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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追求没有假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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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宛龄进来后,罗雨岳悄然退下。
  如今书房就只剩独处的两人。严孟寒绷着一张俊脸,转身背对她,坐沙发上。
  惨了!他还在生气。
  “孟寒……”罗宛龄缓缓朝他走近:“还在生气啊?”
  “哼!”他负气地将脸别开。
  罗宛龄唇角无声地上扬,隔着沙发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按着,柔声撒娇:
  “别生气嘛。”
  严孟寒用力摆动身子,甩脱罗宛龄搭在肩上的手。
  “我承受不起。”
  对于严孟寒的行为,罗宛龄并不以为忤,她不屈不挠地移到他左侧,坐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身为未婚妻的我实在不应该说出那种话。”双手紧抱着严孟寒的左手臂:“你就别生气了嘛,好不好?孟寒?”
  “唷!真难得,你终于有为人未婚妻的自觉了?”严孟寒尖酸地讽刺。
  “孟寒,当时我气坏了嘛,谁叫你总是一意孤行,总是不听我的想法、不顾我的感受。”抬头,直视他:“我是个人,我有思想,不是个任人操纵的洋娃娃。”
  严孟寒听得动容,爱怜地抚着她秀丽的面容。“我从不曾想过要控制你、伤害你。”
  罗宛龄温柔地对着他甜笑,如猫般慢慢地、慵懒地爬到严孟寒腿上。
  “我知道。就因为这样,在我回房冷静思考后,才会想要和你再做一次沟通。”两手攀着他的颈项。“你只是以你的方式在保护我而已。”
  严孟寒自然地拥着她。“这么说来,你是愿意配合我的决定喽?”
  她摇头:“我还是希望能一个人去,而且,婚礼在我回来后再举行。”
  “不行。把你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度里,我不放心;我们可以等你玩够了再结婚,但是,不管你到哪儿都必须有我陪着。”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抚着他紧扰的眉心。“我知道你宠我、疼我,舍不得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你跟老爸总是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慧黠的双眸泛着一层薄雾。“可是,这样就够了,我这个被呵护了二十年的温室花朵,也该学习独立了。以往不论我发生什么事,总是有你和老爸让我靠着,为我撑着;就因为我被保护得太好了,所以我想放逐自己,让自己学习独立、学习面对困难——”含泪的双眸恳求着:“让我去好不好?孟寒?”
  他轻柔地吻干她眼中没来得及落下的泪。“你打算把自己放逐多久?”
  罗宛龄哀戚的面容瞬间有了光彩:“六年。”
  “免谈!”
  他预计顶多也只有两、三个月,想不到这丫头居然打算一走就是六年!要他两、三个月不见她,他勉强还可以忍耐,六年——想都别想!
  “五年。”为了实现她多年的梦想,罗宛龄只好忍痛“杀价。”
  “不准!”
  “四年。”
  “不行!”他肯定会因过度思念而死。“一切照原订计划进行,你一毕业我们马上结婚,婚后我陪你‘放逐自己’,你要去哪就去哪、你要玩多久就玩多久。总之,我不要再等了!”
  一切又回到原点了。
  “可是孟寒——一个人的‘流浪’跟两个人的‘旅行’是不一样的,有你在身边,我根本无法成长、无法独立。”
  “你不需要独立,我喜欢你对我的依赖。”他也可以很拗的。“我不管,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成为严孟寒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要等了。”
  罗宛龄浅笑,轻啄严孟寒的额头——就只会说她孩子气,他自己还不是一样。
  “孟寒,其实你根本不需要一再地强调,我原本就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从不曾忘记——我是你的未婚妻。”罗宛龄愉悦地正视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我是严孟寒的人。”
  “龄儿!”严孟寒的雀跃之情不言于表,他激动地将罗宛龄紧紧拥在怀中。
  老天!直到罗宛龄说出口的这一刻,才察觉自己有多渴望从她口中听到这句话。想不到这句当初他强迫她认定自己的话,出自龄儿口中竟会让他如此……感动。
  罗宛龄被搂得动弹不得,只能在严孟寒耳畔轻道:
  “我也清楚,我们结婚是早晚的事,如果你硬是坚持自己的决定,不管我怎么反对也没有用,到时候我一样会嫁,只不过会非常不甘心罢了!”她在严孟寒的颈项碎吻。“一个人出去流浪,是我受伤后的梦想,是让我重新站起来的原动力。”
  严孟寒稍稍松了力道,她再度以朦胧的双眼凝视他。
  “我已经有了一个遗憾,别让我再有另一个好吗?只要给我四年时间,四年后,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成为严孟寒幸福、快乐又心甘情愿的妻子。”双唇缓缓覆上他的。“好不好?”
