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离殇汐心长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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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疑惑的人换成靖珝了,“那些姑娘?我不知道汐儿说的是哪些姑娘,莫非你跟踪我亲眼见到过?”慕容汐看到他一脸笑意的样子,顿觉自己失言,即刻反驳道,“谁跟踪你。”
那人轻笑一声,“呵呵???汐儿,你跟着我进了明月楼?”慕容汐被人看穿,不自觉红了脸,反问道,“什么明月楼,那是什么地方?”“我很高兴,看你也吃一回我的醋。”萧靖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把她拥进怀里,很久之后,他的声音才似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对不起”。
围困江州已经有些许时日,这些日子陆续拦截到从江州发往各地的求救信,董仲洵和上官子宁凭靠着江州的险峻地势和江州子弟世代为董氏一族所处之地的民心还在作最后的困兽之斗,江州城内日日警戒,草木皆兵。子轩自是知道这一点,也并不急急地行军,只是围困在外围,只等的最后致命一击。靖珝作为沧州地界的永乐侯,董仲洵自是向他允诺了大片锦绣河山以求得他沧州二十万军士的帮助。他自从看到这封信就站在驿馆的窗台之前久久不语,这封信子轩并未像其他信一样直接毁掉,而是送到他的手里,还附带着乾坤天宫的一封亲笔信,要他全力相助宁王,当初他濒临绝境之时的救助,今日正是他思及此恩,以图报答之时。东梁天启三十四年的夏天早早的来到,江州城被围困三个月之久,早已粮草所剩未几,子轩决定三日后强自攻城。
周遭空气骤然紧张,有利刃破空而来,萧靖珝五指运力,轻巧地接住那已在眉边之物,乃是一枚梅花镖。他并没有去追那送信来的人只是展开镖上的纸条,大致扫了一眼,突然急急地掠了出去。
平州城东一处隐秘的宅子里,剑拔弩张,蓄势待发。宽广的庭院里,一黄衣女子持剑而立,她的乌发迎风飘舞,一双俏脸露出警惕的神色。虽然她看上去是如此疲惫,那双眼睛却十分有神,仿佛她不是被人盯上的猎物,而是那手握箭镞的猎者。
玄冥二长老一脸狞笑着,向身后之人示意,那两人便持着手中兵器,向那黄衣女子掠去,玄长老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在这空旷的宅子上空分外响亮,“花弄影,你背叛殿主,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花弄影躲过袭来的两招轻笑一声,“弄影,自知愧对殿主,但弄影亦是无悔。”
她手中的剑招一变,挡开那两人,剑光一寒,直取一人要害,另一人见得那人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是黑色,不由得脸色一变,踌躇着不敢上前。花弄影刚才那几招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劲力,此刻,她只能靠着手里的剑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几滴鲜血从红唇上滴落。玄冥护法瞥了一眼花弄影面前迟迟不敢上前的人,齐齐飞身而起,手中的拐杖落地,在地上卷起层层尘土,那胆小之人因着这劲力被震了出去,花弄影本就有内伤,即使稳住了身形,也不由得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那两人正欲上前拉起花弄影,身前却凭空出现了一道隐形的墙,那墙坚硬无比,二人使出七成内力,也未破除这墙。眼前有人影落下来,接住花弄影的身子,带着她纵身就上了屋顶,衣袖飞卷,一柄竹笛回到他的手中,那墙也瞬间消失了,原来是靖珝以竹笛为媒用内力结成了那道坚不可摧的墙。
“逍遥十三郎,你来的正好,这贱人为了你竟然背叛殿主,今日,我就送你们俩去阎王那做对鬼鸳鸯。”玄冥护法话音刚落就飞身而上,手中的拐杖化为索命的刀剑。
“今日就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本事”,萧靖珝手中的竹笛一闪,刀光乍现,三个人在空中缠作一团,玄护法一直攻着萧靖珝手中的花弄影,靖珝既要躲过冥护法的招招杀招,又要护住手里受伤的花弄影,着实掣肘。眼见玄护法即将近到花弄影的面门,萧靖珝的剑行云流水般拨开那拐杖,左手平平把花弄影送了出去,右手的剑闪的飞快,正是十三决当中的削铁如泥,玄冥护法的拐杖为这剑光所逼,被折的弯了起来,两人情急之下急忙后退,那剑光擦着他们的衣角飞过。
二人惊愕的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若不是他二人仗着一身内力急忙后退,哪怕稍稍迟一点点,立即就被这利剑斩成两段。萧靖珝闪过一丝哂笑,在空中优雅一转,又是刷刷几剑,二人退无可退,身上被这剑光所伤,霎时之间,衣衫上就已经沾满了血迹。这剑光狠道,伤口颇深,又恰逢出剑之人剑法奇妙,是以身上多处中剑,血流翻涌。
