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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喷火女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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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骧显然也感受到她微妙的改变。她竟不再顽劣抗拒他,这,代表什么意思?
  他温柔有如夜之花朵地将拾叶安置于银色法拉利里,一回头,就见到丁绯也提着行李背包尾随而来。
  像她这样一个“美绝人寰”的女人拎着一只不相衬的背包已经够令人瞩目,而龙骧那沉着自得的表现更无端惹来路人不知怜香惜玉的愤怒眼光,还以为他苛刻了大美人呢!
  众目睽睽,丁大美人完全不理,她笑嘻嘻地把行李交给龙骧。
  提个行李,帮个小忙,举手之劳,她可没那么多心思去思索自己是否被冷落或被虐待等设营养的问题。
  原本来接拾叶出院的应该是沈家兄弟,但沈野在临出门之际,被一通紧急命令召走,沈潜又远在台北,分不开身,于情于理,于她和沈家妹子的交情,她便责无旁贷地请假前来帮忙了。
  她趴在车窗口,凝视一袭浅紫连身裙的沈拾叶。“回去帮我跟沈伯伯和伯母问好,过一阵子我会和小乌龟一起北上。”
  她的笑容娇媚如三月春风微薰,老实说,同是美丽女子的沈拾叶也难免心旌神摇之撼。
  她大哥爱恋丁绯的事在沈家早就是公开的新闻,双方家长也都乐见其成,偏偏,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她那只“笨乌龟”的大哥还是没追上动如脱兔的丁妹妹。
  “龟兔赛跑”的故事里乌龟获胜的结局,八成是写来安慰自卑的人的。
  她愈来愈不看好她大哥,特别是在这么多年后。
  “我爸妈也老叨念着你,有空就常上来玩吧!”
  丁绯天真烂漫地一口应允:“没问题,小乌龟回家相亲时我一定陪他一起去,到时候再见了。”
  沈拾叶闻言心中一凛,有些花容失色地说道:“你……知道我大哥要相亲的事?”
  “嗯,乌龟跟我提过。”
  她更不懂了。“既然知道还要跟他……”
  丁绯忽然红晕生颊,难得一见的柔情和扭捏之色飘过她的双眸,黑瞳霎时烟雨蒙蒙,美得不可方物。
  她咕哝:“就因为知道才非跟不可。”
  这话乍听之下似乎没啥道理,明知道她大哥即将和另一个女人相亲,搞不好还一拍即合,她还有兴趣当电灯泡,这唯一的解释——她摆明准备专门破坏的。
  沈拾叶蓦然双眼一亮,熠熠生辉。“放心!我一定和你站在同一阵线。”她兴奋得差点结巴。
  “谢啦!”破坏联盟一时三刻成立了。
  丁绯退后了一步。“龙骧……”
  龙骧点点头,截断她的话:“我会平安把她送到沈家的,后会有期了。”
  丁绯从来都不是他所喜欢的女人类型,但在和她相处的这段日子,他看出在她饱受误解歧视的惹火外表下,有颗远胜过真正庸脂俗粉的玲珑心灵,令他对她的好感直线上升。不过,他更明白,他们之间将永远是朋友,那种和性别领域无关的朋友!
  看见龙骧的法拉利在远处消逝成一个圆点,丁绯信步正想离开医院之际——
  冷不防,两道黑色剪影般的巨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陡然扑进眼帘的一团黑雾,在丁绯努力眨动双眼适应下,周遭的景物才逐渐变得清净明朗起来。
  原来,是四下拉低的百叶窗帘抽走倾注房间的阳光。
  “我听说,你在找我?”
  “嗯。”
  原本低垂的百叶窗倏然被许多只无形的大手一扯,大片大片的璀璨金光便“哗”地泼进十分宽敞舒适的个人头等病房。
  忍过金晃晃的刺眼光线,丁绯一抬头,不由得吃了一惊。
  病床两侧各有两名看似霸悍的大汉伫立一旁,神情非常恭敬。
  他们在乍见丁绯的同时也倏然惊艳,这其中又以韩追的眼光最为放肆。
  在他的审美标准里,丁绯的美丽显然已经超乎他的想像之外。她的穿着简单优雅,灰黑混色的半雪圆领无袖衫,搭配柔软的针织宽边裙,银质加皮卷绳的项链和黑色细绒短跟包脚便鞋,流露出和她气质相近的柔媚之美。
  韩追收紧下颚,目光如锁,圈住丁绯全身上下,仿佛豹寻获猎物一般。
  “女人,是你在我身上划了一刀?”
