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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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章,打成一个知名品牌,这样也不怕被人夺了去。”
阿文一边坐下一边道,她想起前世卖的很好的老干妈,同样都是辣椒做成的,有些一两块钱一斤,有些则能卖十多二十块一罐,这就是地位决定价值。
刘氏对这些一向都不了解,特别是阿文说的什么知名品牌的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不忍打击阿文的积极性,便也笑道:“你很聪明,知道怎么做就好,不用给娘说。”
阿文拿起筷子,狠狠的扒了一口饭,支吾道:“我这跟你说说,免得什么不懂心里也慌,总要有个数,这个家可还是娘当家的。”
刘氏笑捏了捏她鼻子,洋装怒道:“这个家可不就是你当家了,娘也忒没用了些,不过也好,有你这么个聪明的孩子,娘知足了。”
阿文嘻嘻的笑,心里不禁补充一句:确实是她当家,家里多少银子多少不动产,还有库房的要是银庄的户头可全在她头上呢。
因为心情好,这一夜阿文总是睡的不太熟,脑海里正在琢磨着还有什么挣钱的手段,虽然她现在手头的银两够多了,可还是老话说的好,挣钱的永远不会嫌弃钱多,多多益善嘛。
突然,隔壁传来呯呯碰碰的声音,阿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叫了声‘娘’,自从房子建好后,她就和刘氏分开单独住了个房间。
隔壁再没有响动了,阿文心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被子一掀就冲到隔壁去。
屋子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她摸索着找到蜡烛和火折子。
“噗---”微弱的火光渐渐大了起来,屋子里也亮了,然后下一瞬,阿文瞳孔猛地一缩。
却见刘氏正毫无意识的躺在地上,脚边是被撞到的椅子和水盆。
“娘----”她迅速放下蜡烛,将刘氏扶起来,瞪大了眼,试探着摸了摸后者的鼻息,感觉到那微弱的有些微凉的呼吸扑在指尖上,她心头才松了口气。
“娘----娘你醒醒啊----”一阵猛烈的摇晃并没有让刘氏醒过来,阿文知道情况不对,立马将刘氏重新放了下去,然后转身就去叫耿迪秋。
耿迪秋和耿桑被急促的敲门声唤醒,开门一看,却是急的满头大汗的阿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孩子?”耿迪秋一边披上外衣,一边问道。
阿文努力压住心头的慌张,“娘----娘晕倒了。”
耿迪秋脸色一变,耿桑这时候已经带着药箱走了出来。
三人到的时候,刘氏已经面色苍白如纸,呼吸是只有进的份儿没有出的份儿了。
阿文从没见过耿迪秋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她试探着问道:“耿叔,娘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耿迪秋摇摇头,又再次检查了刘氏的双瞳、把脉,然后才沉声道:“不是一般的病,是被人下毒了。”
“什么?下毒?”阿文惊的叫出来,“怎么可能,谁----”
她猛地住口,想起自己连遭几次刺杀,刘氏被下毒似乎也是情理当中的,那帮人,根本是打算要了她母女的命。
阿文气的双眼通红,双拳紧紧的握住,怒道:“到底要干什么,我没招惹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杀我,当人命是游戏?这帮兔崽子----”
然而话还没说完,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地上,幸好耿桑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阿文----”耿桑赶紧将她放在床上,耿迪秋已经准备好把脉,半响才道:“中了同样的毒。”
阿文只觉得浑身乏力,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却强撑着睁大了眼,问道:“耿叔,难道我也中毒了?”
耿迪秋让耿桑去找找屋里有没有有毒的东西,对阿文道:“幸好你吃的少,并没有你娘这么重,我要回去一趟查查解药如何配,你先别动,越动,毒气会越攻心。”
阿文点点头,她现在就算是想动也动不了。
过了一会儿,却见耿桑端着一碗清水进来,“毒在这水里。”
耿迪秋接过闻了闻,脸色一沉,点头道:“确实是这水的缘故,我先回去配解药,你照顾她们母女俩。”
阿文眼皮实在沉,根本睁不开,只能听到耿桑充满关心的的声音,“爹去配解药了,再忍忍阿文。”
“阿桑哥----”阿文额头冷汗阵阵的冒,眼睛一阵阵的疼,艰难的道:“这次,会不会也是那伙人干的?他们是不杀了我不甘心是不是?我到底哪儿得罪的这些人,为什么要跟我这么过不去?”
