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老公好离婚 至vip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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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她怎么可能相信,人生不是戏剧,她的清明哥怎么会忍心这么对她。
可是,人生有时候就是戏剧,甚至比戏剧还残忍。
以后数月,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她专属的怀抱里拥着的别的女孩,眼睁睁看他只对那个女孩笑,眼睁睁看那个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包围的女孩,她咬着唇想,一定是哪里错了,直到滚滚热流涌到嘴里,她吞咽下满嘴血腥,终于得出结论,一定是清明哥受不了她顽劣娇纵,不求上进的个性,所以才被这个女人吸引。
那个时候,她还相信爱情,有满腔为争取爱情而奋斗的勇气。
曾经她是个极不爱读书的女孩,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清明哥,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如果你有了全世界,读不读书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有一天,她发现她的世界坍塌了,为了重建,为了悍卫她的爱情,她要奋力争取。
这世上顽劣娇纵的女孩,又有几个笨的。她开始努力学习,只因为清明哥喜欢上的那个女孩学习好;她开始融入学校各个社团,只为清明哥喜欢的那个女孩是这些社团的活跃分子;她开始迷上了化妆打扮,只因为清明哥喜欢的那个女孩总是有着最精致迷人的妆容;她甚至暗地里动用家里的一切力量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了剑桥大学社会和政治科学系的OFFER,这本是她最痛恨的行为和最讨厌的学科,可是,她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和他深深爱着的那个女人,就要离开她,到那个国度里过幸福的人生。
她和他们在那个陌生的国度里相逢,看他吃惊地表情,她吃吃地笑弯了眉毛,“清明哥,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以后四年的日子里,在美丽的康河之畔,她用尽浑身解数,以她的美丽,智慧和活力,不知道征服了这个浪漫国度里多少优秀男子的心。
她赢得了所有男子的心又有什么用呢?她最爱的那个人,还是不爱她。
河畔的金柳拂出水波的艳影,河底软泥上的青荇妩媚的近乎妖娆,阳光撒在碧波荡漾的康河上,折射出碎金子般的光芒,在美丽的康河之畔,她微眯着可爱的圆眼睛,看着远处缓缓而来的贾清明,他永远这样,沉着冷静,不慌不忙。
“小妹,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
她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眼神中极尽无辜。
“你的存在,已经严重的伤害了容琪,我和她要结婚了,你也玩够了吧,该回家了。”
她听着他无奈却又充满了忍耐的话,忽然笑了,笑得撕心裂肺,康河的柔波被这笑声震荡出一圈圈波纹,然后消散,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她少年时曾经看过武侠名家金庸的著作,里面有这么一句,如果你深深爱著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有甚麽法子?那个时候,那个不知人间忧愁的小姑娘,怒其不争的对她的小情人控诉,“清明哥,你说这个李文秀多傻一女孩啊,她干嘛不跟苏普表白呢?”
他揉揉她的小脑袋,“小妹,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爱或不爱能决定的,生活里充满了无奈……”
原来她也没有法子,用尽百般心思争取,却只是别人眼里耍脾气的长不大的小孩。她挽不回她誓去的爱情,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她还要看着他和他心爱的女人步入结婚礼堂?
后来,她旋风般回国。
“清明啊,这次回国打算待多长时间啊?”
思绪被母亲的声音拉回,她回神看他。
“阿姨,这次我和清明回来就不走了,清明已经接受了N大学政法学院院长的聘书,我爸妈也想让我待在他们身边生产。”容琪看看自己的丈夫,和闻母说。
“这样啊……”闻母的语气里有一丝不能分辨的失望,未几又笑呵呵,“这样也好,没想到一晃眼清明都已经做了教授,又是最著名的N大学院长,前途不可限量啊,想想当年我在孤儿院见到你时,你还是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小毛头。”
“那是,当年多亏了阿姨,要不然清明也不会有今天,以前在外面,不方便照顾,现在回国了,阿姨有什么需要用到我了,就请您吩咐了。”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清明不愧是我从小照顾大的孩子,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像欣儿,临死了还给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心头戳上一刀。”
闻母平淡的话语犹如平地惊雷,炸在闻家众人的内心深处,本来坐一边摆弄着摄影器械的闻天,手里的摄影镜头失手跌落,一直滚到拥着闻蕊的罗马列脚边。闻天失神地盯着地面,直到罗马列把镜头拾起来,递到他面前,他接过来,“谢谢!”然后拿起清洁布,一寸一寸地擦拭镜头,动作机械,整个人犹如被抽了十分魂魄的木偶。
闻母是最不待见大儿子的这副懦弱表现,“我说小天啊,你怎么一天到晚失魂落魄的,你看看马列,再看看清明,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儿子。”
“好了,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你就少说几句吧。”闻父不耐地打断了闻母的话。
看众人都盯着自己,闻母尴尬地给自己解围,“算了,算了,看在马列和小蕊的份上,今天就不多讲你了,你自己也长点记性,多大的人了。”
怀孕的容琪不能长久的用一个动作坐着,贾清明扶着她换个姿势,闻母看到了,“小容这得有六七个月了吧。”不待他们回答,她又问闻蕊,“小蕊呀,你们也结婚了,该准备要个小孩了吧?”
