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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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情绪所感,就是想要夏桀说出些话来哄哄她。
夏桀摸了摸漪房的脸,眼神一片柔和之色,望着漪房慢慢恢复红润的脸,他放了心,露出轻松地笑容道:“不怪不怪,怎么舍得怪我的小漪房。”
他说话的时候,有翩飞如蝴蝶的轻吻落在漪房的额头眉间。
漪房被夏桀轻吻的浑身一片酥麻,可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件再重要不过的事情。她抓住夏桀的手,用很认真的神情望着他,“是不是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怪我?”
夏桀一滞,看到漪房脸上有些紧张的神情,他打量漪房良久,忽而一笑,抓起漪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轻吻,呢喃道:“漪房,你爱我吗?”
漪房瞪圆了眼,本来紧张于听到夏桀回答的心猛然一跳,不明白夏桀为何会忽然说出这句话,是不是他看出来了什么,或者,是在试探她?
漪房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恢复以前一样的状态,好好的说出一个让夏桀即相信,又会欢喜的回答,可她努力了很久,再也不能做出一副楚楚可怜,似乎是被夏桀怀疑而心痛难过的样子。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爱上了夏桀,就再也不能去欺骗,她已然骗不了自己的心了。可她是真的爱夏桀,只是,以前不爱而已。
看到夏桀凝望她的眼神,那样等待的期盼里,随着她回答的迟疑,有隐隐的落寞和痛楚浮现,漪房心里揪紧,抚摸上夏桀精致的五官,着迷不已,嘴里,不知不觉就吐出了那个字。
“爱。”
夏桀抱着漪房的手骤然收紧,他的眼里,写满了欢喜,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抬起漪房的下巴,有些急切的道:“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漪房,回答我。”
漪房逐渐湿润,原来,不仅仅是她在苦心等待着一份爱情,这个高高在上,永远用最高贵和自负的面容对待天下的男人,也一直在卑微的祈求着等待着她的爱。
她含笑,泪水慢慢的滚落到脸庞,落到夏桀的手背之上,“我爱夏桀,窦漪房爱夏桀,很爱很爱,爱了好久好久。”
夏桀先是一怔,接着眼角眉梢都染满了笑意,唇不受控制的弯起来,他抱着漪房,紧紧的,用力的,心头那一片干涸全被浇灌的盛开了大片大片鲜艳的花朵,有种不知名的情绪,胀痛着他的眼,他将头搭在漪房的肩上,使劲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回那股情绪,才重又抬头凝望着漪房的眼,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无比。
“夏桀也爱着他的小漪房,所以,不管漪房做了什么事情,夏桀都能原谅。”
第五十八章(2025字)
漪房的心,被这句话冲击的软成一汪水,她眼角,一滴一滴,落下晶莹透明的液体,喃喃半晌,痴痴凝望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爱着她,明明已经看出她这个问话后可能藏着什么,隐瞒了他什么,但是他只要她爱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都不追问了。
漪房心里,又酸又痛,她想要说出以前算计的一切,可还是有些害怕,这些害怕促使漪房对夏桀更加愧疚,若不是不信任他,为何又会害怕,为何不会有十足的把握。
漪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愧疚,只能靠在夏桀的怀里,嘤嘤哭泣,泪水沾湿了夏桀的衣襟,让他的胸口都冰凉一片。
夏桀望着怀中哭泣的漪房,他的眼神始终一片柔和,他不是一个傻子,他是征战天下,掌控乾坤的君王,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漪房刚才眼神里那些愧疚,他也早就察觉,漪房必然没有在他面前完全的展现自己。
可那又如何,即使有隐瞒,即使漪房曾经瞒着他做过什么,在这个深宫里,也不过是自保的手段罢了,若漪房不过就是一个蠢笨的女子,空有美色而无才智,那他也不会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更没有可能爱上她。何况,他隐瞒着漪房的,远比漪房瞒着他的要多得多,要更伤人。
现在的他,根本不会去计较漪房对自己的欺骗,他只是惟愿,漪房永远不会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那些过往的事情,还未对漪房和他们的孩子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只要漪房愿意继续爱他,他已于愿足矣。何况,连一个宫婢的性命都看的如此之重的漪房,又能做出什么样伤人的大事呢,傻漪房啊……
温柔的看着怀中抽噎到疲惫而眠的女子,夏桀伸手,挑起她一缕发丝,放到鼻尖,阵阵独有的幽香传来,他轻轻一叹,小心翼翼的摸着漪房的脸,他的漪房,他的珍宝啊。
回到龙阳宫之后,夏桀把漪房小心的放在床上,没有叫醒她,只是诏了御医前来诊脉,听到御医确定漪房和腹中骨肉都无事之后,夏桀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从在胭脂宫听到漪房有身孕就开始提起来的心,终于又慢慢的放了下去。
叫了御医在外面等候,夏桀看了看漪房沉沉的睡颜,小心的为她盖好薄被,才走了出去,看到等候在正殿之中的御医时,夏桀的神情隐隐藏着一丝阴郁。
御医的心,在看到夏桀开始变幻脸色的一刹那,已然高高悬挂在半空中,他不明白,皇上为何这么一会儿就变了颜色,明明,刚才给漪妃娘娘诊脉,是没有任何差池的。
御医拿不定夏桀的态度,不敢说话,只能等在原地,候着夏桀先行说话。
龙阳宫的正殿此时已经烧着了地龙,殿中不比外间的凉风瑟瑟,甚至有些暖热,御医看到夏桀的眼神,又在龙阳宫忐忑不安的站了许久,只觉得整个人冰里火里来来回回的走,冷汗将衣服全都湿透了。
夏桀眼神幽冷,看着御医,良久之后,薄唇里才淡淡吐出了一句话。
“娘娘腹中骨肉当真无事?”
