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的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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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晚安!我的爱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他家可是历史悠久的“鬼屋”!
底下竟來了团吵死人的观光客,
叩!美美高跟鞋一只敲上他饱满天庭,
堂堂地下教父英国之虎在自家遭人暗算?
凶嫌不就是那宣称爱车被他杀了的呛美人,
声音温柔的导游小姐,
既然她想演出赤脚灰姑娘,
他不介意充当王子圆了她的梦,
至于酬金就便宜算,
或吃小嘴、搂搂腰肢都合理,
嫌太贵?她还顺手谋杀了无辜的瓷盘小姐,
惹得城堡里的众“死物”冷抽好大一口气,
很好,相信这次由他主演的驯悍记,
將无条件加入许多生力军……
正文
童忆——小学篇
“小朋友、小朋友,快把路队排好,要放学了,不准再讲话。”
一位很有威严的训导主任板起脸大喝,所有的吵闹声立即消失,各自排好路队等候放学,大小萝卜头像呆瓜一般傻楞楞的。
一个小村落的小学校,一共十二个班级,分甲乙两班六个年级,位于三面环甘蔗园的地理环境,一面是稻田,非常清幽。
几棵老树环抱着一座老钟,树底下有着乘凉、游戏的空间,给人的感觉是一片幽静、悠闲。
可惜数年后被笨蛋校长铲了,换上先总统蒋公铜像,每一个入校的学生都得行一鞠躬礼才能进教室,这是规定。
不过仍有支队伍是例外,因为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朋友住在学校的甘蔗园旁,离学校非常近,近到只要翻过墙而已。
为了便利这些农场小鬼通行,校方特别拆了一道供人往来的墙,任由他们自由的进出而不需要向铜像行礼。
甲班的同学不跟乙班的来往,乙班的同学也不会主动与甲班交好,虽然没有所谓的水火不容,但是明显的有些互不友好。
风是清凉的,云是干净无垢的,一望无际的甘蔗田是深绿色,采收期间转为一片白芒色,因为甘蔗开花了,像是盛开的白云花十分壮观。
甘蔗园的灌溉水道常有肥硕鱼儿窜动,脚底下的淤沙能挖出一粒粒蛤仔,夏天的钓蛙游戏是孩子们的最爱,追着满蔗田蜻蜓是疯狂行径。
农场宿舍是相连的日式建筑,前院种花还能养火鸡,一大一小两只母女白犬无忧嘻闹,近百年的老树在庭院中守护着,两条捆甘蔗用的麻绳绑上木板便成了秋迁,幼稚却是快乐的来源。
后院是数百坪的空地,种植各种当季蔬菜和竹笋,三棵土芭乐,两棵土芒果,还有从来不长好果实的莲霞树,一小幢放置木柴的猪舍——曾经住过两头猪。
值得一提的是日式建筑是以木桩撑高底部,因此底下是腾空的养鸡场所,有时也养鹅,所以钻进底下捡鸡蛋、鹅蛋的小人儿便是这家子的恰查某,四个小孩的大姐头。
宿舍内的邻居都以木墙为隔,糖厂的土地一向广阔,一户人家占地千坪不算大,不怕小孩子没地方玩,门前一排的老榕对至少上百岁了吧!
一处宁静、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没有噪音和污染,人人安和乐利,虽然几年后出了数位警察和作奸犯科的小毒贩,它仍是美丽的小村落,一个充满童年笑声的好地方,纯真秋的出生地。
那是我的童年,一份久远却至今难忘的甜美回忆,在我十四岁那年搬离的家园。
而今只剩下那排老榕树,
在风中低吟逝去的童稚身影。
古老的房舍已成青绿蔗苗,它掩盖了曾经的记忆不再欢笑。
楔子
“唉,日子过得太快活,好像没什么有趣的事发生,真的太乏味呀!”
