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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倾大明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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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至少能媲美三十岁的身体呀。
  四阿哥很快发现我醒了,他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御医已来看过,说你略有些风毒攻心,并无大碍,静养些时即可,以后朕可不准你赤着足连中衣都不披一件就下地乱跑。”
  我看了看房间里的陈设,银铁云包角桌上放着一副铜剪烛罐,点着羊角手把灯,心知因我“病”了,按规矩是不可待在皇上身边的,以免病气影响龙体,所以养病的地方是在答应的房里,这样四阿哥还来陪护我,我倒是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搂着四阿哥的腰:“皇上——”
  这阵子我就喜欢叫四阿哥“皇上”,机会难得嘛,我和他在一起时他还没登基,从前都是叫阿哥、雍亲王爷,及至到了现代,我总不见得对着殷家禛叫“皇上”,就算他不怎样,旁边人听见了真是要癫狂不止。
  皇上,我越来越喜欢这么叫他,尾音稍稍拖长,有点爱娇的感觉。
  四阿哥翻了一页书,边看边闲闲问道:“东西十二宫你喜欢哪一宫?待到从圆明园回宫后,朕还是封你个品级好些。”
  清宫之中,答应地位低下,宫中举行盛大庆典活动时从来没有答应的位置,而皇后以下有皇贵妃、贵妃、妃、嫔分领十二宫,皆称主位,其下再为贵人、常在、答应、承御,直至生阿哥、公主方有机会升入主位,所以身为答应的虽名正言顺为皇帝之妾,却只有较受皇帝宠爱的可被称一声“小主”,一般情况下是不能称作主位的,直到为皇帝生下子女后才有资格被宫人称为主子。
  我暗自揣度四阿哥的话风,他这么说必然是与弘历有所关系,记得康熙年间,仅乾清宫、景阳宫、毓庆宫就有大小答应两百多人,以弘历的身份,自不可能与答应有什么交集,但若我有了十二宫之一的主位正名,就可更多些服侍四阿哥的机会,甚至四阿哥来我宫中安寝也是可以的,这样自然而然就多了和弘历亲近的机会。
  一个小小的答应,弘历这样的皇子反而没机会多言多语,可主位的嫔妃就不同了,受皇上宠幸多的,皇子常常会借势请安,以博父皇欢心。
  这样一层意思,四阿哥并未点穿,我亦无不可,这些日子我待在圆明园,能随在四阿哥身边眼前的哪个不是人精儿,我从圆明园内的一名小宫女新近上位,现在虽然还是答应,保不齐将来有了喜便是正经主子,正当宠得令之时,自有那些醒目之人凑到我跟前,根本无需刻意打探,我早就将雍正帝的后妃情况摸排了一个门儿清:
  当初雍亲王府里我多年的老熟人,康熙帝的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四阿哥嫡福晋,乌喇那拉氏,如今已册立为皇后,统领后宫。
  皇后之下,主位最尊的皇妃是出生名门的钮祜禄氏,我记得她当年和耿氏一样在雍亲王府里不过是小妾格格的称号,现在升到了熹妃,雍正登基后弘历便一直是交由她抚育的。此外还有二皇妃三嫔,分别是齐妃李氏和与熹妃要好、亲如姐妹的裕妃耿氏,谦嫔刘氏、宁嫔武氏、懋嫔宋氏。
  按清例,皇帝可有一后,一皇贵妃、一贵妃,四妃、六嫔。
  皇后凤仪为六宫之主,摄皇贵妃、贵妃、皇妃六宫事,所有妃嫔加起来正好分领十二宫,而四阿哥登基至今已有五年了,一共才三皇妃、三嫔,东西十二宫正好还有一半未满,与康熙帝在位时十二宫人满为患并且排队等缺上位的贵人们两只手加两只脚都数不完的状况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四阿哥的宫中妃嫔以下的小妾人数也并不多,贵人只有一名安贵人,另有常在五名,答应三人,哦,要是加上我的话,答应算有四人——据说在我出现之前,雍正已连续整整两年连一名答应都没封过了,所以我这匹黑马横空出世明里暗里实在是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清宫从无独生子女一说,讲求的是多子多福,多生多喜,像四阿哥这般至今连十二宫的妃嫔人数还未选满,放在宫人、臣下们的眼中简直就是寡人有疾、寡人不好色,还真有人曾经上书给四阿哥痛陈此事并进献江南美女,结果被四阿哥御笔朱批长篇大论的骂了个狗头喷血之后意犹未尽又召进宫当面痛斥,从而使得此人心灵受到万分沉重的打击以至于三十八岁就告老还乡了。
  我把脸贴在四阿哥胸口上,脑瓜子里刚刚过了一遍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一……们的名单,只听四阿哥道:“翊坤宫如何?”
