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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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筝知道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是要怎样才能拿到最直接的证据证明林涵和那个男人之间不正当的关系呢?
这是考验智商的时候,文筝脑子里迅速浮现出一幅立体的画面,思考着这栋楼以及周围,能有什么是可以利用的呢?
当文筝的视线接触到不远处的几栋楼房时,陡然间灵机一动,有了!
文筝下楼之后马上骑着摩托车到了对面新建的小区,这里有些嘈杂,因为楼房里有人在装修。
经过了解知道,这是刚交房不久的楼盘,大部分业主都在装修,对文筝来说就是大好机会,她已经想到要怎么做了。
文筝坐电梯到了9楼,有两户在装修,噪音不小,粉尘也多,文筝戴着口罩走进了其中一家的门。
工人们在忙碌着,文筝谎称自己也是楼下的业主,上来看看这户是怎么装修的,取取经。
凡事搞过装修的人都知道,这种事太平常了,在装修期间都是会有邻居来串门儿,看看别人怎么装修的。所以工人也没怀疑文筝,任由她在这房子里转悠。
主人不在,文筝四处看看,发现在阳台上才是观察对面楼房的最佳位置!
工人忙施工,顾不上盯着文筝,她一边假装打听装修的事,一边拿出她小型望远镜……
运气真不错,林涵家的窗帘只拉了一层纱,并且中间还留着一条缝儿。文筝从望远镜可以看到林涵跟那个男人正抱在一起。
那男人取下了口罩,正是文筝前几天在美容院见到那个,林涵的*——杨立波。
林涵和杨立波正在亲热,哪里会知道对面楼房里有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还拍了照片……两人在沙发上又抱又亲,虽然还没做那种事,不过照这节奏下去,不一会儿就该进入正题了吧?
文筝的望远镜里忽然间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影,竟然是唐骏!
“唐骏?他怎么会来了?”文筝惊诧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唐骏这件事,他却已经知道了?
事态的发展,远远出乎文筝的预料。她看到了三个人在那屋子里打架,林涵被唐骏打了一巴掌之后冲出大门,跑了,客厅里剩下唐骏和杨立波。
也不知杨立波说了什么,惹得唐骏更加愤怒,竟举起了花瓶冲着杨立波的脑袋砸过去!
杨立波瞬间就不动了,文筝远远看着,只能看到杨立波的背影,但能看到唐骏此刻的表情十分惊骇。
几秒之后,唐骏转身跑出去,在他关门那一刻,文筝看到杨立波倒下了,客厅的地砖上依稀能见到鲜红的血迹……
文筝呆若木鸡,一时间脑子发懵……这是什么情况?貌似是闹出事了?
下一秒,文筝急忙离开这里,直到出了大楼走在火热的太阳下,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该不该报警?杨立波被花瓶砸了,万一死了怎么办?
可是,一旦拨打120,她就暴露了,不管杨立波会不会死,她都会进入警察的视线,惹来一身麻烦!
她本来只是开侦探社做生意,现在整个事件的性质都变了,成了刑事案!
天啊,她是不是太倒霉了?
不打急救电话就不会被警察注意到,文筝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她的良知在告诉她,不能罔顾一条生命,无论那人是好是坏。
文筝还是选择了拨打120急救电话……可仅仅是这样就够了吗?文筝是学医出身的,此刻的她又怎能干等着救护车来呢,哪怕是几分钟的时间对一个受伤的人来说也是万分重要的。生与死,或许就在这几分钟内。
文筝想了想还是无法安心,快速冲进了林涵家所在的小区。
电梯一开,里边窜出一个小伙子慌慌张张的,差点撞到文筝。
文筝也顾不上这些了,冲进电梯,按下8楼的键。
文筝仁慈,宁愿惹麻烦上身也要救人,这份善良,是一般人很难理解的。
然而,事与愿违,当文筝一出电梯,就听到一声可怕的尖叫传来。
林涵家的大门敞开着,一个清洁工站在门口,吓得浑身发抖……
文筝急忙跑过去一看……客厅里,杨立波仰面倒在血泊中,一地的鲜血触目惊心,而他的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杨立波……死了。
清洁大婶一把抓住文筝,惊恐的样子好像随时要晕过去。
“死……死人了……你要为我作证,我只是来做清洁的,跟我没关系啊……”大婶快哭了,看都不敢再回头看。
文筝挣脱开大神的手,不管不顾地冲进客厅去。
她想确定杨立波是不是真的死了,而结果是令人失望的,这个男人……断气了。他自己也没想到死亡来得如此突然,他还死不瞑目。
文筝出来了,站在走道上,听到那个大婶在报警。
这大婶还算是有点理智的人,打完电话见到文筝站在身后,大婶用一种完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文筝:“你……你不害怕吗?你还敢进去?”
