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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得来有情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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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好久,那是我第一次流泪。”
  她心一动,微微抽痛,双眸忍不住瞄向他。
  “之后,我跌下马背,好像睡着,又好像是昏厥,我听到女子十分温柔的笑声,等我睁开眼来,发觉自己躺在毡房里,苏哈伊和阿蒙娜也在里头,然后是那个红衣女子……”
  “刁锦红?!”窦德男惊呼出声。
  他苦笑颔首。“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觉得此女美艳异常,浑身透着诡谲之气,我想说话,却是张口无言,全身如同被点住穴道一般,又彷佛被人下了药,动也不能动,而苏哈伊和阿蒙娜亦是如此,我们只能用眼神彼此示意。一时间,我心中惊惧疑惑,完全猜不透她到底意欲为何。”
  一股凉气由脚底窜上,她心跳得好响,那西域蛇女手段向来残忍,会做出什么事来,没谁说得准。
  齐吾尔沉吟片刻,一会儿才道:“她只是笑,边笑边打量我们三个,然后抚着阿蒙娜早已哭湿的颊,极其温柔地诱哄着,就像适才哄着你、要你去她身边一般模样,她说……说苏哈伊不该打她,她可怜阿蒙娜,疼惜阿蒙娜,所以决定要替阿蒙娜好好教训苏哈伊。”
  “你阿兄对阿蒙娜施暴?!”她瞪大眼睛,情急之下,小手又握住他的手臂。
  “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跟着我阿兄过得很好,我真的不知道。”他摇头,声音苦涩。“阿蒙娜不能说话,只是哭,眼泪一直掉落,我用力地挣扎,想撑起身躯,全是徒劳无功,却引来刁锦红注意。
  “她笑着走到我身旁,告诉我,她可以成全我的想望,摆脱阻碍,完全拥有心爱的女人,接着,她由红袖中取出一只小瓶,我怒瞪着她,这样的举止似乎教她更感兴然,之后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他止住口。
  “为什么不说了?然后呢?你说啊!”她都快紧张死了,他却不说完,只用着怪异又阴郁的眼神瞅着她。
  “她……”深深吸了口气,他鼓起勇气,“她动手脱去我的衣裤,我们……我们……”
  忍不住,她又搥了他胸膛一拳,双颊通红。“你说!”
  “我们做了……很、很亲密的接触。”他困难地道,下意识想避开她的眸光。
  很、亲、密?!
  “有多亲密?!”怎么也得问清楚。是,她承认,她愤怒又嫉妒,虽然……虽然她无权这般反应。
  “她俯下头舔我……从脸一直到、到全身。”
  好,很好。她想着他的话,点点头,“然后呢?”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能维持得如此平静。
  这一刻,齐吾尔挺庆幸这地底幽暗如此,多少掩去脸上不自然的红颜色。他必须对她坦承所有,或许这么做十分愚蠢,可是不如此为之,他心中永远有一个疙瘩、一个枷锁,牢牢地套住他。
  咬牙,他心一横。“我没有办法克制自己,意识完全脱离了掌控,纵使内心感到羞耻,我仍旧欲望勃发……她舔着、吻着,我全身如同着了火一样,然后她打开那只小瓶,里头装的竟是一只小青蛇,极小,比姑娘家的小指还小,通体翠绿……”
  他微喘,瞥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继续道:“跟着,她扣住我的下颚想强迫我吞下那只小青蛇,我死命咬住牙关,硬不张开,可她还是笑,将那头小青蛇徐徐地从我鼻中喂入。”
  嗄?!
