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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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老夫人,妾身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姚氏赶紧符合,又看着沈妈妈,埋怨道:“沈妈妈你也太糊涂了,我就说阿文这孩子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这孩子也老实,竟然一声都不吭,否则我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让她一直跪着。”
沈妈妈懊悔不已,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自己脸上,没一会儿就满脸通红,“老奴知错了,连累了二姨太,老奴罪该万死,老夫人您要如何责罚老奴,老奴绝对没有半点怨言,只希望别迁怒到二姨太身上,这件事真的是老奴自作主张。”
常青也帮腔道:“老夫人,沈妈妈一直忠心耿耿,这次五小姐被送去了寺庙静修,沈妈妈只是关心则乱,以为这件事与阿文有关,才会一时糊涂,还请老夫人看到五小姐至今还在寺庙里受苦的份上,饶了沈妈妈吧。”
阿文膝盖疼的厉害,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声音听出异样,“老夫人,奴婢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可那寒秋是五小姐园里的人,是二姨太一手栽培出来的,奴婢只是觉得二少爷和三少爷虽然年少轻狂,但断不会那般不懂事的,这什么场合不能做什么,两位少爷心中肯定也是明白。”
“奴婢听说,二少爷就是在勾栏院遇到寒秋,后来不知为何,寒秋却进了柴府,还当上了柴府的二等丫鬟,这勾栏院出来的却能当上二等丫鬟,这柴府的规矩倒也人性。”……………………………………………………………………………………………
☆、第144章 不好招惹
姚氏就算对薛老夫人寿宴那天的事了解不全,可阿文这几句话却还是让她听明白了,这话分明就是指证她暗中与寒秋勾结柴府,陷害阮明阮文二人,寒秋之所以那么快的能当上二等丫鬟,那肯定是出卖了什么阮府的消息。
她怒道:“好你个贱婢,信口雌黄,敢在老夫人面前搬弄是非,你说的这些都是莫须有的,我是阮家的人,怎么会帮着柴府对付阮家,那岂不是帮着别人对付我自己,这天下,可有这么蠢的人?”
阿文冷冷道:“谁不知道二姨太一直对二少爷三少爷心存嫉妒,同样都是儿子,五少爷样样都没其他几位少爷好,二姨太心中不满也是正常,只是奴婢却不知您竟然会这般糊涂,唇亡齿寒,殊不知这件事最后还是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你给我闭嘴。”姚氏气的瞪圆了眼,狰狞的望着阿文,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打她。
蒋氏厉声一呵,“住手,还有没有规矩了?”
姚氏脚步一顿,不甘的复又跪下去,沉声道;“妾身失态了,只是这贱婢竟然敢搬弄是非造谣生事,老夫人,您可千万不能听信她的胡话,妾身怎么会陷害两位少爷,妾身待他们如同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啊老夫人。”
“慈母多拜儿,奴婢虽然理解二姨太对五少爷的疼爱,可这方式用的不对,反而会给五少爷造成心理阴影,还望二姨太迷途知返,老夫人不是无情之人,一定会从轻发落的。”阿文劝道。却是将这吃里扒外的罪给姚氏定死了。
蒋氏对余妈妈吩咐道:“让王大夫来给她看看。”
“是………”余妈妈抱着阿文。嘱咐冉拂好好跟在蒋氏身边,莫要出了什么岔子,然后才离开华容苑。
沈妈妈浑身颤抖如筛糠,惊恐的匍匐在地上。她能感觉到蒋氏愤怒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若非考虑到以后还要跟着姚氏。她是如何也不会出来背黑锅的,有句话说的好,宁可得罪皇上,也莫要得罪丞相。
“一个奴才竟然敢不经主子的同意就擅作主张,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主子,更何况还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心肠着实狠毒,罚你十大板,即日起,你被调到洗衣房去,未经允许。不得回华容苑。”
洗衣房可是又累又脏的活儿,每日都有洗不完的衣服,日复一日没有尽头,沈妈妈哀嚎哭道:“老夫人,老奴知错了,求老夫人开恩,念在老奴忠心耿耿为阮府服侍多年的份上,不要将老奴赶去洗衣房。”
“哼。将你调去洗衣房已经是从轻处置,若非看在你为阮府服侍了多年的份上,我便直接将你撵出去。”蒋氏冷声道。
姚氏看了沈妈妈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以后有机会再将后者调回来。
