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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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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纪承旭的口气,纪夫人并没有事找我们,只是出于保护我们免受心情不佳老爷的责罚才出此下策,只是听方才屋内的响动,怕是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到底怎么回事?”比起方才还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此刻我的发问纯粹是关心他们父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到了这步。

    纪承旭看了看我,又瞥了瞥纪承遥,随即将我们拖得稍许远离书房:“今天圣上让我们兄弟几个去御花园,实则安排了几位公主在不远的假山凉亭观望……似乎皇上最为宠爱的九公主相中了大哥,爹和娘找来大哥,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他终身不娶!爹气得吹胡子瞪眼,不停拍桌子,娘一直从旁劝着……”

    不是吧!我的惊讶程度从呈O字口型可以一见。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纪承遥想不通了,“他不喜欢人家?那可是皇帝的女儿啊。”

    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话不假,但我的疑惑却和纪承遥不在一个点子上,如果不想当驸马,可以理解为纪承轩始终在贯彻自己一辈子只娶一个的信念,那个人应该性格品行会同大伯合得来是他要善待一生的女人,只不过不是九公主。纪承轩如果真像纪承遥说的那样不喜欢人家完全可以婉拒,但是他说的是什么?他终身不娶!

68、国事家事

    纪府突然的父子不和事件最终以纪老爷踩着摔碎一地的茶杯碎片拂袖离去,大伯不接受任何人的关心劝慰划上了休止符。

    纪承遥陪着纪夫人到偏厅顺顺气,而我连屋内纪承轩的脸有多绿都没看清就被纪承旭连拖带勾地搂着纤腰回了我的房间。

    步入屋内,纪承旭长吁一口气,仿佛(炫)经(书)历(网)了一场漫长的军事演练整个人趴在桌上精神不振。

    “阿旭——”我给他倒杯水,体贴地蹭到他肩头给他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纪承旭大掌一把抓过我的手,将我轻轻一带拉入他的怀抱,我顺势坐到他的双腿之上,整个人依偎在他结识宽大的怀中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源源不断传入我后背的热度,已经好多日,咱们都没有那么亲近了。

    “大哥走到今天这步,我心里不愉快。”我能感受到他的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句话是有言外之意的。

    “我知道。”他们两兄弟手足情深,虽同父异母但感情却从未受到身份立场的影响。

    “没有大哥就没有我纪承旭。”阿旭不自觉加重了搂我的力度,眉头拧得跟老头子一样都能挤出皱纹来,“四岁的时候我太过顽皮,有一次掉水缸里了,若非大哥使劲全力将我捞上来……”

    纪承轩长纪承旭四岁,纪承旭四岁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一个庶出的小毛孩不单单没有妒忌自己嫡出的小弟弟反而视他如真手足,纪承轩的品性自小就是良好的,当然,我认为这同纪夫人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的对待方式以及以身作则的教育方法密切相关。而且我总觉得,虽然纪老爷同纪承轩是真正意义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但自小便跟随夫人的纪承轩同夫人反而更亲。

    我在心头思量着这些有的没的,却不料纪承旭突然拧上我腮帮子,轻轻地捏着:“小梅,你说,大哥是否对我恩重如山?”

    这不废话嘛?本就是大哥,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纪承旭干嘛要问我这样白痴的问题?当然,考虑到他忧心忡忡又从方才起就有什么隐瞒的神情,我不方便再多说什么。轻轻拿开他的爪子,乖巧地将脑袋埋于他的颈窝间,小脸蛋揩油一样蹭着他刚冒出的短小胡渣:“大伯对你当然有恩,我知道你想帮他看不得他苦,但你千万不要一时意气用事才好,更不要为了手足情谊伤害老爷和夫人。”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听得他迟迟才冒出的那句:“为了大哥,我……”

    “你——你什么你?”见柔情攻势不抵用,本就脾气不算柔和的我立马粗着嗓门,两手巴上他的胳膊稍微使了使力,“你不会私底下酝酿什么计划吧?”

