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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跳梁小丑混世记-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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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
    “我祖上问仙人,五百年过后怎么办?那位仙人回答:张家持续善行,五百年内自有机缘解决困厄。哎呀,这么重要的一句话我怎么差点给忘了呢?”张砚嘉不住拍打自己的脑袋。
    自有机缘吗?传山和庚二脑中同时冒出一句话:故弄玄虚!
    你说你一个堂堂七劫散仙在遇到这事后就不能把事情干干净净地全部解决掉,非要留个尾巴给后人,好玩吗?
    庚二突然“啊”了一声。
    传山和张砚嘉一起看向他。
    庚二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关键,也许那位七劫散仙已经发现世道万变,凭借他的修为和他本人在卜算方面的精通,他虽然可以得知某些事情的结果,但他也同样得知有些事情如果贸然插手,也许当时看起来好像解决了问题,但遗留的后果反而会比当初看到的还要糟糕。所以他在他可以推算出的界限中找出了伤害最小的一条路,然后进行了布置。”
    传山一听就听懂了。他家小龟就一直在为自己的预言天赋困扰,乾坤子担心的,也同样是他所忧虑的。
    张砚嘉看看两人,他也大概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你是说那位仙人为了把伤害减到最小,所以才没有出手收拾当初害人的贼子,而是把这件事留到现在来解决?”
    庚二点头。
    “唔……”张砚嘉心中似乎有了一丝底气,转换话题道:“呵呵,这种族谱上记载的事,尤其是几百年前的,作为后辈大多都是当作传奇来看。还记得我小时候被父亲带到祠堂背族谱,从来没有把那上面两百年以前记载的事当真。如果不是我背书还有点天赋,现在你们问我四百年的事,我肯定答不出多少。”
    传山理解地点头。
    “我府门前那两座石狮就是后来那位当了二品大员的祖宗所立,我们从小就被要求不管家业如何,都不准推倒那两座石狮,还要精心维护。那石狮镇的就是那位奕瑶老祖。”
    “那石狮是乾坤子让你们立的?”传山奇怪。
    “不是。族谱上说,这是我们那位当了大官的老祖的要求,只为求个心安而已。所以……”张砚嘉掩饰地抚了抚胡须。
    所以你们就没把族谱上说的这件事当真事来看,只以为是传说?传山摇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时间已经过去四百多年。
    “哪知现在却真正闹了出来,唉!”张砚嘉长叹一声,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青云派何时找上的你们?”传山问。
    张砚嘉不假思索地道:“半个月前。”
    “你家中/出现异常又是何时?”
    “半个月前……”张砚嘉微微一顿,失声道:“好一个青云派!我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我府出现异常的第二天,那清阳子道士就出现在我府门前,这也未免太巧了一些。哈哈哈!可笑我断案十年,自认嗅觉比常人灵敏,可笑自家出事却乱了方寸。可笑啊可笑!”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书童在外面小声说道:“老爷,青云派道长前来问话,说是想见一见您的客人。”
    张砚嘉冷笑,“他们的反应倒快。”
    传山不在意地道:“他们大概猜出您要款待的宾客就是我们,毕竟下午除了我和庚二在贵府消失以外,也没有其他人前来拜访你们。他们现在肯定对我们好奇得要死,呵呵。”
    “那贤侄你的意思是?”
    “见就见呗,不过张叔切记请不要说出您和我之前就相识的事,只说我们对你家怨气好奇,前来询问一些张府旧事。”
    “好。我这就去安排宴席。”
    “用不着了。”传山转了个方向面对门口,“他们跟着书童已经到了。”
    “砰!”大门被震开,“原来你们在这里!你们这两只鼠辈用了什么妖术竟然能隐匿行踪,躲过我等仙家查探?”
    明冠子带着众师弟正要上前捉拿那带着戏谑笑容看他的高大男子。
    传山起身正要戏耍这干弟子一二。
    张砚嘉明智地避到一边。
    庚二忽然一跃而起,把传山往前大力一推,“阵法动了,入口就在这里,快!”
 第144章
    “你要走了?”瘦削的身影背着他问。
    男人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走?”瘦削身影又问。
    男人想了想;开口道:“后天。”
    “这么说我们还只能做两日的夫妻?”而你直到今天才跟我说?微微低沉的声音隐有一丝凄然。
    “……我会回来看你。”
    “……好;我等你。”瘦削身影转过身;赫然是庚二的脸。
    男人蹙眉,随即又散开眉头,没错,这人是他的妻;他们成婚已经有四年。
    “今后我父母就要拜托你多照顾了。”男人道。
    “这是妾身应做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我……奕瑶,你恨我吗?”男人叫出“奕瑶”这个名字后感到有点陌生,但很快他就想起这是庚二另外一个名字。对,庚二自嫁给他后,就叫奕瑶。
    “不。”奕瑶伸出手虚掩住男人的嘴唇,“我怎么会恨你呢?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你在外面好好的,缺什么让人带话回来,我让人给你送去,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嗯?”