沈妈妈不得不低声道:“是,老奴遵命。”
蒋氏又看向姚氏,冷哼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蛇蝎女人,枉我阮府对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合计姓氏柴的一家毁我阮府声誉。我这就让云贵休书一封,你另寻它处。我们阮府放不下你这尊大佛。”
姚氏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慌乱道:“老夫人,妾身知错了,妾身没有管教好下人,让她做出那种事,可妾身绝对没有勾结柴府啊,老夫人,这都是那贱婢的一面之词,我没有,真的没有,请老夫人明鉴。”
阮云贵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一进屋就见姚氏哭的好不委屈,蒋氏一脸气愤,他上前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你来的正好………”蒋氏就要说出休书的事。
姚氏立马哭的肝肠寸断上前抱着阮云贵的大腿,“老爷,妾身为您生儿育女无怨无悔,妾身从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一直细心的服侍着您和老夫人,现在您竟然要一纸休书将妾身休掉,老爷,您若真的这般无情,那妾身今日还不如就撞死在这华容苑,也好过被扫地出门让娘家蒙羞。”
“只是心儿马上要嫁做人妇,玉儿年纪还小,特别是武儿,这往后没有亲娘疼了,还请老爷一定好好照顾他,无论怎么说,武儿都是您的骨肉,是咱们阮府的儿子,这孩子随老爷您,是个聪明的,以后必定会出息。”
姚氏一边哭一边道,说完就站起来准备往柱子上撞过去。
常青忙叫着拦住她,沈妈妈也顾不得其他,亦是拦住她,哭道:“二姨太,您别想不开,老爷是通情达理之人,怎么会不问缘由的就与您断了关系。”
“你放开我,放开我,老爷都要休了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姚氏挣扎着。
三人僵持一挣一拦,唱作俱佳,愣是让阮云贵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还是为了平复姚氏的情绪,而道:“别闹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写休书。”
姚氏停下了哭闹,脸上的妆花成一团,一块红一块白一块黑的,她抽泣道:“老爷真的不会休了妾身?”
阮云贵正要点头,蒋氏却一拍桌子,怒道:“谁说不会。”
“母亲,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先别急着闹,跟我说说事情经过。”阮云贵皱着眉道。
姚氏这次不敢抢蒋氏的话,只能听着蒋氏数落她的罪过,等到蒋氏说完了,她才委屈道:“老爷,老夫人受那贱婢的蛊惑,对妾身有很大的误会,怪只怪那贱婢太能蛊惑人心,就连老夫人也都被她骗了,一个奴婢竟然惹得主子们不和,老爷,此人居心叵测啊。”
最后一句话让阮云贵眉头深深的蹙起来,他是一家之主,对奴婢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姚氏的话却是有几分道理,若非那个奴婢,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想了想,疑惑道:“这个阿文,是不是上次做厨的丫头?”
姚氏心中一喜,忙道:“正是那个不将老爷您的话放在眼里,擅自做了什么四喜鸭子的那丫头。”
蒋氏冷哼一声,“若非你没有告知清楚,阿文会犯错?你既让她做厨,就该亲自把关,这呈上来的东西,都要一一看过才能上,你竟不闻不问,你还说不是存心的。”她现在对姚氏是痛恨极了,说话也丝毫没有留什么情面。
姚氏眼眶一红又哭道:“妾身知道说什么话,老夫人都不喜,老夫人因为那奴婢对妾身误会极深,妾身不敢有半分怨言,只担心老夫人会气坏了身子。”
哼,说的好听!蒋氏将脸别在一边,明显是不想理会。
阮云贵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比起姚氏,他自然更在意蒋氏,可姚氏说的对,这个阿文是罪魁祸首,便准备开口劝。
蒋氏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严声道:“我虽然年纪大了,可却还没有老糊涂,谁是谁非我还辨得来,这件事你若是要照着自己的意思办,那你以后就别叫我娘。”
阮云贵面上一阵骇然,急道:“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子什么都听你的便是,只是儿子也有为难之处,还请母亲体谅。”
蒋氏恨恨的瞪了姚氏一眼,其实她也知道要休了姚氏并没那么简单,不说姚氏有一个儿子,这因为一个奴婢而将主子逐出去,谁听到了也会觉得荒唐,若是别人蒋氏自然不会坚持,可阿文就不一样了,她是真心的心疼那孩子,自然不愿意看到她受委屈。
想了想,她退了一步,沉声道:“这休书可以不写,但是这处罚却是不能免的,你的枕边人勾结柴家,才让你俩儿子出丑,你说,这件事如何处罚?”