罗马列看闻蕊把脸转向一边,只当她害羞,笑笑,“妈,小蕊还小呢,这事儿不急。”
闻母急了,“这怎还小呢,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小天都能打酱油了,是吧,他爸?”
闻放仿佛没听见,嗅着手里的烟丝,他烟瘾大,可是家里有孕妇,不好抽,只能靠闻闻烟丝过过干瘾。
吃过午饭,闻蕊上了趟洗手间,她正在洗手台洗手,贾清明进来了。闻蕊像往常一样洗完手甩甩就准备出去,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被贾清明喊住了,他取过洗手台上消过毒的纸巾,习惯性的抓过她的双手,“小妹,你这洗完手不擦干净的毛病怎么还没有改呢!”拿着纸巾的手指做着熟练的动作,直到某人倏地抽出双手,他愣了片刻,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闻蕊在转身的时候,听到他低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妹,看到你过的幸福,我很开心。”
她缓缓回身,微笑,“可惜,我只有看到你过的不幸才能开心呢!
傍晚的时候,闻蕊和罗马列结束了一整天的回门礼,坐在回罗宅的车上。车子到闹市区,闻蕊喊司机,“停车,停车。”
司机回头看坐在一边翻看公文的罗马列,待到罗马列点头,他踩下刹车。
闻蕊啪的一声打开车门,罗马列放下公文拉住她手臂,“小蕊,你这是要去哪里?”
“要你管!”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流中。
罗马列望着闻蕊消失的地方微怔片刻,然后平静地对待命的司机施令,“开车吧。”
上床,不说爱
非语把资料甩在专注的盯着监视器的男人面前,“这是阳光酒吧的全部资料!”
男人并没有收回目光。
非语急道,“阿列,这次的收购有点麻烦。”
罗马列终于回头,非语对上他询问的眼神, “阳光酒吧背后老板是本城最大的地产商梁烨,是为了他爱音乐的唯一弟弟所开,我已经着人和酒吧负责人联系过,得到的回复是再多的价钱也不会转售。”
看到罗马列皱眉,非语叹了口气,“其实你又何必呢,她只不过这个月才去了几次阳光酒吧,那里都是有身份的人出没的地方,也不会出什么乱子的,我想不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吧。”
罗马列略微思索,然后点头,“那再说吧。”完了他又把视线投向监视器。
非语走到他身后,手搭在他宽阔挺直的背上,“阿列,你们已经结婚了,你为何还是任由她这样呢?放任自己的新婚妻子就这样公然在酒吧喝烈酒,和陌生男人跳艳舞?你也要为自己想想,随便到外面转转,大家都在背后讲你闲话。”
面前冷静的男人不以为然,“随他们说去。”
他的冷静让非语为之气结,“如果你真的爱她,为什么不和她讲清楚呢?你是他丈夫,你有权利要求她放规矩点,这些年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后面帮她,就凭她家里的那些关系,她可以安然地度过吗?你为此花费了多少精力和金钱,得罪了多少权贵,这些心血,你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再等等吧,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想总有一天她自己会明白过来的,不能硬来,那样会伤着她。”
非语冷笑,“你就宠着她吧,二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哪来这么大的孩子!”
罗马列看着监视器里的闻蕊,她正在和几个男人猜数拼酒,身边已经放了不少空酒瓶子,每当赢了的时候,她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如果输了,她会无所谓地拿起酒瓶子往嘴里倒酒,然后胡乱擦擦被酒精的辛辣呛出的眼泪,全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只有小孩子才会用伤害自己来惩罚别人,如果有一天,她学会了爱护自己,她才是真正长大。”
罗马列语气里的满满心疼让非语莫名嫉妒,“阿列,我一直不明白,她这样一个任性的女人,既不太聪明,也不是国色天香,你别告诉我你娶她是因为她的家世,我想,在你的眼里,她那点家世应该还入不了眼,你到底是爱上她什么呢?这城中任何一个名媛淑女,都比她强,只要你想要,谁不会对你唯唯喏喏,全心全意,你却自找苦吃,偏偏钟情这样的一个女人!”