“是呀!孩子老是不在家,那一对天才双胞胎又用不着人操心。”
一对叫人羡慕的老夫妻坐在摇椅上叹息,管家先生态度严谨地倒着茶,小心谨慎地呵护小瓷杯,生怕碰伤了可爱的小东西。
艳阳天,云层薄,人心浮动。
该是悠闲的老人家似乎不甘寂寞,儿子、媳妇的早逝让他们看淡虚名浮权,只希望五个孙儿健健康康的长大,但别老是太过独立,好歹给两老有个含饴弄孙的机会。
老大约书亚·霍华是黑道老大,因为个性使然及“意外”,与黑道大老有了交情,而成立了个人的地下王国,对“照顾”弟弟们不遗余力,管他白道黑道一律吃得干干净净。
老二路易斯·霍华是形象清新的下议院新锐议员,但骨子里可是亦正亦邪的伪君子,从不在乎目的是用何种手段达成,反正长兄是地下教父他有恃无恐,大胆地利用“势力”站稳政治地位。
老三安德烈·霍华是生意人,商界有名的狠角色,商业钜子当之无愧,因为无奸不成商嘛!所以有利可图的事绝少不了他,和两位兄长“狼狈为奸”,与黑道挂勾,官商勾结实属小事,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老四亚瑟·霍华和老五莱恩·霍华今年十岁,是一对高智商的双胞胎,所谓人一聪明就爱搞怪,他们两人自然不例外,皮得叫人头疼。
在英国,霍华家族可是相当古老的家族,在此居住了数十代。
通常年代久远的古堡难免有些不寻常的现象,例如椅子无故移动啦!听见说话声却不见人的影,毕竟住了数百年总有人死掉吧!有了两个鬼魅不足为奇。
而霍华家族的古堡是十分奇特的,绝对没有半只鬼存在,只是……
“老头子,我们开放古堡供人参观、住宿好不好?热闹些才有意思。”
威廉·霍华眼一眯地直笑,“哎呀!真是好意见,怎么没早点想到呢?”
“看来你是不反对,那我们就决定……”黛安·霍华兴奋的道。
轻咳声阻止了她的眉开眼笑,两夫妻温和地看向一脸严肃的管家。
“雷恩,你不舒服就去休息,我们还没老到需要人看护。”
“是呀!有病要看医生,霍华家里里外外都靠你打点呢!”
表情如一的雷恩恭敬一欠身,“老爷、夫人,开放古堡之举是不是该和三位少爷商量再说?”
“那三个孩子老忙得不见人,我做主就好,明天你就叫人准备准备。”
“但……”
慈蔼的黛安笑容可亲的喝着茶,“别担心堡里的家具,有你在还有什么不放心。”
没错,就是家具。
古堡内的怪事就出在家具上,因为他们全是活的,会说话、会移动,有自己的意识,三更半夜四处走动活像人一般。
不熟悉古堡的人常会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是鬼魅作祟。
魔法城堡,故事就此展开——
有关于爱与……惊吓!
第一章
野草初绿,小白花儿满地绽放,微吐芬芳,好个欣欣向荣的景致,连吸一口干净空气都是享受,谁会辜负这天赐的幸福。
偏偏有辆横冲直撞的小车像赶投胎似横行霸道,当路全是她家开的般蛇行,蹂躏路旁可怜的小草小花,毫无听闻哀哀的哭泣声。
天空是蔚蓝一片,微风送着早春的凉意,通常这种好天气应该到郊外踏青,可是有人却为生计卖力奔波,怨叹时间老是不够用。
人家是赶上班打卡,她是忙着要到机场接人,这次来自香港的观光客为数不少,不海捞一笔怎成,人生以赚钱为目的,不好好合计合计哪天能成仙……
“呸呸呸!胡思乱想个什么劲,我蓝巧晶是多福多寿的人岂是短命鬼,神仙都没有我的快活。”
蓝巧晶,二十四岁,职业是导游,专门带满脑子罗曼蒂克的东方客游览各大古堡,甚至和古堡主人协议住宿问题,“礼让”对方抽三成。
她算是孤儿,父母都是由中国大陆逃难而出的穷学生,父亲是长沙人士,母亲则是上海的千金小姐,一路辛苦的来到英国暂居。
原本打算等时局平静一些再回去,谁知一出来就回不去,传统的中国思想压得两人难展欢颜,想回故国却只能遥望东方暗自叹气。
久而久之竟积郁成疾,夫妻俩先后辞世,即使其中一人拥有家传医术也枉然,依然难挽救憾事。
所以当时仅十七岁的她必须半工半读念完华文学校,由于精通中、英、法、奥四种语言,由学姐引进导游工作,做得还算顺手,颇获好评。
听说她有一个亲叔叔住台湾,但是久未连络也断了连系,所以听说自然还处于听说的阶段。
“艾丽丝,我人还在路上恐怕赶不及接机,你先帮我安抚一下他们。”幸好艾丽丝恰巧今天也得送一团上飞机。
手机那端传来无奈的轻笑,“呛丫头,你又睡过头了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真的改掉赖床的习惯,不信你去问小咪咪。”她大言不惭地将“清白”推给一只三岁大的白毛狐狸犬。
“你要有良心就不会迟到了,你那张床直一有那么舒服吗?”改天换她去躺躺看。
“学姐,你帮我一次嘛!明天请你一容顶级牛排。”看看表,时间真的来不及。
人没有十全十美,蓝巧晶唯一的缺点是太贪睡,一沾了床就起不来,非要拖上个半小时、一小时才肯认命地睁开眼起床。
一直以来她都只接下午的带团工作,最早不超过十点以前,因此她也懒得有理由,反正不急嘛!慢慢来。
谁知一票刚由香港飞来的观光客像是不用睡觉,准八点半的班机来得匆匆,害她临时被顶头上司抽调,差点要罢工,赖在温暖被窝里度过余生。
“免了免了,吃你一顿我怕牛会复活寻我晦气。”她呀!中国菜做得顶呱呱,唯独煎个牛排是外焦内带血,惨不忍睹。
有谁敢吞下外皮焦黑如石,内肉却是血滴直淌,刀一切下整块牛排都在流血,看了叫人心惊胆跳为胃哀悼。
蓝巧晶勾起嘴角大笑,“别紧张啦!是上馆于狠削一顿,整不到你。”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怕了你。”要不是她也吃了三分之一的焦牛排,真以为她故意要报仇。
“学姐,拜托你了,我大概再半个小时才能到机场。”差不多,只要她将油门踩到底。
“你现在在哪里?”半个小时能到吗?艾丽丝心里有个大问号。
蓝巧晶说了个地标名。
“天呀!呛丫头,给我开慢些,马路可不是为你一人而开。”少说没加个二、三十分钟怎成。
“放心,我技术很好……啊!哪来的死人车……”该死,路是他家的呀!