阮云贵想起那日在柴府,他是丢尽了脸,一时间怒火又升腾起来,本来还想为姚氏说两句好话的,也没了心思,沉声道:“从此,这华容苑腾出来给四姨太住,你搬去断景园,每月月例缩减至一两。”
蒋氏对这点处罚很不乐意,便补充道:“我那慈善苑,这几天也不知怎么的,灰尘忒大了些,得找个人好好打扫打扫,你整日也没什么事,就日日来给我打扫罢。”
姚氏脸色一阵阵的难看,先不说断景园,那个破院子,靠近后门处,根本就是给奴仆住的,还有这日日打扫,她一个堂堂四品大官的姨太太,竟然还要做打扫这种奴婢才做的粗活,这让她既是羞辱又是不甘。
蒋氏见她脸色不好,冷道:“怎么,不服?不服的话咱们还可以再换个方式,你也许多日不曾回过娘家了,这段时间就回家探探亲去。”
姚氏颤了颤,忙道:“妾身没有不服,这就差人收拾东西搬去断景园。”
却说阿文被余妈妈带着去找王旭,因为银针扎入膝盖内,外面虽然看不到伤口,里面却是疼的厉害,阿文一度痛恨自己精神力太强大竟然没晕过去,否则也不必忍受这钻心的疼。
王旭检查了一番,摇头叹息,得出的结论和阿文猜想的一样,没个半月是不能下床的,又给开了两幅中药,余妈妈才抱着阿文回荷园。
阮子君早已得到消息等在门口,余妈妈将阿文放在床上,便离开了,剩下阮子君照顾着。
☆、第145章 你死我活
阮子君一直照顾着阿文直到她睡过去才离开。
在她离开不久,无忧则从窗口跃了进来,来到阿文床边,见后者双眸紧闭,眉头微蹙,似乎很痛苦,他眼里一抹杀意闪过,继而又恢复了冰冷之色。
阿文其实一直没睡着,膝盖的疼痛严重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只是她不睡,阮子君是不会离开的,她可没忘记自己屋里还有一个人,便只能假装睡着。
虽然被阴了一把,可阿文知道,华容苑的那些人,这次是铁定没有好果子吃的,她现在只需要等到冉拂带消息回来。
闻到沉重的脚步声,阿文睫毛一颤,微微睁开眼,见无忧一张脸跟万年寒冰似的,不禁一笑道:“你这张脸,毁就毁在面瘫了,本来听俊俏的一伙儿,这样子人家姑娘谁还敢看你半眼。”
为了转移注意力缓和疼痛,她有意开着玩笑,想二人说说话也不至于太难熬。可显然她高估了无忧的幽默细胞,后者对她的话只是报以一种不解的奇怪的表情,好吧,阿文觉得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现在什么时辰了?”
无忧忘了窗外一眼,“酉时。”
“你今晚还是在外面………树上睡?”阿文试探着问道。
“嗯…………”顿了顿,无忧又补充道:“明日我会离开,你娘的事,我会继续找的。”
阿文面露感激,却道:“找他们的事可以不用着急,既然黄州有出现过他们的身影,那我便放心了。至少知道了踪迹,好过一无所知,你也有自己的事,不用再帮我找了。”
无忧没有再说什么,阿文看着他。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那个…………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无忧一怔,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问。疑惑道:“你问这做什么?”
阿文嘿嘿一笑,“我就是看着你好像也没多大,你武功这么高,我听好奇的。”
“有些事好奇是会送命的。”无忧冷冷道,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阿文不怕死的继续纠缠。“好奇心害死的是猫不是人,要不你给我三次机会我猜猜,猜错了你给我说,猜对了你答应我个条件。”
无忧目光紧锁住她,忽而眼里带着难以察觉的一丝笑意,“我似乎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条件。”
“啊?”阿文思绪飞快的转,脑海中的影片迅速回放,最后定格在她和刘氏坠下马车的画面上。她似乎隐隐是有些印象,无忧虽然当时答应救刘氏,可她却被迫承诺了答应后者的一个条件。
阿文干笑两声。心道自己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你有什么条件说吧,当时没说清楚,我这个可是有期限的,要在保质期以内才作数,我算算。从去年到今年也快一年时间了,差不多要到期了。这若是过了期,就没办法了。”
无忧认真道:“我现在还没想好…………你想耍赖?!”
被这么直白的点破。阿文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那行那行,看在你救了我几次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将这期限给你再延续一年,一年之内你若是再说不出来,那我可就不认账了。”
无忧没有再说话,看表情却是记在了心上。
阿文迷迷糊糊的眼皮越来越重,“我—先睡会儿………你…………自便………”声音越来越小,这一次,却是真的睡熟了。
无忧站了一会儿,外面已经全黑了,他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便一闪身又从窗口跳出去,跃上了靠近窗户的一棵树上,正好能够看到阿文熟睡的脸庞。
冉拂明明听到有说话声音,进屋却没有任何人,除了床上熟睡的阿文,她以为是阿文在梦语,将屋内检查了一番,发现窗子没关,又将窗户关好才离开。
夜深,荷园内一片寂静,突然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闪进一个房间,黑影寻着轻微的呼吸声而去,摸索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人睡的正熟,黑影露出个狰狞的笑,从袖口拔出一把匕首,然后对准床上的人的心口就插下去。
“呛!”刀剑相撞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文一个激灵,睁眼一看,却见头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刺过来,她条件反射的迅速一滚,堪堪避开,然而那匕首却再一次的刺过来,这一次,阿文根本无处可躲,眼看着就要刺中她,突然‘噗……’的一声刀入肉的声音,然后便见那黑影应声而倒。
阿文惊诧的看着倒地的黑影,努力呼吸了两口平复心境,室内亮起一根火烛,无忧拿着蜡烛来到黑影面前,翻过来一看,看着阿文道:“是她。”
沈妈妈!
