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相思城堡 >

第12章

相思城堡-第12章

小说: 相思城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她的视线却被一张残破泛黄的相片给吸引,她迅速的拾起,带着浓烈的思念与深刻的痛苦看着。
  相片里有三个孩子,三人之中板着脸孔的男孩左手牵着一个憨笑的小男孩,身旁则站着正对他龇牙咧嘴的女孩。她震惊不已,因为相片里的女孩就是年幼的她,而身旁的两人则是当年不幸在火灾中罹难的宛赋璟、宛赋泰。
  “怎么会……伯爵怎么会有这张相片?”她喃喃自语。
  她捏紧相片,在杂物中挑出钥匙,心情激荡的奔向北边的石室,一路上她都在发抖喘息,手几乎要捏不住那一张薄薄的相片。
  来到石室前,她努力把钥匙放进黄铜制的锁,可是却因为相片大大影响了她的心情,好半天,她始终没能顺利的把钥匙插入。
  “赋璟,我求你帮帮我,赋泰,帮帮小湘姐姐……”她紧张的低喃。
  似是得到天佑,繁复的钥匙果真插入了锁,她轻轻一转,喀嚓——
  石室的大门就这么让她推了开来。
  她跨了进去,又一记猛烈的震撼撞击着她的心。
  石室中没有伊孋安的身影,完全没有,倒是一幅幅斯湘自己的画像被满满的挂了一屋子,原本握在手中的黄铜锁咚的滚到地上的一角。
  她看着画像,画里的模样几乎都是她大学求学阶段的打扮样子,每张画作的左下角不约而同的有着她再熟悉不过的落款,紧紧简单的一个白字,足以证明这里的每一幅画都是出自白魁奈之手。
  “怎、怎么会这样?这怎么会这样?”她不知所措的蹲在地上,不断的喘息。“对了,金管家一定知道,他一定会知道。”
  斯湘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她一定要厘清所有的事情,为什么伯爵会拥有她和赋璟、赋泰的相片,还有一屋子以她为主角的画作?
  神色不定的来到大厅,穗子正好气喘吁吁的迎上来,“斯湘、斯湘老师,有一个自称是你丈夫的男人,从台湾来找你,现在正跟金管家在外面大吵大闹。”
  第十章
  丈夫?她几时跑出个丈夫而不自知?斯湘感觉脑子里的疑问积得更多更多了,她满腹疑问的跟着穗子走了出去。
  “小湘、小湘,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他们还不让我进去见你。”被金非汉百般阻挡的江国璋放声大叫。
  “金管家,你先放开他。”她转而对眼前的不速之客问:“国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结婚了?”
  他三步并作雨步的冲上前来,“小湘,听我说,我是来跟你解释的,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这一切都是白魁奈陷害我的。”
  “魁奈?”她不懂,为什么魁奈要陷害江国璋?
