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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影视武侠-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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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一亮,韩文就绝对无法再跟踪他。这时乳白色的晨雾也已冉冉升起,似乎在这寂寞苍凉的山谷间,笼起了一层轻纱,使景色看来更凄迷幽艳。

但韩文却更担心,因为雾若太浓,他不但立刻就会失去雄娘子的行踪,甚至还会失去方向。

若在这种地方迷了路,那更是件可怕的事。晚风中隐隐传来了一阵阵流水声,妙趣天然,如仙子鸣琴,在这无边寂静中听来,令人心神皆醉。

韩文想到唯一跟神水宫有些关联的苏蓉蓉,叙述过她入山的情况,心里一喜,暗道:“这里莫非已到了神水宫的入口处了么?”

可是雄娘子到了这里,反而停了下来。他四面望了一眼,立刻向右边一片山崖掠了上去。这座山坡的形势绝险,下面十丈笔立如削,上面则怪石峥嵘,中间却凸出一片平台似的山崖。

雄娘子到了这片山崖后,就忽然不见了。原来这山崖竟有个洞穴,却被上下几块如犬牙交错的石头掩盖,所以由下面望上去,很不容易发现。

这洞穴莫非就是直达神水宫的秘径?

韩文还是没有直掠上去,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这里的地势实在太险,他只要稍有不慎,不但立刻就被对方发觉,而且还置身在危险之地,壁虎般贴着山壁绕了过去,隐身在那一片平台般的山崖下,又将耳朵贴在山壁上,静静的倾听了半晌。

只听上面洞穴中传来了极轻微的琮帅声,宛如金铁相击,又像是雄娘子在将一件件很小的铁器搁在石头上时所发出的声音。

雄娘子显然还留在这洞穴中没有走。过了半晌,韩文又听到他的喝水声,咀嚼声,偶尔还有沉重的叹息声,脚步走动声。

韩文本来还猜不到他留在这洞穴中干什么,现在发现他竟似还要在里面逗留一段很久的时候,才想到他也许是要在这里等到天黑,原来,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神水宫。

韩某人暗暗摇头,也只有在外面等着,雄娘子至少还带来食物和水,他却只有在外面干等,真是令人郁闷的事情;现在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五六个时辰。这五六个时辰实在很难捱,他在山壁旁找了个隐僻处躺下来,但却不敢闭上眼睛。

因为雄娘子若是万一不到天黑就出来了,他就又错过了机会,韩文虽然很有冒险精神。但却不喜欢冒这种险。等人本已经够难受的了,饿着肚子等人更不是滋味。

像韩文这样的人,就算饿上个三五天,也不会倒下去的,但“饥饿”并不纯粹是肉体上的问题。因为饥饿往往还会带给人一种精神上的空虚,所以韩文只能宁心静气的打坐。不去想任何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

这时空山中已有了各种声音,有流水声,有鸟语虫鸣,风吹木叶,满山松涛,远处还偶然会传来一两声野兽的低啸。

韩文抬起头。忽然发现日色已渐偏西,时间似乎要到了,现在距离天黑最少还有一两个时辰,韩文伸了个懒腰,刚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舒缓一下神经。

谁知就在这时,上面的洞穴中已钻出一个人来。

这人并不是雄娘子。

除了雄娘子。这洞中居然还有别的人,难道她早已在洞中等着雄娘子么?她是个很美丽的少女,穿着雪白的衣服,站在凸出的山崖上,满头黑发和雪白的衣袂同时在风中飘扬,看来是那么超群绝俗。

宫南燕?韩文顿时睁大了眼睛!宫南燕怎会在这里?雄娘子到哪里去了?扭着眉头,韩文但又仔细瞧了一眼后,他才发觉这女子并不是宫南燕,只不过和宫南燕很相似。

她的神情、衣裳、装束和腰边那根带子,都告诉人她也是名震天下的“神水宫”门下。那么。她怎会在洞穴中呢?难道这洞穴真是通往神水宫的秘径?难道雄娘子早已到了神水宫?

韩文有些着急了,只见这少女飘飘自山崖上掠了下来,她的轻功是那么高妙,姿态是那么优美。她手里还提着黑色的皮囊。

原来这少女竟然就是——雄娘子!

