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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追求没有假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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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真羡慕龄儿那位生病的“邻居”。
  还有一年半!到时就算天塌下来也休想再教他将婚礼延期!
  严孟寒坐在办公桌前,审慎评估着由新加坡分公司传真过来的营运报告。叩!叩!
  “进来。”严孟寒抬起头,注视来人:“什么事?翁秘书。”
  “贺玉雯小姐说她有事想见总经理。”翁秘书公事化地开口。
  “贺玉雯?”没听过,这是哪一号人物?
  翁慧珊暗自叹口气。看来,除了自己的未婚妻以外,其他女人的名字一概都进不了总经理精明的脑子了。
  “贺须的女儿。”
  了解!“你们昨天不是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谈妥了吗?”
  昨天接了罗宛龄的电话后,他便一直坐在会议室发呆,根本忘了要回办公室,所有的内容还是翁秘书事后找到他,向他报告才知道的呢!
  “确实是谈妥了。”她回答。
  “那么,她找我有什么事?”他相信翁秘书的能力,绝不可能又是重复昨天的话题。“让她进来。”
  “是。”
  翁秘书出去后换贺玉雯进来,严孟寒坐在位置上直视她,以纯然的上司口吻询问:
  “找我什么事?”
  “为了感谢你挽救‘祥如’的危机,所以想请你吃午餐。”她一双会放电的眼睛紧锁住他。
  老套的借口!
  “不用。”对于主动献殷勤的女人,他碰多了。“如果没有别的事,贺小姐,你可以出去了。”
  哪知,贺玉雯非但不为所动,反而拉了张椅子坐下。
  “你都是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女孩的邀请吗?”
  严孟寒逐渐凝起面孔。“我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兴趣,而且我已经订婚了。”他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
  “骗人!”她的笑容僵在脸上。“这只是你拒绝我的借口。”瞧见严孟寒左手中指的订婚戒指,问:“你未婚妻人呢?”
  说道罗宛龄,他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她目前人在多伦多。”
  她嫉妒那个让严孟寒出现这种表情的女人。“出差吗?”
  他缓缓摇头。
  “旅行。”凝视着他特地摆在电脑旁的相片。“不过,那丫头却声称它为‘流浪’。”
  寻着严孟寒的目光望去,贺玉雯顿时信心大增。
  “看样子我还是有希望的!”虽然现在严孟寒拒绝了她,但她有信心让严孟寒接受她,她就不相信,凭她的条件会输给一个不男不女,还没发育的小丫头。
  严孟寒不耐地斜睨她,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厚颜无耻!
  “我很忙,如果你不希望‘祥和’真的倒闭的话,以后少来烦我。”
  贺玉雯一派优雅地起身:“我走,但我不会放弃。”
  她不认为追求自己所爱有什么错,所以她绝不会放弃,而且,她也不相信严孟寒会扯自己后腿,毁掉严氏名下的子公司。
  “我喜欢你。”她丢下这句话后,潇洒地离开。
  对于贺玉雯的行事态度,严孟寒着实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想想,自己当初不也是使尽了强迫推销、死缠烂打、收买人心的伎俩才把龄儿骗到手的?
  自从贺玉雯表明态度之后,天天都会出现在严孟寒面前。就算严孟寒不见她,她也会一直在办公室外等候,直到他出了办公室为止。严孟寒真是对她烦不胜烦了。
  “要我跟你说几次——我对你没兴趣,别来烦我!”严孟寒的君子风度已经快耗尽了。“念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我一直不希望让你太难看,但,你要是再继续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忍受这女人将近半年已经够了!
  贺玉雯从大楼门口一路跟到严孟寒办公的那一层楼。
  “你难道连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她不相信!
  “没有。”这个答案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这个世界上唯一会让我有心动感觉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我未婚妻。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直到现在。就算此刻我和她相隔两地甚多、多年不见,龄儿所带给我的那股悸动仍然是有增无减的。”
  她跟着进总经理办公室。
  “为什么?对于一个将未婚夫丢在台湾,自己却跑到海外逍遥的未婚妻,为什么你还要这么执着?”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以严孟寒的条件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因为‘爱’。”严孟寒温柔地浅笑着。
  “那种眼里没有你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爱!如果我是她,绝不会抛你,独自一个人出国。”老天好不公平!她好不甘心啊!
