿,舒晴的心猛地一跳,呼吸骤然一窒。
  天啊!莫非……
  “阿飞停车,停车,我们绕回去!”舒晴大喊。
  阿飞被她吓到,猛踩煞车,但煞车却没了作用,明显让人动过手脚。
  “怎……怎么了?”他的脸色一僵,打了方向灯,趁着后方无来车,将车子切到外侧车道。
  “告诉我,在离开大宅前,你拿给钧尧哥的那份资料,是不是说阿梅婶跟顾筱玫有血亲关系?”舒晴再度逼问,暂且顾不得阿飞脸上不对劲的表情。
  “你知道?”阿飞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按下车子的故障灯。
  他在心中暗暗地大喊了声不好,希望一会儿后,可别出意外,他还年轻,可不想车毁人亡!
  “车子有问题?”舒晴的心脏怦怦怦地狂跳着,眼皮也不自觉地颤动。
  “完全没煞车!”阿飞咬紧牙关,双手紧抓着方向盘。
  “那怎么办?”舒晴吓得几乎尖叫。
  “你坐好别动,我已经完全放开了油门,希望在车子缓缓停到路肩时,能幸运的不被后方的来车追撞。”阿飞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阿弥陀佛、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万能的天神,请赐给我神奇的力量吧!
  第九章
  车子撞到了路肩的护栏,是顺利的停下了没错,不过却因为猛烈的撞击,油线爆裂,车头随即窜出火花,爆炸燃烧。
  还好阿飞的动作够快,跳下车后,在第一时间也将舒晴给拉下车。
  两人站到护栏外的斜坡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喘着气地庆幸逃过一劫。
  不过,手机和随身的东西却无法幸免于难,葬身火海。
  “怎么办?”舒晴看着阿飞,感觉到手软脚软,全身还不住地颤抖。
  阿飞仰天长叹了一记。“用走的吧!”
  看来目前只能如此,反正离收费站也只剩一、两公里的距离。
  “走?”舒晴很困难的瞅着他。
  怎么走?她的脚甚至还抖得不象话,几乎要站不住,如何能走?
  “要不,我背你?”阿飞说。
  见她脸色白里透青,阿飞知道她吓坏了。
  “不、不用。”舒晴很坚决地摇头。
  目前当务之急是赶紧先联络禹钧尧,她直觉认为阿梅婶的死很可疑。
  “阿飞,不如你先将我留在这里,赶快到收费站去拨电话给钧尧哥,告诉他,我们可能都陷在一个可怕的计谋之中。”
  如果阿梅婶的死不是自杀,那么凶手的用意是什么?连那么善良的人都能下得了毒手,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这……”阿飞犹豫着。
  他答应禹先生要照顾她,怎可将人给单独留下?真是可恶!偏偏手机又掉在燃烧的车上!
  “阿飞,你别管我。”舒晴以乞求的眸光看着他,伸手推推他。
  “可是你……”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难道你不怕钧尧哥出事吗?”拜托!快急死人了。
  阿飞一叹,几经犹豫,终于决定。“那你先留在这里别动,我一会儿马上回来接你。”
  “快去吧!”舒晴都快急哭了。
  阿飞一走一回首,然后才拔腿迈步往前跑。
  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舒晴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老天保佑她所爱的男人一切平安无事。
  她不知道自己在护栏后站了多久,亮晃晃的阳光照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在她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担心和过热晕过去时,两部警车急驶过来,吱地一声,在她面前停住。
  舒晴发觉了警车的后方还跟着一部跑车,跑车以一副很酷的姿态,急煞车的甩尾之后在路旁停下,由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
  女的睨了那个男人一眼,快步地朝着舒晴跑来。
  “晴晴,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是贾以婕。
  她一来到舒晴的面前,就拉着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遍。
  舒晴很惊讶,对于她的出现。“你为什么……”
  “我方才拨电话给你的时候,也是在高速公路上,至于为什么,你先别管那么多了,上车。”拉起她的手,贾以婕一副没空多谈的表情,扯着人直接就往车里钻。
  “再来怎么办?”她问随后坐上驾驶座的男人。
  “看戏喽!”那男人撇唇笑笑,一脸酷酷的神情。
  “看戏?”贾以婕呿了声,朝着他瞪了眼。“是你的朋友耶,你还有看戏的心情?”果然是臭男人一个,装个什么酷!?
