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滚滚来:驱魔少女樱花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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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都是一样的——都犯傻了。奇怪,今天是愚人节吗?千夕彤不解了,而且是非常的不解。
“嗯?”千夕彤递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很漂亮。”雪刃的话总算打破了这古怪的安静,但千夕彤却在明白了雪刃的意思后停顿了三秒,然后转身趴在身后的千向樱身上,泪目。
“哎,你没事吧?”千向樱奇怪地撅起了嘴,明明是被夸奖了,还是被雪刃夸奖的,就算不表现出害羞的样子至少也要暗自窃喜一下吧,这副快要泪奔的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啊?
“小樱,粉抹多了。”一定是的了,不然怎么会变得跟平时那么不一样,差别大到连美人跟死狐狸都看出来了。她果然不是天生丽质那一类的啊。
“喂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吧。”千向樱也不管千夕彤多伤心,用力地推了她一把,然后尽可能用鄙视的眼神把她从头看到脚,“你哪里抹粉了啊?”
“哎?”千夕彤觉得神奇了。对哦,原本是要抹粉的,但是因为自己怎么都不肯所以千向樱也只好作罢。这么说不是粉的问题?实际上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研究到底是什么的问题的时候了,因为凤明雅和雪刃的到来就表示着——该启程了。
死敌?月枣绫濑!(四)
“呵,这只能说明小师妹平时太不会打扮了。”领着千夕彤往外走的时候,凤明雅还不忘摇头晃脑地作一番评价。
“要你管!”要是嫌污染了你的眼睛的话你这家伙就自戳双目吧。
“千夕一直都是这样的。”仔细想的话,雪刃的话在这种语境中是有歧义的,而千夕彤只发现了其中的一种意思。
“什么意思?”是在赞同凤明雅的话认为她一直都很不会打扮?对雪刃的话,千夕彤显然是这么理解的。
“一直都很漂亮。”雪刃之前的话显然不是千夕彤理解的那个意思。
“…………”千夕彤差点因为忘记了转弯而撞上拐角的柱子。为什么忘记转弯?因为她在盯着天空看。为什么要盯着天空看?因为她觉得今天的太阳公公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
雪刃竟然会说这种明显含有褒义性质的话,她好好吃惊啊。于是千夕彤低头了,为什么低头?她怎么能让死狐狸看到她脸红的样子然后被逮到嘲笑她的机会嘛!
不爽,太不爽了。为什么她非得要被当成稀有动物一样被那些人指指点点啊?巫女,巫女,满目的红衣绯袴的巫女啊……没错,巫女。
离早朝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千夕彤要先到位于皇城里的神宫等待传召,而千向樱正好充当向导了。神宫就是神宫,富丽堂皇得让千夕彤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是没有千向樱的话她非迷路不可。
“她们只是好奇而已。”走在千夕彤身边的千向樱却意外地一副沉静的样子,连语声都那么平淡,于是千夕彤觉得神奇了,转过头看看千向樱,心想现在的她完全不是平时那种活蹦乱跳的样子呢。
难道说皇宫的空气跟外面是有区别的,所以灵力很强的千向樱被闷到了?果然是个恐怖的地方,怪不得千向樱要回御手屋。不过说起来,千向樱倒是怎么都不肯说自己回去的原因呢。
“哦呵呵呵呵……”好、好邪恶的笑声!千夕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往前方看去,只见一个和她们一般大小的巫女正被其他几个巫女簇拥着往这边走过来。富有光泽的蔚蓝色长发齐齐地垂至腰际,嵌在雪肤上的浅蓝色大眼睛里是和这个年龄不太相符的世故眼神,此刻正目光轻蔑地朝这边看。
死敌?月枣绫濑!(五)
呃……难道自己的人品那么差以至于刚到这里就被鄙视了?在那个巫女离这边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千夕彤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身旁的千向樱的反应有点奇怪。原本只是沉静而已,现在是沉默了,而且碧色眼中的神色像是想要躲避什么。
“小樱?你……”
“哎呀,这不是日出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千夕彤的话被很不客气地被和刚刚的邪恶笑声一样的声音打断了。呃,千夕彤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后才想起来日出是千向樱的姓。用姓来称呼别人无非两种情况,一种表示尊敬,而这个巫女的用意显然是另一种——表示距离。
“绫濑!”千向樱的眼中浮起了淡淡的怒意。
“我们的关系可没那么好哦,你叫我月枣就可以了。”巫女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而她身后的那些小巫女则在得意地窃笑。由此推断,眼前这个有点不可一世的巫女的名字应该是月枣绫濑。
月枣绫濑。
