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大明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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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流霞,缱绻仙凡,百世情断,万年妖娆。
慵懒绵延过不知数千万年,到这一世竟抽了枝条绽出一朵奇葩,因情而生,因情而熄。
她所遇所爱之人,一个是阆苑仙君,一个是九天战神,还有一个,居然是冥界至尊。
千种流云万种思,这情莫不是在旷古辽远的洪荒中便已生了根发了芽的……
主角:白凤舞(白小千),殷禛(胤禛)
配角:云祥,宁熠,光皇,愿离,明月心,甄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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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you nasty boy
oh no; oh there i go again
i need a spanking;
'cause i've been bad
so let my body do the talkin'
i'll slip you that hot; sweet; se xy loving
ohh ha! ”
还好有歌声帮我分散了部分注意力,我深深呼吸。
殷家禛朝我看,我也对他看了看。
“唔!”我忽然失声。
“ohh; ohh; is that all you've got?”
一。
“come on now; don't play with me”
二。
“oh give me that hot; sweet; nasty”
三。
“boy don't you make me wait”
四。
“now you better give me a little taste”
五。
“put your icing on my cake”
六。
“you nasty boy mmmm”
“禛……”迷离间,我忽然唤出四阿哥的名字。
殷家禛一顿,旋即令我忘了我是谁,只顾颠倒深深处。
事后,他抬手揉揉我的发,目光同我对视,这一个姿态,依稀熟识。
我怔怔握住他的手,停了一会儿,他抽手出去,指端从我掌心滑落:“你先休息。”
过了一会儿,殷家禛洗完回来,从西装暗袋里拿出一只新表亲手给我戴在腕上:“明天很早就会收到通告排舞。不要迟到。”
我低头看了看,是百达翡丽超薄表,自动上弦款,白瓷表盘,表盘上环绕刻着旭日形立体纹饰,简洁但不失美感。
殷家禛的手机响起来,他接了电话,就出去了。
我下床找了件睡裙穿好,门铃却响起来,我过去开了门,门外一名穿针黹吊带搭牛仔裤的长发女郎,居然是明珠。
她看见我,也是一愣:“这是你房间?”
我点头。
她解释道:“我路经此地,约了美芮见面,她大概给错我房间号。”
“没关系。”既然是熟人,我并不介意,“进来坐坐,喝杯东西?”
明珠也不推辞,大大方方进门。
让了人进门,我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殷家禛把TT扔哪了?
我以豹的速度一个箭步冲到角落的废纸篓旁边,里面是扔了东西,不过最上面已经被盖了一张白色餐巾纸,一般人看不出什么。
我暗暗佩服殷家禛,在人家还没察觉之前他就把这么小的事情都掩盖地滴水不漏,可见其老到。
“喝茶。”我泡了杯茶递给明珠,她双手接过,我一眼瞄到她左手一串红色珊瑚链,脱口赞道:“好漂亮!”
她同时说:“很漂亮!”
我诧异,她指指我的表。
我们相视一笑。
三百年前我长居清宫,什么金嵌珊瑚翠镯,什么玉器玛瑙水晶,哪日不见多了,自然识得明珠这串珊瑚链是一等一的珍品好货,甚至是当年皇家宫藏辗转流出之物也不一定,不由奇道:“在哪买的?”
明珠放下茶杯,抚了抚珊瑚链:“别人送的。”
我还想八卦下去,门口却有人轻笑一声。
不知几时美芮已站在门口,抱胸而立,明珠瞥她一眼,她把房卡丢给明珠:“我在房间等你半天,谁知你跑到这边来,东西我放在上面,你先去拿了就是。我到时间做事,晚点我们再会合。”
“好。”明珠答应着出去。
美芮却慢走一步,我看看她的裙子,笑道:“你现在这身比上午的还好看。”
她朝我眨眨眼,十分趣致:“不要听小明瞎吹牛,回头被她忽悠了。”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送珊瑚链那人,应该是个男人吧?
每个女人心里都藏着一个男人,就象法国皇后玛丽安东尼特刻在指环上那句流传于世的名言:“一切都让我想起你。”
第二天早上,两百多名到Vegas表演的选手中,只有129名留了下来。
而包括我在内的这129名被通告制片人要求我们穿着时尚而火辣,并且得自己准备服装。
于是所有人盛装出席,上台后,殷家禛告诉我们要做什么:“今天上午的编舞是舞林争霸上一季我最喜欢的编舞——泰西先生!”
百老汇编舞泰西上台领舞:“开始1…2…3…4…5…6…7…8!”