    “知道了。”男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仙山会缺这些俗物吗?不,应该说这些俗物送上仙山也是污了仙家之地吧。他这位妻子虽然出身书香门第,本身琴棋书画也都有一定功底,但到底还是缺了见识。
    两日时间对于一对即将长时间分别的夫妻来说实在太短。
    但比起妻子的失落、不安和日渐浓重的离愁,男人却充满了期待、兴奋和对即将跨入仙门的自豪。
    男人的父母对儿子要离家修行一事并不完全支持,可是儿子一心向往仙道,坚持要跟一个道人前往传说中的仙山修行,他们百般劝说无效下,也只能含泪目送儿子离去。
    儿子离开了,只有媳妇在家,无法理解修仙对儿子魅力有多大的老人们左思右想下,忍不住便想:是不是媳妇团不住儿子的心,才会把儿子逼走?是不是这个媳妇不够好,儿子不满意,才会离家?是不是因为媳妇一直没有生育,儿子失望下才会有出世的念头?
    这些念头一起,老两口原来看这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媳妇百般好,如今却怎么看她怎么不舒服。
    “奕瑶啊,我知道当年让你嫁给我儿子,是委屈你了。”
    “娘,别这么说,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愿意。”奕瑶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满是羞涩。
    “不委屈?倒也是,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能和我儿子在寺庙定情,想必是极为喜欢我儿子的。”
    “娘?”奕瑶心中一震,疑惑地抬起头。
    “你说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散步散到寺庙后山,还恰巧看到我们家在寺院寄宿苦读的瑜世呢?奕瑶啊,你跟娘说实话,当年你是不是跟谁私会后山,不小心被我儿子撞见,才会吓得丢下了绢帕?”
    “娘!?”
    过了几日,奕瑶前往公婆处晨昏定省,走到门边时,恰恰听到里面传来公婆和自家外甥的说话声。
    “听椿啊,不是我说你,你娘给你相的这门亲事你有什么不满的?人家闺女家虽然穷一点,但她父亲是秀才,她哥哥也是个上进的,她自己虽然不识字,但绣花、做饭、侍候老人都是顶呱呱,这样的妻子娶回来,一点都不让你操心,只会让你享福,懂不?”
    “姨,您是自家人,我也不瞒您。那女孩虽然不错,可家里穷亲戚多,到时候嫁过来,我得养她一大家子。像表哥就有福气啦,您看表嫂嫁过来时,那嫁妆……多少人羡慕表哥!您再看看您家现在过的日子,娶个好媳妇……”
    “呸!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家现在过的日子?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连做饭都不会,不带那些嫁妆过来,谁家养得起她?”
    “话虽如此,但表嫂嫁过来,带了那么多田契,还有好几家铺子,让姨家的生活好过多了也是事实嘛。所以呢,我也不求将来的妻子多漂亮,只要她嫁妆够丰厚就行,能赶上表嫂一半我就满意。”
    “去去去!你以为有钱的媳妇娶进来就是好事?光是侍候她就侍候不过来!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到现在还没见她过来给我们请安。唉,富家小姐脾气娇,你看瑜世这么几年一直看她眼色过日子,前面两年为了给她挣个脸,还不要命地去赶考。如今瑜世终于受不了她,干脆就离家了。”
    “姨,表哥他到底为什么……”
    “呜呜,我命苦啊!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被媳妇逼得离了家,偏偏那女人嫁进来四年,到现在也没给我生个孙子,呜呜,可怜我老李家就要断根了呀!”
    “够了!一大清早的嚎什么嚎!奕瑶呢?这个时辰还不过来,难道要我们去给她请安吗?”
    奕瑶越来越瘦,当她发现自己大病了一场,家里的田庄庄头和店铺掌柜竟然都换成了公婆两边的亲戚后,她连话都不愿再多说。
    原本的庄头和掌柜都是在她娘家做了多年的老人,无论人品还是能力都十分值得信任,这也是她嫁过来后,家里没有人能主事,可那些铺子和田庄还能生钱的原因。
    她理解公婆是怎么想的,还不是怕她把嫁妆牢牢攥在自己手里,所以才会想法设法把亲戚安插/进来。但公婆们有没有想过,那些亲戚都是好相与的吗?本来就是油耗子,这一入了米仓,还怎么舍得出来?