“哈哈哈????”,几声狂放的笑声震透山谷,一道黑影转眼就掠了过来,手里还抓着被送出去的花弄影。萧靖珝一见来人,又见到他手里的花弄影眉头微微皱起,手里的剑不由得握紧,玄冥护法更是低头躬身眼里满是恭敬,“殿主,属下无能。”乾坤殿主身形一定,手里的花弄影就滑到了地上,他止住笑意,眼里一片肃杀,神情俱是复杂,“靖珝,你这十三决愈发精进,想不到我乾坤天宫的神殿护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靖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想不到他竟然下了乾坤神山,亲自到了平州来了,眼里闪过一些奇怪的东西,淡然道,“多年不见,殿主的功夫更加出神入化。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殿主竟然亲自到平州来了。”乾坤殿主转开目光,瞧了地上的花弄影一眼,不由得冷哼一声,语气之间森然一片,“我神殿的叛徒,我自然是要来亲自处理,再者这关系着你,我如何坐的住。”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运气于掌,花弄影便为他劲力所牵制,被他生生的扼住咽喉。
萧靖珝一惊,急忙叫道,“殿主,不可。”那人却不看他,只是玩弄地看着如砧板之肉的花弄影,“嗯?你有话说?”
萧靖珝纵身上前,“殿主,可否放过她,一切事情皆因靖珝而起,自当该有靖珝承担。”花弄影愕然,艰难地转过头来,不住的摇头,眼里满是复杂。“那么,你要如何承担,才能抵这贱人一命。”他手稍稍用力,就好似听着骨骼碎裂的声音,靖珝无奈一叹,垂下的手紧紧握了握,说道,“靖珝愿意为殿主做一件事情,来换她一命。”
殿主一手又丢开了花弄影,花弄影眼神悲切冲着靖珝使劲摇头,靖珝却是不看她,只顾看着殿主。“这倒是有趣的紧,只是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来换她这条贱命,虽然她在本座眼里不算什么,但这要求好歹是你提的,怎样都是有点价值的。”乾坤殿主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一丝好奇。
夏日的夜晚本该是被各种虫鸟充斥,今夜却静的出奇。驿站门口站着的两人心思各异,不过目光都紧紧盯着长廊上一身男装临风而立的女子身上。想着一个时辰前,萧靖珝抱着那武林第一美女出现在驿馆之前,他素来平静如常的脸一脸着急,进门就大叫着莫云柯,救怀中之人的性命。众人忌惮着那人怀中之人的身份,不让他带对方之人进来,他竟然慌乱之下动了手。慕容汐出现在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他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从身旁擦身经过,耳边传来他淡淡的语调,“无论怎样,荷衣是无辜的。”
从他进房门的那一刻起,慕容汐只是淡淡的微笑,然后就静静的站在这长廊上,看着那一池夏荷出神。萧靖珝的房门一直没有打开,她也没有挪动分毫,子轩和少然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与她一样在等着一个解释,如今正是敏感之时,他却带了花弄影回来,而且这人还是汐儿心心念念报仇的乾坤天宫的人。虽然花弄影是正是邪还不能下定结论,但这在萧靖珝还未向她说明一切之前,难免结下心结。
慕容汐突然转过身子来,迎向两道询问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两位兴致不错,还在这赏荷望月呢,太晚了,我可回去睡了,明天晚上可是不能好好休息的。”经过那二人身旁,顺势拍拍那二人僵硬的肩膀,目光柔和甚至有些微的戏谑,“更深露重,两位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就先走了。”子轩和少然看着她回去的身影,不由得一愣,再是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里难免落下一些孤寂。“人家都睡觉去啦,咱们担心个什么劲儿呢”,洛少然自嘲的笑笑,也摇摇晃晃的回房间去了。
☆、第六十九章
花弄影在平州那一晚身上本就有了旧伤,再次因为昨日耗损内力,又是乾坤天宫的两大护法亲自出手,伤的着实不轻。靖珝自莫云柯走后在她的房间里守着一夜都未合眼。虽然有莫云柯的独门神药和绝世医术,却也到了早晨才悠悠醒来。
而子轩从早上开始就在暗中部署,为晚上攻打江州城做准备。
“靖珝,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荷衣这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花弄影梨花带泪,紧紧抱住床前一脸担忧的男子,七年的等待,他成了她最后的救赎,惆怅的心事堆积在心,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与他重逢之时,再将这些曾经萦绕的情结一一道出。纵然是千劫不复的轮回,也好过永无止境的等待!
