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的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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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思忖了片刻。“好吧!就先让他们在家里自修,过阵子找个家教。”
“嗯!”路易斯同意的点点头。
不打算发言的安德烈摇着酒杯看向窗外,双胞胎的教育权轮不到他管,他只负责宠他们,代替已过世的父母给予欠缺的亲情。
一抹倩影落入眼底,他举杯一敬,暗笑蓝巧晶无可奈何的白眼,随后两个小调皮扑倒她,三人在草坪上滚来滚去好不快乐。
真羡慕他们的无忧,自从父母死后,城堡已经许久不习听闻发自内心的笑声—感觉真好。
“一个人喝酒岂不寂寞,我来陪你。”喔!窗外的风景挺有趣的。
安德烈扬眉一瞅,“想喝自己倒,我可不做你的下人。”
“小气的弟弟,二哥真是失望。”路易斯正要去拿酒,一杯莱姆酒已然出现。
“谢了,大哥,你是我的知音。”
一手酒一手烟的约书亚语气淡然的问道:“你回来的主因是不是遇上麻烦?”
“一点点,要大哥从旁协助。”他毫不介意利用兄长的势力助其政治之路的顺畅。
“待会我打通电话要人去办,你大可安心去整顿,有问题再来找我。”他会是弟弟有力的后盾。
“大哥,要不要我颁座圣人奖给你。”路易斯揶揄地举杯轻碰。
“功在社稷”一定很好笑,黑社会份子为国家扫除政治毒瘤,尽做违背本性的善事,光凭想像都觉得滑稽,圣人之名戴得不正也不顺。
血液里有着一半中国传统,长兄之职有如父亲,一直以来约书亚善尽护佑弟弟们的责任,在他们之间已传为笑谈,因为他真的凡事都设想周到,不让家里的人受一丝伤害,宛如护巢的母鸡。
像这次闯祸的双胞胎足足挨了半个小时的打,听了半个小时的训,若不是那位美丽的东方佳人中途插入让大哥分了心,依平常的惯例还要两小时的口水洗礼才有可能停止。
“你最好别闹我,小心我抽手不管。”就爱消遣他,哪天真该袖手旁观。
路易斯摇摇食指,“责任心困住了你,我永远不用担心没人替我挡刀。”这是当次子的好处。
“你吃定我了是不是?”挑眉一睨,约书亚不在乎被吃定,照顾他们的确是他的责任。
回答他的是一记开心的笑声,呼应窗外尖声嬉闹的欢愉。
三兄弟站在落地窗前俯视,为生活、为理想奔波的严肃脸孔为之软化,难得放松地勾着肩,一起当当无所事事的闲人。
突然安德烈冒出一句令约书亚深思的话。
“大哥,你爱上她了吗?”
“为什么要问?”说实话,自己也很困惑。
他低笑地轻啜一口酒,“她很适合霍华古堡,我喜欢她。”
“安德烈——”他如临大敌的捏碎酒杯。
噢喔!又一个生命死掉了。
“别紧张,大哥。我指的喜欢无关男女之间,而是单纯看她顺眼。”像喜欢不加冰块的威士忌一样,入口辛辣。
“没错,而且她是唯一敢吼你的女子。”朝两人一笑的路易斯打趣地点出重点。
意思是看敬重的大哥吃瘪也挺新鲜,他们都挨过他的拳头,有个人来代为出头也不错。
“你们敢寻我开心?!”蓝眸布满冷色,约书亚巴不得将两人踢出城堡。
有他们在一旁阻碍,他要亲近晶儿变得很困难,或许还得和他们抢人,尤其是下面那两个小鬼,看样子根本当她是偶像的霸住她。
而正如路易斯所言,她是唯一敢反抗他的人,不畏强势的他奋战到底,甚至对他叫嚣。
看着滚了一身草屑的美丽女子,约书亚的心变柔软了,就算一辈子亲砒她也不厌烦,她大概就是他三十二年来总遇不著的爱吧!
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虽多,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兴起拥有的念头,除了她。
一抹深情的笑意冉冉而生,占领了蔚蓝瞳眸,他知道自己找到了依偎一生的伴侣,她这辈子注定是属于他,永远也逃不开。
至死方休。
“大哥,别忘了卡娜亚。”不是他爱浇冷水,潜在的危机不可不防。
约书亚一瞪开口的路易斯,满心的喜悦顿成阴霾,“她找过你?”