  严孟寒压抑一时的热情,不舍与挣扎全泄露在这一吻上,许久,他终于肯结束这漫长的一吻。
  “打算什么时候出国?”
  “毕业的第一天。”
  “这么快?”只剩八天而已!
  “嗯,早去早回嘛。”
  严孟寒静默了好一会。“三个条件。”
  又来了!
  罗宛龄暗自翻白眼。“好。”
  “第一,你出国前一天也就是你毕业当天晚上,我们必须先订婚。”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直视她:“不答应就别去了。”
  威胁,第一千零一次奏效。“好。”
  “第二,出国后,每天都得打电话给我。”她才刚要开口,严孟寒便又接着补充:“不论这儿的时间是几点、白天或晚上;不管是打我的行动电话、车上行动电话、家里或公司的电话,每天至少都得打一通回来,只要我有一天没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要把你给捉回来。”愉悦地盯着罗宛龄那张满腹委屈的臭脸:“答不答应?”
  “我能说不吗?”根本是赶鸭子上架嘛!
  “可以,除非你希望我陪你。”
  罗宛舱两边唇角牵强地往外扩张:“不用麻烦了。”
  严孟寒稍微搂拢双臂让罗宛龄更加贴近自己:“答案?”
  “好,每天一通。”罗宛龄奸诈地对着他巧笑:“不过,电话费由你付。”
  天玩笑!每天一通耶!要是由她付费的话,就算用尽她所有的积蓄也不够支付四年的电话费。
  严孟寒带笑的双唇轻点她的粉颊,以示答应。
  “第三,等你回来,我们就得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
  这回她答得倒干脆:“好。”
  罗宛龄话才出口,严孟寒便迫不及待地封了她的唇。
  “不过——”结束绵长的热吻后,罗宛龄下了但书。“这几年你必须给我完全的自由,不准派人跟踪我、不可以找人调查我的行踪。”
  “龄儿——”他的小妻子居然看破了他的计谋。
  罗宛龄顽皮地扯着他的面颊:“假如我连这点对你基本的认识都没有,怎么配当你老婆呢?”轻拧严孟寒高挺的鼻梁。“亲爱的老公大人。”
  罗宛龄这一声俏皮的叫唤驱走了他所有晦暗的情绪。
  “你可真了解我啊!亲爱的老婆大人。”严孟寒开心地拧她的鼻子。
  “你答不答应嘛?”她撒着娇。
  严孟寒无奈地回她:“我能说不吗?”
  “耶——我就知道老公你最好了。”罗宛龄开心地在严孟寒脸上猛亲印儿。严孟寒心甘情愿接受这“甜蜜”的口水攻势。
  第八章
  “龄儿,这儿!”
  罗宛龄人才刚踏出礼堂,便听见严孟寒愉悦的叫唤声,随着声音来源便瞧见站在楼梯口朝着她用力挥手的严孟寒。
  “我在这里!龄儿,我在这里……”好似怕罗宛龄没看见般,他不断在楼梯口扬手,高喊。
  罗宛龄无力地翻白眼。天啊!底下那个男人是谁的未婚夫啊?丢脸死了!还好她跟他不熟——
  “姐!”罗宛龄正想装作没看见,打算从礼堂另一端的楼梯下去,罗佩青却从背后用力拍击她的肩膀:“姐夫在那边啊!”
  还好心地指给她看。
  “谢谢你啊——小妹!”牙齿都快被她给咬断了。“我爱——死你了。”
  “你感谢我是应该的,但别太爱我。”她暧昧地轻撞罗宛龄。“姐夫会吃醋的。”
  “咳——”听了罗佩青这席话,罗宛龄只能无奈地叹气——她怎么会有个说话不正经,又脸皮特厚的妹妹?简直可以媲美蜡笔小新了!
  瞧着姐姐怪异的行为,罗佩青好奇不已。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一会,她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因为为要离开台湾了,舍不得你可爱的妹妹我呀?”
  “嘿,嘿——”她哪敢说实话啊?“你姐夫又在叫我了。”
  她以最快的走路速度逃离这个极度自恋的女人。
  罗佩青愉悦地注视罗宛龄逃难似的背影,永青、智雅一群人来到她身旁,与她一同观看广场上那对恩爱的小两口。
  “真不敢相信,眼前那位男士竟然会是我们温文有礼的姐夫。”永青瞪大双眼,讶异不已。
  “是啊。”严孟寒在智雅心中的完美形象,瞬间破灭。
  “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
  “才会让姐夫这么不顾形象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喊叫?”永青有默契地与淑美玩接力游戏。
  “没错。今天是姐夫和宛龄订婚的大喜之日。”罗佩青献宝似的,说着众好友都不知道的第一手内幕消息。“你们说,姐夫能不高兴吗?”