雄!娘!子!韩文长呼了一口气,更显郁闷。也忍不住在暗中苦笑,这雄娘子果然名不虚传,易容的本事果然精妙,竟几乎连自己这双招子都骗过了。

最妙的是,他化装成女人后,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分一毫男人的味道,一转眼,一举手,一投足,都活像是个女人;韩文也见过楚留香的易容术,楚留香虽然也能装龙像龙,装虎像虎,但这种女人的味道,他却一辈子也装不出的。

雄娘子在山崖下观望着,并没有立刻展动身形。

韩文忽然发觉他的眉梢眼角,已有很多细小的皱纹,他远看虽还是个少女,但年纪显然已不小了。

这就是雄娘子本来的面目么?难怪他对自己容貌那么自负,他实在可说是个绝世的美男子。他虽然年华已老,但还是比大多数女人都美得多,一个男人竟比女人还美,比女人还像女人,这实在不可思议。

可是他既已改扮成女人,为什么还要用自己本来的面目呢?这点又令韩文想不通了。他也想不到雄娘子竟和宫南燕如此相似。那么,雄娘子和宫南燕之间,是不是也有某种奇妙的关系?

雄娘子既然要扮成‘神水宫’弟子的模样来混入神水宫,那么他为何不索性扮成宫南燕呢?前几个问题韩文想不通,但最后边儿的一个问题,他却是暗骂自己蠢蛋。

因为易容术并不是魔法,精于易容术的人,固然能改变自己的容貌,令别人难以发觉,但却绝不可能代替另一个人──当初的楚留香固然可以改扮成张啸林,那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认得张啸林而已。

所以,若说雄娘子能在片刻间就扮成宫南燕,混入神水宫,神水宫中的人也全没有发觉,那就不是故事,而是神话了。

若是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让雄娘子能充分的准备,尽量模仿宫南燕的神情和动作,那也许还有可能。

第二十八章神水宫

土地庙,亦或是私塾,楚留香揉着眉心略显焦虑,因为戴独行与黄鲁直不知道被雄娘子下了什么药,都一个晚上过去了,他们竟然还没醒,他自己也是个用药的行家,可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突然间,黄鲁直却是悠悠的叹了口气,醒了过来,面上带着一抹忧愁,略微拱了拱手,道:“真是有劳楚香帅在此为我护法了!香帅高义!唉!实在是……抱歉!”

“黄老前辈不必如此!”,楚留香过去扶了他一把,道:“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很不舒服?”

黄鲁直笑了笑,道:“没关系,他不会害我的,只是一点儿迷药而已,现在身体有些酸软,过下就好了!对了!你身边儿的那位韩先生呢?他去哪儿了?”

“能去哪儿啊!他一心想要找高手较量,水母阴姬,自然是他的首要目标!”,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心里还有句话没说……韩文的首要目标或许是铁中棠才对呢!

“什么?”,黄鲁直勃然色变,道:“他这么有信心?”

“谁知道呢!”,楚留香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清楚他的极限在哪里!但是,他与观鱼老人一战,的确是惊世骇俗,展现了极为强大的实力,黄老前辈,你觉得他……有胜算吗?”

“这……我也不好说啊!”,黄鲁直豁然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戴独行这个时候也醒了,他抱拳拱手,道:“看来我也要告辞了!戴前辈!楚香帅!后会有期!”

戴独行的辈分相当之高,可以说是江湖通吃,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基本上都要叫他前辈的,也就是韩文那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才会把他不当一回事儿。

“等等!”,楚留香叫住了想要走掉的黄鲁直,道:“如我所料不差,黄老前辈是想闯上一闯那龙潭虎穴吧!为何不叫晚辈也跟着一起去呢?毕竟我也有些事情需要跟水母阴姬对话一番!”

“算上我一个!”。戴独行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道:“岁月不饶人,老夫的人虽然老了些,但这脾气,还没改呢!”

三人相视而笑。便向建立在山谷中的神水宫进发而去。





在韩文不解的目光中,雄娘子忽然在地上挖了个洞,将那黑色皮囊中的东西都埋了下去,这皮囊中装的自然是他的易容之物。

但他还是将空皮囊提在手里。空的皮囊还有什么用呢?韩文又觉得很奇怪。

这时日色虽已西斜,阳光却仍普照着大地,雄娘子抬头望了望天色。慢慢的向前走了出去。他似乎比韩文更着急,也等不到天黑了。

韩文直等他转过一片山坳,才敢追过去,谁知等他也转过那山坳时,竟又失去了雄娘子的踪迹。

这山坳后竟是绝路,两旁山立如壁,但中间一片山壁迎面而起。就像是一只缺了边的匣子。雄娘子既已走入这匣子里,怎会又忽然不见了呢?