  “我是被逼结婚的,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都是他们联合起来欺骗我,我要控诉这些拆散我们的祸首。”
  “江国璋,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两鬓微微发疼。
  同一时间,马车嚏嚏的抵达城堡,只见众人纷纷上前迎接,雅特兰伯爵抿着唇十分神圣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叫斯湘意外的是,伯爵的身后竟还跟着许久不见的白魁奈。
  “哇靠,江国璋,看不出你人胖动作还挺迅速的,竟然已经被你找到这里来了。”继而他朝错愕不已的斯湘挥挥手,“小湘,好久不见了,斯妈妈好想你说。”他咧嘴讨好的笑。
  “白魁奈,你给我讲清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斯湘发火的大吼。
  他马上瑟缩的躲到伯爵身后,“糟糕,穿帮了……”
  一旁的江国璋连忙抢话,“他作贼心虚不敢说,我来说。”他拉住斯湘的手,“因为你一直不回来,我妈妈又一直催我结婚,我才拜托他说服你回台湾,结果他告诉我说有个好方法,只要我照着办,你一定会回来的。”
  “他出了什么馊主意?”她捺住性子问。
  “他怂恿我对你逼婚,他说只要我寄张喜帖到英国,你看到了一定会马上赶回台湾阻止婚礼,可是、可是……”江国璋委屈万分,“可是我不知道他还怂恿我妈妈帮我找了媳妇儿,我以为那只是逼你回去的手段,谁知道我妈妈真的筹备了一场婚礼,而且还包括新娘。斯湘,我根本不爱她,人家喜欢的是你……”
  “欸,江国璋你这死胖子,说话凭良心,你不爱人家为什么还把对方的肚子搞大了,还想赖我!斯湘,别听他说,他分明是在外面劈腿,现在事迹败露就把责任推给我,太小人了,我不过是秉持你的理想,绝对不让负心汉好过,所以才会鼓动他办婚礼,要不然我理都不想理他。”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斯湘,你听我说,我是……”
  “闭嘴——”斯湘脸色铁青的大吼。
  她才不管江国璋跟白魁奈那些鸡肠鸟肚的恩怨,她现在的目标是打从出现就不发一语的家伙,他才是真正该说话的人。
  他们旁若无人的相互凝视着,久得几乎有一世纪,他单指挑起她的下颚,浅浅的吻了一记,她没有抗拒,只是冰冷冷的看着他。
  “欸,你这浑蛋,不准你吻我的未婚妻——”江国璋嫉妒得跳脚。
  “滚开啦,死胖子!”白魁奈狠狠拐了他一肘,让他当场疼得说不出话。
  “我回来了。”雅特兰伯爵说。
  “是吗?究竟回来的是谁,我为什么一点头绪都没有?”她的眼泪突然滚落,沾了一脸湿意。
  她拿起手中的老相片凑到他面前,“你究竟是谁,这相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哀伤的脸色有着微愠。
  “小湘,我……”他哑口无言了。
  “小湘,你干么生气,他当然是赋璟哥啊,要不怎么会拥有那张相片。”白魁奈抢话。
  一记凌厉的白眼睐过去,是面具下的眼,白魁奈赶紧识相的拉着金非汉寻求掩护。
  “你是宛赋璟?”斯湘声调颤抖的问,双眼紧紧闭上,不住的滚出更多泪水,好一会后,她又睁开迷蒙的眼。
  她怎么也没想到,心里以为早已死去的人,会在这么多年后站在她面前,以着另一个身分,他让她一颗心悬空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以为找到另一个安定的元素了,尘埃落定前,却又给她如此震撼的真相。
  “小湘,别哭。”雅兰特伯爵……或者说,宛赋璟抹着她不断掉落的泪,满心不舍。
  “是你,真的是你吗?”
  他点点头,默认了一切。
  她无声的哭泣,彷佛自己回到十三岁那年的暑假,万分寥落。
  恨,她真恨他,恨他死了又活,恨他直到今天才愿意说出他的身分,也恨他让她空无的活了那么久……
  宛赋璟严肃的沉着脸,伸出手想要触碰她,不意她竟一口咬上他的手臂,狠狠的印上一圈齿痕,然后在众人错愕的当下,她坚定又强悍的说:“我恨你——”
  随即回房匆忙收拾行囊,带着她的留声机,头也不回的离开盖兹。
  宛赋璟没有挽留,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盛怒离开,任马车载着她远去。
  “你怎么不阻止她?!”白魁奈气得跳脚。
  他始终缄默,只是将目光锁住远方……
  回台湾整整两个月了,斯湘每天足不出户的窝在房里,对谁都是不吭一声,只有对着留声机痴望。
  “怎么办?她成天不说话也不会笑,难道真的中邪了?”
