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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赌徒的甜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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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我有……我……”他的食指轻压在她柔润的樱唇上,阻止她再自责。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不喜欢爱哭的女人,但这个小女人的泪却偏偏令他无限心疼;而他也从未向任何人低头,但他情愿为她放下高傲做的尊严。
  她的疏离使他的生命黯淡,她失去欢笑的小脸紧紧牵动他所有的情绪;他一再让她触动心灵角落的深情,只因她早已拥有他的真心……
  他十分清楚她对华家的贡献,更清楚她年轻单纯的心灵除了他没有别人。
  也许他该更清楚地让她明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别再不理人,好不好?”她是他生命中的阳光与欢笑。
  “好。”她点头,破涕为笑。
  “进来!”他将她拉进房里,一进房安琪发现他豪华的卧房里似乎有些不一样。
  “什么时候换了新床?”不只是新的法式手工床组,连寝具合是全所昀雪白丝缎,原本暗沉的壁纸也换成了柔亮的米白色。
  华尔沙吻吻她惊讶的小脸。“为了迎接女主人。”
  安琪不由得脸红,感动写满她的眼波,她完全没想过华尔沙会这么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体贴了?”她美丽的眼再度生动闪耀。
  “我本来就细心,体贴就要看对象了。”他专注地盯着她。
  安琪忍不住心花朵朵开的背过身去“偷笑”!
  正当她暗喜之时,他突然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无名指套进一只银制的“小圈圈”。“这是……”
  “虽然我们就要结婚了,但之前我从没给过你信物,这个幸运的戒指并不十分贵重,但它跟了我很久,送给你当定情物。”
  安琪动容地把戒指放到唇边,戒指上头仍留有他的余温,似乎也留有他常抽的雪茄余味。“我会珍惜它如同珍惜我们的爱情。”
  她欣然地抱住他,他身上有她所熟悉的气息,宽阔的怀抱是她甜蜜的梦乡,她好想念他温馨的怀抱!
  他的肩膀为她开放,大手占有地定在她的腰间,只希望她靠他更近,两人狂热的心跳像浪漫的音乐敲响整个夜空!
  她柔软的身子像朵含蓄的馨香绽放着宁静的甜美,激起他腹下的热浪……
  第八章
  “要不要试用新床?”他在她耳畔问。
  “我是你的……试用新娘吗?”她调皮逃开他。
  “你是我今生永远的新娘!”他将她拉回怀中,强壮的臂膀抱起她,将她放到大床上。
  “好柔软的床,我要独占——”安琪笑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像只快乐的小猫。
  “我也要独占你!”华尔沙强壮的体魄笼罩过来,伸手将灯调暗,神秘的笑痕在柔黄的光线中变得性感。
  “你在诱惑我?”安琪美丽的大眼睛深深地瞅着他。
  “是你在诱惑我。”他单手抵着床柱,俯身吻她。
  “我诱惑得了你吗?”她悄声问。
  “打从你一出现就一直诱惑着我!”他低柔的语气像阵阵性感的风,吹拂得她脸红心跳。
  “你喜欢被我诱惑吗?”她娇俏的眸子款款闪动。
  他无语,迷人地对她笑,炯然的黑瞳将强烈电波传送到她的心灵深处……
  她缓缓地推开他,跪坐在床上悠悠地凝视他,生涩地解开自己的衣衫,美丽的身子像雪白水仙绽放。
  他灼热的目光从她害羞的眼睫移向细致滑腻的身子,灯影下她的美像一首无声的歌,扣人心弦……
  无数个亲昵的夜晚,他们共谱浪漫恋曲,难分难舍之中两人满心期待着婚礼。
  “伯爵大人,有您一封限时信。”贴身侍仆将一封以牛皮纸袋包装的信件送进书房。
  “先搁着。”华尔沙把亲手书写的两张婚宴邀请函慎重地交给贴身侍仆。  “把这两封邀请函以国际快递邮件寄出,不得有误。”
  “是。”贴身侍仆退出书房,好奇地看了看邀请函的地址——一封南非,一封澳门,这肯定是主人的至亲好友。
  华尔沙执起案头上的茶喝了一口,看了一眼侍仆送来的限时信。是医院寄来的,可能是脑部扫描的报告书,他放下茶杯,取过拆信刀拆阅,一行红字映人他深色的眸子,四周的空气瞬间稀薄得窒人,整个人僵住了!噢!老天!怎会这样?!报告书自他手中滑落。  “来人啊!”刚走不远的贴身侍仆听见了,急忙折反人内。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不必寄了……”善于察言观色的侍仆发现主人的脸色十分不对劲,忍不住地问:  “为……为什么?”