  “不然咧?”男人侧过脸来,对她绽开一个很酷的笑。
  以婕做出一个恶心的表情,表明了不捧场。
  他睨了她一眼,随即朗声地哈哈笑了起来。
  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互动,舒晴的心中堆满了疑惑的泡泡,但无暇多管,现在她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全系在禹钧尧的身上。
  直到这个事件平安落幕之后,大约过了半年吧,她才惊觉这是另一段恋情的开端。
  这个很酷的男人叫阎罗,而阿飞和紫萝都是他的手下,这是属于以婕和他的另一个故事了……
  禹钧尧收到车祸消息时,已是当天黄昏时分。
  依据电视媒体相处理事件的警员说,车子是因为机械故障,在高速行驶下打滑,先撞上路肩护栏,油管爆裂起火燃烧,车上两人逃生不及,葬身火窟。
  匆匆忙忙地赶往医院,禹钧尧见到的是太平间里两具盖着白布的冰冷尸体。
  剎那间,他几乎不能自已,颓然地倚着墙面,撑住身躯,双手忍不住地掩面哭泣。
  “你看看是不是,确定了再告诉我一声。”医院的工作人员说着,转身先走了出去。
  禹钧尧走向覆着白布的尸首,脚步沉重得有如下百斤,一颗心更是恨不得能在此刻跟着覆盖在白布下的人儿一同死去。
  再一次的,死亡的阴影攫住了他。
  不同于数年前的顾筱玫,她的死,对他来说是愧疚,但已经没了爱。而这次呢?对于舒晴的死,他的心应该算是完全的碎裂了。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欺瞒自己,他是爱她、在乎她的,就算过去她曾是他的胖小妹,但再一次见到她时,她早已不是。
  他不要她只是妹妹,也感受到两人之间鼓动奔腾的爱意,但他却恐于接受、害怕正视、不断拒绝逃避。
  然而,他的逃避有用吗?事实证明不然。
  他再一次的害死了一个深爱他的女人,而且这一次的这个女人也是他所爱,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结果,往后还要用多少时光才能淡忘掉这段回忆。
  他走近,站在尸体的旁边,伸出颤抖的手。
  再也忍受不住,泪水溢出了他的瞳眸,流淌在俊逸深镌的脸庞。
  他以颤抖的指挟起覆盖着尸骸的白布的一角,心跳随着渐掀的动作猛烈激荡,迅速下沉,就在他以为自己可能会喘不过气来时,白布下突然伸来一手,抓住他的。
  “喂,抓到你了!”阎罗笑着,由白布下弹身而起,坐在置尸台上,绽着一口白牙,笑得异常灿烂。
  禹钧尧被他吓了一大跳,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沉。
  “你在搞什么鬼?”他额冒青筋的瞪着他,脑中灵光一闪,剎那间全明白了。
  是这个该死的混蛋搞的鬼,包括车祸、新闻媒体、警员、到医院的工作人员,全都配合着这个混蛋,一同来恶整他!
  “喂喂喂,我是出于一片好心,看在我们多年情谊一场,绞尽脑汁的在帮你。”跳下置尸台,阎罗抬腿踢踢躺在另一边的阿飞。
  下一秒,阿飞弹身坐起,赶紧由置尸台上跳下,连忙拍拂着全身,恨透了这种触楣头的感觉。
  “你绞尽脑汁在帮我?我看你是想尽法子在整我!”禹钧尧简直要气炸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喂,放轻松点嘛!”阎罗摇头讪笑着,走到他的身边勾肩搭背了起来。
  禹钧尧气得连忙挥开他的手,拒绝他贴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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