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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闇帝的女儿(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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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先也是打算既然都公开身分了,那就自己来,所以才会上某人那要通行宫内的承诺,但转念一想,草嬷嬷一死,对方便应该已经把目标转向杨贵嫔,她这德贻公主的身分太招摇,这一去自然会引起疑心,但太子跟南宫辅不一样,就算他们找上杨贵嫔,也只是让某人猜想是为了拉拢杨贵嫔的儿子李嗣升,而不会直接联想到那件事。
  至于冶冬阳的顾虑她也知道,但太子这人短视近利,要等他对杨贵嫔出手,那也得过些时候,她不认为以他这副脑袋,玄宗会让他安坐太子之位多久,她个人看好李嗣升,未来鹿死谁手还有得瞧呢,现在找太子帮忙,纯粹是不想让某人猜到已经有其他人看上那样东西。
  “没想到你脑袋里拐的弯比我多。”冶冬阳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这丫头不简单啊,是没错,如果她以自身的身分去会让人起疑,莫怪乎……
  “你也想到啦?所以我说这是保护她啊,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明明可以玩得更大,我却得这么顾东顾西。”小嘴嘟起,满是埋怨,她真是超委屈的。
  “要真的想对大家好,那干脆我们都别玩了,你也不必这么委曲求全。”他一把抽起她的逗蟀草。这丫头就是跟他说话,也不忘催促她的蟋蟀上场杀敌,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我……好嘛,我就是贪玩,想瞧瞧这秘密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我答应你,只是瞧瞧,绝不作怪使坏,也不会将秘密公诸于世,绝不会让事情搞大。”
  “你真这样就能满足?”他的口气满是怀疑,分神拿着逗蟀草戳戳另一只蟋蟀,让它发动攻击。
  “我发誓。”她立即指天立誓,为了这男人,她是愿意这么牺牲的,也因此她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爱将”正面临生死大关。
  “嗯,姑且信之。”他抬头瞄了她一眼。以这丫头对他的心意,他愿意相信她,但南宫辅这个人……他有点意见,这不听话的丫头一旦扯上南宫辅,事情就不会受到控制。他纠着眉心,看着自己戳的蟋蟀被刚才她不住逗弄的那只斗败。
  “哇,又赢一只了!它很厉害对吧?桌上这堆尸体是它的能力证明喔,它是我的爱将呢!说到这儿,木头你仔细瞧,有没有觉得它有些邪气,跟南宫辅很神似,所以我为它取名小辅,是不是很贴切?”她兴奋的为两“人”引荐,没看见冶冬阳的表情倏地变沉。
  爱将?南宫辅?“谨儿,它这种瘦弱身子,斗斗花园里的蟋蟀还可以,真要遇上高手,必死无疑,改明儿我为你找只更强壮的当你的爱将、”语末,还瞪了那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爱将”一眼。
  “喔,好啊,那我要不要先为它取名?”这死暮春还说小辅是他见过最强壮的蟋蟀,看来主子跟仆人的见识果然有差。
  “就叫小阳吧。”冶冬阳没注意到为虫子取跟自己一样的名字有多可笑,就这么脱口而出。
  闻言,公孙谨说不出话来,只能捣着嘴偷笑。
  第五章
  皇城内有三宫,分别为太极宫、大明宫和兴庆宫,而今晚皇帝所召开的晚宴就在大明宫。
  大明宫内开掘有龙池,池畔绿柳成荫,池上亭阁浮水而造,玲珑别致,中有曲折游廊回环相通。
  打扮鲜艳人时的女郎在内殿中扭着腰肢跳凌波舞,曼妙仙姿彷佛在碧波起伏的大海上翩翩起舞,样子美极了。
  公孙谨落坐在冶冬阳身边,看得目不转睛。
  “你不回座吗?”身旁男人笑问。这丫头地位尊崇,本被安排于皇帝陛下身旁的首位,不料她自己的位子不坐,却来挨着他这臣子挤位子,让陛下有些为难,一干臣子也都议论纷纷。
  “不回,除非你跟着我坐过去。”她娇笑,随即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假装是两条腿,不安分的在他大腿上“散步”。一个人坐多无趣啊,不能跟木头玩游戏。
  这个顽逆的丫头!