  眼前的男人,赤裸着宽厚结实、古铜如小麦颜色的胸膛,横肩而过的层层纱布显示他的伤势着实不轻。
  他的五官削瘦,粟色的头发长到肩后,菲薄的唇和峻冷的眼,毫无遮掩地传达出令人胆颤的寒意。
  他的狠劲和龙骧的冰冷完全不同。
  这样的男人的确是很教人一眼难忘。
  丁绯努力在脑海中捕捉似曾相识的残缺资料。
  “你叫韩追。”
  那天她急着救人,对他的面孔印象模糊。
  “好记性!”他不知是真心或是嘲讽,淡漠的口气教人听不出端倪。
  丁绯趋前,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掀开韩追覆在下身的白被单。
  “你干什么?”
  四个彪形大汉立刻包抄过来,把丁绯困在核心。
  “走开!”她动手解开韩追上半身的纱布。
  这四个人全是黑道叱咤风云的老大,不料竟受到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大声吆喝,脸色不由得各自纷纷一变。
  “你们挤在这里,我怎么帮他查看伤口的愈合程度?你们非要我来不可,为的不就是这件事?”丁绯手脚利落地拆掉纱布和棉片,专注认真地审视韩追肋骨之处一道十分狰狞的伤口。
  四个人在韩追“稍安毋躁”的眼色下,稍稍住后退了些,可是凌厉的眼光依然在丁绯身上徘徊,深怕她会做出不利于他们老大的举动。
  “你们——谁帮我到医疗站去拿消毒用具来?”丁绯仍埋首于韩追的伤口,头也不抬地下命令。
  四个大男人不知如何是好地相觑一眼,继而不约而同地望向韩追。
  韩追表情不变,淡淡地吩咐:“大夫怎么说就怎么做!”
  闻天下颚轻抬,另一个靠近大门的黑衣人便无言地出去,几分钟后,果然把消毒器具一应俱全地同抬车送了进来。
  “护士呢?”丁绯瞄了眼四个人。
  这些人真不可爱,一点也不会举一反三,笨哪!
  负责推消毒器具进来的人转头旋即又要出去。“我去捉一个来。”
  想来,这所医院的大小护士对这些混黑社会的人没啥好感,要不就是他们太恶形恶状吓跑了人,总而言之,他们在这所医院并不受欢迎。
  “算了!我自己来。”不过是换药消毒,根本难不倒她。
  四个人就这样站着,眼睁睁地看着丁绯以神乎其技的速度将韩追的伤口重新处理、上药、包扎。
  好半晌。
  丁绯才直起腰,双手拍了拍。“他的伤口复原程度还不赖,可以考虑给他办出院,”她加重语气强调:“可是,回去后至少要休养四、五个月,而且不能从事太剧烈的活动。”
  这些话,她是说给身边那四个大男人听的。语毕,她便打算离去。
  “明天,你再来。”在换药过程中一直门声不吭的韩追,一开口就是命令句。
  丁绯不去理睬他口气中的命令成分。“不用我再来了,医院里有更高明的外科医师会照顾你,往后,你只要不再随便意气用事动不动就和不良份子火拼,我相信你一定能够长命百岁的。”
  替他执刀是看在人命关天的分上,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莫名其妙地因为医院人力不足而被延误救治。现在的他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也该功成身退。
  “我要你明天再来。”韩追又重复一遍。丁绯正视他的眼。“不要无理取闹!”
  “你敢说我无理取闹?”
  他习惯掌握属于他的一切东西,也曾发誓不让任何人左右,没想到今天却在一个女人的面前碰了个满头包。
  “强人所难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看在你是病人的分上我原谅你,下次不可以了。”
  除了韩追之外,余下四人全被她这篇话弄得呆住,忘记合上嘴巴。
  “我说出来的话向来没人敢打一丝折扣。”韩追不相信硬碰硬无法折服这个女人。
  她那艳若桃李的情妇相最适合他不过,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他便决定,要把她收纳己有,她将是他的女人。
  喷火女郎和黑社会的角头老大,再“速配”不过了!不是吗?
  “那是因为他们有求于你或是惧怕你的暴力,这有什么好威风的?”
  “你一点都不怕我?”他愈来愈好奇。
  “除非你长了三头六臂,外加钟楼怪人的样子,那么也许我真会吓一跳。”
  “哦,”他居然笑了,笑得非常嚣张和邪气。“那还真是可惜!”
  “我要走了,我还得赶回学校去。”她无视韩追若有所思的眼光,嘀嘀咕咕地喃喃而语:“再不回去,阎罗王这次铁定把我切下来清蒸……”
  “你在学校上班?”他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我警告你,不准派人跟踪我,不准到学校去骚扰我的学生。”丁绯不是没看见韩追那道闪动着诡计的眼光,细细深思后,立即对他提出严重警告。
  韩追抿嘴一笑,露出他深藏在唇畔的酒窝。“放心,他们不会是我的目标。”
  “那就好,”她旋即面向立于身旁的人。“喂!你们四个,好好看住你们老大,别让他到处乱跑,以免牵动伤口,再见啦!”
