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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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立业,但若他们知道纪承轩对我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愫,他们会如何?
“遥儿先让轩儿练习下,旭儿以前不常给你夹菜,练着练着就有了小梅了?”纪夫人调侃着护子。
“二哥才没媳妇呢,梅姨娘是小妾!”纪承遥快人快语,但此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立马变了。
坐我边上的纪承轩本是在给夫人夹菜,却因纪承遥的那句无心之言定格了动作。
“这翡翠白玉炒得真好,蔬菜和百合口感真的很新鲜。”打破这僵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纪承遥没有恶意,她只是不服输母亲偏帮大哥,所以才骨头里挑刺,她的本意不坏,但说出的话着实让人不'炫'舒'书'服'网'。只不过再不'炫'舒'书'服'网'我又能如何?
“当真?”纪夫人用勺子给老爷舀了一勺,“小梅这孩子心细得很,她的推荐不会错,老爷尝尝。”
“好好好!”虽是很快一瞬间,但纪老爷明显看我的眼神充满赞许和欣赏。
纪承遥没了声音,一来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台面上快人快语险些出事,二来则是纪承轩自冷场后就不断朝她碗里夹菜,频率快到不管纪承遥怎么吃都吃不光,试问,如此一来,她哪还抽得出空隙说话?
虽然纪承遥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但早前我就开始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并想了很多,所以才能泰然自若地替所有人圆场,但是认识到身份不代表会默默接受。是继续为妾,还是另谋出路,这个问题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勤奋了,各位亲多多鼓励瓦吧。
纪承旭归来
一顿表面看似和乐融融实则暗潮汹涌的饭局过去,我告别纪府其他几位主子,只身一人回了西院的居所,草草梳洗完毕吹灭蜡烛,将被子拉得盖住脑门,缩头乌龟那样什么都不想,但却迟迟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我依稀听见急促的呼吸声,以为那是自己渐入睡眠的鼻息没有太在意。但就在有只不规矩的大掌钻进被窝在我肩头上下游移之际,整个人立马跟倒毛的猫一样乱蹬乱翻。
“纪承遥!”我喝止着,在我看来,又是那个没有轻重的小妮子半夜玩采花贼的狗屁戏码。
“关我妹妹什么事?”黑影双手撑着床板整个人半压状态在我上方,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莫名呢
喃道。
心脏一瞬间险些停止跳动,熟悉的男音,是纪承旭?他回来了?
因为知道来人是他,身体本能放松,任由柔软的肢体在他强健有力臂弯内。
“想我没?”虽然是这么发问,但他根本就没等我回答,脑袋直接埋到我颈窝。
被他胡渣刺得痒痒的,我发出咯咯的低笑:“怎么弄得跟偷情一样?”
“本来就是见不得人嘛,我直接翻墙进来的,没人知道本将军已经回府。”
“现在应该未过亥时吧,听闻你一般会在妹妹到府后半日回来?”
“恩。”不是很愿意腾出时间来解释,纪承旭的唇贪婪地顺着我的脖子下滑开去。
“阿旭,我——”
“放心,你上次教的我记着,先要开胃菜,最后才是主菜。”他不安分地掀开我的衣角。
“阿旭——”知道再不阻止某人一定刹不住车,我果决地将他企图探入的大掌拉开,对他我是不抵触的,只是心中有道坎,如果不和他说清楚我怕我早晚给憋死。
纪承旭能够感受到我的情绪,一时之间他不知如何是好,黑夜中,他的表情如何我不得而知,唯一可以辨别出的是他竭力企图调匀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在拼命克制,而且他也被我的突然反抗弄懵了。
“一般……”沉默良久,男人在我上方徐徐启口,“如果前线没什么事,我和阿遥都会回来,因为要负责安排,我会比她晚启程,时间差不多相隔半日。这次我回来得比平日更早,是因为你。
军务稳定后我同往常一样安排着之后部下的工作,没有因为归心似箭而草草了事,之所以会比以往能更早到达,是因为我用了最好的马匹,一路赶,马儿没有休息,中途累死了一匹,所幸酒肆老板的马儿也不错,我就买下了……”
他要表达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想念我,想早些看到我。
“听闻你被莫欣芳欺负的时候我正在校场指导兵士弓术,当时我气得当场就折断了手里的弓。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被她单方面欺负你也反咬了她一口扬眉吐气了,但是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我在你身边,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欺负你。”他坐起身解着上衣,随即老实地翻到我身边跟搂宝贝一样将我拢在怀中,“这个世界上,能欺负你的人只有本少爷,本少爷都没欺负哪里轮得到她们?更何况——”他鼻子无奈地带出一声轻笑,“本少爷根本舍不得欺负你。”
虽然满口肉麻的话让人怪不自在,但是枕在男人心口,我听到了他平稳有力的心音,他的心告诉我,他的每个字都是出自肺腑的。
一时之间感触良多,我竟然小女人那样心思细腻地鼻子酸了,强忍住伤感,我的音调柔柔的带着平日罕有的脆弱:“阿旭,我知道你累了,但是我们谈谈吧,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
“……”纪承旭的胸膛起伏有序,沉默良久,他坐起身,借着依稀的月光,早已适应黑夜光线的我看清了男人正双腿盘坐在床板上,“是不是有谁说了或者做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了?”