大意使得她没注意路况,一辆黑色的高级车忽从弯道急速转进,两车的速度都快,而且都未遵从交通号志一味的抢快,因此等发现快撞上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两方的技术都好得没话说,懂得闪过直接的碰撞减低伤害,以致车毁了一半人都未受伤。
赶时间又生性辣性子的蓝巧晶在一阵量眩之后,她下车的第一件事是先检视车子受损情况,然后怒气冲冲地踢了高级车一脚。
“你这个不会开车的死人头给我下车,要找死不用拉人陪葬,泰晤士河的冰冷够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你要是有羞耻心……”
噢!不妙。
表情微微一变,暗自吞吞唾液,她好像惹上不好惹的人物,这人可真高大,给人一种空气突然变得稀薄的窒息感。
“小女孩最好不要偷开父母的车。”男子的声音很冷,有一股冷肃的血腥味。
“你说谁是小女孩?睁开你的死人眼看清楚,本小姐够资格捡你的死人骨。”她哪里像小女孩。
和茹毛饮血的大猩猩一比她是袖珍了点,但以东方人体型而言,一百六十七公分不算矮,是他脑下垂腺分泌太过,那身高少说也有一九○以上。
一头黑发散得张扬,天空蓝的眸色十分阴沉,好像快变阴天似深不见底,让人打心里减了三分威风。
不过不包括爱车刚毁的她,尤其是成年女子还被个“番仔”称为小女孩,胸口的怒火更加高张,冲上前就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泼辣样。
管他是张三、李四还是黑手党老大,谁都不能嘲笑她的身高和娃娃脸,这是她生平大忌。
只是她没料到眼前冷峻的男子确实是老大,而且威名远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聪明的人会选择避开与他正面冲突。
“有胆你再说一遍,我很久没扭断枯枝一般的人颈。”手指咔嗒一扳,警告的意味浓厚。
为了伸张微不足道的“正义”,蓝巧晶这根小辣椒发呛了。“别以为做错事不用负责任,块头大不代表你有脑,摆出拽得不可一世的臭屁样想吓谁,你当大家都没长胆呀!”
“我做错事?”男子一瞄凹了一角的莲花跑车,心中大为不快。
“不是你错难道是我自个找死不成,忘了带眼睛出门好歹牵条导盲犬,人不如狗就是你的不对。”她骂得很顺口,根本无所畏惧。
男子挑起黑眉冷笑,“你没有错?”
“我当然是受害者,你开那么快存心要肇事,我要是闪得不够俐落早蒙主宠召。”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吵架必胜的不二法门就是要理百气壮,黑的硬要拗成白的来讲,不必讲究公不公平、合不合理,先声夺人便赢得第一步胜利。
即使她本身亦有不对的地方也要睁眼漠视,不当一回事地全赖在人家头上。
“你很勇敢。”冷凝的眼一扫,他沉稳的掏出烟点燃,抽了一口朝蓝巧晶吐了一个烟圈。
他是什么意思,蔑视她的基本人权吗?“你休想逃避责任,赔我的车子来。”
“老旧的二手车抵得上我车门一块板金吗?异想天开。”看着她伸出的葱白小手,男子微微闪了一下神。
这条通往机场的道路向来少人行驶,因此他常放纵自我地挑战车速,与风赛跑的快感胜过与女人在床上打滚的激情。
而这突然驶来的红色迷你小车着实令人意外,她的小命可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若非他车子性能卓越及时打滑,否则她此刻已是一具不能叫嚣的尸体。
真是不知死活。
蓝巧晶愤怒的又踢了他车子一脚,“你敢侮辱我的爱车,它才不是二手车,去你的死瞎子。”
可恶的大猩猩,她的车子哪里旧了,由父亲手中接过来“才”七年而已,可是她宝贝得要命的代步工具,如今竟毁于他手。
心疼的代价非狠敲他一笔不可,此“仇”不报枉为人呀!
