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离殇汐心长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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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动手!”门口传来一声微含怒气的女音,声音不高,却是自有一种威严和不容抗拒。贤妃等人一愣,那老嬷嬷正欲呵斥,只听得一声,“文莞公主到”,太监传来一声高而尖的唱和,将她的声音生生的堵在了嘴边。贤妃疑惑的看一眼身边的老嬷嬷,之前就听说这丫头是瑾瑜宫的,原本想随便教训教训,没想到正主竟然上门要人来了,她不由的轻声嘀咕道:“她不是病着吗?怎么???”再顺着众人下意识的抬眸,远远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盈盈走来,步履轻快,衣袂带风,行在这雪地上,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一张白纱附面,难见到完整的容貌,那双秋水剪眸却盈盈含水,冷冷清清地向这边望来,贤妃心下不由得一惊,这女子,光是一双眼睛就摄魂夺魄,令人心惊。
贤妃身侧宫女都低下身子行礼,南依和晚池艰难的转过身子,轻声念叨:公主???慕容汐向旁边的弯月和妙卿轻轻一挥手,两人立即上前扶起南依和晚池,南依伤势颇重,站起来直接靠在妙卿的身上,慕容汐眼里一疼,旁边的贤妃见状立即讪讪的一笑,“文莞公主不是病着吗,怎么有空来皇嫂这里了。”
慕容汐冷冷一笑,并不叫其余宫人起来,扫视了贤妃众人一眼,“皇嫂?我怎么不记得皇兄什么时候纳了妾?”贤妃脸色变青,旁边那个老嬷嬷立马打圆场,“公主一直在病中,不知道皇上娶了妃子也很正常,这位是贤妃娘娘。”
“是吗?贤妃娘娘?不知道今日我这两个丫头,怎么得罪了贤妃娘娘,竟然遭到这般毒打。”慕容汐眉眼微调,眼里虽含一丝笑意,却是一片冰冷和质问。
“妹妹有所不知,本宫可是为了帮你管教丫鬟,妹妹身子不好,自是无暇这些小事”,公孙冰凌眼角含笑,心道一个病入膏肓的娇弱公主,能有什么能耐,还敢在棠梨宫来要人。
“那倒是有劳贤妃娘娘了,以前就听说贤妃娘娘温婉贤淑,不曾想还是这般巾帼儿女,竟然有闲情逸致帮助文莞管教丫头,只是???文莞的丫头自己会动手管理,不用娘娘这般好心了。”她不顾贤妃愕然的神情,挥手示意她们带南依和晚池离开。
贤妃自是不甘心,上前劝阻道,“公主来我这棠梨宫,我自是欢迎,不过若是想轻轻松松地把一个得罪了当朝贤妃的丫头带走,是不是该问问本宫是否同意呢?”眼神示意行刑处的太监宫女老嬷嬷,几人立即准备动手拿下南依和晚池,慕容汐转头示意妙卿和弯月。几只手伸到两人眼前之时,被二人抓在半空,轻轻用力,只听得骨骼嘁嘁喳喳的声音,几个人握着手,龇牙咧嘴的退在一边,却是不敢大声呻吟。贤妃见状脸色愈发难看,“公主何故为了两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和本宫结下梁子呢。公主此番执意带走她们,是否也太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来人,给我留下那二人。”周围的侍卫齐齐聚拢,却又不敢靠近,贤妃自是不依,“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贤妃娘娘未免太不识好歹,公主是先皇御封的护国公主,曾有旨意:后宫众妃,庭下百官见之无不敬重,不得拂逆,公主所居瑾瑜宫自是尊贵异常。难道娘娘出身名门世家连这个旨意都不知道吗?”妙卿出言,嘴角一哂,眼里竟是不可忤逆的神色。公孙冰凌愣在当场,却不知如何反驳。众位侍卫行到身前,闻得此言,又得齐齐退下,慕容汐一怔想不到妙卿竟然记得这个旨意,她瞥一眼正堂之上花容失色的贤妃,转身不顾而去,只余的一个声音空渺,“既然贤妃娘娘自持身份高贵,就不要做自贬身份的事情,还请得饶人处且饶人”。
“汐姐姐平时一向不会理会后宫诸多琐事,甚至少在后宫露面,今日怎要为了我和晚池,不顾大事,闯了棠梨宫呢,不值得???”南依趴在床上,背上全是伤痕,有些虚弱的等着慕容汐的回答,今日,她原本想的是顶多挨贤妃娘娘的一顿骂,后来见到对方上刑罚再转念一想或许咬牙一挺住,也就过去了,怎么会想到汐姐姐恰好从外面回来呢,她一向知道轻重缓急,自然知道汐姐姐还是少露面的好。
慕容汐细细的看了看她的伤口,“还好,只是皮肉伤,休养几日就会好”,见到南依还一脸困惑的看着她,不仅出言安慰道,“贤妃跋扈,今日若是我不去棠梨宫,你还有命回来吗?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漂泊江湖,走南闯北,历经千辛,我早已视你为姐妹,怎能让你平白无故被人打死。至于你说的身份之事,我倒是并不担心,当年皇叔就是为了保护我才暗中接我回宫,现在我用的是两个身份,她应该不会发觉,所以你不必担心,好好养伤。”她轻抚床上之人的黑发,将个中之事细细的说来。
“听说汐儿在南依这里,还真在呢”,慕容昕一身黑袍,暗绣金龙,大马金刀的走进来,看了看床上的南依,“南依伤势如何?”
