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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赢得阎罗的真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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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富山岐睃打断他的话。
  “嗯?”
  “你信不过我吗?”
  他实验室的安全性,还有他整个富山家的警卫森严度,没有人能闯入……不,只除了那个女人。
  她不仅是这百年来,唯一一个可以闯进富山家盗取东西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从他身上盗取了东西的女人。
  台湾台北某知名医院儿童加护病房前
  站在大片的落地玻璃窗前,慕容蕾望着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和监测仪器的小女孩。
  “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站在慕容蕾身旁的是她的好友李静依,也是小女孩的干妈。
  小女孩今年五足岁,一出生,就被告知有先天性心脏发育不全症,她的左心室太小,心办膜异常,若没找到适合的心脏进行换心手术,医师预估她可能活不过十岁。
  “嗯。”慕容蕾点了点头,眸光紧盯着病床上的人儿,心口揪疼着。
  美国的医院通知,有个适合她女儿血型配对基因的小女孩脑死,家人同意捐出器官遗爱人间,所以,她得凑足手术费用,让女儿赴美开刀。
  “为什么不干脆去找他,以他的医术,绝对可以救活小洁。还有……毕竟小洁也是他的女儿。”李静依气愤地说。
  “他恨我!”短短三个字,慕容蕾说得吃力,也说断了李静依的期望。
  “既然你知道他恨你,你还敢答应小山介绍的人,去富山家偷东西?难道你一点都不怕他会更恨你?”
  这个小山,介绍的是什么案子!?见面之后,她绝对要狠狠地骂他一顿,这种男友,不要也罢。
  “他绝对会更恨我。”但是,为了女儿,她会选择不畏惧他的恨。
  甚至,他若想杀了她,她也一点不后悔。
  “知道了你还……唉,算了。”看着她愁容满面,本想继续叨念的李静依想了想后,作罢,轻轻一叹。“蕾,你真傻。”
  经过这几年岁月的折磨,慕容蕾已没了当年的稚气,甚至比同年龄的女人要成熟许多。
  虽然,她的容貌仍旧迷人,举手投足间仍然不减优雅韵味,但她的心呢?她的笑容呢?
  她的心恐怕早已老去,除了对自己的女儿外,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至于她的笑容,早在离开那个男人时,也一并消失,从此也失去了笑的权利。
  真是造孽!
  李静依在心里咒了声,仍忿忿难平。“其实他有什么资格恨你,他把你害得还不够惨吗?”关于慕容蕾这几年来的生活,李静依看在眼中,疼在心头。
  如果六年前,慕容蕾不要应父亲要求前往日本,以盗取富山家的传家之物做为慕容家成员的成年礼测试,她便不会认识富山岐睃,而所有劫难也不会发生。
  “他恨我是有理由的。”相对于李静依的气愤,慕容蕾神情显得平静。
  “就因为你偷了他的传家翡翠玉扳指?”李静依又啐了声。
  那个男人的心眼还真小,不过就是个玉扳指,偷了就偷了,又如何?就当成送给了心爱的女人嘛!
  “……”慕容蕾低头不语,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
  “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李静依继续骂,“也不想想,你为他怀孕,生下小洁,还差点难产送掉一条命,那个时候,他在哪里?”
  翡翠玉扳指!?哼!哪能抵得过慕容蕾的一条命!