“没什么可怕的,我以前是学医的。”文筝淡淡地说着,心思早已经飞走了。
大婶对文筝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想不到一个年轻人竟然看见这种场面都不怕,而且还是个女的。
有了文筝在,这大婶也没先前那么恐惧了,两人就这样等着警察来。
救护车更先来,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刚进门,警察也到了。
文筝知道,因为出了这件事,她最近都别想有清净日子过了,最头疼的是,杨立波的死,多半是唐骏用花瓶砸下去的结果,而唐骏是她的客户啊,她又是亲眼看到唐骏砸杨立波的……
文筝被警察带走了,在警车上,她想到了即将面临的麻烦,最纠结的是,她要不要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警察呢?
进了警局,那位清洁大婶和文筝都分别被警察问话。
负责给文筝录口供的人是陈警官,跟文筝是认识的,也知道文筝是干什么的。
陈警官是老刑警了,办案有一套,问口供更是有层出不穷的手段。
文筝可怜巴巴地瞅着陈警官,无奈地说:“要问什么就问吧,问完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心力交瘁啊,文筝现在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
陈警官表情严肃地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宏源小区?你去8楼做什么?你认不认识死者?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陈警官,你一下问这么多,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回答。其实……案发当时我在哪里,并不重要吧,小区门口有监控,一查就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进去过离开过。”
“监控已经调出来了,你是在下午1点10分进入小区,1点15分离开小区,半小时后又一次进入小区,在8楼遇到了清洁工。但这个小区只有大门口才有监控,电梯和楼层是没有监控的,我们不知道你第一次进小区是到了哪一层哪一户,根据你第二次进小区的情况,你也有杀人的嫌疑。”陈警官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无比犀利地盯着文筝,像是要刺进她心里,
“什么?你怀疑我……怀疑我杀人?”文筝彻底惊悚了,不由得拔高了声音,一肚子的火气就冒了出来。
还有比这更令人气愤的吗?她是一片好心想要救人才会返回小区去,没想到现在却被列为嫌疑人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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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心安,因为他在身边(加更)
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气氛相当压抑,文筝和陈警官就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的,时间已经到晚饭的时候了可是看起来形势一点不妙。
“小文啊,咱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说实话,我真不希望有一天亲自为你带上手铐,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那些,别以为就能忽悠过去了。我干了二三十年的刑警工作,如果这么容易被你这小丫头片子忽悠的话,我早就该辞职下岗了。”陈警官看似是说得轻松,但这眉目间含着的那份威严,确实是很震慑人的。
文筝十分无奈,也有些气愤:“陈大叔,陈警官,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真不是我干的!”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宏源小区?你是私家侦探,你可别说你是去那里看望亲戚朋友的!”
“我……陈警官,你对我的怀疑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照你这么说,那个清洁工大婶不也是该列为嫌疑人?”
“呵呵……告诉你吧,那位大婶已经离开了,放她走了,因为根据现场勘察的初步结果,命案现场没有大婶的脚印,而她我们赶过去的时候看见的是她穿着一双运动鞋。可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你的脚印。”
“你们……清洁大婶没告诉你们吗,我是在她之后才进去的,她可以作证,我进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即使是这样,谁又能证明你在那之前没进去过呢?”