  “妈,我就说小湘那台垃圾留声机一定有问题,说不定有什么冤魂附在上面,你看,小湘成天望着它动也不动,你说我们要不要找道士驱魔?”斯家大哥心有忌惮的说。
  荷米丝嘟着嘴,显然对他的说词很不满意。
  “喝,敢说雷米尔送我的留声机是垃圾?!可恶的人,现在不过是酝酿爱情美丽结局前的挣扎期,有什么好担心的,竟然还把责任推托到我身上,若不是我,只怕这两个可怜人还要天涯各一方的傻等呢!”
  她不服气的将纤手一指,飞快的咒语瞬闪,突然斯家大哥的左脚一阵酸麻,跌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干啥?还不快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耍宝!”
  “不是啊,妈,我……”斯家大哥对方才的意外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别吵,吵得我心烦。”
  他无辜的摸摸脚,一旁的荷米丝窃笑不止,谁要他多嘴说留声机的不是。
  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加入对话,“斯妈,你们在偷窥什么?”
  “什么偷窥?”斯家大哥打了这口没遮拦的家伙一掌,随即又说:“白魁奈,你天天来到底有没有一点用处,小湘还是这样发愣,你是真的来陪小湘说话,还是纯粹贪嘴来吃我家的饭菜?”他怀疑起这家伙的居心叵测。
  “欸,你这是天大的侮辱——”
  忽地两掌分别打上两个吵闹的男人,“住口!”
  只见斯湘嫌烦的倒在床上,把被子蒙住脑袋,斯妈带走斯家大哥只留下白魁奈,他一如往常的坐到斯湘床边说话。
  他天天来,对着斯湘长篇大论、反复的说着,说着当年火灾后的一切……
  “小湘,你听我说,赋璟哥曾经对我提过,他说当年发生火灾,他在睡梦中猝然惊醒,惊恐的赶紧抱着被浓烟呛昏的赋泰想要逃,可是却不幸的被着火倒塌的五斗柜迎面打上,他痛得倒地不起失去意识,濒临死亡的他连同赋泰被送到医院,只是年幼的赋泰早已回天乏术,而他自己也是生死垂危。
  “偏巧,一度被医生判定情况不明朗,随时都会死亡的他竟福大命大的遇上了来台湾旅游却水土不服就医求诊的雅特兰伯爵夫妇,伯爵夫妇见年少的他历经一场大火浑身伤痕累累,又失去至亲,心生怜悯遂表明意愿想收养孤苦无依的他,并且不惜动用庞大资源硬是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失去家园的赋璟哥出院后,在善良的伯爵夫妇安排下一同回到盖兹,足足休养了大半年才好转,原本伯爵夫妇还安排整形美容手术想要抹去他身上的伤疤,好为他展开不一样的人生,他却执意留下记忆的伤痕,因为赋璟哥说,那些伤痕包含了至亲生命的烙印,他不想忘记。
  “康复后的日子该是美好的,然而好心的伯爵却在此时身染重病不幸辞世,让原想回到台湾的赋璟哥因不忍伯爵夫人的孤单伤心而决定留下,然而老伯爵的猝死却让他背负了魔鬼附身的可笑传说。小湘你说,这些阿兜仔是不是蠢毙了,竟然还信魔鬼这种玩意儿。
  “话说膝下无子的伯爵夫人待赋璟哥极好,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可是赋璟哥真正的恶梦才正要开始。