  “那只蛇有剧毒?”窦德男紧抓着自己的前襟问道。那一夜在荒漠上发生的事离奇诡异,危机处处,教她听得冷汗直流。
  他点头。
  “她喂你毒蛇,目的是想看着你毒发身亡吗?”这似乎有点说不通,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沉静着,摇摇头。“她给我吞下小青蛇后,人就离开了,留下我们三人。”
  “嗯?”全然地不明就里,她秀眉皱起,满头雾水。
  他再次无语,四周又陷入沉默,好静好静,只有浅浅的呼吸。
  许久,他抬眼看向她,唇角的笑自嘲而僵硬,低嘎地道:“她说了,她要成全我的想望,摆脱阻碍,让我完全地拥有心爱的女人……吞下那只小青毒蛇后,我睡着了,睡了很久很久,作了一个诡奇莫辨的梦。梦中,阿蒙娜和我在一起,在草原上策马奔驰,阿兄持着他的配刀狂追在后,喊着要阿蒙娜随他回去……
  “我和他起了冲突,结果抢下他手中配刀,失手把他杀死了,我杀了他,我杀了我的阿兄,我自己的亲手足……你听见没有,是我,我杀死自己的亲手足,他是我阿兄,我杀了他……”
  “那是梦!齐吾尔,那是梦,你醒醒!”她慌了,用力地摇着他。
  “不是的,那不是梦,阿男……那不是梦。”他疲惫地笑,神色忧伤。“当我醒来时,我全身赤裸伏在阿蒙娜身上,她衣衫不整,早已没了气息,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而我阿兄就躺在旁边,他……他两眼瞪着,喉颈被人横割一刀,血流得到处都是,把我和阿蒙娜的身体都染红了,而那把配刀……还教我握在手上。”
  他一头,忽地笑出声来,“呵呵呵……是我杀的,我杀兄占嫂,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呵呵呵……”
  “齐吾尔?!”她心痛地喊着,“不要这么说,不准你这么说!你阿兄不是你杀的,绝对不是!”
  他手掌支着额头,笑到流泪,不理她的叫嚷。
  “看着我。”窦德男气极地拉开他的掌,两手将他的面容扳正,眼对眼,直勾勾地盯视他。“我要你看着我。”
  那对失焦的眼睛终于有了生气,被动地依着她的命令,缓缓瞧向她。
  “齐吾尔,你阿兄不是你杀的,你没有杀兄占嫂,你不是禽兽。”她一字字说得清晰郑重。
  谁知他却嘲弄一笑,“我禽兽不如。”不是他,还会是谁?!
  “你没有!”
  “你怎能如此肯定?”
  她银牙一咬,斩钉截铁地道:“我就是知道你没有。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你不能动,不是吗?你睡着了,不是吗?你只是作了一个梦,说不定一切都是刁锦红故意安排的,是她下的毒手,想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自责中。”
  他不说话了,因为这正是他几年来缠在心口的疑问。
  曾怀着丁点的希望,将一切错误推到那名西域蛇女身上,他想由她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告诉他,那一夜自己到底做过什么?阿兄和阿蒙娜的死,是不是真是他下的手?
