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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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将饭菜摆在桌上,每天看着阿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她都心疼不已,却又无能为力,这孩子的性子还真与那位有些相似啊,一样的都是拼命的人,她心里想着。只是又哪里知道,阿文的拼命完全是在现代后天养成的呢。
阿文看着一个包袱,那里面有八十七两四钱银子,是她准备给耿桑的,这几天她忙坏了,因为还没有完全恢复到前世的水平,每日除了教导些基础的格斗术等,还要抽出些时间自己练习。
这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可阿文咬了牙的坚持着,她始终坚信一句话:没有什么东西是能轻易得到的,能轻易得到的都算不得什么。正因为此,她根本没有时间给耿桑拿过去。
“娘,我待会儿去趟耿叔家,把银子给阿桑哥拿过去。”阿文走到桌前,本来白天他们是在院外吃饭的,晚上才会搬到屋里来。
刘氏心疼的将她凌乱的发别在耳后,“还是我送过去吧,你都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明天想吃什么?”明天是阿文的休沐期,她想着要弄些补身体的给她补补。
家里现在吃的状况已经完全改善,以前是一个月都难见回荤,现在是一日三餐两素一荤还配汤。
阿文摇摇头,“不用了,还是我去吧,我还有些话要跟阿桑哥说,吃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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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游坛香寺
更新时间2014…11…17 15:12:22 字数:3459
眼下已经步入深秋,天气逐渐冷了起来,刘氏让阿文将皮衣披上才放她出门。
耿桑已经吃过饭,此时正坐在灯下看书。
阿文先跟正在分配药材的耿迪秋打了招呼,才去找耿桑。
耿桑这时候已经听到她的声音放下了书。
“在看书啊。”阿文抱着膀子走进屋。
“嗯。”耿桑递给她一个手炉,又看了眼她手里的包袱。
阿文将包袱放在桌上,接过手炉,虽说刚刚深秋用手炉还太早了些,可她手实在冻得有些发僵,前世她是怕热不怕冷的体质,现在却是又怕热又怕冷了,特别是冷,若是白天有教学的话还好,像现在这种放假的时候,那手脚一天都是冰冷的。
“本来老早就想给你了,这些天也比较忙。”阿文将银子推到耿桑面前。
耿桑皱了皱眉,却没有去看那银子,而是看着她的脸,“瘦了些,不过高出了许多。”这半月来,两人只见过两次,所以对阿文巨大的变化一眼就看出来了。
“真的?”阿文有些惊喜,她这个年纪本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之前一直营养不良,这才导致自己明明十岁了,看上去都才七八岁的模样,现在伙食得到改善,自然要猛长了。
耿桑眼里却是疼惜,半响才道:“其实你不用如此拼命。”
“我知道,可是我乐意。”阿文笑道,她可能天生是个劳碌的命,她喜欢靠自己的能力去挣钱,虽然辛苦,可是只要得到同等的回报就会安抚她劳累的身体和疲惫的心。
“只有付出了才能得到,这是至理名言。”她又道。
耿桑沉默,没认同却也没反驳,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阿文看银子送到了,就准备起身离开。
“明日你休沐吧?”他突然问道。
阿文疑惑的点点头,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
耿桑却是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从壁橱里拿出一件大氅来,耀眼的红,“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晚上将它披上不至于太冷。”
阿文心里一暖,将大氅抱在怀里,软软的很暖和,只是现在用的话怕是有些早吧,不过她还是真心的道了谢,心想着什么时候再送个回礼。
刘氏见阿文又是手炉又是大氅的拿回家,不禁笑道:“桑儿早几天就想给你了,他对你有心。”
阿文一边将大氅收入柜中,一边笑道:“是啊,能有个这么好的哥哥确实挺幸福的。”
刘氏笑了笑,给阿文铺了厚厚的棉被,“你出生在冬月,反倒比一般人还怕冷,以前每年冬天都窝在我怀里,现在倒是喜欢自己睡了。”语气中有些淡淡的涩味。
阿文哦了一声,她确实比一般人还怕冷,像这种深秋对她来说就好比是冬天,别人穿一件她要两三件才合适,似乎她天生畏寒能力就很弱,恐怕与身体原因有关。
“早些睡吧,明天也不用起那么早了。”刘氏道。
翌日一早,当阿文看到外面的天还蒙蒙亮时,心里还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她早就养成了早上辰时起床的习惯,是改也改不了了。
