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术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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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硬起脸皮找到小晴的爷爷,向他询问小晴太爷爷传他养邪煞的方法,令他刻那黑色石碑时有没有跟他讲过有什么忌讳,现在整个家族的人都被一种邪恶气场笼罩了,如果他知道破解的方法,希望他能说出来,拯救这些族人。
小晴的爷爷没有告诉他,当然不会告诉他的,因为就是这老头儿,下令活埋了自己父亲。于是,家族内部越来越乱,最终四分五裂了。
老头儿长叹一声,“就这样,我带着我儿子,儿媳妇,搬到了这里。”
“就你们一家三口?”我眉头一皱。
“嗯,不过,那些人搬的并没有离我们多远,他们也全部进了太行山里。没过两年,山外传来消息,说文革已经闹完了,我们这些族人在山里住久了,彼此间的嫌隙也消磨掉了,慢慢又聚在一起,组成了这么一个村子,唉,闹来闹去,分分合合,都成了黑户口,憋在大山里,县城也回不去,这就是报应啊,你看看,那些年轻的娃娃,像那石娃子,连老婆都娶不到,除了嫁不出去的女娃才嫁到我们村儿…”老头儿抹了抹眼睛,“不过,军娃子(杨书军)一家搬的最早,没跟我们在一起。当年把念生送到太行山里没多久,他们一家人就搬走了。”
“你们没找过他们么?”我问。
“找不找又怎么样?”老头儿说,“住在这鬼地方有什么好,孩子连学都上不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在一个村子里找到的军娃子家么。唉,军娃子他爹是倒插门儿,特会来事儿,人也聪明,搬到了山外的农村里,并且混上了户口,不像我们,一个个都成了黑户…”
“老爷爷,你跟杨叔的父亲当年关系真的很好么?”
“那是…”老头儿说,“他们搬走以后,我还去翻过他家里的杂物呢,想留点儿什么做纪念。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我找到一颗很长的牙齿…”
“牙…牙齿?”我全身一颤。
老头儿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怎么,你这娃娃知道那颗牙齿?”
“老爷爷,那是颗什么样的牙齿?”我强抑住内心的激动。
当年,杨书军一家从县城搬走以后,老头儿非常怀念他以前和杨书军父亲的交情。这一天,老头儿喝了点酒,晕晕乎乎来到了杨书军一家以前住过的屋子,看着满屋狼藉的杂物,想到以前经常在这里喝酒,如今人去屋空,整个家族也变得乌烟瘴气,老头儿不禁唏嘘长叹。
他想留一件杨书军家的物品作为纪念,可那杂物堆里除了破茶杯就是旧鞋,翻找半天,没有一样东西适合保留做纪念品。就在老头儿准备失望而归时,他忽然看到一个塑料袋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好奇之下,老头儿拿过那只袋子,口朝下一抖,从里面掉出一颗牙齿。那牙齿又尖又长,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老头儿又惊又奇,不知道杨书军家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东西,以前从没听他父亲提起过…
“那颗牙齿呢?”我激动的问。
“被我保存起来了。”老头儿说,“后面搬家时也带了过来,其实,我们村儿古怪的丧葬习俗,跟那颗牙齿有很大关系。”
“跟…那颗牙齿有关系?”
“嗯。”老头儿点点头,“搬到太行山两年以后,我们这些族人不计前嫌,搬到一起组成了这个村子。原本我以为,围绕家族的那种邪恶气场已经消失了,随着我们搬来太行山以后消失了。可是,事情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人总归是要死的,无论善人,还是恶人,有钱人,还是穷人。最先死的是我的一个堂弟,由于一直不习惯太行山里的气候和环境,搬来以后他就不停的生病,第三个年头就死了。在他死之前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我想念军娃子的父亲,把那颗牙齿拿出来把玩,我忽然发现,那颗牙齿变了颜色!”