  “什么?”小秋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吞下一整颗茶叶蛋了。
  “不会吧——”淑梅震惊得完全忘了应有的表情。
  “他们今天订婚?!”永青简直不敢相信。“宛龄怎么没跟我说?”亏她这个青梅竹马还够义气地陪她重读一年。
  “天啊!我不但幻想破灭,而且还失恋!”智雅伤心欲绝地捧着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少女纯洁之心”,“谁来告诉我这是假的?”
  “是真的。”
  “你花痴啊!”
  “你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啊!”
  四、五个大女孩边骂,边用弯曲的右手食指关节由下往上,用力地轮流敲上智雅的后脑袋。“
  智雅痛苦地抚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地方哀叫:“你们不会小力一点吗?很痛耶。”
  “不会啊。”她们哪会痛?
  “罗佩青,你再不快点,我们就不等你。”罗宛龄不耐烦地在广场上喊着。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毫无形象可言。
  “来了!”
  罗佩青开了嗓子回喊,一群人蹦蹦跳跳地随着罗佩青来到两人面前。
  “恭喜你们,姐夫。”每次在严孟寒面前,她们自然而然就会表现出身为礼仪之邦子民所应有的恭敬态度。
  “谢谢。”严孟寒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宛龄,恭喜。”对罗宛龄却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
  瞧着她们对自己又推又撞,又是挤眉弄眼的,她知道消息已经走漏了,而这个泄密的人——罗宛龄直觉地将犀利的目光定在妹妹身了。
  按照惯例,罗佩青仍是以无助的眼神向姐夫求救。
  严孟寒轻搂着罗宛龄的腰,细声说道:
  “龄儿,我们即将订婚的事让你这么不开心吗?”
  “没有。”她没好气地回一句。明知故问。
  “那么,死党们向你道贺,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稍微施加力道。
  “谢谢。”她是皮笑肉不笑。
  “哇——姐夫真厉害!”永青双眼闪烁着光芒,崇拜地注视严孟寒头上出现的光圈。
  “竟然能把宛龄压得死死的。”小秋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看着罗宛龄严重扭曲变形的面部表情,严孟寒原本摆在罗宛龄腰上移到她手臂摩挲着。
  “龄儿——”
  罗宛龄狠狠地瞪了严孟寒一眼,极力压抑满肚子的怨气。
  严孟寒识趣地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边走边聊吧!”
  一群人围在广场上聊天,太引人注目了。
  一行人笑闹着步出校园。
  “联考好好加油哦!”没办法陪考,罗宛龄也只能以这句话为大伙打气了。
  “嗯。”这情景还真让人有点感伤。
  “要是让我知道谁落榜了——”罗宛龄奸笑着打量众好友:“我就把她所有的糗事登在各报章杂志上,让全台湾两千一百万的同胞耻笑一个月。”
  “这未免太毒了吧?”人都要出国了,还这么整人!
  “这样才能激发你们的斗志嘛!”她可是用心良苦耶!“如果你们不希望成为笑柄,那就认真一点喽!”
  “嗯。”
  目送三人上车。
  “结婚前可别忘了丢颗炸弹过来。”永青代表众好友发言。
  “没问题。”严孟寒终于有机会开口了。“拜拜。”
  “拜拜。”
  看着车子淹没在车阵中——唉!天下真是无不散的筵席。
  “走吧!”智雅用力拍击大伙儿的背,以驱散大家的愁绪:“回家啃书去了。”
  淑梅高举双手伸懒腰,用力深呼吸:“是啊,再不加油就要成为全台湾的笑柄了。”
  校门口,四个勾肩搭背、手拿毕业证书的大女生,相视而笑,说着只有她们才懂的话语。
  相对于这边的气氛,一辆行驶中的宾士轿车内——
  “你突然这么安静让我好不习惯啊,龄儿?”
  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车子才离开学校没多远,她就换了张脸?
  “我在生气,不想跟你说话。”罗宛龄面无表情地宣布。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他实在想不透。
  罗宛龄猛侧头,斜睨严孟寒:“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欺负你呢?”
  罗宛龄以右手中指用力弹了严孟寒的右耳根一下。
  “别以为你说出这种恶心巴啦的话就可以瞎混过去,为什么永青她们那样刺激我,你却要禁止我反击?!”