翻身起来穿上宽松的道服,阿文望了眼刘氏的床,却是被子折的整整齐齐的,这时候刘氏一定已经在去县城的路上了,每到阿文休沐的这一天,她都会一大早的到县里去买东西,生怕去晚了买不到新鲜的肉菜。
阿文推门而出,顿时一股凉风吹来,冷的她打了个哆嗦,好冷啊,她望了望自己的被窝,最后还是一咬牙走出去。
空气还很湿润,阿文走了没多会儿,就开始慢跑起来,这是她来到这里就养成的习惯,而自从那窃贼事件之后,慢跑后就多了一项运动,那就是练跆拳道。
“阿文-----阿文,等等俺啊。”身后传来胖子喘着粗气儿的声音。
阿文扬天长叹一声,脚上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
自从道馆开张后,胖子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黏在阿文屁股后面的。
他跟李氏提过想学跆拳道,可李氏得知每月要一两多的开销时后,将胖子连骂带打的训斥了一通,然后又在村里散播谣言,说阿文没良心,赚黑心钱,还说什么一个村的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该说什么钱不钱的问题。
阿文听到这些是怒笑不得,她真不知道李氏是如何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她们非亲非故的不谈钱,人家亲兄弟都还明算账呐。
不过她并没有将对李氏的厌恶牵扯到胖子身上,相反的,她其实心里开始有点欣赏胖子了,自从道馆开张,胖子就帮着馆内做了很多事,当然他是让阿文允许他旁观以此为报酬的。
后来胖子知道阿文每天都会早起运动的时候,立马就效仿过来,每天早上,若是起的早的人,一定会发现,村里的大路上有一前一后一瘦一胖一快一慢两个身影。
胖子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他只着了一件薄衫,却还是热的有种想要跳进凉水的冲动,这些天,他每日都坚持早起跟着阿文锻炼,虽然很想念温暖的被窝,不过看着自己日渐消瘦的脸和肚子,他动力就越来越强了。
跑了五圈,阿文回到自己家的院子,开始练习品势,胖子好容易才跟上来,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赶紧的站在阿文的身后,照样学样的练习。
阿文悄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胖子的姿势和力道又纯熟了些,其实这也是她没有反对胖子跟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他似乎对这些很有天赋,品势阿文只在他面前演示过一次,他竟然就全记住了,而且动作还做到了五成到位。
胖子见阿文瞧着自己,精神一震,越发的认真了,一圈下来,他抹了额头的汗,期待的看着阿文,像是等待老师表扬的孩子。
“还不错,有几分像了。”阿文淡淡道,又开始练习自己的。
耿桑坐在窗前,看着阿文静静的出神,他家正对着阿文的院子,只要坐在屋里临窗的地方,就能看到对面院内的一切。
最近他坐在窗边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多了,耿桑站起来,正好耿迪秋走进来,他问道:“今日要出去?”
“嗯---阿文今天休沐,准备带她出去走走。”耿桑淡淡的道。
耿迪秋沉默了一瞬,才轻声道:“她还小。”
耿桑没有说话,径直离开。
阿文正在吃饭,耿桑却穿戴整齐的来找她,“听说坛香寺秋菊开的挺好,我正好要去那边办点事,你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我一起去看看。”
“坛香寺?”阿文咽下最后一口饭,“那等等我,我去换件衣裳。”
今天天气说不得好,天空阴沉沉的,冷风阵阵,阿文穿了一件又一件,还是觉得冷的慌,她忽的想起耿桑送给自己的大氅,出游正好,便拿出来披上。
大小正好,红艳艳的很漂亮抢眼,若是再将帽子戴上,那就活脱脱一个小红帽了,阿文高兴的出门。
坛香寺是长水县有名的名寺,很多香客都喜欢上这里上香祈福,不仅因为它的灵验,还因为此寺庙的环境。也不知是不是建寺的住持特别喜欢花的缘故,坛香寺种了各种各样名贵稀有的花,一年四季都是花开满园香味四溢,这也是坛香寺名字的来源。
阿文实在没想到耿桑会带自己来赏菊,毕竟这么有情调的事情,实在适合饮酒做酸诗会才子佳人。
“坛香寺现任住持法号悟道,你别看他满头白发,他其实才五十出头。”耿桑与阿文说道。
阿文看着那与人见礼的老人,笑容慈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可竟然才五十多岁,“这老道人是长的太着急了。”阿文忍不住笑道。
耿桑看了她一眼,明显没听懂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在意,继续道:“我先要去办些事,待会儿过来找你,你可以四处转转,现在开的正好的就是秋菊园秋菊,只是人恐怕有些多,你若想清静些的,就去芙蓉园,那里的醉芙蓉也别有风味。”
阿文知道三醉芙蓉,关于此花的名字,却还有些说头的,因为花色是一日三换,早上白色,中午浅红,傍晚则是深红,很是有趣,“那我去芙蓉园等你,你要多久?”