慕容汐看一眼欲待起身的南依,按住她的身形示意不要乱动,脸上一阵释然,“暂时无碍,可能会有点轻微的发烧,熬过去就没事了。”“那就好,南依与你感情一向很好,要是真的因此落下一点什么,我倒是都无法向你交代了。公孙冰凌愈发跋扈了,前几日才打死一个小宫女,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竟然向你宫里的人动手。”慕容昕心里禁不住有些生气。
“昕哥哥,何必为此动气,公孙家的悲剧不远了???”她悠悠开口。“嗯?你查到了什么?”慕容昕闻言看向她。“我只是看到他与宁王见面,这几日我会留意棠梨宫和公孙府的动静,若是有机会,定然会证据确凿的让你治他的罪,这些年,公孙毅也算得上是称心如意,权倾朝野了。他的女儿如今嚣张跋扈,也不过是处处树敌,引人话柄,或许大厦将倾也。”慕容汐看着南依,轻声说道。
☆、第五十八章
慕容汐同萧靖诩刚从承福殿回瑾瑜宫,一路上虽然要时不时的避开宫人,两个人倒也是自得其乐。前几日,都是弯月和妙卿守在后门边上为两个人开门,这次反而没了动静。慕容汐皱了皱眉,这两个丫头,不会是忘记了吧,“看来,我又得翻墙进去了”,她转头望向望向萧靖诩,灯火熠熠闪光映出她一脸笑意。穿墙越户,她可记得很久没有干过这事了,以前回宫的时候偶尔为了掩人耳目,自己的瑾瑜宫都要翻墙进去,真是想起都寒心哪,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还要做的像个贼一样。那人轻笑一声,眸子分外明亮,低沉优雅的男音响在耳侧,“你怕是唯一一个翻自家墙的公主了”。
慕容汐小小的瞪他一眼,看似不满的说道,“你先回去吧,瑾瑜宫虽然是我的地方,到底还是女眷所在,要是被人撞见,也不太好。”男子闻言,竟然低低的笑开,他的睫毛浓长,映着宫灯露出一线弧度,遮着春风化成的微笑,“你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么多礼节呢”,他凑了过来,笑的美丽而无害,“走到门口了,也不让我进去吗?”慕容汐笑笑不答,晃出一色迷离的眼波,用手抵上身边侧身过来的男子,耳边出人意料的安静忽然让她心生不安,“我先进去看看,总觉得今夜有些奇怪。”
两人刚踏进庭院,就发现前面两个黑影在面前掠过,因为处在一树黑暗当中,只见的有一个人背上扛着一个重物。两个人对视一眼,瑾瑜宫什么时候还要招致小贼光顾了,急忙忙寝殿跃了过去,“公主,晚池姑娘被人劫走了”,弯月从寝殿跑出来见到慕容汐说道。靖珝看她一眼,两个人都急忙往那两个人消失的方向追去,不大一会的功夫,只见的前面依稀有影子闪过,慕容汐顿觉疑惑,这个时候,对她出手是何意思?平常她出门在外,昕哥哥十分注意瑾瑜宫的事情,实在是外紧内松,如今她回来了,因为不必掩人耳目,倒是有些松懈。实在想不到的是,如今竟然能给人趁虚而入。
两条人影在前面的树丛当中停下,紧跟而至的两人停在不远不近的树梢之上,静静的看着几人动作。树丛当中有一黑色的影子,并未转身,“人带来了?”语气虽淡淡的,那是一个年轻公子的声音。两个人躬身,“属下不辱使命。”那人的身形隐在深林的暗处,看不出什么神情,眼神从两个人带来的女子脸上扫过,“这就是皇帝当做宝贝似的妹妹,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他的眉头有些皱起,猛然迎向前面突如其来的一道劲风,几道掌风刺破空气,只见的纷飞的人影在树林深处乱撞。慕容汐趁着靖珝与那人对掌的空隙将晚池从那人手里救下,刚才的情形那来看,那男子已经开始怀疑晚池的身份,若是再晚一步他定然已经出手了!那男子见到对手出手便不凡,隐在暗处连他都没有发现,此刻又是如此难缠,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借着手上的力道,将两个手下推了出去,趁着靖珝接下两个人劲道的时辰,急忙跃了出去。
