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第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走了吧,走了也好,若是遇上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阿文在床头坐下,虽然她知道无忧是失手,可刘氏终究是那样去的,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对无忧的恨意,可不保证见到后会不会心生怨怼,有些情绪,见不到人,是不会爆发出来的。
镯子大小很合适,她戴在手腕上,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
无忧站在窗外的树上,透过窗户,依稀能看到她嘴角的笑意,他冰冷的眼终于缓和了些,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心内最欢愉的时候了,天知道他是怀着多紧张害怕的心情将这镯子送给她的,他多怕阿文会将镯子摔了或者不戴,还好,还好。
这一夜,阿文睡的很好。
时间眨眼飞逝,很快就迎来了大年三十,这一天,举国上下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孩子们嬉笑打闹吵着大人要糖吃,就算是平日严苛的父母,也会给孩子买上两串糖葫芦。
傍晚更是热闹,猜灯谜的杂耍的应有尽有。
经过大半月的休养,阿文已经能够下床走动,正好今日是大年三十儿,蒋氏特意吩咐了裁缝给她裁了一身新衣裳,傍晚,阿文就跟着阮子君阮子清和雪梨、冬雪来到大街上。……………………………………………………
当然与她们一同的还有阮子洁和文顺,只是阮子洁似乎看谁都不顺眼,一路健步如飞的走在最前面,阮子君和阮子清都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想计较,二人则慢悠悠的闲逛,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说笑不已。
主仆几人正闹的开心,横空却突然插进来一个人。
柴茂建摇着折扇,笑道:“没想到这么多人之中还能遇到两位小姐,不得不说这是缘分。”………………………………………
阮子清没怎么与柴茂建接触过,却也知道他是柴府的人,脸上有些戒备,拉了拉阮子君的袖子悄声道:“七妹,我们快走吧,来者不善。”
柴茂建却很耳尖,一脸的苦相像是受了重伤似的:“六小姐何出此言,今日大过年的,我只是打个招呼,怎么就不善了。”……………………………………………
☆、第188章 小试牛刀
阮子清脸上一红,又是尴尬又是懊恼,跺着脚使劲儿去拉阮子君。
阮子君无奈笑了笑,在阮子清耳边轻声道:“六姐别怕,柴大公子我之前有过接触,人还不错。”她还记得那次与柴家几位公子喝酒做游戏的事,每每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开心。
阮子清犹豫了一瞬,才微微点头不再多言。
柴茂建满脸笑意的看着阮子君,“七小姐多日不见,越发的漂亮了,旁边这位想必是六小姐吧,阮府的女儿果然各个都天姿国色,好看的紧,就连身边的丫鬟,都可爱动人。”
雪梨和冬雪都是脸上一红,垂下头不敢吱声。
他又看向阿文,啧啧摇头:“只是为何独独阿文姑娘,短短时日不见,清减成这样,都快让人认不出来了。”
阿文摸了摸干瘦的脸颊,微微一笑,清丽的模样看着多了一份宁静和平,少了孩子才有的婴儿肥。
柴茂建眼神微微一晃,从前的阿文看着可爱更多一些,现在的她,才是清丽的如莲花一般可人,虽不是倾国倾城,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独特气韵,吸引着他的眼球。
他又道:“前面浮云楼颇是热闹,两位小姐若是不嫌弃的话,由我做东,请二位吃饭可好?”
