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吻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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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步靠近他,他倏地将她卷入怀中,狂野霸气地搂着她依然瘦弱的身躯。纵使他每天命家中的厨师早补晚补,更破天荒地命令司机送餐点到公司来,她却依然没有多长些肉。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后,粗鲁的力道毫不怜惜地将她扣在怀中,他冷厉地警告着:“我不喜欢你那疏远的态度。”
灼热的大手抚摸着她曼妙的曲线,恶质地滑进她的衣衫里,不理会她的拒绝。
“不要这样,有人会进来。”
她双眸闪过一丝错愕与慌乱,惊声推拒着他放浪形骸的索求。
他向来不曾在公司里失态,他与她之间就像公私分明的上司和下属,他从不在公司内对她动手动。
自从香港那一夜之后,她变成他的地下情妇。
一开始,她拒绝收下他赠送的华宅和金钱,他却专制地强逼她收下,接受他供养。由于成为他的情妇,她摇身一变成了拥有高价位地段住宅的资产阶级,每个月还有近百万情妇的薪资进账。
短短的三年间,她的存款暴增不少。
心理的负担却愈来愈重。
他非常满意她略带着挣扎的态度,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她向来任他予取予求,平静的容颜瞧不出半点爱与怨,直到热情狂卷,她才展现片刻的醉人迷情。
南宫环宇低沉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人要进来会敲门。谁许你昨夜先行离开?”惩罚似的咬着她雪白的耳垂。
他购置华宅本想金屋藏娇,不想要她仍守在那近似狗窝的小套房里,无奈家中的亲人跟她相熟,三不五时总会溜去她那里走走逛逛,破坏安置她的用意。忍下想咆哮的念头,他另外购置一屋,以兹幽会之用。
通常他们是一、三、五晚上相聚,若有变卦另行通知。三年来,临时变卦的机会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五次。她总是静静地守在房子里,等着他来,为他沏茶,有时煮点小菜、聊聊天,更多的时间里是他贪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已经睡了!”她眸光瞥向他,淡淡地说。
语气中并不承认自己有错。有时与他共枕到天明,有时是他先行离去,有时是她在他未醒之前离开。三年来,从未有任何一方提出半点质疑,秀眉轻扬却不提出心底的疑惑。
他不是她可以拥有的人,三年前她就觉悟,因此在适应了两人的关系之后,她便不再对情妇的身份提出抗议,平静地接受事实。
本以为半年时间就足够使他腻烦,没有想到三年了,他待她始终如一,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多余的柔情。
只是即将多个日本妻子。
“你该等待我醒来!”他怪罪地低语。
灼热的细吻落在她的颈部,强硬的手钳住她想阻止的手,一手利落地打开她上衣的扣于,逐渐展现出粉色的胸衣,火热的目光扫向她流露出来的春光。
这样的他令她感到陌生、感到惊慌。
他亲密的侵略行动让她的身子剧烈地抖动,小手紧紧捉着他作恶的手,低声地哀求,“求你……别闹了……
“是吗?”瞅着眼神迷离、双颊桃红的人儿,他低声调侃着,“你确定要我停止吗?”
嘲讽般的口吻在她耳畔轻声细诉。
“呀……”她想出声说不,却被他狂猛鸷狠的攻势制服,柔声地呻吟着。虚弱的手扳不开他蓄意作恶的手指;浑身无力地任他宰割。
“说话呀!”
威胁的气势十足。
被情欲控制的她眸光迷离,娇喘地轻咬着红艳的唇,借着痛楚让失控的情绪回归。
“嗯!”
神志缓缓回归,却又被他的疯狂激走,她眸光依然朦胧地望着他冷漠的神色,登时知晓这不是一场情爱,而是一场战斗。
这个念头让她体内所有的热情降温,如同被泼冷水般从头凉到脚。
跟在他身边七年,跟他发生关系也有三年的时间,他的心、他的情绪起伏她可以捉摸出九成,只是不解他为何事不悦?为何迁怒于她?
“回答我!”他怒吼,知晓她已经从情欲中脱逃出来,更加不悦。
该死!难道他搞不定这个小女生吗?
她可以说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她所知的一切,几乎是他亲手……
“你不高兴什么?”霍巧怜秀眉微微地扬起,悄悄打量着他不善的神色,“你的婚事也将如期举行,想必不用多久就可以花开蒂落。好事连连的状况下,你究竟有何事不悦?”