    一年,两年……
    奕瑶看着年终田庄和铺子送上的账本出息越来越萎缩,忍不住提醒了公婆。
    然后……还是老样子,她只能对那些亲戚进行口头上的敲打,实际上却什么也做不到。她一个女人,要如何抛头露面去管理家业?
    状告那些亲戚,把他们都赶出田庄和铺子?除非她想和公婆撕破脸。
    她只能等。
    等待自己的丈夫归来,等待丈夫为自己做主,等待丈夫能够力挽狂澜。
    五年过去,丈夫终于归家了一次。
    听到丫环传回的消息,她喜极而泣,她梳妆打扮,努力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心怀无限期待和思念,去与丈夫相见。
    可是她想象中的倾诉没有机会倒出,想象中丈夫的理解和安慰没有到来,等来的反而是丈夫冰冷的、尽是不满和斥责的目光。
    “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爹娘。娘病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按郎中说的给她买补药?你竟然把钱攥得那么紧,你……!”
    奕瑶看着有点陌生的丈夫,站起来笑了一下,“娘生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郎中说开补药,啊,这事我知道。娘听说大户人家的老夫人都经常吃燕窝、人参、灵芝等等,她也想吃,就问郎中有什么是她能吃的,郎中就给她开了一贴。”
    男人看着妻子,觉得陌生无比,他曾经看来十分美丽的妻子,为何现在看起来却如此丑陋?
    “我按照方子给娘进补了一个冬天,后来就没买了。”
    “为什么不买?你身为儿媳……”
    “没钱了。”
    “钱?”男人觉得好笑,不过一些金银而已,也只有凡俗人才会如此重视这些阿堵物。
    奕瑶以为丈夫会问为什么会没钱,但丈夫没问,反而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
    奕瑶的心冷得不能再冷,也就懒得说了。
    丈夫在家一共待了五天,五天中有四天宿在他父母那里,说是尽孝。
    还有一天,丈夫在书房打坐了一整天。
    男人没说什么时候走,奕瑶只能睁着眼睛等。
    一直等到两人好不容易独处的时候。
    “我想要一个孩子。”奕瑶站在丈夫面前道。只有紧握的拳头才能看出她紧张、羞涩的心理。
    男人考虑了很久很久,才开口缓缓道:“……嗯。”
    于是,很幸运的,她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女儿。
    公婆不喜欢她的女儿,无所谓,她自己养。
    公婆手上突然有了大笔金银,奕瑶猜测应该是丈夫给他们的,她没有伤心丈夫给了父母孝敬,却忘了她这个妻子,他大概觉得她带来的嫁妆能让她吃穿不愁一辈子吧。
    奕瑶努力收回了一处田庄和两处铺子,哪怕得到的是极为难听的骂名。
    可她不在乎,她需要银钱把女儿养大,然后给她制备一份不算太难看的嫁妆,让她嫁个肯疼爱她的好丈夫,哪怕嫁到外地也行。
    那时,她以为她这一生可能就这样过了。
    丈夫第二次归家,公婆从小户人家抬来一个女孩塞给儿子做了小妾,理由是需要孙子传宗接代。
    男人思绪的一部分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时,感觉十分怪异。
    这个女孩是谁?
    他的爱人不是……是谁?为什么想不起来?
    这部分思绪不喜欢这具身体在做的一切事情,所以他躲了起来,躲到了这具身体脑海的最深处。他要好好想一想,他的爱人是谁。
    他总觉得这个问题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想起来!
    李家有了一个孙子。
    那本是小妾的女人不知是因为生了一个男孩,还是受到老两口的鼓动,天天哭闹,说自己如何如何委屈。
    然后李家老两口出面,要求奕瑶搬出正屋。
    奕瑶二话没说,抱着女儿就搬了,她干脆搬到了田庄去住,并在搬出李家时,强行要求清点自己带来的嫁妆,把能带走的全部带走。
    也许李家老两口手上有了儿子给的大笔金银,也就不再把儿媳那点嫁妆放在眼里,说了几句难听话,也就让儿媳把嫁妆带走了,反正也没剩下多少。
    一年又一年过去,奕瑶的女儿长大了。
    十四岁的小姑娘,天真、活泼、可爱、美丽……在一位母亲眼里,几乎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她女儿身上。
    在女儿十四岁整那天,丈夫第三次归家。
    男人去看了自己的儿子,可是跟儿子待了不到一刻,就一脸失望地走了出来。
    等他想起他还有一个女儿时,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飞到了田庄别居。
    “竟是五行平衡的灵根,也不错了。”男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男人要带女儿走,奕瑶当然不同意,说得狠了,就说要和离。
    “和离可以,女儿是我的,我要带走。”男人不容拒绝地道。
    “你休想!”