阮子清见他说话很是礼貌,抵触心理就少了几分,见阮子君拿眼神询问自己,便垂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阮子君笑道:“柴公子盛情相邀,我和六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四姐还在前面…………”她有些为难。
柴茂建将折扇在掌心拍着,“这好办,我让人去将四小姐请去便是。两位小姐,请。”
几人来到浮云楼,阿文才知柴茂云和柴茂志竟然已经先到,并且还点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几人相互见了礼,又寒暄几句,都纷纷落了座。
柴茂云对阿文印象很是深刻,一开口便道:“阿文姑娘。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阿文福了福,嘴角含笑,“多谢二公子挂念。奴婢一切都好。”
“可瘦了不少啊。”柴茂志接口道。
阿文又道是最近吃不进饭,才瘦了,于是柴茂志便特意的又点了几道开胃菜给阿文。
阮子清见柴家的几位公子对阿文一个小丫头都如此客气,对她也是礼貌有加。心中的担忧也终于放下,只是她的性格与阮子君相似。都不是活泼的人,只偶尔说一句话表示在听,可即便如此,一桌子的氛围还是融洽的很。欢快的很。
却说阮子洁和文顺走在前面,她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是何等的风光。现在走在路上,面纱都不敢取下来。生怕别人认出自己说闲话,可即便她不现身,那些看到阮子君和阮子清的人,也会顺带的想起她,各种难听的话都有。
她心头恼火不已,对阿文和阮子君越发的怨恨,这次蒲氏保证了能够替她报仇,没想到还是被那贱婢逃过一劫,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见阿文,也免得看着心头恼怒。
“这位小姐请留步,请问可是阮府四小姐?”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恭敬问道。
阮子洁面色一沉,文顺知她心思,不耐的道:“不是不是,谁家的奴才没规没距的,还不赶紧让开。”
那小厮很是疑惑,“真的不是四小姐?小的是柴府的人,我家大少爷在浮云楼设了席,想请四小姐赏脸吃顿饭。”
柴家大少爷柴茂建?阮子洁微微一怔,她与柴茂建根本没说过话,后者为何会请她吃饭?虽然心中疑惑,可柴茂建在知州是有名的青年俊杰,这样的人邀请她吃饭,她心中立马狂喜,假意推辞一番,便跟着小厮来到浮云楼。
令人愤怒不已的是,她在宴桌上竟然还看到了阿文等人,这让她有种甩袖离开的冲动,却无奈柴茂建已经看到她了,便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愤怒走上去。
“见过柴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她面带微笑很是礼貌的道。
柴茂建笑呵呵的让小二又添了一个座位,“冒昧请四小姐过来,还请别见怪,六小姐七小姐心中挂念着你,我便索性一起将你请过来。”
阿文忍不住憋笑,柴茂建话里有话,言下之意就是他本不想邀请阮子洁,无奈阮子君和阮子清不放心她,便只能将她也一道请过来,说白了就是顺水邀请。
阮子洁哪里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笑容僵在脸上,半响,才忍住怒气,勉强一笑:“大公子考虑的周全,只是家父与祭酒大人有些间隙,不知大少爷此举又是为何?”
柴茂云哎了一声,很不认同的道:“长辈们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我们一代,管他什么恩怨,都不关咱们的事。”
阿文赞赏的看着他,柴茂云能不顾及上一代的恩怨,可见也是个有担当的君子,柴田也就这一点好,生了三个不错的儿子。
柴茂志亲自斟酒一杯递给阮子洁,“四小姐别见怪,我这两个哥哥,都是口直心快之人,却并无恶意,今日我们阮柴两家的后辈们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不如大家干了这杯如何?”
已经有过一起喝酒的经历,阮子君和阿文都没客气,阮子清也跟着慢慢放开,至于阮子洁,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端起了杯子。
一顿饭吃了将近大半个时辰,柴茂建一直似有意似无意的找阿文说话,其意图实在过于明显。
阮子君不知为何,学会了开玩笑,忍不住抿嘴调侃:“虽然知道阿文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也没想到大公子也抵不住阿文的魅力。”
柴茂建哈哈一笑,玩笑道:“既然七小姐看出了在下的心思,不知可否割爱将她送给了我。”
雪梨却抢嘴道:“我们七小姐怕是不敢送,若是送给了大公子,那老夫人不得掀桌子。”
阮子君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声笑道:“怕是掀桌子的是四哥才对。”
一桌人除了阮子洁,都笑的嘻嘻哈哈开心的不行。
饭毕,柴茂建又提议下去逛街猜灯谜,阮子洁受不了被冷落,更看不得阮子君等人的笑的那样开心,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阿文看着渐渐远去的阮子洁和文顺二人,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意。
离开后,阮子洁的愤怒终于不再压抑,一路上推到了不知多少个摊子,文顺则跟在后面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和赔银子。
终于等阮子洁消气了,文顺这才敢上前发话,“小姐,您别跟这些人生气,平白的恼了自己,夫人说了,暂时让她们嚣张一段时日,到时候一定会给您出气的。”
阮子洁恨的牙痒痒,“母亲每次都这样说,可哪一次成功了,哼,我看她也是没办法了,这个阮子君越来越可恶,从前她哪儿有这样的本事,你看她今日有说有笑的,每个人都看着她,我哪点不比她好。”
