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大明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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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少要开手机演唱会,我也不好意思打断他,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打开电视看,芒果台不负所望的在重播着《还珠格格》,反正有字幕,不听声音也罢,我很早以前就诚恳地觉得这个电视剧的台词相当雷,尤其是一些很有文化的人在一起谈话时,所以我很诚恳的觉得容嬷嬷还有皇后是除了小燕子外我最喜欢的。
我看了眼殷家禛,他不知道几时又在那边讲起了电话,我便打开电脑上网,上来便看到有女生发帖子问“BF好像中国男足,一晚不社怎么办?”
作为行家,我诚恳地给出了几点建议:
1。用打火机烧他PG。
2。在床shang面放个镜子。
3。用锋利的东西扎他。
4。把床设置成容易碎裂倒塌。
5。用身边的热咖啡甩到他的身上。
6。如果前五条做全了他才社,那么他可以去拍片赚钱了。
7。如果前五条做完了还不见效,直接用牙把他闫掉吧。
十三少还在继续引喉高歌,我在眉飞色舞的刷着贴,殷家禛忽然过来把手机按掉,站在我面前说了一句话:“老爷子刚才打电话给我,让我明天带你去见他。”
我抬起头:“啊?”
殷家禛道:“未来儿媳,当然是要正式见一面,对不对?”
我觉得不拒绝很奇怪,但是拒绝更奇怪,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呆呆望着殷家禛。
他坐下,揽我入怀:“怎么发起傻来?”
我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并没有诉之于口。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峙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一声响,然后白光一闪,一瞬间姹紫嫣红的烟火在夜空中盛开。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峙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一声响,然后白光一闪,一瞬间姹紫嫣红的烟火在夜空中盛开。
这个酒店就在香港的海洋世界旁边,原来今晚是放焰火的日子?透过我们的窗户刚好能看到。
就在我看着窗外的焰火发愣之际,殷家禛突然把我打横抱起来,腾腾两步走到窗边,把我放在了窗台上……
(我胡汉三回来啦,话说最近经常被腹黑boss骂,什么时候我能专职码字就好了~河蟹神兽好麻烦哦~)
第四十六章
窗外焰火连声,绚丽光影投射在殷家禛面上,这样的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厌倦,天荒地老,岁月无声,我也愿意看下去,可是除了他,我真的不想再面对任何的事。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就这样难。
他的双手轻轻圈在我腰上,我扶着他的肩,同他面贴面。
他小声哼唱着什么,我知道是满语,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很喜欢听。
我忽然觉得室内很安静,然后不知是谁先开始,我们在亲吻了,起初拂面,渐渐热烈。指尖有电传。
用嘴巴吻清楚,请你狠狠侵占。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至少今晚过了一个好生日。
次日殷家禛起得比我早,他离开后我又继续睡,到中午才起来冲澡换衣,给自己倒了杯果汁,盘腿坐在床上看生日礼物——他给我的化妆箱。
的确很精美,但里面配套的化妆品我一一瞧过来,觉得不是太适合我的肤质,工具之类的尺寸也有点大,用得不顺手,便拿了钱包出门采购。
托了将来有机会演戏的福,我血拼起来更是名正言顺,豪气干云,买得无怨无悔,女孩子的化妆品最少是保养系列和彩妆系列的结合,洗面霜,乳液,防晒,粉底,蜜粉,眉笔,唇笔,口红,腮红,眼影,睫毛膏,卸妆用品……还有各种笔刷,像是眉刷,腮红刷,眼影刷,用来推开粉底的海绵片等,都是该准备的。
我买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好辛苦才拎回酒店,出了电梯左边走到拐弯就是我的房间,刚转过去,忽然看见华芸芸靠在门口等我,她带了副大大的墨镜,也没有什么头饰,漆黑乌亮的头发在后面扎一个马尾辫,白短裤,双腿修长,露趾高跟鞋,非常苗条,非常优雅。
“你回来啦?”华芸芸抬起俏丽的下巴,笑着同我说话,“你没带手机,我下飞机后联系不到你,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嗯……啊。”我先是皮笑肉不笑,然后确定袁振汉不在方圆一里内,便调整到皮笑肉也笑的境界,把她请进房。
套房里,下午三点半的光线非常舒服,我把大包小包堆在地上,转身招呼华芸芸,猛地呆住:
华芸芸已经摘下了墨镜,该长眉毛的地方只有两条光秃秃的白肉……模样十分荒谬。
当然她的五官少了一官还是能得高分,可是那个脸就好奇怪好奇怪!