  她毫不留恋地离开,而且,四人之中没人敢出来拦一拦她。
  “大哥!”四人异口同声。
  他们出来混黑道可有一段为时不短的时间,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指挥到这么惨的地步,“龙门帮”四大天王的面子这下子全毁了。
  韩追舒服地躺回床上,唇边的笑意丝毫未减。“医生不是说我随时可以办出院?咱们就从善如流,‘回家’休养去。”
  “大哥!”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韩追把眼睑轻轻合上,手臂轻挥。这场有趣的硬仗打下来,他真的又有些累了,哼哼哼,既然硬的她不吃,那——来软的吧!
  呵呵呵,未来还有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在等着他呢——
  骆风吹荡,新月初始。
  锁上保健室的门,丁绯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终于打发掉最后一批好奇宝宝,明明在朝会上她已经呼吁不下一百次,除非是“破病”到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请学生们不要随随便便上保健室。奇怪的是自从她进驻这块原本乏人问律的地盘后,小小的医务保健室却老是人满为患,举凡千奇百怪、芝麻绿豆大的毛病都能让那些YounGuns不厌其烦地再三进出。
  他们图的只是一时新鲜,哪知道悲惨的人是她啊!每天她非得熬到校工锁门的门禁时间才能回家。当初,她还天真地以为校医的工作说什么也比大医院的工作来得逍遥闲散。
  她可是回来乡下休养生息的耶!
  “怎么,被‘削’了,干么嘟着嘴?”校门外站岗的,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沈野。
  丁绯不无惊喜。“小乌龟!”
  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肩膀,双手插在长裤里,显然是刚下班。“一起回去吧!”
  敢情他是有心专程来等她下课的。
  “小乌龟,你哪根筋不对?”
  沈野的神情有些沉重,大异于往常的吊儿郎当,丁绯双眼一溜,马上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话在他的嘴边打了个转,又给咽了回去,他言不由衷,随口找句话搪塞:“顺路过来等你还要倍受质询,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样用!”她清亮有神的眼珠,很聪慧地转呀转。“我回到这里还找不出时间去逛街呢,你陪我去!”
  她柔丽妩媚的笑声,举手投足间的喜悦之色,完全是天然未凿的,她的快乐更是与生俱来,任谁都无法改变一丝一毫。
  沈野呀沈野,这也是你当初爱上她的原因,不是吗?她的不懂小心翼翼、不够温柔体贴、天真烂漫的个性、勇往直前的做事态度,从年少他便被她这些特质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将心许给她。
  他明明知道和丁绯生闷气,根本是自讨苦吃,没想到濒临抉择关头,他还是沉不住气地自找罪受,唉!就让他们彼此维持原来的样子吧。
  维持原状,对某些事情来说好过于破坏!
  既然如此。“要逛街是吗?走吧!今天我发薪水喔,敲竹杠要趁早。”
  丁绯笑逐颜开。“好啊,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走吧!”沈野伸出手。
  或许是太快乐了,丁绯早忘了她的“长大宣言”,这次,自然而然便把手交到沈野手中。
  沈野用力一握,将她的小手稳稳当当地收纳在掌心,两人并肩而行。
  越过马路,丁绯眼尖,发现家门口不寻常的景象。
  一辆搬家小货车和一辆黑色奔驰车很不相衬地停在丁家门前。
  “家里的房间都租出去了,是谁在搬家呀?”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护着丁绯走进了家,庭园里灯火辉煌,而了奶奶正指挥若定地站在门口大声叱喝着。
  接着,丁然看见四个人朝她笔直走来。
  “大姐头,以后要请多多指教了!”
  必恭必敬的语气,一式黑色的三件式西装——居然是龙门帮的四大天王。
  “你们……怎么在这里?”丁绯错愕地瞪大眼珠,继而脑筋飞快一转:“是不是你们大哥出问题了?”医者父母心。也难怪她会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要不是韩追的病情有变,这四个看守着他寸步不离的侍卫绝不可能一起出现在她家。
  “没想到你对我倒是挺关心的,我决定搬到这里来还真是搬对了!”四大天王还未作声,支着拐杖的韩追倒是踱着蹒跚的步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韩追!”丁绯倒退一步。“这是怎么回事,我要你解释清楚。”
  韩追面对丁绯咄咄逼人的俏脸,轻轻把肩一耸,一脸无辜。“我不过遵照你的吩咐,找个地方静养休息。”
  “我们家的房间早已经客满,没有余屋可以租人了!”