耿桑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说话,再忍忍,很快就会好的,我在这里,别怕。”
阿文手抖的厉害,刘氏已经昏迷过去倒还好,她这中毒不深不浅的,要晕也晕不过去,真是清醒的痛苦,“我----我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伙人---我若再不做出些什么,恐怕那天死了都没人收尸。”
耿桑眉头皱的紧紧的,他一边帮阿文擦着额头的汗,一边道:“不许说这些,只是这次我看来,并不是那些人下的手,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魏忠驰全钱这两个人。”
阿文手紧了紧,努力睁开眼,声音冰冷不已,“真的是他们?何以见得?”
“这毒虽然不寻常,但也并不罕见,行刺的人虽然手段狠辣,可你也知道,他们并没有投毒,每次都是以你我为目标,跟这次下毒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手法,一个人作案,会习惯自己的方式,投毒未免显得太小儿科了。”
阿文混沌的脑子渐渐明白了过来,耿桑说的对,之前两次刺杀,那狠辣果决的手段根本不是她和耿桑能躲过的,只是每次都出现意外,第一次被另一批黑衣人所救,第二次恐怕是那行刺之人脑袋混沌了一下,才会放过她和耿桑的吧。
“魏忠驰------全钱,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等我这次好了,我非得拔了他们的皮不可,好了伤疤忘了痛,真当我你捏的不成。”阿文恨的咬牙切齿道。
耿桑探了探她额头,见已经有些发烧的迹象,打了两水过来给她敷着额头。
阿文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在火炉中,一会儿在冰窖中,浑身难受的要命,她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耳边,却隐隐听到了笑声。
“谁?装神弄鬼做什么,出来。”她怒吼道。
然后那笑声却没有停,阿文一用力,坐了起来,四处张望,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可那笑声却好似来自四面八方似的,且声音越来越大,吵的她脑袋胀痛不已。
“你是谁?给我出来。”她又叫道,而那声音似乎也真的有了些顾虑,渐渐的消失了去。
“阿文---阿文----”
耳边传来亲切的声音,身上似乎还有些暖意,阿文渐渐抽回了思绪,入眼是耿桑略带焦急的眼神,她看了看自己,正坐在床上,整个人都被耿桑抱住动弹不得。
原来是梦啊!可是梦的话为何那般真实?阿文想起梦中女子的笑声,浑身一阵恶寒,像是被冷的。
耿桑放开手,将她按在床上躺下,被子又盖到她的下巴处,才道:“做噩梦了?”
阿文将被子稍稍往下拉了些,道:“娘呢?没事了吧?”刘氏比她中毒要深,恐怕没那么快醒过来。
果然耿桑嗯了一声,“人还没醒,不过已经无碍了,你好好休息,那边爹会照顾好的。”
阿文放下心,就要闭眼再睡会儿,忽的又想起件事,惊呼道:“我昏睡了多久?”
“两天了。”
“啊----两天-----”阿文一拍脑袋,哭丧着脸道:“道馆呢?怎么样了?”
耿桑笑了笑,将她露出来的手又放回被子里,“孙亮在帮着照看,他这两天每天晚上都会来看你。”
“他自己不是有学员吗怎么照顾得过来?”
“似乎是两个班合并了----饿了没?这里有热粥,喝一点儿。”
这样一说,阿文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阿桑哥,你确定毒是那两个老家伙下的吧?”她一边喝粥一边抬头问道。
耿桑顿了顿,点头道:“我也让人打听了,下毒之人确实是他二人所为。”
确定就好,免得讨错了债。阿文心头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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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虫子的话大家多担待,实在分身乏术来不及捉啊!
