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田,养养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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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骐曾经是国/民/党出身,后来抗战时候投向了共/产/党。大革命的时候,因为这个出身差点被斗死,可因为他揪出了国家内部的大汉奸,将功抵过这才没被斗下去,反而步步高升,而那个所谓的汉奸就是景书。
景书和韩骐两人本为好友,景文飞和韩光辉更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景文飞的母亲一直是个迷,没有人知道他的母亲是谁,这也成为景书后来罪证的重要一点。因为无法说清景文飞母亲的真实身份,又不忍说景文飞是自己捡来的,况且两人很相像无人会相信。因此被当时都认定景文飞的母亲其实是外国帝国主义邪恶势力的人,所以景书才会含糊其辞,景书是人民内部的大汉奸,一直蓄谋要搞破坏造反。就算不是,他私人作风不检点,是封建主义残毒,一样会被批斗。
再加上他研究生物繁殖,其中就有人体,这让当时的红卫兵想象力更加丰富起来,什么拿人体做实验等等话都出来了。最后景书被活活给斗死吗,当年的实验室也被摧毁,里边许多重要数据都丧失了,成为学界里一个遗憾。
景文飞一直不知道把自己父亲送上断头台的是韩骐,再加上那个年代混乱,已经说不清道不明谁的过错。只是在那段时间里,因为被批为黑五类的家属,所以一直生活窘迫。这期间韩光辉一直不顾父亲的反对照顾着他,若不是韩光辉景文飞很可能已经饿死街头,两个人就在这样相依的过程中感情慢慢发生了变化。
后来混乱的年代过去,韩光辉参军,景文飞参加了第一年高考成为了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景文飞大学毕业之后留校成为了老师,而此时韩光辉也想复员回家。韩骐哪里肯答应,他一直希望韩光辉能在军界里有所作为,为此上下打点着。
为此两父子没少争执过,这是军区里都知道的事。直到现在还经常有人开玩笑说,若不是韩骐当年坚持,就没有韩光辉的成就。韩光辉对这样的言论只是淡淡一笑,大家以为他是尽在不言中,现在看来那样的笑里尽是酸涩。
或许是争吵之下韩光辉不小心透露了他爱上景文飞,所以不能继续在部队里,也或许是纸包不住火最终被韩骐发现韩光辉和景文飞有问题。总之那时候闹得挺凶,从前景文飞经常会到韩家,要么找韩光辉,要么在韩光辉在部队的时候代替他孝顺韩家两老。当时就有人羡慕韩骐有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优秀孝顺。
可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韩家人对景文飞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有人亲眼看到韩家人把景文飞轰了出去。韩家住所是在军区,韩家人还发话严禁景文飞出入,景文飞从此再不能接近那。当时这事闹得挺大,大家都纷纷猜测是怎么回事,直到后来景文飞因为私人作风不检点,意图玷污女学生的消息传出。
这下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景文飞人品有问题,所以韩家人才容不得他。当时还许多人感慨没想到景文飞看着很乖巧腼腆一孩子,竟会做出这种事。大家又想起他的父亲,觉得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景文飞不敢再回帝都,这恐怕是原因之一,当年的景文飞可以算是在逃犯。那时候正是严打的时候,虽然未遂,但是被抓起来依然可以被判个死刑。景文飞当初这么狼狈的出现在寿河村,也正是因为一路奔波四处流窜逃过来的。
景文飞一直瞒着姜家人还有景行他的身份,估计也正因为此,这段往事实在令人难以启齿。当时那女学生一口咬定景文飞借着补习机会,意图侵犯她,他辩解无能,那时候又特敏感,只要有人证哪怕没物证这罪名也很容易就给判下来。
“我父亲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景行听到这里忍不住厉声打断。
正享受着温暖阳光昏昏欲睡的辰辰被吓了一跳,不由撇起嘴来,一副要哭的模样。景行赶紧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哄他,“辰辰乖,不哭不哭,爸爸没有骂你。”
辰辰小脸委屈得很,景行心疼的把他抱了起来。
把辰辰哄好,梁昊权才继续道:“你别激动,我也深信伯父没有做出这种事。那时候严打虽然很有成效,可也有些矫正过度,错案冤案不少,伯父不过是其中一例而已。况且我们很明白他的性向,他和姜妈妈在一起那么多年,彼此互相尊敬也没扭过来,怎么可能那时候突然就有兴趣了。再说了,推算时间,那时候他应该已经有了你,就算不知道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景行也知道自己过激了,可事关父亲的名声他难以冷静。父亲在他心中一直是最高大的人,容不得任何人说他一点不是。