非语说完,紧紧盯着罗马列。
他仿佛陷入回忆般的沉思中,良久,回过神来,微微地笑,“非姐,你知道吗,在美丽的康河之畔,我曾经见过这世上最勇敢的女孩,她美丽,智慧又充满活力,从不畏惧任何的困难,为了所爱的人,燃烧出最灿烂的热情,尽管,最终她还是灼伤了自己!”
他贪婪地看着监视器里的心爱女人,“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等到她长大,等到她学会爱自己,爱我……”
“好吧,我拭目以待……”
非语黯黯地走到门边,听到一声叹息,“非姐,她今天心情很不好,你还是让下面吧台在酒里掺点东西,我看这样下去,她闹到天亮也不会停息。另外,让她身边的那几个人小心点,不要让她喝太多。”
睡到半夜醒来,闻蕊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唯一亮着的光源,枕边传来她的丈夫缓缓的齁声,她扭头偏向他,借着微弱的光线,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他陌生的脸,他的脸有点偏长,皮肤在黄晕的光线下不复白天的洁白,微皱着的眉头下面,眼睫毛又浓又长,鼻梁挺直,紧紧抿着的薄薄嘴唇透着锋利,想着平日他那张唯唯喏喏的讨厌嘴脸,暗想,他睡着的样子要比他白天醒着的样子顺眼多了。她抚着他紧皱的眉头,不晓得是什么样的事情,竟使得老好人罗马列在睡梦中都如此纠结,她晃晃被酒精侵蚀过的脑袋,挣扎着下床,到卧室附设的酒柜里拿了酒和玻璃杯走到宽大如花园的阳台。
阳台真的很大,竟然种了一溜两排的樱花,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她坐在樱花树下的躺椅上,四周一片寂静,她就这样在芬芳的樱花清香包围中,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她早已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喝酒的,只知道,酒真是个好东西,当她喝它到一定程度,就会远离那些痛苦,会看到许多清醒时看不到的美丽景象。
瓶中的酒已经消失了大半,她打着酒嗝,抬起头,雾朦朦的眼睛看着玻璃窗外的黑夜,夜空很黑,一颗星星也没有,她歪着头想,怎么会没有星星呢?
有人从后面为她披上一件厚晨褛,然后走到她身边依着她坐下,“小蕊,半夜气温这么低,怎么出来也不披件厚衣服。”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是淡淡陈述。
已经喝醉酒的闻蕊抓着身前为她系晨褛带子的手,抱怨地说:“罗马列,外面没有星星呢。”
他不解地看着她,听她继续抱怨,“怎么会没有星星呢?是不是玻璃挡住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在花园里东找西找,罗马列扶起摇摇欲坠的她,“怎么了?小蕊,你在找什么?”
闻蕊打着酒嗝,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我要找石头砸碎讨厌的玻璃,她挡着我看星星。”
罗马列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坐在躺椅上,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了,不要闹了小蕊,等天亮了,我帮你把玻璃砸了,让你可以看星星,好吗,现在好好睡个觉吧,天亮就可以看到了。”
闻蕊却一点也听不进去,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挣扎中晨褛的带子松了,露出里面滑溜溜的丝绸睡衣,因为摆动的幅度太大,睡衣宽大的领口滑落到肩上,露出胸口的浑圆,眼前的美好景象,唤醒了罗马列最原始的欲望,他狠狠地甩头,想甩掉发自内心的邪恶念头,伸手到她胸前,想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却没想被闻蕊一把抓住,她紧紧抓住搁在胸上的大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火苗在跳跃,她突然笑了,伸出手把他的头拉到眼前,“哇,好亮的星星!”两人的眼睛几乎贴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竟然用舌头尝试着舔舐他的眼睛,罗马列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小蕊,是你自己在玩火,不能怪我。”然后转身把她放在躺椅上,狠狠地覆到她的身上,吻上她的唇。
和想像中一样美好,柔软,濡湿,掺着酒味的口水更加刺激感观,他激烈地吻她的唇,直到她呼吸急促,然后放开,一路辗转而下,吻过她纤长的脖颈,高高起伏的美好胸形。
