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滚滚来:驱魔少女樱花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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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是个连言灵都不知道注意的笨蛋。”啧,大小姐果然犀利,但是千夕彤在感叹之余却又不明白一件事了——
“……小樱,言灵是什么?”
“哇!”千向樱大叫了起来,听那声音她大概差点就要跳起来,实际上千夕彤差点没被她的突然大叫吓得跳起来。于是千夕彤觉得自己一定是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也就是说,她一定是问了个极其白痴的问题。
“你是白痴哦。”果然。虽然料中会是这样,千夕彤的额上还是起了黑线。大小姐心直口快不能算坏事,但是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么?好伤心,但伤心之余倒是更想知道言灵是怎么回事了。
“你以为名字为什么是一种咒?就是因为语言,语言才是最根本的咒。通过语言,一个人才能控制自己以外的生物。能够唤出妖怪真正名字的人就有了控制它的能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就是言灵。”千向樱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串,千夕彤总算有点明白了言灵什么的是怎么一回事。“听说小狸弄坏了偶人,而你却白痴到说是自己做的,结果就接二连三发生麻烦的事了吧?”
呃……是因为那样所以才这样吗?是有很多麻烦的事,而且坏心一点想的话,千向樱就是众多麻烦之中的一个。如果真的是因为言灵才招致了之一切的话,那真的有点自作自受的味道。千夕彤真有一股捏死自己的冲动,但那只是冲动而已。
话说既然言灵是这么基础的知识为什么她没听御手风间跟她说过呢?难道就因为是太过基础所以那老头觉得没有讲的必要?拜托,他也太信任她了吧。这么说起来,那次他那么生气是因为她很乱来地说了谎而不是因为她没有看好小狸?啧,还是算了,悲惨的过去没什么好探讨的。
从天而降彼岸花?(四)
“这么弱,我怎么放心雪刃……”千向樱嘀嘀咕咕地越说越小声,于是结果就是后面有点接近重点的话千夕彤完全没听见。
“你说雪刃什么?”既然没听见,那当然就要问一遍了。而千夕彤问得有些急切,因为这似乎跟雪刃有关。
“总之就是你对雪刃的事一点都不清楚嘛!”千向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吼出一句话后就站起来风风火火地向后走去。然后千夕彤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说你们两个偷听可以再光明正大一点吗?”这句话显然是吼给站在房门旁边的凤明雅和小狸听的。
“哎呀,小樱这怎么叫偷听嘛。”凤明雅任千向樱抢过自己手里的衣服,很无辜的内容却有着很不无辜的语气。千夕彤觉得那就是欠拍。
“我这是在关心小彤。”理直气壮的话语,却不同于凤明雅的理所当然,隐隐带着一丝怯意,小狸就是小狸。
“对了,雪刃呢?”千夕彤一面接过千向樱扔在她手里的衣服一面问道。虽然说雪刃本来就是个空气般安静的存在,看起来在跟不在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他不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啊……师弟他呀……”凤明雅突然变得拖拖拉拉起来,那么不自然的语气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啊,小彤我给你泡了茶哦,还热的呢。”小狸连忙变成半人形把一边的茶端给千夕彤。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喂,你们两个没事吧?”千向樱抢先一步问出了千夕彤想问的问题,并且她全然无视了凤明雅向她示意的眼色以及小狸的不停摆手,“雪刃不就是去执行任务了嘛。”
被知道了……被知道了……被知道了……凤明雅无奈地叹气,小狸擦汗。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绝对无害的话,千夕彤说得却咬牙切齿。“你们两个是笨蛋吗!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瞒着我的?”