“不需要多长时间,你在那里等我便罢。”耿桑说完就离开了。
阿文问了小沙弥,找到了芙蓉园,果然,芙蓉园寥寥数人,因为这时候大多的花已经濒临凋谢了,人都是图个享受,谁愿意看这凋谢的花呢。
这时候才刚过辰时,阿文找到唯一一朵开的灿烂的醉芙蓉,雪白的花上已经有些斑驳的粉红点晕,她看的出神,没注意到园内渐渐人去,等她猛然回神抬头一看时,周围却是只剩自己一人了。
天气越发的阴沉了,像是临近傍晚的夜,狂风大作沙尘滚滚,这种天气莫名的让人心头发慌,阿文看着那独自盛开的醉芙蓉,在狂风的摧残下,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折断逝去。
阿文将帽子拉过来带上,紧紧的拢住大氅,冷的直跺脚,她答应耿桑在芙蓉园等他。
天空一道巨大的闪电落下,“嗤啦”一声,阿文被吓了一跳,风越来越大,看样子似乎要下雨了,她左看右看,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个能躲雨的地方。
“哗啦啦-----”雨说下就下,只几个眨眼间,就由细雨丝变成了豆大的雨点。
终于,那唯一一朵醉芙蓉禁不住狂风暴雨的摧残,无力的被打落。
阿文见耿桑久不至,一咬牙,先躲雨再说,便埋着头准备冲到前大殿去,然而跑了两步,她的脚步倏地一顿,眼前,是五六双穿着黑色长皮靴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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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赏花遇刺
更新时间2014…11…17 20:37:32 字数:3373
滂沱的大雨簌簌落下,阿文此时已经湿了大半,她本来还想雨若是不大就在芙蓉园等着,毕竟若是耿桑来了见不到自己怕是要担心,不过眼下雨越来越大,她还没有跟自己过不去的习惯,将大氅裹紧,便一埋头准备冲到前殿。
然而刚走了几步,她却倏地一顿,虽然埋着头,可地下六双穿着一模一样的长款皮靴,让她心头不由得一跳。
前面的人没有动,阿文保持着头微微垂下的姿势,眼睛却四处的瞟。
这几人一定非同寻常,谁会穿着一模一样的鞋子出来,明显是一伙人马,是敌是友尚还不清楚,她看到左侧的一条小道,与她脚下的小道中间只隔了半米宽的小河,跳过去不成为题。
身上的大氅已经全湿了,阿文强行压下心头的慌张,反手迅速脱下,擒住一头几个旋转,就成了一条“鞭子”,湿透的披风有了重量,她高高扬起,啪的一一声,鞭子从右到左甩过去。
那六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出于条件反射,纷纷后退了两步,而正是这个时候,阿文迅速扔掉披风,纵身一跳,跃到对面的小道上,头也没回的死命朝前跑去,只要出了芙蓉园就有人了。
谁都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还能做出这等反应来,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等他们回过神来,阿文已经跑出十米开外了。看来是早有意识的,六人面面相觑一番,才有一人呵斥道:“追---”
阿文不敢回头,迎面而来的雨滴打在脸上有些疼,她半眯着眼,眼前有些模糊,咬着牙拼命朝门口跑去。
“砰”的一声,她撞在一个人的怀里,来不及看那人是谁,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阿文擒住那人的右手转过身,正准备一个过肩摔,却听到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阿文-----”
她浑身一震,像是从没听到过如此温柔的声音,这一刻,仿佛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思考,就能这么依靠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下,顺着脸上的雨水。
然而就这么一瞬,那六人已经追了上来,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迎头的拿人手中长剑一挥,眼看着就要砍在阿文身上,身后的人却抱着她轻轻一旋,替她挡住那一剑。
阿文躲在耿桑的怀里,看不到那六人凶狠嗜血的目光,她清晰的听到噗的一声闷响,那是刀入肉的声音,耿桑受伤了。
这一刻,她只觉得脑子有些嗡嗡作响,手脚冰凉颤抖着,虽然她擅长跆拳道,也有过多次实战,可真正像现在这样命在旦夕的时刻,却是从未经历过的,她清楚的感觉到,那六人是要杀她的。
二十一世纪是个法治社会,像这种被刺杀的戏码,从来都只有电视里面见过,阿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可是真刀实枪的,是要出人命的。
似是感觉到她心底的害怕,耿桑双臂轻轻的环绕着她,在她耳边说了句:“等着我。”然后又用手将阿文的眼睛捂住,“眼睛闭上,乖,听话。”