男人的声音虽然同以往如出一辙,但音调中透着疲累。
“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考虑。”我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不再卖关子,“契约上写着,我是你的妾,但你不能碰我,而且一旦你娶了正妻我就会离开。”
听闻此言,纪承旭幅度不小地抖了抖,似乎根本就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纸契约这层关系:“干嘛现在提那破纸?我对你的喜爱早就跟那玩意无关了,难不成你以为我对你好心疼你那都是因为契约?你不喜欢我不让我碰你可以,犯不着那契约来压我!”
还是这么孩子气,发起脾气来横冲直撞也不让人把话说完,我被他那么一激立马也跟机关枪一样:“神经病!要是不喜欢你,你喝醉那晚我就跟你解除契约了,要是不喜欢你,谁让你一天到晚占便宜,你这个没脑子的猪!”说什么都成,就是听不得他贬低我对他的感情,我对他有没有动心,动心到什么地步,我难道还不清楚?
纪承旭可以马不停蹄从异地赶回,我在纪府不也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安然无事回来?
犹如鸟儿离不开天空,鱼儿离不开水,盖子离不开锅,秤离不开砣,鼠标离不开鼠标垫,我跟他彼此谁都放不下谁了!
纪承旭的喉头动了动但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约莫十秒钟的间隙后,他“唉”一声叹息,胡乱地抓着脑袋:“既然跟契约没关系,你提来做什么?而且上次你就答应跟我了,莫不是嫌我对你还不够好?我哪里让你失望了,你说,我定改正!”
“你什么都好……”憋屈地纠着被子,我的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一样,“是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
“说什么呢!”纪承旭嗓门不自觉放大,突然他想到什么一般,狠命一拳捶墙上,“哪个该死的又对你说三道四了,我替你出气!”
“不管是哪个说的,你封得了一个人的口,但你可以封住以后所有人的嘴巴吗?再说她们又没说错,我的确是小老婆!”由于夏天外加一床两人,闷热得人忍不住将被子踢到床沿不知哪儿的角落里,感觉伸缩空间大了些,我不再烦躁如初,小心翼翼,终是问出了长久以来我不敢问的那句话,“阿旭……如果我的身份只能是妾,你还会娶其他的女人吗?”
这个问题对小打小闹的我们来说太过沉重了,因为我们的感情是源于内心世界碰撞擦出的火花,与身份地位家世背景没有关系,只是两个纯粹的人彼此适合彼此吸引,但是姻亲婚配是两个家甚至几十口人的现实问题,虽然在浓情蜜意期提这个很令人倒胃口,也很令人头痛,但总有一日我们将面临此关。
“我呢,如果嫁给你,一辈子就跟定你一个,那么你呢,你会不会只要我一个女人,你会为了我这个妾放弃正妻吗?”气氛太沉重,向来善解人意的我此刻扮演着不识大体不让相公休息的女人不依不饶执着着那个答案。
纪承旭没有立马回答,但凡真正把我的话当回事思考的男人,是肯定不会将答案脱口而出的。作为一名古代大族子孙,他肩负着替家族开枝散叶的职责,作为景仰爹娘的孝子,要他轮空正妻的位子,一定会给他造成前所未有的压力。
虽然自己的发问对于古代大男人来说很是荒唐很是自私,而且很可能会给人造成不能容人的妒妇形象,但这是我一直以来郁结于胸中的问题,终是一吐为快了。
“别闹——”“反了——”“痴人说梦——”不知道他会如何来数落我,毕竟我这个吃醋的妇道人家只是个小老婆。古往今来,只听闻过大老婆擅妒没气度,不给自己的丈夫纳妾,有谁听说过小妾为了专宠威胁丈夫不能找正室的?