  “来不及了。”华尔沙的脸色灰冷,面无表情地说。
  是什么来不及了?侍仆无法意会,却也不敢发问,纳闷地把手中的两封邀请函放回案头上。“还有别的吩咐吗?大人。”侍仆小心地问,心想主人会像以往那样挥手要他退下。
  没想到主人竟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谢谢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为我做了许多事。”
  “别、别……这么说!那……是我该做的。”贴身侍仆听得出主人语气相当沉重,他万万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主人会突然感谢他这个跑腿的小人物,简直让他受宠若惊到了极点。他痴傻地看着主人缓步走出画房,百思莫解中他发现地上有张纸——他拾起来偷瞄了一眼,哇!他就像被雷劈到似的惊叫。
  “怎么会这样?!”
  “嗨!你要去哪里?”安琪和女仆及园丁们一同在花园里移植花木,正巧见到华尔沙从屋里走出来,快乐地奔向他。阳光下华尔沙看着安琪可爱的笑靥,灰涩的心绞痛起来!他抑郁着,未说分由地紧紧将她拥抱……安琪想对他说她手上的泥污会弄脏他的衣服,但他抱得那样紧密呵,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我可以放下全世界,却放不下你……”
  夏日的蝉鸣声中安琪仿佛听见华尔沙在喃喃自语。她抬眼凝视他,发现他眼中有道深刻的阴影。
  “怎么了?”她问,他没有回答,只是深切地注视她,像要望穿她的心灵深处那般。
  她收起笑,心有灵犀地感觉出他的异状。“你有事!”
  华尔沙微微一颤,将她从怀中释放。
  “告诉我。”安琪关怀地请求。
  “哪有什么事。”他垂下眼睫,爱笑不笑地抚抚她的头。
  “真的吗?可是……你好奇怪!”
  “哪里奇怪?”华尔沙故作轻松地反问。
  “我说不上来……”安琪摇头。
  他欠身吻吻她的额,她是他至爱的人儿,他并不希望她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更不希望她为他担心,甚至……伤心!
  “上帝设下一场天大的赌局,这次……我无法成为赢家!”他抽象地说。
  “我不懂……”安琪不安地看着他。
  “别懂。”他轻抚她的脸,深喟一声,独自离去。安琪无措地立在原地望着他,他的背影离她愈来愈远,她的疑惑也愈来愈深。
  “欢迎光临!”
  艾蜜莉穿着一身高贵的白色亮片晚礼服,和白爵士双双走进斯德哥尔摩最多名流聚集的赌坊。
  才一进大厅,艾蜜莉的目光就被一个宽阔英挺的背影给吸引——
  华尔沙引她念念不忘的情人。
  噢!不,她一定是想他想疯了,华尔沙已有许久没出现在公开场合了。
  “来吧,亲爱的,我的朋友在那儿等我们呢!”白爵士不老实的手抚向艾蜜莉丰俏的臀。
  艾蜜莉挥掉他的毛毛手,地厌恶他那双色眯眯的眼,若不是他一直游说她的经纪人,她才不会给他面子和他应酬。她艾蜜莉可不是一般的拜金女郎,老实说经历许多男人,但唯一停驻在她心头的只有华尔沙,但他偏偏是最无情的……艾蜜莉情不自禁地又看了那个相似的背影一眼,这时一名侍者正为他点烟,他侧过脸来——真的是华尔沙!艾蜜莉当场远离身边这个好色之徒,迳自走向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白爵士脸色大变,他今晚的女伴竟当着他许多朋友的面走向别的男人!他苍白的脸窘迫成灰青色,细小的眼阴侧侧眯起,没想到破坏他好事的人又是华尔沙!之前华尔沙明知他要定了那个可人的女管家,却和他明争暗斗还赢了他!今天好不容易和法国名模约会,眼看着快到手的鸟儿又飞了,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要当场翻脸!这笔帐他先记下了!逮到机会,他一定要报复!  “我还以为你成了居家型的男人呢!”艾蜜莉一双媚眼滴溜溜的转,亲密地坐到华尔沙的大腿上。
  “你来做什么?”华尔沙沉郁地问,并推开她。  “不提也罢。”艾蜜莉耸肩,向侍者要了一张椅子端坐在他身畔,像从前一样陪着他,但令她惊异的是华尔沙几乎输光了所有的筹码。  “你竟然一直输!真不可思议,莫非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艾蜜莉有意无意地刺探他的感情状况。
  华尔沙抛出桌上仅剩的筹码,不经心地瞥了艾蜜莉一眼。
  “我在假期中呢!”艾蜜莉娇声暗示。
  “那就享受假期,人生苦短。”华尔沙淡然地说。
  “这真不像你所说的话。”
  “是吗?”