  翊坤宫?
  我心头一震,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东西十二宫分为西六宫:永寿,翊坤,储秀,启祥,长春,咸福;东六宫:景仁,承乾,钟粹,延禧,永和,景阳。熹妃就住在东六宫之中的承乾宫,而翊坤宫分属西六宫,为皇贵妃年氏所居。
  雍亲王府只封过两个侧福晋,一个是年氏,一个是现为齐妃的李氏。
  我并没有忘记年宝珠,两年前的十一月,时为贵妃的年氏病笃,雍正亲封其为皇贵妃,并谕妃病如不起,礼仪视皇贵妃例行。
  从贵妃到皇贵妃虽是一步之遥,却难如登天,在后宫之中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皇后也要相让三分,然而年氏连当月也没能拖过去。
  妃薨逾月,雍正谥妃曰敦肃皇贵妃。
  年宝珠为四阿哥生了三子一女,皆殇。之后四阿哥再没有进封过皇贵妃,连贵妃之位也是空缺着。
  皇贵妃吗?如果我当初未被康熙赐死,翊坤宫亦必然是我年佳玉莹的,可是现在……联想到四阿哥整整两年连答应也没收纳一名,我不由低沉下去。
  四阿哥放下书卷,看了看我,舒臂搂着我道:“你若是不喜欢,西六宫之首的永寿宫也不错。”
  “为什么?”我茫茫然的,不防就吐出了这三个字,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问的为什么是什么“为什么”?
  四阿哥却不需要问我也明白,他只说了一句:“朕辜负年家太多。”
  辜负。
  何以要用到辜负二字。
  前有年佳玉莹,后有年家宝珠,一生人,都交付在了四阿哥的手上,这也是冥冥中的命数罢。
  不想再提这些伤心事,于是我换了个话题:“可我现在还未……有身……怎可去住用永寿宫?”
  四阿哥道:“朕先让你住着,待你产了皇儿就封为皇妃。如何不可住得?况且,”他微微一笑,“如今你朝夕伴着朕,回宫时说不定就已有了身子,那不是更好。”
  我手指在他胸前划圈圈,嘟着嘴道:“不要生孩子嘛,我要、天天陪着皇上——我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要干什么,你们懂的。

  第七十三章

  四阿哥食指一曲,勾起我的下颌,他的双眸好似墨一样的黑,深的让人忍不住坠落进去。
  这可是当朝皇上——
  我的身子些微的热起来,不由舔了一下嘴唇,四阿哥的眼神随之有了变化,我为了掩饰,重新伏下去依偎着他。
  我的如瀑长发原是散着的,披在四阿哥的腰间腿上,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硬硬的轮廓,我略微偏了脸去看,不小心唇@瓣隔着裤子蹭着了一个形状,四阿哥轻笑一声,先用手试了试我,才翻身上来。
  虽说连日来我久沐恩泽,已经适应了不少,但此时的身子到底是未经御而乍御,尚算燕尔之中,开头几下仍是禁不住四阿哥的推进,搂着他蹙眉唤道:“轻一点……”
  四阿哥听了也不言语,取过一个枕头给我垫在腰下,姿态十分羞人,但是开弓哪有回头箭,我只得将他搂得紧紧的,细细体会着一丝丝被撑开的感受。
  几番动作之后,渐渐苦尽甘来,忽被大力触到要紧的地方,我心尖儿都跟着一酥,由不得腻@声撒娇道:“四爷!”