    “我……”一贯风神俊朗自信满满的男人突然哑巴了。

    我趁势半威胁半恐吓道:“你这人就是这样,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喜欢俺自己打算来,不问别人意见不管别人想法,现在好不容易咱们那么要好了,我以为你能听进我劝,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又要自己扛下什么事情了吧。”越说越来气,换我两手上扬狠狠揪起他脸颊上两块肉,什么呀,那么硬邦邦的,还是自己皮光肉滑手感好,不过想归那么想,手指却粘着他的厚皮不肯放,“你不是一个人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给我的情绪带来很大的波动,所以那么大的人做事要有所顾忌……”

    见我点到即止,他眸子内的意味不明的神色全然驱散开,我的男人再度回复以往的神采有些强势但绝对将力道拿捏得恰如其分地将我按在桌边:“来,亲亲~~~”

    不单单言辞便回原来的不正经样,连说带做不由分说的样子着实欠扁。

    我口上上“不要不要”乱叫,其实谁都能从欢快雀跃的音调中听出欲擒故纵的味道来,而面前渐渐逼近的那张性感薄唇依旧不忘登徒子般怂恿着“来嘛来嘛——”

    感觉男人灼热的鼻息沉沉打在我的脸庞,整个人期待地闭眼微微抬起下巴,接踵而至的不是唇与唇相触带来的甜美感受,而是从天而降严刚的声音:“二少爷,有军情。”

    不是吧,这家伙怎么每次都挑关键时刻串场,晚来一炷香会不会啊。

    “妈的!”看样子,猴急的某人比我对严刚的怨念还深,纪承旭朝门外投去杀人的目光,“何事?”

    没有得纪承旭的令,严刚不敢推门进屋,只得隔着木门同纪承旭含糊汇报着:“北方军情有大变,还请二少爷让小的入内详谈。”

    纪承旭放开我,自己调着呼吸,胸口一起一伏:“也罢,进来吧。”

    严刚进屋的时候,我已经从纪承旭大腿上做起,像模像样扮演着以夫为天的小女人规规矩矩站在他的身后。

    “原来梅姨娘也在——”严刚客套着,一边心虚地抹着额角渗出的汗水。

    说谎也不托住下巴,什么叫“原来梅姨娘也在”?分明这就是我的房间!这小子真假,定是没在纪承旭房间找到人遂一路找到了西院这里,明明每次都坏人好事,却一脸无辜,没准心底偷笑得很爽吧。

    “既是有要是相商,我先告辞了。”男人打仗的事我没兴趣,更何况这古代女人要贤良淑德,少过问男人的公事。我盈盈以及行礼,示意纪承旭我要先离开。

    “不必——”纪承旭大掌一伸拦住我的去路,“梅姨娘不是外人,严刚你把门合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严刚迟疑片刻照做了,当然比起严刚,我也着实吃惊不小,国家大事我还真不习惯探讨,更何况军情这种东西可大可小,万一哪天我和谁聊天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会杀头的!但是,相公都说了要我别走,我若执意要闪人,他的面子难免挂不住。更何况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旁听军纪要务,没有百分百的信任,怕是做不到的。

    我在纪承旭身边拖了张凳子,乖巧入座后不忘给纪承旭和自己倒了杯水,严刚则本分站在对面将方才谈及的大变军情通报了一番,由纪家军常年驻守的北方一般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即便纪承旭和纪承遥离开的时间段内都会按照纪承旭交托布置的应对所以也没出过乱子,但是据严刚汇报,就在昨天半夜,异族竟然用偷袭的方式夺下了一个营!

    “那个营区是我们的粮草重地,现在我们的粮草损失很惨重。”严刚若有所指地抬眼看了看笃定喝茶的纪承旭,“二少爷,距离上次异族偷袭时间才不到半个月,如此频繁袭击我军,而且这次又直捣我们的粮草重地,一次又一次地得逞,在下觉得此等情况必须引起重视。”

    纪承旭放下杯子,神色泰然:“上次被劫营对方虽然成功但也没从咱们这讨了多少好处——这一次一个营区是大了点,不过传我的话下去,让北方的纪家军严加把手,每晚轮换三班把手,务必做到保证有清醒士兵巡逻和驻守。”

    “可是——属下觉得——”严刚拱起双拳还要进言,纪承旭不乐意地挥挥手一点听下去的兴致都没。

    严刚尴尬地看了看我,眼内稍纵即逝的失落感我看在眼里,那什么眼神啊,弄得我是狐狸精一样,还有,纪承旭怎么回事啊,不是护国将军的吗?怎么一下子不问不管起来了?

    严刚退下后,纪承旭这才收起方才的满不在乎,再度露出方才心系纪承轩的忧虑眼神,我很清楚,他现在绝对不是顾念小我,而是在忧国忧民。出于对他的督促,也出于对中原子民的责任,我注意着措辞和口气试探着他的意思:“在想严刚的话?”

    “他说的有道理。”纪承旭双目直直盯着手头被小幅度晃悠的半杯青绿色茶水,“哪个营区不偷袭,偏偏夜袭粮草最重之地。更何况,我纪承旭也不是什么草包,粮草重地会疏于防守,被我布局得当的阵营竟然一夜之间被破……”

    “有奸细?”顺着他的意思,我突然提出了被电视剧说烂的对白。

    纪承旭慎重颔首,“其实早前几次北方异族的小打小闹我就怀疑了……”

    “因为不能声张,所以你连严刚都瞒过去,装成一副无所谓的蠢样,实则是要引人耳目亲自调查,毕竟能信的人不多?”