华芸芸指着自己:“我没有眉毛了哦。”
我马上了悟的拍手叫道:“对!就是因为你没有眉毛,难怪看起来像蟾蜍!”
华芸芸又一次笑起来,坐到沙发上:“你刚出去买化妆品啊?眉笔借来用用~”
我拆了支眉笔递给她,她自己包里有一面小的化妆镜,就拿出来对着画眉。
我问她喝什么,她要清水,我便开冰箱倒了一杯,然后坐在旁边看她,忍不住好奇道:“好好的剔掉眉毛做什么?”
华芸芸刚刚画好四分之一,用一个神秘的表情笑了笑:“据说婴儿初生时,把头发剔掉,以后将会长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同样的道理,婴儿的眼睫毛愈剪愈长,若是希望宝宝未来长大有两排长睫毛的迷人眸子,就要从婴儿时期开始帮他剪睫毛,剪一次长一次,每次新长的睫毛就会变得比之前更黑更长,我亲眼见到过剪过三次睫毛的小女婴哦,果然睫毛由短而长,剪过三次之后,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婴,眼睫毛已经长得可以在上面放一枝铅笔,漂亮极了!”
我抽了:“那你就把眉毛剔了,原来不是很好嘛?”
华芸芸笑道:“我十七岁念中学时就开始挑剔自己的眉毛长得不够黑,所以羡慕死眉毛长得又黑又密的女孩!为了拥有不染而翠的眉,我找了很多方法试图让眉毛变黑长浓,什么在上面涂酒精、涂姜汁以及睫毛增长液、用小梳子猛刷、敷冰块强化统统尝试过,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眉毛剔个精光!虽然样子很怪,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但后来经过煎熬的三个月,我的眉毛就终于长回来了!”
我奇道:“新长的眉毛真的有变得又浓又黑?”
华芸芸摇摇头:“没有。黑的程度还是跟原来差不多,也许是眼睫毛不等于眉毛,又或者婴儿时期不等于少年时代,婴儿时期可成功的事,少年时代未必见效!”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既然不会变黑……为什么现在还要剔眉?难道白做蟾蜍三个月会上瘾?
华芸芸好似看出我心思,接道:“虽然想用这一招变黑无效,但是我意外发现眉毛剃过再长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眉形会改变!本来我是天生两道比较英气的眉毛,二度长出的眉毛变得弯弯的,线条比较女性、比较柔和、比较细长,还有眉毛位置也比以前高一些,能够拉长眉眼间距,就变成了柳叶眉——我发现月牙形的细眉很适合我的脸型,而且永远不会不流行,所以在结婚前我又剃了一次,仍旧经历过三个月以上无眉的、难熬的时期,而当眉毛又长出来时,不出所料,眉形生得更弯、更细、也更高一点点,就是你之前所看到的模样了。”
“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我可以部分理解袁镇汉外面有花头的心情了,大概都是在老婆的蟾蜍期把持不住的?
华芸芸十分老练的把仿真眉毛画好,冲我眨眨眼:“这么简单就能像变魔术一样把眉形变得甜蜜又柔美!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谢谢,谢谢,比较恐怖。
我没敢搭腔,好在华芸芸眼睛一瞥,瞧见殷家禛送我的那个化妆箱,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手工好精致!在哪里订做的?”
我傻笑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到有人敲门,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我过去开了门,骤然愣住,张真岳站在门外!
上次还听十三少说阿岳拍完MV后回了台湾,也不知道他是几时过来香港的,大概刚刚冲过澡,头发还带点湿,整个人倒是神情气爽:“早~我手机不小心进水了,借你的打一下喽!”
话音才落,阿岳的眼睛抬起来,看到我房里的华芸芸,一下子就停住了。
华芸芸倒是很镇定的同他打了个招呼:“嗨!”
接下来,很快的,阿岳一个箭步越过我,匆匆走向华芸芸,华芸芸才站起身,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那样一个动作、一份姿态,就诉尽千言万语。
从我站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华芸芸的表情,只看了一眼,我就知道她对他,何尝无情?
一个女人,可以同时爱两个男人嘛?
我正在出神,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猛然有人一跳,十三少大叫:“Surprise——”
我转身,差点跟他碰个满怀,旁边又有人把我一扶,却是跟十三少一起过来的殷家禛,而殷家禛的身边豁然站着袁镇汉!
