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说是敌人,但总归希望楮墨能开心一时是一时,至于以后的事情……
“绾绾,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凤夙有了几分凝重之色。
见她这样,绾绾禁不住敛了笑,“姐姐还将我当外人不成,但说无妨。”
“如今三国鼎立,楚灭吴在先,燕、楚对峙在后,两国厮杀,但天下只有一个,你可明白?”
绾绾微愣:“……姐姐的意思是,将来有一天燕国和楚国会有一番血战发生吗?”
“这是铁定的事实,谁都不能更改……包括你我。”刻意加重最后四个字,隐含深意。
绾绾瞬间明了:“姐姐是担心我届时帮助楮哥哥吗?”
凤夙松开她的手,笑了笑:“你若帮他,我无从阻拦,好比楮墨若是有一天欲杀箫儿,我自是不会袖手旁观,你我各有自己的立场和逼不得已,我只希望,若是到了这一天,你护楮墨之时能够多想想黎民苍生。”
绾绾是鲛人,法术高强,若是到时候生灵涂炭,就大不妙了,但燕箫想要用纳妃之事困住绾绾,现如今不杀,难保有一天不会杀害绾绾和腹中胎儿。
她的学生可以温情似水,但同时也可以暴戾残忍,她不得不为绾绾多想想,什么时候起,她竟开始有了心生不忍?
绾绾仓惶摇头,紧紧抓着凤夙的手:“不,我不会对你和箫哥哥出手的。”
凤夙叹道:“这事由不得你,若是你对我们出手,我们也不会怪你,因为到了那一天,我们也会把长剑指向你和楮墨,乃至整个楚国。”绾绾失魂落魄,呢喃道:“为什么要这样?世人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快快乐乐的生活,不好吗?”
凤夙握着她的手,语声怅然:“傻丫头,这是乱世,天下之争由来已久,你想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并不见得别人也这么想,你不杀人,就只能被杀,我们可以快快快乐乐的生活,但前提必须要在天下落定之后,才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谈这些,总归有些不现实。”
绾绾难过道:“我想让你们都好好的……”
“傻妹妹,如今说出这番话,无非是想告诉你,倘若你我有一天面临一战,我希望你不要念及往日情分,对我手下留情,因为一旦到了战场,我亦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冷冷的话语,但又何尝没有无奈。
“姐姐……”她想护楮墨,也想护凤夙,她该怎么做?
凤夙搂着她,温柔的笑了笑:“去吧!趁还有三年好时光,你去楚国至少为自己勇敢一次,至于长老……你是鲛人出身,得配真龙天子楮墨并不委屈,想来长老之所以畏惧箫儿,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我今日便让箫儿亲自把事情讲给长老听,有他护着你,定会永保无恙。”
“……我舍不得你。”她紧紧的抱着凤夙,泪水滚落在地,竟然变成了一颗颗白珍珠,闪烁出耀目光华。
凤夙失笑:“又不是不回来了,若是来年天气晴好,兴许我就带上阿筠前去看你了。”幸好院子里没别人,若是看到绾绾流出来的眼泪是珍珠的话,怕是又要宫中大乱了。
听了凤夙的话,毕竟天性如此,绾绾顿时止了眼泪,哽咽道:“不能骗我。”
“不骗,到了楚国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凡事为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凤夙叮嘱她。
“我记下了。”
“一旦你离开,无需跟我道别,直接走了便是。”看天色,箫儿应该快过来给她送药了,也许他应该前去见一见鲛族长老。
绾绾有些受伤:“难道姐姐不愿见我吗?”
“不喜离别,还是不见了。”声息沉静,微微一叹,随风飘散。
复活,依偎相守
静夜暗沉,处处可见浮光暮霭,夜雾漂浮,润着清清明月,透着融融的寒。爱睍莼璩
深宫内殿,烛光挥洒,灿光通彻。
重重帷帐之后,女子身着中衣入眠,发丝如墨,闭合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宛如栖息的双生蝶。
有雅贵男子近前,俯身看向她的时候,眸中有了温软之色。
一串散发出浓浓檀香味的佛珠在她交叠的手指间安放着,宁静沉淀攴。
看着这样一个凤夙,燕箫眼眸深沉渐浓,狠狠缩了缩,就连心……没来由一痛,但痛的同时却不期然带着无尽的欢喜。
修长的手指缓缓落在她的手上,然后一点点握紧,她没有感觉,所以纵使他力道握的轻还是重,其实都不重要。
可她还是醒了,她耳力一向很好,原本装睡也未尝不可,但他这么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一声也不吭的看着她,总归没忍住逅。
“箫儿……”睁眸,反手握着他的手,佛珠在她手心,而她的手却在他的手心里。
“我吵醒你了。”燕箫嘴角泛起浅淡的弧度,但语气却有些无奈。
“原本就没睡着。”眼眸微闪,她问他:“绾绾事情怎说?”