  “你……改变主意了吗?”艾蜜莉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腿上滑动。
  “什么主意?”华尔沙漫不经心地问。
  “你真的不再对我动心?”艾蜜莉偎向他。
  华尔沙蹙眉,正想拒绝艾蜜莉的投怀送抱,忽然间竟感觉手中的牌隐约在晃动,接着连桌子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剧烈的头疼像沙漠中的沙尘暴般来势汹汹,将所有的影像席卷成一片灰暗!
  他痛苦的“咚”一声趴倒在牌桌上,手中的牌纷纷从指间滑落……
  “沙……你怎么了?”艾蜜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失措尖叫,惊动了全场的赌客。
  夜深了,安琪到处都找不到华尔沙,她问过仆人、门房,包括他的贴身侍仆,却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最近他常独自出门,总是三更半夜才回来,想亲近他时,他总是房门深锁,就算见了面也沉默寡言,绝口不提婚事,也不再“碰”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变得如此奇怪?
  四下好安静,她发慌地独坐在吧枯前,在华尔沙常坐的那个位置等他。
  凌晨三点,电话声令人心悸地响起——
  “喂,华公馆。”安琪了无生气地说。
  “你就是安琪吧!”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是。”
  “沙,他喝醉了,我留他下来,你不必等他了。”
  “你是谁?”安琪一颗心在急速冻结之中。
  “我是他的情妇艾蜜莉,你不会不知道吧!”艾蜜莉挂上电话。安琪愣愣地握着听筒,难掩失望的心情。她真想亲自问问华尔沙,他是否真“醉”了?
  她落寞地放下听筒,不经意中她发现了“来电显示”!毫不犹豫地执起听筒拨了上头的号码——
  “你好,这里是怀特医院……”
  “医院?”安琪眨眨眼睛,怎么会是医院?她怕是自己误拨又仔细地重拨了一次,结果仍是相同的。
  她放下电话,整颗心被惶惑占领。
  “安琪小姐……”静谧中突然有人叫她,她吃惊地回眸,发现是华尔沙的贴身侍仆,他绞扭着双手,一脸的凝重不安。“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
  “如果我告诉你,你千万别让主人知道是我说的,不然……”贴身侍仆有所顾虑。
  “是关于什么?”
  “主人。”
  安琪屏住了气息。“我不会说的,你快告诉我吧!”
  “主人他——”
  怀特医院——
  “沙,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你脑里的肿瘤长在视交叉附近,若不开刀生命就只剩三个月?”
  “别问。”
  “医生刚刚说开刀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你的情况十分不乐观!”
  “别管。”华尔沙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幽静的病床上,眸似黑潭深不见底。
  “你就那么体贴她,对我这么无情,谁不知你怕她担心才不肯告诉她。”艾蜜莉好生嫉妒。
  “你回去吧,不早了。”她说中了他的心事。
  “不,让我守着你!”艾蜜莉放心不下。“就算不再当情人,也让我当你的朋友。”华尔沙垂下沉重的眼皮,没有再拒绝她。“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让安琪离开我。”
  “这……”
  翌日下午华尔沙单独回到家中,宁静的午后大厅只有安琪一人。
  “你回来了!”她热情地迎向他,紧紧地抱着他。
  华尔沙感到意外,安琪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更没有对他兴师问罪。
  “对不起……”他心底有千千万万个歉意。
  “不,没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不过是喝醉了。”安琪体贴地为他卸下外衣,希望自己表现乐观开朗,不要让他察觉自己的异样。  “我得感谢那位艾蜜莉小姐。”
  “哦?!”华尔沙瞅着她小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发现她眼皮肿肿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惨了!但他只能逼着自己去漠视她的泪。
  他计划今晚就让安琪离开他。  “我想在晚上办个舞会。”
  “舞会?”安琪有点吃惊。
  “就照上回生日舞会的名单,你抽屉里应该有一份。”
  “我立刻筹办,你放心。”只要他开心,她会全力配合。
  “但……今晚的女主人是艾蜜莉,你介意吗?”华尔沙试探地问。
  安琪勉强微笑。“不会。”
  华尔沙察觉了她的“反常”。“为什么突然不吃醋了?”
  “多亏她昨晚照顾你,我怎能那么小器!”安琪的说词令华尔沙若有所思,但她不让他多想,催促他。“你上楼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你一定累了。”
  他是累了,过多的止痛剂使他胄虚……
  安琪目送他缓步上楼,当他消失在楼梯口,她淌血的心再也撑不下去……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病情不肯让她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贴身侍仆告诉她医院的检查报告,她还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自己就将……失去他!她忍不住抱着他的外衣颤抖哭泣,衣服上明显的消毒药水味令她更加心痛难当!