动作奇多,节奏极快,眼花缭乱,脚步凌乱,不断有初次接触百老汇舞的选手在旋转中摔倒。
场上排在后面的部分选手慌了,因为领舞从这头跑到那头,他们根本看不清动作,比赛开始变得艰难,对于有些人,压力开始变得难以负荷。
时间很快过去,选手们又一次开始在台上演习,评委们开始评判。
林柏芝在第一批选手之列,今天男舞者不够,而要跳的是百老汇组合,有些人不得不女女组合,困难显而易见。
而林柏芝跳的就是男生舞步,但表演中她比多数的男生跳得还好,力度精准,舞步犀利,她是第一组唯一过关的女生。
接下来的情况有所好转,对于后面几组选手,每个评委都给出了不错的评价,包括十三少和姜书华在内的一批又一批选手进入了下一轮选拔。
分不清是谁更激动,选手们,还是评委们。
当然,有人想利用下评委们的好心情。
这个人就是我。
但是在上台表演百老汇舞步前,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被分到搭配的男舞伴,长着一张funny black face,一看就是那种会织毛衣、吃炒蛋会放糖的纯爷们。
他一直喋喋不休追问我:“噢天呐……如果你失败的话,你会哭么?”
我能理解嘻哈舞者面对百老汇舞的困难,但我可受不了有人一直在我耳边进行精神暗示,我甚至怀疑小样不是殷家禛派来整我的卧底吧?
不幸的是,上台三对选手,我们被分在舞台正当中,而且表演中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另外两对跳得比我们流畅百倍,相形之下,我们的舞步完成得像是两个机器人,funny black face先生中间漏了很多舞步,为了不让这些疏漏被人看得太明显,我只好配合他简化,但是结果更糟,他越来越不知所措,然后我有点乱了,他就更乱。
表演结束,评委给我们的评价是:“因为白小千你搭档不够优秀,这对你不公平,所以我们会让你和另一位男选手搭档,然后要等到晚些时候,才能决定你是否能够继续下去。至于你,先生,我没有找到任何地方让我们留下你,谢谢你的参与。”
天色渐晚,本轮比赛接近尾声,我将要第二次尝试,这次与我搭档的是一名已经晋级的现代舞者丹尼。
这两天的集训和淘汰有效地让我更为熟悉其他选手,丹尼是舞林争霸去年亚军乔华司家领养的孩子,天生的优越身体条件加上自小接受的专业训练,他虽然年轻,但是在参加这次比赛之前在舞蹈界就已有很高的声誉,更是艺界传奇女星马当娜的御用dancer,以他的身价参加这个比赛被媒体形容为大人欺负小孩,不过也从另一侧面证明了这个节目的强劲收视和吸引力。
他的功底深厚,任何舞蹈动作都完成得很漂亮,用任何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但他总是像独行侠一般高昂下颌,一副已经赢得比赛的高傲神情,是一个难以搭配的对手。
第一次排练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动作更像男生,而这一次排练,丹尼在不停地跟我说:“你应该延展你的手臂,Balalaalala……”
funny black face先生没做到的事情,丹尼做到了,他让我无以伦比的讨厌这个百老汇舞种——如果我还要继续和他搭档的话。
等到再次上台表演,我已经累得够呛,完成之后,我只希望可以快点找个没人的房间吃我的晚饭。
对我发表评论的是黛比:“谢谢男选手,你可以离场了。这是你的第二次机会,我们一直在注意你,你并没有展现足够的天赋。很感谢你留到现在。”
她停顿了一下,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只余干瞪眼的气力。
然而黛比继续道:“而我们看到你的努力,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表演,所以你可以留下,在下一轮见。”
夜幕降临,本轮比赛结束,评委们留下了99名赛者。
来到Vegas后,我并不顺利,但不论过程如何,我又一次过关了。
别人都在激动,我却很头疼,因为我下台时不慎把头撞到了墙壁上,。
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头上有犄角、犄角。
我躲到洗手间清点头上的包,真的满天星斗,叹息着出门却一头碰上殷家禛,正中痛处,我蹦起来,他封住我的口:“这里是评委专用的洗手间,而且是男洗手间。莫非你特意来等我?”
说着,他轻轻一推,重又把我推进门。
“那尼?”我惶恐,“不要在厕所里啊……”
“看看你。”他把我推到镜子前,站在我的身后,手掌沿着我的腰侧抚下,“你的线条很美,每个动作的断点都很好,但是你的发挥不够稳定……现在我开始有点好奇,你还会在这个比赛里有什么样的表现?”
