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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丫鬟当道-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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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兰不敢去打断她,若是真的没事,怎么会派禁卫军过来。
一面替卫氏换了衣服,一面道:“娘娘,还是赶紧去看看,皇上正等着呢。”
卫氏根本没有想事情会败露,只一心想着去看崔氏的惨状。
二人来到德阳宫,正好赵成碰了个正着。
赵成行了一礼,等卫氏走进去之后,才跟了进去。
崔氏躺在床上,红双呜呜的哭,卫氏一见这情形,心中大喜,面上却悲戚大哭道:“姐姐啊,您真是糊涂,不过是皮囊外相罢了,你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这一去,黄泉之下,还没个人陪,多孤独。”
刘昭气的浑身颤抖,快步走上去,一脚踹在卫氏的心窝,吼道:“果真是你,恶毒的女人,来人,淑妃暗害德妃,手段狠辣心思歹毒,立刻废去其妃位,打入天牢,任何求情之人,一律同处。”
卫氏疼的在地上打了个滚,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听到刘昭的话,一双眼睛像是要掉出来似的,不敢置信道:“皇上,您这是为何?臣妾什么时候暗害了德妃?她不过是自己想不过自杀罢了,关臣妾何事?”
崔氏翻身坐了起来,茫然道:“淑妃何出此言,我好端端的,为何要自杀?”
卫氏如同见到鬼似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指着崔氏,半响都找不到一句话,心中却猛地反应过来,自己难道是上了当?
下药的中年婆子重新被带了上来,刘昭怒道:“此人你可还记得?”
卫氏骇然,眼神闪烁不定,垂着头,良久才颤抖着道:“是臣妾之前宫里的人,做错了事,臣妾就将她打发去了辛者库,可是皇上,谁都知道她曾经是臣妾宫里的人,若是稍加利用,都能诬陷了臣妾,皇上,臣妾是清白的。”
“你还想狡辩,她已经招了,是你指示,将这毒粉燃在香炉里,企图谋杀德妃,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人呐,立马将她给朕拖下去,朕再也不想看见她。”

☆、第308章 已成定局

德阳宫的事很快就传遍了皇宫,汪氏以及一众后宫的女人,听到卫氏一夜之间就被打入了冷宫,诧异之情尽显无疑。
谁能想到上一刻还高高在上的人,下一瞬就成了被人唾弃的对象呢。
卫城佑得到消息的时候,才刚过午夜,却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纵然他是总督,也来不及找朝中大臣说情了,但即便卫氏被打入冷宫已经成了定局,他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遂匆匆穿了衣服出门去了几个关系要好的同僚府上。
翌日一早,卫城佑就急匆匆的带着自己说服的几位大臣等在宫门口。
阿文一面喝着茶,一面笑盈盈的看着红双夸张的张大了嘴。
“娘娘,您的脸……………………已经全好了?赵太医果然厉害,奴婢这就去禀报皇上。”
阿文笑道:“你若是这会儿去,只怕皇上就要怀疑是我们设计陷害了淑妃。”
红双刚刚跨出去的脚一顿,费解的看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崔氏抿嘴一笑,让她先将门关上了,才仔仔细细的给她解释了。
桃红脸受伤后,红双跟了出去,却没有发现阿文也尾随在后,并且知道了井水有问题,索性就与崔氏商量了这一出将计就计,又让崔浩仁举荐的那个哑巴太医和他的师傅联手演了这一出引蛇出洞的戏。又因为红双是崔氏最亲近的奴婢,为了逼真而不露马脚,便也将她瞒着。
红双听后大惊。怔了怔,“那这岂不是………”欺君之罪?她不敢往下想,虽然是为了引出凶手,可这确实犯了欺君之罪,刘昭若是追究下来,只怕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崔氏低垂了眼眸,想了想才道:“所以才让你不要乱说。好在赵太医也说过,若是好好用药。便能好起来,再过一段时间,本宫就可以出现在皇上面上了,到时候皇上只会认为是赵太医医术高明。”
红双想着也只能先暂时这样。脸上的喜悦转而变成了担忧。
心惊胆战的等了几天,赵成终于‘喜出望外’的禀报了刘昭,说是药材用的好,崔氏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了。
本来刘昭也没真正见过崔氏‘毁容’之后的脸,看到一张与从前并没有不同的脸,又是高兴又是欣慰,认为这期间赵成功不可没,还有他的哑巴徒弟,将二人分别提拔为三品太医院院使正和四品左院判正。
卫城佑那日虽然下了狠心准备了好几页的理由来劝刘昭收回成命。纵然最后带着一众人等跪兴德门示威,也没有让刘昭改口,并且还以此为由。削了卫城佑总督的位置,贬去了载州的一个偏僻小县做县令。
连降四级的打击,让卫城佑一蹶不振,听说在带着一家老小去载州上任的途中就患了病,并且随着路上颠簸劳累,病情越发的严重。还没走到载州,竟然就先逝了。
而彼时。听着无忧说完这些话,阿文优哉游哉的打着扇子,看着碧蓝的天空喃喃道:“天儿越来越热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无忧继续道:“冷宫中的卫氏听说了这个消息,当天晚上就吊在房梁上,死了。”
阿文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死前应该见过什么人吧。”
无忧点点头,“见了德妃。”
阿文哦了一声,若是见了德妃,恐怕这几天德阳宫就会来人吧。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下午红双就来了司籍库,借了两本书,顺便带了崔氏的原话,说是让她去一趟德阳宫。
见到崔氏后,阿文立马就从后者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崔氏对阿文很是信任,所以当卫氏提出要见她一面的时候,她甚至是想将阿文一并带上,只是碍于时间问题,她才与红双去了冷宫。