  “那个扳指对他来说,意义是不同的。”摹容蕾抬起头来,松开双手说。
  尤其是她偷了那个扳指,也代表她背叛了他。
  在富山岐睃的眼中、心中,所看、所想,就是这样。
  “有什么不同?如果他真的爱你、在乎你,一个扳指算什么?他应该把你捧在掌心,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得想法子去摘下来给你。”看着静依,慕容蕾苦苦地一笑。
  “静依,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幸运,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小山一样,将你视为女神一样的膜拜。”
  这点倒是说到了李静依的心坎里去,有点不好意思,她嘿嘿一笑。
  “要不,你别接这个案子了,关于小洁开刀和就医的费用,我和小山会帮你想法子。怎么说,我也是小洁的干妈,小山那家伙可是小洁的干爸,所以……”
  “静依。”慕容蕾突然开口唤住她,打断了她的话。“我接受你和小山的帮助,已经够多了。”
  从六年前,她由日本盗得了翡翠玉扳指回台,到父亲骤然病逝,随后发现怀孕,到小洁哇哇落地,最照顾她的人,就是好友李静依,她欠她的恩情已经太多太多,多到让她觉得今生已无力偿还。
  “有什么关系,我们……”李静依翻脸瞪人,她们就像没有血缘的亲人,若分彼此,就是污辱情谊。
  “你听我说。”知道静依又要开骂,慕容蕾早一步劫去她的话。“静依,有些事该来的就会来,该遇到的,就注定会遇到,或许我跟他之间还没完,所以上天希望我去解决。
  我不能肯定,若让他再见到我,会不会先赏我一刀或一枪,但我还是得去。
  六年前,我是为了我爸爸、为了我慕容家的传统测试,所以我去;现在,我是为了小洁,还是得再一次的去窃取属于他的东西。
  或许会让他逮到,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但我很肯定,这是我该走的路。“听她说完,李静依无言,只能摇头叹息。
  “孽缘呀、孽缘!”而这段孽缘,得由六年前说起,当时一样是四月樱花盛开时节,樱办飘落,空气中盈满淡淡香气的季节……
  第二章
  慕容家被称为神偷世家,只要是他们想偷的东西,没有不得手的道理。
  这样的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慕容家的传人,在满十八岁前的一个月,必须接受严格挑战一一在全球几十个被称为门禁最为森严的家宅中,盗出一件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当慕容蕾被父亲告之,她成年礼的考验是由日本京都被称为神医世家的富山家宅中,偷取他们的传家之宝一一翡翠玉扳指,她即马上起身前往京都。
  凭着她在十三岁就能成功由巴黎罗浮宫里盗出莫内名画的经验,这一次的考验,她根本不放在眼中。
  于是,一到京都,她先当自己是个观光客,对于这个牵动日本文化的古都,来个深入的探索之旅。
  事情就发生在她到京都的第二天,她不知道这是上天为了惩罚她的骄傲和自信,还是为了让她体验爱情这颗毒苹果的威力,才让她遇上了他。
  一个似烙进她骨髓般令她深爱的男人一一富山岐睃。
  京都,岚山的商店街。
  慕容蕾才刚逛完街前的几家商店,双手提着满满的战利品,前脚才跨出一家娃娃店,一团黑影却蓦地窜过她的眼前。
  她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的东西全往外抛。
  定睛一瞧,她发觉那团黑影在越过她之后,跳上前方的矮墙,然后停下脚步,以着曼妙姿态站在矮墙上,用着挑衅般的缓慢动作,转过头来,眯起着一对琥珀色的眼瞳看向她。
  那一只嘴里叼着鸟儿的黑猫,体型足足比一般的猫咪要大上一倍。
  她看着黑猫用一种近乎嘲笑的眸光,静静地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抖抖一身如黑绸缎子的细毛,昂首阔步的顺着矮墙往前走。
  几乎就在同时,一只鸟儿由街道的前端飞来,啾啾啾地悲鸣着。
  它飞到她的头上绕了几圈,最后在她的肩上停下。
  慕容蕾为这幕景象而瞠目结舌,最后硬着头皮道:“唉,好吧,你的伙伴被那只可恶的黑猫叼走了是吗?我帮你好了。”
  自言自语地说完话,她顺手将战利品抛在一旁,扭扭筋骨和手脚,朝着黑猫的方向跑了过去。
  黑猫似乎发觉她追来,一改原来的傲然慢步,在矮墙上奔跑了起来。
  “喂,你别跑!”慕容蕾在它的身后喊,“快把小鸟还来!”
  黑猫哪可能理她,越跑越快,从矮墙跳到屋檐,再由屋檐跳向另一家的矮墙,害慕容蕾追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不气。
  “信不信,一会儿我抓到你,绝对把你的皮扒下来做围巾。”话才刚骂完,只见黑猫由矮墙上倏地一跃,跳向停放在一家专卖顶级和服店门口的一部黑色房车上。
  然后,它钻进了车窗没关的车后座,后座传来沉稳嗓音
  “小黑儿,你又闯祸了?”
  慕容蕾虽然听不懂日语,但忍不住被他沉稳好听的嗓音所吸引,她放慢了脚步,一步步地走向黑色房车。
  几乎她才一靠近车窗,坐在后座的男子马上抛过来问句——-
  “是你的画眉鸟吗?”他一记犀利目光就教高傲的黑猫松开嘴,解救了那只羽翼受伤的小鸟。
  慕容蕾根本不知道他问了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其实,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即整个人呆掉,一颗心怦怦乱跳,有种触电的感觉。
  那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五官如刀凿,眉毛浓黑,非常性格:黑瞳锐利,似能将人看穿;鼻梁直挺,唇形厚薄适中,其中最好看的是他的颚线,宛如漫画中的美形男。
  见她一脸茫然,一副听不懂他的话的表情,坐在车内的富山岐睃改以另一种语言开口。
  “是韩国人吗?”他问。
  其实,在她盯紧着他看的同时,他也没放过打量她的机会。
  他喜欢樱花,因此极喜欢这个季节,而她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适合用樱花来形容的女孩子。
  她就像此刻绽放在这街道周围,处处可见的樱花般柔美而动人。
  她的肌肤细得似雪白的花办,小小的身型更似朵绽放在枝梢,绝美也绝艳的八重樱,乌黑的发和乌溜灵动的眼,却与她外表给人的感觉不同,像是温静柔美中又带了点活泼淘气的樱花仙子。
  “啊?”慕容蕾愣愣地眨了眨眼,虽听的出来他又换了一种语言,但仍旧听不懂。
  看见她眼里的困扰,富山岐唆肯定她不是韩国人。
  “是中国人?”