前不久,绾绾传话鲛族长老,说是燕箫有请,凤夙站在庭院中,亲自送燕箫出门。
“要一同前往吗?”燕箫当时含笑问她。
“药还没喝呢!”她指了指一旁搁置,冒着热气的“药”,正确的说,是燕箫的心头血……
“记得喝。”他不放心,细细叮嘱她。
她笑,似乎放下一切俗世杂念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越来越多了,脚步微动,众人眼前出现一道耀目的白,只眨眼功夫,凤夙已立身长廊之下,和燕箫的咫尺距离,瞬间变成了数米之遥。
“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那一刻,庭院落花缤纷,浓香馥郁,却不及新帝嘴角那抹笑,清美的令人心思悸动。
对于燕箫来说,他虽说没有想过要伤害绾绾,但并不保证三年后不杀,为了天下霸业,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他的身体一直是他的心结所在,一个倒数过日子,随时等死的人,心内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良善,他需要帮妻儿成就宏图霸业,也不枉死后牵肠挂肚了。
绾绾算什么,鲛人算什么,挡路者,杀无赦。但凤夙无疑很了解他,她千方百计想要送走绾绾,无非是为了保绾绾平安。
这一生,她从未求过他什么,就算在绾绾这件事情上,她也没有求过他,但他知道她希望他不要伤害绾绾。
今夜去见鲛族长老,他发现了一件异常事。长老们似是很畏惧他,严格的说,他们还很畏惧楮墨,听说绾绾肚子里的孩子是楮墨的,长老们一个个在震惊之后,脸色凝重,看向绾绾的眼神……很诡异。
那样的眼神,有些怜悯,有些遗憾,有些惋惜,有些伤感……
燕箫觉得,可能是他看错了。
比预期想象的还要顺利,长老们不喜不怒,终究太过心事重重,看的绾绾也是一头雾水。
燕箫私下问长老:“关于这桩婚事,长老觉得不妥吗?”
长老复杂的看着燕箫,犹豫了良久,这才对燕箫说道:“倒不是不妥,只是……”说到这里,长老又是好一阵唉声叹气,终是重重开口道:“姻缘错,从一开始就错了。罢了,冥冥中自有天定,也许这就是变数。”
莫名其妙的话语,没有解开燕箫的迷惑,反而疑云加深,姻缘错?错的是谁?
原本一头雾水,但回到内殿,看到床榻安睡女子,忽然心静了,有些东西何必那么计较,太真的话,伤害的只是自己。
“长老们没有为难绾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和衣躺在床上,一手让她枕着,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知道绾绾这件事情,让你为难了。”绾绾毕竟是一个隐晦,楮墨身边有碧水,原本就极难对付,若是再增添一个绾绾,楮墨无疑如虎添翼……如此一来,燕国危矣。
此事,她确实太过妇人之仁了。
他语声无谓,甚至试图安抚她:“她对你我有恩,放她离开,姑且算报恩了。”
“也许你以后会后悔。”她抬眸静静的看着他。
“是你说的,只看今朝,至于以后……以后再说吧!”他已经很少再去想以后,以后……那是他们不敢涉足的万丈深渊。
凤夙似是觉得话题太过沉重,有意转换话题,看着燕箫笑了笑,戏谑道:“没让你纳妃成功,可有遗憾?”
他垂眸看她,低低的笑,眸色漆黑深幽:“我这一生独自踽踽凉凉,一直在权欲纷争中挣扎沉浮,我身宛如风中飘絮,忌***,唯有对你情思如潮,难以克制。红尘纷扰,内息冲突经脉,宿疾时常病发。命数天定,难免心灰意冷,明知若是为你好,便不能再痴缠你左右,所以便想找个由头,断了这份念想,免得管不住自己,再害了你。适逢绾绾怀孕求救,我便借此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当时我以为,你和绾绾是好姐妹,定然对我不肯原谅,届时我和你关系日渐疏冷,这深宫虽说不及万里疆域,但也很大,想要彼此之间不再相见,也并非难事……”
凤夙有些不悦:“箫儿,是你先招惹我的。”用李恪的话说,若不是她“恬不知耻”的死缠着燕箫,两人岂非要错过了。
将她的怒气尽收眼底,撑起身体看她,面面相觑,眸色温柔如水:“……你先入了我的眸,如此还是我先招惹你的吗?”