“我……”
文筝郁闷,有些事,属于客户的隐私,不是特殊情况的话,不能泄露客户隐私的,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
可现在,居然被警察怀疑了,文筝这心里火烧火燎的,她不得不考虑要说出一切实情了。只要她说自己当时在对面新修的楼房里,这事儿她就能脱身了,但那样的话,警察必定会问她是干什么去的,追问下去就会泄露客户的隐私。
说,还是不说?这似乎已经由不得文筝去考虑了,眼下这情况是必须说,因为不仅是关系到她的清白,更重要的是,她经过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被正义战胜,那唐骏虽说是她的客户,但他涉及到一宗杀人案啊!
“容我想想……”文筝喃喃地说着,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该从哪里说起才好。
此时此刻,这间审讯室外边出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正跟局长在谈话。
“贺局长,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案子确实有点棘手……”翁杭之一边跟局长说着,耳朵却听到审讯室里传来一个男声,提到了一个让他惊讶的名字。
翁杭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文筝?是有人在说文筝的名字?他没听错吧?
“贺局长,这间审讯室里是谁?”
局长被问到,微微一愣,随即猛地拍拍脑门儿:“哎呀你看看我今天真是忙坏了,忘记告诉老陈,刚才已经抓到嫌疑犯唐骏,里边的人就不用审了。”
说着,陈局长推门进去,翁杭之也跟着,他心里已经是卷起了惊涛骇浪……不会吧,文筝跟这案子怎么会扯上关系?
此刻文筝正打算告诉陈警官关于她受唐骏委托的事,却见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后边那个人居然是……他?
翁杭之俊脸阴沉,严肃地看着文筝:“过来。”
文筝惊呆了,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臆里充斥着一股熟悉的酸胀感,眼睛里迅速聚集了雾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刻见到翁杭之,文筝竟莫名的产生一种安全感,就好像是调皮的孩子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训话了然后家长来接人。
文筝扁着嘴,努力控制着发胀的眼眶:“你……你怎么会来。”
这话的潜台词其实是在说——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局长,这是……”
“老陈啊,都怪我没及时告诉你,刚才肖瑞他们已经抓到了嫌疑人,唐骏,在抓他的时候他承认是自己用花瓶砸了杨立波,所以,其他人都可以放走了,一会儿你也过去隔壁,准备被唐骏录口供。”
“这样啊……”陈警官略显犹豫地看了看文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冲文筝摆摆手,那意思是她可以走了。
文筝已经走到翁杭之身后,低着头,憋屈的样子太惹人爱怜了。
翁杭之不禁心里一动,一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然后对贺局长陈警官说:“我过半小时再来。”
说完,牵着文筝就走了,一直走出了警局,走到了他的车上。
文筝坐在他车子的副驾驶里,熟悉的感觉袭来,不由得想起在事务所上班的日子,这个座位,她经常都会坐。
翁杭之的脸色很不好看,重重地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室的位置,沉沉的目光盯着文筝:“你怎么回事?怎么哪都有你啊?这是命案,你竟然也能被抓去警局,你说,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他的斥责,让原本就受尽委屈的文筝,那纷乱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开了,使劲憋都憋不住眼眶里的湿意,泪水夺眶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真是太倒霉了……今年也不是我的本命年啊怎么会这么背运啊……呜呜呜……哇哇……”文筝止不住放声大哭,像个孩子一样的,没有顾忌地哭。
没人知道她内心多么难过,想努力赚钱,好好的一桩生意结果却出了命案,她想去救人,结果却被当作嫌疑人审讯……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有多煎熬,谁能体会呢?
