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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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轻轻一笑,冰凉的手指在他赤~裸精壮的身体上游走,然后攀上了他的肩,蓦然启齿咬破了他的脖颈肌肤。
疼痛传来,他闷哼一声,感觉她在一点点的吸食着他的鲜血,神情奇异般的安定下来,凉薄的嘴角甚至缓缓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慢点,别急。”他安抚她,修长的手指***她的发丝间,耐心诱导着,仿佛凤夙吸食的鲜血是别人的,而非他的。
终于,凤夙离开燕箫的脖颈,缓缓抬起头,眸光定定的看着他,只见燕箫脖子上赫然出现一圈鲜红的牙印,正在向外渗出鲜血。
“如此这般扯平,我便开心了。”凤夙笑,眼中光波流转,魅惑丛生。
凤夙唇上血迹殷虹,燕箫眼神暮霭,蓦然翻身压在凤夙身上,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凤夙,将她下意识搂紧,滚烫的唇狠狠的覆盖而上,见凤夙微微侧头,他便手掌后移,托住她的后脑,灵活的舌滑到凤夙嘴里,卷住她的舌,令她一时无所遁形。
“很美味。”终于,他离开她的唇,鼻尖与她亲昵厮磨,温温的笑。
“你的鲜血?”凤夙挑了挑眉,这是她的唇,他是不是太随性了一些。
“你的唇。”炙热的呼吸吹在你凤夙脸上,眼中***灼热。
凤夙见了,难免忍不住感慨轻叹,年轻人精力真好。
像燕箫这种人,衣冠楚楚的时候看起来还挺自制,到了男女欢爱这件事情上,他似乎格外贪欢,想要满足他的***,凤夙不得不承认,比较辛苦。
“我很累。”眼皮沉重,有些昏昏欲睡。
“看出来了。”他笑了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玉背上,奈何一个情动翻涌,一个无动于衷。
微凉的夏风里带来了他含糊的呢喃声,“若你日日都能接纳于我,该有多好。”
凤夙无语,这下子连睁眼说话的***都没有了。
这白眼狼倒是贪得无厌,难道他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吗?
“你把阿筠带走抚养吧!他似乎很喜欢你。”阿筠这时候应该在别院,被刘嬷嬷轻哄入睡多时了吧?
“好,我们一起回沉香榭。”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她加重语气:“只有你和阿筠,没有我。”
燕箫心一凛,眉眼沉冽:“你是阿筠的娘。”
“人鬼殊途,我照顾他,总不及你细心。”
燕箫望着她,双目清冽如泉:“虽说人鬼殊途,但你我刚才那般亲热,又跟寻常夫妻有什么区别?”
夫妻?她和燕箫吗?
凤夙嗤笑道:“人鬼交媾,终究不比凡尘俗子。”
燕箫寒了目:“人鬼交媾四个字,我不爱听。”
凤夙冷笑,她很在乎他喜欢听,还是不喜欢听吗?
“燕箫,你毁了我名声。”凤夙低声轻轻呢喃道。
燕箫听了,微微轻笑,伸手抚上凤夙凝神的眉,“我早就毁了你名声,忘了吗?丞相府的时候,这种毁名声的事情,我便做过。”
“是啊!你做事永远比我狠,这一点,我当真自愧不如。”提起过往事,凤夙只差没有冷笑连连了。
“夫子……”燕箫重重的叹息一声:“那天,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若怪我,打我便是,我绝不还手。”
凤夙直接驳了燕箫的“美意”,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敢,你是当今太子,我还没那个胆量敢对你出手。”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现如今你我有了阿筠,我……”说着,声音低沉了几分,话语间竟带着难以言说的落寞和挫败:“我又有多少年可活,我可以等你原谅我,只请你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凤夙忽然不说话了,自是想到了他的命劫……
“夫子。”抱了她一会儿,他开口唤她。
“殿下以后万不可再叫我夫子了,你夫子在合欢殿呢!难道你今夜也喝多了醉花红,所以才认错了人 ?'…3uww'”话语虽讥嘲,但态度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你我心知肚明,顾红妆除了是你,不会是别人了。”说这话的时候,燕箫虽有愧疚,但声音却凛冽到了极致。
凤夙睫毛颤动了一下,问燕箫:“敢问殿下,倘若我是顾红妆的话,那合欢殿的顾红妆又是何人呢?”