  但是,她太过狡狯,以玩弄他为乐,而那个梦境实在太过逼真,他甚至感觉得到手握配刀,一把划过阿兄喉颈时的那种战栗,以及欲望焚身,在阿蒙娜体内得到完全解放的快感。
  他拚命想说服自己,可是太难……太难……
  “齐吾尔?你说话呀!”窦德男捧着他的脸,心在痛,感受到他深藏的悲哀。
  “我还能说什么?”他阖着眼,又缓缓睁开。她的掌心好柔软,心悄悄为之悸动,他用力按捺下来。
  叹了口气,他道:“蛇毒是药王为我解除,由他口中,我终于得知刁锦红和三王会之间的恩怨。而我既是三王会的人,又是蒙族族长,她认为蒙族和三王会交好,接着才陆续对我的族人下毒手。
  去年冬,众人好不容易终于在九江擒住她,押她返回塞北时,她仍是那样笑着,悄声对我说,即便我解开蛇毒,那条小青蛇也已被她施过蛊咒,一旦进入体内就化成血水,永远附着在人的血肉里,永远不会解除。“
  “她又胡说!她是故意的!”窦德男不禁轻喊。
  他苦苦一笑。“我不知道,不能确定的……或者,她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
  “那个蛊咒能催人心志,教人顺欲望而行,特别是心里喜爱的人与物,一旦动心,有了自觉,就很难把持得住。”他拉开她的手,苦恼低笑,“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刚才……刚才差些伤害了你,我不知道体内的兽性能平息多久,说不准,一会儿又发作了。”
  她思索着他的话,顿时芳心一喜。他是对她有感觉,才会进而对她产生遐思?全因为心中喜爱她,才允许她唤醒蛰伏在他体内的兽吗?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就如同我知道你没有伤害阿蒙娜,没有杀你阿兄。”他的痛苦挣扎皆在她眼中,即便蛊咒真的存于他血肉里那又如何?!他依然凭着坚强的意志将邪思驱离了。
  而他自己却不敢确定。
  定定地端详着她,压抑想碰触她的冲动,他抿着唇不语,脑中思绪千回百转。
  窦德男微微一笑,抓起地上细沙擦去银枪头上的血,接着旋转枪身,从中段将其分成两根银短棍,递了一根给他。
  “拿着,它发出的光虽小,勉强也能看到东西的。”
  “这是不智之举。”他说,“你应该提防我,不该把它收起来。”
  她脸微赭,想起他炽烈的亲吻和强而有力的拥抱,不禁羞恼起来。他啊……难道不知,当心仪的男子将姑娘抱在怀里时,姑娘只会四肢酥软无力,哪还能提防什么?
  “该提防的人已经被你一枪刺死了。或者……我和你出不去,最后也要一块儿死在这里。”
  齐吾尔心魂一震,陡地清醒,目前最重要的该是想方法救她出去,他跳入陷阱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没料及她也跟着跳进来,这便是她的情意吗?
  只是……听取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后,她对他的情意可否能再继续?思及此,他胸口闷塞难当,每一下呼吸都感到疼痛。
  “先找路出去吧。”他低哑说着,大掌探进幽暗中,感觉碰触到的全是沙壁。
  他回身拉着她的手站起,意识到自己的举止,这一刻肌肤相亲显得格外敏锐,心一凛,又连忙松开掌握。
  假咳了咳,他继续摸着周围沙壁,试着找出最初被冲流进来的地方。
  “齐吾尔,你看上面!”窦德男原是要拍掉身上的细沙,却反而越拍越多。
  他闻声望去,两人将银短棍举高,抬头观看,黑压压的上方落下一条细细的流沙,像计时的沙漏,不停地落下,而且越来越多、越落越快。
  “齐吾尔,你感觉到了吗?”似乎是地震?!
  “嗯……”
  忽然间,四周震动起来,每颗沙粒都在跳动,摩擦间发出惊人的声响,如同数千把刀剑在空中相交──
  “危险!”他狂叫,同时飞身抱住她,两人滚跌在地。
  她反射性地紧闭双眼,瞬间,耳边轰声大作,有如千军万马,惊天杂沓,震得她昏天暗地,直要昏厥。
  她只能密密地蜷缩着,而齐吾尔则用身躯覆盖住她,完全将她护在自己的血肉之下。
  他闻声望去,两人将银短棍举高,抬头观看,黑压压的上方落下一条细细的流沙,像计时的沙漏,不停地落下,而且越来越多、越落越快。
  “齐吾尔,你感觉到了吗?”似乎是地震?!
  “嗯……”
  忽然间,四周震动起来,每颗沙粒都在跳动,摩擦问发出惊人的声响,如同数千把刀剑在空中相交──
  “危险!”他狂叫,同时飞身抱住她,两人滚跌在地。
  她反射性地紧闭双眼,瞬间,耳边轰声大作,有如千军万马,惊天杂沓,震得她昏天暗地,直要昏厥。
  她只能密密地蜷缩着,而齐吾尔则用身躯覆盖住她,完全将她护在自己的血肉之下。
  第八章 捉摸琢磨
  “阿男,听见我吗?阿男!醒醒!”