“被骂笨蛋了。”凤明雅扶额。被这么说好没面子,还好千夕彤现在看不到,不然……以他大师兄的身份,果然是有些丢脸的吧。
“被骂笨蛋了。”小狸扶墙。虽然千夕彤时不时地就会因为一些原因说它是笨蛋,但是它也是为她着想嘛,好伤心。
从天而降彼岸花?(五)
“还不是因为小师妹一知道师弟单独去执行任务就会抓狂。”
“还不是因为小彤你一知道雪刃单独去执行任务就会抓狂。”
话一出口,凤明雅跟小狸都震惊了——异口同声——好诡异!!!而一旁的千向樱见到此情此景,额上起了一条条的黑线。
一向是一个捉弄一个被捉弄的凤明雅跟小狸突然变得这么齐心,千夕彤就好想笑,果然都是狐狸吧。
于是千夕彤毫不犹豫地笑了——“哈哈,你们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好一阵子才停下来,重新摸索着把衣服给自己披上,“那是以前嘛,现在我跟去也只会添麻烦而已啊,而且……”而且现在的自己也并不是一个人啊。
不过看不到就是看不到,连手都不灵便了,好不容易把衣服披到肩上就立即感觉到了衣服的下滑。好在身后有一双手提住了衣服,帮她披好了。于此同时的,伴随着熟悉的三月樱花一般的味道,“千夕。”
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在这个微凉的早晨。因为极力想要表现出开心的样子而变得有些忐忑的心忽然就平静了。“回来啦,雪刃。”
由于千夕彤他们没能让蝶妖把魂魄还给昔风家的公主,御手风间便亲自出马了。哈,姜还是老的辣,千夕彤从来不否认这句话有其可取性,从字面上看这是显然成立的,而从更深一层的意思来评判御手风间的能力也实在是无可挑剔——因为那老头用召魂术强行把魂魄给找回来了啊……
感叹,泪奔,但是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什么的就算了,怎么说昔风家的公主的魂魄是被蝶妖偷走了这件事都是他们发现的,千夕彤觉得这是无论老姜怎么辣这都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
以上的一堆话只说明了一件事,千夕彤他们还是有功劳的,而千夕彤的要求不多,只要能说明这个就好了,虽然怎么看都摆脱不了那么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味道。但是一切都要向前看嘛,比如说——
从天而降彼岸花?(六)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千夕彤也不管前面坐着的人是谁,又是叫又是跺脚。嗯,御手风间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哎呀呀,但是好可惜,他脸色再难看她也已经看不到啦。老头你就活活气死吧。
“千夕。”御手风间含着点薄怒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吧,敬老爱幼是传统美德,虽然御手风间有点为老不尊的嫌疑,但是徒弟还是孝顺一下师父好了。“师父,”千夕彤摸索着重新坐好,虚视着前方,“这太冒险了啦。”
“小师妹,这可是剩下的唯一一个可行的方法了。”凤明雅又好气又好笑地打量着千夕彤,心想她到底知不知道这跟她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啊。
“喂,又不是你冒险,你激动什么啊。”一旁的千向樱也忍不住插话了。
没错,这种事太考验良心了。
要让眼睛复明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是用转嫁之术转移到别人身上去,简洁一点说也就是嫁祸他人啦。千夕彤听到这个方法的第一反应就是——太伤天害理了!于是她诧异得差点没把桌子掀翻掉。虽然他们的提议是对行刑前的死囚进行转嫁之术,但千夕彤还是坚定地拒绝了,太不人道了嘛。
第二个方法源于古籍上记载的一副药方,其他的药材都不难找,但是它的药引却特神奇——生长在三途河畔的彼岸花。
可别以为三途河是随随便便的某座深山老林里的一道小沟或者是什么繁华之地的江河入海口,三途河是通向冥界的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即是说那是只有死人的魂魄才能到达的地方。所以要找到药引就必须——去死。
不过对于阴阳师来说,要去三途河未必要真的去死,因为让魂魄在短时间内脱离身体的咒术也是存在的,在普通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奇迹,而奇迹的背后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魂魄在离开身体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概括地说,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从天而降彼岸花?(七)
“师父师父,还是算了吧,尽信书不如无书嘛,书上说的不一定就是对的,我们不能本本主义嘛……”千夕彤连忙展开自己的劝说想要打消某些人的念头。
“千夕,没关系的,我去。”听到雪刃这么说,千夕彤悲愤了。美人这算是自告奋勇吗?这根本就是在拆她的台好不好。美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绝对不可以!
“哎,看来小师妹很舍不得师弟嘛。我是大师兄嘛,还是我去吧。”就连在这样的时候凤明雅都忘不了挖苦戏弄她一下,千夕彤真想拍死他。虽然没了这只狐狸一样的家伙唧唧歪歪她的耳根会清净很多,但是……略过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我去。”
“呃……”这下千夕彤倒真是呆住了,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是看不到的。难道因为眼睛受伤而产生了连锁反应致使听觉出错?她分明听到了御手风间说他要去。她就算把小狸给搭进来也想不到老头会出马。该说神奇还是诡异啊。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特别不合理啦,凤明雅跟雪刃都是他的得意弟子,他爱徒心切,所以不惜以身犯险,不对,说不定他已经自负到了觉得那根本不是什么危险之类的。不过……现在哪里是想这么一大堆的时候啦!