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扫过耿桑的掌心,让他心头一震,他收回手,见阿文果然闭着眼睛,这才转头,一脚踢开那已经期近的人,此时他的眼神不再是温柔如水,凌厉的眼神冰冷无情,似要将人吞噬一般。
阿文闭着眼睛,耳边除了雨水落地的声音,就是刀剑相撞的声音,她心头慌张的不行,终于还是睁开眼。
入眼的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花草树木上都是剑痕,耿桑从六人手中夺过一把剑,与六人对峙,身上已经多处挂彩,其他他也才十六七岁而已,与六个成年男子相对,自然要落很多下风的,不过他即便是自己受伤,也没有让那六人任何一人跨出那条线,自然的形成了阿文的保护线。
阿文不会用剑,她能用的只有跆拳道而已,如此下去耿桑必定会撑不过的,看准了六人中较弱的两人,她想也没想的冲进了战场。
有了助跑的动力,阿文冲到一人面前,一个前踢正中那人裆部,力道之大,那人脸色倏地一红,紧接着由红变紫再变白,痛苦的弓着身子。
若非情况逼迫,阿文是断不会做这种损德的事的,她这一脚的力道,没有底子的人恐怕断跟肋骨都是轻的,若是攻击在对方的命根子上,也不知道下半辈子还行不行。
侧踢的力道大、速度快,且进攻动作直接,所以阿文见另一人朝自己攻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用了侧踢,脚面踢在那人手腕处,成功的阻截了对方的攻击,接着身子一旋,背对那人,提腿出腿,一记后踢正中那人腹部,致使他连连后退。
耿桑见阿文加入,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里的担忧尽显,他知道阿文一定不会退出,只能慢慢朝她靠近,尽可能的抵挡住那些面相她的攻击。
两个孩子要对付六个人,终究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些,没多久,二人就露出疲色来,特别是耿桑,身上早就血迹斑斑,被雨水一冲刷,看上去跟个血人似的甚是骇人。
而就在芙蓉园的外围墙垣上,却站着十人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
“三爷,是否要出手?属下得知他们总共十二人,今日能端掉一半。”其中一人朝那为首的人问道。
只见那为首的人微微颔首,立马,身后九道黑影齐刷刷跃起,犹如天神下凡一般,落在阿文二人与那六人之间。
阿文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而见到那九人与对面的六人打斗起来的时候,她心中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是疑惑起来,这九人训练有素,不像是有好心救他们的,更像是事先安排好的。
她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墙垣上的人,一身黑衣,斗笠遮住看不清容貌,可就他一人没有出手,看来是这九人的头子了,不管如何,人家都救了自己,阿文朝那人友好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扶着耿桑退出战圈外。
接下来就是很血腥的场面了,当阿文看到那六人之中一人的头颅被一剑削掉滚出老远后,她是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
耿桑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嘴里喃喃道:“别怕别怕,有我在。”
阿文吓得浑身颤抖就要立不住,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她甚至因为视力太好,将那在半空中划出弧度的头颅的可怕而绝望的眼神都看的一清二楚。
耳边传来阵阵有力而平稳的鼓动声,一声一声的,将她颤抖的心渐渐安抚下来,那是耿桑的心跳声,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踏实感,让她暂时忘了方才的一幕。
“多谢诸位仗义相救,可否方便留下名字,在下日后定当报答。”耳边传来耿桑平和的声音。
阿文扭了扭脖子,眼睛瞥向那九人,一样的都是斗笠遮面看不清,看来是已经解决完了。
没有人回答,九人动作出奇的一致,再一个跃升,已然消失了去,阿文再看向那墙垣上,十道人影,刷的一下,全没了。
雨水将地上的血水冲刷,混进泥土,呈现出暗红的颜色,空气中除了泥土味,还有掩盖不了的令人作恶的血腥味。
耿桑虚脱的靠着墙壁跌坐下去,阿文看他浑身都是血迹,急的眼泪流个不停,“怎么办?还能不能走?”
“你去叫住持过来,这里---”他看了眼狼藉的地面,此处是佛门重地,却发生如此血腥的事,估计住持要头疼一阵了。
阿文不敢回头去看那七零八落的尸体,她只有靠近耿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