“变了颜色?”我瞪大眼睛。
“嗯,变黑了。”老头儿说,“那是一种不正常的黑,就好像被一种黑烟给熏的,冷不丁一看,那种黑色在牙齿上会移动,像是活的一样。”
我越听越奇了。
“当时我吓坏了。”老头儿说,“我做过风水师,见到过不少放在家里趋吉避凶的东西,比如玉如意,玉挂件,老佛龛等等。我听人说,一旦家里,或者族里,要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有些老物件儿会有感应。当时看着那颗牙齿上的颜色,我总感觉不吉利,觉得族里要有什么事发生,果然,没过几天,我堂弟就死了。
“按照老家的习俗,人死了以后,停一天就可以下葬,可是,当我见到我堂弟尸体的时候,我又有了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忍不住插口问。
“在县城里时,家族内乱时的那种感觉,我这才知道,那种邪恶气场并没有消失,随着族人的死去,它又出来了。我吓坏了,因为我不知道在那种邪恶气场的作用下,死人会怎样,难不成变成僵尸?我忽然想到了那颗牙齿,跑回家拿出来一看,它已经变成了乌黑的颜色。
“我这才知道,那颗牙齿一定是一种圣物,因为它竟然能够感应到家族人死后的那种邪恶气场。只是我不知道军娃子家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我急忙将那颗牙齿拿过去,放在了停放我堂弟尸体的那张床的床头上,希望它可以镇住那种邪气。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那颗牙齿拿过去以后,我就感觉不到那种邪恶气场了。第二天我发现,那颗牙齿上的黑色比头一天淡了许多。
“按照风俗,我堂弟本该下葬了,但被我给制止了。一天天过去,到了第七天的时候,那颗牙齿又恢复了本来的颜色,这才将我堂弟下葬…从那以后,家族里每有一个人死去,那颗牙齿都会变颜色,包括我儿子,我儿媳。”
“他们,也都死了么?”白小姐问。
“嗯,唉。”老头儿叹了口气,“他们都是得病死的,这些年,多亏了村里那些娃娃轮流着照顾我这老头子…”
“那颗牙齿呢,老爷爷,您继续说。”我说道。
“那颗牙齿是圣物,它不仅能够感应到,而且还能吸收我们家族的人死后所形成的邪恶气场。为此,我专门组织人在村外建了一座庙,把那颗牙齿封供在了庙里。每当有人死后,把尸体放在庙里停尸七天才下葬。”
“照这么说,那颗牙齿此刻仍然在那座庙里喽?”我问道。
“嗯…”老头儿点点头,忽然全身一震,“哎呦,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娃娃,快,快扶我起来回那座庙里看看…”
老头儿所说的牙齿,应该就是当年杨念生进入石头村那条地下通道里所得到的那颗了。杨念生给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杨书军的母亲。杨书军告诉我们,他只在老家时见过一次,搬了家以后就再没见过了,照这么来看,当年搬家的时候,那颗牙齿被遗漏在了杂物堆里,结果跑到了我们眼前这老头儿的手中…
去那座庙的途中,我心里浮想联翩。老头儿在我和白小姐的搀扶下,看起来魂不守舍的,一路碰到好几个村民,都尊敬的跟他打招呼,有的叫五爷爷,有的叫太爷爷,老头儿也不应声。张所长走在我旁边,每一个村民他都死盯着看,看的那些村民连头都不敢抬。
第八十七章 奇门测盗
“小冷啊。”张所长低声说,“我咋感觉这些村民个个都很可疑嘞?…”
像这种山区县城的派出所所长根本没经手过什么大案子,缺少经验,当初审那古水村村长都审不出子丑寅卯来。之前看起来还像模像样,见村民都集合在庙前,想到要来村上查找那古水村长,但此刻就露相了。
“张叔。”我苦笑道,“你那样盯着别人,谁敢抬头啊?”
“啥?”张所长挠了挠头,“我咋嘞?”
“你看人家那种表情,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好吃的一样,人家谁不害怕?”
“是这样么?…”
这时候,对面又过来个村民,手里拎着根葱。
“五爷爷…”那人冲老头儿道。
老头儿‘唔’了一声。
张所长又准备死盯着那人看,可能突然间想到了我的话,干咳一声挺了挺腰。然后就像贼一样,灰溜溜朝那人瞄。我和白小姐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做出一副想要哭的表情。
再次来到那庙里,我心里即激动又有些忐忑。在老头儿的住处听他讲了大半天,此刻已经是黄昏了。那庙本来就没有窗,黑咕隆咚的,并且有点阴森。我不禁想到我们先前来这村子时路过的那片坟地,看样子,所有埋在那块坟地里的人的尸体都曾经在这座庙里停放过七天。
庙里的四个墙角分别有一个小小的祭桌,桌上都摆放着香炉。我的目光落向庙正中的那张停放尸体的空床板上。这种四方包围的供拜方式说明,要供拜的东西位于庙的正中。
果不其然,老头儿令我们移开床板。张所长蹲下来用力一推,就将那张床板推到了一旁。我看过去,只见地上有一块青砖,严丝合缝的镶嵌在那里。
张所长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费了不少工夫才将那块砖翘起来,现出一个圆圆的洞。我们全部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所长把胳膊伸进了那洞里。
“怎…怎么样?”老头儿问。
“里面啥也没有…”张所长抽出胳膊。
“这…这…”老头儿浑身哆嗦,“只有我们村儿的人才知道这庙里有这东西的秘密,那些小兔崽子都在祖宗面前立过誓,谁也不敢讲给外人。是那个混蛋把那颗牙齿给偷走了,我要把他的腿给打断!”