袁镇汉的眼睛已经盯住房里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张真岳背对着我们,只有华芸芸看到了,她没有哭也没有笑,眼神却出奇温柔,那个表情该怎样形容呢?
我忽然想起原来有看过一本书《只有分手才能幸福》,说过一句话:
There is a pain inside;that you can't touch;that you can't get to。That's mine。
我默默转首,正对上殷家禛的眼睛。
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四十七章
“哦!”十三少忽道,“我的隐形眼镜掉哪儿去了!”
说着,他瞎子摸象般转身拖着行李沿走道而去。
我真是太佩服十三少找台阶下的功力了,马上跟着他后面:“我帮你找找哈~”
我和他两个人到了电梯门口,殷家禛也跟过来了,大家心照不宣的排排队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十三少长吐一口气,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阿岳那小子还真有一套啊,老袁可真气得够呛——”
话才说到一半,电梯门忽然开了,原来是袁镇汉在外面,他看了我们一眼,就走进我们的电梯,我瞧了瞧旁边的按键面板,十三少个脱线大将军,忘了按下楼层键,电梯当然不动啦!这下可好,刚才的话肯定被袁镇汉听了个底朝天!
现在我还真怕老袁生气了……
但老袁的道行不是这么简单的,就电梯里短短时间,他接了个电话,明显听到是个女声,不知是不是上次我撞见的那个女孩子,然后出门口他就潇洒的跟我们说了声再见,自己开车先走了。
我望着袁镇汉乐远去的车PG,奇道:“他居然不发飙?”
殷家禛哼了一声:“不发飙才坏事。”
十三少打个哈哈:“都什么年代了,夫妻各玩各的根本很稀松平常好不好!观念太落伍了,古人啊你们?”
随后十三少寄放了行李,便拉着我们去吃饭。
我们到了家比较幽静的法式餐厅,十三少挥着叉子眉飞色舞的大吃锔蜗牛,殷家禛照例走到露台去打他那打不完的电话,我真觉得他是不是有打电话上瘾症,以后回到三百年前没有移动联通一看他怎么办╮(╯_╰)╭
我的胃口不是很好,随便吃了点,就拿过十三少的手机上网玩儿,翻着网页看到有个帖子是洪晃的一段采访,谈论话题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睡几个男人才值”,讨论下来的结果是;
零 = 白活了
一 = 亏
二到三 = 传统
三到五 = 正常
五到十 = 够本
十到十五 = 有点忙
十五到二十 = 有点乱
二十到三十 = 有点累
三十到五十 = 过于开放
五十以上 = 完全瞎掰
我乱笑一通,在下面回帖:
那么一个男人一生中睡几个女人才值?
零 = 处男
一 = 不是男人
二到十 = 正常男人
十到五十 = 运动员
五十到一百 = 鸟人
一百以上 = 雷人
然后我换了位子,坐到十三少旁边,把这段内容给他看:“你是哪一种人嘛?”
十三少瞄了一眼:“我当然是天雷震震夏雨雪啦!”
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哈姆特雷……piapia的就无语了,正好殷家禛走过来看了看,问我:“你是几个左右的女人啊?”
我怒了:“当然是最大值啊!”
殷家禛挑挑眉:“几个?”
我吼了一声:“零!”
十三少在旁边煽风点火:“原来老四你是个0?”
“你慢慢吃着,我们先走了——” 殷家禛一勾我的脖子,把我捉出了餐厅,一路开到某大厦下。
大厦的顶楼是个直升飞机停机坪,殷家禛带我上飞机,我问:“去哪?”
他简单道:“巴黎。”
在凯旋门吃早餐,看真迹的毕加索,以前我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和他拖手旅行,巴黎这个花都处处是情人必经之地,摩天轮半空二人相拥滋味,罗浮宫都不可以比。
而他的手扫过我背脊的感觉,足以让我阖起双眼只听花都声浪突然归于肃静……
我们在欧洲待了好几天,当然也有看了几场时装秀,dior给我的印象最深,他家的new look,以及不对称裙子、垂直型服装、O型、A型、Y型、H型、郁金香型、箭型……这一系列经典而且隽永的设计,让他能够始终站在在队伍最前列。
如果没有精湛的工艺,设计师的想法只不过是一张美丽的画稿,很喜欢dior的宣传语“妈妈说,穿高跟鞋好危险啊——是啊,那么多男人看我,真的好危险!”
