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离殇汐心长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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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一方姓夫妇。等着我终于摆脱追杀,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岂料那户人家早已被强盗所杀,二殿下也不知所踪。这些年我在南越四处寻找,却是???咳咳???前段时间,来了两个人说是殿下您派来的人,老奴把他们计谋识破了,他们就强自把老奴带到这公孙府,这日日夜夜折磨我,以得到二殿下的消息???”
“汐姑娘,那位夫人找你。”云柯的声音传来,慕容汐颔首致谢。慕容汐进门,就见到那妇人痛苦的趴在床榻之上,“姑娘,老妇命不久矣,你的救命之恩我怕是报不了了,请受老妇一拜。”
慕容汐扶起那妇人孱弱的身子,“夫人,你不必如此,不知你怎么会在公孙府的后院牢房之中。”
“老妇一见姑娘,就觉得姑娘应该是个值得相信的好人,不满姑娘,老妇姓魏,名春芳???”魏春芳的丈夫乃是柳如是,为当年乾坤天宫出名的杀手,后来被殿主留在公孙毅身边,十年前,东梁西翰两国达成合约,就在慕容淳被害于缥缈峰的那一晚,政远王府也毁于一场大火,而柳如是正是那晚狠下毒手的人之一。公孙毅一直把慕容淳视作政治上的仇敌,两个人政见时常相左,于是他与乾坤天宫相互勾结,灭了慕容家几十口人。而后,公孙毅杀人灭口,柳如是中毒逃回家中,武功尽失。这些年公孙毅一直找人四处追杀他们夫妻二人,几个月前,魏春芳遇见追杀他们的人,为救夫君被他们抓了进来。
慕容汐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沿,原来政远王府的几十条人命竟然是死在公孙毅的私心之下,她咬紧嘴唇,“夫人,那你可知您的夫君现在何处呢?”
“姑娘,你没事吧”,看着这美貌女子,脸色苍白,魏春芳不由得有些担心,见到对方还是紧紧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她只好继续说道,“我告诉他,只要我超过十天没有回去,就让他回柳家村去,那里将是我们的新家。”慕容汐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夫人,如若让您夫君出来指证公孙毅的恶行,他可愿意?”
魏春芳虽不明白这姑娘此举何意,还是低声说道,“他是情愿的,当年他虽是奉霍啸林之命去灭了政远王府一家,但是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处于自责当中,可是苦于没有适合的证据,我们平民百姓又当如何告倒当今丞相呢,所以一直躲躲藏藏,了此残生。姑娘,莫非你想要???”魏春芳突然抬头看向她,“可是姑娘,那公孙毅与乾坤神殿勾结,若是姑娘告倒了他,以后乾坤天宫必然也不会放过你”。
慕容汐目光一冷,“现在可并不是他放不放过我的问题,而是我想让他早死还是晚死的问题。”
瑾瑜宫里,“南依你先下去,我有事问晚池。”南依见慕容汐一脸凝重的神情定是重要的事情,否则她不会如此。“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叶晚池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晚池,你已经知道我是慕容文莞,但是我还有一个身份未告诉你,我也是政远王的女儿,慕容汐。”
“你???”晚池脸色有些难看。
“这些年,我一直在查找杀害我爹的凶手,所以得知你是叶尚书的女儿,我才会放心的把你带回宫里,我很感激这些年你们家为我爹所做的一切,请受慕容汐一拜。”她躬身正欲下拜。
晚池一把扶住她的手,拉了起来,“汐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慕容汐歉意的看向她,“如若不是因为政远王府的旧案,叶家不会遭此大劫。”
“爹在世的时候就说过政远王之死,是他最大的遗憾,可恨忠臣枉死,奸佞当道。”晚池眼中一片凄苦的神色。
“晚池今日我向你坦诚此事,一是为了不再瞒你我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叶尚书不会枉死,他辞官,以及后来遭到追杀,皆是由于我政远王府而起,我们对不起此等忠臣。”
晚池眼角晶莹,哽咽着,“汐姐姐,你等等。”说着,拿起桌旁一把剪刀就往自己身上的上衣剪去,慕容汐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汐姐姐,你知道,当初我爹是因为找到一些公孙毅的证据才被追杀的”,她从衣服得夹层里取出一封信,“其他证据皆被毁于一旦,可是这封信我爹临死之前将它交给了我,我把它藏进衣服里所以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慕容汐接过,拆开一看,诧异的看向晚池,“汐姐姐,不用怀疑,这信确实是乾坤天宫写给公孙毅的信,当年我爹在丞相府无意间见到几个绿衣女子神神秘秘的给他送信,他于是假借拜访丞相之机,从他书房偷拿走了那封没有来得及销毁的书信。为了掩盖他拿走信的痕迹,他当时还放火烧了公孙毅的书房。可是,这信的纸张太过特别,这些年我和爹想过很多办法,也未能见到一个字。”慕容汐把信凑到鼻边嗅了嗅,眼睛望向一旁闪烁不定的烛火,把信接近烛火,纸张也未能有丝毫变化???