文顺狞笑一声,“她就算再好,可夫人才是一家之母,几位小姐的婚事,都是夫人说了算,过了年,七小姐就该及笄了,奴婢想,到时候夫人一定会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的。”
阮子洁这才心情稍稍好了些,慢慢的朝前走,想着回去一定给蒲氏说,让给阮子君安排个屠夫。
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文顺本想阻止,又怕她恼火发脾气,只能默默跟着,最后,两人来到一条寂静无人的巷子前。
阮子洁懊恼吼道:“怎么不提醒我,都走到这破地方来了。”
文顺唯唯诺诺的认错,两人正准备往回走,却突然从巷子里跳出几个人将二人团团围住。
文顺心头一骇,护在阮子洁前面,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是阮府的四小姐,还不快让开。”
围着她们的其中一人淫|笑一声,“这俩小妞儿长得不错,抓回去让我们好好玩玩儿。”
阮子洁吓得面色苍白,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去,幸好文顺扶住她。
文顺亦是吓得快要哭出来,她们出来本就没带人,谁能想到在知州城中心还会出现这些浑人。
又一人大声笑道:“将她们抓回去。”
立马有两人一人一个分别抓住阮子洁和文顺,提着二人的衣领就往巷子里走。
两人都是吓得哇哇大叫,阮子洁更是挣扎着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不要命的,我是知府的女儿,若是敢胡来,父亲一定会抓住你们将你们五马分尸。”
抓着她的人不屑的哼哼两声,两巴掌打在阮子洁的脸上,怒道:“小娘们儿再闹我就杀了你。”
阮子洁害怕的发抖,果然不敢再说话了。
两人被带进一个漆黑的破屋子,其中一人点了烛火,屋内渐渐亮起来,却是有十几个壮汉,各个面色不善的盯着阮子洁和文顺。
“大哥,今天过年,我抓了两个娘们儿来陪你。”一大汉道,立马引来一群人的坏笑。
整条巷子都是阮子洁的哭喊声,可怪异的是竟然没有一人听到或者赶到这里。
就在巷子的墙垣上,阿文晃着两条腿,似乎很开心。
言慕轻轻扶着她防止她掉下去。
“这下,她肯定被吓得够呛。”阿文笑道。
☆、第189章 追究责任
听着小破屋内传来阮子洁和文顺的尖叫声,还有衣服撕破的声音,阿文显得很兴奋,“要不咱们跳下去看?”
言慕责怪的看着她,“小小年纪不学好,看这些做什么,耳朵捂起来。”
阿文嘟着嘴,嘻嘻的笑:“这有什么嘛,我都是大人了,这些事应该早些学。”
“不知羞。”言慕轻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语气中颇有些无可奈何。
阿文戳了戳自己的脸,叹息道:“没办法,脸皮厚了,我也不想的。”
里面的尖叫声慢慢缓了下来,声音也沙哑了,阿文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拍了拍手,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很响亮。
不多时,小破屋里走出来一人,看着墙垣上的一白一黑两个面具人,脸上满是谄媚和讨好:“两人都晕过去了,按照姑娘的意思,只是扒光了她们的衣服,没有动她们。”
阿文满意的点点头,掏出两锭银子冷声道:“你们可以走了,今日的事,谁若是敢泄露半句,我定让你们脑袋搬家。”
那人接住银子惶惶道:“不敢不敢,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阿文取下面具,笑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留着她们?”
言慕笑摇了摇头,“你大可以立马杀了她们,或者叫这些人夺去她们的贞洁,只是这样,岂不是太无趣了些。”
阿文歪着嘴看着他,啧啧的摇头:“你这人,心眼儿不好,我是小孩子,你这样会教坏我的。将来出来危害社会怎么办。”
“刚才是谁说是大人来着。”言慕眼角带笑。
阿文抬头望天,“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
回到阮子君身边,后者问她刚才去了哪儿,阿文推说是闹肚子,立马成功引来了柴茂建等人的笑声。
阮子君又红又羞,戳着阿文的脑袋。“这么不知羞。你还是不是女孩子。”
阿文无奈的挠着头,“这话小姐可不是第一个说的,没办法。脸皮厚了,我也不想的。”立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柴茂建对阿文的评论,静如莲,动如猴。可这些都是她的表象,虽然阿文看似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可认真起来却又冷静可怕,那双永远古井无波的眼眸,让他从未看透过。
他自诩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有趣又神秘奇怪的人。似乎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个呈现在你面前的是怎样的表情和神态。
回到阮府,阿文美美的睡了一觉。
翌日一早。雪梨急匆匆的敲门,将阿文半拖半拽的拉了起来。急促道:“阿文,不好了,出大事了。”
阿文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支吾道:“出什么事儿了急成这样?”
雪梨顿了顿,才叹息道:“是四小姐和文顺,昨夜她们一整夜都没回来,七小姐也不知道情况,夫人正大发雷霆呢,六小姐、七小姐怕是要挨骂了。”
阿文穿好衣服起身,疑惑道:“都知道是四小姐不愿与我们一起走,她们没回家,这怎么能怪七小姐呢。”
“可不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可谁敢说啊。今儿一早,派出去的人终于找到了四小姐,可是……………”雪梨有些说不下去了。
阿文追问道:“可是怎样?”