御医不敢随意开口,又想了想诊脉时的脉象,才道:“请皇上放心,娘娘腹中龙种,已然稳住,不会有事。”
夏桀收回停驻在御医身上的视线,嗯了一声,端起旁边的热茶,抿了一口,就在御医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夏桀忽然又冷冷道:“这是朕的血脉。”
御医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明所以,只是他不敢答话,只能暗自想道,当然是皇上的血脉了,宫中早有生产过得妃嫔,哪一个,又不是皇上您的血脉。
“这是漪妃为朕孕育的血脉。”
夏桀后面加上的这一句话让御医从困惑中解脱出来,明白了天子的意思。
皇上这是在说,这个孩子,不同于以往的孩子,不同于那些无缘无故流产掉的孩子,这个孩子,比其他的龙种更加尊贵,因为,这个孩子,是漪妃孕育为皇上孕育的骨肉,是以,这个孩子,绝对不像李才人那个流产掉的孩子一样,如果出了事,他们太医院,就会触怒龙颜,而不是再轻轻放掉。
弄清了天子之意,御医就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宫中规矩,子以母贵,母以子贵,相辅相成,可现在看来,在孩子未生下来之前,还是母以子贵啊。
漪妃得了盛宠,甚至被皇上安置在龙阳宫中养胎,所以这个孩子自然万分金贵,不能有半点差错,而李才人的那个孩子,只因母亲已然失宠,就算是没有了,也不能皇上皱一皱眉头。
御医暗自感慨了一番,急忙知情识趣的道:“请皇上放心,臣等必定尽心竭力,保漪妃娘娘平安将龙种产下。”
夏桀眼波一动,点了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的道:“以漪妃如今的身子,可宜挪动?”
御医本想回道并无大碍,可脑中灵光一闪,再感到那股投注在身上的酷寒之意,陡然间明白了天子这样问话,不过是想借着他的口名正言顺的将漪妃留下来,以此堵住那些大臣的嘴,急忙道:“漪妃娘娘动了胎气,最好这一月内还是不要挪动的好……”
看到夏桀似是对一月期限并不满意,御医暗暗叫苦,只能又道:“以微臣之见,天时渐寒,漪妃娘娘本就身体虚寒,为皇家血脉计,娘娘还是留在有地龙的宫中较好。”
皇宫之中,如今就只有龙阳宫和藏漪宫暖阁烧起了地龙,御医如此说法,分明就是暗示应该将漪房留在龙阳宫中,夏桀见他体察到自己的心意,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也不再挂着沉郁之色,只是,夏桀还有一句话,必然要交待。
“以漪妃现在的状况,可还能善尽照顾太子妃之责?”
这一次,御医张了张嘴,脸上已是青白之色交替。
第五十九章(2138字)
漪妃奉旨照顾太子妃,天下皆知,当然也更明了这不是一个好差事,虽不明白皇上为何会下这样一道旨意,但太子在皇上下了旨意后就远去西北,太子一系的人马也不再在朝堂上攻歼漪妃为祸国妖姬,这么多年来,皇上和太子之间的角力,他们这些朝臣都看在眼中,他也一直实行明哲保身之策。可漪妃照顾太子妃事情的诡异,他又何尝不明白。
然则,此时皇上显然是不想再让漪妃参合到照顾太子妃的事情之后,有意要借漪妃有身孕之事名正言顺的将漪妃从这个漩涡之中摘出来,这本来合情合理,漪妃既然是孕妇,又身体虚弱,照顾自己尚且不足,何况照顾太子妃!
可太子远走西北换来漪妃照顾太子妃的圣旨,若是他今日助皇上完了这个心愿,只怕若太子妃生出了差池,太子回朝之后,他的命,也难保了,这可是太子盼了多年的嫡子,事关江山大计!