“老爷爷,您先别气,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偷牙齿的和偷大石头爹尸体的应该是同一个人。那很显然,是你们村的内部人干的。所以你还是仔细想想,有没人从你手拿过这座庙的钥匙。”
老头儿说,钥匙就一把,吃饭睡觉他都随身带着,就算要开庙门他都是亲眼盯着。这就奇了,庙门的锁没有任何人为撬动的痕迹,难不成那人会穿墙术?即便那人会穿墙术,死尸是不会穿墙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趁老头儿睡觉的时候偷走钥匙,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还了回来。
回到老头儿家,张所长大咧咧往炕上一坐,说去他奶奶的,忙活了大半天了,先填饱肚子再说,然后取出包里的食物便大吃起来。这老头儿消化不动速食品,便没吃,说到时侯会有人给他送饭来。
外面的天逐渐黑了下来,我们一边吃,一边商量下一步的行动,那两个冲煞的警察已经没几天可活了,必须要尽快找到害他们的那邪煞。
正吃着,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却是那大石头,手上端着两只扣在一起的碗,说是给老头儿送饭的。
大石头走后,我把老头儿扶起来。老头儿呆呆的盯着碗,忽然道,“我想起来了!”
老头儿说,大石头他爹死的那天,上午他安排人将尸体抬进的庙里,下午他的腰疼病犯了,在床上哎哎呦呦叫唤到傍晚,迷迷糊糊睡着了。睡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老头儿就醒了过来,他看到桌上放着一碗饭。
“我以前睡觉都会把门给顶住。”老头儿说,“就那天腰疼的太厉害了,所以就没顶。”
我心说,如果有人趁老头儿睡觉拿走钥匙,跑去打开庙门,然后再还回来,最多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那你知不知道,给你送饭的人是谁?”我问道。
“村里几个娃子轮流给我送饭,一人送一天,不过,石娃子爹死的那天,午饭我是在他家里面吃的,晚饭到底是谁送来的…我算算吧…今天的饭是石娃子送,那么昨天…”老头儿掰着手指头,“哦,我知道了,那天的饭应该是强娃子送的!”
张所长‘腾’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来,“这小子有嫌疑嘞,哪户是他家?我过去看看。”
“先不急着去他家里看。”我摆了摆手,“我起一局断断,看钥匙到底是不是他偷的。”
听我这么一说,张所长不禁一愣,“这也能算出来?”
“应该能。”我问那老头儿道,“老爷爷,你仔细想想,那天你睡觉的时间。”
老头儿想了想,告诉我说,他刚开始睡觉的时候天还没黑透,醒来天已经全黑了,从睡着到醒来大概也就一个多小时吧。根据老头儿所说的,我大体推算了一下,那‘强娃子’给他送饭的时间大概在晚上六点到七点之间。
我把起局用的东西拿出来,根据这个时间在地上起了一局。老头儿让白小姐扶他坐起来,几个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我起的那个局。
从局象来看,老头儿家里那天的确遭贼了,因为时干落宫乘玄武,但从局象来看,老头儿家里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正好应了老头儿钥匙被偷,后面又被还了回来…我心里一阵激动,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玄武代表那贼,落宫不乘旺气,说明只是个小人物,根据玄武宫里的局象,可以分析出那贼的特征,年龄大约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身材不高,相貌属于中下等,左脸颊上有一块胎记。再看那贼与老头儿的关系,日干代表这老头儿,落在内盘,玄武也在内盘,说明那贼属于‘内部人’,和老头儿有亲属关系。
我长‘呼’一口气,抬起了头。
“咋样嘞?”张所长瞪着俩眼,迫不及待的问。
我没回答他,而是对冲那老头儿道,“老爷爷我问你,那个‘强娃子’是不是三十多岁年纪,身材不高,左脸颊上有一块胎记?”
老头儿已经听呆了,弓罗着腰,愣了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是…”
我点点头,说,那就没错了,钥匙就是他趁你睡着时拿的。我指着那局给老头儿分析我断出来的局象。
“老爷爷你看,日干代表你,落宫里有天芮病星,说明你那天身体不适,所以给了这贼可乘之机…咦,不对…”
老头儿原本越听脸色越难看,听我说完‘不对’两个字,原本即将爆发的情绪被压了回去。
“咋不对了?”老头儿道,“娃娃,有啥你就说啥。”
“日干落宫里有暗干庚…”
“啥意思?”老头儿说。
我摇了摇头,反问老头儿道,“老爷爷,你哪一年出生的?”
老头儿愣了愣,告诉了我,我掐指推算出这老头儿的年命,只见他年命五行属木,而庚属金,金克木。
“不对…”
“到底咋不对嘞?”张所长嘴一咧,“我说小冷啊,你能不能痛快点儿,张叔我都急死了。”
我充耳不闻,问那老头儿道,“老爷爷,你那天是几点开始腰痛的?”