“那个谁就因为这个所以误解我父亲,以为他做出这样的事,所以才抛弃父亲不理会吗?”景行有些愤愤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未免太不信任父亲,父亲的守候也太不值得。
“我知道事关你父亲,你难免激动,不过也请安静听我说完好吗?”梁昊权叹了口气道,见景行冷静下来这才又开口,“查当年卷宗的时候发现,你父亲已经被认定为已死亡。死亡原因是拒捕,然后被当场击毙,因为落河所以没有找到尸体。当年韩光辉为此还让人捞了好久河,直到被韩骐拉回去,这事还传得沸沸,使得韩光辉还受了处分。
还有一件事也比较蹊跷,大约也是那段时间,曾经流出韩光辉要结婚的消息,对象是一个师长的女儿。后来韩光辉悔婚,还使得这个师长大发雷霆,两家因此交恶。直到对方看到韩光辉一直未娶,气才消去了不少。而这件事之后,韩光辉就变成了拼命三郎,用命换得现在的地位。”
虽然当年许多事依然不清楚,但是这些事情联合推测,景行得到的观点和梁昊权一样。这也解释了景文飞为什么一直不敢寻找真相,而韩光辉也没有再找景文飞。
景行听完整个人有些脱力,瘫软在椅子上用手盖住眼睛。韩光辉现在已经把自己的父亲当做个死人,他还有必要去打扰他的安宁吗?
“韩骐现在还在吗?”景行觉得这件事肯定有这个人推波助澜,否则怎么突然会出现一个女学生诬陷景文飞。
“已经离世了,韩光辉现在是孤家寡人。”
景行的鼻子有些发酸,脑子一团乱麻,犹豫许久才缓缓道:“你觉得,我该去认他吗?”
梁昊权站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认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问问你自己的心。”
“可是,我怎么解释我的身份呢?他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
梁昊权叹了口气,把他的手从眼睛上拿开,和他对视道:“我觉得他会和我一样,在看到自己的孩子时候,只会记得感动和高兴,而不会在意这里边的荒诞。这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造物者从来都是最神奇的存在。他经历过这么多,不会连这点事情都想不开的。”
“可是……”
“别急着做决定,你现在还有时间慢慢去思考,别让自己做出会后悔的决定。只是不能拖得太久,说一句不吉利的话,他现在的状况是过一天少一天。”
景行望着沉睡中的辰辰,如果他还没有孩子,或许不会这么矛盾挣扎。可为人父之后,心好像变得更柔软了,对于亲人有了另一层的理解。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韩光辉已经把父亲当做死人了这么多年,如果现在告诉他事实,会不会再在他心中插一刀?
他自己已经被视为不存在这么多年,有必要出现在他老人家面前吗?
☆、第81章
景行对是否去找韩光辉的事举棋不定;如果他是女人生的;恐怕就没那么多犹豫。可偏偏他的身世这么离奇,不知道这样的认亲会引来什么样的风波。
可要是不认;心中总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倒不是是多想认这个父亲;虽然有些好奇也有些向往,但是这份激动并不很剧烈,不足以压过他想维持现状的心。最多想着希望能找个契机去看他一眼;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满足了。
若是一般人他的顾及也没那么多,可偏偏韩光辉是那样的身份。他曾猜测父亲的身份应是不一般;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身份。尤其是韩光辉;如果认了他;那可是活脱脱的军二代,还是非常狂霸酷帅拽那种。要被他认作是怪物,手指一捏就能把他摁死了。虽然他觉得父亲选的人不应该是这样,但是心里依然会有恐慌。
可是若不去,这段历史就被这样曲解的埋葬,两人就这么带着遗憾无法牵手,于两者任何一方都不公平,父亲在天之灵也会不得安宁。
景行心里有郁结,很快就被大家发觉了。景行自以为隐藏得好,还旁敲侧击的寻找姜妈妈询问父亲的事。姜妈妈这人粗中有细,尤其对于景文飞的事,渐渐就品出不同来。
姜妈妈终于忍不住,把景行拉到屋里,“小行啊,你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啊?什么消息?”
姜妈妈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手,“小行,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可我摸你的心思可不比摸自己亲生的差。你是不是有了你另一个父亲的消息?”