第060章 怪异事件
更新时间2014…12…9 20:09:05 字数:3242
夜深人静,夏风拂面,偶尔一两只蝉叫,田埂上蛙鸣一片,很是热闹。
此时田埂上却有两个人影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一阵翅膀的扇扑声,刺耳的鸣叫声,只一会儿,又静了下去,沉沉的夜并没有被这个小小的插曲而惊醒。
清晨,花香鸟鸣的很是惬意,刚过卯时,就太阳就已经露出了个头,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天。
丫头在门外轻轻的唤了句:“老爷---”
全钱翻了个身,身旁的美妾还睡的熟,他微微睁开眼,在美妾脸上摸了一把,露出个淫yindang的笑来,身子一翻,然而下一瞬,却是脸色一僵,盯着床帐上,紧接着,一声大叫声穿破了整个全府。
丫头在门外一惊,赶紧推门进屋,正看到全钱衣服都没穿的狼狈滚下了床,而被他惊醒的美妾茫然的睁开眼,入眼的却是帐顶血淋淋的一片。
“啊----”美妾大叫一声,受不住惊吓,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只见床顶上正挂着一只没有头的白鹤,虽然浑身已经被血染了个遍,可依旧能看出些雪白的羽毛来,这就是白鹤,然而不止于此,本来一动不动的死去的白鹤,似乎被叫声惊醒了一般,竟然动了。
丫头惊恐的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她眼睁睁的看着白鹤身上什么东西一阵蠕动,再仔细一看,却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黑蛇,黑蛇紧紧的缠绕住白鹤,血盆的大口还能依稀看到血迹斑斑。
全钱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惊愕的看着白鹤,慌张道:“来人呐,来人呐----”
丫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指责,取了衣服给全权迅速穿上,然后在门口叫了人。
等到将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遍,没发现第二只并且处理好了第一只白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老爷,已经找过了,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小厮汇报道。
全钱这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他沉声道:“再仔细找找,查查有没有人进来的痕迹。”
这种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屋里,况且他还睡在里面,怎么会丝毫动静都没察觉到。
潘氏虽是正妻,可全钱的小妾太多,而她也早已过了青春年华,也不与那些年轻美貌的美妾争宠,独自在府上修建了个祠堂,整日过着青灯古佛的日子,全钱早已不待见她了,所以在全府的存在感很低,但即便如此,她也是全莽的亲娘,全府的女主人。
自从全莽出事以后,她就越发虔诚的礼佛,她一直信奉因果报应,所以一听说府上死了白鹤这种吉祥物,像是被戳中了神经似的,认为是神在报复。
“报应啊,这是报应,老爷,你快收手吧,莽儿还不够惨吗?”潘氏看着那被人提出去的死白鹤,像是看到邪物似的猛地退后,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你给我住嘴,再多说,给我滚回你的祠堂。”
全钱正一肚子火,他虽然断定这是有人在搞怪,可这触霉头的事儿谁喜欢啊,一句话,晦气!
潘氏也不怒,只是惊恐的看着无可救药的全钱,道:“你这样还会遭报应的,这白鹤是昨日才飞到府上来的,今日竟然就死在你房里,这分明是老天爷在警告你,老爷,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全钱想起手下人告知他阿文一家子根本没事这件事,心头的怒火更甚,一甩衣袖,“来人,给我将这胡言乱语的疯女人带回去,不准她再出来。”
潘氏被人连拖带拽的带了出去,她一路还不忘大声道:“老爷,这是报应啊,报应要来了。”
全钱被吵的头晕脑胀心绪烦躁,小厮过来道:“老爷,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什么?怎么会没有?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是做什么用的,关键时候一个都靠不住。”他怒道。
这时候全莽却走了进来,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入过烟花之地,反而转向了赌博,似乎为了宣泄心中的怒火,他的赌注一向很大,而出于半路出家的缘故,赌技自然不好,所以最近没少败家。
全钱看着他依旧是昨日的衣衫,顿时怒火中烧,上去就一巴掌,“你个兔崽子,你又给我输了多少?”
全莽疼的呲牙咧嘴一边躲闪一边求饶:“爹,爹,别打了,儿子心里不痛快,只能去赌坊,你有本事就给儿子弄个娘们儿。”
上次他受了杨氏的挑唆,去打秀儿的主意,本来他还挺怕那阿文的丫头的,既然杨氏要撑腰,自然就不怕了,只是却不知为何,杨氏后来对这件事却不管不问,他也只能作罢。
也不知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反正现在整个长水县都知道他不算个男人了,自然也没有女人愿意跟他。
“你个畜生,我给你找个,你也要能上才行。”全钱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全莽一听,顿时火了,也不再东逃西窜,睁着通红的眼睛似乎要吃人一般。
全钱这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脸上有些懊悔,停了下来,“莽儿,你别担心,这件事爹一定给你报仇,这个叫阿文的,爹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送到你面前来的。”
全莽握紧了拳,咬牙切齿道:“碎尸万段都不还够,还请爹到时候将她交给孩儿处置,否则这口气堵着,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继这件事之后,又过了好些天,府上并没有再出现其他东西,然而就在全钱以为是谁故意搞恶的时候,情况又出现了。
这日大早,全钱还在熟睡,却被丫头慌慌张张的唤醒道:“老爷老爷----不好了,池塘----池塘----”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全钱懊恼不已。
小丫头吓得不行,支支吾吾半响才道:“老爷---池塘里的鱼,全----全死了。”
“什么?全死了?”全钱惊的坐起来,迅速下床衣服一披,就快步走出去,他酷爱养鱼,那些鱼可都是稀有品,现在竟然说全死了,他能不慌张?