  “我没有阻止你啊!”他坚决否认到底。“只不过当时,刚好我想叫你的名字又刚好想摸摸你细白的小手手而已。”严孟寒探出手,再次抚摸着她的左手臂:“就像现在这样——”
  罗宛龄羞着脸,拍掉他黏人的苍蝇手。“你正经点行不行呀!”
  趁着停红灯的空档,严孟寒便偷袭了下罗宛龄泛着潮红的左脸颊。
  “有你在旁边,我正经不起来。”
  罗宛龄整张脸都熟透了,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了后座的妹妹正在偷笑。
  “别这样,孟寒,佩青会看见的。”
  “不会。”他压根儿就忘了罗佩青的存在,现在,他只想吻遍他宝贝未婚妻绯红的俏脸。
  “会!”罗宛龄双手捧着严孟寒的面颊,强迫早已浑然忘我的严孟寒注视后座:“因为她就在后面。”
  严孟寒这才记起罗佩青的存在。
  “你有看见什么吗?佩青?”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孟寒,绿灯了。”罗宛龄拍着他的手臂提醒。
  他回头,继续开车。
  “刚才我一直都在看车窗外的景象。”罗佩青回答:“姐夫亲宛龄那一幕我完全没看见。”
  严孟寒以眼角余光注视身旁鼓着腮帮子的未婚妻。
  “听见了吧?佩青说她没看见。”
  是啊!她没“看见”,却“瞧见”了!。
  “你行!不但永青她们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连佩青也对你唯命是从!”想起她们对她的态度——她就有气。
  罗宛龄的语气不禁让严孟寒扬起嘴角:“你在吃醋吗?宛龄?”
  罗宛龄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会,她挺直背脊。
  “对,我吃了十大坛醋!”她高傲地质问:“不行吗?”
  “行!”他开心极了。“不过,要是你再多吃十大坛,我会更高兴。”他迅速又在罗宛龄面颊上偷得一吻。“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严孟寒不目觉放柔了语调:“很可爱。”
  这回,她整个人都红了。
  “龄儿,我想吻你。”严孟寒直视前方,正经八百地道。
  罗宛龄羞得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孟寒根本无视于佩青的存在嘛!
  “不到五分钟前,你才刚吻过而已。”说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佩青肯定又在偷笑了。
  “那不一样,这次我想要——口对口。”严孟寒双手紧握着方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但是不行,待会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严孟寒愈说不要,她偏愈要跟他唱反调。
  “孟寒?”她唤道。
  严孟寒不明所以地侧头凝视她,罗宛龄见机不可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唇刷过严孟寒微张的嘴。
  “偷袭成功!”她得意地朝严孟寒比出胜利姿势。
  严孟寒迅速将车开到路旁,喃喃自语:“反正也不差这一、二分钟的时间。”
  “什么?”罗宛龄和罗佩青异口同声。
  罗宛龄以白眼瞪视后面的妹妹,无言地说着:关你什么事?
  “龄儿。”严孟寒唤道。
  就在罗宛龄回头的同时,严孟寒便密实地覆上了她的唇,结实地给了她一记热吻。
  罗佩青在后座看得口水直流,不亦乐乎。
  “佩青,你看见了什么?”严孟寒微喘着气,问。
  “激烈的‘人工呼吸’。”罗佩青茫然地脱口而出。
  “哈……哈……哈……”严孟寒爽朗的笑声在车内回响。
  “严孟寒!”罗宛龄忿然捶打他的胸膛。
  握着她的手,严孟寒好不容易止住笑。“我们该回家了。”
  罗宛龄忿然扬脸,注视窗外,不再理他。
  严孟寒则欣然驾着车,对罗宛龄的态度不以为意——不理他也好;要不然再这样下去,等他们回以家里,恐惧已经要吃午饭了。
  夜晚的罗宅,聚集了众多企业名流及各报章杂志记者,人声鼎沸,道贺的声音也此起彼落。
  霎时,鸦雀无声?聚集在大厅的一干人等,纷纷将目光焦点放在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女主角身上——米白丝质长袖衬衫、咖啡色低腰西装长裤、一双与裤子同色系的平底皮鞋,一身中性打扮出现的罗宛龄。
  真是打破在场所有人士的眼镜了,若不是亲眼看见严孟寒上前牵她下楼,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纯然中性打扮,只有靠那头齐耳的短发才能勉强辨识其性别的这个大女孩,竟然会是严氏总经理——严孟寒的未婚妻。
  严孟寒满意地欣赏罗宛龄别出心裁的造型、穿着;反正又没有明文规定,准新娘一定得穿裙子或晚礼服。事情只要是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不论龄儿做什么他都会尽量顺着她的意。
  罗宛龄任严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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