景行低下头支吾起来,他总觉得这件事对姜妈妈不公平。姜妈妈抚养他长大,对他不亚于对自己的孩子。可他现在却总想着去寻找另一个父亲,因为那个人是异性还不觉得,如果按照正常家庭替换回来。他被继父养大,长大之后却总想着去寻找生父,这样的事对于姜妈妈未免太不公平,跟养不熟的白眼狼似的。
姜妈妈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想什么,“你这孩子跟你爸一样,心思太重。你去找你另一个爸就不认我这妈不认我们这个家啦?妈心里是会有些酸,但是更多的是为你高兴。这个世上多一个疼爱你的人,妈怎么会拦着?妈只担心这个男人靠谱吗?毕竟你的出身特别,这世上没少对儿女出手的爹妈。虽然妈觉得你爸不会找不靠谱的,但是依然会怕有什么意外。”
话说到这个地步,景行也没再隐瞒,跟姜妈妈说起那段往事来。
姜妈妈听完眼睛通红,半响才哽咽道:“怪不得,怪不得你爸不愿意回头去找那个人,也不愿告诉我们他的来历。原来不是不把我们当做一家人,而是太稀罕我们,怕我们瞧不起他,所以才不敢说。”
“妈,爸说过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遇见了你们,是他这辈子最亏欠的人。您不要怪他好吗?”
姜妈妈摸摸他的头,“傻孩子,妈怎么会怪你爸。妈是心疼你爸,这么大的事压他身上,难怪总是过得不踏实。人心里不安稳,身子骨怎么可能会好。如果那个人真的误以为你爸死了所以才没找他,那也不枉你爸到死还念着他。”
“当年的事我们其实也查得不太清楚,不过总总迹象估计差不多也就这么回事。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到底要不要去找他,找他又该怎么说呢?”
姜妈妈叹气,“这事对你来说确实难办。妈是觉得吧,这是你爸他这辈子都没过去的结。虽说人死了啥都没了,可活着的人要能解了,也算了了一个未完成心愿。妈不是干涉你怎么做,只是妈活到这把年纪,觉得人这辈子不容易,少些遗憾走得也轻松。”
景行沉默了,低着头若有所思。姜妈妈又道:“孩子,这是你好好琢磨琢磨,做啥决定妈都支持你。但是你记住,认亲解开结都是其次,最关键是你自己不能受到伤害。否则不折腾也罢,就这么过着也比惹麻烦上身的强。”
“妈——”景行眼圈红了,姜妈妈无论什么时候总把他放在第一位,他和父亲和何其幸运遇到这一家人。
姜妈妈心中酸涩,“妈其实私心也不想让你冒这个险,可是妈更不想看你今后半辈子里都活在后悔和遗憾里,就像你爸一样,生生把自己给逼死。”
“妈,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也不会让任何人打破我们现在的宁静。”景行把自己的头枕到姜妈妈腿上,难得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妈,你说我和我爸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好事才会遇上您老人家?”
姜妈妈阴郁撒去,点了点他的脑袋,“你个孩子,就知道哄妈开心。”
景行最终决定去寻找韩光辉,不过并不急着一时。一来他得想个万全之策保证自己人身安全,他的身份太特殊,虽然他留着对方的血,但是依然无法对于一个没见过的人放心;二来韩光辉也不是这么容易见到的。
姜妈妈知道这件事之后,除了姜高山一家,其他人也都知道了。姜爷爷直接拍着景行的肩膀,让他大胆去做,别让自己后悔。大家纷纷表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他身边,让他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景行听到这些话,心里的忐忑也平复了不少。心里开始把这件事放到议程上来,打算今年之内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去寻找韩光辉,就算不对他告知自己身份,也要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
村支书进门招呼着,身边跟着个精瘦带着厚厚眼睛的小伙。“小行,县里农业局技术员小张来了。”
“赶快进屋坐,你两咋碰一起了。”
张丰收带着腼腆的笑,“景哥,我刚还去庄园找你了,你不在就过来了,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岔了,还好碰到支书。”
“咋不打个电话,你这在自家都能迷路的性子,也敢从庄园走到这找我。”景行抱着辰辰走了过来,张丰收是有名的大路痴,最出名的就是在超市里迷路了几次没找到收银台也出不去,最后是让人领着出门的。县里的超市并不算非常大,但是这小伙子就有本事这么迷路,成为县里一大笑话。
张丰收挠了挠头,“我刚电话给你,你没接,我想着就这么一条路咋走都不会走岔,哪晓得我就看了一眼蝴蝶,就没找到路了。”
景行无奈摇摇头,“你啊,这么迷糊下去可怎么办。你找我有啥事啊,咋还得专门跑一趟。”