他神色阴狠,有丝被看穿的狼狈。
如火狂烧的展开掠夺。
该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将所有的热情送进她的深处,不断狂野粗暴地占有她。
久久……
第七章
南宫环宇的婚事大致敲定后,方跟外界放消息。
南宫家人个个脸色铁青,火冒三丈地在家里围堵南宫环宇,要他把事情交代清楚。
“你这个兔崽子,南宫家的财富和权势还不够吗?你当真连自己的婚姻也要赔进去吗?”
身为爷爷的南宫睿杰气急败坏地首先开炮,手里的拐杖不时飞舞着,恨不得一拐打醒执迷不悟的孙儿。
南宫环宇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静静地扫视南官家的成员,连出嫁多年的妹妹们都返家质询?他浓眉轻轻地扬起。
“说话呀!给我一个交代!”老爷爷吼声如雷,身子直颤抖。
“事情已成定局。”南宫环宇冷冷地宣布,对于这件婚事势在必行,更改不得。
“这真的是你要的吗?一桩商业婚姻,真的是你要的吗?”拐杖有力地敲在冷硬的地板上。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自是我要的。”
“那巧怜呢?你把巧怜放在哪里?”老爷爷闻言,气得心房泛疼,那可怜的孩子,什么委屈都不肯说,什么委屈都咬牙吞下去。
他心疼呀!
南宫环宇眸中飘起一抹亮光,无情地批判道:“这干她霍巧怜何事?这是我的婚事、我的未来,她只不过是我的特别助理,有资格过问我的婚事吗?你们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你跟巧怜真的只有总裁跟特别助理之间的关系吗?”老爷爷一针见血地逼问,南宫家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只是谁也不去点破,谁也不去言明罢了!
“不是吗?”他冷淡地回道。
“你这个兔崽子,巧怜──”
老爷爷怒火冲上心头,染红了他的眼。可怜那酷似老伴的女孩,早知道就把她留在身边,不致让自己阴沉无情的孙子毁了她一生。悔恨呀!老迈的身子有些摇晃。
“爸!”南宫浩天连忙扶住父亲,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老爷爷粗喘几下,脸庞顿时苍老十岁,目光既感慨又悔恨,“这些年来,你真的还想不通吗?财势和权力真的能够买到所有的东西吗?南宫家的财势够咱们十代子孙花用,你犯得着拿你的婚姻来增强吗?我只要你过得快乐、过得幸福、过得……”
“我会过得很好。”南宫环宇傲然地冷哼。
老爷爷无奈地叹气,无奈地再三摇头,随后感慨万分地说:“你还是不明白,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还不明白世界上除了财势和权力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呀!”
“有财势和权力,必有法子得到我要的东西。”
“你真是蠢才!孺子不可教也!”老爷爷啐道。
“企业联姻有什么不好?倩茹和情萍难道不幸福吗?她们的婚姻哪一桩不是建筑在财势和权力上?她们难道就没有得到该有的幸福吗?”南宫环宇指着前方的两个妹妹,证明他的做法并没有错。
“你真的是疯了,疯了!”老爷爷垂首看着地板,喃喃说道。
南宫倩萍跳出来,忿忿不平地声援爷爷,“哥,事情不可以这样比较。若是当年我有如此好的情人守在身旁,我说什么也不会背弃他嫁给别人。我和姐姐没有你幸运,没有一个痴守在身旁的人,你该把握,你该珍惜呀!”
“霍巧怜是我的情人吗?”南宫环宇冷笑。
“她不是吗?你摸着良心说,她真的不是吗?巧怜什么都不说,天大的委屈都自个儿吞下去,可是大哥,你要有良心呀!你这样对她公平吗?公平吗?”
南宫倩萍为霍巧怜抱不平呀!多年的痴守换得如令的无情对待,爱情两字毁了不少人呀!
“你给我住口,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南宫环宇冷凝的语气夹带着重重的威胁,”这事不许再提,明白吗?“
“可是巧怜──”
“她怎样?她请你们开口替她要求了吗?”