说到此处,他停了一停,用牙齿轻轻啃噬我□的后颈,而他的眼睛从镜子里抬起来,一点也不放松地盯在我面上,似要寻找什么。
我的目光和他胶着了数秒,然后我起了一阵莫名的颤栗,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但我挣开他的手逃了出去。
“小千?”美芮正好从隔壁女洗手间出来,“他们正在外面找你,很快要进行下一个预定环节的拍摄,你迟到了!”
我才“哦”了一声,殷家禛随后出来,若无其事地道:“没关系,她是跟着我来的。”
美芮的脸………》( °▽ °)? …………》 !(@ '' @)!
我的脸………》( °▽ °)? ……………》(ˉ▽ ̄~)………》( ︾▽︾)
淘汰了最后一批人,原本人山人海的舞台上只剩下寥寥32人,好不容易录制完必要的程序,大家疲劳不堪地坐在台上。
约半个小时后,评委们重新归席。
殷家禛代表评委发言:“你们做得很好,祝贺你们坚持到了现在!我知道你们非常辛苦,有的人甚至无法承受这种压力而开始崩溃,但是我不需要你们的解释,当然我也可以做一个宽容的好人,但可惜我不是好人,我是一个节目制作人。我们需要制作一档精良的节目,所以我对你们所谓受伤的脚踝、手肘等等完全不感兴趣,你们必须振作起来。在舞台上,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做。也许这很艰难,但是你们必须坚持。所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每个人都有一次表演个人秀的机会,仅此一次……而已经坚持到现在的人,” 他侧过头去,说,“我为你们所有人感到非常骄傲!”
现在留下的人都很疲惫,有的人睡觉的时间连三个小时都不到,但跳舞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每一次过关之后,那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会让人上瘾,比起征服一段很有难度的编舞更过瘾的是战胜了自己,不断地证明自己原来可以打破极限做到一个个更高的程度。
我相信如果能在这个比赛拿到冠军,堪比浴火重生。
但离Top20还有一道最后的障碍:在最后一次表演的机会后,每个舞者都用全力做出最后一击,然后六个评委投票表决,最后只保留十男十女,一切都毫不可知。
对于明天的solo,有人欢喜有人忧,剧院的场地仍然是通宵开放给有需要的选手排练舞蹈。
姜书华当然属于刻苦的好选手,十三少早早不见人影,我则谢天谢地,回房泡泡浴去也。
照我看来,这个房间里最不赖的就是超大型按摩浴缸了,舒舒服服泡完澡出来,疲劳一扫而光。
我穿上酒店提供的真丝睡袍推门进房,果不其然,殷家禛在,而且就坐在床边。
头发都湿着容易感冒,我去拿毛巾,才有这念头,殷家禛就拿出一条干毛巾很自然的开始帮我擦头发。
我背对着他,他笼着我的头发,慢慢的帮我吹,暖风拂过我的肩膀,痒痒的。
吹风机停了,他还站在我后面,没有走,我也没有回头,屋子里弥满了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我转过头,看着他,他吻上了我的嘴。
“你又那样啦?”
“我不是随便那样的……过来。”
“……”
“babe r you ready?”
殷家禛洗完过来,占了我大半张床:“今晚我睡这里。”
我讶然:“那我睡哪?睡你房间?”
他笑:“我不介意你一起睡。”
“哼。”我嘟着嘴,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忽然发现床边放着一把扇子。
那是一把长约尺二的八宝红珊瑚髹饰漆骨半绸绢面花边舞扇——我用过的、三百年前的老乡!
我扑过去拿起扇子:“哪里来的?”
殷家禛道:“大约是白天送到你房间的快件,我来时你在泡澡,看到这个包裹还没拆,就帮你打开检查一下。”
我将扇子打开,手指轻轻抹过一根根扇骨,呆看了一会儿,问:“原来的包装呢?”
第十二章
殷家禛指点我找到原包装,不过是一堆拆散的白纸,只写了白小千收,没有落款。
殷家禛凑过来同我一起观扇:“这倒真正是把古董扇。”
“可不是么。”我信口道,“你瞧扇面中央,于桃红色地暗花纱上刺绣五彩折枝牡丹、蝴蝶,正背面均为同样图案的堆绫彩绣,针法如此工丽轻薄,真正匠心!”