  他猜,又变换了另一种语言。
  在京都这个地方,虽然人文素养和生活步调与东京有差异,但也有它绝对的吸引力,尤其是一些外国来的留学生,更喜欢这里的慢步调和古都风情。
  “我从台湾来。”对于他能说中文,慕容蕾感到很惊讶,不过没忘纠正他。
  “台湾……”富山岐睃看着她,若有所思。“你的画眉鸟?”
  他先指指她肩膀上的小鸟,再低头看着手上另一只受伤的鸟儿,然后瞪了眼身旁乖乖趴伏在他腿边的现行犯。
  仿佛为了呼应他的眸光,黑猫昂起脖子,喵呜了声,吓得被他捧在手中的小鸟啾啾地叫,还不断地拍动着没受伤的另一边翅膀。
  “是你的猫?”慕容蕾的视线暂时移向那只黑猫。
  “我会负责赔偿。”富山岐睃说,同时受了伤的画眉鸟也在他的安抚下,停止骚动,安静了下来。
  “我不是要你赔偿,这鸟根本……”她想说根本不是我的,但富山岐睃似乎不想给她说明的机会。
  只见他转过脸去,用着日语向趴在他腿边的猫咪训斥了一顿,然后拉开车门,下车。
  “这鸟受了点轻伤。小黑儿是不吃鸟的,它多半只是逗着鸟儿玩。”
  “逗……着玩?”
  不会吧?这只猫未免也太可恶、太恶劣了吧!
  脑中才闪过这念头,慕容蕾即忍不住抬头,望向眼前身形高大的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开一步。
  “你有认识的兽医吗?”说到自家猫咪的劣根性,富山岐睃也挺头大。
  “这……”慕容蕾摇头。
  “这样啊……”富山岐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思忖了下即决定。“我是个医生,我的意思是说,我虽然不是兽医,但我可以帮你的小鸟上药包扎。”
  “这对小鸟不是我的!”他的话提醒了她,慕容蕾赶紧解释。
  “什么?”富山岐睃看了她一眼,视线停在她肩上的另一只画眉鸟身上。
  “是它自己飞到我的肩膀上,我看它叫得好可怜,好像在向我求救,因为你的猫,呃……我想是因为你的黑猫咬住了它的同伴,所以……”
  “所以你才追着小黑儿跑?”他问。
  “嗯。”慕容蕾点了下脑袋。
  “那……现在?”
  虽然这对画眉鸟不是她的,但他的猫咪确实咬伤了其中一只画眉鸟的翅膀,他有义务帮它医好伤口。不过,医好后呢?他该把这对画眉鸟送哪去?
  “现在?”摇摇头,慕容蕾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可以帮它的伤口上药,直至它能再次展翅高飞,但看它们的模样,之前应该是有饲主,如果真是有的话,被驯养过的鸟儿,一旦离开了笼,就很难适应自然环境,存活的机率不会太大。”他说。
  “这样……”慕容蕾咬咬嘴唇,很认真的思考了下,随即说出她的想法。“不如,你养它们吧?你说,它们叫……”
  她走近他,举起一手平放到肩膀前,吹了几声口峭,要停在她肩上的鸟儿飞到她的手背上。
  说也怪,那只画眉居然懂得她的意思,拍拍翅膀,改飞到她的手上。
  “画眉鸟。”他说着,将这一幕看在眼中,顿觉她若不是魅力非凡,连鸟儿都无法抵挡,要不就是在说谎。“或许,你也可以养它们?”他试探性地问。
  动物皆有自我保护的本能,对于初见的陌生人,绝对是防卫心重,想一记哨声一个动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能养它们的。”慕容蕾将手伸向前,说也奇怪,原本停在她手背上的画眉啾啾鸣了两声,拍拍翅膀,改飞到富山岐睃的手上,停在那只受伤的画眉鸟身旁。
  “为什么不能?”这对鸟教得好乖,可看出之前的饲主挺用心。
  但那个饲主,会是她吗?