“你的意思,即使没有契约,只要我有了其他女人,你都会弃我而去?”纪承旭的语调听起来比方才更累。
“是。”我斩钉截铁。要我当小妾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要我的孩子在未出世就被人看低,要我和自己的孩子将来一直被正妻和嫡出的子女压在下头,要我每天生活在为了争取男人的心而手段百出的尔虞我诈中,我宁可找个杀猪的,至少不用顶着卑微的小妾光环天天给大的上茶!
男人下了床,缓缓走向窗边,月光透过窗缝斜斜倾洒在他的肩头,之所以走得慢是因为他正若有所思地系着扣子,即将入秋的风带着些许凉意钻进屋子,仿佛要吹醒屋中两人本是发昏的头脑。
“我去找点吃的,你先睡吧。”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今晚,他是给不了我答案了。
纪承遥的歉意
九月的天临近午时,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清晨刚刚下过一场阵雨,院中清新泥土的气息随风散开,伴随着枝间鸟鸣阵阵,令人精神大振。老请老早小茹激动地冲进我房门,纪承旭回来了,她神神叨叨着要给我好生打扮下:“待会老爷夫人要大家都去东院为二少爷接风,主子和少爷又是久别重逢,一定得漂亮点。”
小茹很认真地给我描着眉,选着搭配的饰品,一番辛苦下来,我的扮相的确对得起她的忙里忙外。镜中的我长发挽成优雅的发髻,发间插着几只玲珑剔透的水晶钗干净大方不失贵气,耳戴一对金牡丹坠子,将略施粉黛的娇俏小脸衬得极为惹人注目,精致但不俗气。
今天小茹给我选的衣装为:上身淡粉色外衫,下面一件同色系的花纹褶皱长裙,不再凸起的腰间系着一条玫红色攒珠缎带,整体衣着色调明快,色彩进退极具层次感。
只是,对着镜中一袭粉红的自己,我不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是这个颜色?粉红色不多是小老婆的色系?
“小茹,你去拿那套给我——”我指着衣柜中常穿的鹅黄色罗裙。
“这身主子不中意?”小茹完全不明白我在抵触什么。
“这身衣服我不会再穿,你扔了便是。”
“哟,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梅姨娘今日一打扮,阿遥差点没认出来!”纪承遥入了纪府参见爹娘后,便不再穿那套易引人遐想连篇的“阿文”装,但即便外表像个女孩子,但这动作,依旧双手抱头靠门框边,而且不知道是哪儿拾来的草,她跟真的一样叼嘴巴里。
“是纪小姐。”我向小茹使了个眼色,小茹心领神会给纪承遥送上茶水。
“待会要喝汤,不用了。”她依旧叼着那跟草,随着说话唇部的一扭一扭,那草也一上一下跟迎风飘扬的彩带那样。
“纪小姐的闺房应是在东院吧,莫非饭前有散步的习惯?”我心情不是很好,正巧又遇上没个正经的丫头,故而言语中带着讽刺。
“我才不像大哥那样,散步散着散着就到西院来了。真是没办法啊~~~”她的神态流露出别扭,随即以拇指抹鼻子的招牌动作,“娘昨天来房里训我,说我没分寸。”
她拐弯抹角一堆有的没的,要不是我是当事人,谁知道她从纪承轩扯到纪夫人随即是她纪小姐自己到底什么意思?当然,从她别扭的样子和支支吾吾说半句留半句的话语看来,此大大咧咧的妞是来道歉的,诚意是有不过就是拉不下面皮。
“纪小姐别放心上,相公也说了,我心胸宽广着呢。”口里带过纪承旭,心中无限感慨,只不过因为面对的是没有太多心机的纪小姐,我的失落她读不出。
“好说好说。”见我那么快给她台阶下,热络的小丫头立马跟我勾肩搭背起来,“待会吃饭咱们坐一起,要知道,我纪承遥在,谁敢跟我抢东西吃,待会我罩你,你看上什么只管夹便是。”
怎么感觉,跟帮派收小弟一样?
忍住想狂笑的冲动,说实话,纪承遥的出现令我心情指数飙升,这么有意思的丫头还真跟她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他是男人,没准我会抛弃纪承旭倒戈她的吧。
“纪小姐,我待会是要坐在相公身边的。”
“啊?”她拉长嗓音,“那大哥岂不是看不到我们要好了?”
唉?关纪承轩什么事?我一副无知妇孺的样子悉听分解。
纪承遥无奈地叹口气,随即没心没肺就把纪承轩出卖了:“我娘呢昨晚是训我了,但大哥不一样,他今早不理我了。我想想,应该跟你有关,大哥跟你一定很要好吧!”