难道他已发现身后有人在追踪?可是这里三面山壁,插翅也难飞渡,他难道还能钻入地下不成?这的确是件令人惊异的事,但韩文的惊异很快就已过去,他小心的搜索了半晌,就发现中间的山壁和左面的山壁间,有一线空隙。

这空隙宽仅尺余,而且长满了杂草和藤萝,韩文若非亲眼见到雄娘子在此间失踪。算准了这里必定还有退路,那么他就算搜索得再仔细,也绝不会发现这两面巨大的山壁间,还有这么样一条秘径。

穿过这条秘径,那若有若无的流水声。就忽然变得清楚响亮起来,水声潺潺,如在耳边。烟雾凄迷,弥漫了这亘古以来便少有人踪的山谷中。

韩文伏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循着水声走过去,他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就距离水母阴姬更进一步,距离他想完成的事情更进一步,当然也距离危险更近了一步。

突然间,有种奇异的“嘶嘶”声传了过来。韩文立刻停下脚步,眉毛一挑,足尖一点,向前悄无声息的前进了三丈之远,挂在峭壁之上,他就看到雄娘子。

那神秘的流水,就在雄娘子脚边,此刻他双手捧着那黑色的皮囊,正在用力的向皮囊中吹着气。那皮囊迅速的膨胀了起来,大如车轮。

韩文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他是要用这皮囊作皮筏,然后再乘着皮筏顺流而下,直入神水宫。”

只见雄娘子果然已将皮筏在水中放下,又伸出一只脚去探皮筏的载重量,然后就轻轻的坐了上去。

皮筏眼看就要顺流而下,韩文因为水性不佳,正在发愁,不知该如何追下去,谁知就在这时,突听“嘶”的一声。

雄娘子忽然自皮筏上窜了起来,雪白的轻衣四散飞起,就像是已和凄迷的浓雾融合为一体。那皮筏在水中风车般不停的旋转,越转越小,转过十七八次之后,“哧”的飞了出去。

暗中显然有人将皮筏击破了,皮筏泄气,才会旋转不停。雄娘子已落在岸边,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之意,顿了顿足,刚想转身飞奔,迷雾中忽然传来一阵轻笑。

一个娇媚的语声带着笑道:“你既已来了,何必走呢?”

只听水声欺乃,已有一叶轻舟,冲破迷雾,缓缓荡出,船头上站着个苗条的白衣人影,掌中长篙一点,轻舟已燕子般飘到岸边。

雄娘子长长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

白衣女娇笑着道:“不错,是我,你想不到吧!但我早已知道你会来的,早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幽秘的绝谷、浓雾、流水,似女实男,死而复活的江湖巨盗,这一切本就充满了神秘与诡异。现在,浓雾中竟又忽然出现了这燕子般的轻舟。幽灵般的美女,就连韩文也不禁觉得好奇心爆棚,犹如七八只小猫儿一样挠着心脏;这一切事究竟是真?是幻?连他都有些分不清了。他只觉这白衣女子风姿绰约,仿佛绝美,但在这浓密的雾中。他却也瞧不清她的面目容貌。

雄娘子沉默了很久,才叹息着道:“我本来也不想来的,可是,我非来一趟不可。”

那白衣女戛然顿住了笑声,道:“你难道已忘记了你昔日立下的毒誓么?”

这句话说出来,韩文忽然发现她的声音很熟悉。接着。他又发现这白衣女和雄娘子站在一起,无论是装束、姿态和风采,竟都有几分相似。

雄娘子黯然道:“我没有忘记,我只不过想看看我女儿的坟墓。”

白衣女道:“那也只不过是一杯黄土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你若想看。去看看那些被你害死的人的坟墓也一样,天下所有的坟墓都差不多。”

她这句话说得忽然尖刻起来,韩文听了这句话,才想起自然分辨不出,因为韩文想不到像宫南燕如此冷漠的女子,居然也有笑的时候。

谁知这时宫南燕竟又娇笑了起来,柔声道:“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说出那些话来伤害你的,你莫要生我的气好吗?我……我下次一定不说了。”

韩文几乎又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几乎不敢相信宫南燕竟会说出这种话来。但这女子的确是宫南燕,她轻盈的下了船,走到雄娘子面前,雄娘子只是木立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宫南燕嫣然笑道:“这就是你本来面目么?难怪她总是说我长得很像你,甚至比你的女儿还像你……”

雄娘子忽然抬起头,道:“她……她时常在你面前说起我?”

宫南燕道:“嗯!”,她绕着雄娘子走了一圈,又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瞬也不瞬地凝注着他,缓缓道:“你也时常想起她么?”

雄娘子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我早已将什么人都忘了。”

宫南燕吃吃笑道:“好个薄情的人。别人为了你死去活来,你却将别人忘得干干净净,世上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人能令你动心的么?”