  冶冬阳端坐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她再散步下去,就要变“爬山”了!
  浑然未觉的公孙谨正玩得开心,还想再使坏,眼角却瞄见有人姗姗来迟。
  只见武惠妃一身盛装,头插金步摇,贵气十足的由七八个宫女搀扶走出,这态势似乎说明今晚过后她的身分将大大不同。
  她一出现,玄宗立即爱怜的将她搂在身旁。“各位爱卿,朕今天召开这场晚宴的目的,相信各位都猜到了吧?”玄宗笑问。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得一才德兼备之人母仪天下,这可是万民之福,国家之幸啊!”李林甫立刻跳出来说。
  “哈哈哈!”玄宗龙心大悦,武惠妃则是看了李林甫一眼,两人的默契显而易见。
  “陛下,武惠妃具备国母的条件,陛下早该立她为后了,今日晚宴正是宣布的好时机。”李林甫再说。
  玄宗高兴的点头。“嗯,朕也正有此意,所以才会召开今日之宴,昭告众卿家联的决定——”
  “父王,儿臣有不同的意见,此时还不是立后的时机。”李嗣谦瞧了冶冬阳与公孙谨一眼后,就硬着头皮汗涔涔的开口。
  他原就生性懦弱,但为了自保,也只得鼓起勇气来当面反驳父王。
  公孙谨闻言,抬眸扫了众人一眼,视线多定在太子身上一会,笑了。这不懂自身立场又不会看人脸色的笨蛋,真好,娱乐到她了。她又低下头继续“散步”,三不五时还“跌倒”一下,再恶意的偷看身旁的男人青红交加的脸。
  玄宗眉一敛,不甚高兴有人质疑他,武惠妃与李林甫更是睑色一变。这无用的太子居然敢在这时候坏他们的好事!
  “太子何以认为此时还不是立后的时机?”玄宗不悦。
  李嗣谦口水一吞。“父王,王皇后才因被废忧愤而亡没多久,尸骨未寒,倘若父王现在立后,恐怕百姓多有议论,会说父王寡情薄义。”
  玄宗听了皱紧眉头。
  武惠妃则是急得不得了,以眼神直暗示李林甫说话,这李林甫当然立即开口巨驳,“太子此话差矣,国不可无国母,陛下非一般人,怎能顾忌一般世俗眼光,让皇后的位置一直悬空?这对国家非福是祸。”
  玄宗听了,脸上又缓了缓。“李卿家说的极是,朕非一般人,立后之事就这么说定——”
  哎呀,这太子真没看头,这么快就换她了。“陛下。”忽地,娇脆顽黠的声音传来。
  “德贻公主有话要说?”一听到她的声音,玄宗立即询问。
  “嗯,李林甫这人口蜜腹剑、阴险狡诈,根本存心要害陛下成为薄义之人。”她当众让李林甫难堪;她不喜欢这人,坏得没骨气没格调加没脑,轻易就受人挑拨,污了坏人的名,她不想以后要跟他同用坏人这词,她会想吐。
  李林甫一听,青筋浮满面。“公主,臣进忠言,您怎能这么污辱臣呢?”
  “怎么不能?你巧言想蒙蔽陛下,这怎么行!这种人格品行有问题的人,有什么资格向陛下进言?听说你为了打击政敌,在家中特设一个专用厅堂,形如弯月,号称『月堂』,专司打击异己、陷害大臣用的,还豢养了一批酷吏,充当帮凶,可有这回事?”她早有准备,才不像李嗣谦这么莽撞。
  李林甫脸色丕变。“绝、绝无此事!”他连忙否认,心下已惊得手软脚软。
  他所做的这些事,原来她都知道?!“陛、陛下,您可别听信谗言,误会微臣——”他赶紧转向玄宗解释。
  公孙谨立即拉下脸。“你的意思是本公主说的话是谗言?!”