昨天傍晚纪承轩全力护我,纪承遥定是看在眼里,她虽然不明白纪承轩对我有情,不过只要是长眼的都知道纪承轩向着我。当然,她对纪承轩的轻描淡写使我能肯定她并不知晓纪承轩的身世,在她看来,纪承轩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替我不平。而幼稚的小丫头以为,只要饭桌上我们两个和乐融融,她就能跟纪承轩交差了?还真是性格透明得一眼就能看穿没城府的好娃啊。
“大伯在相公外出的阶段常常照顾我,我想跟他同相公手足亲深密不可分。”跟未满十八岁的假小子不用宣传太多的男女感情教育,我避重就轻着,“而且我们也无需位子坐一起,待会我们一同去东院用膳,大伯见我们有说有笑进来,定知我已放下,纪小姐你看这样不也很好。”
纪承遥饶有趣味地将我再度自上而下打量了下:“二哥天天念叨的梅姨娘我本以为美若天仙,原来长相中上。不过你别生气,我还没说重点呢,重点就是女人果然是要看性格,你的个性气质比那矫揉造作的语嫣好多了。”她提及语嫣眼内满是鄙夷。
我正好奇语嫣是不是得罪过她,孰料这妞是天生的话匣子,没人问她就自问自答起来:“知道为什么我讨厌她?这女人有毛病!整天动不动就哭,每次我跟她开玩笑她都要哭,然后每次爹爹总骂我没轻重。”
“语嫣内心的确是太多柔弱了,所以经不住小姐您的玩笑。不过我很好奇,你都开她什么玩笑了?”不得不承认,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是非就来了,大宅子内切忌嚼舌根道人长短,可提及某极品表妹,我还真是无法遏制自己的好奇心。
“具体不记得了,就是没事扯扯她小鞭子,或者掀她裙子。”纪承遥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精怪得跟狐狸一样。
“恩。”我沉重一点头,古代的女子哪个受得了这样的玩笑,说好听点叫玩笑,说严重点那是调戏!纪承遥也真是,深居闺阁的大小姐不当,偏偏要学假小子,而且还从小跟地痞一样,当然以上想法皆为我的心理活动,犯不着为了语嫣那便当妹说实话得罪纪承遥。
“梅姨娘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辜?”她双目盯得我发直,好像一眨眼那股纯洁无瑕就会变味一般。
“你看她不顺眼想欺负欺负她,我能理解。不过,一般扯小辫子、掀裙子都是男人会做的事吧?更何况,人家语嫣还比你大不是,你这样她不气哭才怪!”
“我今年一十五,是比她小,但她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外加年长我,就以将来嫂子的身份管我这管我那。”说着说着,她开始没耐性摆摆手,“不提她了。至于你说的扯小辫子、掀裙子都是岚哥教我的!”
什么!我毫不掩饰地震惊了,如果说以上都是纪承旭指使纪承遥的,我信,没想到长相俊雅且眉目透着仙风道骨的纪承岚也满肚子坏水!
“总之几个哥哥都是好人,我是闯祸精,哈哈哈!”说到自己丢人往事,她竟然双手叉腰仰天长啸。
其实吧,表象看来纪承遥说的没错,几个哥哥都是人中龙凤就她整天不像女儿家最是丢人。但实质吧,越是斯文的就越可能是败类,纪承遥反而是天性最光明的小天使!只不过,纪承遥她如此大条跟生错性别一样,我抬头望着她,暗自下定了决心,将来我有女儿绝对不教成她那样的!
突然开始有点不安起来,虽然纪承遥没有心机,但绝对是个大嘴巴,我跟她又不是很熟她就可以出卖了纪承岚,那我要是以后有个什么被她发现的话,岂不是成了全纪府上下皆知的秘密了?
“好了好了——”她拖着来不及换衣服的我朝东院赶,“该去吃饭了,小辈千万不能让长辈等。”
虽然才十五岁,但长幼礼仪方便学得不错,可是吧,一般女孩子家家都是挽着胳膊或是手牵手什么,但这妞却是跟男人一样以十分怪异的姿势搂着我的腰背。
“纪小姐……”感觉跟拉拉一样,我打心眼里抬不起头来。
“叫我阿遥就成!”她干脆果断,“不过如果你依旧跟初次见面那样管我叫臭小子,我也不介意。”
脑海中突然浮现纪承遥当日好笑地告诉我,她长那么大头一次被个妞管臭小子叫,原来是这个意思。
“既然知道你是纪家小姐,我哪还会乱叫?”我打趣地开着玩笑。
“没关系,我娘说了,假小子好过伪娘。哈哈哈。”
她再度笑得神清气爽,可我怎么听这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