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发丝间,他的眼睛又是那么亮,凤夙怒气就那么一点点的消弭了。
“狡辩。”语气竟有难得一见的娇嗔,看着他,眸色柔和:“以后万不可再这样了,你要明白,现如今不是你离不开我,而是我和阿筠离不开你。”
薄唇覆下,吻了吻她的唇,呢喃道:“不离开,此生握着你的手,就算你不喜,我也不放。”
燕箫微微含笑,原来只要一直不放弃,有些人,有些东西就一定会被他等到,然后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一点点的融进他的骨血里。她软软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中衣衣襟滑落肩头,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再看她眼眸如水,腹下突然涌起一阵邪火。
解开她的中衣,胸前美景尽落眼前,他痴痴的看着,薄唇吻在了她的心口上。
“箫儿……”她眼眸暗沉,轻轻唤他的名字,她竟觉得心口位置有些发热。
热吗?
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亲吻,他埋首她的胸前,耳朵贴着她的心脏位置,语声缱绻:“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还没心跳。”声音有些失落,这是最后一碗药,可……还是没感觉啊!也许,终究是白忙活一场。
“……会有的。”他说着,圈紧她的身体,紧窒压抑的声音从她胸前缓缓传递而出:“一定会有的。”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无声寂静。
原本宁静的夜,充满绮丽的床帏香榻,但他们却依偎在一起,只为等待那个奇迹的出现和发生。
会出现吗?
燕箫坚信一定会出现,凤夙……已经学会不再有所期待。
****************************
午夜风卷纱幔,内殿之中,只有淡淡的呼吸声传来,似乎还有一声声节奏明快的心跳声……
一阵风吹来,烛火明灭间,床榻之上有女子迟疑抬手,缓缓抚摸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响起的跳动声是什么?
眸中有了迷茫,然后迷茫之色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不敢置信,她抬手放在鼻端,那种味道叫什么,是檀香味吗?
她轻轻咬唇,唇上传来了刺痛感,她开始有了痛觉吗?
榻侧男子安睡,眸下一片青色,病态的白,唇色偏淡……那是她的箫儿。
心口传来抽痛感,然后眼中雾气加深,一滴泪眼看就要砸落在燕箫的脸上,她及时出手。
“啪嗒”一声砸落在手心里,有浅淡的灼热感。
没有惊动他,赤脚下床,她想感受一下夜风吹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她想知道今年深宫群花是否还像往年那么香?走过春夏两季,她终于在初秋得到真正重生。
欢情,唯你朕妻
夜凉如水,凤夙身着中衣,赤脚踩在石阶之上,有凉意从脚心一点点的渗进她的身体里。爱睍莼璩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曾经陪伴她二十多年,消失半年有余,现如今宛如潮水般悉数回潮,反而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杀的她措手不及。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奇迹,只要心怀希望,也许那个希望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她。
夜风吹过,宫灯普照,花瓣纷纷扬扬漫天而下,触目所望皆是一片耀目的红,女子身形如蝶,脚步微移,已形如鬼魅立身庭院之中,修长手指缓缓伸出,片片花瓣轻轻的飘落在她的手心里。
洁白的手心,火红的花瓣,漆黑的檀香佛珠……只是那么静静观望着,心里就会涌起彻骨的暖和疼攴。
自从命魂被绿芜占据之后,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能变成正常人。
有一种叫喜悦的东西不经意间就侵占她的身心,她先是无声微笑,然后那笑声越来越大……
那笑,自有一派出尘绝伦,不拘小节,洒脱的令人心生艳羡,只闻其声,便能感受到此人心胸有多开阔逄。
笑声传递到深宫各院,没有夜深鬼魅的惊吓感,反倒像是九天之外传来的天外之音。
——太子内殿,阿筠翻了个身,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继续沉睡。
——隐宫寝房之内,青灯摇曳,四王爷燕清欢原本正在抄写佛经,听到笑声笔锋微滞,放下笔站起身,将窗户打开,看着天上的明月,面色无波,若有所思。
——深宫白虎门,侍卫手执兵器,寻声望去,一脸疑惑不解。
——值班内侍和宫女一路蔓延,或三两成群,或单独伫立,纷纷停下手边活计,朝夜空望去……。
他们把那声音当成了九天之音,有了呼吸和内息调控,凤夙声音瞬间宛如天籁,银铃般的笑声如梦似幻,宛如透过云层一层层的传递而下,余音缭绕,回味无穷。
——那笑声传进燕箫的耳中,他缓缓睁开眼睛,刚醒来,神智尚未回潮,但手却下意识朝身畔摸去。
燕箫皱眉,身畔竟是空空如也。
夜色中,有笑声熟悉却又夹杂着些许陌生,于是原本还紧张不安的情绪在瞬间竟出奇的沉淀下来,燕箫狐疑掀被下床,赤脚穿过纱幔,朝外走去……