卫氏说了很多话,崔氏甚至怀疑那些话是否是真实的,按理说,卫氏因为她才落得那般田地,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她呢。
阿文听完崔氏说的,表情淡淡看不出情绪。
崔氏试探着问道:“本宫没想到她说完那些话,竟然就寻了短见,现在也无从对峙,你说该怎么办的好?”
阿文沉思了片刻,才笑道:“娘娘不必担心,既然卫氏给出了这样一个内幕,那我们为何不用呢?只是还要先试试这消息的可靠性。”
崔氏点头:“本宫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这件事交给奴婢办即可,娘娘可以先暂时装作不知道。”阿文将事情包揽在自己的头上。
回到司籍库,无忧问了崔氏是如何说的。
阿文也从来不会隐瞒他,将崔氏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给无忧听。
听完后,无忧皱着眉道:“你就这样直接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不怕给自己找麻烦?”
阿文耸了耸肩不在意的道:“德妃娘娘对我不错,她也帮过我许多次,我不会计较这些。”
“随你。”无忧淡淡的道。一旦阿文下定决心要做什么,无论他说什么,她也不会改变的。
眼看着在九幽呆了快一个月了,可想要打探的事情却一直没有着落,佐察和富察尔两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言慕说的一个月时间也快到了,佐察日日都在忍受的剧痛,反而没之前那么疼了,难道再过几天,他就真的要客死他乡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坐不住了,想着再偷偷去一趟司籍库,哪怕是用绑的,也要让阿文给出解药。
可另一个问题又很苦恼她,阿文一看就是个不受威胁的非常丫鬟,若是他强要的话,怕到时候弄个两败俱伤,一个丫鬟他又如何会看在眼里,只是担心连自己的性命也不保,可就是赔大了。
而刘昭显然也是知道佐察的存在,却一直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反而是在大肆的搜集来自各地的少女,势必要凑足一百人,看上去诚意十足。
可若是把这当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话,也可以理解,这让佐察越发的觉得,刘昭一定是想施迷魂记迷惑他们,一旦天朝对九幽放下了戒心,那到时候那个可怖的武器出世的时候,天朝岂不是要首当其中。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可阿文是个软硬兼不吃的,他左思右想,想到上一次阿文和他的未婚妻刘真一同出现的场景,心生一计。
刘真因为崔氏‘毁容’的事,没少哭鼻子,可为了保密性,崔氏也不便告诉她真相,所以当知道崔氏的脸好了之后,她又像是活过来似的,心思重新放在了自己的未婚夫佐察的身上。
虽然碍于女子的矜持,她极少去找过佐察,可还是会好奇的躲在角落里看,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佐察的脸色都不大好,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处,她有些担心,却也忍着没有过问。
当然也偶有被佐察发现的,又有那么一两次,被给予微笑回应,佐察本就生的俊美,那一笑,她便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俘虏了。
这日,刘真和贴身服侍的云卷又偷偷摸摸的爬上了锦阳宫的后院墙,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就听到背后一个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七公主若是好奇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一个女儿家爬墙多危险。”
云卷吓得脚一软,站在她肩膀上的刘真就直接摔了下来,却在那瞬间,被佐察接住,抱了个满怀。
刘真脸唰的一红,羞涩的垂着头。
云卷急的跺脚,伸手就要去拉,“公主,您快下来罢,要是让人看到,又该说闲话了。”
刘真这才反应过来,扭动着身子挣扎跳下来,低声道了句谢。
佐察不在意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声音充满了柔情,“这么高的墙,若是摔下来,岂不是要摔坏了公主的花容月貌,以后可别再翻墙了。”
刘真心里甜滋滋的,微微颔首,笑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跑。
佐察嘴角泛出一个冷笑,脸色突然一白,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还没跑出太远的刘真猛地止住脚,回头一看,却见佐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惊,想也没想的又返回了去。
佐察额头冷汗涔涔,浑身蜷缩颤抖,看上去痛苦不堪,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苦难。
刘真急红了眼,摇着后者的肩膀,“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佐察虚弱的睁开眼,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疼,浑身都疼,不瞒公主,我中了毒,今日便是毒发之日,却没有解药,恐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中毒!刘真跌坐在地上,她一直被崔氏保护的很好,没有接触过宫中真正的狠辣和残忍,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佐察在自己面前毒发的惨状,她实在是难以接受,怎么有人胆敢下毒?