  “是我同意她出国的。”虽然一直非常后悔。“如果龄儿不在乎我就不会征询我的意见了……”
  一记电话铃声从严孟寒西装内侧的口袋传来,他急切地掏出电话。
  “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转身背对贺玉雯,接了他最期盼的每日一通电话。
  “喂,龄儿。”这种轻柔的语气是贺玉雯一辈子也等不到的。“你在哪里?”
  “在一个离台北很近的地方。”罗宛龄坏心眼地和他打哑谜。
  “哪里?”听到这句话严孟寒整个精神都来了。
  “不能告诉你。
  “该不会是在台湾吗?”很有可能。
  “不是。”讨厌!孟寒就是会乱猜。“是某个离台湾很近的国家。”
  “到底是哪里嘛?”他可急死了。
  “你保证不会来找我?”
  “我保证。
  “日本。”得到严孟寒的保证,罗宛龄终于揭晓答案。“不可以来哦。”
  “我知道。”他活像颗泄了气的皮球般虚软无力又委屈至极。“龄儿,我好想你啊——”
  严孟寒话一出,他背后传来一声办公室门被用力甩上的巨响,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怎么了?”那端的罗宛龄关心地问。
  “没什么,我刚刚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希望这个答案能过关。
  再烂的借口碰到罗宛龄都能过关。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有没有怎样?”
  罗宛龄的关心教他备感温馨。“没事。”
  “没事就好,小心点……”
  贺玉雯忍气地走出总经理办公室,她一直听着严孟寒的对话内容他脸上的表情,她完全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严孟寒会如此轻易地向个女人妥协,而且还孩子气地向对方诉苦、撒娇。
  她停下步伐,站在翁慧珊桌前咒骂:
  “一个不男不女的变态人有什么好?”
  翁慧珊不悦地抬起头,瞪视她:“贺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宛龄可不是你随便可以侮辱的对象。”
  虽然在宛龄的性别和身份没有公开之前,她也有过这种想法,但当他们知道真相后,宛龄可是全公司的宝贝呢!有宛龄的出现,公司才有了活力、才有了笑声,总经理也才不再那么严肃、刻板;可是自从宛龄出国后,公司的活力与笑声也跟着消失。
  其实贺小姐追总经理这件事,全公司上下都看在眼里,只是碍于下属对总经理的私生活不便过问罢了,否则他们哪容得了除宛龄以外的女人这么缠着总经理?
  “哼!”她冷哼一声,便又举步离去。
  贺玉雯可不是笨蛋,翁慧珊那么明显的敌意,她怎么可能会没感觉,现在不走人,更待何时?
  不过,她不会放弃的。只要那个不男不女的没回来,她就还有机会。
  “总经理。”翁秘书在严孟寒踏出会议室时唤住他:“有位小姐在会客室等你——不是贺小姐。”瞧见他不耐的神情,她又补充。
  “这位小姐姓严。”翁慧珊的笑容带着几分神秘:“而且,那位小姐还特别强调——是‘严孟寒’的严。”
  严孟寒微拢双眉。
  “是吗?”敢指名道姓叫他的名字的人不多了。“叫她到我办公室来。”
  “可是,严小姐坚持要总经理到会客室见她。”她连眼神都带着诡异的笑。
  好嚣张的语气!
  “OK!”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这么大胆,竟敢向他挑衅!
  看着严孟寒朝会客室走去的挺拔身影,翁慧珊不自觉浮现奸计得逞的狡诈笑容——真想看看总理经见到“严小姐”时的表情。
  严孟寒直接推开会议室的门。
  “你——”映入眼中的景象,让他即将脱口的话戛然而止。
  严孟寒直楞楞地盯着正前方背对他站着的纤细身影——龄儿?!他不确定地缓缓走近,心跳声大如擂鼓,他在距离她一步远之处停住,仔细观察着他再熟悉不过,却又不敢确定的背影——
  是龄儿没错!将双手交叠于背后是龄儿的习惯;还有以右脚脚尖轻点地面,小腿骨靠抵左小腿肚的独特站姿,除了龄儿还有谁?这是龄儿为了减轻右脚负担所特有的站立姿势。
  “龄儿?”他试探性地轻唤。
  背对他的女孩因他的叫唤而回头,刹那间,严孟寒的思绪一片空白!
  “龄儿!”严孟寒激动地上前一抱住她:“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除我还有谁?”罗宛龄在他怀中闷哼:“孟寒,我快断气了。”
  。“啊!”严孟寒这才稍微松开她,反覆在她脸上轻啄:“我好想你。龄儿,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罗宛龄也搂着他,任严孟寒以他的方式倾诉相思。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早上通电话时,怎么都没听你提起?”