“我现在没空跟你吵。”千向樱尽量平静地说。但是千夕彤知道千向樱已经很是隐忍了,因为据她了解,如果按照千向樱一向的处事方式,她一定会跟对她这么无礼的人掐起来。
“哼,皇上召见的是你身边的这位小姐,你有什么可骄傲的?希望这位小姐不要被你带坏了才好。”月枣绫濑懒懒地看了千夕彤一眼,显然也没有要把她当回事的样子。见千向樱不说话,便心满意足地转了身。
“你……”千向樱可以镇静得下去,但是千夕彤已经想要爆发了。她踏出一步想要好好教育一下月枣绫濑的时候,千向樱拉住了她的手,冲她摇摇头。
“呵,连神乐舞都跳不好。这么没用,就不要来做巫女嘛……”满含着嘲讽的语声,夹杂着三三两两的笑声,源源不断地灌入千夕彤的耳中。是的,源源不断,因为这句话似乎跟千夕彤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共振了,一直在脑海里回响着,而这种现象被千夕彤理解为不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孔子这句话真是太经典了。
死敌?月枣绫濑!(六)
“你给我站住!”千夕彤挣开千向樱的手,气势汹汹地跟了上去。
“嗯?”月枣绫濑停下了脚步,好奇地转过身,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千夕彤,而这次是看得比较仔细了。
水绿色的梅花纹十二单跟雪白里带着点红润的肤色很相称,樱唇紧抿,明显是在生气,淡紫色的眼眸仿佛盛了水一般水盈盈的,此刻却满含着倔强,长长垂落身后的头发是让人忌讳的黑色。
“请你向小樱道歉。”千夕彤直视着月枣绫濑,双眉微拧,平静的语调里泛着薄怒。谁都没看错,千夕彤很严肃地生气了。
“嗯?我该不会是听错了吧?难道我的耳朵出问题了?”月枣绫濑鄙夷地瞟了千夕彤一眼,不屑地说。
“你没听错,”千夕彤忍住想要上去扁她一顿的冲动,仍然一脸正色,“但是如果你觉得自己听错了的话,那你的耳朵就真的有问题了。”
“你……”本来是想气气千夕彤的,但似乎是没料到千夕彤会以一副光明正大的姿态讲出暗含讽刺的话,月枣绫濑真的有点被气到了。
千夕彤在心里笑了。哼哼,比毒舌,还不知道是谁气谁呢。哈,说起来这个还要感谢凤明雅,要不是整天跟他抬杠,她的毒舌程度也不会进步得如此之快。
“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见千夕彤不但不收敛,还有点小得意的样子,月枣绫濑开始冒火了。
“明明是你无礼在先。”
两人的争锋相对引来了周围一群巫女的围观,千向樱下意识地扯了扯千夕彤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计较了,但千夕彤明显不是那种会做出让步的人嘛。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略微透着沧桑却饱含着威严的语气使得气氛一下子降至零点。
在场的巫女们听见这个声音就像见了鬼似的,顿时不敢言语了,甚至连月枣绫濑的脸上都有些异样的神色。巫女们匆匆忙忙地转向一个方向让出一条路来,然后恭恭敬敬地俯身鞠躬。“长巫女大人。”
死敌?月枣绫濑!(七)
千夕彤转过身,惊鸿一瞥间被惊艳了一下。她还以为会这么凶巴巴地讲话的应该是个长得很难看的欧巴桑呢,但来人显然是除了年龄之外没有任何可以被叫做欧巴桑的地方。那是一个漂亮的中年女子,跟其他巫女一样,也是一身红衣绯袴,深紫色的长发用尺丈清爽利落地束在脑后,暗紫色的眼中满是严肃的神色,似乎是因为保养得不太好,眼角周围有些许细纹,但却更显韵味了。听巫女们叫她长巫女,那她应该是管理神宫和巫女的人了。啧,果然有一派老大的风范啊。
“月枣,日出,这是怎么回事?”长巫女走到她们面前,虽然不是一脸凶相,但是千夕彤却觉得自己汗毛倒竖了。气、气场好强大。
月枣绫濑,朝中内大臣的女儿,因为天资聪颖,也很受皇帝的喜爱,因此破例得到了封号——珍舒,所以别人也称她珍舒公主。
“哦,所以才那么嚣张啊。”千夕彤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嘴巴差一点就圆成O型了。
“珍舒公主是一位德才兼备多才多艺貌美如花的公主。”千夕彤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千向樱说的这句话是病句,因为它明显语义错误。月枣绫濑的确是貌美如花,至于是不是多才多艺她是不知道,但就德才兼备这一点就犯了根本上的错误。那么目中无人也叫德才兼备?那这个世界建立评判标准的人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但那个人脑子到底是没坏掉,因为千向樱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别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才叫你不要惹她嘛。”千向樱鄙视地瞥了身边的千夕彤一眼,心想这家伙真是能惹事,刚刚差点害她被长巫女关禁闭。不过长巫女虽然有些严苛,处事一向还算公正,如果自己被关禁闭的话,那月枣绫濑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有点舒心了,额呵呵。
“谁让她说小樱的坏话。”千夕彤可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虽然刚刚是被那个长巫女不太友善地扫了一眼啦,但是要是可以重来一次的话,她也一定还会那么做。“不过小樱,她说的那个神乐舞是怎么回事啊?”