他三两下扯掉她身上的遮蔽,双手撑着椅壁尽量不压伤她,当他终于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时候,深深地舒了口气,然后重又吻上她激情中微张的红唇,她口里渐渐呻吟出的动人声音更加刺激的他激情勃发,他一次次的占有这个早已渴盼了好久的爱人的身体,吻着她迷离的眼眸,口里喃喃低语,“宝宝,宝宝,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
空气中飘浮着的樱花的清幽香气,仿佛是这世上最好的□,在它暧昧的刺激下,罗马列抱着她的爱人在这最美的夜晚沉沦,沉沦……
第二天在晨光中醒来,闻蕊想坐起来,下身却是撕裂般的疼痛,她敲敲痛的要爆炸的脑袋,昨夜种种模糊的在脑中浮过,她隐约记得她在天台花园中喝酒,然后好像罗马列来了,他给她披上晨褛,然后……
靠在床头,她睁着大眼睛看着身边空空的棉被,突然嗤笑出声,原来不爱的两个人也可以上床的,就像深深爱着的两个人却只能各奔东西一样……
别人的故事里,你永远不是主角
卫生间的门打开,洗漱完毕后一身清爽的罗马列从里面出来,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闻蕊,他走到床边,“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怯弱,像是做了坏事怕被别人训骂的小孩。
看到他的样子,闻蕊翻翻白眼,“罗马列,你知道吗,上床和□是不同的,我们昨天晚上只是上床。”说完,她掀开被子,赤脚踩过厚厚的长毛地毯,进了洗手间。待到她出来,看到他仍木然地站在门口,她走到衣柜边,他也跟到衣柜边,她转身怒视他,“我说一大早的,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罗马列一脸的委屈,“小蕊,这也是我的卧室,你让我去哪呢?”
看到一脸莫名其妙的罗马列,闻蕊觉得她要疯了,她怎么就一时兴起要嫁给这么个人了呢。
她在挂满衣服的柜子里左翻右翻,越翻越乱,越翻越烦,她烦燥地想,衣服多了真麻烦,每天得浪沸多少时间在寻找衣服上,以前自己一个人时可没有这么多衣服,今天洗了明天换,多干净利索,结个婚,怎么就这么烦呢。
罗马列从柜子最里面拿出套浅蓝色套装,“我想你穿这件肯定很好看。”
看上去确实是以前自己平日穿的类型,她气冲冲地拽过衣服,走到更衣室门边,对罗马列作出个请出门的表示。
待到她换好衣服,罗马列还是等在外面,他看着眼前的闻蕊,一身淡蓝色套装衬得她肤白若雪,也勾勒出她姣好的纤长身形,果然,这衣服很适合她。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餐厅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等他们了。
吃饭的时候,闻一刀乐呵呵地看着坐在身边的罗马列和闻蕊,“我说马列和小蕊呀,你们俩有没有商量好到哪去度蜜月呢?咱们家在加勒比海上有座小岛,要不你们去那吹吹海风,晒晒太阳?”
闻蕊正把手伸向粥碗,听他这样问,缩回手,看了身边低头吃饭的罗马列一眼,然后抬头,“爷爷,您也知道,我刚进政府部门工作,在我们那个办公室,资历最浅了,最近工作又多,没有假请呢,所以还是以后再说吧,马列,你说呢?”
罗马列把她想要的粥递到她面前,“爷爷,正好市场部最近在开拓海外新航线,我也忙的脱不开身,我看就照小蕊的意思,等下次有时间再说吧。”
“我说大哥,还没有听说哪对新婚夫妇结婚连蜜月也不度的,尤其是咱们罗家这样的大家庭,要是被记者知道了传出去,指不定怎么报道呢,这样,对咱们罗氏也不好吧?”
说话的是一直在注意倾听他们对话的堂弟媳韩佳言,她虽然是对罗马列说,可是眼神却是挑衅地瞟向闻蕊。
闻蕊依然老神在在地喝她的粥,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看到罗马列变了脸色,一向为人忠厚老实的罗主义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妻子语气不善,打圆场道:“大哥和大嫂既然以工作大局为重,咱们罗家至于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么?”
“哎,那也好,看你们小夫妻这样上进肯干,我老人家真是老怀欣慰,尤其是小蕊,你是吃公家饭的,可是要好好给我表现啊,想当年,要不是我在战场上受了伤被送回家,现在我至少也跟你爷爷一样是个将军嘛,看来这个梦想只能让我孙儿媳妇帮我实现喽。小蕊,好好干,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爷爷我全力支持你。”
看到闻老爷子激动的摩拳擦掌,好像要大干一场似的,闻蕊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结果被刚喝到口的粥给呛住了,多亏罗马列猛拍她的背脊,好久才缓过劲来,“爷爷,没想到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