  四阿哥不知多久没听见我这样叫过他,闻言一震,旋又低下头来深深吻我,好容易放开,他眼里满是笑意:“你敢夹朕?”
  我狡辩道:“没有啊……”
  “是吗?”四阿哥不吝又亲身验证了一次:“还说没有?”
  他一动起真格来,我哪里守得住?没多久就丢了一回,不用他说,自己都觉到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不由大不好意思,还这么躺着也不舒服,因爬起身来,屈膝趴到床头去。
  后面的人根本不用我叫,已紧跟着贴了过来,他却不急,明知故问道:“要不要?”
  四阿哥到底疼我,虽然这样每动一下的感觉都比之前强烈十倍,简直就像鬼@畜攻一般,最后还是挑到个绝妙的时机出了给我。
  这技巧怎么练出来的……
  算了,我没工夫也没力气腹诽,只得闭目享受罢了……
  从前看过一个女作家写的书,说跟男人在一起就像洗了个热水澡,此刻我真是心有戚戚然,从里到外都舒服、都老实了。
  我懒懒趴在枕上,听着四阿哥在室内走动的声音,心中十分甜蜜,好一会儿才省起这可是在皇帝身边,做答应的怎能在此时偷懒,很应该起身服侍皇上才是。
  于是我从床上下来,也并不唤人,亲手小意伺候了四阿哥一番洗浴,自己也跟着洗过了,四阿哥穿了石青色常服褂子,也不接着看书,只坐在一旁看我梳头。
  我匀了脸,对着铜镜照了照,镜面不是很清楚,但依稀还有些欢愉之后的余韵在面上,便转头笑笑问道:“皇上喜欢看我梳什么头发?”
  照理宫人是绝对不可在皇帝面前自称“我”,这会被视为大不敬之举,轻则鞭炟,重则逐出宫去,但我私下里不小心说漏过几次,四阿哥也从不在意,我就更是越说越顺口了。
  四阿哥见问,略沉吟了一下,道:“朝天髻。”
  我抿了抿嘴:“皇上说的轻巧,朝天髻需用梳编法先将发拢上,往后束结于顶,再反绾而成,才能反绾成高髻朝天,瞧着好看,可功夫既繁,我一个人又怎做得了反绾。刚才手撑着时间长,现在还酸着呢。”
  表面上说出这番话,其实我跟四阿哥都心知肚明:刚入宫没有地位的宫女,只能梳双丫髻;等有了一点地位,在宫中做了小女官,就可以梳百花分肖髻、随云髻、朝云近香髻、回心髻、半翻髻等等时兴的发式——但正经主子如后、妃、嫔们偏爱的发式朝天髻等,一般宫人是绝不敢梳的。
  我拿出这托词,倒不是不敢,只是真心怕烦,四阿哥也看出来了,并不以为忤,反而说道:“那是朕不体贴了,随云髻、回心髻都随你。”
  我想了想,便将头发侧拧,梳了个随云髻,这样手不用抬高,梳好的发髻又如随云卷动,很适合这承欢夜的氛围。
  四阿哥到我这小答应的房中原是怜我病特意着过来看看,自然不会在我这就寝的,我仍慵慵的,他却精神分外的好,说要再看些奏折,让我陪他回寝殿去,又叫我多穿些,别出去又受了风,我依言从柜中取了衣裳穿戴整齐,给他看过点头后这才带了我起驾。
  我走在四阿哥身后,还有一群执仪的宫人随驾,浩浩荡荡出了甬道,转过一条回廊,刚要进寝殿,只见迎面另一条道上走来穿着王爷服色的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不知想什么心事,虽也有些侍从随在身侧,他一边走,一边眼睛看着地上,还是有人提醒,他才猛然看见四阿哥和我,见我们的样子,他大抵会错了意,但回避已然不及,还是迎了上来,一群人纷纷给皇上恭请圣安,四阿哥这边的人由我起又给十三阿哥行了礼,口称“怡亲王爷吉祥”。
