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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思的颜色正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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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若莲挪了挪身躯,把食物往锅里丢,然后便以期待的眼神看着锅里的东西等它们熟透。
  忽然叶秋长叹了口气,叹得文若莲扬起双眉。
  “秋子!你说不再想的。看看这锅东西这么香,你忍心糟蹋它们吗?”
  叶秋看了她好一会儿,问:
  “若莲!我漂亮吗?”
  文若莲大笑。
  “你当然漂亮,公认的嘛!怎么忽然丧失信心了?问这种问题!”
  “我正在想是不是我太自信了。”叶秋抑郁地说。
  “如果有本钱,自信点有什么关系?”文若莲接著神秘兮兮地道:“秋子!人家都说恋爱中的人特别容易丧失自信,你是不是——”
  “你在胡扯什么嘛!”叶秋想槌她,随即想起她是孕妇又把手收了回来。
  “我看你的症状有点像啊!”文若莲笑著。
  “什么时候你成了心理医师了?”叶秋白了她一眼。“汤煮开了啦!还不开动?”
  文若莲叹气。
  “是可以开动了,只可惜有人心情不好,吃不下,没人跟我抢东西吃。真是没意思!”
  “哈!竟有人敢说这种话,明明以前抢东西吃从没赢过我一次。”叶秋拿起筷子说:“要抢是吗?来啊!咱们再来较量较量。”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朝火锅进攻了。
  “这么说——你是什么都没查到了?”曲南星问身旁的龙威,他们正一块儿用著早餐。
  龙威喝了口咖啡,说:
  “只知道她似乎和一个女人住。”
  曲南星点头。
  “这个我知道。”
  “照片上的女人一整天都没出过门,”这是事实;摆脱那疯女人后他在那儿待到屋子里灯全熄了。“你确定她住在那里?”龙威问。
  “应该没错才对。”
  “如果她连大门都不出,也许根本就没有跟任何异性来往。”
  那她为何连见他一面都不肯?曲南星纳闷地想着。
  “我再观察几天吧!”龙威很怕又遇上那个女人引发误会,却又无法把曲南星交代的事情就这么丢开,只好这么说。
  “你确定她没出门,也没有男人进屋里去?”
  龙威摇头。
  “她们住一楼,有自己的大门,有人找她们我一定会看见。其实,除了那个和她同住的女人提了些东西上去,她们没别的访客了。”
  曲南星略显烦躁地说:
  “那你就再注意个两三天吧!我想会发现些什么的。”
  “我知道了。”龙威说著又喝了口咖啡。
  曲南星忽然间没了胃口,把还剩下—大半的火腿和蛋给推到—边,拿起苦涩的咖啡来暍。
  没有男人吗?还是昨天刚好没有约会?
  该死!他最厌恶这种无谓的猜测了,文若莲这女人究竟还要让他心烦多久?
  龙威大老远就看见那疯女人向这里走来,忙把自己往车内一藏,并拿报纸将脸挡住。
  好—会儿了,他料想她该已进屋;没想到移开报纸时却看见她停在别人家门口,小心翼翼地半弯著腰,伸出两只手好像在招唤什么。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一只庞大的挪威纳犬向她扑来,还发出凶恶的叫声,把她吓得一个踉跆往后跌坐在地;若不是隔著扇铁门,也许她早被咬得稀烂了。
  她狼狈地爬起来,左右瞧瞧有没有人看她笑话,拍了拍牛仔裤后竟又走上前逗弄那黑色的大狗。
  龙威好笑地看著她既喜欢又害怕地想接近那一脸憨样的动物,时而轻声细语好言相劝,时而双手插腰怒声恐吓,就这么折腾了许久她才一副挫败的表情进了家门。
  龙威很少大笑,但此时他真有大笑的冲动。这个女人——应该说是三八还是天真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曲南星要他调查的人是她,那肯定有趣得多了。
  又过了—天,女主角脸都不曾露一下,面对曲南星那张越来越臭的脸,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交差。
  到底这个女人是谁?
  她对曲南星有什么重要?
  这些都是龙威想知道又不愿多问的问题。他极好奇,但他的个性就是甚少发问。反正事情总有清楚的一天,有什么好急的?
  叶秋—进门,看见文若莲正—副不悦的表情看著报纸,便开口问:
  “我们的准妈妈怎么啦?看什么看得这么生气?”
  文若莲讶异地抬头。
  千秋子!你回来了!“
  “是啊!你看什么看这么迷,连我开门都不知道?”