“去年你不是种了不少桑树吗,我这不过来瞧瞧吗。景哥啊,我刚去瞧你们这种的桑树啦,长得特好,不养蚕真的可惜啊。现在养蚕利润很大呢,而且咱们县里今年政策特好,有许多补助不说,还能贷款。你种了这么多桑树,能贷款不少钱呢。”
这事景行也知道,之前种植桑树就是为了后边用来贷款干别的。养蚕的事他也想过,他们这以前也兴了一段时间,王三妹就养过。可养蚕繁琐不说,还特容易出问题。当时虽然没亏,但是赚得实在太少,所以他没敢涉及。而且销售渠道也是个大问题,县里也有缫丝厂,可这收购的价格不稳定,有时候去迟了还不收,可把人坑苦了。
“这事我们乡长也提过,可这养蚕我们这没谁懂,要养不好可白瞎了。”
张丰收见他有那意思,脸涨得红红的,激动道:“景哥,你要信得过我,我给你当指导员。平时我隔三差五的也能过来,到周末我就在你这住下了,你这小竹楼我也馋得很,还有那庄园我太喜欢了。你不知道我一坐办公室就别扭,就喜欢在山村里跑。”
“可我们这适合养吗?我瞧以前人养效果都不太好。”
“现在技术和以前不一样了,蚕的品种也不同。现在这种蚕很适合我们这里的气候条件,临近县市已经有人成功了,去年就赚了五六万呢。今年扩大养殖,估计能赚个十万呢。你这桑叶气候条件比那的还好,不会有问题的。”
景行听到这也有些心动起来,张丰收见有戏,又加把劲道:“而且现在咱们县里的缫丝厂被梁氏收购了,绝对不会出现销售不出去的问题。梁氏你知道不?就是那个收购了咱们糖厂那个,绝对财大气粗啊。”
大家并不知道梁昊权就是梁氏的负责人,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可电视里的梁昊权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的梁昊权温文尔雅待人和善,所以压根想不到一块去。
景行下意识望向厨房里正在洗碗的梁昊权,这事怎么没听梁昊权说过,他记得陈向东撺掇他种植桑树的时候梁氏还没收购他们县里的缫丝厂呢。
“行吧,那我试试。不过第一次可不敢多弄,要真弄砸了,把我卖了也没钱赔啊。你到我这指导工作不会犯错误吧?”
“咋会啊,局里就想找试点呢,你这要成功了,也好全县推广,我还能捞个功劳。要不是局里还有其他事,否则直接扎你这不走了。”张丰收一说到工作人一点都不迷糊,两眼亮晶晶的。
景行笑道:“那敢情好啊,我求之不得呢。”
梁昊权端着茶盘子走了过来,“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支书,小张,试试我打的油茶,还热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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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
szy空空扔了一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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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小时候也养过蚕(那时候好流行,学校里人手一只啊),然后变成飞蛾了……我就给扔到桑树上去了
☆、第82章
“小梁;你还会这一手啊?”村支书见梁昊权端来油茶盘子;不由微惊道。
村支书虽说不知道梁昊权是梁氏集团的老大,可看那周身气派和他的车子也知道这人来历不浅。刚开始他见到梁昊权的时候;还一副很有派头的样子;没想到这才到寿河村没多久连打油茶都会了。
大坪乡很流行打油茶,每家每户都会在自个院子里种几株茶树,作为打油茶的调制原料。寿河村这里的油茶主要吃的是里边的作料;有花生、黄豆、酸笋、酸豆角、蕨菜、猪肝粉肠等等。弄好之后这些作料分别用小碗装着,谁喜欢吃什么就自个放;跟吃桂林米粉似的。
梁昊权笑道:“我这也是刚学会没几天;你们试试看;也给我提提意见。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所以什么都上了点,你们自个配。”
张丰收一看到让人垂涎的各种作料,压根没注意梁昊权打油茶有什么不对。搓了搓手,开始动手自己配了起来,“那我就不客气啦,寿河村的打油茶可出名了,老早就想试试,现在我是有口福了。”
梁昊权准备了很多作料,香的辣的脆的酸的配在一块特勾人食欲。打油茶一般都是由客人自己配作料,所以不必亲自招呼,否则弄得不对味反而吃不出其中的好来。村支书和张丰收都不是那内向腼腆的,在乡下大口吃主人准备的东西这才是给面子,主人才会高兴。
梁昊权配了一碗递给景行,“试试我的手艺。”
碗里的作料都是景行喜欢的,若是前段时间景行肯定十分意外,现在却不会了。
梁昊权这段时间吸取之前的教训,不再去盲目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也不再跟在吴庸屁股后边学他。他现在明白,他再怎么努力也很难以达到吴庸那水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