被衣袖抚在地上的两个人默契的相互调转了一下目光,依稀听得血肉绽开的声音,远处的慕容汐一惊,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紧跟着停在两个人面前的萧靖诩略略叹了一口气,望着男子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一缕黑影穿过寂静的京都大街,直奔城中的公孙丞相府而去,今夜,公孙毅奉皇命宴请永乐侯于京都最大的龙门酒楼。主人不在,正是她的好机会。闪身进入后院,想不到这丞相大人的府邸果然是豪华万千哪,巡视的卫队就像是皇宫似的,井然有序,亏心事做多了,是怕人暗杀吗,还是怕别人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躲过巡视的府中侍卫,推窗翻进书房,她扫视一眼,四周看来并无异样,也没有密室的痕迹,奇怪???慕容汐心道:这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把戏。隐隐从别处传来鞭子的声音,一道人影立马窜到那声音传来之处,原来是后院里一处隐秘的牢房,被树丛掩在偏僻的角落,又有主院的房檐挡住,不易被人发现,看似没有护卫保护,却是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对那里的防卫。
两个侍卫正在抽打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头,那老头垂着脑袋奄奄一息,略胖的侍卫一桶冷水泼在那老头身上,恶狠狠地说,“丞相说了,你一日不说出他想问的,我就抽你一日,看你这老骨头坚持到几时。”
那老人挣扎的醒了过来,头发凌乱,似一蓬蓬乱草,眼睛虽然混沌却是毫不示弱,只是狠狠瞪着挥鞭的两个人,“你们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了,让我生不如死,那又如何,老朽不知道公孙老贼想问什么,就算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丧心病狂之人。”
那二人正欲挥鞭教训,突然耳边感觉到一阵风拂过的感觉,手中的鞭子再也挥不下去,两人齐齐往风来的方向望去,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擦过,眼睛蓦地睁大,齐齐倒了下去。老人看向一身黑衣的人,只觉得她的眼睛清亮灵动,在烛火的映照下分外明亮。银针飞过,绑着老人的绳索断落,慕容汐扶住体力不支的老人,只见的老人那浑浊的双目也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你别担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无意间闯到这里来了。”老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不知老伯如何称呼,怎么被公孙毅关在此处,饱受折磨。”
老人动了动眼睛,似有犹豫,又似陷入什么斑驳的回忆里了,“小老儿,名为李祥,被他们从南越掳走关在此处已经有半年了???”,他说着有些颤抖,想是精神不济,慕容汐似是想起来什么,神情一凛,“李祥?老伯可是西翰人?”
那人一脸震惊的表情说明他正是所说之人,“老伯乃是当年淑妃身边之人?”慕容汐再问。那人声音哽咽,不住的颤抖,“你怎么知道?”慕容汐叹了一口气,轻轻道,“老伯,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你离开,你可相信我。”老人看着那双清明的眼睛,有些发怔,这个女子却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知道老伯处处小心,我和子轩殿下有数面之缘???”老伯未待她说完,拍了拍她的手,满脸笃定,“我相信姑娘。”慕容汐准备带他走,他却颤颤的指了指隔壁,“把她一起带走吧。”慕容汐看过去,似是一个妇人模样的人蜷缩在牢房里,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那里那人气息微弱,早已昏迷过去了。询问似的看向老人,“她也在这里呆了很久了,和老头子一样饱受折磨,这些日子来,我俩也算有个伴???”