燕箫面带霜寒:“我总会查清楚的。”
凤夙声声迫问:“查清楚之后呢?”
“绝不姑息纵容。”燕箫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可见对之前被人糊弄,心中恼怒有多深。
凤夙冷笑,燕箫纵使杀了那人又如何?
难道杀了那名假的顾红妆,她的命魂就能回来吗?回不来了,纵使回来,她也不要,被人占据过,她还要那缕虚无缥缈的命魂做什么?
“困了吗?我带你回房间。”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也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睁眼,见他打算赤~身抱她进屋,凤夙顿时觉得这位白眼狼,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邪肆狂狷的男人,做事是否太过猖狂了?
凤夙挑眉看着燕箫:“你打算就这么抱着我进屋吗?”
“不可以吗?”好笑的看着她,醉酒之后的她,特别迷人,就连偶尔的小迷糊,都让人痴迷不已。
沉寂中,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当然不可以,你们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
敢肯定的是,这话不是燕箫说的,也不是凤夙说的,而是……阿筠!
一阵诡异的静谧之后,燕箫脸色瞬间寒了起来,凤夙亦是嘴角抽搐了几下,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天啊!阿筠竟然一直都在,她以为刘嬷嬷先前醒来已经抱走了阿筠,这么说……这么说,燕箫和她在外面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阿筠在里面都听到,都知道了?
燕箫阴沉着一张脸,穿上黑色长袍,然后皱眉看着凤夙:“阿筠在屋里?”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凤夙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燕箫紧抿唇,将同色披风裹在凤夙身上,将她拦腰抱起。
“你有一个好儿子。”燕箫说。
“是啊,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白。”
“有什么寓意吗?”
“小白眼狼。”
“……”
凤夙冷笑,太子殿下似乎很不喜欢这么外号,要不然脸怎么会那么黑呢?
凤七,宫妃羞怒
太子殿下夜宿云阁草堂,没有等天亮,是夜就传遍了整个东宫内院。1
听闻,殿下情潮翻涌,在草堂内院把持不住,和云妃娘娘衣衫不整的撕扯纠缠在一起,场面十分香艳火爆。
听闻,御林军驻守草堂外围,依稀能够听到如丝如缕的喘息呻吟声,于是一众下属悉数垂着头,盯着脚尖,脸色赫红不止。
梅妃秋寒月听闻传言,微不可闻的笑了笑,对侍婢平静的说了一句:“把灯熄灭,本宫要歇息了。”
宁妃武宁听闻此传言,娇容扭曲,愤怒的将梳妆台上面陈列的胭脂水粉悉数扫落在地,口口声声啐骂云妃是小贱人,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只差没有双手合十,站在门槛处,诅咒云妃早死,并且死后不得安宁…榛…
顾红妆听闻此传言,手中茶盏蓦然落地,指尖箍住桌沿,那么深的力道,以至于十指指尖透着渗人的白。
李恪在外听闻声响,火急火燎的冲进来,见到地面一阵狼藉,心知顾红妆已经得知此事,虽然好奇殿下怎会跟云妃纠缠在一起,但现下看来安抚顾红妆要紧。
殿下对顾太傅一向敬爱有加,对这位夫子用情有多深,没有人比他这个局外人更清楚了,所以李恪始终都相信,殿下纵使在外面和别的嫔妃闹出欢爱传言,只怕也是一时把持不住,况且那位云妃…宜…
那位云妃真的很诡异,殿下近几天这么反常,很明显是那位云妃娘娘用了什么妖术蛊惑了殿下,要不然殿下怎会抛下太傅,去找那个丑八怪呢?