  他吓得马上跪地。“公主误会了,臣口误,口误!”
  “喔,你口误啊,那我说的就是实言喽。”这种小角色玩起来真的很没成就感,比她养的蟋蟀还没骨气。
  “娘娘……”他看向武惠妃以及高力士求助,但这两人瞧见公孙谨动怒,竟没人敢上前帮腔。
  正当他惶恐异常之际,公孙谨的腰被人捏了一下,她眉头拧了拧,知道身边的男人在警告她别玩了,这才不甘不愿的出声,“你的事就交给陛下处置,言归正传,陛下真要立武惠妃为后?”
  “虽说李林甫的话不可信,但也不能否决爱妃的才能,所以朕是有这打算——”
  “我劝陛下还是打消这念头的好。”
  “公主的意思是?”玄宗沉声问,身旁的武惠妃则是已经气到不行了。
  只见公孙谨虽是别有私心,却演得诚恳,语气更是难得的慎重,“惠妃的叔公武三思与叔父武延秀都是扰乱纲纪之人,封其为后,真能当天下表率?加上太子不是惠妃所生,而惠妃自己也有儿子寿王,一旦立她为后,不免教人猜想她会基于私心而使太子的地位不安,这样天下民心也会跟着不稳。”
  “不会的,臣妾不会有私心要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的。”为求登后,武惠妃立即违心表明心志。
  她不屑的投去一眼。“我们这会讨论的不是会不会的问题,是怕民心不定,会污了陛下的清誉。”
  “你这该死的臭丫头——”这武惠妃一气,就不经思考的骂出口。
  “你说什么?”公孙谨面色一变。
  “不、不是的,本宫这是不小心——”武惠妃被自己的快嘴吓呆了,口吃的想挽救。
  “陛下,这就是李林甫口中才德兼备的女子,您一向清明睿智,要不要立她为后,本不是外人可赘言,但是否要为了后宫之事坏了您清高的声誉,您自己决定。”
  话都说得如此,玄宗再宠武惠妃,也知孰重孰轻,当下拉下脸。“公主说的极是,立武惠妃为后之事,今后休得再提!”之后下令宴会继续举办,虽说已经失去原意。
  武惠妃借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玄宗知其心意也不拦阻,随后高力士、李林甫各找了理由退下,绕着弯弯曲曲的回廊,两人前后来到武惠妃的宫院。
  “可恶,本宫好不容易哄得陛下立后,却杀出这臭丫头坏事!真是气死我了!”武惠妃气得全身发抖。
  “娘娘也别气了,这事日后还有机会的。”高力士连忙安抚。
  李林甫也气得吹胡子瞪眼。“机会?陛下不是说了,立后之事休得再提!”
  “可恨,这丫头怎么不好好待在她的山里跟她那魔鬼爹作伴就算,偏要下山来找晦气!”武惠妃气得拍桌子。
  “就是说啊,这贱丫头哪天下要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李林甫恶狠狠的说,只要想起那丫头对陛下说的话,虽说陛下暂时没办他,但总教他吊着一颗心,这些话万一陛下听进去了,今后他的官途必将受损,这可恶的丫头!
  高力士斜睨他。“说什么大话,这丫头的来头之大,你敢动她吗?”