太医被夏桀的这一句话弄得进退两难,支支吾吾半晌,不能回答出一句完整的话。
夏桀不悦的拧紧了眉,这些太医的把戏,他岂会不知,眼里射出冷光,他望着御医,语气森冷道:“你身为御医,连这个问题都无法回答,朕还留你何用!”
感受到夏桀语气中透出来的杀意,御医腿脚一软,忖度时势之后,心一横道:“回皇上的话,漪妃娘娘身子虚弱,需静心养胎,太子妃,还是交由别人照顾较好。”
御医话说完,心里已是哀鸿一片,只怕今日之后,只能回族中告诉族人,必然要紧紧依附着皇上,再不能做壁上观了!
夏桀此时终于再也一丝不满,他淡淡一笑,神情极为和悦道:“如此,朕就另行安排,你先退下吧。”
御医心中一松,行了礼之后,快速的退了出去。
夏桀冷笑着看了看御医仓皇的动作,叫入李福,写下了今日的第一道明发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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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圣旨激起千层浪花,最终所引起的波动,不亚于当初夏桀下旨将华云清交到漪妃手中的震颤。
所有人都在思量,宠冠后宫的漪妃有了身孕,一旦生下男胎,则皇长子地位不稳,若皇上有心要立漪妃之子为太子,只怕对于太子一党的清洗会加快脚步,今日太子远走西北,皇上已然将太子一系的人马除掉一半以上,只除了太子妃娘家和固有的一些旧臣,剩余新培养的势力,几乎都被皇上拔除的干干净净了。
如此太子一系人马忧心忡忡,本都看出天子对漪妃的在乎,太子用漪妃回宫和皇上换的太子妃入藏漪宫,不仅能够让太子妃平安降下皇嗣,不至于若以往,莫名掉了骨血,关键时刻,还能动用一些计谋,只要不让太子妃落胎,随便动一动胎气,就能架住负责照顾太子妃的漪妃,也能乱了皇上的心神!
可此刻,漪妃有孕,按御医说辞,搬入龙阳宫,皇上下旨以淑妃曾孕育皇长子之理由将太子妃交到了淑妃手中,淑妃身后是康王府,是他们极力拉拢的人,就不能再用这些计谋,何况,漪妃将来的势头,还需要淑妃来压制!
如此一来,他们这一场算计,太子的远走,都因漪妃突然地身孕,画作了一场空。
太子一系的人马万般无奈之余,对漪房,也是恨入了骨髓之中,可传话到了西北,太子夏云深只回了四个大字,按兵不动!众人固然心中不服,但想到漪妃身居龙阳宫,守卫森严,保护严密,只得压下心头的怒火,暂时不提此事。
而后宫之中,无数妃嫔急红了眼,本就已经有独宠之兆,再生下皇子,岂能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至于先前讽刺蜀国公府以嫡女郡主联姻庶子的世家阀门,见了天子雷霆手段整治太子一系人马后,本已心有偏颇,现在乍闻漪妃有了身孕,一旦生下皇子,只要皇上一朝斗败太子,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无数人咬牙恨恨,悔恨没有及时下手,若漪妃之子得了大位,窦家曾经的那个庶子,便是尊贵的国舅,身份可就大为不同了!
和所有心思各异的人,衡量轻重的人不同,此时的窦家,是全然的欢喜,全族上下,都陷入了癫狂之中。
窦家是百年士族,多年来虽盛宠不衰,但只是得封爵位,在朝堂上的势力,却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家族中出了一个宠冠后宫的女儿,而这个女儿很可能又会生下大夏下一代的君王,这让所有窦家长老都无比振奋。早已开了宗祠,祭告天地祖宗,保佑宫中的漪妃能够平安生下皇室血脉之后,就开始了探讨一个重之又重的问题。
窦家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哪怕是年过八十的窦老太君,也被扶到了窦家正厅之中,等所有人都聚齐之后,窦氏族长才朝着窦威使了个眼色。窦威走到厅中,轻咳了一声,到了窦老太君的面前,深深一躬后才道:“老太君,今日请您出来,是为了一件窦氏家族的大事。”
窦老太君在世家大族中沉浮多年,早已看明白时局,加上自圣旨下后,窦威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提及,她早已心中有数,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窦王氏之后,她叹了口气,道:“说吧。”
窦威捋了捋胡须,没有半分的迟疑道:“老太君,如今宫中的漪妃娘娘有了身孕,族中长老多次商议之后,为了今后不会再有人轻看漪妃娘娘的身份和未来的皇子血统,决议将孙儿的平妻花氏自今日起立为我的嫡妻,窦王氏,坐平妻之位。”
窦王氏本来站在窦老太君的身边,从上一次她在窦家祠堂前大闹开始,她已被禁足,后来还是窦老太君开了口,将她从家庙中放回。她也一直安静谨守本分,不敢多做她想!