    不管奕瑶如何防备,她最爱最爱的宝贝女儿还是被带走了。
    从此,奕瑶在煎熬中渡过每一天。
    不过才四十二岁的奕瑶看起来异常苍老。
    一天,当她打开屋门,她看到了依靠在门前、奄奄一息的女儿。
    五年!整整五年。她再次见到自己的女儿,她的宝贝女儿却快死了。
    “娘,娘,我恨……我恨……!”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娘,发生了什么事?”奕瑶抱着女儿,疯狂大喊。
    “砰!”大门被撞开。
    容颜未变的男人出现在门外。
    “跟我回去。”男人冷冷地命令女儿。
    “不!我不回去!”女儿凄厉地大喊,“娘,救救我,娘,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做鼎炉,那老畜生不是人不是人!”
    “你怎么敢辱骂老祖?跟我回去!”男人伸手就来抓女儿。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她是你亲生女儿啊!”从女儿言辞中听出不对的奕瑶恨得目眦欲裂,张嘴就欲咬男人。
    男人手掌一翻,一个耳光把奕瑶打得飞撞在墙上。
    看到奕瑶痛苦的表情,男人脑海中的某一个地方突然痛苦极了。
    不!不应该这样。我怎么会伤害他?我怎么会伤害他!
    奕瑶……不,不对,他不叫这个名字,他叫……叫……
    “娘!”长得不像母亲的美丽女孩被父亲抓到了手上,绝望下,女孩向母亲伸出左手,“娘……救我!”
    奕瑶在地上努力往前爬,手用力向前伸出,她要救她的女儿,她要……
    女儿最后看了她一眼,轻轻叫了一声:“娘……”
    漫天的血花扬起。
    奕瑶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浑身就像漏掉的筛子一般,血,化作雾气染红了整个房间。
    “啊……!不……!”
    “就是现在!”
    一道熟悉得让他想流泪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响起。
    庚二!他的庚二!不是奕瑶,不是任何人,只是他的庚二!
    他也不是求仙的李瑜世,他是魔修罗传山!
    “嗷嗷嗷……!”
    传山仰天长嚎,猛地窜向虚空。
    四肢异变,身体瞬间化作金刚魔兽般。
    虚空中浓厚到快要成汁的怨气大量向他涌来,快速涌来的怨气让他感到万分难受。逐渐,聚集在身体中的怨气在他身体中膨胀,整具身体都像是在被阴火炙烤。
    “啊啊啊,真是会找麻烦,你就不能慢点吸收吗?”庚二愤怒地大叫,万分舍不得把手伸进怀中。
    随即,三道明亮的火光对准传山眉心直射而去。
    外面,以熊梦洲为首的一干修者就见张府上空突然乌云密布,乌云逐渐扩张,转瞬就笼罩了整座临遥城。
    而张府内部某处也从地底冒出了一股灰中带红的雾气,雾气渐渐变浓,在张府内弥漫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修者大惊。
    眨眼间,几乎所有认为自己有能力争抢的修者都飞到了张府听竹苑上空,所有修者都紧紧盯着冒出灰红雾气的八卦井,谁都想在第一时间抢占先机。
    临遥城百姓抬头看天,只以为天气变化要下大雨。
    张府一干人等却个个惊慌无比,家主张砚嘉一看灰红雾气弥漫,当即下令让管家带着父母、夫人、孩子和一干仆佣离开。
    结果一行人还没走出张府,就被青云派人拦下。
    “在魔物未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明冠子受清阳子之命,硬把张府人给赶了回去。
    张府人意欲反抗,人都没冲到明冠子面前就像滩烂泥一般倒了下去。
    张砚嘉见此,只能忍怒让家人回去。
    “师叔,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明冠子悄声走到清阳子身边询问。
    清阳子面色冰冷,没有回答。
    半空中,熊梦洲、老乞丐、中年书生为首的一干修者都在紧紧盯着张府变化。
    “老熊,你怎么看?”老乞丐就像之前的争吵从没有发生过一般,神色无比自然地询问道。
    熊梦洲冷嗤一声,却还是回答了,“应该是那两小子触动了内阵变化。”
    “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已经得到宝物?”老乞丐这句话一出,所以修者都竖起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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