  “阿爹,您下要再这么摇她啦!阿男在皱眉,您瞧见没有,她都快吐了,住手啦!”窦带弟的声音焦急又无奈,想过去阻止,却被自家相公抱得紧牢,不准她妄动。
  “是呀,窦爷,好亲家,就让五姑娘好好睡会儿,等一下自然就醒了。”
  “不行,睡太久会变笨的!呜呜……”窦大海心急不已。
  “没关系,换我来。”床边微陷,有人坐了上来,正把嘴儿凑到她耳边,“五姐!阿男!窦德男!金宝儿在呼唤你,快点醒过来!不准睡喽──啊我是小金宝,啊是那人称四海么妹的窦六,啊我的最爱那八角铜锤,嘿嘿嘿……”
  “拜托……别唱了,别再啊的、嘿的……”实在是魔音穿脑,窦德男被逼得奋力要自己睁开眼来。
  小金宝欢呼地跳了起来。“阿男醒了!哇哈哈……”
  一时间,好几颗头挤了过来,对对双双的眼睛对她眨呀眨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个满脸落腮胡的汉子是伤心到了极处,硕大的心灵遭受到严重的考验,鼻涕和眼泪交错纵横,一把抱住她。
  “阿男──爹以为你死了,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呜……你把咱儿吓死了,你把咱儿给吓死了,阿男──”
  “阿爹,我、我没事。”只是被他抱得快要不能呼吸。她努力仰头想争取一点点空隙,小手安慰地拍着窦大海的虎背。
  “阿爹,您让阿男好好躺着啦。唉,别哭了,很难看耶。”窦带弟掏出帕子替他擦脸,把黏在胡子上的鼻涕也一并擦掉。
  窦德男终于被放回床上,神志这时已完全清醒了,环视在场众人,阿爹、药王夫妇、二姐和姐夫、金宝儿,就是没有那人的身影。
  昏厥的前一刻,她记得四周轰隆隆的,他扑来抱住她……
  “我们……是怎么出来的?齐吾尔和我跌进流沙群,困在一个很暗的地方,我们正在寻找出去的路,然后地底就摇了起来……他人呢?”
  “他没事。”药王点头微笑,“他在隔壁房里休息,睡一会儿就好了。”
  窦德男闻言,终于定下心魂,呼出一口气。
  于此同时,窦大海却发起飙来,对着她大声嚷叫,“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姑娘,专门惹事吗?!咱儿带着金宝儿专程来瞧你二姐,刚一到,就听见你擅自骑马,追在齐吾尔和阿龙后头出去,你、你、你存心吓死你阿爹吗?
  “阿龙都跟咱儿说了,齐吾尔拖着那名蛇女想来个同归于尽,纵然不好,你还真有胆,就这么跟着跳进去!你脑子想些什么?还有没有咱儿这个爹!你要是出事,都不知咱儿会多伤心吗?呜呜呜……”骂到最后,他眼睛微湿,鼻涕又要流出来了。
  “阿爹,对不起……”她是太冲动了,但那一刻是无法教人多想的,瞬间就作出决定。“阿爹,我以后会乖,您别哭。”
  “阿男啊──”
  他又想来抱住她,却被小金宝用帕子捂住口鼻。
  “阿爹,这是最后一条乾净的巾帕了,您要是再哭,就得用衣袖擦了。”她道。
  窦德男自责地咬咬唇,看向窦带弟和李游龙,轻声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和齐吾尔的?”