  “没有啦!”文若莲放下报纸。“只是一些恐怖的社会新闻。现在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不努力,看见别人的财富就眼红,恐吓勒索什么坏点子全使出来了。”
  “小姐!”叶秋放下手提袋。“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有个大集团被勒索了。”
  叶秋皱眉道:
  “你是孕妇,胎教很重要。不是要你别看社会新闻吗?那里头不是偷就是抢,再不然就是杀人放火加强奸。你想让宝宝以后变成十大枪击要犯啊?”
  “哎呀!你胡说什么嘛!我当然是做了预防措施才看的。”文若莲指了指盖在肚子上的毯子。
  叶秋一拍额头,笑她:
  “你这算什么?遮住他的眼睛吗?”
  见她居然很认真地点头,叶秋只有无奈地叹气。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信这一套。”
  “最近还要飞哪里吗?”文若莲问。
  “嗯!可能我最近会比较忙,不过下个月开始我就不排班了。”
  “为什么?”文若莲问。
  “还问我为什么?”叶秋喊:“你快生了啊!小姐!”
  “我知道,可是你——”
  “我要照顾你,万一你忽然阵痛了没人帮你怎么可以?”
  “可是公司——”
  “没问题的,我做这么久了,想休息一阵子也不过分嘛!而且,能趁机过几天悠闲的日子我也很开心。”
  “谢谢你!秋子!”文若莲感激地说。
  “哎呀!别客气。”叶秋挥挥手。
  龙威敲门后进入总裁办公室,曲南星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样?有眉目吗?”
  “警方办事哪有那么好的效率!到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龙威也忙绿了脸。“这几天得特别小心。虽然警方在大楼里各处都设了警卫,但现在歹徒作案手法越来越高杆,稍一疏忽可能就会有危险。尤其是你——”
  “我总不能每回接到恐吓信就吓得连大门都不敢出去吧?”曲南星不耐烦道:“这是第四次了。真搞不懂台湾怎么有这么多无聊的人!”
  “就怕这次不是开玩笑的。由信上的语气及不留任何线索的情况来看,还是注意点好。”
  龙威说得很严肃,曲南星只好点头;毕竟龙威是他亲自找来的安全主管,他自然信任他的能力;只不过,出了这么麻烦的事,龙威没空再观察文若莲,这才真是让他深感困扰。
  “那边——你几天没去了吧?”他问。
  龙威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怎么样还是你的安全比较重要吧?再说——如果那个女人对你来说很重要,我觉得我们最好暂时不要和她接触,以免牵累到她。”
  “不会这么严重吧!”曲南星颇为担忧。
  “不可不防啊!尤其是对你这么重要的人,再小心也不为过。”
  “我没说过她对我很重要。”曲南星粗声否认。
  “抱歉!那只是我的假设。”龙威咳了咳,接著说:“现在怎么样?你要我继续去盯著她吗?”
  曲南星立刻答:
  “暂时不要了,反正——你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忙——”
  “除了这个恐吓事件,公司大致没什么问题——你确定——”
  “别靠近她就是了。”曲南星几乎要拍桌子,却看见龙威一副忍不住笑的样子。“你这家伙,这种时候了还有兴致卖弄你的幽默感!”
  “苦中作乐啊!”龙威微笑道。
  “敢拿我当作乐对象的我看全世界只有你了。”曲南星冷冷地说。
  龙威一点也不在乎,反正从他认识曲南星以来他就是这个样子。
  文若莲看见门外的人简直太惊讶了,愣了半晌才泪如雨下地抱住来人。
  “妈!你怎么会来的?”
  文母拍拍女儿含泪道:
  “当然是坐车来的,我骗你老爸说要去看你阿姨。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傻?让人骗了不想办法讨回公道,还打算生下孩子,你阿爸到现在还气得很呢!”
  母女俩在沙发上坐下,文母摸了摸女儿的肚子,流著泪说:
  “现在的女孩子不比从前,拿掉孩子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又何苦这么想不开?养孩子不容易啊!尤其你还没结婚——”
  “妈!”文若莲擦擦眼泪,微笑道:“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孩子都快出世了啊!”