☆、第六十章
萧靖珝这几日均未见到慕容汐,不由得有些奇怪,这日他刚行到京都大街上面,前面拐过一个白色的影子,那不是汐儿还能是谁,他急忙跟了上去。远远地见到她停在一片废墟前面,神情凄怆,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他的心没来由的一紧,想来这里就是当年巍巍耸立的政远王府所在地。他走过去,走到她身后,前面那人突然向后靠过来,靠在他肩上,他轻轻将她的头扶住,两个人都十分默契地未说一句话,任这时光思远,任那天地旋转。她今日思及往事,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这里,当时的她满目猩红,瞩目这断壁残垣,尸骨累累,仿佛还是昨日之事。
“给你看看这个。”慕容汐从袖袋里拿出那封信,靖珝皱眉接过,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白纸,片刻之后问道,“你都试过了?”
慕容汐摇了摇头,“我能想过的方法都试过了,暂时没有结果。”靖珝轻笑一声,“还有种方法。”“嗯?”猛地慕容汐身上的软剑一闪,落在靖珝的手掌,一线鲜血刹那溅了出来,落在那纸张上面,那纸张像是嗜血的魔鬼在沉睡中突然被这鲜血唤醒,一行行字迹显现出来。慕容汐顾不得靖珝的伤痕,颤颤巍巍的接过信。她的身子陡得一震,一双秋水明眸渐渐浮上一层稀薄的雾气,眼中已经是泪珠滚动,靖珝心下一惊,痛惜万分,忙扶住她发抖的身子,“汐儿,有我在,没事,没事。”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抵在他的肩头依靠,眼睛掠过手中她的泪水与他的血液混合的书信,把她搂的更紧。
天启三十四年的正月末尾,东梁国沉静了多年的朝堂风起云涌,大将军安禄一纸状书,状告丞相兼国丈的公孙毅暗害政远王兼大将军慕容淳,与乾坤天宫之歹徒勾结下毒杀害政远王府几十几口人,为毁灭证据火烧政远王府。后又与他国皇子狼狈为奸,迫害叶家,互通消息,意欲制东梁于不利之境界。证人柳如是、叶晚池,证物乾坤天宫殿主和西翰宁王殿下书信一封,再加上公孙府上潜入的无璇宫宫女以及诸多行刑和看管的守卫证实。
顷刻之间,朝堂震动,大臣们纷纷觐见,称公孙毅暗自搜刮民脂民膏,且在朝堂之上拉拢大臣,残害忠良,意图对皇帝不利;公孙冰溶私下扩充田园,与无璇宫勾结;公孙冰凌在宫中横行霸道,毒打护国公主之宫女???一时之间,证据确凿,所有矛头直指曾经风光无限,权倾朝野的公孙家。
东梁皇帝慕容昕大怒,削去公孙毅之职位,赐公孙毅和公孙冰溶死罪,以告慰政远王在天之忠魂。念及公孙冰凌为皇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褫夺封号,永世不得出棠梨宫。
二月初,慕容昕将所有与宁王有关的证据快马加鞭送给西翰皇帝上官甫,上官甫一看之下一口鲜血喷到那狷狂不羁的字迹之上,子宁竟然与东梁罪臣勾结染指东梁国事,对护国公主动机不纯;又与乾坤天宫相交,追杀东梁郡主且暗害自己兄长。他令在江州驻守的上官子宁即刻返回中都,岂料,一夕之间,子宁既未返回中都,而董仲洵暗中从宫里接出董仲砚,前去与江州的宁王会和。宁王手握二十万江州军打出清君侧的旗子,连克与江州接壤的平州,江州为西翰边陲门户,易守难攻,而平州为战时粮草堆积点,一时之间,宁王在东面安立门户,朝堂动荡。子轩听闻,快马加鞭赶回中都。
上官甫命子轩前去劝降,宁王却是闭门不出,无奈,上官甫只好命子轩为大将军,前去平州把宁王绑回来。这日,子轩正坐在大帐之内翻看江州地图,“报”,进来的是外面守营的士兵,“何事?”子轩温和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
“报告殿下,帐外有一人自称是您的故人,请您相见。”子轩皱眉思索,这个时候,会是谁?“请他进来。”他温和出声,故人?