    “没错。”我能猜到纪承旭的用意令他非常满意,一抹笑意在唇边微微勾起,“而且我早就派阿遥调查了,但是表面得装得漫不经心。”

    原来如此,能信的人不多,作为至亲兼自己人,同样从戎的纪承遥比任何人都可信。

    “一个好的谋士,在准备之后的计划,往往会更深远考虑到之后的两步棋甚至是三步——绝对不可能就事论事——所以之前外族那次小规模偷袭我就察觉出有问题了,感觉是练手所以只劫了个偏僻小营,但却跟清楚布局一样,有些埋伏被他们轻而易举化解了。”纪承旭的确是有军略头脑,但是他口中突然这么来一句,我不禁诧异,这是我之前对小茹说过的话,还得到了纪承轩的大力赞赏,他怎么还能背得一字不差?

    看出我的疑惑,他乐呵呵地抚上我的脸:“我可是你的仰慕者啊,这么好的名句,不告诉我,却告诉大哥。”

    原来如此,是纪承轩告诉纪承旭的,没有同他就事论事多讨论为何这句话会被纪承轩听了去,我突然将话题引至大伯:“既然军事这边你已经有安排了,那么大伯这边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我的突然转移话题令纪承旭想到了什么,男人面子上的笑容僵住片刻,随即将视线别开我:“我……跟他谈谈。”

    “恩,是要好好谈谈,不然大伯终生不娶也挺孤独的。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个问题,你们兄弟一起给皇帝的女儿当猴子看,为什么你没被相中呢?我相公好歹也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虽然不及大伯风度翩翩儒雅文气,但是我就不信难道就没女人好你这口?”

    “怎么可能?”纪承旭的语气带着绝对,“即便我再好,也没有哪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这种出生入死没准哪天马革裹尸的男人。”

    照纪承旭的意思,公主中不乏有人倾心于他,但是有纪家老大这样安妥的,皇帝的确没必要让女儿有守寡的威胁。不过虽然我男人被嫌弃了,但我却意外地松了口气,至少近阶段,他是安全的,我的阿旭没人会打他的主意。一边抚摸着他的发,一边安慰地开解他:“我会看相,你命长着呢。”

    “但愿如此。对了——”他突然话题一转,再度将话头带至大伯,“你可知大哥为何会终生不娶?”

    我哪会知道啊?纪承轩是他老子生的,他老子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哪会有眉目:“不知道啊——”

    我答得很无辜,还以为纪承旭会给我答案,却不料他只是面带无奈地抿抿,良久挤出一句:“我也不知……”

69、摊牌

    纪承旭这厢和我沟通完毕,从他没有其他疑问的眼神,我可以料想他得去处理那厢军务以及纪府家事了,出于要做一名成功男人背后的好女人,我督促着他快些张罗起来,国事家事两样都不能误。

    “恩恩——”衣冠禽兽一般双手环胸点着头,“国事家事,还有房事……”

    “你说什么?”哭笑不得,他以为他最后两个字故意念轻些别人就听不到了?梅姨娘向来是以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情报收集力强闻名的。

    男人开始傻笑,随即一副无赖样,双手一摊耸耸肩:“我想什么,聪明的梅姨娘不清楚?哦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悔恨地巴不得咬自己舌头一般吐吐舌头,“说错了说错了——不能再叫姨娘了。”

    恩,看样子他有把我的想法放心里去,不再追究他不良的思想,笑脸欢送他出了屋子。一个人坐回床上,双腿腾空来回晃荡,纪承轩如此稳重一人却搅起如此轩然大浪,至今仍旧孤身未娶的他在择偶方面向来秉持着一人一世别无他求的观念,在古代这份执着与专情是难能可贵的,一个女人,有什么比委身于一个自己深爱有对自己钟情如一的郎君更幸福的?我敢说,谁能更爱上大伯并被大伯全身全心地爱着,是幸福到能让所有女人妒忌的。但是,就因为那个女人可以拥有大伯全身心的爱,因此对于这个女人的选择,大伯是谨慎用心的。

    纪承旭离开前最后问我的那句话别有用心的目的太过明显,虽然我表现得很是无辜很是没心没肺,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装得一脸白痴样,那完全是不能告诉阿旭,只不过,堂堂护国将军除了打仗也定擅长拷问,但是那样的场景我能坦白从宽吗?难道要我傻呵呵点头然后甚是自信地举手告诉他:我知道我知道,因为你大哥好我这口!