  “是啊!我就要当外婆了。”文母叹气道:“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你阿爸也会高兴的。”
  文若莲苦笑了笑。她真希望父亲有—天能原谅她,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父母、孩子还有秋子就是她的全部,她不愿意失去他们任何一个。
  “你住在这里没人照顾——”
  “我和秋子住,什么事她都替我打理得奸好的,你不用担心。”
  文母是知道叶秋的,是以她点点头。
  “还好有她在,否则叫我怎么放心?你麻烦人家这么多,将来可得报答人家。”
  “我不会忘的。”
  “你生孩子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来看你,给你坐月子。还不都是你阿爸那个臭脾气!”文母拍拍她的手。“生完孩子记得好好静养!我会尽量劝劝你阿爸,等他气清了你就可以回来跟我们住了。”
  文若莲苦笑。
  “阿爸丢不起这个脸的。”
  “什么丢得起丢不起!你是我们的女儿啊!难道一辈子不原谅你?”文母看了看手表。“我该回去了,得坐四个小时的车呢!”
  “要走了?”文若莲依依不舍。
  “再不走你阿爸要起疑了。”文母也是含著泪,再三叮嘱:“你要多注意身体,知道吗?”
  “嗯!”
  文母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
  “这些钱先拿去用,不够了打电话给我,我再想办法。”
  “不用了,妈!我这边还有——”
  “总会用完的,你现在又没有工作。拿着吧!让我安心些。”
  母亲这么说,她只好收下了。
  这个初春的日子里,由于母亲的来访,文若莲觉得自己仿佛又多了几分面对未来的勇气。
  “我看你可以放轻松点,又是一个恶作剧罢了。”曲南星对刚进来的龙威这么说。
  龙威疲惫地叹气。
  “也许吧!”
  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并没有看到歹徒在大楼的任何地方安置炸弹。警方人员早已撤走,员工也不再讨论这件事,只有龙威,这栋大楼的最高安全主管,还未放弃,他的直觉一直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经过一个多月的警戒,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总不能老这么神经兮兮的吧?弄得每个员工看见他都很紧张。
  “只好叫员工提高警觉,多多留意了。”龙威说。
  “这阵子辛苦你了。”
  “还好没发生什么事。”龙威苦笑。
  曲南星清了清喉咙说:
  “既然这儿已经没事了,你就休息个一两天,然后继续去处理我的‘私事’。”
  龙威扬扬眉道:
  “又去偷窥?”
  “只是让你跟踪她——”
  “她不走出大门我怎么跟?”
  曲南星百思不解道:
  “没道理整天都不出门,就算不工作也会出去逛逛,买点东西啊!”
  “我想她已经不住那里了,”龙威说:“就像你说的,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否则谁会像躲债似地成天待在房里?我看你得先弄清楚她是不是真在那里,这样我才好办事。”
  曲南星让他说得有点心乱。她真的搬走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
  欲知端倪只有再打电话过去;可是上回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别再打电话去。就算他肯放下一点自尊再拨电话过去,万一她在,他又要用什么理由解释他打电话的目的?
  曲南星想了想,说:
  “不如你替我问一问她那个室友。你不是见过她好几次?”
  龙威的头像被台风吹刮的小树似地摇个不停。
  “不行!我跟她有点过节,你自己问她比较妥当。”
  “我不要打电话过去。”曲南星直截了当地说。
  就这么—句话,龙威知道自己没得争了,曲南星决定的事任谁也无法改变;可是——该死!上回他那么不客气地说了那个女人。她还会给他说话的机会吗?也许一见面脚就踹过来了!
  不得已,他勉强给自己一个转圜的机会。
  “这样吧!我明天再去等一天,真没见到人我再开口,如何?”
  “谢了!”曲南星终于露出笑容。
  龙威苦笑道:
  “我这么辛苦,最后你会让我知道我究竟在忙什么吧?”
  第二天,龙威一大早就到那儿等候了,他在车子里看见那疯女人出门,应该是去上班吧!
  她把那天和挪威纳犬演的戏又演了一遍才拍拍屁股离开,这回龙威得趴在方向盘上才止得住笑。
  然后,他吃了三明治当早餐,喝了罐装咖啡,看了中国时报、联合报,还有民生报三份报纸,那扇门依然动也不动,没其他的人出来。
  他的车是够大了,可是他的体型也不小,在里头手脚无法伸展,久了竟觉得全身酸疼,龙威于是拉开车门下车,四处走走,随意看看。
  忽然,他发现每个大门旁都有一个红色的小按钮,顿时有痛骂自己的冲动。
  真是笨!他每天在这儿等什么?有电铃不会按吗?那个疯女人已经出去了,如果屋内还有人在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他可以先按门铃再说找错了啊!
