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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丫鬟当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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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阿文急的猛地站起来,顾不得脚踝上的疼,就去追那马车,可她的速度又如何能比得过疯狂的马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原来越远。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来人呐,救救我娘。”阿文红着眼睛嘶吼着,一边喊救命,一边一瘸一拐的去追马车,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追,眼前的马车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耳边突然一阵风过,风中留下一句话“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虽然没有看清是谁,可阿文知道,有人出现了。她脚下猛地一顿,重重的摔在地上,脚上火辣辣的疼,眼前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游走,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趴在地上,正准备起身时,却带动了一身的痛,额头冷汗一阵冒,疼的龇牙咧嘴。
“你再动,这只脚铁定得废。”头顶上传来一个不冷不淡的声音。
阿文抬头看着他,怔了怔,惊道:“是你?”
无忧嘴角勾起个笑,眼里却依旧是一片冰霜一般,他蹲下来,擒住阿文的下巴,“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我娘呢?”阿文挣开,沉声问道。
“你欠我的,如何还?”无忧却不答她。
“我娘呢?”阿文怒吼道。
见她似乎真的怒了,无忧猛地起身,再开口,声音又冷了一个度,“既然我出马了,自然不会让她死了,不过现在离死恐怕也不远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文。
“救她!”阿文声音冷静的可怕,可天知道,此时她心尖都是颤抖的,刘氏被拖着跑出那么远,肯定受了重伤,这里距离水磨村还有大半的距离,又因为是背集天,路上根本没有人,她们母女两是真正的独立无援了。
若是无忧不救她和刘氏,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出车祸而死的。
无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道:“我为什么要救她,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会杀人,不会救人吗?”
阿文定定的看着他,她想哭,或许眼泪能博得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人那么一丝丝的同情,可她却哭不出来,只能冷着声音道:“你既然都废了功夫救下我娘,若是待会儿我娘死了,你岂不是白费力气,又或许你就这么喜欢浪费自己的功夫,要看着你救下的人在眼皮子底下死去?”
无忧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她说的对与否,沉默了半响,才点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既然都救了她,就不能让她死了。”
阿文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踪影,几个呼吸间,眼前再一晃,无忧就扛着早已昏迷过去的刘氏重新出现。
他将刘氏随手一扔扔在阿文旁边,阿文强忍着浑身的痛,挣扎着爬起来,用手去试探了刘氏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喷在手上,才松了口气,然而看到刘氏浑身是伤,脸上手上到处都血迹斑斑,她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娘----娘----你坚持住,坚持住啊。”她一边哽咽,一边试着将刘氏扶起来,可自己脚上根本无法用力,最后反倒弄得自己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无忧,哀求道:“送我们去找大夫,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无忧本来还在冷眼旁观,听她这么一说,眉梢微微一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考虑了一会儿,才缓缓道:“那你满足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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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罪魁祸首
更新时间2014…12…16 20:10:50  字数:3465

 阿文想也没想的道:“你先救我娘,我就答应你。”
无忧也不与她争,果真左边夹着刘氏右边夹着阿文,然后健步如飞的朝长水县去。
半个月后。
长水县刘宅,阿文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刘氏受了重伤不方便来回颠簸,再加上自己脚踝严重脱臼,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便在长水县住下了,这一住便是半月之久。
耿迪秋父子时而会来看她和刘氏,耿桑更是三天两头都会出现在刘宅,孙亮知道她受伤之后,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来探望一番。
其实宅内雇了粗使丫头,又有耿迪秋亲自看诊,她和刘氏早没了危险,更不用耿桑现在这般亲自端汤送药的照顾。
她感激的看着耿桑,“阿桑哥,你平日应该挺忙的,我这里没什么事儿了,你也不用来来回回的跑,多麻烦啊。”
她是说的真心实意,可耿桑听着,眉头却不自觉的蹙起来。
“你我亲如一家,你病了,照顾你是应该的,没什么麻不麻烦的事。”他淡淡道,将药碗递到阿文手上。
阿文顺势咕噜咕噜几口下肚,然后脸皱成一团,苦不堪言,又吃了一颗蜜枣,才觉得好多了。
她长长的吁一口气,突然懊恼的抓着头发狠狠蹂|躏一阵,道:“太草率了,太草率了!”