“要叫修车厂来评估谁的损失惨重吗?”那辆破车还能行驶可不容易。
早该丢进废弃厂发霉生锈。
她心口一揪的怒视,“欺负弱女子肯定是你的专长,是你来撞我的。”
一抹兴味浮上男子深蓝的眼,“好悍的弱女子,方才不知是谁连踢我车子两脚?”
“和你比起来我算是弱女子,踢你的车子是给你面子。”胸膛一挺,她弱得有理。
纤细五官和瘦弱身子怎么说也难与一座山相提并论,明眼人都看得出谁强谁弱。
男子闲言,讥诮神色浮现,“好一张利嘴,多久没被男人吻过?”
“你……你要干什么,别想趁机占我便宜。”对付他用擒拿术不知管不管用?
好像困难度颇高。
“四下无人是杀人弃尸的最佳时机,你认为我该放过?”修长有力的五指朝她逼近。
“你敢!”怒气淹过了她的惊慌,蓝巧晶凶悍地拍开他的手。
“第一次有人敢威胁我,这算邀请是吧?”无知是一种愚昧。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容不得她放肆。
“邀请你的头啦!我才不……唔……”两眼圆睁,半张口的她避无可避的让男性气息侵入口中。
脑后鹰爪般的长指紧紧扣住,吃疼的自头皮麻到脚底,女子的弱势由此即可看出,她根本摆脱不了只能任其羞辱。
不过,女人也不是好意的软泥巴,她要他也痛上一下,闷哼声随之响起。
“活得不耐烦了。”男子将她的发往后一抓,板开她揪下一撮黑发的手。
没人敢拔他的头发,她是第一人。
“礼尚往来是中国人的传统,遇到疯狗就要咬它一口。”蓝巧晶骄傲的往他脸上吐口水。
脸色一沉的他怒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阿猫阿狗的名字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你快把我放开。”小家子气的男人,扯痛她的头皮还喷烟味。
“英、国、之、虎。”他等着看她芳容失色,惊声尖叫。
但是,她令他大失所望。
“什么英国之虎,原来你是畜生呀!难怪听不懂人话。”她嗤之以鼻地要抓回自己的头发。
男子怒极反笑,她心头一阵发寒。
此时,断了讯的手机乍然响起,蓝巧晶急中生智脚上三寸高的鞋跟一踩,趁机弯下腰脱身。
“喂!艾丽丝你快报警,我遇上尚未进化的人猿。”哼!谁怕你的横眉竖目。
心里说不怕,自有意识的双脚自动带领她走向车的另一头,以不堪一击的红色车体为屏障,企图阻止男子冷然的亘视。
没好气的不耐语调冲进她耳膜,“你还要不要工作,再不来我要走人了。”
“人家的车坏了……”都是那个冒失鬼害的,女士优先都不懂。
“少来,别再说什么车子抛锚或是和人擦撞了之类的鬼话,你已经信用破产了。”不值得信任。
“学姐……”她装做可怜兮兮的语气。
艾丽丝太了解她的惰性,撂下狠话要她改掉坏毛病,“不要讨价还价,三十分钟内若不出现,你自己去向老板解释。”
老板?!
蓝巧晶倒抽口气打了个冷颤,她宁可面对凶狠无比的荒野狼群也不愿接近老板半步,他的唠叨是出了名的可怕,不念上三个小时是不可能停止。
“喝!你干么靠那么近?想寻仇呀?我警告你……啊!我的手机……”
噗通一声,她心更痛了,眼睁睁地看着超炫手机笔直落向一旁的深沟,直直沉下淤泥中。
“踢了车子两下,扯了我一撮头发又踩了我一脚,你说我该不该报仇?”还有那一口口水之仇。
半点心虚皆无的蓝巧晶一只长指戳向他胸口,“你是不是男人呀!吃一点亏就大惊小怪,斤斤计较像女人家,你八成成不了大事。”
“你说我像女人?!”
冷得不能再冷的声调显然对她起不了作用,她反手推了他一把。
动也不动的男子由盛怒转为好奇,她到底晓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少忸忸怩怩,你撞坏我的车就得负责送我到机场。”真壮,他不会合作点还要人推。
“出国?”他没瞧见半件行李。
“接机,你看我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