  “对了,你知道尤里吧?他是城堡前任老管家的儿子,这个取巧狡诈的家伙为了得到雅特兰家族庞大的财富,竟然勾引哄骗伯爵夫人疼爱至极的伊孋安,并怂恿她不断窃取金钱供他花用,伯爵夫人得知这些事后十分震怒,屡屡严禁两人往来,并且不惜把老管家辞退,然而这时候伊孋安却传出已经怀有身孕的消息。这该死的尤里,竟然这么糟蹋一个年轻的姑娘,我都看不过去了,更何况是赋璟哥。
  “几经交涉谈判,伯爵夫人决定用托斯卡尼的葡萄园交换伊孋安的自由,可是食髓知味的尤里表面上答应了交易,私底下竟又贪婪的向伊孋安说是受到逼迫,要她与他私奔。
  “咳,爱到卡惨死,被感情蒙骗的伊孋安无知的答应尤里,两人相约在一日深夜窃取大笔财物后远走高飞,赋璟哥知道后赶紧告知伯爵夫人,企图阻止。得知详情的伯爵夫人既失望又痛心,当晚与伊孋安发生了严重的争执,争执中,为爱痴狂的伊孋安竟然失手杀死了伯爵夫人……
  “他们害怕的想逃,赋璟哥不甘心敬如母亲的伯爵夫人如此惨死,发狂的追上去的阻拦,双方在通往盖兹小镇的山路上发生激烈争斗,尤里被一心报仇的赋璟哥揍得遍体鳞伤,然而执迷不悟的伊孋安却在这时候二度伸出毒手,将不设防的赋璟岢推下面海的残壁山崖。
  “这一次真的几乎将他彻底害死,要不是第二天被前来应征管家的金非汉发现咖及时伸出援手,咱们苦命的赋璟哥真要在这世上蒸发了,只是这场意外让原本脸上已经满布火灾伤痕的赋璟哥受到更为严重的创伤,不得已他只好开始戴上面具。
  “可恶的是,残暴的尤里逃亡路上还不忘为自己的恶行自圆其说,那些盖兹愚蠢的镇民竟也相信,即便一年后在盖兹森林发现一个叫艾瑞的人的尸骨,他是在那晚恰巧路过,撞见赋璟哥跌落山崖的过程,遂被尤里杀人灭口了,只是愚昧的镇民义将罪行赖给了继承爵位的赋璟哥,他们以讹传讹,后来竟把赋璟哥渲染得像十恶个赦的杀人魔,实在令我气愤!这些笨蛋殊不知他们口中消失的家人,全都是不堪他们自己家人的凌虐,仁慈的赋璟哥只好帮他们远离家园,开始新生。
  “你知道吗?伊孋安和尤里逃到托斯卡尼,在伯爵夫人给予的葡萄园过起荒唐的生活,没多久便引起许多果农、酒农们的不满跟抗拒,伊孋安也在这时候生下丹庀斯,她以为从此就可以跟尤里长相厮守,不料,尤里露出狰狞的面孔对她百般折磨跟虐待,她后悔莫及,郁郁寡欢,在生命终了前,写信回盖兹向赋璟哥求援并祈求谅解,将年幼的丹尼斯交托给他,最后羞愧的咽气死去。
  “痊愈后满脑子复仇念头的赋璟哥,积极的寻求各种方式想要逮住尤里,赋璟哥利用聪明才智,并在金管家的协助下顺利夺回托斯卡尼的葡萄园,而坏事做尽的尤里背负庞大债务后下落不明……”
  这番话,白魁奈几乎讲了整整两个月,每天都期待着斯湘能有所反应,只是过去的两个月来,他始终没有等到,不过他还是不气馁,每天都讲,像录音机似的不断重复播放。
  听腻了千篇一律故事的斯湘倏然起身,语调悠悠的问:“你跟他几时搭上的?”
  她很嫉妒,为什么他宁可跟魁奈联络,却遗忘了她,她可是宛爸亲口许诺的媳妇儿欸!他竟这么忽视她。
  口干舌燥的白魁奈瞠目结舌的愣了半晌,突然精神一振。她说话了,她终于愿意说话了——
  他赶紧趴到床沿,像哈巴狗似的讨好,“记得吗?大一的时候,我去英国自助旅行。”
  “是,还一度失联。”她脸色的苍白轻应着。
  他抓抓头发,“我迷路了,又遇到扒手,没钱又没护照,根本回不了台湾,心想大概只能在伦敦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我就是那时候遇上在伦敦念大学的赋璟哥,那时我见到一脸伤疤的他压根儿不敢相信他的鬼话,要不是他对我说了很多很多我们小时候在四四南村的事情,我真不敢相信他是我们以为已经死去多年的那个人。”
  “所以你们一直保持联络?”