死敌?月枣绫濑!(八)
“…………”千向樱沉默了,还是一脸怏怏不乐的样子,于是千夕彤觉得自己犯罪了。果然又提起了不得了的事情了吧?她似乎就有这种哪壶不提开哪壶的潜质,而在这个世界里这种潜质就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道歉,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偶人节上的那次祭祀。”
“哎?”千夕彤表示稀奇。她会觉得稀奇不仅仅是因为千向樱会说出来,还因为她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词——偶人节。
“每到偶人节,民间会有祭典,宫里也会举行祭祀。在祭祀上,巫女要跳神乐舞来祈求神的庇护,以驱除邪恶。”
“哦。”千夕彤表示可以听懂。神乐舞,巫女在进行祈祷时为神而跳的一种舞蹈。
“但是在跳神乐舞的时候,月枣对我使用了言灵术。”
“哎?”言灵什么的千夕彤在被千向樱骂过白痴之后是有点了解了啦,但是人还能对人使用言灵?千夕彤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问号,而问号更深一层的意思,大概就是在说:我真的是白痴。为什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她不知道的事情嘛。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神奇的色彩。
“你先站起来一下。”千向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说了句让千夕彤摸不着头脑的话。
“啊?哦。”虽然不知道千向樱想做什么,千夕彤还是乖乖照做了。话说一直跪着现在这么站一下感觉真好,顺便在厚重的十二单下偷偷伸个懒腰什么的,惬意了。
“坐下吧。”
“嗯?”这样就好了?一般叫人站起来的话不是接下来都会让人去做某件事情或者是自己要做某件事情的吗?可是千向樱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跪坐着,什么事都没做啊?
“所以,人是可以对人使用言灵的,比如刚刚这样。我让你站起来又坐下,我的这种意愿是通过语言传达给你的,而你在接收到之后做出了我要的反应。这就是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比较简单的一种言灵。”
死敌?月枣绫濑!(九)
“呃……”原来是要她身体力行来感受一下过程啊,大小姐可真是注重理论联系实际啊。但是这样的事情不都是习以为常的吗?人总归是需要使用语言来交流的一种存在嘛。而她直觉地觉得千向樱所说的月枣绫濑对她使用的言灵术跟这个是有区别的。
“而更高深一点的言灵就是言灵术了,施术者可以通过意念将自己的意愿传递到受术者身上,毫无防备的受术者就会受施术者的驱使做出符合施术者意愿的行为。操纵言灵术的人一般都是言灵师。”
“可是,这样的话……”这也太……该说方便还是该说恐怖呢?如果会了这个什么言灵术的话,那岂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抢银行之类的就绝对是apieceocake——小菜一碟了。还有还有,像千向樱那样理论联系实际一下,碰到妖怪的时候直接用言灵术让它们乖乖投降不是特省事?节省符咒节省时间节省精力……节约了一大把的资源啊。
“放心,言灵术的使用范围是受到约束的。”千向樱显然看出了千夕彤的想入非非,继续了她的解说,“对人使用言灵术的前提是对方也通言灵,即是说,对方也要会一点言灵术才行。但这样的话,施加的术就不一定会有效了,因为言灵师都知道只一点所以会随时保持警惕。”
“那小樱跟月枣绫濑都是言灵师?”