“统统驳回!”千夕彤拍案而起,由于动作过于迅猛差点没站稳。“不管是谁,都——不——行!”
都什么人啊,争着抢着去找死。真是的,她有弱到要别人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她的地步吗?虽然她不是小强,但她怎么说也是成功地活了十六年的千夕彤!单单是这一点,她就有理由相信前途是一片光明。
“小狸,帮我看路。”于是,千夕彤就在小狸的指引下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剩下一屋子的“人类”。
“生气了?”凤明雅用有些怀疑的目光尾随着千夕彤消失在门口。
“生气了。”千向樱的语气则要肯定一些。
“生气了……”但似乎是为了和凤明雅的怀疑口气以及千向樱的陈述语气形成一种两边高中间低的抑扬顿挫之感似的,雪刃的话明显还有疑惑意味。
“嗯。”就是不知道御手风间的这一声嗯是对三人的应答还是独自发的感叹了。
从天而降彼岸花?(八)
初夏的山谷,满目都是清新的绿意。阳光并未带来炎热,而是将这里映得宛若碧色琉璃搭建的世界。泉水潺潺,泉边的兰花在恰到好处的雾气中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怡人香气。草叶在顺着地面滑行的微风轻舞着,叶尖还挂着迟迟未低落的晨露。
要是看得到就好了。
哼,就算看不到,她还不是有办法到外面来散步?不过就是速度慢了点,再然后就是需要小狸这么一只“导盲犬”而已。
“小彤,你看,那棵树上结了红红的果子哎。”看到有貌似可以吃的东西,小狸突然就兴高采烈,“口不择言”了。呃,让千夕彤看……在“口不择言”之后它立刻就想起来由此可能挨上一记爆栗的后果,不由得全身发颤了一下。“对……对不起!”
“呵呵,让我看是吧……”千夕彤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在摩拳擦掌了,脸色阴得让小狸觉得周围的气温跟这时节对不上。
眼看千夕彤的拳头就要砸下来,小狸急忙抱住头紧紧闭上眼睛,却只感觉到挡在头上的手被论力度远远称不上是揍的手掌轻拍了一下。一脸狐疑——这个真的是“狐疑”啊——一脸狐疑地抬起头,看见了少女微撅着嘴却又是带着微笑的神情,一直虚视着前方的紫盈盈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在跳跃,比水晶还要漂亮。
“连躲都不会躲吗?真是个笨蛋哎。”千夕彤一副有点生气的样子,但是小狸看得出来她在偷笑。
“小彤,不要骂我笨蛋嘛。”有点卖乖的,贴着坐到千夕彤的身旁,撒娇一样地说道。“我要是躲了,小彤不是要敲到石头上?会痛的。”
“……我就要说,笨蛋,小狸是笨蛋。”千夕彤说着说着就笑了,“好了,笨蛋小狸,去摘果子吃吧。”
“真的?”小狸惊喜了,圆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那红通通的果子可不是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能忘掉的。
如果千夕彤能看见的话,她就会发现小狸已经是星星眼的状态了。但是就算她看不见,听小狸的语气,她也已经猜想到是那个样子了,所以她想小狸不要眼冒金星到要直直撞上树的地步比较好。“去吧,就是不要笨到把有毒的果子摘来吃了。”
从天而降彼岸花?(九)
“嗯!”小狸满足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往远处的那棵树去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远,渐渐的有些听不见了。啧,亏它能看到长在那么远的树上的果子,果然对吃的是有够专心致志啊。千夕彤这般感叹。
呃……小狸去摘果子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吧,难道掉进地精挖的坑里了?嗯……有,可,能。搞不好还摔晕过去的那种,不然怎么喊叫的声音都没有呢?真是只笨狐狸……
“小狸?小狸?笨蛋小狸?”千夕彤一边叫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印象中小狸离开的方向走去。记忆里这附近还算比较平坦的,应该不会被什么绊倒才对。走出一段路后却连小狸的回音都没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渐渐浮上心头,周围好像有点……过于安静了。
实际上鸟还是叫着,山泉也还是流着,树叶也还是在微风中发出一两声沙沙的响动,与片刻之前并没有什么的两样——不一样的是这种感觉,不然怎么叫“鸟鸣山更幽”呢。
“小狸,你再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哦。”千夕彤试探着说,但是仍旧没有回应。看来这家伙是真的摔坑里摔晕了。