李恪忍不住说话了:“太傅,东宫人多嘴杂,向来喜欢以讹传讹,事实也许并非如此,殿下对你是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难道您还不清楚吗?这事若殿下没有默认,那便是假的,为这事生气,着实划不来,何必气坏了自个儿的身体?等殿下回来,您再好生问他,奴才相信殿下绝对不会辜负太傅。”
顾红妆凄惶一笑:“他若没有去云阁草堂,又怎会被人编排出此等传言出来,既然说了,定是被人亲眼所见,这偌大的东宫,有谁敢在他背后造谣生事。1不说,那便不存在;若说,那便是真的。”
“太傅,那云妃娘娘哪能跟您相比,先不说她没有您满腹经纶,就是那容貌……”李恪说着,咂了咂舌,一副不愿多谈的架势。
“容貌怎么了?”顾红妆安置在桌上的手指又颤了颤。
“左脸有一道狭长的刀疤,纵使漂亮又能漂亮到哪里去?虽说殿下不喜欢以色待人,但那样的容貌,见得时间长了,难免会心生厌恶……”李恪说着,见顾红妆不知为何忽然白了脸色,再看她裹着白纱的眼眶,突然意识到适才他似乎马屁没拍成,反倒说错话,犯了大忌,连忙清了清嗓子,开口纠正道:“太傅,奴才不是在说你,奴才说的是云妃娘娘,虽说你现如今……那个,眼睛看不见了,但在奴才眼里,您仍然比那位云妃娘娘不知好看了多少倍。所以她跟你自是比不得的。”
顾红妆将手指藏在袖间,缓缓握紧,随即面无表情的笑了笑:“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你无需劝我,是非曲直,我都明白,看的……也比任何人都清透。”
李恪似是松了一口气,欣慰道:“太傅能这么想就太好了,殿下不同于寻常男子,以后是要做……”说着,李恪扫了眼四周,见内殿只有两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是要做帝王之人,届时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女人将会数不胜数,只为繁衍皇家子嗣,太傅若看的不开些,只会给自己添堵,何苦呢?”
顾红妆好半天不说话,良久后,方才叹道:“从我身为他夫子的那刻起,这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为他安排,张罗的,所以李恪……”顿了顿,顾红妆扯了扯唇角:“你当真以为我会在乎这些事情吗?”
“那太傅您刚才在气什么呢?”李恪开始犯糊涂了。
“我生气了吗?”顾红妆指了指自己,随即失笑不已,就在李恪犹豫该不该附和轻笑的时候,顾红妆笑声蓦然终止,声音冷了好几分,变脸速度极快,令人咂舌不已。
顾红妆冷冷的说道:“我是埋怨箫儿,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在庭院中和嫔妃闹出这等荒唐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会引来龙颜大怒,到时候皇上训斥事小,如果旁生其他想法,只会对他有朝一日问鼎九五,越发不利。”
李恪闻言,蓦然收住适才轻漫态度,表情开始变得严肃,恍然大悟道:“……太傅这么一说,奴才顿时茅塞顿开。您才是真正为殿下着想,奴才刚刚所说所劝,可见眼界有多狭隘,心眼之小令人汗颜……”
顾红妆摆了摆手,“罢了,遇到这种事情,你如此袒护我,这份情,我记下了。”
“奴才惶恐。”敢让顾红妆这个魔女惦记情分,他这条命只怕受之不起。
“退下吧!折腾了大半宿,我也困了。”顾红妆缓缓站起身体,摸索着往床榻方向走去。
李恪连忙上前,扶着她,将她带到床榻位置,这才轻言道:“太傅好生休息,奴才这就退下,不打扰了。”
顾红妆点点头,然后靠在了床棱上,似是闭目养神起来。
待内殿门被李恪关上,顾红妆的脸色瞬间变了,松懈的唇角慢慢拉成了紧绷的弧度,仿佛长时间不用的钝刀一般,随着她扯动唇角,竟生生的拉扯出一条裂缝,露出森森雪白的牙齿,面色扭曲,可怖到了极点。
“凤七——”从她的唇齿间,缓缓蹦出两个字来。
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褥被,指节变形,压抑的嘶吼声从她嘴里一字一字的迸出来:“为什么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阴魂不散?为什么不管我喜欢什么,你都要跟我抢?”