慕容汐本不想多管闲事,若是先送老人走,这里过了今晚难免守卫更加森严,还会牵连那妇人。她从怀里摸出一个竹哨模样的东西,轻轻一吹,一缕气音传了出去。不大会功夫,一条黑影窜了进来,“安叔叔,带他们走。”
两个人一人带了一个,窜到房檐上,虽然她和安叔叔功夫不弱,但是一人带了一个难免吃力,身形一缓就被巡逻的人发现,安禄无奈只得放暗号通知属下,几人踩在丞相府偌大的房檐上,一片瓦碎横飞的声音。“安叔叔,你把二人带着先走,剩下的我来应付。”慕容汐看着安禄身边来得那个黑影,把手中的李祥送过去,轻声在安禄身边说:“都送到龙门酒楼上官子轩那里去,我甩开他们马上来追你。”说着已经飞身而下,与聚在一起的侍卫斗在一起,她并不伤人性命,只是刚好让对方暂时使不上剑,拖延时间。
“那里来的小贼,敢在我丞相府撒野。”一个锦衣男子出现,银色光芒一闪,一根银链已经在慕容汐眼前,腰间银光同时一照,对上呼啸而来的银链,铿然一声,慕容汐借力一抬,已经跃上房檐。身后一声冷笑,却带着不容怀疑的杀戮,“想往哪跑?”侧眼瞥到安禄消失在街道尽头,她转身,汇聚真力于剑尖,对上迎面而来的银链,银链相触的那段齐齐碎裂。男子微微有些讶然,她刚才跃上高处让人以为是她想要逃走,不过是为了吸引下面追逐的众人的注意力罢了,再次出手的时候,银链上的变化愈发诡谲多变,不过在身形上却是有些熟悉,银链擦着她的脸颊飞过,慕容汐脸上露出一味玩味的笑容,竟然是你!要是某人此刻在此,怕是又想一较高下了,不过,今日她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慕容汐迅速后退,踏莎行的身法本就诡异多变,转眼已经跃到几丈之外,一声轻笑,“公孙公子,改日再陪你一较高下。”
☆、第五十九章
龙门酒楼内,一声“啪”的声音,慕容汐撞门而入,不顾房内两个人的错愕目光。让安禄把两个人放在榻上,示意他们先走,子轩和莫云柯一脸诧异和震惊模样,这女子几个月不见,自己来京都如此久了也未的相见,今日这是???子轩的护卫一听响动,也无声无息聚在门口来。子轩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云柯走过去,“汐姑娘,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慕容汐打断他,“莫公子,你先看看他们俩吧。”
莫云柯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子轩看到她百感交集,当初她随着那船离开,他的自责和挫败堆积脑海,今日见到她一切安好,突然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只能化为无奈一笑。“子轩,好久不见。”慕容汐走过来向他打招呼,“汐姑娘,今夜这是???”子轩温和一笑,慕容汐知他指的是闯门之事,一时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外面街道上突然传来士兵穿街走巷的声音,慕容汐走至窗边一看,原来是公孙兵溶带人四处搜查,找他们来了,她无奈一笑。
“汐姑娘,找你的?”子轩略略一扫街道上的士兵,看向她一脸无奈的模样。她颔首,云柯走过来,神情有些黯然,“汐姑娘,不知道这两位与你是何关系?”慕容汐看向子轩,“那位老伯乃是李祥李公公,那位妇人我也不认识,顺便带回来的。”子轩脸色一变,神情古怪地看着慕容汐,而后快速走至榻前,见到那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时语塞,片刻之后,才开口,“他们马上搜到这了,先过了今晚再说。”
外面传来兵甲武器的声音,子轩的房间外面一片嘈杂,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门被撞开,公孙冰溶扫视房间一圈,见到里面那位风采俊朗的男子正悠悠地喝着酒,他强笑着道歉,“子轩殿下,实在对不住,鄙人府上走失了一个人,还请您行个方便。”里面那人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原来是公孙丞相的公子,子轩现在在东梁的地界上,自然还是得守规矩,公子还是请便吧。”公孙冰溶没有想到他如此好脾气,一边陪笑着,一边让人进去,一行人无功而返,公孙冰溶歉意地颔首,把子轩的房门关好,退了出去。子轩看着退出去的人影,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窗台上跃下几个人影,原来慕容汐和莫云柯带着二人趁着搜人的时候,跃到了房顶上。
“子轩,这二人都中了乾坤天宫的独门毒药,每天要定时服用解药,否则命不久矣”。云柯无奈的说道。子轩一愣,“连云柯也没有办法吗?”莫云柯轻轻一叹,摇了摇头,“我也只能缓解他们毒发的痛苦,要想解毒。必须要找下毒之人。”
李祥缓缓醒了过来,见到房内诸人,浑浊的双目闪过一丝防范,“老伯,是我”,慕容汐走过去坐在他身前,拉起面巾做个蒙面的样子,李祥看了看那双眼睛,信服的点点头,慕容汐指了指旁边的紫衣男子,“这位是我给你说过的子轩,淑妃的儿子。”
李祥的眼睛扫过眼前温和的男子,只见他走了过来,慕容汐和云柯默契地退出门去。子轩从怀里拿出当年淑妃在他满岁之时给他的玉佩,李祥一见眼睛蓦地一亮,起身就要给子轩行礼,子轩连忙制止他,他却一脸惊喜,“殿下,就让老奴给你行完这个礼吧,老奴千思万想十几年了。”说着就地躬身于榻上,连磕三个头,子轩把他扶起来,“李公公,子轩有事相询。”
李祥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殿下可是想问二殿下的事情,当年,淑妃娘娘被逼跳河自尽,我和春绸为了引开追来的贼子,由我带着殿下离开,后来春绸被杀,我也被逼的走投无路,只好把殿下托给沿路的一方姓夫妇。等着我终于摆脱追杀,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岂料那户人家早已被强盗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