  “怎么不敢,一有机会我第一个动手!”武惠妃跟着说。
  “娘娘,连陛下都忌惮地,您还能有什么机会?”高力士说出事实。
  “这……这……”武惠妃气得涨红了脸。
  李林甫发狠的建议,“干脆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狗急跳墙,人急也挣狞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武惠妃心惊的问。
  “反正只要有这丫头在的一天,咱们都别想翻身出头,不如就——”
  “娘娘,李大人,奴才突然想起陛下还有事交代奴才去办,不能久留,奴才这就告辞。”高力士心思敏捷,狡诈成性,得知他们有意肇事,可不想蹚这浑水,赶忙找了理由退出。
  “哼,这高力士胆小伯事,一听到咱们的意图就吓跑了,真是没用的狗奴才!”见他走了,李林甫立即贬低他人。
  武惠妃也不屑得很。“就是说,亏他还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但太监就是太监,难怪没种!”
  “李大人,咱们图谋大事要紧,那狗奴才的事就别理了,想必他也没胆坏咱们的事。”
  “说得是,咱们回头再说说要如何除掉那可恶的丫头,不过在除去那丫头之前,先处理容易解决一点的人物,这太子敢阻止娘娘当上皇后,简直罪该万死,头一个该肃清……”
  门外未走远的高力士收了这些话,嘴一撇,转头离去。
  立后宴会无疾而终,隔日,两道身影悄悄来到杨贵嫔的宫院。
  “娘娘,咱们已经阻止武惠妃当上皇后,东西可以交给我们了吧?”南宫辅对着杨贵嫔问。
  杨贵嫔摇首:“武惠妃还没死,她还是不会停止威胁我们母子的。”
  “今后太子会出面保护你们母子,放心好了,把那东西交出吧。”他要得更急了。
  “鱼死网破的道理找还懂,—旦陛下出事,咱们母子也别想活,我为何要相信你?”比起这人,她其实比较相信冶冬阳,至少那人看来正直,只可惜冶冬阳护不了她儿子。
  她不笨,一旦这东西曝光,他们母子难免受牵连,下场也许更惨,所以当她得到这个秘密后,始终紧闭着嘴不敢多透露,就连那人派人日日来逼,她都没承认有这样东西,这谨慎行事的结果才能让他们母子活到今日,现下她得保持聪明,否则一不小心也会跟着陷入深谷。
  “你!”南宫辅忍着气,他小看了她,这女人不是等闲之辈:“娘娘别忘了太子是谁,他也是陛下的亲生子,难道会害陛下不成?太子,您说是吧?”他故意问向一旁始终搭不上腔,不明就里的太子。
  “呃……是啊,我怎可能会对父皇不利。”李嗣谦虽不懂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接收到南宫辅传来的暗示,决定先附和再说,之后再问明白他究竟向杨贵嫔要的是什么东西?
  “太子是未来的天子,树倒猢孙散的道理相信太子懂,他该不会傻得自毁前程,但是……”她还是犹豫,怎么看她都觉得南宫辅这人怪怪的。
  “娘娘,只要交出这东西,所有的问题就都交给太子去处理,你从此可以无忧,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南宫辅心急催促。
  杨贵嫔不安的绞着手中的帕子。这么多年来背负着这个秘密也够累了,太子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帕子一捏,当下有了决定。“太子真会保护我们母子的安危?”她最后下放心再问一声。
  南宫辅暗扯了一下没有应声的太子袖子,李嗣谦这才马上点头。“当然,从今我将视您为亲娘,这陕王本来就是我弟弟,将来我登基时他少不了是我的左右手,我会好好提携他的,至于那武惠妃,我早晚会杀了她,以保天下太平。”他说着大话,其实心里有数,这陕王留不得,毕竟也是跟他争位之人。
  “嗯,好,我就信了你。”她吸了一口气后应声,一时没多想以太子的立场要保自己的儿子,难啊。
  “很好,那东西在哪?”南宫辅迫不及待的问。
  “我藏起来了,你们等等,我去取来。”她起身进了内殿。
  半晌,内殴传来一声尖叫,南宫辅与李嗣谦闻声立即闯进,正好瞧见杨贵嫔手上握着一封泛黄的书信,而一名黑衣人正对她行抢。
  南宫辅见状,马上上前阻止,与黑六人打了开来,但不久竟又多了一个人加入开打,三方对打,一阵混乱。
  “冶冬阳,你想搅局?”南宫辅一见仇人出现,大怒的朝他挥掌。
  “搅局的不是我,是你。”他格开迎面而来的掌风。
  黑衣人趁两人对打,趁机奔向杨贵嫔,杨贵嫔大惊尖叫,冶冬阳与南宫辅两人相视一眼后,决定先击退黑衣人再说,两掌齐发,罢衣人还没奔到杨贵嫔身边就已中掌吐血,倒地不起。
  那人才一倒下,两人掌劲一转,又互相打了起来,一旁的太子瞧见大家都想抢杨贵嫔手上的信,贼眼一转,打算趁没人注意行抢,只是手才伸出,一对黑白分明的精灵双眸便瞪向他,那活似小恶魔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发毛。“德贻公主?”