“大哥,你明知巧怜的性子,你──”
“够了!”威吓的语气当下令现场极度的宁静。
忿忿不平和冷静形成两极化的对比,室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不少。
卓雨洁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开口,“如果你执意而为,我们大家也说不得什么。可是你要明白,机会只有一次,有时错过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南宫环宇蓦地转身离开,根本听不进任何的话语,认定霍巧怜永远会守在他的身边,就像过去七年般,一直地守下去……
只有他喊停的分,没有她做主的权力……
随着南宫家和宫本家婚事的逼近,霍巧怜大部分的时间都耗在筹备上;反观南宫环宇却时常用着深奥难解的眸光瞅着她忙碌的身影。
一、三、五夜间的约会,不再有温馨的宁静时刻,南宫环宇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狂野的欲望,逼着那具令他着迷不已的身躯向他投降,展露出动人的色泽。
他不再容忍她带着冷漠的面具出现在彼此相守的时光里。
婚期愈近,南宫环宇的性子愈显得猖狂,霍巧怜的脾气更显得平静无波,两人形同水和火。
霍巧怜尽职地陪着南宫家的准媳妇宫本诗织前往婚纱礼服店试穿新娘礼服,以求凡事尽善尽美。
南宫倩茹和南宫倩萍不着痕迹地将霍巧怜从准新娘身旁拉出来,两人脸色难看,气大哥对霍巧怜的态度,更气霍巧怜连吭都不吭地忍气吞声。
“你们怎么了?”霍巧怜望着两张愤怨的脸轻柔地笑着,不解她们俩为何事不悦?婚期已近,她尚有许多琐碎事物要忙,无暇陪她们,难道她们出事了吗?
“是不是你们的家庭出了什么问题?”关心地握着她们的手,她焦急地问。
姐妹俩轻叹着反握住霍巧怜的手,如此蕙质兰心的女子,为何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呢?酸楚在心中发酵,更加忿忿不平。
柔顺的南宫倩茹也被大哥的婚期迫近逼得失控,几近发狂地在霍巧怜身侧跺脚,纤纤指头点着她的额际。
“巧怜,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想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脑筋坏掉了?你真的忍得下这口气吗?你难道一点也不感到委屈吗?”
替她喊冤,替她抱不平呀!
可她为什么冷静得像面对平常事一般,看不出半点的不悦、半分的难过呢?
“你们误会了。”霍巧怜轻描淡写地带过,身子一转,亟欲返回宫本诗织的身旁。
南宫两姐妹一人一边地捉住霍巧怜的手臂,极度不悦地向她开火。
“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跟了大哥多少年我们都清清楚楚,你何必委屈自己呢?”
“去跟大哥说清楚讲明白,我们两姐妹绝不会坐视你受委屈的,你有什么苦我们都可以帮你出头。”
“就算我们两个不够力,还有爷爷、爸爸、妈妈,我们全部站在你这一边。”
“就算这些都不够,我们的夫家也都支持你。”
霍巧怜感动地扫视她们,不想去追问她们对她和南宫环宇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她必须说,她已经够保密,就是不想让他们这群真心关心她的人心烦、难过;没料到还是露出破绽,让他们为她担忧了。
“你们想太多了,我跟总裁之间没有事。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是关心你呀!”
南宫倩茹用力地捶着她。多年的相识、相知,明白她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可她们多想为她尽一分力、为她分担所有的忧心和痛苦呀!
霍巧怜无条件地帮助她们这么多、这么久,她们美好的婚姻大半要归功于霍巧怜的无私付出,事到如今岂能要她们袖手旁观,任由她们阴沉无情的大哥伤害她?
不!为了她,两姐妹同老公商量好,必要时全力挺霍巧怜,向南宫环宇讨个公道、要个交代。
“有委屈犯得着全往肚子里吞吗?有委屈可以说出来,我们会尽全力帮你的,就像你平常关心我们一样。”南宫倩萍便咽地低前,手抚着霍巧怜恬静的笑脸,虽瞧不出她身上散发悲伤气息,心里头就是舍不得、放不下。
两姐妹与霍巧怜的感情非比一般,明明霍巧怜的年纪比她们小,却懂事得让她们疼人心坎,冷漠的心也渐渐为人们开启,不再固守在自己小小的象牙塔内。
若不是她,或许她们的婚姻会走上绝路,错过她们的姻缘。
“我真的没有事情,你们想大多了。”
霍巧怜深深地感受到她们对她的关心时,笑意更为灿烂,晶亮的眸底闪过一丝泪光。
七年来,她虽然没有时间结交其他的好朋友,却多了一对好姐妹、好爷爷、好爸爸和好妈妈,甚至得到两个好姐夫,这么多的亲情和关怀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渴求不到的。
够了!这样就够了!
“一直以为……你跟大哥会有结局。”南宫倩茹感叹万分,不懂大哥为何要为了更多的财势娶宫本家的女儿?南宫家的财势难道还不足以满足他吗?
她为之扼腕呀!
莫非大哥要等到失去,才会……
“我跟你大哥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霍巧怜淡然地否认,眸光清澈地看着她们,“别光说我,这些日子只顾着忙总裁的婚事,都没有时间去看你们家的小坏蛋们,咱们找个时间再好好聚聚。”
“说起我们家的小坏蛋们,他们可念你念得紧。”
“不如找一天去游乐园玩吧!”