“对,她向我哭诉她做错了一件事,希望我转达她的歉意。”原本他可以不当一回事,毕竟是大哥和卡娜亚的私事不值得一提。
但是牵扯上第三者,女人的嫉妒将是一场无止境的战争,几乎会引爆杀戮尚不可知。
“哼!划了我一刀岂是错事,再深个几寸抱歉也没用。”看在和她父亲麦纳克的交情上他不计较,否则……
有她好受了。
“什么,她划了你一刀?”路易斯感到诧异。
“大哥,你伤得重不重?”安德烈也关心的询问道。
两人的关心让约书亚心头一暖,“不碍事,她要不了我的命。”
路易斯想得复杂的收起笑容,“卡娜亚对你誓在必得,你想她会放过你所爱的女人吗?”
他看向庭院中一大两小的人影,忧色明白的写在脸上,生活环境单纯的蓝巧晶能应付黑道出身的毒蜘蛛吗?
叫人不敢肯定。
一陈微风吹过,撩起水蓝色长裙,一双白藕般小腿展露风情,眼神一深的约书亚心湖泛起涟漪,直接由阳台耀下庭院,加入欢乐的行列,临了他说了一句——
“我会用生命保护我的女人。”
爱情,说也说不得,只得放在心底。
发酵。
第八章
雷恩正掸着干净得不得了的窗帘,细心的检视每一寸的毛球现象,抚平帘尾微绉的细穗,神色专注地没瞧见妥砒五大箱行李进屋的美艳女子。
佣人们一向只听主人和管家的吩咐,既然两者都未下命令,所以他们也就视若无睹的来来去去,将不请自来的客人晾在客厅中央不去招呼。
并非故意无礼,有些人的礼仪真的必须改进,嚣张跋扈不把佣人当人看,一不高兴就摔东西出气,再有度量的人也会发脾气。
尤其摔的是城堡内的东西,一些家具便是因此丧命,所以,卡娜亚被禁止进入古堡,以免家具们联合起来将她分成七块肉块。
不过她一向我行我素,根本不理会别人下的禁令,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她早把自己当成城堡的女主人,一时兴起要来便来没人拦得住。
最近城堡对外开放观光、住宿,一直以来深锁的大门因此敞开,致使禁令形同虚设,更方便目空一切的她进出,连人带行李地闯进客厅。
只是她的恶行罄竹难书,来了大半天没人理会,刁蛮的个性顺势发作。
“堡里的人全死光了不成,没瞧见我在这里吗?还不把行李搬上楼。”
雷恩背向她擦拭一块小污渍,聋了似地哈一口气抹去玻璃上的雾花。
佣人继续走动。
“雷亚,你敢漠视我试试,我叫约书亚开除你。”可恶的老家伙不想干了是吧,她会好心的成全他。
“是雷恩。”纠正了她的错误,雷恩转向茶几旁的花瓶,非常有爱心的擦拭着。
卡娜亚恼怒的将杯子一丢,“管你是雷亚还是雷恩,快过来服侍我。”
“很抱歉,你是敞堡主人的拒绝往来户,没资格接受款待。”他状若无事的拿起扫帚清理碎杯子,心里已有准备要损失不少“朋友”。
这些家具对他而言如同朋友,为了保护大多数家具的安危,他只好忍痛牺牲少部份家具。
“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我说一遍,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下等的贱民。
“你是生性骄纵,蛮横无礼的卡娜亚小姐,我记得你尚欠十九万八千二十一镑毁损家具的钱,另外十八先令的零钱就不跟你算了。”雷恩把似乎是随身携带的估价单递给她过目。
“该死的狗奴才,居然开收款单给我,你活腻了不成!”她一把撕了薄纸往后一抛。
他像是变魔术地又取出一叠,“请付帐,卡娜亚小姐。”
“你……你快气死我了,约书亚在哪里,我要找他评评理。”非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大少爷在睡觉,不方便见客。”而且非常忙,忙得没时间下楼。
“我上去见他,不相信他连我都敢赶。”卡娜亚怒气冲冲地直往楼上闯。
拦不住的雷恩在后面追赶,高声地要她别上去,并要上头的人拦住她。
可是有点身手的卡娜亚轻易推开拦阻的人,加上曾在城堡住过一段时间,自然知晓爱人的房间在哪里。
从小在黑社会耳濡目染的情况下,其心性不似一般女子温良,对于想要的人、事、物一定极力去争夺,她不允许有第二种可能性发生。
当她到达约书亚的房门口前,刻意地拉低衣服,露出引人遐思的乳构和香肩,存心以男人无法反抗的性感姿态推开门。
气喘如牛的雷恩只来得及喊出一个不字,然后……
“亲爱的约书亚,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别再生我的气……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要杀了你……”
冷不防被一声尖叫吵醒,裸着身体的蓝巧晶忽觉一阵寒意,尚未睁开眼就感觉脸上传来麻痛感,反射性的曲腿一踢。
要论泼辣她可不输人,在对方再度冲上来要撕裂她美丽脸孔前,她随手拿起镂空的水晶石纸镇攻击,改写局面地占了上风。
在浴室中冲洗的约书亚一听到女子尖叫声,连忙拉了一条毛巾裹住下半身冲出,紧张万分的跳上床检视刚与他缠绵完的情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哪里受伤了,还是不小心撞到床角?