  “我可以放下全世界,却放不下你……”
  “上帝设下一场天大的赌局,这次……我无法成为赢家!”
  那天他在庭院里紧紧抱住她时,依稀这么说过。
  老天!为什么她不在当时问清楚,为什么她没能及时安慰他,她痛彻心扉,不断自责。
  命运为何要如此残酷?她无助得想躲进他的怀里哭泣,但她告诉自己要表现坚强他才竽放心!
  她必须勇敢地陪着他一起度过生命最后倒数的三个月。
  安琪蹒跚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打算为他办一个最完美的舞会……
  第九章
  璀璨的夜,舞会盛大热闹地展开。
  安琪默默独坐在办公室里,分派妤所有仆人的工作,地便无法自拔地沉浸在凄楚的情绪中。
  院里的音乐不时飘扬进屋里,宾客的喧哗声此起彼落,一阵忽来的掌声如雷贯耳。
  安琪走向大厅,像个孤寂的影子静伫在落地窗前,遥望舞池中英俊出众的华尔沙,他正拥着绝色美人艾蜜莉亲吻。
  他们十分亲密,舞姿也配合得十分完美,如同一对优雅的天鹅……
  华尔沙酷劲十足的笑令安琪无限心痛,但这非关嫉妒,而是她将再也看不到他这样的丰采!
  难道一点也无法挽回了吗?她一定得眼睁睁地看着三个月的时间从指间消逝吗?
  他的温柔呵疼,他们共处的朝朝暮暮,都将成为追忆吗?
  她满怀的情衷再也无人可诉,心灵再也无处倚偎,将永远只能在回忆里追寻这份曾经拥有过的爱吗?
  她忆起那日的男孩蓝的白鸟风筝——剧烈的心痛排山倒海而来,再次将她击溃,灵魂迅速跌人黑暗的深渊。她伤心过度地瘫倒在窗棂上,原已干涸的泪再度泛流……
  “我想……她看到我们了。”艾蜜莉在华尔沙怀里轻叹。  “她好像在哭!”华尔沙背脊僵直,无法回视那个伤心的人影。
  “看来她真的很会吃醋,”艾蜜莉无奈地摇头。  “你这场戏演得太逼真了!”华尔沙沉默不语,幽暗的眸底满是沉痛。
  “等会儿,你再找机会对她说”我已经厌倦你了,婚礼取消,你可以滚了“,这样包准她不再对你留恋!”艾蜜莉并非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才这么说,毕竟这不是个玩笑!
  “谢谢你愿意帮忙。”
  “别谢,我并不介意你‘利用’我,但……如果你爱的是我,就不必那么麻烦了!”艾蜜莉调侃自己。  “你那么用心良苦的不让她为你担心,我都不知自己是要同情她还是嫉妒她了。”
  华尔沙沉郁地长叹了口气。
  宴会的另一头——
  白爵士老早就发现窗前娉婷的身影,色心未泯,贼头贼脑地混进大屋里。
  “小美人,你怎么了?”他无声地接近安琪,轻佻地抚触她抽噎微颤的双肩。
  安琪回眸看见一张既苍白又邪淫的笑脸,她记得自己曾见过他。“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见你在哭很想安慰你。”白爵士一把将泪人儿拉起,拥在自己骨瘦如柴的怀里。
  “请你自重!”安琪错愕地推开这莫名其妙的人,摇摇晃晃地奔向吧台。
  “呵!你挺有个性的,正合我的口味。”白爵士瞧四下无人,肆无忌惮地欺近她……
  “你别过来!”安琪惊惶地逃跑,却不幸绊倒在楼梯口。
  “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白爵士淫淫地笑,欺身向她,湿漉漉的手指抚过她细嫩的面颊。“呵呵!等华尔沙一死,你就只能寂寞地孤芳自赏,不如跟了我,让我疼你。”
  安琪嫌恶地挥开他的手。“他才不会死,不会!”
  “小美人你别自欺欺人了,他昨晚在赌坊里头疼发作,现在整个上流社会都流传着他已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安琪心下一震,泪水在脸上狂泻奔流。
  “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安慰你……”白爵士眼露贪婪之色,作势要抱她。
  “不!神经病——”安琪不客气地开骂。
  “好样的,你胆敢骂我!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看我教训你!”他大刺刺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唇角淌血。安琪觉得这个恶心的男人太过分了,反射性的使出全力踢了他一脚,当下踢得他人仰马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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