霍巧怜轻而易举地移开话题,看着她们幸福洋溢的脸庞,不禁暗想,当年南宫环宇的政策联姻将幸福带给两个妹妹,想必这场婚姻也会将幸福带给他自己的。
这样就够了。
她只希望南宫环宇也能够得到幸福。
婚礼的前两天。
下午时分,烈阳高照,
霍巧怜步伐轻盈地走进南宫倩萍家中,偌大的庭园正在举行小型的户外野餐活动。笑意染上她清秀的脸庞,目光瞥向凉亭内的南宫家人和南宫家的姻亲们,个个笑逐颜开地聊着天、喝着茶,好不快活呀!
“小阿姨。”
“小阿姨。”远处传来孩童们热情的呼喊声。
霍巧怜唇畔噙着甜甜的笑花,迎向三个朝她奔来的孩童,将他们搂抱在怀中。
小孩子身上的乳香味真好闻呀!
“小阿姨,你好久好久都没有来看我。”小芯嘟着粉红的唇儿,一脸的委屈样儿。
“小阿姨近来工作忙呀!今天不就来陪你们了?”霍巧怜拧着三个小孩的鼻头,抱起年纪最小的小芯,往凉亭靠近。
“可是小阿姨,你可不可以常来陪我们呀?”
“不管小阿姨有没有来陪你们,小阿姨都会想念你们的。”霍巧怜意有所指地笑道,一步入凉亭便解释路途中有些塞车,导致迟到。
喝着仆佣奉上来的清香热茶,怀中搂抱着小芯,同关心她的人闲话家常。
南宫倩茹和南宫倩萍纷纷跟自家的老公打暗号,两个伟岸的男子接收后,便向霍巧怜展开攻势,欢迎她到他们的公司就职,薪资和待遇比照南宫家,绝不亏待。
霍巧怜轻盈浅笑,美目飘向南宫姐妹,有些怪罪般地婉转拒绝,“不用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南宫倩茹拉着她的手。“什么心领就好?咱们是一家人呀!瞧我的孩子们不都小阿姨短、小阿姨长地喊着,过来我这里算是帮帮我,好好地看紧我的先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霍巧怜反手握住南宫倩茹的手,认真地回道:“这件事情我会审慎考虑,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好吗?”她们的情意她会放在心里,永生不忘。
“答应我,真的要好好地想。”
“嗯。”
“巧怜,好好地考虑,这也是一个好方法,懂吗?”卓雨洁轻搂着霍巧怜,深知这孩子再苦也不会轻易说出口。
事到如今,儿子打算另娶她人,若霍巧怜还留在儿子身边,受伤害的人肯定是她。为了避免霍巧件受伤害,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明白。这件事情我会好好想一想的。倒是你们,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我的事情不用挂在心头记得吗?我从小就懂得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养活自己,再苦、再难的事情我都熬过去了,况且现在的我根本没事,不是吗?”她浅笑着。
“小丫头,老爷爷会帮你留意好的对象,值吗?你的未来交给老爷爷,凭老爷爷的人脉,就不相信找下到一个好男人给你。”南宫睿杰鼓励着霍巧怜,埋怨孙子不懂得珍惜。
“巧怜当然相信爷爷。爷爷,我跟总裁真的没有什么,你们不要胡思乱想,顶多只是像你们一样,他多照顾我一些罢了!总裁这桩婚事,我是真心替他感到高兴,真的。不然我何必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他筹办婚礼呢?”
众人哑口无言,明知她睁眼说瞎话,却不忍戳破。
“相信我,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众人目光直瞅着她,摆明不信。
霍巧怜叹气,笑容以对,“我是衷心地祝福他。”
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
霍巧怜和南宫环宇真的就此错过了吗?
微风轻吹,吹走热气,却吹不走众人心头的疑问。
霍巧怜技巧地转开话题,同着孩子们嘻笑,陪着亲如家人的他们共度欢乐的时光。
渐渐的,忧心忡忡的众人在孩子们的童言童语中忘却烦忧……
欢笑的气氛充满众人的心房。
盛大的婚礼安排在下午三点举行。
新娘是日本望族,新郎是本地区的名门公子,双方为婚姻一事讨论甚久,决定先举行中式婚札,当晚八点在饭店里举行日式婚礼,这样双方面都可以达到平衡,不必因婚礼的形式而彼此心生不悦。
喧嚷的饭店中,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让众人陡增一分不安。似乎从早上忙碌到现在,某个灵魂人物消失不见了,令人感到有些不适和惶恐。
是什么人呢?
事情依然平顺地进行着,没有出错、没有任何的差池。只是众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