  眸光由鸟儿的身上拉开,富山岐睃重新打量起慕容蕾。
  她非常年轻,大约十七、八岁?巴?说她是初春的樱花,一点也不为过。
  她真的很美,美得纤细清新,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我……”慕容蕾又咬了一下嘴唇,那柔嫩粉色的唇办像染着蜜糖的樱花果,诱人采撷。
  “我是个观光客,在这里只是短暂停留,怎能够养它们呢?就像你刚才说的,如果它们之前是被人所饲养,也已经习惯了在笼子里的生活,那我一旦离开这里的时候呢?难道要将它们野放,任它们自生自灭?”
  “你预备在这里停留多久?”
  原来她是个观光客,那应该不会停留太久吧?
  不知为何,当富山岐睃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竟有一点不舍,想要她停留久一点的渴望,大大地吓了他自己一跳。-
  “这……”没办法回答,因为她也不确定何时能取走富山家的传家翡翠玉扳指,回台湾去。
  “看我什么时候把京都玩递,我就会离开。”她撒了个谎。
  “这样……”富山岐睃差点冲口而出一一不如就让我当你的导游?
  然而,他没有。
  这时,由和服店里走出来的司机田中,开口道:“大少爷,老夫人要的和服已经好了,泽斋的老板娘说要亲自送出来,跟你说说话。”
  田中的身旁跟着一位看来非常有气质,年约五、六十岁的妇人。
  “富山少爷,这和服是……”妇人话未说,瞥见宫山歧睃身旁有人,随即道:“啊,对不起,富山少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打断了你们的对话。”
  富山岐睃看了身旁的慕容蕾一眼,再转向妇人领首。
  “没关系,我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他回一笑,顺便看了司机田中一眼。
  田中收到暗示,赶紧上前接过妇人双手捧着的纸盒,走往后车厢。
  “请代我向你母亲问好。”妇人恭谨地弯腰一欠。
  “一定。”富山岐睃说。“也请你保重。”
  “谢谢。”妇人又是一欠,再次抬起头来,才注意到富山岐睃手上的鸟。“咦?这不是江口家的画眉鸟吗?”
  发觉自己说出了很不礼貌的话,妇人赶紧住了嘴。
  “你知道这是谁的?”富山岐睃问。
  妇人点了点头。
  “我的小黑儿把人家的画眉鸟给咬伤了。”富山岐睃看着手上的鸟,“麻烦你跟江口家的人说一声,我帮鸟儿上了药之后,会送回来给他们的,至于赔偿的问题,请他们开个数字,我一毛钱也不会少给。
  “这……是。”妇人同样恭谨地弯身一欠。
  听他们话中好像提到了两只画眉鸟的饲主,既然鸟儿的主人已经找到,她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轻轻转身,她悄悄地退开,虽有不舍地多看了富山岐睃几眼,还是往来时路走。
  富山岐睃与妇人又寒暄了几句,直到司机田中放好东西,来到他身旁,为他拉开车门……
  “大少爷,可以上车了。”
  富山岐睃看了他一眼,才发现到一直站在一旁的慕容蕾已经不见。
  “人呢?”他没头没尾的问。
  她何时走的?就在他和别人对话间?
  莫名地,富山岐睃的心里窜起了一抹浓浓的失落感。
  人?什么人?
  “大少爷是指?”田中问。
  “方才站在我身旁的人。”富山岐睃显出难得的烦躁。
  “呃……”田中搔搔头发,想说根本没注意到,但害怕被骂,他欲言又止。
  “富山少爷是指那位长得像樱花一样漂亮的女孩吗?”妇人开口替田中解围。
  “你也这么认为?”富山岐睃一怔,心头大悦。
  “是啊!”妇人掩嘴,了然于心地笑着说。
  知道自己失态,富山岐睃轻轻一咳。“你有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
  “她朝那边走去,我想她应该是想去搭车吧。”妇人指了个方向。
  大家都说富山家的大少爷冷漠威严,尤其是那对锐利的眼瞳,好似随时能将人给看透,让人又敬又怕。
  如今,那对深邃的眼瞳却不再可怕。
  妇人发觉,富山岐睃的眼中绽放着火花,火花能温暖人心、火花能带给人惊奇的感受、火花能让生命灿烂。火花……就像爱情。
  当慕容蕾沿着街道,走回到方才随意抛下东西的店门口,只见到商店的女老板站在店门口,帮她看顾着那些东西,一见到她出现,拉着她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堆话。
  虽然,她没有一句能听懂,但大约可猜出她是在是提醒她小心:千万别遗落了买来的东西。
  慕容蕾接过那些战利品,不忘点头道谢,看着女老板转身走回店里,她轻轻一叹,转身抬起头来,准备往巴士站前进。
  一部黑色房车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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