“我怎么就昏头昏脑的答应了呢,你说他会提什么要求?”她看着耿桑苦恼道。
“别想那么多了,他若是要来,早来了。”耿桑又扶着阿文躺下,掖好被角,才拿着药碗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阿文哦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挺尸。
无忧将她和刘氏放在医馆,气势汹汹的威胁了大夫性命之后,便又神秘消失了,阿文醒来的时候,身边就只有耿桑。
本以为无忧应该会找上自己的,可没想到这半个月都过去了,后者却一点踪影都没有,让她心里很不舒坦,这就像命被拽在别人手里一样,自主不得。
相比起来,刘氏多是皮外伤,用耿迪秋的话说就是,只要安心静养一月,就能痊愈,不过阿文脚上的伤,却是要好好修养,否则会落下病根儿的。
但是能在床上躺半个月已经是她的极限,阿文翻来覆去,脑海中一直有个挥之不去的想法,便索性被子一番,拄着拐杖下了床。
她在院子里看到陈伯,上前问道:“陈伯,马车带回来了?”
陈良一见,急道:“东家怎么起来了,有什么需要的,交给春儿雪儿就是了,耿大夫说你这脚上得躺上两三月。”
阿文扶额,“我知道,就出来走走,运动运动也有利于腿好,马车呢?”
陈良见她坚持,只能将她带到后院,“东西都在这里,除了鸡蛋和酱油这些东西打碎了。”
阿文嗯了一声,去看那已经摔烂的马车,当日事故是因为绳子断了,她找到了断裂处,嘴角浮出个冷笑。
果然如她所想,断口处很是整齐,分明是被刀割过的,也就是说,这不是意外。
阿文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无忧,毕竟无忧最有嫌疑,他多次刺杀自己,可又莫名放了自己,她将这种行为理解为‘猫戏老鼠’的**心理,而且无忧出现的未免太及时了些,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陈良之前也检查过马车,自然也发现了异常的断裂处,他皱着眉道:“东家,这里面恐有蹊跷,要不派人查一查?”
阿文又围在马儿周围转了一圈,最后指着地上的马粪便问道:“这马是不是病了?”
陈良看过去,却见地上一滩跟水似的马粪便,他眉头紧紧的皱着,“我马上去请大夫来。”
刘氏这时候也走了出来,她本睡在里屋,听到阿文的声音,急的赶紧也跟着出来,“你腿伤还没好,怎么起来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阿文笑道,然后又转身对陈良说了几句,后者会意,匆匆出门。
刘氏也是意识到有些不对,便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
阿文冷哼一声,“看来是有人看我不顺眼了,放心,我会找出那罪魁祸首的。”
就在刚才,阿文还在怀疑无忧,可看到马儿竟然也被下了药,她突然意识到,这次的事并非无忧所做,按照后者的心性,不可能做出这种小儿科还浪费时间的事情来,他若要动手,一定会一刀直接砍飞让脑袋的。
其实她心里隐隐有个怀疑的对象,毕竟在这长水县,与她结怨最深的,也就全钱和魏中驰,可这两人,一个至今还卧床不起,穷困潦倒的吃了上顿没下顿,而另一个虽然官位被保,可财产全被没收过的也很落魄,再加上知府那边一直虎视眈眈,倒也安分守己。
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的话,那么离自己最近又最看不顺眼的,也只有那人了。
陈良傍晚就回来了,并且带回了消息,“东家,如你所说的,那日那两人出现过。”
阿文淡淡一笑,“真是小看了这群人,看来有人觉得我是软柿子很好捏啊,呵呵-----陈伯,交代你个事儿。”她在陈良耳边说了几句。
陈良先是一愣,旋即露出喜色来,道了声是,离去。
罗小花最近很是开心,为什么呢,因为她与长水县李掌柜家的儿子李钦订了亲,冬月没有农忙,所以日期定在了腊月初一。
李掌柜的有个酒楼,生意不错,生活也过的有滋有味的,村里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只能嫁给同村或者邻村的人,像她这种能嫁给县里的人家,是很招人羡慕的。
男女完婚前就不能相见,所以罗小花被马氏整日关在家里习女红。
“这一针又错了,你有没有脑子?”马氏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罗小花恼怒的不行,“不绣了不绣了,学这个做什么用,我是去做少奶奶的,可不是去给人当用人的。”
“你看看姓刘的家里的丫头,你别最后连她都比不上。”马氏怒道。
一提到阿文,罗小花就满腔的怒火,都说女人的嫉妒是最可怕的,她通红着着双眼吼道:“她和那老女人都要死了,你还拿她跟我比,我哪儿不如她了?”