  “正是找不到。”李游龙耸了耸肩,接着说:“那个陷阱下面是一大片流沙,根本不知道你们会被冲到哪里去,不过,流沙群下竟有你们滚落的那个地底黑洞,也实是奇闻。当时你跟在齐吾尔身后跳下去,大家都以为必死无疑了。
  “幸好古噜噜他们三兄弟对制作炸药有些研究,所以就死马当活马医,搬来炸药把整个流沙群炸开。”真是束手无策才出此下策。他臂上还有几处瘀紫,都是被生气着急的带弟亲亲给掐出来的,呜呜呜……他是受虐的丈夫。
  窦德男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我们在地底听到轰隆隆的声响,还弄不清是怎地一回事,他、他……齐吾尔他喊着危险,就飞过来把我扑倒在地,接着我就记不得什么事了……”
  “这个齐吾尔,好样儿的!啧啧!真他妈够义气,我窦大海一定要好好请他喝酒,连敬他三十大碗才甘心。”
  “阿爹,我和您一起敬他,再加七十碗,凑个一百!呵呵呵……”提到酒,小金宝又豪气干云起来。
  “是呀!那些炸开的细沙就跟刀子没两样,弹在身上像割肉似的,要不是他舍身相护,咱们家阿男就怕要毁容了,呜呜呜……你头发好不容易及肩了,脸蛋千万不能再出问题,要下真嫁不出去了。这个齐吾尔,好样儿的!了下起!如此护着咱们家闺女儿,咱儿喜欢他!”
  闻言,窦德男唇色一白,双眉拧起,“齐吾尔他、他受伤了?”那……那药王亲家还道他没事?!是为了安抚她的吗?
  见隐瞒不住,窦带弟叹了口气,乾脆地道出,“没错,他是受了伤。我们寻到你们时,费了番劲儿才把你从他身下挖出来,他……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只是背脊的皮肤被细沙划开许多道口子,应该……没什么大碍才是。唉……”
  但是会很痛,因为沙子太细太细,混在伤口里,如同抹了盐似的。
  适才,小金宝将消息传过房来,说齐吾尔已清醒过来。
  窦德男很想去瞧瞧隔壁房里的他,但阿爹一直在床边守着自己,此趟前来,阿爹是来探望怀着身孕的二姐,没想到情况大逆转,反而守在这儿。
  想来,她是把阿爹吓着了,真的很对不起他老人家,往后,她要很乖很乖,怎么都不惹他生气。
  “阿爹,都那么晚了,您快去睡吧,我真的没事,能吃能动的,别再担心了好不好?”她想下床,可是脚都还没沾地,就被窦大海两个铜铃眼给瞪得又缩回去。
  “咱儿想睡自然会去睡。”房里只剩下父女两人,他喝了一口茶,有了聊天的兴致,“阿男,你觉得齐吾尔怎么样?”
  突来如此一问,窦德男脸蛋不由得红了,一颗心咯哆、咚咯地响着。
  “阿爹问这个做什么?”莫不是猜到她心里有他?
  窦大海咧嘴笑开,颧骨高高隆起。“你先说说看嘛,咱儿想听听你的意见。”
  “呃……”教她怎么说嘛?唉……深吸了口气,她眼珠子溜了溜,双颊的红云煞是好看。“他……挺好的。阿爹不是喜欢他吗?干什么还要问人家?”
  落腮胡里的嘴快要咧到耳根,他点着头,“你也觉得他好呀,呵呵呵……那真是太好了。我问过招弟、问过带弟、问过阿紫、问过金宝儿,现在又问了你,大家部说他好,那好吧,咱儿决定去跟他提亲,把来弟许给他了。呵呵呵呵……真是天赐良缘,天上掉下来的佳婿,提着灯笼都难找哩。”
  窦德男怔了怔,定定看着爹亲,肚子像被人揍了一拳。
  “阿男,怎么啦?肚子疼啊?”
  “没、没有。没事。”
  她该要说些什么才是,唇嚅了嚅,偏偏不知能说些什么,费了番力气才挤出话来,“阿爹问过三姐的想法吗?!三姐她、她也想嫁给齐吾尔是不是?”
  “也?”窦大海抓到她的语病,浓眉拧得老高,“还有谁想嫁他?哪家的姑娘?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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