“可恨。”话落,只听“呲啦——”一声脆响,手中锦被被她撕裂成两半,露出里面雪白的棉絮……
无人关注的角落里,静静的漂浮着一个红衣女子,正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将顾红妆的失常尽收眼底。这位顾太傅适才口中所说的“凤七”,应该指的就是姑娘了。
姑娘是凤国七公主,被人称为凤七,也说的过去,如今看来,顾红妆是认识姑娘的,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意外的发现?
合欢殿如此,夕颜殿更不在话下。
白芷身体发颤,抱琴扶她时,却被白芷一手拂开,面色阴冷的朝床榻走去,但刚坐上床榻,就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无声纠缠着她的神智。
在这张床榻之上,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她躺在他身下娇喘轻吟,她甚至能够在他眼中看到她氤氲的双眸,因为欢愉隐忍的脸庞,紧咬的唇……
面对这个男人,她只能将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绕在他的劲腰上,如蛇,如水的在他身下婉转厮磨,她痴迷的亲吻他的脸,她叫他:“六郎。”
她只敢在床笫之欢的时候叫他一声六郎,他听到她的称谓,永远都是似笑非笑。
那样肆意的狠狠贯穿,毫无怜惜,她以为男人在床笫间都有施暴的嗜好,第一次不习惯,第二次开始适应,后来每次都这样,她开始懂得在这种受虐中享受兴奋。
当他那么对待她的时候,她会发出快乐和痛苦交缠在一起的呻吟饮泣声。
这些日子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些欢愉曾经成为她最美好的记忆,但是现如今,他和她究竟怎么了?
疏离和冷漠从何而起?他可知,她为了他不惜和父亲反目,只因她爱他,但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真如父亲所说,像燕箫这样的男人,只有将他踩在脚底下,只有让他经历最极致的痛苦,他才会将一个人牢牢的记在心里。
他之所以对顾红妆念念不忘,是因为他从未得到过顾红妆;他之所以对她可有可无,是因为她一直攀附他而生,对他千依百顺?
他不是喜欢顾红妆吗?如今之所以宠幸云妃,无非是因为云妃长得像顾红妆而已。如此甚好,他爱什么,她便毁什么,如此这般,他应该会将她牢牢的刻在心里吧?
“抱琴。”她唤一旁静守的侍婢。
“娘娘。”抱琴走到床榻前。
片刻迟疑,白芷终是淡淡的开口说道:“明日给我爹捎信,就说我有事找他相商。”
宠幸,帝王无情
那天晚上,东宫上空虽说波涛云诡,但草堂内却是一片宁静无波。爱夹答列
凤夙沉沉睡去之前,依稀听到燕箫试着跟阿筠解释。
“我和你娘适才在外面……促膝长谈。”燕箫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如许不自然。
“嗯,儿听到了,你和娘谈了好久。”阿筠声音稚嫩,字正腔圆,“爹爹,你们在谈什么,脱光衣服谈,是不是显得很尽兴?”
“呃……入了夏,难免会觉得热。”燕箫说着清了清嗓子榛。
阿筠恍然大悟:“哦,人热起来的时候,是不是通常会像你刚才那么压抑的叫出来。”阿筠说着,美滋滋的模仿燕箫的声音,使出吃奶的劲,小脸憋得通红,然后“嗯——”了一声。
这一声出口,真是太好了,燕箫俊颜出现了一丝难得的酣红,牵动心绪,竟然咳嗽不已,偏偏阿筠没眼色到了极点,学完之后还兴奋的眨着扑闪闪的大眼睛,极力讨赏:“爹爹,儿学的像不像?您掏心窝子说句良心话,儿模仿的怎么样?”