千向樱摇头。“我们都只是在作为巫女的修行中学习了一点而已,因为要对言灵有所了解。但是对巫女来说,这是不提倡学习的,毕竟这是一种双方负面的咒术。言灵师在言灵术中使用的言灵在让对方有所损伤的同时自身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就算是驱魔也是要承担风险的。”
嘭——幻想破灭。那么危险的咒术还是不要学比较好。啧,那月枣绫濑跟千向樱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呀,就算自己要付出代价也要对千向樱使用言灵术让她……话说她对她做了什么来着?千夕彤这才想起跟原来的话题扯得有点远了。“月枣绫濑做了什么?”
死敌?月枣绫濑!(十)
被千夕彤问到重点了。千向樱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让我跌倒了,弄得神乐舞一团乱。”没错,在要求严格的长巫女面前,在皇帝的面前,在王公大臣的面前,在参加祭祀的所有人面前。最让她不能原谅的是,月枣绫濑所做的事是亵渎神灵的举动。“所以长巫女大人让我回去反省。”
“哦……”千夕彤轻轻地应了一声,有点意味深长。怪不得千向樱怎么都不肯说自己会回御手屋的原因,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对自己的要求应该也是很严格的,就算是因为月枣绫濑动手脚才出的差错,她也一定很自责。然后——果然是因为她没看好小狸然后小狸弄坏了千向樱的偶人所以才会弄成这样吧?!犯罪了犯罪了,真的犯罪了。千夕彤觉得自己眼前一边金光闪闪,飞舞的全是小星星。“小樱,对不起。”
“哇呀!你干什么啦。”千向樱看见千夕彤的样子真的是吃惊了一下下,因为她完全不能理解千夕彤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突然就一副可怜兮兮内牛满面的Q版化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会遇到那样的事,都是我害得嘛。”千夕彤很没形象地抓起宽大的衣袖抹了抹眼泪,好像完全忘记了等会儿还要上殿那回事了。
“真是的。那种事,根本就是我自己的原因而已。”千夕彤觉得千向樱是很难得地没有把事情怪在她身上,好稀奇。然后发生了让她觉得更稀奇的事——眼前伸过来一方洁白的手帕,手帕的一角还绣着一朵精致的紫色桔梗花。“呐,给你。”有点受不了的有点不耐烦的语气,但是在千夕彤听来却是激萌。于是不但没忍住眼泪,反而泪奔了。
“小樱~”虽然是这么不经意的一句话,这么细小的一个举动,却真的被华丽丽地感动到了。
“喂喂,你这是怎么回事啦?”千向樱真的快无语了,拉过千夕彤的手把手帕塞进她的手里。真想不明白千夕彤的大脑构造是怎样的,真是奇怪的生物。
“那个……”门被轻轻推开,跪坐在门口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巫女,有些怯生生地用生涩的眼神往里面看。
“啊,叶紫,是什么事呢?”千向樱调整了一下被古怪的千夕彤弄得有点晕的状态问道。
“皇上召见御手小姐。”没错,御手小姐。
“吓?!”千夕彤震惊了。果然,她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第十八话】死敌?月枣绫濑! 完)
扑倒了,震惊了,真相了(一)
千夕彤觉得自己的发散思维应该还没降到零才对,但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御手风间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于是她现在是御手千夕,身份是御手风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孙女。
御手风间做的牺牲也蛮大,因为众所周知他只有一个孙子一个外孙女,她如果是他突然冒出来的孙女的话,那只能说明他的儿子有了外遇之类的。啧,就算这种事情不是他这个做老爹的可以控制的,但怎么说也是他管教不力吧。但这么一来千夕彤就更加不明白御手风间这么做的目的了。
前面说了,千夕彤又是内疚又是感动已经哭得有点不成样子了,幸好带着那把桧扇,所以上殿的时候一直用桧扇遮住鼻子和嘴,貌似没有人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哼,用桧扇掩面可是在淑女中很风行的,照这么看来还挺有用处的,真是生活必需品哪。
不过那时候她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个有病的皇帝会哪根筋抽了要她把扇子放下来,尤其是当那些除御手风间之外的官吏为她的发色和瞳色发出那种绝对称不上是赞赏的惊叹的时候。直到在离开大殿的最后一步的时候她还特别地小心谨慎,不过幸好那个皇帝没有抽风,并且意外地没有对她有点像鬼的特征表示什么疑惑,虚惊一场。
虽然说她对一个对她而言跟路人差不多的皇帝没什么好奇心,但能看看他长什么样也算是这次毫无意义的煎熬中的一丁点收获,但是那个皇帝他居然坐在竹帘后面,当时她差点没有喷血。那可是早朝哎,堂堂一个皇帝学什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