  韩追还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可恶笑脸。“呵呵,据我所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喔,你们这幢公寓里的老师好像全部退租了,而且,在一天之内通通迁出,我来得正是时候呢!”
  第六章
  硬要把阴谋的帽子栽在韩追头上,丁绯一时也苦无证据。她们家靠公寓出租过活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眼前摆明了租屋人会仓促地“弃屋自保”,完全是眼前这男人一手导演出来的戏码,丁绯也莫奈他何。
  韩追堂而皇之地搬进了家,丁绯直觉地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她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追问韩追,造成一切骚动的人却摆出一副银货已经两讫的笃定模样,没办法,她只好把炮口朝向了奶奶。
  “奶奶,这全是您的错!”
  “咦?”
  “您的精明能干、聪明智慧全跑哪儿去了?您根本没摸清楚韩追的底细就随便把房间出租,奶奶,五个大男人耶!”
  救人归救人,她可没义务让她的病人住进家里来混乱她的生活,这太离谱了。
  她的生活已经够多灾多难了,决计不想再让另一个“茶堡”来混淆她的日子。
  “他说他是你的朋友,又是病人,这有什么好信不过的?”奶奶吹散瓷杯上的绿茶,不疾不徐地说道。
  “奶奶,口说无凭,更何况他一来就把我们原来的房客赶走了,您不觉得可疑吗?”
  “我只是房东,人家要退租是合情合理的事,难道你要我拿刀拿枪的把人留下来?这说不过去吧!”老奶奶将丁绯眼中的波涛汹涌全数收入她看尽人生百态的眼中,心中更是有恃无恐。
  丁绯又“吃鳖”了。
  丁奶奶年纪虽老,脑中却没有什么迂腐八股的旧观念作祟,她开化而明理,束缚他人是她最不愿见的一种行为,正如她一心企望丁绯能够早日把自己的终身安定在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身上——像是沈野。她却从不说破或是明刀明枪地去逼,顶多、顶多,也只是在她实在看不下去的时侯,才稍稍推波助澜一把,像今天这个局面就是她偶然拾得的神花妙招……虽然是着险棋。
  “阿绯啊,不过是换了个房客有什么好值得你大惊小怪?难道你对这年轻人有意思?”她加油添醋外加一把熊熊巨火,她不相信她煽不起一场足以燎原的大火。
  “奶奶,您又来了!”上一次是龙骧,这回又换成韩追,我的天啊!丁绯翻翻白眼,几乎气竭。
  “奶奶,您又乱点鸳鸯谱了,那家伙休想碰到丁绯一根手指头,他敢乱来,我不会轻饶他的!”一直闷声不吭的沈野一不小心便中了丁奶奶的激将法。
  他忘不掉韩追看见丁绯时眼中撞击的火花和临去前丢给他的挑衅眼光。
  韩追不辞麻烦地来丁家赁屋,分明有意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不会让他得逞的,丁绯是他的,从小便是,她命中注定是他一生的麻烦和最爱。
  有了和韩追敌对的意识后,沈野还是难免一叹,叹那迷糊的丁绯在到处闯祸后,还怕他日子过得太过安稳顺遂,这回,连情敌也一并带回家来,难道她还嫌他的烦恼不够多吗?唉!
  沈野的宣誓正中老奶奶下怀。
  这些天她才正烦恼着。沈家要替沈野挑选媳妇的消息她也有所耳闻,这件事不是没发生过,然而,态度上以这一次最为坚决激烈,所以才让她伤脑筋。
  她想破脑袋,也无计可施之际,正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企图用长辈的高帽撮合这对“爱情长跑健将”的同时,“药引子”韩追却“自投罗网”来了。
  “小乌龟,我不喜欢韩追搬进家里来是因为怕他交往的份子过于复杂,影响了邻居和学生。虽然说你是兵他是贼,可是你也不能没凭没据就拿官帽去压他,只要他没做违法的事被你抓到的话。”丁绯的脑子里完全不是罗曼蒂克的浪漫思想,她只考虑到事实。
  官兵对强盗,而且,还是强盗自己送上门,这强盗要不是笨贼就是太过目空一切。
  丁绯对韩追的认识不深,但是基于女性的第六感,她知道韩追对于她是没有恶意的。
  “我认得他。”沈野明知道自己乱吃飞醋的行为是非常可笑的,于理智,他虽清楚了绯捍卫弱者的心态,可是清纯得像张白纸的丁绯怎么会得知韩追扮猪吃老虎的真相,所以,于感情,他拼死也要捍卫他的最爱,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的爱情绝不容许有第三者介入。
  “咦?”
  没有等丁绯的问题出口,沈野一径接道:“韩追他不是街头的混混或是普通的三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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