殷家禛闻言,凝目于我。
我暗暗留心,却从他面上搜寻不到任何踪迹,仍不死心,再试:“以前有部红戏,里头那个贵妃娘娘在选秀女时为了彰示自己的地位,给每个新选的秀女一份大礼,所赐之物并不是什么珍珠宝玉,而是一把精美宫扇。清宫宫规森严,每个级别的妃子能够佩带的珠宝和用度各有限制,对一般秀女这样一把扇子所费手工已足够分出高下,若是贵妃自用之扇则多出于皇帝御赐,也值千金了。——看剧的人却未必能体会编剧这番用心。”
说着,我恍惚忆起当年随驾热河,四阿哥亦随避暑塞外,我告了假,每日窝在四阿哥所居狮子园内玩耍,四阿哥迷上设计机械风扇,做了好几份紫檀木架吗呢顶大羽扇、楠木架铁信扇、风葵黄纱扇、蓝绫风扇、童子持扇风扇等,送呈与皇太后及康熙,一时成为避暑山庄各宗亲和外藩王公竞相仿造之时髦家居必备良品。我跟着他,亦学了不少门道。
那段时日狮子园中曲水荷香妙境,遍植樱额,夏日累累坠枝,游观其下殊勘娱目,采之其味甘无比,我平时拿樱额干当饭,累得四阿哥也满口樱额滋味,向我诸多抱怨,那样的相守,如今再回首不过是尘梦风华。
殷家禛从我手里拿过扇子,有意无意岔开话题:“其实二十世纪初叶,扇子在欧洲西班牙已使用的相当普遍,并成为娇娘玉女们不可或缺的贴身携物。每逢淑女们由母亲或侍女陪伴去参加舞会,对她们来说自由的空间显然十分有限,那就必需创造一种不为旁人所察觉的沟通方式,娘儿们摇动着它,借以向意中人传情交心。舒展、折叠、左右移、上下动都在传输一种语汇,情人间的默契。”
他一句“娘儿们”瞬时让我心情由阴转晴:“说得轻巧,你来个几招看看!”
“==”殷家禛下床, “眼睛瞪大点看!”
高大挺拔的内裤版殷香帅迈着模仿一种从美丽的船上走出来的步子,唰一声,打开他的扇子,微微笑着的时候,我的心,也微微地震颤了。
因为他上来第一个动作就是一边移动扇面,一边不时露出俊脸,并用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我,解释道:“我非常喜欢你。”
忽然又收起扇面持扇点击胸口:“我在苦苦思恋着你。”
把扇子搁在鬓角,朝天花板望着:“日日夜夜思念着你。”
打开扇子、并立刻收拢,用它指着浴室:“笨蛋,在那儿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在胸前缓慢摆动扇子:“我还没有心上人。”
在胸前急促地摆动扇子:“别盯着我,我已订婚了。”
满脸愠色,急速收起扇面:“我好嫉妒!”
“嫉妒?”我发笑。
他走近我,用扇子轻轻点击我鼻尖:“如发现心上人不忠或看到他正与别人聊天,就会用上这最后一招,表示‘我看这事儿要崩了’。”
扇面柔柔拂过我的脸,丝丝痒意,入骨方休。
奇怪的殷家禛……让我想起二阿哥那个扇子舞狂热爱好者,他们兄弟的脱线行为原来是家传本领。
到底谁寄给我的扇子?难道是殷家禛呢,他故意装的哈?可是又不太像……要不然…十四阿哥寄来的?他不是给我打过电话吗?
累了一天,我的智力受到影响,怎么也得不出一个答案,殷家禛放下扇子,摸摸我的头:“小脑瓜子转什么?陪我睡觉。”
他把被子给我盖好,把之前扔在地下的我的衣服叠好放到椅子上,调好空调温度,又开了一小扇窗,拉上窗帘,关灯。
这是我回到在现代后第一次和他睡觉。
我故意背过身,以免让他看见我在黑暗中好像深海鱼般睁着两只冏冏有神的眼睛。
辗转想着身边这个人,曾经千徊百转盘旋于心头。
我到底图什么?
若他是四阿哥,我便和他齐心合力想方设法回到三百年前?不,我不愿再回去,可他能放得下皇图霸业?
若他不是四阿哥,我何必三百年后再走一遍和四阿哥的老路?
女人到底是女人,日子久了就会任由感情泛滥萌芽,日后造成伤心局面。女人都痴心妄想,总想坐大,无论开头是一夜之欢,或是同居,或是逢场作兴,到最后还是希望进一步成为白头偕老,很少有真正潇洒的女人,我也不例外。
夜半,我悄无声息转过身,侧脸看着殷家禛,他仰面合目躺着,却像知道我在看他似的向我平伸出右手臂,我蹭蹭蹭从床的这头挪到他身边,枕在他的肩头上,他曲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