  四阿哥站在原地和十三阿哥用满语交谈了几句,两人都笑起来,四阿哥便与十三阿哥执手并肩,走入了寝殿。
  十三阿哥一来,四阿哥也不看奏折了,让人在后殿摆开御宴,他和十三阿哥同桌而坐,预备饮酒畅谈,可他也没忘了问我是不是饿了,又说我脚酸手酸的就别站着晃了人眼花,命我陪坐于桌下。
  我忽刺吧啦的被四阿哥暗话调笑了一下,真是无可奈何,而十三阿哥明明听到也是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两眼直接投向窗外,我曾经记得的满语早忘了七七八八,又哪有心思听他们交谈些什么,既得了令,只管自己埋头猛吃而已。
  本来昏睡病中只能遵医嘱给我进些流食,今晚醒了之后消耗太大,我这一顿海塞才算心满意足,一抬头,只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不知几时都停下了说话望着我,我给他们一吓,差点打了个嗝出来,宫人在皇上面前打嗝搞不好可是要被杀头的,我连忙生生压咽下去,呛得眼泪都泛了上来。
  瞧见我的窘态,两位爷的样子倒是挺乐,十三阿哥道:“贵人的气色大好了。”
  可怜我乍一听听成了“大号了?”,心想我没有要大号啊,再说你管得着我吗?后一寻思,方回味过来,又不能不答十三阿哥的话,憋了半天憋出来两句:“小好。小好。”
  话说完,我脑子一绕弯,奇怪十三阿哥怎么叫上我贵人了?于是眼角一瞟四阿哥,四阿哥早等着我呢,接了十三阿哥的话道:“朕和老十三打赌说你今晚必醒,还说你若今晚醒了朕就封你为贵人。”
  十三阿哥举杯敬四阿哥,笑道:“四哥金口玉言,岂有诓语。”
  四阿哥叫老十三,十三阿哥就接上一句四哥,这是他们当皇子时互相的称呼,兄弟之情真是其乐融融。
  我却一阵无语,这两人拿这事打赌做什么——不知道还有没有赌四阿哥今晚就会把我吃干抹净哦?
  一想到这,我朝四阿哥瞥了一下,谁知四阿哥正好刚刚仰脖饮完一杯酒,一双眼直接就对上了我,凝视片刻之后,我忽然羞了,主动移开目光,可又撞上了十三阿哥,十三阿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也不晓得在想什么。
  “想什么?”四阿哥忽然开腔问了我一句。
  我忙收了神,随口道:“想、想给四爷唱个曲儿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爱,大家要hold住~后面两章要逐渐开虐了,大家挺住哦~

  第七十四章

  四阿哥道:“好,你唱。老十三也听听。”
  宴旁本有乐师琴人助兴,我盆中洗了手,借取一张九霄环佩琴连着琴案移过来,近身下指略取了取势,琴人趋来帮我调音,我心里却犯了嘀咕:唱什么还没想到呢。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耽耽而视,我总不能说逗你们玩吧?