老头儿想了想,说从那石娃子家吃完饭回来没多久腰就开始痛了。我推算了一下,大概是下午的一两点钟。根据这个时间,我重又起了一局。
第八十八章 假人
看过局象以后,我缓缓说道,“老爷爷,你腰疼发作好像是人为造成的…”
“人…人为?”老头儿问。
“嗯,具体是谁,从局象里我也断不出来,因为他用的是超自然的手段。”
老头儿想了想,说道,“先不管那些,先把强娃子逮来再说,如果问出庙里的那颗牙齿真是被这小子给偷走的,看我不把他小子腿给打断!”
这老头儿看起来没几年就要死的人了,并且连路都走不稳,但脾气仍然烈的像火一样,可想而知这人以前是有多霸气。就是依靠这种霸气,小晴太爷爷在棺材里死而复生,所有人几乎都吓得尿了裤子,这老头儿愣是一咬牙让下葬活埋了。
“我去把他小子抓来。”
张所长向老头儿问过那‘强娃子’的住址,起身要走,被我给拦下了。
我看了看时间,掐指算了算说,这个时间点不适合行抓捕之事,不然容易遇到未知的变数,要等到村里人差不多都睡下以后才可以。
我们坐在屋里慢慢等待时机,我和白小姐靠坐在一起,低声聊一些有趣的话题,驱逐内心中因等待所产生的焦虑。张所长和那老头儿就不行了,没有共同语言。
差不多十一点钟时,村里再不见一星灯光。我们便出门朝那‘强娃子’家走去。
四下里静悄悄的,隐隐似乎有一种大战前的压抑感,钥匙是那‘强娃子’偷的,那么,尸体应该也是。难道说,是他把那尸体养成了邪煞,救走了古水村村长?…如果是的话,那么,他们手上不仅有邪煞,还有从那两个民警身上所枪来的配枪…
由于白天下过雨,整个村子都给人感觉湿漉漉的。湿气返升,村子里隐隐约约漂浮着一层轻淡的水雾,四下里不见一星灯光,显得鬼气森森。
那‘强娃子’家位于村尾,住房是开在土崖壁上窑洞。巴掌大一小块院子,被矮矮的篱笆墙围着,我用力一抬脚便跨了进去。院子里一片芜杂,生满荒草,给人感觉这是一处无人居住的荒宅。
张所长已经掏出了枪,我紧拉着白小姐,一步一步跟在他后面,一直来到窑洞门口。三人都闭住呼吸,张所长缓缓把耳边贴在门上。
隐隐约约的,我仿佛听到屋里传出一种呻吟声,不由眉头一皱。那老头儿跟我们说,这‘强娃子’是村子里的光棍之一。可是此刻,屋子里传出的那种声音给我感觉像是一男一女正在办事…难不成…我差点自己突如其来的一个想法给恶心吐了,我想到了什么?我想到,那‘强娃子’和古水村村长两个人正在…
张所长直起身子,由于很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张所长凑过来,俯在我耳边说,小冷,我等下踢开门进去,我进去以后嘞,你就马上开手电筒给我照着。
我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张所长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情况不对,你就保护着小白你两个抓紧跑,我来挡住他们。听张所长这么一说,我心头一热。
“你在外面等着吧。”我对白小姐说,“里面可能有不堪入目的场景…”
“不,我…我跟你一起进去。”
我掏出手电筒准备好以后,张所长倒退几步,力沉脚底,‘嗷’一声怪叫扑了过去,‘咣’一声巨响,整扇门都被他给踢倒了。
“屋里的人别动!”
张所长猛喝一声扑进屋子,我紧随在后,打开手电筒,往床上一照,我们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的呆住了…
只见一个一丝不挂,又黑又瘦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假人’哼哼嗨嗨的运动,那假人随着那男人的动作,在他身子下面一抖一抖,感觉就像活的一样…当时那种场面,如果是一个胆小的人看到,绝对会被吓晕过去,因为实在太过诡异。
我都忘了用手电往窑洞的四下里去照,如果那村长藏在窑洞的某一个地方,我们三人绝对会当场被杀掉。
那男人还在运动,我们在他眼中就像空气一样,白小姐反应过来,‘嘤’的一声扑进了我怀里,浑身发抖。
“这…这他妈的!”张所长拿枪指着那男人,胳膊就像筛糠一样的抖,“你,你别动嘞!…”
那男人根本不听他的,还在‘哼哈’的运动,就像疯魔了一样,浓浊的口水垂下来,一直滴到了那假人的脸上。整间窑洞里充斥着一种冲鼻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