马氏微微一怔,看到女儿眼里赤|裸|裸的怨恨时,倒吸了一口气,半响,才颤颤道:“这件事----难道跟你有关?”
罗小花不屑的哼哼两声,“与我有关又怎样,娘你不是早就看那老女人不顺眼了吗,若能解决了她们,咱们谁都不烦。”
“你怎么做的?”马氏惊叫出声,追问道。
对自己亲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罗小花便说出了事情原委。
原来自从那日她看到阿文家的马车时,脑海里就萌发了一个想法,与翠菊分开后,她立马就去县里的药铺买了泻药,趁着黑夜在马厩里下了药,又将套绳割的似断不断的,这样就能让马车在行使的路上出事。
事实果然如她预算的那般,当她听到阿文与刘氏摔下马车命在旦夕的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聪明,害了人性命却还不知反省,她已经完全被嫉妒侵蚀了理智和人性。
马氏愣了半响,忽而大笑一声,揪了揪罗小花的脸颊,“还是我花儿聪明,你怎么想到这法子的?”
她的不反对,让罗小花心中越发的得意,她扬了扬下巴,“这多简单,只是可惜了,听说她们活下来了。”
这话若是出自一个成年人,我们会觉得那定是个丧心病狂之人,可若是出自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家,那又是怎样的让人惊骇,如此年纪就有这般恶毒的心思,长大了还不知道心理会扭曲成什么样儿了。
翠菊在门外喊了声“小花姐”。
罗小花在窗口应了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翠菊神秘兮兮的朝她招手,悄声道:“小花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罗小花疑惑的走出去,被翠菊拉到墙角处,两人咬着耳朵。
“小花姐,你肯定猜不到我刚才在县里看到了什么。”翠菊道。
“你看到什么了?快点说,别给我装模作样的。”罗小花没好气的道。
翠菊又看了眼,确定马氏和罗大佑没在周围,才悄声道:“我刚才看到李钦大哥和阿文在一起,那两人亲热的,跟老熟人似的,我差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罗小花一愣,旋即吼道:“什么?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翠菊猛地捂住她的嘴,急道:“小声点,我这悄悄来告诉你的,这要是叫你娘知道了,这婚事铁定得黄。”
罗小花这时候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她心头将阿文骂了千万遍,咬牙道:“狐狸精生出来的还是狐狸精,这死丫头,我非得去拔了她的狐狸皮不可。”
翠菊一把拉住她,“小花姐你别急,我也只是看到他们走在一起,并没有其他什么事,或许是误会也说不定。”
“什么误会,他们俩何时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罗小花吼道。
马氏终于还是被惊动了,走出来问道:“你们说什么气成这样?”
“没---没什么。”罗小花掩饰道,正如翠菊说的,这事或许是误会,若是被马氏知道了,铁定得黄,一想到马上就要做少奶奶了,这到嘴的鸭子都要飞走,她如何能忍受。
翠菊临走前,她专门问了是在什么地方碰到阿文与李钦二人的。
然后拉着马氏撒娇耍赖,“娘,我想去县里一趟,有重要的事情,一定得去。”
马氏很诧异,按照习俗,男女订婚之后完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她怒道:“你个没出息的丫头,现在去见他干什么?”