翁杭之愣住了,想不到文筝会哭,还哭得这么伤心。他刚才虽然是语气重了点,可那也是因为太生气太急切了。她不知道,当他看到她在审讯室里,他这心有多抽痛多着急,所以才会责备。
可现在文筝一哭,他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就在揪着,凝视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他居然又忘记自己有洁癖了……长臂一伸,神差鬼使的,他把文筝揽在了怀里。
这种时候,文筝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竟这么自动送来了。
闻着熟悉的男子气息,靠在他结实宽厚的胸膛,文筝那悬在半空的心就这么安了下来,只是,翁杭之的衣服又遭殃了。文筝现在是鼻涕与眼泪齐飞,翁杭之胸前就不能幸免地染上一块。
略带粗糙的大手在她身后的半空停顿了一下,之后才缓缓落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她,无声的安慰,让文筝的哭声渐渐小了。
翁杭之头疼啊,女人哭起来真要命,偏偏他还不知道怎么劝说。
好半晌,翁杭之才一声叹息说:“你手下留情啊,我一会儿还要去警局办事,不知道衣服还能不能见人了。”
文筝闻言,在他怀里怔怔地抬起小脸,这才发觉,他胸前的衣襟是湿的……
文筝吸吸小鼻子,浓浓的鼻音说:“对不起……我给你擦擦。”
现在文筝已经忘记这个男人不久前炒她鱿鱼了,因为此刻久违的温暖太令人难以拒绝。
文筝用纸巾帮他擦衣服,小手在他胸前乱捣鼓一通,结果却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情绪说:“行了别擦了。”
文筝停下了动作,软绵绵地靠着他:“翁杭之……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我到警局的时候,局长已经准备要告诉陈警官把你放了。”
“我……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出现。刚才我在审讯室里,真的情绪很糟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度过难关。而你来了,我那时就突然明白,我真傻,遇到这种事,我应该首先想到给你打电话,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文筝软糯的声音略带低哑,却有着别样的风韵,让人听得浑身发酥。
翁杭之闻言,眉宇间流泻出淡淡的惊讶,嘴角却是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怎么你这么肯定我会帮你?两个星期之前我才炒了你鱿鱼,你不记恨我?”
“一码事归一码事,上次,证物被掉包的事,你不信任我,我很难过,但即便是这样,我也能肯定,刚才如果我打电话给你,你一定不会不管我的。因为我确实没有杀人,而你是最棒的律师,你不会看着我被警察抓的。”文筝在说这最后两句话的时候,红红的眸子都在发亮。
翁杭之心底某个坚硬的角落里,就这样被她柔软的话语敲开了一角,这一刻,他就知道,原来这段时间对她的惦记,是思念啊。而这份思念,是值得的,因为她是如此懂他,对他有着坚定的信心,坚定地相信着他是最棒的律师。
翁杭之低下头,双唇触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含糊地低语:“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说说你是怎么进的警局吧。”
“我……是这样的,我最近接了一单生意,就是唐骏他……”
细细密密的声音,没有争吵和别扭,竟是出奇的和谐自然,抱着抱着就搂紧了,谁都没有松手的意思,也懒得去想别的,跟着心意走。
听完文筝的叙述,翁杭之也不得不感叹,她的“运气太好”了,随意接个生意也能出这么大的动静。
“对了,你怎么会在警局的?”文筝仰着脑袋,额头蹭着他的下巴,感受到他紧紧搂着她的腰,她心里泛起甜丝丝的感觉,很奇妙。
“我是受唐骏的父亲所托,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唐骏的代表律师,代理这个案子。唐骏是在他父亲家里被抓的,警察从死者手机找到林涵的电话,林涵说下午她在家里,当时杨立波和唐骏都在场,三人闹起来,她被唐骏打了一巴掌之后走了,就剩下两个男人在屋子里,所以,警方抓到了唐骏。”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也应该回警局去录口供是吗?因为我目睹了唐骏拿花瓶砸杨立波。只可惜当时我赶去的时候已经太迟。”文筝露出惋惜的神色,身为一个学医的人,她对生命有着比一般人更强烈的敬畏。
“杨立波脑后的伤口,是他的致命处,那里太脆弱了,被花瓶的碎片刺进去很深,即使你能很快赶到也不一定能救得活,所以,别自责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翁杭之简单几句话就起到了很好的安慰作用,虽然听起来平淡,却是对文筝的肯定和鼓励。
文筝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得到他的理解和安慰,原来是这么的……舒心。
文筝擦擦眼角的泪滴,软软地说:“我跟你一起去警局吧,这件事我憋着也难受,如果没出命案,我就有义务为唐骏保密,但是现在出事了,我是目击证人,我必须说出来……其实刚才我是差一点就告诉陈警官的,现在回去说还不迟。不过……这样的话,对唐骏就很不利,你是他的律师,有了我这个证人,你会很为难的。”
翁杭之莞尔一笑,俊脸绽放出一朵惑人心魄的花儿。
“你应该明白,就算我是唐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