帐外的光线微微一暗,有人影投掷在上面,“请”,大帐外的士兵微微一礼,拉开帐帘。一双白色靴子露出来,紧接着光线一暗,来人一身白衣,风致秀雅,衣袍迎风鼓动,美丽曲线时隐时现,子轩见到那人,微眯眼睛,温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从桌后走向身前来,“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军营。”
“我知道,女子不得擅入嘛”,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嘴角勾起,扫了一眼自己今日的装扮,“于是我换了一身男装”。“汐儿,别胡闹,军营可不比你行走江湖”,他素来温和的脸闪过一丝肃然,虽然心里十分高兴她不远千里从京都直奔平州而来,但是心里的担忧却是怎样也藏不住的。
慕容汐知道他心里是我担心,多说无用,只得讪讪的说道,“子轩,你可不能赶我走,我这次可是带了皇兄的圣旨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笑容满面地看着她,子轩半信半疑的接过信,一边拆信一边狐疑的盯着她。慕容汐见到这个场景只是笑了笑,原来是慕容昕的一些问候之语,并提及西翰内乱,东梁不会趁火打劫之类的,这样平常一封信怎么由她送来,谁送都可以啊。想到此处,他又笑意深深地看着她,虽然她来了,自己心里一阵高兴,可是这哪是她呆的的地方。慕容汐被看的不太舒服,沉默一瞬,摸了摸鼻子,笑道,“好吧,子轩我承认,这信是我央求皇兄写的,他也并不乐意,可是也由不得我的请求,你知道的,我怎样也是他妹妹”。
“你啊,真是的,你来这,梁皇不知道多担心,再说,我也不放心你在这男人堆里啊。”说着,猛地在她鼻子上一点。慕容汐吃痛,不悦的皱眉,“我这也是担心你,你那皇弟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董仲洵在后面帮着他,不知道会弄出点什么来?你看这次你父皇只是抓他回去兴师问罪,还不一定会不会治理他呢?他就先下手为强,趁着自己手上兵权还在,将了你们一军。再说,他与乾坤天宫早有勾结,你一个人???”,子轩听她叙叙的说,看着那双美眸不住的闪烁,心中汹涌的情绪不住翻滚,她是在担心自己,禁不住一把上前握住她的手,她怔怔的望着他贴近的俊脸,又瞟漂自己的手,“子轩,这这,这是军营。”她挣脱他的手,他看着空空的手,怅然若失,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汐儿,南越一别,再次相见竟然已经有半年有余了”,他嘴角泛起一丝痛色,“我赴京都,处处找寻你的下落,御花园里,梁皇设席,众人欢声笑语,却独独不见你的影子;千万朵梅花的暗影里我自伤怀,却隐隐约约的听见一首《凤求凰》,我心下一喜,追逐那琴笛合奏而去,却只看到茫茫冰河之上一点白色的影子,虚虚幻幻,我暗自叹息,定是自己思念过度,将那琴声想着出自你的手;龙门酒楼,你推门而进,我目光一亮,心想是不是我犹自梦中,当发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本有千言万语,竟发现不过一句,好久不见;那几日你一直在忙碌着公孙毅的事情,我想等你的事情结束后我定要好好与你说说,哪知一切尘埃落定,我却被父皇叫回了了中都,我还在想等着战火结束,我一定要去沧州或者京都找你,可是那一别,也注定相见无期。就在刚才,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近帐来,我的世界顿时又如那夜梅香月影,一片静好。”他的目光沉静中闪过一丝疼痛,温和中露出一丝喜悦,饱含思念和浓浓爱意,慕容汐避开这样的目光,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他对她的情她并不是不懂,只是不能去接受这样一颗炽烈的心,说什么对他何尝不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伤害。
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慕容汐急忙转头,去躲避这样的目光,“子轩,你先忙。我过会再来。”她的手再次被拉住,温和而未带薄怒的声音传来,“去哪?既然来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贴身侍卫。”
“啊???”,她还未反应过来,外面杂沓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帐帘处,白光一闪,帘幕已经被掀起,有两个人陆续走进来,子轩适时放开她的手。慕容汐一得自由便悄无声息的退后几步,看似毕恭毕敬的样子,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着来人。原来其中一人是莫云柯,另一人横眉冷目,长得一张长形脸,皮肤黝黑,神情间皆是倨傲。莫云柯目光悠悠的落在慕容汐身上,微微愕然,随即眼里一阵了然,慕容汐偷偷朝他翻了几个白眼,看他那一脸神情,知道此刻那人定然没有多纯粹的想法。