雄娘子道:“没有。”

他轻轻咬着嘴唇,就像是个娇羞的少女。

宫南燕道:“我现在才知道你实在是个迷死人的妖精,也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心甘情愿的为你死,就连我……我也……”

她的脸似乎红了,垂头去弄着衣角。

雄娘子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光芒,柔声道:“你也怎么样?”

宫南燕头垂得更低,道:“别人都说你最了解女人,你难道就不了解我?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雄娘子轻轻拉起了她的手,忽又放开,长叹道:“我还是不明白好些。”

宫南燕道:“为什么?”

雄娘子柔声道:“因为你和别的女孩子不同,我不能……不能害了你。”

宫南燕道:“我也是个女人,我也要……也要……”

雄娘子叹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纯洁,那么可爱,只要能远远望着你,我已心满意足了。”

他温柔的叙说着,韩文在暗中连连咋舌,这些话,每一句都是女孩子最爱听的,每个女孩子都希望她在男人心目中和别人不同,都希望男人崇拜她。

一个女孩子听到这些话后,若还能拒绝他,那才真是怪事,韩文唯一觉得庆幸的是,幸好这里没有色狼在偷听!这些话若被色狼们学会,世上更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要遭殃了。

但转念一想,韩文又无奈的笑了,自己在暗处偷窥人家,难道就不是色狼了吗?





星光已升起,在如此温柔的星光下,最坚强的女子也会变得软弱起来的,宫南燕已偎入雄娘子怀里。

雄娘子轻抚着她的柔发,轻轻道:“你总该知道,我们绝不可能永远守在一起的。”

宫南燕道:“我知道。”

雄娘子道:“你不后悔?”

宫南燕道:“我绝不后悔,只要能有一次,让我以后能有个甜蜜的回忆。就算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雄娘子不再说话,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韩文虽然不是君子,也不能再看下去了,他悄悄翻了个身。仰望着天上的星光,星星似乎在向他眨眼。

宫南燕竟是这么样一个女孩子,他实在想不到。可是,女孩子到了她这种年纪,可有谁不怀春呢?

韩文暗暗叹息,暗暗郁闷。他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好像是错过了什么机会!要是能出去大喊一声——放开那个女孩儿,先让我来,又会怎么样?

突听宫南燕道:“你……你要到哪里去?”

韩文忍不住扭头瞧了一眼,只见雄娘子忽然自那小船里坐了起来,轻轻的叹息着道:“我也舍不得走。可是时候已经不早呢,我一定要去……”

宫南燕道:“你要去找小静的……”

雄娘子叹道:“无论如何,我总是她的父亲,总该去看看她最后的归宿。”

宫南燕道:“你不必着急,我会带你去的,现在……”

一只粉光嫩嫩的手臂自小舟中伸出来,将雄娘子又拉了下去──他早就在等宫南燕说这句话了。

韩文自然也知道雄娘子这是在利用她。可是他既不能说破,也不能阻止,因为这是宫南燕心甘情愿的。他知道当一个女人,决心要做这件事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去阻止,否则她就算不杀你,也要恨你一辈子。

轻舟忽然剧烈的动荡起来,风中传来了销魂的呻吟。

星光更朦胧。

韩文只有闭上眼睛,但他却不能塞住耳朵,过了半晌。只听宫南燕梦呓般低语道:“你真……真的,难怪那些女人情愿为你死,难怪她永远忘不了你,只怕到死也忘不了你。”

韩文又不禁奇怪。

宫南燕说的“她”是谁呢?是雄娘子的情人?

雄娘子在低低的喘息,道:“你也很好。”

宫南燕腻声道:“我难道比她还好?”

雄娘子道:“你为什么总是要提起她?难道你和她也……”

宫南燕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好?”

雄娘子似乎怔了怔,道:“你难道是因为她……”

宫南燕道:“不错,就因为她得到了你,所以我也一定要得到你。”

这句话刚说完,雄娘子忽然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声。韩文吃了一惊,扭头去看,只见雄娘子已赤裸着自小舟里站了起来,颤抖着站在船头上,星光下,迷雾中,他苍白的胸膛上鲜血不断的往外冒。

只听宫南燕吃吃笑道:“你何必吃惊,我只不过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瞧瞧而已。”

雄娘子双手紧紧按在胸前的创口,颤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宫南燕道:“你还不知道?你还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不停的笑着,忽然也站了起来,在低迷的星光下,她成熟的少女胴体,看起来晶莹如玉。

但她的脸上却带着恶魔的妖气,美丽的眼睛里,更充满了怨毒和杀机,她瞪着雄娘子道:“老实告诉你,我早就想杀你了,我不能忍受她在我面前提起你,说我多么像你,只要一提起你,我就难受得要发疯。”

雄娘子嗄声道:“你……你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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