“约书亚,你尽顾着她,难道我不如那贱人吗?”白砒额头,卡娜亚的心痛大过于伤口疼痛。
“谁在说话?”一回头,他瞧见满脸是血的女子正怒视他……怀中的蓝巧晶。
卡娜亚!
她忿恨无比的剩视显然在床上风流过的蓝巧晶,“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谁准你上楼,我说过你不能再踏进霍华古堡半步,你违背了。”他的口气严厉,指责她的擅入。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是我的男人,我来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卡娜亚理直气壮的说道。
“她的男人?”蓝巧晶抬起头一看,原本被长发遮住的脸上五爪印鲜明微透血丝。
果然是波大腰细,一副擅于伺候男人需求的模样。
心口猛然揪疼,他怒目横扫,“该死,你敢伤了她!”
不曾见识过他为文人发怒的卡娜亚退了一步,微微一惊的放开沾满血的手,任由伤口不断沁出鲜红来抗议他的偏心。
“我也受伤了,而且伤得比她还严重,你为什么不过来看看我。”她面容狰狞的看着两人。
不满点燃她的嫉妒心,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刺向约书亚身边的婊子,夺回她要的男人。
“自做自受,从一开始我就表示不欢迎你的到来,你还敢明知故犯。”语气冷淡,约书亚取来药膏细心的为情人涂抹。
倘若打人的她不是麦纳克的女儿,此时他会扭断她的颈骨埋在花园里滋养玫瑰,没人可以当他的面伤害他心爱的女人,而且还在他的地盘上。
英国之虎可非浪得虚名,守在城堡四周的手下竟然怠忽职守住她进出,失职之责他必严惩,绝不宽贷。
卡娜亚的眼和鲜血一般红,“把她赶出去,你是我的。”
“该离开的人是你,你打扰了我们的休息。”鸷冷的眸光透着寒意。
“哈……我打扰了你们……”她狂笑不已,像疯了似咬牙切齿的宣告,“我才是你的女人,你休想甩开我和这个贱女人双宿双飞。”
她也要他的温柔抚触和关心眼神,这些原本该是她一人独得,谁都不可以来抢。
“你……”约书亚狠厉的威胁尚未出口,身边的蓝巧晶倒先不高兴的一喝。
“说话客气点,谁是贱女人,我可没有登门入室去找你老公,你最好别胡乱骂人。”她才是受害者。
平白让人占了便宜不说,晚上的夜探虚实也受制于人,不晓得约书亚哪根筋忽然开窍,居然看得出她先前伪装的害怕全是假,和她大吼了一阵就亘接将她扔上床。
不用说她被他吃了,邪魅魔性的他根本胜之不武,受迷惑的她连反抗部省了,三两下送上处子之身供他蹂躏。
好了,这下糗大了,原则没把持住远失去追查秘密的大好机会,像是被人抓奸在床般百口莫辩,她真不知该怪自已定性差还是该痛殴他一顿。
失身事小,反正一层薄薄的膜不代表女人的一生,真正的幸福还是抓在自己的手中,要收要放全由自己做主不需要依靠男人。
但是失了身还遭到诬蔑她可受不了,以她的个性是容不得吃亏,斤斤计较也要讨回公道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呀!所以深知这道理的蓝巧晶告诫自己要比别人凶、比别人狠,绝对不让死去的父母为她担心,她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让环境击倒她。
“你……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我是他未婚妻。”卡娜亚气忿的自导一出惨不忍睹的闹剧。
“卡娜亚——”
约书亚冷眸一沉,要她收回出口的谎言,他的容忍是有限度,即使她跟了他三年,但在无爱的男欢女爱下他已经对她诸多纵容了。
若她肯好聚好散,他绝对不会恶言相向给她难堪,可她实在太不知足,一味的强求他无法给予的东西,要他不得不强行推开她。
那一刀的划下算还清他欠她的情债,他当时已表明两人再无未来,她不该再来纠缠不清,而且还无耻的闯入他卧室自称是他的未婚妻。
与麦纳克相交多年纯属私人交情,他的面子虽大却不足影响自己的情感走向,不爱就是不爱,三年前和三年后亦然。
“结了婚都能搞外遇呢!何况你们尚未结婚,他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大英律法可管不着。”什么嘛!想向她炫耀吗?