旁边那黑脸大汉极不情愿的看她一眼,两个人向子轩颔首一礼,黑脸大汉狐疑的目光在慕容汐身上再次一扫,“殿下,这位是?”子轩瞟慕容汐一眼,温和一笑,“这位是????”,慕容汐当即打断,“在下慕容无缘,乃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
慕容无缘?莫云柯和子轩都为之一怔,子轩心道,刚才还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如今怎么这样听他的了,他刚才只是一句玩笑,想把她留下来罢了,子轩强自笑着,“是啊,李将军,无缘乃子轩与云柯的旧识。”那李将军再次扫视了慕容汐一眼,侍卫?旧识?这慕容无缘看身形哪里像个侍卫,说是文弱书生还差不多,若是换上女装估计定侯那位自称西翰第一美人的杜红玉都要被比下去呢????子轩见李尚还在盯着汐儿看个不停,不由得轻咳出声,“李尚将军,我吩咐的事情可做好了?”李尚立马敛首一礼,恢复打量的目光,“殿下放心,平州四个城门已经被围,末将必将让他们有进无出。”
子轩挥了挥手,“好,此事就有劳将军了。”李尚颔首,“末将不敢,末将告退。”慕容汐见那人影消失,立刻恢复一贯的模样,暗自舒了一口气,那眼神盯着她心里发毛。
“无缘?汐姑娘,你这打扮,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莫云柯打趣道,“你对殿下的这份心思,我算是见识了。”慕容汐摆摆手,“云柯,你想多了,我也就是来凑凑热闹的。”云柯看了喜不自胜的某人一眼,又扫向慕容汐,“哦?你一个女孩子远赴平州战场,难道不是来找子轩的。”慕容汐不可否认,她的确是来子轩的,望了望快沉下去的天色,转移话题,“咳咳???子轩,你晚上不能让我睡树上吧。”
“那自然不会,子轩哪里舍得让你睡树上。”云柯插嘴,还不放过她,“要不姑娘委屈一点,就和在下一间帐篷。”
“那怎么行,无缘是我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要跟着我。”子轩笑看向慕容汐,云柯轻轻一笑,两手一摊,“这也好”,说着,暧昧地看那二人一眼,见子轩并无异常,慕容汐一脸无奈,只得转移话题,“哎,子轩,你围困平州真的有效果吗?你明知平州物产富饶,仅仅围困无济于事。”
子轩正了正色,说道:“我自是知道的,平州与江州毗邻,我们必须拿下平州,断了江州的粮草往来。目前我们还不能强攻,平州自有天险,平州守将乃是董仲洵的门客袁灌夫,此人心狠手辣,对董仲洵忠心耿耿,若是我们强攻,我倒担心他会毁了平州,给百姓带来无妄之灾。”
“听闻董仲洵虽是一介文臣,当年却在战场之上立下赫赫军功,军中将士对他倒是心服口服”,慕容汐细细揣摩着。“汐姑娘,说的极是,所以这次他才敢带着宁王造反,转眼间就眼疾手快的拿下这平州”,云柯轻叹。
☆、第六十一章
一阵风吹过帐篷,慕容汐轻轻走至帐门口,喃喃念道:“起风了。”看着不远处灯火闪烁的粮草堆积之处,她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感觉,一间披风落在她肩头,她转过身去,轻轻唤道:“子轩”,子轩抬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嗯?”
“你是否觉得今晚特别安静?”她透过月亮的些微亮光看向远处的帐篷,子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两人突然齐齐望向对方,今夜必将不会寻常。“砰”的一声,远处堆着粮草的帐篷转眼之间火苗燎原,两个人都从对方眼中见到震惊之色。
远处士兵奔走呼号,着火啦着火啦,粮草驻扎之地顿时乱成一团,子轩和慕容汐走至近前,已经有两座帐篷着火,还有无数点着火的利箭从空中飞来。慕容汐脸色一变,迎着寒风更是有些苍白,“子轩,一定要赶紧灭火,此时的风向,若是不能及时灭火,怕是会累及东侧的帐篷。”子轩在她话音刚落的同时也连忙吩咐下去了。慕容汐看着那火箭飞来劲道未减,难道是平州城里派来了人火烧粮草?眼前隐隐约约闪过绿色的衣裳,她心下一惊,竟然是无璇宫的人???她往那绿影追去,子轩见她神色有异,忙叫上兵士追了过去,前面的树丛里,隐隐有人影闪动,慕容汐白绫飞出,阻止那些飞箭再次落入帐篷,她这白绫一挡,运足内力,飞箭落入树丛之中,传来一片女子惨叫的声音。
子轩挥手让士兵原地待命,他飞身上前,后面传来一片担忧之声,“殿下”。“怎么是女子?”子轩上前与慕容汐并肩站着,“莫不是???”慕容汐知他猜到了,轻轻颔首。“既然是他们,人数肯定不多,看来这次必须把他们拿下,汐儿你掩护我。”也不管慕容汐答不答应,已经冲了出去,慕容汐腰间银练一闪,紧跟着他,为他抵挡开飞来的箭矢。离草丛还有两丈的距离,子轩手中长剑光芒大作,阵阵劲力向树丛中袭去,紧接着传来弓弩掉地和女子呼痛之声。与此同时,慕容汐手中银针飞射,又是一片吸气声和刀剑掉地的声音。子轩吩咐紧跟上来的士兵,迅速把那些人押回去。
“哈哈???”林中传来怪笑,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