伴随“嘎吱”一声响,内殿房门大开,一阵风吹来,花瓣迎面飞来的同时,燕箫墨发肆意飞扬,中衣在夜风的吹拂下,宛如湖水涟漪,逆水生褶。
满目的红色花瓣,被一股巨大的内力所控制,纷纷朝中间盘旋飞升。
用花瓣铸就的“龙卷风”有多强大,看看眼前一幕就知道了,有宫女和内侍赶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便躲在四周廊柱旁吃惊的看着眼前美景。
令人感到诡异的人,花瓣上方,半空之中,凤夙长发飞散,立身其上,闭眸微笑……
那般轻柔灵动的轻功,不仅变幻莫测,更加清雅飘逸。
迷离妖娆之中,凤夙抬手间,姿态华贵。
帝君目光痴缠,被凤夙感染,眼里有光快速闪过,万花团簇中恰有一片白,所有的情绪全都围绕着一个她。
似是被他目光牵引,凤夙高空俯视而望,目光相撞,短短一瞬间,燕箫想起了最初相识的惊鸿一瞥,心头湿润的同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刹那间如花绽放。
三次见面落定,在他的心里悄悄滋生出爱情,一个叫凤夙的女人从此以后走进了他的心里。
原来之前之所以得不到,是因为老天把他们的幸福定格在了今天,如果没有当初的磨难,他怎么会历经磨砺,成为今天的燕箫,宝剑需锤炼,方能锋利而出。
凤夙恢复如昔,是他梦寐以求的奢望,如今愿望成真,终于如愿以偿,他欢喜的笑了,但微笑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悲喜交加。
她是他的妻,但他却给不了她幸福,连最基本的依偎相守都做不到,他无法给她承诺,因为他根本就给不起承诺。
清冷女子,落身铺满花瓣的青石板面上,站在那里看着他,微微含笑,笑容清浅,但却胜过初春桃红。
为了留住这一刻的美,哪怕他倾尽所有也心甘情愿。
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被留下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花瓣漫天飞舞的迷离妖娆中,帝君眼角滑落出来一滴泪……不,他不让他夫子那么痛苦的活着。
三年不够,可否能再给他另一个三年?
他从未这么害怕过,忽然冲入花瓣雨之中,不顾宫女内侍都在,紧紧的抱着凤夙,像个无助仓惶的孩子,双唇相贴……
************************************
内殿床帏萎靡,急促的呼吸声带着凄冷,凤夙躺在床榻之上,发丝散开,贴合着她的脸,肢体纠缠,越发衬得她秋眸盈盈。
燕箫眸色***深浓,俯身看她,声音含糊:“这一次,才算你我的洞房花烛。”
强势深吻,带着失控,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凤夙以前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但现如今呼吸被阻断,脸色微红,她因为难受推了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的腰畔,似乎随时都会把她折断一样。
“箫儿……”
不该唤他的,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潮润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变换角度深入。
凤夙在情事方面可谓很生涩,不适,但并不排斥,但他这么吻她,跟折磨她没多少区别。
在燕箫看来,凤夙今晚很美,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曲线起伏,衣衫半褪,带着致命的引诱力,虽然并不懂得怎么曲意逢迎,但却足以挑起他的***。
他喜欢她,所以纵使她只那么静静的躺着,足以让他难以自持。
她腰肢很细,不像孕育过孩子,但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他却觉得眼眶一红。
阿筠……他和她的血脉,因为孩子的诞生,他们终于不再是毫无关系的红尘男女,而是一家人。
一家人,多好。凤夙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双手攀附着他的背,指甲嵌进他的濡湿的背上,喘息之下,呢喃轻唤他的名字。
但当深吻变成细碎的亲吻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迷蒙的看着燕箫,燕箫呼吸急促,眼中有猩红之色,对她清美一笑间,终于和她合二为一。
因为太过措手不及,她闷哼出声,“疼……”
燕箫随着她的声音和抽气声一点点的柔软下来,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低头吻她,吮她的唇:“怎舍得你疼?”
他无声微笑,唇落在她柔软的胸前,温热滑腻,凤夙下意识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借以遮住眼睛。
“夫子,不看学生吗?”温情呢喃声,带着戏弄,但她睁开眸子的时候,却看到眼神宠溺的他。
他手指下移,当羞人处传来酥麻感,她因为他的爱抚近乎崩溃,而他逐渐呼吸加重,年轻的身体宛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爱欲纠缠。
“还疼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吔语柔情似水。
她难耐的在他身下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