“我要回去了……”这回只是以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的,是的,自言自语而已,这意味着千夕彤有扔下小狸独自回去的打算,而她也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都是那只狐狸太贪吃了嘛。于是从理论上说,这是可以成立的,但是从实践上——看不见的千夕彤要自己回去显然有难度。
“笨蛋小狸,今天别想吃饭……”话音未落,脚尖就很不巧地绊倒了一块石头。因为看不到周围的情况,身体就更不能保持平衡了,于是很理所当然的,千夕彤向前倾倒了下去,她下意识地觉得是自己不给小狸吃饭这种变相虐待小动物的决定太后妈以至于遭天谴了。
“啪!”一个响亮的掌声,却完全出于偶然,至少对千夕彤来说是这样的,因为她没有摔倒前拍掌的嗜好,而自己的一只手明显是被另一只手掌击了一下——被扶住了啊,果然是良心发现被赦免了啊……
从天而降彼岸花?(十)
不过扶住自己的人是谁呢?不同于自己所认识的人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似乎是很熟悉的香味,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而此刻的千夕彤当然不会为这点看起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想破脑袋。不管怎么说都是更想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而不是这种香味是什么嘛。
顺势抓住对方的手不让自己摔倒的一瞬间,千夕彤确定是个公的,因为他的手在手指修长细滑之外明显不同于女孩子的纤弱,是比较宽大的。嘛,说是公的,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人类,但就算不是人类也是没有恶意的,因为手上的阴阳铃安静着呢。
就在千夕彤为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进行这么一连串有条不紊的思维而感到沾沾自喜的时候,前面的生物说话了。
“你没事吧?”于是千夕彤因为这句话怔住了。
这般优美得仿佛不含一丝杂质的声线,隐隐地浮动着一丝魅惑,像晶莹剔透的纯黑色水晶,却不可思议地让人有种熟悉感。美是相似的,千夕彤没来由地想到了这句话。可惜自己看不到了,不然说不定真的跟雪刃凤明雅一样是个妖孽般的存在呢。算了,反正她又不是花痴。
“我没事,谢谢你。”千夕彤意识到自己似乎想得有点多了,连忙放开了自己一直紧抓着的男子的手,眼神却还是一直像是失去了焦点一般虚视着。
“你……看不见?”男子好听的语调里稍微带上了一些惊讶。
“嗯。”千夕彤诚实地点点头。
“多漂亮的眼睛啊。”男子的话语中满是遗憾。听他这么一说,千夕彤莫名地有些替自己惋惜起来。
“你不认为我是鬼吗?”正常人看见她的样子都会误认为她是鬼才对吧,这个人——暂且就当他是人吧——却连一点怀疑的语气都听不出。
“是不是鬼又有什么关系呢?”男子的话出乎千夕彤的意料。因为她能想到的就是他说上几个能判断出她不是鬼的依据,而他却是这样毫不在意的回答。在这个人类容不下异类的时代竟会有这样的觉悟,千夕彤觉得自己应该刮目相看,当前,前提是她看得见的话。而心里突然就油然而生一种渴望,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从天而降彼岸花?(十一)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可以告诉我吗?”如果是妖怪的话,就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名字吧?虽然这只是问他名字的目的之一。
“七晴。”没有半点犹豫的痕迹,自然得就像吹过山谷的风,带着让人舒心的温度。
“我叫千夕彤。”嘛,是人类的话就更好说话了嘛,至少不用担心御手老头突然要她灭了他之类的。
“嗯?”男子又似乎有些意外了,“就这么把名字告诉我,没关系吗?”
“没关系,因为你先告诉我了呀。”千夕彤的脸上扬起了好看的笑容,这大概是眼睛受伤之后,第一次不自觉地微笑。对这样的人,实在怀疑不起来。
男子轻轻一笑,扶千夕彤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说说你的眼睛吧,有什么治好的办法吗?”
没有。千夕彤本来想坚定不移地这么说的,但是怎么说都不太准确,有点骗人的味道。还是实话实说吧。“要三途河畔的彼岸花之类的……反正就是书上说的一点都不可信的东西,三途河什么的,怎么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