罗小花再三向马氏保证,并且发了毒誓说自己不是去见李钦的。
马氏被缠的不行,最后只能同意她进县里去,并且让翠菊陪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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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自作自受
更新时间2014…12…17 12:05:41  字数:3408

 却说阿文在陈良的陪同下,在千军楼点了一桌子酒菜,掌柜的李晨见她是个贵客,便很是热情的招待着。
阿文自说是要等人,所以一桌子饭菜都上好了,也不见她动筷子。
李晨生怕哪里招待不周,命了小二在旁边候着。
“你先下去,有事我们会叫你。”陈良将小二遣走了,然后站在窗前观察着下面的人来人往。
突然,他道:“东家,来了。”
阿文放下筷子,拿起一个画轴打开,然后站在窗前冲着陈良指的方向,将画卷扔了下去。
“啊---我的画-----”她从窗子边上探出个脑袋,捂着嘴惊叫道。
只见画卷从二楼打着旋儿的落下去,正好落在李钦的脚边。
这只是一副简单的山水图罢了,可李钦的眼睛却被画面吸引,拾起画来仔细的观察着。
“公子----这位公子-----这画是我的。”阿文在窗台边边喊边摇手,引起了下面人的注意。
李钦闻声抬头,却见是个可爱的女子冲自己招手,他看了看手中的画,高声道:“小姐莫急,在下这就给你送上去。”
阿文好整以暇的背对着门口喝茶,直到李钦掀帘而入,她看了眼陈良,后者会意,接过李钦手中的画。
“多谢这位公子。”她并没有回头,话里反倒有着淡淡的逐客之意。
李钦听懂了,也没有生气,毕竟男女有别,他不便留在这里,只是脚下却如生根一般挪不动,他惦记着方才的那幅画。
他拱手道:“这位姑娘,冒昧问一句,这幅山水图是否出自炎学炎大师之手?”
阿文咦了一声,转过头来,“公子也对字画感兴趣?”
“略懂略懂。”李钦自谦的道,“这幅山水图,初看时会让人觉得并无特点,可若放在阳光下看,画中的晨光就会变成晚霞,很是神奇。”
阿文显得有些诧异,抿嘴一笑,赞道:“想不到公子还是懂画之人,没错,这便是炎大师的绝笔之作,方才我也是想要对着窗口的阳光看一看,没想到手一滑,幸好没损坏哪里。”
李钦显然是极喜爱字画的,显得有些兴奋,“炎大师确实已经几年不曾作过画,可也没有说从此以后便不动笔了,依我看,他这两年应该还会出新作。”
“这倒也有可能---”
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点,从炎学的作画一直谈到做人,最后竟然共坐一桌把酒畅欢。
“你是说----炎大师此时就在长水县?”李钦很是激动的问道。炎学一直游山玩水没有定数,虽然他家乡是在长水县,可一年没有几天是在家的。
阿文点头肯定,“我也是这两天才得到消息的,之前我写了帖子本想请他过来,可这一大桌子的菜都上完了,也不见人,恐怕不来不了了。”
李钦一听,面色一下子懊恼起来,“哎呀,你这是胡闹啊,明知道炎大师不喜欢这些应酬,他若是收到你的帖子,不还得离的远远的。”
“可是----”阿文显得为难,“我一个姑娘家的,怎好亲自上门去找。”
“我去我去----”李钦急道,“若是他真的在长水县,这时候一定在家,咱们去或许能见着面。”
阿文略微考虑了一下,便同意道:“那行,咱们一起去。”
两人有说有笑的去了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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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菊一路边走边给罗小花绘声绘色的将当时的情况。
“小花姐,你可不知道,我看他俩那关系,可亲近了,挨的可近了,有说有笑的,像是去-----”她本来想说像是去幽会的,见罗小花脸色实在阴沉,又将话硬生生的咽下去。
“他们去了哪里?”罗小花沉声问道。
“快到了快到了。”翠菊在前面领路。
两人又走了半刻钟的样子,终于拐进一条小巷子。
“我是看他们奇奇怪怪的,这才一路跟了过来,走到这里,我就看见他们进了个屋子,怕被发现,我没敢多停留,就在门上做了记号。”翠菊领着罗小花停在一个木门前,指着上面的记号道。
罗小花想也没想的就要推门,被翠菊一把拉住道:“你真要进去?万一---万一撞见不好的---这----”
“能撞见什么?”罗小花厉声吼道,然后猛地一推门,走了进去。
翠菊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正准备硬着头皮进去,然而本来打开的门,却不知怎的砰地一声从里面被关上,她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惊恐的看着紧闭的木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一条缝来,翠菊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阿文笑看着眨眼就消失在尽头的人,转过身来,看着地上昏迷过去的罗小花,淡淡道:“剩下的知道怎么做罢?”
陈良道了声是。
阿文这才走出门。
翠菊用一口气猛地冲到人多的地方,直到确定后面并没有什么人追上来,才停下来,然而这时候她却茫然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罗小花被关在里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可她又不敢一个人回去,更不敢回水磨村,马氏知道她和罗小花一起出来的,到时候若是知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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