靖珝微微一怔,这一刻心底像是积累了一场惘然的梦,虽是拥抱着,却又一种奇怪的情愫在胸腔里蔓延,几乎令他无意间想要推开这曾经日思夜想的怀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此景此景,原是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此刻,却是一种怅然若失。见到满身伤痕的她,又不忍心推开,也无意去纠结那虚无缥缈的奇怪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得轻轻开口道,“荷衣,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情,殿主才会亲自下山,否则,你也不会???”
花弄影的纤纤玉手放在靖珝嘴边阻止他说下去,语气因为受伤的缘故,更是轻柔的像是一阵风,“靖珝,不要自责,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当年我被迫与你分离,这七年以来,甚至等的有些绝望,有时候尝试着忘记你,却在每一次强调忘记你的时候,又深深的想念着你。明知相思是毒,我却甘之如饴。”她的手缓缓垂下,有些气馁,有些兴奋,有些怅然,有些无奈,“我是无璇宫的圣女,师父怕我再见到你,不准我下山,这次,殿主相助宁王,我才有机会来见见你。”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光亮,依旧明媚动人,他的神色却有些恍惚,似是这般明动的眸光里,有着另一个欲待他追寻的世界,“平州城外,听见你叫我荷衣,虽然时隔这么些年,我还是从万千人影里一眼就认出了你,当时我心里就似是被无数的灯火照亮,曾经刻骨铭心的等待,终究不是繁华成空。”
靖珝神情有些恍然,眼里似是落在往日清晰铭记的场景,那些自以为永恒的挚爱眷恋,这一刻,像是踏过万丈红尘,再也找不到当初珍藏的角落,他的声音柔和低沉,“我也没有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他目光沉沉的落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她,目动心反而沉静下来,“当时,我也不相信你死了,我四处游历江湖,一边找寻杀害师父的凶手,一边找寻你,那段时间,两个我最亲最近的人都离我而去,我只有不断的寻找,不断的行走,仿佛才能消减心底的痛”。曾经深埋心底的爱恋,曾经此志不渝的寻找,此刻回想,像是南柯一梦,被谁的清丽风华、一丝秀发掩藏在斑驳的尽头。
弄影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脸,有一刹那的悲伤漫过心头,眼里柔情和疼惜溢满,“靖珝,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离开了。”
“无缘公子,你是来找萧公子的吗?怎么不进去?”李尚的大嗓门响在身后,慕容汐有些尴尬的冲他笑笑,转身从靖珝的门前离开。听着声音的房内的某个人一惊,靖珝眼神微动,起身从床上站起,急忙走了出来,身后的弄影有些诧异的看着男子有些慌乱的神情和急切的脚步。
李尚盯着慕容汐那笑,怎么看怎么奇怪,不由得摸了摸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眼角瞥见从房里出来的萧靖珝,不由的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永乐侯,殿下说有事与你???”,话音未落萧靖珝已经与他擦肩而过,快步追了出去,他不由得喃喃道,“这是怎么了?要变天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他瞥了一眼房间里被扔下的女子,那女子温柔淑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与那张花容月貌的脸极不相称,但是那杀意又急速消失,让李尚觉得自己刚才那无意的一撇是不是错觉。他又再次碎碎念着,“驿馆里几位爷都对无缘公子青睐有加,永乐侯更是与他常进常出,本来还以为咱们赌无缘公子最后会选殿下,多半要输了,看来这次????”,他摸了摸八字胡须,“嗯,有戏了”。
靖珝听说慕容汐在门外,料想着她一定听见自己与荷衣的对话了,急忙追了出去。“汐儿”,他在亭台前叫住了她,慕容汐转过头来,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两人还未开口,一个声音便打断了两个人的僵持。“永乐侯,无缘公子”,月门前一小厮累的气喘吁吁,“可找着你们了,殿下有请。”靖珝看了看慕容汐张了张嘴,终是欲言又止,慕容汐轻轻一笑,转身就往子轩的住处走去。
李尚率领五千精兵从平州出发,绕道江州崎岖的山道,提前一日前去江州城。“子轩”,洛少然一甩衣袖,坐在椅子上,慵懒的笑容里闪过一丝锐利,“洛神山庄的人查到前几日北戎之人暗自调兵于静河流域,而今日北戎将军完颜林整军待发,意欲度过静河”,他说着抿了一口茶,摇曳的眸子扫过在座之人。
子轩、慕容汐、靖珝、云柯相互看了一眼,俱都明白言下之意。北戎一部分国土与江州相邻,这几年以来与西翰在边境上时常有摩擦,但却不敢轻易动武。这次江州之乱,子轩本就有意防着他们,却是一直未见动静,大战在即,暗探却并没有拦下前去北戎的书信,碰巧的是,子轩当初决定三日后攻城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却在这个时候调动军队,如若不是相助江州便是趁火打劫。