  “你想做什么呀?”
  “我……”他马上缩手摇头。
  “哼!”公孙谨很瞪了他一眼,没时间跟他耗,转向杨贵嫔,笑得邪恶。“给我吧,我等很久了。”她伸出手要杨贵嫔自己乖乖交出。
  “公主?”她惊恐的摇头。
  公孙谨脸立即拉下,动手就抢。“冶冬阳,东西到手了,别打了,咱们走吧!”她扬着信,得意的说。
  冶冬阳这才停下打斗的手。
  “谨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我才是你的伙伴?!”南宫辅错愕于她竟然阵前倒戈,只能咬牙切齿。
  “错了,我从没说过要跟你合作的话,是你一厢情愿说要帮我的。”她摊着手。
  “你!”想不到这丫头说翻脸就翻睑,还打算让他输个不明不白,这怎么成!一个箭步,他街向杨贵嫔,下一刻双指已掐向她的咽喉。“要走可以,公开这信的内容让找得知,不然我杀了这女人!”他阴狠的威胁。
  虽说血书已经写得很明白,但没看到亲笔证明他就是不甘心,他要证据,他要看到证据!
  “喔,那你小心点别留证据,毕竟是皇上的妃子,追查起来你会很麻烦的,冶冬阳走了啦,我肚子饿了想吃夜宵。”杨贵嫔死不死干她何事,她答应冶冬阳不把事情闹大,尽量不伤无辜,但这会是南宫辅找麻烦,她才不想管。
  南宫辅不怒反笑,他怎会忘了这就是她最吸引他的性子,公孙谨自有一套处世原则,怎可能受人威胁?“那么你也要去吃夜宵吗?”他转而看向冶冬阳。
  “好,我可以公开这封信的内容,但要明白一点,一旦得知这信里的内容,说不定咱们谁也没法活着走出这道门!”冶冬阳低肃的警告,为了一封信还得再死一人,不值。
  “你少吓唬我,我不怕!”南宫辅撇嘴冷笑。
  公孙谨问:“太子也要听?”
  “我……”李嗣谦露出了惊恐之色,但是口水一吞,他实在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秘密,能惹来这么多人抢夺?“我……我要留下。”
  “太子胆子变大了呀。”公孙谨忍不住嘲讽。
  李嗣谦脸色登时转红。
  冶冬阳瞧向地上昏死的黑衣人,暂时无暇理会。“好吧,这信由谨儿来念。”
  公孙谨无奈的缓缓走回。真麻烦,本来她想独享的,但木头都开口了,她哪能不从,只好拆开信件,一字一句的念出,随着她的声音,信件的内容渐渐明朗——
  这是当朝皇帝李隆基的母亲昭成皇后,窦氏所留下的亲笔信!
  内容是埋怨前帝唐睿宗李旦的无用,竟然因畏惺于武则天而对其宠信的户婢也虚应讨好,甚至不顾她的感受与之发生私情,怨恨自己连—个卑贱的户婢都不如,她愤恨之下找来低下的马夫巫山云雨、厮混了一阵子后,竟有了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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