  “对啊,我知道他很想念你,所以决定拍照为你作画,然后寄到盖兹给他。”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联络?”她坐起身,难受的把头埋进手掌心。
  “你也知道赋璟哥的死性子,那时他脸上的烧伤让他难免自卑,况且他怕这么乡年过去了,你或许有了其它喜欢的人,所以他也不让我说。之后发生伊孋安的事情,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一度失去联络,还是事后金管家帮我们联系的呢。”
  “可你对我竟也是只字不提!”
  白魁奈搔头傻笑,“哎哟,别这样嘛!你要我怎么说,谁叫你后来跟江国璋谈恋爱,那个死胖子真让人讨厌,人笨又丑还老是让你生气,所以我就跟赋璟哥游说,怂恿了好久,他克服自己的自卑答应说要聘请你到英国教导丹尼斯,好让你摆脱江国璋这个蠢子。”
  斯湘突然转过身来,他以为她要踹他,谁知她却干呕了起来,“呕……”原本宛若游魂的神色倏的惨白得像张纸。
  “欸,小湘,你怎么了?小湘——”他大惊失色的嚷嚷起来。
  “你、你难道没看见我想吐吗?呕、呕唔……”笨,这几天她都要被恶心的感觉搞死了,还问!
  白魁奈手忙脚乱,“我要怎么办?小湘,你别再吐了啦,小湘……”
  “你不会送我去医院啊,呕……”气死了,超级笨。
  老旧的四四南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一样的改建后的建筑物,还有新型态的文化公园。
  斯湘穿著藕色的小洋装,坐在她最熟悉的地方。
  小时候,她曾在这儿的巷弄里奔跑玩耍,那时候有爱板着脸孔的宛赋璟、老挂着鼻涕的白魁奈、始终憨笑的宛赋泰,还有好多好多玩伴,他们一同玩耍,一起捍卫打退任何妄想欺负他们四四南村的坏蛋。
  她摸摸肚子,感到欣慰,因为一个小生命正在她腹中安睡成长,就像当初四四南村孕育他们那样。
  万物俱静的凉风中,突然一阵低沉嗓音念着,“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四四南,两小无嫌猜。”
  同居四四南?她听见改编的句子,蓦然回过头去,戴着面具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站在她身后。
  她屏住呼吸,鼻头随即酸楚了起来。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她激动的噙泪念着,脚下的步伐径自上前靠近,直到扑进宛赋璟令人心安的胸膛。
  “为什么女人总是要哭?”他揶揄却又怜爱的揩去她的眼泪,“唉,我发现你好象比小时候的赋泰还爱哭欸,怎么办?”
  “因为男人总是习惯欺骗又习惯让人等待。”她激动啜泣。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先去处理了一点事情,好等你气消,另一方面也是顺便为了迎接我们的孩子、为了好好和许久不见的四四南村的每个人见面做准备,怎么,你很想念我吗?”
  “才不——”她噙泪赌气说,不想让他得意。
  “喔,是吗?”他揶揄斜睨。
  “当然是真的。”有点气弱,却又不愿失了面子,她孩子气的直跺脚。
  “真叫人伤心,那么有样东西好象不适合给你,因为这是准备给疯狂想念我的女人。”他状似轻松的说着。
  “什么东西?”
  宛赋璟扯着从容的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宝蓝色的天鹅绒锦盒,他将其开启,两枚钻戒并放其中。
  “是哪个该死的钻石商说什么狗屁倒灶的钻石恒久远?一颗就要人命,偏偏我还买了两颗。”他取出其中之一,“再给一次机会好了,”食指挑托起斯湘羞红的脸,“想念我吗?”他款款深情凝望着她。
  她的泪滚了一整脸,咬着唇拚命的点头,钻戒缓缓的套进她的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