心中的担忧很快就被怒火取代,她愤愤道:“是谁,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对你下毒?”……………………………………………………………………………………………………………

☆、第309章 挑拨离间

佐察痛苦的表情刺激了刘真,虽然还未嫁去天朝,可第一眼就对佐察满意的她,已经潜意识里将他当做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了,现在自己的夫君竟然被人下了毒,还承受着如此惨烈的痛苦,她能不生气?
佐察心中暗笑一声,面上的表情越发的悲戚,被刘真扶着艰难的坐起来,叹息道:“这毒没有解药,公主也不用伤心,反正皇上并没有下圣旨将你许配与我,公主又这般出色,将来的驸马一定比我强。”
刘真哪里禁得住他的软言细语,哽咽道:“好好儿的怎么会中毒,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敢对你下毒,就算不知道你的身份,可你也是天朝来的使者,这件事,父皇一定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怎会姑息,一定会将那人抓出来向你赔罪。”
赔罪?赔罪难道就够了?我还想要她赔命呢。
佐察在心中暗自腹诽一句,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这毒,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月来,我日日夜夜都要忍受钻心的疼痛,若非考虑到追究起来只会影响两国的关系,我怎会一直忍耐,可是现在,我已经快要死了,如此一来,父皇一定会追究九幽的责任,若是因为我而打起来,那两国的百姓的安危岂不是没有保障了。”
刘真胡乱的擦着眼泪,一面让云卷帮着将佐察扶起来,一面道:“走,去找赵太医。他的医术最高超,之前母妃的脸就是他治好的,你忍着些。我不会让你死的。”
佐察艰难的走了两步,又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痛的哇哇大叫。
刘真见不是办法,就索性坐下,对云卷道:“你去请太医,就说本公主要死了,让他马上过来。”
云卷吓得心脏抖了抖。不敢将她独自一人留下,小心翼翼的道:“公主。这后面就是锦阳宫,不如奴婢去敲门,让天朝的人过来,奴婢听说天朝此次过来也带了太医。那些都是对太子病情了若指掌的,也才能对症下药,我们随便找个太医过来,反而没什么用。”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刘真关心则乱,想不到那些深层次的东西,可云卷就不一样了,时刻要考虑到如何才能让自己多活一天,所以想事情总会多想几层意思。
佐察暗自狠狠的骂了句。真是浪费了他刚才的那番演技。
他带着绝望的道:“若是天朝的太医有用的话,我也不会现在还是这样。”
刘真想想觉得有道理,对云卷呵斥道:“还不赶快去。费什么话,去将赵成叫过来,快点。”
云卷为难的踌躇了一瞬,还是无奈的点头:“那奴婢这就去。”
等到云卷离开后,佐察才‘强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刘真扶住他。急道:“你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我们在这里等着云卷回来。好不好?”
佐察叹息着摇摇头:“没用的,她说了这毒没有解药。”
刘真敏锐的听到了‘她’,狐疑道:“这么说,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
佐察望着一个方向,自嘲一笑,“也是我活该,得罪了她,她要报复我,也可以理解。”
“你别总说他他他的,到底是谁,我要他听名字。”刘真被弄的心里跟猫抓似的,又气又痒。
“我现在要去求她给我解药,你若是想来,便来吧,只是这件事也不关她的事,是我不对在先。”佐察最后道。
刘真松了口气,扶着她,“在哪儿?”