雪梨摇摇头,“具体的还是先去香丹苑再说吧,老爷老夫人这时候都在,我只是听说,四小姐整个人都吓傻了。”
香丹苑内寂静的可怕,蒲氏脸上的愤怒如能吃人一般,下面跪着阮子君和阮子清以及阿文、雪梨和冬雪,几人都是有些惶惶,不敢抬头去看蒲氏暴怒的脸,只有阿文,一脸的平静之色,看不出任何慌张。
蒲氏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们一同出去,为何你们回来了洁儿却没有回来。”
阮子清骇的不敢吱声,阮子君想了想,道:“四姐一早就与我们分开,我和六姐并没有与四姐走在一起。”
蒲氏一想到阮子洁那癫疯的样子,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些人都撕碎了,她紧紧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洁儿这样,你们得全权负责,若不是你们不愿意,她怎么独自一人离开,来人呐,给我家法伺候。”
阮云贵至始至终都是沉着脸没有说半句话,蒋氏却不依了,冷声道:“这俩孩子都说了,是老四要一个走开,这件事不关她们的事。”
蒲氏愤怒的红了眼,哭道:“母亲,洁儿也是您的亲孙女儿,现在她出了这样的事,您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您……………可有将洁儿当做是孙女儿过。”
蒋氏半分不放在眼里,冷声道:“这一码归一码,虽然我对老四的遭遇也很难过,可你这般无理的迁怒在君儿和清儿身上,实在没一点主母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她们的不是,而是云贵要将那作恶之人揪出来。”
蒲氏哭的肝肠寸断,“老爷,洁儿是你的女儿,她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心疼?若不是她们故意落下洁儿,她会遇到这种事?天呐,这以后你还让洁儿怎么活,还不如一盆水淹死她,也省的在这世上活着受罪。”
阮云贵一双手紧握成拳,愤怒的如同一头野兽一般,“你们都是姐妹,竟然将洁儿独自留在外面,若不是你们先走,她也不会遇到那些人,这件事,你们脱不了干系,给我家法伺候。”
阮子君和阮子清都是吓得面色一白,梅氏一听,立马挺着个大肚子站出来阻止哭道:“老爷,这事实在不关君儿和清儿的事,她们都是心善的孩子,怎会故意丢下洁儿不管,昨夜街上那么多人,肯定是不小心走散了。”
佟氏也站出来道:“是啊老爷,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出了事,就把责任怪在另外两个孩子身上,弄得好似她俩不是您的骨肉似的。”
阮云贵一时被抢白的无话说,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关阮子君和阮子清的事,可蒲氏不肯放过这两人,阮子洁又实在太惨,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
蒲氏咬咬牙,怒道:“就算她俩没错,可这几个做奴婢的,没有提醒主子就是罪该万死,两位妹妹,不能动家法,这惩罚奴婢总可以的吧。”
梅氏皱着眉欲再说,却被佟氏拉着退回了原地,几个奴婢而已,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不打阮子清就行,可梅氏却于心不忍。
蒋氏恨恨的瞪了蒲氏一眼,沉声道:“我看谁敢打。”阿文受过伤,这才刚刚好一点,若是再打一顿,哪里受的住,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打阿文的。
阿文感激的看着蒋氏,毕恭毕敬的道:“夫人,请听奴婢一言,四小姐的确是自动与六小姐和七小姐分开走的,您若是不相信,可以找柴府的几位公子对峙,当时恰巧遇到几位公子,他们亲耳听到四小姐说要独自先回府的。”
阮云贵脸上越来越黑,“你们竟然还与那几人混在一起?”
阮子君道:“只是碰巧遇到罢了,若是不打声招呼,未免显得我们太小家子气了。”
阮云贵一顿,无话可说。
蒲氏不甘的咬着牙,“洁儿也只是随口一说,你们便真的让她一人回府,可见根本没有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这样的奴婢,哪配留在阮府。”
阿文却是淡淡一笑:“夫人,奴婢是七小姐的奴婢,自然是负责七小姐的安危,四小姐自然有文顺姐姐照顾,奴婢岂敢越俎代庖的多管闲事。”
“你……………”蒲氏气的茶点吐血,怒指着阿文,“你好大的胆子,我说一句你驳一句,你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如此以下犯上,实在该打。”
阿文却半点不怕,不轻不淡的道:“奴婢自然不敢不将夫人放在眼里,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夫人若是希望奴婢闭嘴,那奴婢便恭敬从之。”她笑看了蒋氏一眼。
蒋氏冷哼一声,“我说了,这件事不关任何人的事,我说一句你驳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
蒲氏一顿,脸色难看之极,她知道蒋氏和阿文是唱一出戏的,蒋氏若是坚持,她根本奈何不了阿文。
最后,虽然不甘,却也只能放过阿文和阮子君等人,阮云贵则带了大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