子轩手指扣动桌面,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一旁并无太多神色的莫云柯,沉思片刻,朗声道,“目前,断不能让他们度过静河,不管他们是否与宁王勾结,此时,必将不利于我们。”靖珝点点头,目光深沉,说道,“至少在拿下江州之前,不能让他们轻举妄动”。
“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子轩,让我去吧。”洛少然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扬起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为明丽的花,“我在北戎呆过一段时间,路程我比较熟悉。”
子轩自是明白他的好意,想了一瞬,还是说道,“此去可能面对着有去无回的命运,少庄主何以冒此险”。洛少然挑了挑眉,笑道,“你是三军主帅自是不能离开,靖珝身份特殊,不便前去,云柯可是大夫,大战之后也少不了他,汐儿又是女子,我也不能让她冒险,也怕是只有我去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呀?”慕容汐看着那片晴光里扬起的笑容,动了动嘴角,这小子!子轩无奈的笑了笑,“少庄主言重了。”
“报,”门外一名将士匆忙跑进来,“殿下,北戎将军完颜林率领铁骑准备强渡静河,相助江州”,子轩温和的脸上露出隐忍的肃杀之气,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来得这样快”。
黑沉的苍穹之下,黑压压的兵阵前秀旗招展,斗大的西翰字旗迎风簌簌作响。于韩宗陈兵江州城下,看那山城之上守兵密列,他声如洪钟,“宁王殿下,你身为西翰臣子,蓄意起兵谋反,勾结董仲洵,陷我西翰万千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今日,太子殿下秉承皇上旨意,必将尔等带与圣上面前发落”。
“哈哈哈???皇上旨意”,城楼上方传来几声大笑,城下三军纹丝不动,上官子宁身着银甲出现在城头,“于韩宗,你算个什么东西,叫你家主子前来见我。”于韩宗看了看城楼上疯狂大笑满脸不屑的上官子宁,回头示意身边小将去请太子殿下。
转眼工夫,子轩一身紫袍出现在大军之前,他素来温睿的面貌,因着杀机四伏的战场,衬出俊脸上的丝丝冷意,仰首看着城上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熟悉的人,“不知宁王找本宫何事?”他开口声音并不大,却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上官子宁冷哼一声,“你终于来了,今日我就让父皇知道谁才更配继承这天下大统。”子轩扬声说道,“你还是别执迷不悟,现在开城投降,我一定会向父皇替你求情”。
子宁浑若未绝,“哈哈???笑话,太子殿下,江州虽然成为了一座孤城,但是最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支箭从城上飞下,寒光毕现,于韩宗脸色一变,大声叫到,“殿下小心”,就欲上来为子轩挡住那剑。子轩微眯双眼,右手运足劲力,握住那突如其来的箭镞,那剑受他劲力所逼,被裂成无数段,掉落在他面前,看了看城楼上脸色铁青一脸愠怒的子宁,脸上闪过一些复杂的神色道,“子宁竟然如此想我死???可惜???区区箭镞伤不了我”,他向身后的于韩宗挥了挥手,示意攻城。
云梯飞架,劲弩列阵,无数的士兵前仆后继向江州城涌去,这是最后一仗,西翰的叛乱早该结束了,士兵们有些兴奋。城上子宁命令士兵死死坚守,巨石横飞,马儿嘶鸣。子轩、慕容汐立在城下看着前仆后继的士兵,听着城前的厮杀,慕容汐心里一阵刺痛,“宁王叛乱,不知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慕容汐沉痛哀伤的声音传来。“今日,也该结束了”。
子轩目不转睛的看着血染疆场,火光四起,“但愿今后再无战火”。慕容汐侧脸过去,看着男子眼里的坚定和决心,“相信子轩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百姓免于战火”。子轩迎向她真挚热烈的目光,“汐儿,可愿意陪我共同见证再无战火的太平天下”。“嘎??嘎吱???”残破的城门再也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王者之师,于韩宗一抹脸上的血迹,大喊着:“进城???”,慕容汐一笑,“你该进去见见宁王殿下了”。说着拍马前行,子轩眸光暗淡了一瞬紧跟其上。
江州城中尘土浸血,骑马行于其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道。于韩宗见到子轩进城,急忙迎了上来,“殿下,江州城破,现正在清缴余虐”。子轩点点头,前面几匹马踏血而来,正是李尚,他下马一拜,“属下不辱殿下使命与于将军里应外合拿下江州。”子轩却只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