其实经典设计都有迹可寻,那就是简单,越简单越有生命力。
而有钱,是一种状态,那就是为所欲为。
殷家在各地自然会有一些朋友,有一个老太太请我们到她家里吃饭,她的家族成员若干年内都没有人打过工,贵族传袭,身着华丽,雍容大方,言谈举止小心,又礼貌有序。
所谓真正的上流社会,关键是这都是他们自己喜欢的,乐意怎样就怎样,没有一定之规。
上流社会五花八门,没有一定之规,他们遵守的规律其实也是他们自己定下的,正以为如此,他们也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也见到一些新富新贵,诚惶诚恐,害怕错了这个错了那个,不是制定政策的那个人,就还没有那个气度。
我渐渐开始体悟到这种为所欲为也许正是权力的快感,而四阿哥想要作为九五之尊一展治理天下的抱负因为我意外中断,又是怎样的心情?还好他穿越回来没有男变女,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他……
虽然殷家禛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但我的心头总是隐忧不断,当年只想和他在一起,真的相守,一样有新的烦恼。
成全了他,我不高兴,成全了我,又怕他不高兴,难道人就真的只能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我一直想找机会和殷家禛谈谈,但老是没空,两人独处时他又省略号我,做了就没法谈,谈了就没法做,我还能怎么选择……那是为什么呢?
这天他带我到一个朋友的高级订制服设计室去玩,到得早了,设计师还没来,我就抓他当翻译,跟负责服装的美女聊天,因为他们的面料看起来很新,甚至像是塑料,而不是通常所见顶级的羊绒、羊毛和棉,我就问人家:“为什么这些面料看起来和普通面料不一样?”
美女说:“噢,不不不,这不是塑料,这是一种新型面料,只是摸起来像合成纤维。”
“但是透气么?”
“十分透气,而且上面可以点缀细微的水钻!”
美女指给我看,这些水钻都是里面的工人手工粘贴上的。
我边看边在室内转圈,竟然看到了以他们品牌名字命名的巧克力。
问了才知道,除了女装男装,成衣,订制,童装,帽子,他们居然连巧克力产品也开发了,真正特别。
巧克力的容器是贝壳状,配着一个小勺子使用,底座和勺子都是纯银质地,我爱不释手。
我看了鳄鱼皮搭配软玉做成的腰带,又发现一对看上去像以金鱼鳞为图腾的典型东方元素造型耳环,很是喜欢,殷家禛却同我说,这种扇形图案是在欧洲很多神庙和建筑上都有的拱门造型。
正聊得欢快,殷家禛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接了电话:“喂?”然后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出门乘飞机回香港,飞机上他才告诉我就在我们来巴黎不久袁镇汉便跟华芸芸起了场很大的冲突,而十三少今天到华芸芸寓所找她居然发现她意图自杀,却怎么也联系不到袁镇汉,华芸芸坚持不肯将此事告知双方长辈,十三少只好先把她秘密送到医院,再找殷家禛想办法。
下了飞机赶到医院,十三少早就守在房间门口,一见到我们就立刻把我们拉到僻静处,悄悄说出一个更震撼的消息:根据医生刚出来的检查报告结果,华芸芸被发现自杀时已经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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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暗暗心算了一下,一个月左右,差不多就是在意大利遇见华芸芸和袁镇汉的那段,而且我听华芸芸说过他们是有提早过去度假,所以时间上来说这个孩子应该是袁镇汉的没错,可是华芸芸都不知道自己有孕吗?怎么会闹得这么离谱?
十三少带我们回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华芸芸正躺在白色病床上睡着,一张脸只得巴掌大小,苍白的几近透明,我见尤怜。
殷家禛的手机忽然又响了,为了不吵到华芸芸,他走到另一头去说电话,我问了十三少洗手间在哪里,就找过去方便了一下,顺便在自动售货机买了几罐饮料回来,谁知快到门口没瞧见十三少,本来在走道那头打电话的殷家禛也不见踪影,我好生奇怪,放轻脚步走到门前,下意识张了一张,却见华芸芸不知几时已从床上半坐起身,而殷家禛一个人正坐在她的床沿,她紧紧抱了他,喃喃的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殷家禛一手轻抚着华芸芸的背,好像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不过状若安慰。
我正在想要不要推门进去,华芸芸忽然松了松手,将唇贴上殷家禛左边脸颊亲了一亲,接着说出一番话:“……我做不到、我快疯了,不,从那一年你看着我嫁给他的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