同样积了一肚子气的蓝巧晶一个拐子朝罪魁祸首尚未痊愈的伤口撞去,他眉头一皱却笑在心里。
她在吃醋。
“好刁的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麦纳克之女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蓝巧晶轻哼地包着棉被找衣服穿。“英国之虎我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算哪根小蒜苗。”
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知道英国之虎有多大的势力,只认识身边这个被她打不还手但骂会还口的下流男人。
因为每一个人都以为别人会说,就不再重复一次,所以当所有人认为她已知道英国之虎的权势时,她仍是一头雾水,不晓得英国之虎有多厉害。
不过有一点很好用,她只要提到英国之虎四个字,想对她不轨的人会立刻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话也说不清。
“你不怕他……”语气一颤的卡娜亚指着散发寒肃之气的男子。
蓝巧晶看了一眼约书亚,“我干么要怕他,他又不是真的老虎。”
真虎她还会装死避一避,他就免了,纸糊的老虎不禁烧。
“他比老虎更可怕。”稍微一瞪,卡娜亚腿软地走不动。“你简直天真得可笑,完全配不上他。”
“配不配得上是我的问题,反正我又不打算跟他天长地久。”等捞够钱她要上台湾找叔叔,然后一块送父母的遗骸回大陆安葬。
门槛不够高她不敢高攀,也从不妄想有人会推她上枝头被凤凰羽衣,人要有自知之明。
“晶儿,你想再见识一次我打人的狠劲吗?”都已经是他的人还想着离开,她太胆大妄为了。
蓝巧晶笑了笑拍拍他脸颊,“用不奢吓我,黛安奶奶说你不打女人。”
“奶奶的话做不得准,我拿你开先例。”约书亚的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她吓了一跳,后来有点生气他吓她。“去你的约书亚,你要敢碰我一下就跟你没完没了。”
“小泼辣货,我又没有真打你。”没志气,不过和她有过几次关系就舍不得惹她不快。
男人的懦弱呀!
“哈!真打了还得了,我是细皮嫩肉的小黄瓜禁不起一丁点破皮,哪像你是苦瓜凹凹凸凸,削不削皮都一样苦不堪言。”蓝巧晶嚣张的仰起鼻孔睨人。
“你喔!真是——”笑语未竟,一道白光陡生让他警觉地抱着她一翻落地。
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叫人多痛恨,他们毫不在乎的表现着实刺伤了卡娜亚的自尊,她简直无法忍受两人恩爱的模样,即使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吵架。
血液里的嗜杀欲望被唤醒,那天她求欢被拒的影像深深刻印在脑海中,七寸长的小刀一直带在身上,她知道要得到约书亚必须有人血祭。
没有一丝考虑,一手抹去眼皮上的血,一手悄悄的探向小刀的位署,卡娜亚飞快地向目标冲去。
一次不中再来一次,她连连挥刀查到被击落。
“你叫我不能饶恕你。”不打女人不代表他仁慈宽厚,而是女人不配他动手。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卡娜亚忿忿然的喊出心中的悲忿。
用了全部的心去爱他,为何他感受不到,为什么、为拭瘁他竟能残忍的剥夺她爱他的权利,他是最没有资格的人呀!
爱就是爱了,怎能一句不爱就要离弃她,她付出的一切难道还不够换他一丝丝的怜惜吗?
她不甘心。
“呃!你和她好好聊聊,我去找双胞胎玩。”什么都不怕的蓝巧晶最怕疯子,她刚发现的事实。
“你要将我留给她?”他的意思是她准备退让,所以打算避开?
蓝巧晶闻言误以为他也会怕疯子。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你一定能赢。”阿门。
“晶儿你……蓝巧品你给我回来。”她竟然敢当他的面走人。
刚踏出门外的蓝巧晶一听见他的狂吼声拔腿就跑,直到听不到他的声音才停步,两道清泪黯然潸落,湿了她自以为坚强的面具。
原来,她也会心痛。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现在蓝巧晶是彻底的体会到,由心底边向麻木的四肢,慢慢地沁入苦和酸,融合成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
她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除了凶悍和自尊她什么也没有,可笑的是还不自量力的爱上古堡主人。
约书亚说她是可以任性、可以耍泼的情人,但是情人的使用期能有多长,如果连那么美艳妩媚的女人都留不住他,身为情人的她岂不是更短暂。
一开始就警惕自己别去爱他,偏偏不争气地在争争吵吵中,不自觉爱上他的狂妄。
没资格要求他的爱却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