但今日窦威要扶花氏那个贱人做嫡妻,废了她的位子,反而要她去做一个平妻,这样的做法,与她是奇耻大辱,再不能忍,何况她膝下有三子二女,若是她成了平妻,她的儿子和女儿都将失去嫡子嫡女的地位,平妻的子女,也称嫡子嫡女,可地位相差,乃是天地之别,否则,这些人又何必处心积虑的要为花氏那个女人正名!
第六十章(2228字)
“不,我乃是王家的嫡女,你们不能让我做平妻!”窦王氏隐忍不住,从旁边跃出,厉声大吼。窦老太君,本想抓住她,再看在嫡亲侄孙女的份上为她转圜一二,可此时见了窦王氏的样子,摇了摇头,干脆闭目不言了。
窦家族长见到窦王氏竟敢在他们和窦老太君说话时横加阻拦,当即大怒道:“我们和老太君说话,你插什么嘴!”
未等窦王氏说话,族长又大骂道:“你也是王家贵女出身,居然屡屡不懂规矩,先是冲撞家族祠堂,后不敬夫婿长辈,早已犯了七出之条,别说将你贬做平妻,就是休了你,王家也休想来我窦家闹事!”
一族之长说话的分量,重如泰山,就算是地位辈分尊崇如窦老太君,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悖其锋芒,否则就会被族中定罪。是以,窦王氏虽不满愤恨,面对族长的痛斥,她还是讷讷不敢再言语。
王家已经不同往日,她在窦家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心痛骄傲的女儿被嫁做小妾,窦王氏的锐气已经几乎被消磨殆尽,她此时有的,也不过是埋在肚子里的恨和怨罢了。
窦家族长满意于窦王氏的沉默和窦老太君的聪明,转过身,看着众人,一锤定音道:“此事就这样定了,三日后是个好日子,为花氏继任主母之位摆宴庆祝,至于祖年……”
老族长笑了一笑,道:“自然是要入到家谱嫡出的那一支里,今后咱们窦家的嫡子,就是祖年了。”
窦王氏面色苍白,听到周围人轰然叫好的声音,再看到曾经被她踩在脚底下的那个孩子正站在中间,承受着众人的奉承和赞扬,而自己名正言顺的嫡子,从此之后,却要被人用鄙弃的眼光等待,她的心里,盛满了恨意!
窦老太君在此时忽然睁开眼睛,轻轻的瞥了一眼窦王氏,看到她低下了头,躲开自己的目光,老太君的眼底,冷光一闪,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冷冷道:“你可别失了分寸,若是坏了窦家大事,我饶不得你!”
家族,家族,何为家族,那就是事关全族兴衰之事,绝不容许为了某一个人的利益损害到家族之事。
漪妃如今如日中天,只要皇上胜了太子,漪妃将来必是窦家的遮天大树,而窦祖年是漪妃同母亲兄,有他继任窦家爵位,也是最好的选择,若是连这一点都分不清楚,为了私怨就要动手坏了窦家百年大计,这个侄孙女,早日不要也罢!
窦老太君看上去垂垂老矣的脸上,此时呈现出了一种完全不用以往的凛冽之色。如同一柄放在剑鞘中多时的宝剑,虽长久未见天日,可宝剑,终究还是宝剑,完全不会损害到它的锋利!
窦祖年不是没有看到窦王氏充满恨意的眼神,可那又如何!
他现在,已然不稀罕区区一个窦家的嫡子名位,按照漪房的估计,按照他自己这段时日伴驾的了解,他不要这个嫡子名位,将来的仕途,反而更为有利。所以,此刻,是窦家求着他承了这个嫡子之位,他不要,窦家人会不安,会惶恐,但是他接受这个嫡子名分,更重要的,就是为了报复窦王氏!
昔日那个高高在上,心如蛇蝎,把他们母子三人当做猪狗一样,用嫡妻嫡子嫡女身份压迫他们的窦王氏母子,今后也将尝尝他们吃过的苦,受过的罪!
他们加诸给他的,他必然要让他们十倍百倍的体验,他要看看,剥离嫡妻嫡子嫡女的外衣,窦王氏和她的儿女们,到底还能有多不可一世!
畅快,真是畅快!
心中积压多年的愤怒一朝宣泄,窦祖年脸上,再无平日对窦家众人的疏离冷漠,多了几丝笑意。
窦家长老们看在眼中,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对于这个另立嫡妻的决定满意之极,果然,只要给了一个嫡子的身份,这个老七,就不会再对家族中人冷漠以待,不闻不问了。
窦祖年看到一众人自以为得计的神情,心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