燕箫没办法掏心窝,只怕心掏出来,绝对是凉的姨。
“你是不是该睡了?”燕箫毕竟戾气惯了,虽说疼爱阿筠,面对稚子,语气已经极尽温和了,但难免还是重了些。
所幸,阿筠似是习惯了,心情不减分毫:“儿睡不着,现在心里有些小激动。”
“激动什么?”
“爹爹,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宠幸了我娘?”阿筠说着,捂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派奸佞之相。
“……”燕箫脸色瞬间寒了下来。
阿筠眉眼晶亮,兴奋道:“是宠幸对不对?我就知道,那声音是骗不了人的,听得人怪不好意思,不是宠幸,还能是什么?”话语间竟然隐有得意之色。
沉默良久,燕箫问道:“宠幸这个词,是谁告诉你的?”
“我先前听奶娘说的,奶娘以为我听不懂话,几个婆娘私底下议论你和我娘,说我娘才进宫没多久,嫁给你的时候,也没有怀孕的迹象。说你早就在宫外宠幸了我娘,所以我才会在宫外出生,我娘是母凭子贵,这才进宫当了云妃娘娘。爱夹答列”
气氛瞬间冰寒三尺,好像还刮起了阴风,阿筠觉得有些冷。
“爹,你在生气吗?”阿筠偷偷瞄了一眼燕箫的脸色,煞有其事道:“别生气了,她们都被我唾沫给毒死了,以后谁要再说你和我娘的坏话,我就直接一口唾沫射过去,毒死他们。”
燕箫神色古怪看着他,好半天,方才道:“所以说,那几个奶娘之所以会被你毒死,是你故意的?”
见燕箫眼神有些不太对劲,阿筠连忙改口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不愿意吃奶,她们硬掰着我的脸,把我的脸压在她们的胸前……那个,这事怎么说呢?碰到这种事情,我是比较害羞的,就意思意思的吸了两口,然后她们就死了。所以说,这事不怪我。”
“……嗯。”若她们当初没有被阿筠毒死的话,她们现在也不必死了,他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胡言乱语不算什么,只可惜选错了人。
“爹,儿有一事相询?”阿筠看着燕箫,有些犹豫。
燕箫正在喝茶,闻言瞥了阿筠一眼:“好好说话,不要咬文嚼字。”
阿筠轻轻的笑道:“跟刘嬷嬷学的,她动不动嘴里就念叨着之乎者也,时而久之,儿难免就把陋习全都给学会了。”不过说实话,那小老太太,正儿八经满嘴之乎者也的时候,还真可爱。
燕箫喝下杯中茶,该怎么说呢?这个孩子倒挺会推卸责任。
阿筠切入正题:“爹,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公诸于世?”
“为什么会这么问?”
阿筠苦恼的叹了一声气:“天天呆在草堂,我都快闷坏了,我想出去走走。”
燕箫听言,忍不住笑了笑,随后温声道:“最近燕国不太平,待诸事落定,没了危险,爹自会给你娘和你修名晋位。”
“我倒无所谓,只要你不负我娘就好。”顿了顿,阿筠说:“我娘说,无情多是帝王家,生逢乱世,若不是不想看到民不聊生,她早就遁世不出,不理尘世纷纷扰扰,诸多尔虞我诈,我娘说她早就厌倦这一切了。”
听阿筠提起凤夙,燕箫眸光柔软下来:“你娘还说了什么?”
“我娘说,帝王之才难遇,共患难容易,共富贵却很难。放眼天下,有才之人如车斗量,但真正权倾朝野,安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