阿文心中一阵翻腾,鼻翼间已经隐隐闻到了血腥味,她虽然不知道沈妈妈最后被怎么处罚了,可后者竟然会深夜来杀自己,这到底是沈妈妈的本意,还是受人差遣。
“现在怎么办?这天再两个时辰就亮了,难道要让人进来看到我屋子里有个死人?而且这人还是二姨太身边的妈妈。”阿文问道。
无忧眼神闪了闪,忽而问道:“你在怪我杀了她?”
阿文摇摇头,认真道:“我没有怪你,你为了保护我才逼不得已杀了她,若是你不杀她,那她就要杀我,所以我不会怪你,反倒要谢谢你,又救我一次。”
无忧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看她,在冉拂关上窗子后,他本来觉得不会出什么问题,便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出了这种事,若非沈妈妈在进门时开门的声音吵醒了他,恐怕现在阿文就成了躺地上的人了。
想到这里,他眼里一丝懊恼一闪而过,看着阿文道:“我…………明日不走了。”
阿文知道他的心思,很是感动,笑了笑,“放心吧,这种事也不多,毕竟这阮府也就一个沈妈妈,你有事就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无忧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扛着沈妈妈的尸体离开,半刻钟后,他又返回了来,顺便带了一盆水,将现场清理干净了才作罢。
翌日一早,负责洗衣房的管事妈妈来敲沈妈妈的门,久不听有人回应,不禁疑惑的推门而入,见床上被褥折叠整齐,一看便是一夜都没回来的,她一急,又检查了沈妈妈的东西,果然带过来的好些物品都不见了。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沈妈妈逃走了。”管事妈妈匆匆来到淑仁苑叫道。
万氏眉头一挑,据她所知,沈妈妈这人倒也忠诚,应该不会逃跑才是,她一边让赵妈妈去查查这件事,一边带着常欢去禀报了蒋氏,与此同时,消息也传到了华容苑。
姚氏听到这消息,震惊的险些从床上掉下来,她吼道:“她怎么会逃的?这不可能。她明明………明明………”她说不下去,内心的震撼远比脸上表现出来的还大。
“快,给我更衣,去慈善苑。”她对常青吩咐道。
二人来到慈善苑,蒋氏已经要派人出去寻,沈妈妈是签了卖身契的,她这一逃,那就是自寻死路。
“真的确定是逃走了?”姚氏不敢置信的问道。
万氏淡淡道:“我带人查过,她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带走了,她人也不见人影,这不是逃走了是去哪儿了。”
“她…………”姚氏猛地住嘴,顿了顿,才不甘道:“沈妈妈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对她的脾性多少还是了解些,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莫非你知道她在哪儿?”万氏幽幽问道。
姚氏一怔,有些不自然的道:“我………我怎么知道,洗衣房里荷园不远,何不将荷园的人带过来问问。”
万氏又是一笑,“难道妹妹觉得你苑里的人失踪,与荷园有关?可这又从何说起。”
姚氏咬了咬唇,勉强一笑,“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老夫人…………”
蒋氏没听她说完,就冷声道:“昨日让你搬屋,你没搬,难道今天还要拖,限你今日搬入断景园,还有,即日起,我这慈善苑的打扫就交给你了。”
姚氏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恹恹道:“妾身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常青不甘的道:“二姨太,难道我们真的要搬去那里?沈妈妈昨夜明明是去…………为何会失踪?”
姚氏想了想,冷哼一声道:“走,我们去荷园看看,我倒要瞧瞧,那丫头到底有什么古怪,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沈妈妈遭遇不测的感觉,她不相信沈妈妈会逃走。”
阿文还在熟睡中,就被冉拂推醒了,“阿文,二姨太来看你了。”
姚氏笑盈盈的来到阿文的床前,让常青将一瓶药膏递给阿文道:“阿文,昨天真是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沈妈妈会做那种事,让你受苦了,还希望你不要怨恨我,你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今儿早我还挺老夫人念叨着你泡的茶呢,所以好好养伤早日好起来,这瓶玉露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