潘氏站在池子边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全钱一到,就见到水面上浮着各种各样的鱼白肚,而整个池子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他不敢置信的颤抖着手指着水池,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负责照看鱼塘的家仆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老爷,这些鱼昨儿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小的按时间来喂,可没想到----没想到----”
“混账----”全钱气的一脚踹在那家仆身上,“让你看个鱼都做不好,我养你何用,给我拖出去打。”
家仆吓得颤抖不已,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老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些鱼分明昨天还好好的,这不关小的的事啊老爷。”
潘氏还在嘀嘀咕咕念着,全钱只觉得脑袋混沌胀痛的不行,怒吼道:“你个疯妇,还不给我停下来。来人呐,把这疯女人给我带下去。”
到底是府上的女主人,并没有人敢真正上前,潘氏睁开眼,怜悯的看着鱼塘里面,叹口气:“老爷,你把妾身关起来不碍事,只可怜了这些投胎在我们府上的鱼,这是因果报应啊老爷----还记得那只白鹤吗?这都是老天爷要报应了啊。”
“还不给我住嘴。”全钱面色通红,嘶吼不已,一巴掌打在潘氏脸上。
潘氏一个不稳摔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可嘴里还在道:“老爷,你这是作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在昨天在看,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全钱心头一阵,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又猛地摇头否定道:“你们赶紧查,这次一定要给我查出来,看看是谁在捣鬼作祟,抓出来严惩不贷。”
这次,全钱出动了整个府来调查这件事,甚至让魏忠驰也参与了其中,然后无论怎么查,竟然查不到丝毫线索来,根本不像是人为。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全府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恐惧当中,要么早上起来,厨房里满地的鲜血和鸡毛,要么井水打出来却是血水,要么屋子里成群结队的野蛇,甚至一夜之间,花园里本来开的好好的花儿,却全败了。
总之,整个宅子就好像是被一层阴影笼罩了似的,而在这样诡谲的情况下,就算全钱再如何肯定是人为,也迟疑了,全莽更是胆小,他又想起上次要去接阿文的时候遇到的事,上次本就吓的半死,这次竟然在自家宅院出现这些事,是吓得不敢进院。
府上的人人心惶惶,全钱思虑再三,终于打算请县里有名的胡算子来看看。
胡算子是县里最有名的阴阳先生,经常“说一不二”,这个说一不二可不是说他说话算数,而是他说话准,若是有个什么常理不能理解的奇异事情,找这位胡算子准没错。
胡算子上门正好是阴天,而他刚刚走进全府,面色一凝,却道:“有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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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神坛要钱
更新时间2014…12…10 23:16:58 字数:2253
胡算子拿着法器在全府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全钱的院子前,沉声道:“此处本是块风水宝地,东南西北皆有神明,奈何此宅怨气太重,是为主人积怨太深,神明受损,冤鬼才找上门来,是以最近怪事连连,恕贫道多言,全施主最近是否犯了煞事,得罪了神明?”
全钱本还半信半疑,可胡算子的话却又让他有些迟疑,他能想到的犯了煞事的,也就是阿文了,可这投毒又没成功,怎么能算?不禁道:“我自来安守本分,也不曾谋害过他人,恐怕大师看错了吧。”
胡算子却只是一笑,摇头道:“全老爷,你能瞒过众人的眼睛,却瞒不过神明的眼睛。”
全钱看着胡算子笃定的眼神,心头有些发虚,竟也没做辩解,只是问道:“那大师可以破解之法?”
胡算子摇头晃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恐怕需要破些财,正所谓破财免灾。”
全钱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要多少大师只管说便是了,钱不是问题。”
胡算子又道:“这多少可不是贫道说了算的,贫道只是给全老爷出个主意,至于多少的话,全看神明说了算的,也许老爷你受怨不重,只三五两就能管事,也许老爷犯下杀孽或者其他罪孽,那可就不好说了。”
全钱被说的有些不耐烦,“到底多少,还请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