    只不过,纪承轩多少有些不会变通了,世间女子千万,只是在他年少适龄的时候遇上了我,而我偏偏是他兄弟的女人,正所谓兄弟妻不可欺,纪承轩是对我死了心了,但也不至于弄得完全错过人生唯一美好一样钻牛角尖,得不到索性一个也不要了,试问,谁能保证下一个出现的女子不比我更适合于他?

    我长吁短叹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但愿阿旭能说通大伯,不然的话,我和阿旭两人即便排除万难在一起,都会很是尴尬。

    思索着思索着,不知不觉开始犯困,我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睡眼朦胧地眨眨眼,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纪承旭司空见惯的贼笑样,比起方才听严刚汇报时的威严不阿,还有忧心大伯时的凝重感,我更倾心阿旭平易近人又傻里吧唧的笑。

    我喜欢的不是将军,不是英雄,不是阔少爷,只是我的相公,笑起来毫无收敛露出虎牙的他。

    感觉身子越来越轻,思绪也越来越远,依稀中梦见我和他手牵手漫步田间,他朝我笑,还撒娇一般晃着我的胳膊,我让他别闹,他甩得更起劲了。

    “主子主子——用膳时间到了——”

    靠,原来不知道不觉睡着了,现在某不识趣的丫头正摇晃着我的胳膊。舍不得睁开眼,我跟挥苍蝇一样朝小茹甩甩手:“不吃了不吃了,睡觉。”

    “可是主子,二少爷要是待会来你这里呢?”小茹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安,“即使主子刚小产使得最近二少爷和主子很久都没有同房不说,但二少爷往主子这里跑得次数越来越不勤快了……”

    “由他去吧……”依旧不情愿睁开眼,我没心没肺地招招手示意小茹别扰人好梦。

    “可是主子,万一二少爷待会兴致一来想找主子一起用膳,到屋中却见主子……”

    “没工夫招呼,他爱哪吃就哪吃,总之别吵我睡觉——”身为现代女性,我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古代闺中女人毕生的时间就是用来等男人归来,伺候夫家,也有不安分的变着花样吸引男人前来,但不管怎么说,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出于被动也就是耐得住寂寞等待丈夫宠幸的女子。一个小妾,地位低微不说,还没轻没重扔出了男人来了恕不招呼请他自便的大话后,非但没有觉悟反而呼噜呼噜会周公去了,敢将自家夫君晾一边自己埋头大睡,如此不负责任的女子,恐怕这个朝代也只有梅姨娘做得到吧。

    一整晚睡得心安理得,且舒适惬意,没有再被任何人打扰的我再度醒来已是次日早晨,马后炮一般良心发现,将贴身侍婢小茹召唤来问了下纪承旭的行踪,不出所料他找纪承轩一同用晚膳,兄弟两个后来还在主院的留风亭里喝酒聊天,当然结尾令人诧异,我本以为纪府三兄弟中酒量最好的非纪承旭莫属,却不想最后竟然是纪承轩将脚步不稳醉意盎然的满嘴胡话的纪承旭送回了屋子的。

    原来大伯是个酒量深不见底的主,想他平日一副斯斯文文的儒生样,还真是低估他的海量了。

    “那么二少爷现在人在何处?”我作着进一步的猜测,“莫不是日上三竿了还在睡觉?”

    “二少爷今早上慈云山去了。”小茹托着下巴回忆道,“别看他昨天醉成那样,但是醒酒汤都不喝一夜过去照样龙精虎猛爬山去了。”

    见小丫头片子说起纪承旭满眼的敬佩仰慕,我没好意思打断待她说完继续作着假设:“看他那么精神,莫不是一个侍卫都不带,独自上了严刚驾的马车?”

    小茹摇摇头:“二少爷确是一个侍卫都不带,不过这次连严刚都没陪同前往,二少爷是骑着自己的战马千里追风,听说那样很快就能到慈云山了。”

    如此风尘仆仆,我看八成是跟昨天严刚汇报的奸细事件有关,当然,也可能纪承旭是突然没了头绪,到爷爷那找灵感的,因为他每次出征前或是有军务要考虑就会上慈云山,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支柱和暗示。

    说到奸细问题,我也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军情外露绝对棘手,而且很容易造成人人猜忌军心大散的情况,希望纪承旭和纪承遥能早日查个水落石出。

    当然,这些国事大事也由不得我一个妇道人家操心,身为一介八卦女流,我倒是更关心大伯同纪承旭彻谈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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