  他立刻迈开步伐往那扇门走去,仍不忘叨念著自己的愚蠢。
  曲南星一抬头看见走进来的是龙威,扬起眉讶异地问:
  “这么早就回来了?”
  此时秘书小姐送进来一杯咖啡,龙威立刻端过来喝了一口,满足地闻著咖啡的香味说:
  “没有咖啡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待秘书小姐出去并把门带上,曲南星怒声道:
  “我可没有间你对咖啡的看法。”
  龙威皱眉道:
  “那你问了什么吗?我没喝咖啡前注意力比较无法集中。”
  “我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不回来难道继续在那儿受罪?”
  曲南星站起来,又坐下。
  “你——你问过她室友了?”
  “我没问。”龙威又喝了口咖啡。
  “没问?”曲南星咆哮:“没问清楚你回来干什么?”
  “我说过让我再观察一天嘛!真没见到人再开口问,你忘了?”
  “那么你他妈的究竟有没有看见她出门?”
  “她没出门。”
  “你——”曲南星又站起来。
  “你别急嘛!可不可以听我先问你—个问题?你不答应也没关系——”
  “拜托你快问好不好?”曲南星咬牙切齿地说。
  龙威点点头。
  “我听说你从不跟有夫之妇来往,是不是真的?”
  “当然。”曲南星傲然答。
  “你改变原则了吗?”
  曲南星变了脸色,纳闷不解。
  “你是什么意思?她结婚了?她说的?还是你看见她——”
  “我什么都没看见,”龙威懒懒地说:“事实上,看见她那好像随时都会生产的肚子后,实在很难再去注意别的了。”
  曲南星双手扶著桌面,彷佛不如此他就站不住似的。
  “你说——她怀孕了?”
  “随时会生的样子。”
  “不可能!”曲南星失神地摇头道:“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看错了。”
  “那么大的肚子难道是装了气球?”
  “也许那个人不是她——”
  “你这么说就太小看我的眼力了。”龙威又拿起咖啡来暍。“认错人可不是我的专长。除非她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否则我敢保证你要找的人绝对是已身怀六甲了。”
  曲南星坐回椅子上,脑子里竟乱成一团几乎无法思考。
  她怀孕了?
  要生下小婴儿?
  天!这——这可能吗?
  若情况真如龙威所说,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应该说“绝对”是他的,他相信文若莲不可能—和他分手就搭上别人,还立刻怀了孩子。
  他忆起那天藉口还耳环想见她一面,她坚决不肯,还要他以后别再打电话过去。这难道全是因为她怀孕了?
  但——怎么会怀孕呢?他们曾商量过避孕问题由谁负责,而文若莲绝不是会粗心得忘了吃药的人。再说,是他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说?
  原因倏地跃入他的脑海。很明显文若莲是存心要瞒著他这件事,然后呢,再以他的骨肉来要胁他,逼他拿出钱,甚至结婚——
  曲南星愤怒极了,他无法容忍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被欺瞒。
  “我要当面问她。”
  “问什么?”龙威劝道:“如果人家已经结婚大肚子,你又何必再去打扰她?万一影响了人家的家庭——”
  “如果孩子是我的呢?”曲南星绿着脸问:“你说我该不该仔细问一问?”
  龙威很讶异。
  “你的孩子?这种事可不是谁先说就算谁的!你这么肯定?”
  “所以我说要问清楚。”
  “直接问人家孩子的爸是谁不大妥当吧?她现在可是即将临盆的人,太激动的话——”
  “那你要我怎么办?装作不知道直到她平安生下孩子?”曲南星拍桌子叫道:“如果真是我的孩子,就绝不能叫别的男人爸爸。”
  龙威觉得他那样子真像立法院中乱拍桌子的立法委员。他想了想道:
  “先问问跟她一块儿住的那个女人嘛!”他说著站起来往门外走。“你可以开除我,不过千万别叫我替你去约她,我说过我们有点过节。”
  “你和那个叫叶秋的有什么过节?”
  “哦?她叫叶秋吗?真有气质的名字,和她本人一点也不相配。
  叶秋快步走进她生平所见最高的摩天大楼:心里的激动真是难以言喻。
  她就要见到曲南星那个负心汉了。她早就发誓过见了他一定要他好看;没想到他竟主动约她,这分明是老天爷的旨意要她来替若莲讨个公道嘛!
  她穿著一身矫健的行头,以备动手时能取得较佳的优势。若莲被他害得这么惨,不能为她讨回公道还算什么好姐妹?
  大楼气派非凡,四处都有忙碌的人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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