佐察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指着司籍库的方向。
虽然方向一直是通往司籍库的,可刘真对阿文却是一点怀疑也没有,她还以为是司乐里面的人,顿时怒火又上窜了几分。
所以当二人停在司籍库的门前时,刘真却错愕不已,迟迟不肯再多走一步。
“你在这里等着便是了,我进去。毕竟人多眼杂,若是坏了公主的名誉,我可就罪过了。”说着就推门准备进去。
刘真迅速拦住了她,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说,下毒的人,在这里面?”
佐察点点头,不解的看着她,“莫非公主认识?”
刘真倒退了一步,挡在门前,笑的勉强,“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吧,据我所知,这里面的人,不是太子说的那种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下手。”
佐察嘴角抽了抽,那意思就是说是他的缘故了?
看出了他脸色不大好,刘真讪讪一笑,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应该有什么误会,要不我和你一起进去,我去替你说,阿文一定会给我解药的。”
佐察这才脸色缓和了些,虽然挑拨没成功,不过总算刘真愿意帮他要解药,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二人推门而入,早已从无忧口中得知了消息的阿文已经走出来迎接,见到刘真后,福了福,恭敬道:“奴婢叩见七公主。”
对佐察却视而不见。
佐察心中气愤,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质问。
刘真笑着上前,亲昵的挽住她的手,“阿文,你可还记得他?”
阿文茫然的看着佐察,摇摇头,“这是?”
佐察愣了愣,旋即一股莫名的怒火席卷,涨红了脸,怒吼道:“你做的好事,现在竟然还装作不认识我,我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阿文错愕的看着他,不解道:“看这位大人的打扮,似乎是天朝的,天朝人为何会来我九幽的司籍库?不过这么说来,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上次就有一个天朝的侍卫闯了进来,竟然企图偷司籍库的典籍,被我赶跑了。”
佐察怔怔的看着阿文说话盹都不打一个,脸都不红一下,还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此话不假。
刘真越发的糊涂了,佐察说阿文给他下毒,阿文却又说赶跑了一个侍卫,她是越听糊涂了,不禁狐疑道:“阿文,这件事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文笑了笑,看着佐察问道:“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即可。”
佐察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除了父皇母后,还从来没有人敢问他问题,可是一想到还要靠刘真去解药,他便什么也都忍了,遂愤愤的点头,“你问吧。”
阿文轻咳了两声,缓缓道:“你认识我吗?”
“自然认识,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佐察怒道。不知道阿文问这些白痴问题做什么,而对于乖乖回答问题的他更是气恼不已。
阿文啧啧的摇头,“不是说了只回答是与不是吗。”
“你……………”佐察气的胸脯起伏不定,若非考虑到还有刘真在场他要保持风度,否则一定会拼上去的。
阿文笑着又问道:“你认识我,是因为你曾经私闯过司籍库是不是?”
佐察刚要开口,看到阿文眉梢一扬,似提示一般,他咬了咬牙,“不是。”
“那你就是不认识我?因为我并没有去过锦阳宫,而作为锦阳宫的人,你又如何会认识我呢对吧。”
佐察眼神闪了闪,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阿文则道:“沉默就是默认了,既然你不认识我,我又何来给你下毒之说,你我无冤无仇,除非你欠了我。”
佐察有一种被当做猴子耍了似的,难堪加上怒火,吼道:“不行,我堂堂太子,怎么能被你一个小司籍询问,你这是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阿文耸了耸肩,已经有些不耐了:“你又不是我九幽的太子,似乎也没听说天朝的皇上皇子会过来,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刘真嘟着嘴看着阿文,虽然阿文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妥,可她听着,总觉得像是故意针对佐察似的,阿文明明知道佐察就是天朝的太子,为何还不承认?
阿文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继续道:“奴婢虽然只是个司籍,却也容不得外人做出有害于九幽的事,奴婢只是在尽自己的能力去维护自己的国家。”
刘真微微一顿,拉住她的手,点头道:“阿文,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相信你。”
又看着佐察道:“我就说是误会吧,定是你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与阿文说明白,否则她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佐察有种被两个女人同时批斗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再没有立足之地似的。
他何曾这样狼狈过,之所以能一直忍耐到现在,就是一直心心念念着的解药。
若是真的如言慕所说只能撑一个月,那他就真的是要濒临死亡了,他还没有继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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