  要唱哪一首歌总得记得歌词,然而努力搜索记忆时,越急越不出正经货,首先跳到我脑海居然是一首绝世冷艳歌——雅典娜手下最厉害的圣斗士是青铜/什么白银啊黄金啊的圣斗士中看不中用/星矢啊……永远不会倒下/紫龙啊……总把眼睛弄瞎哦……耶/冰河啊……你不要再想妈妈/阿瞬啊……一辉啊……是亲哥儿俩……
  我一阵恶寒,圣斗士星矢是很厉害没错,但我唱这个,四阿哥非跳起来劈了我不可。
  摇了摇头,我右手无名指按在弦上,无意中滑出一声温劲松透的琴音,让我倏然忆起了一支曲儿,于是向琴人微微点首示意,琴人躬身退后,我端正身体,宁静精神,匀调了呼吸,轻弹,清音而唱:
  “谁的寂寞一直住在你心里/相机怎么拍也拍不到表情/我决定去你的世界旅行/想找找里面的你
  你的世界有那么多的禁区/迷了路让我变得很灰心/听见夏天过去一半的声音/是谁还站在原地
  夏天切一半/你一半我一半/像我们的爱分两端/这样的分开没什么遗憾/我们还要学着爱
  夏天切一半/你过去我未来/我挑世界的另一端
  这样的分开/念念不再见/我们还要学习爱……”
  唱完了一段,我抬头看向四阿哥,他手里捏着一个小酒盅,慢慢的喝,我慢慢地唱下去:
  “离开或许是正确的决定/在自己的岛屿慢慢清醒/不再伤害彼此的一言一语/爱情原来不容易
  夏天切一半/你一半我一半/像我们的爱分两端
  这样的分开没什么遗憾/我们还要学着爱
  夏天切一半/你过去我未来/我挑世界的另一端……”
  唱第一段,我的指力都用在甲上,声音未免有些焦躁,而唱第二段,用指又偏指肉多,与弦相拨,琴音稍稍混浊,直到末一段,我手指的动作才真正简静下来,琴音与声互合,清润激切:
  “这样的分开/念念不再见/我们还要学习爱
  夏天过一半/不害怕却勇敢/爱从来不曾走开
  这夏天不回来/努力说再见
  再见要更好的爱……”
  大拇指按弦,食指弹弦,徐徐送出最后一个尾音,四阿哥微闭双目,以指抵额,沉吟道:“决定去你的世界旅行……想找找里面的你……”
  寂静像堵墙般落下来,横在我们之间,十三阿哥没开口,我也坐在原处未动。
  良久良久,四阿哥睁开眼,低语了一句什么,侍立在身后的太监主管走上前来听了,便做手势让人端上来五瓶酒。
  酒还未开封过,都连瓶湃在冰碟里,打开倒出在水晶杯里,除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奉了一杯给我。
  十三阿哥细察四阿哥神色,强颜笑道:“这是上月外国进贡的酒,四哥还说易醉伤身,怎的此刻忽然起了兴致?”
  四阿哥似乎走了神,定一定,方道:“哦朕倒忘了,老十三你才将养好些,需珍惜身子,绝不可多喝,略沾点陪陪朕也就是了。”说着,他转向我,举一举杯,“来——”
  我并不推辞,随着四阿哥一饮而尽,石榴籽般的红色,轻轻晃动,有一瞬间,我透过杯壁看到他的容颜。
  他那个样子,那个神情,让我的心都抽痛了。
  夏天切一半/你过去我未来/我挑世界的另一端……
  所以四阿哥说的是——朕的一部分也随着她去了……去了她的家乡,她还记得朕。
  所以我问的是——如果给多一次机会选择,皇上还会将……她从家乡带回来吗?
  不问如果有多一次机会四阿哥会不会回来,而是问四阿哥会不会带我回来,因为我永远不会逼他在我和“回来”之间做选择。
  没人比我更懂得割裂在两个世界中的痛苦,一半已知一半未知的命运,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实在太残忍。
  不论四阿哥选哪一样,我都会支持,只是此刻,我来,不是随心所欲,想来就来,我走,只怕也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我为他可以笑饮砒霜,不惧魄散魂离,他为我,亦曾不顾一切另创天地。
  他是这样的汉子,我是这样的女子,却朝夕妄想,来日方长。
  今夜四阿哥是难得的高兴,我却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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