  “昨天下午就回来了,因为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没告诉你——她愉悦地道:”有没有很惊讶?“
  “的确是——”他的笑容瞬间褪去,用力抓住罗宛龄搁在他肩上的手。“戒指呢?”
  她右手手指光洁无一物。
  “我们的订婚戒指呢?你丢到哪儿去了?”
  “我没有丢。”她委屈地否认,以自由的左手掏出藏于衣服内的坠子:“我把它戴在脖子上。”
  “为什么不戴在手上,为什么要把它藏起来?为什么不让人家知道你已经订婚了,你就这么不愿意让人知道?”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便气恼不已。
  罗宛龄奋力挣脱严孟寒的掌握。
  “不是、不是。”她眼中泛着眼光。“你老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人家!人家是怕这么贵重的东西被偷、被抢,或被粗心的自己给弄丢了,所以才把它当成坠子戴嘛。”
  不管是戴在手上或是脖子上,还不都一样是订婚戒指。
  严孟寒敛起脾气,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解开她的项链,重为罗宛龄套上戒指。
  “以后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可以拿下来,知道吗?”
  “哦。”
  “我们也该开始筹备婚礼了。”严孟寒突如其来地道。
  “不行。”罗宛龄又扳起面孔了。“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到,现在距离约定的四年还有一年又十三天。”
  “我什么时候跟你约定四年了?”严孟寒一脸莫名其妙。
  “我毕业考的最后一天,你在我家答应我的,你别想耍赖。”她记得清清楚楚的。严孟寒笑了!“宛龄,我记得当时我说的是等你回来,我们就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
  他以眼神告诉罗宛龄——明显的,耍赖的人是她,不是他。
  罗宛龄气得咬牙切齿,又被这个奸诈狡猾、卑鄙无耻的老狐狸给骗了!
  “早知道我就再多玩个几年再回来!”
  “龄儿,信不信?要是到时候你超过自己答应我的期限,就算你躲到外太空去,我一样会把你给抓回来的。”他笑着威胁。“。
  信!
  “龄儿——”严孟寒柔声唤道。
  “嗯?”
  “你长大了。”他如是说。
  厉害!“想不到才高一公分而已,你都能看出来!”偶像!“连老爸和佩青都没发现呢!”
  咳——该怎么告诉这天真的小东西?他所指的并不是身高,而是,紧贴着他胸膛的……该死!光只是想像,他的身体就开始不争气地起反应了!
  “当然啦,我可是你老公耶!”严孟寒顺应她的话,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是连这点小细节都没察觉,不就太对不起你了吗?”
  罗宛龄一双灿亮的星眸映着他的面容。“还有哪里不一样?”
  严孟寒漾着笑,把玩着罗宛龄那头丝缎般柔顺乌亮、长及肩胛骨的发丝;审视她身上那套式样简单,将她白晰肌肤衬托得更为耀人的米白色连身短裙。
  “头发长了,还开始穿裙子了。”正因为这样,他初见罗宛龄的背影时才会迟疑。
  睽违三年的灿烂笑容再度映入罗宛龄的眼帘!罗宛龄开心地勾住他的颈项,讨赏地注视他。
  “好不好看?我这样好看吗?”
  严孟寒在心底暗叫苦,罗宛龄这无心的动作,让两人原本就紧连的身子更为“密不可分”。
  天啊!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火”给烧死!水……他需要水来浇熄他心中这团火!
  严孟寒狠狠吻上她的唇,尽情索取——
  怎么才三年不见,孟寒就变得这么热情?
  “孟寒……”罗宛龄趁着空隙唤道,又迅速被严孟寒封住。
  估计错误!火势愈烧愈烈!已经停不下来了……
  严孟寒的吻顺沿而下,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罗宛龄肋骨附近“走”动;这举动不禁让罗宛龄惊呼出声。
  “孟寒——”
  “嘘——我知道……我知道……”
  他毫无组织能力地呢喃,重新覆上罗宛龄诧异的双唇,自然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则顺势欺压上她上方,手,缓缓滑至她几乎完全裸露的光洁大腿……
  “好美……”严孟寒忍不住呓出满足的喟叹:“龄儿……好美……”
  罗宛龄扬着得意笑容。“虽然这句赞美迟了一点,不过,因为是事实,所以我接受了。”
  “什么?”罗宛龄的话,让他稍稍回复了一点理智。
  “刚刚你不是赞美我漂亮吗?”罗宛龄不解地注视他。
  “不是……”他的声音破碎不整。
  “不是?”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你说我不漂亮?”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沙哑地解释:“我所说的‘美’是一种‘感觉’,不是指你……”
  “你终于承认了吧!”她眼眶含着泪。“你一直都嫌我丑,在你眼里的‘实际美’根本就比不上‘感觉美’。
  严孟寒原本就混沌的脑袋,如今更是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说什么呀?龄儿,你都快让我……”欲火焚身了!“你很美,龄儿。”
  “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她气忿地在他身上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嫌弃我的话,我就不回来了……”她不断扭动。“你这只大胖猪!”
  “别动!”严孟寒涨红着脸,“喝道。
  罗宛龄震惊得忘了挣扎,瞪大双眼注视压住她上头的严孟寒。
  “你不但嫌弃我,还这么大声地对我吼……”泪水就这么夺眶而出,她更加奋力扭动:“放开我!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走开……”
  严孟寒痛苦地紧抱住她,以减少罗宛龄的活动空间。
  “别动,龄儿!”他的忍耐力已经快到达巅峰了。“如果你再动一下,我会死的。”
  罗宛龄当场定住。
  “怎么了?”她关心地问,压根儿就忘了自己还在跟严孟寒呕气。
  “没事——”他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只要你不动就不会有事。”
  “君子”这两个字真的会害死人!为了这两个字,他宁愿让自己忍受炼狱之火的折磨,也舍不得伤害怀中的人儿一分一毫——要命!她可是他未婚妻啊!
  好一会,严孟寒终于离开罗宛龄,拉她起身,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与衣着。
  “现在我不想跟你辩。”轻啄她的唇,深具暗示性地道:“我们结婚当天我会以行动让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美,龄儿……”
  罗宛龄嘴巴才刚张开,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她黄莺般的声音,严孟寒便又道:
  “什么都别问。”他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搂着罗宛龄的腰。“走,我带你去回忆阔别三年的台北街道,顺便吃午餐。”
  “罗宛龄,慢一点。”严孟寒称职地在罗宛龄身后提醒。
  “哼!”
  说什么要陪她回忆台北街道,结果,他们才走没多远,严孟寒便拉着她进入一家女装专柜,为她挑了衬衫与长裤硬要她换上,而且,还夸张地以高价买下女店员头上的大发夹,请她帮她将长发给起再以发夹固定。
  她气恼地转身面对他。“我穿裙子很难看吗?我长发的样子很丑吗?”
  严孟寒温和地凝视她:“很漂亮。”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我换回裤子?还要将我的头发盘起来?”说谎也不打草稿!
  虽然是在大街上,他仍忍不住探手抚摸罗宛龄气鼓鼓的脸蛋。
  “就因为太美了,所以才得这样。”
  打从他们踏出公司为止的这一路上,他光用目光就不晓得杀死多少匹狼了,而他眼前的“祸水”却没神经地误以为自己是在和她作对;若不是为了她,为了减少狼只的数量,为了避免他的视力急速退化,他哪需要挨妻子的大白眼?
  “歪理。
  罗宛龄挥开他的手,径自走在严孟寒前方。
  严孟寒默默随后跟看,等罗宛龄气消。
  一位与他们迎面而来的青年男子,突然挡住罗宛龄的去路,他以发现宝藏般的兴奋笑容注视罗宛龄。
  “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喜悦之泉不断自他体内涌出。“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光明模特儿经纪公司’的张振明,记不记得三年多前我曾经在你校门口和你谈过话?”
  罗宛龄终于想起来了,当时她还为了他和严孟寒大吵一架呢!
  “你还记得我?”太不可思议了!她和张振明才见过一次面,而且只交谈了短短的几分钟,想不到,事隔多年他竟然还记得自己。
  “当然,我想忘都忘不掉呢!”他说的是事实。“这几年我一直在找,那天和你谈过之后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联络,当我再次到学校找你时,你们已经停课了,而我甚至连你的基本资料都没有——”
  “就算你有我的资料也没有用。”罗宛龄老实地回答,她看得出来张振明的真诚。“因为,我一毕业就出国了,昨天才刚回来。”
  “原来如此。”难怪他辛苦找了三年仍没有她的消息。“对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不能再错过了!
  罗宛龄含笑道:“罗宛龄。”
  “你不是说过自己姓‘严’吗?”看着他们两人愈聊愈起劲,严孟寒忍不住插嘴调侃。
  罗宛龄贼笑,仰望站在身旁的严孟寒。“要是我说我姓罗,你一定马上就会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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