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滚滚来:驱魔少女樱花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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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雅你够了哦。”
“千夕你的脸好红,不要紧吧?”
“小彤你不可以偏心啦。”
“嗯,小狐狸的话有道理。”
于是,御手风间的话就被这片吵吵嚷嚷的声音淹没了,而他显然还没说完。“但是皇上派人传话说……”
“哇,被夸奖了,好开心!”
“你们两个!”
“哎呀,我可以把小师妹的意思理解为小师妹更喜欢和师弟过两人世界么?”
“……不可以!”
看着一片混乱的样子,被华丽丽无视掉的御手风间抽搐了一下嘴角,皱起了眉头,额头上方是一排再明显不过了的浓重黑线——
“全部……给我去罚跪!!!”(【第二十三话】进宫为妃?!!!心意 完)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一)
一片,一片,一片……炫目的红色,带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惊艳,酴醾如火。
满目红叶,在带着微凉味道的秋风中摇曳了整整一个世界。高大的枫树仿佛擎天的火把,以安静却意气风发的姿态热烈地燃烧着,点亮这个季节的序章。
火红的树影之中有一双晃荡着的小脚,横斜出来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橙红色的头发用翠蓝的缎带扎成双马尾,发尾活泼地打着小卷,深翠的眼眸像是被红叶泛染了一般带着暖暖的光彩,金橙色和衣的袖角铺展着红色的枫叶纹,映衬着树枝上的红叶仿佛真的一般。精致小巧得宛若精灵一般的存在。
“呐,你真的要走了吗?”小女孩轻轻晃动的小脚慢慢停了下来,望着树下微微抿了抿嘴,深翠的双眸里是无意去掩饰的不舍。
“嗯。”树下正仰头看着小女孩的小男孩安静地点点头。碧澄澄的发丝如纤细的水流似的随着这个动作微微地晃动了一下,同时有着暖春绿意和金秋色彩的眼眸纯净如无暇的琉璃,绝美得如同巧匠雕琢的瓷娃娃。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呢?要过很久吗?”看了看快被满目的红叶遮蔽的天空,小女孩俯了俯身体,有些急切地问。
“也许……”
“唰啦”的一声响打断了小男孩的话,小女孩轻捷地从树枝上跃下,灵巧的样子仿佛一只金色的蝶。弯起满是朝气的眉眼,握住了小男孩的手,“那样的话,等我长大了你就来娶我吧。”
“嗯?”小男孩漂亮的眼睛里浮起了淡淡的疑惑,或许还带着被疑惑掩盖了的讶然。
“就这么说定了!”深翠的眼眸中燃起了奕奕的名为希冀的光亮,小女孩笑盈盈地转身,仿佛扑闪的金色蝴蝶般的身影在小男孩有些迷茫的目光注视下消失在火红的树林深处,留下萦绕在小男孩耳际的风一般的呢喃。等你哦……
宽大手掌中的濯黑桧扇轻轻一合,秀气的男子一手执起酒盏在指尖微微旋动,看看在酒盏里流动的正溢出清冽香气的酒液,又抬眼看看座中的少女,眉间浮着的那一点笑意变得更深了。“看来,孤请不动御手小姐呢。”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二)
废话!千夕彤在心里暗骂,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朱唇轻启,只是微微弯起一点唇角,至多只能算是客套,连笑都算不上。“千夕不会喝酒,望皇上莫怪。”哼,别说不会喝,就算她千杯不醉她也没打算喝。
“呵,那孤也不勉强御手小姐了。不过孤见御手小姐似乎有点坐立不安,是在顾虑什么吗?还是说只是归心似箭……”
“皇上召见千夕应该不是没有原因的吧?请皇上说正事吧。”眼见有病的紫权皇帝就要乱扯——其实也不算乱扯吧——怎么不算?说跟主题无关的事那就是乱扯——千夕彤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哦?”眼前的少女竟敢理直气壮地打断自己说话,紫权着实觉得她有趣,便也不为她的无礼感到生气。放下酒盏起身移步行至少女跟前,俯下身微眯起眼细细地打量她,心里的那一点遗憾感就一点一点地被放大了。
对于紫权的这般举止,千夕彤可没解读成善意的举动——这个有病的皇帝想干嘛?“皇上?”
“说起来,”手指轻抬,悠然滑上少女的下颌,带着些魅惑气息的话语缓缓从凑近了的唇边滑出,“孤不是要你做孤的妃子么?”
“皇上!”本来千夕彤有点被紫权的动作弄蒙了,但是眼见紫权离她越来越近,便想也不想地推开他站了起来,连退几步,下意识地抓紧袖口,紫水晶一般的双眸中满满的全是戒备。“请别说笑,您已经收回成命了。”
“呵,”紫权一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收回了半伸出来的手,有点无趣地坐回到桌案后,唇角漾起一抹浅笑,“孤的玩笑有点开过头了,御手小姐莫当真。孤自然是一言九鼎,那御手小姐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呢?”
“我说话算话。”自己可以如此爽快,千夕彤真的很想佩服一下自己。但是这样的爽快是要付出代价的,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个交易——
那天御手风间遣回了紫权派去接她入宫的人之后,紫权出人意料地没有为难他们,但是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孤可以尊重御手小姐的选择,但是,孤需要御手小姐帮一个忙。”于是,她现在会在宫里就是为了来帮这个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忙”的。
“那么,御手小姐,请听好了。”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三)
“啊啊,皇帝陛下真是提了个不得了的要求呢。”凤明雅一面闲敲着夹在指尖的棋子一面以极度悠闲的语气说着根本算不上可以用悠闲的态度来对待的内容。
“算了,随便你怎么笑啦。”对于凤明雅这种看起来没有多少善意的调侃,千夕彤已经习惯了。他没说“哎呀小师妹你要是去做妃子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这一类的话她就已经非常欣慰了。侧过身体倚在旁边的方木柱子上,有些有气无力地挥挥手,将从衣袖里取出的一块晶莹剔透的月白色玉石往身后一抛。
玉石轻巧地在空中划出一道散着微光的弧线,稳稳地落进凤明雅的掌心。那是在她去见皇帝之前凤明雅交给她好以防万一的式神,不过实际上她倒是怕式神会突然冒出来把事情搞得更乱,所以到了皇宫之后一直暗暗注意衣袖里的状况,不让它过于冲动跑出来。
话说那个叫紫权的皇帝不但有病而且很狡猾,不止狡猾还很无聊!竟然要她去一个叫枫叶冢的地方去降伏为祸一方的百目鬼!拜托,阴阳寮里御手风间带领的一大堆阴阳师的任务难道就是吃饱了睡觉?虽然她也算是个阴阳师,但是他对她的能力很有把握很有信心吗?还是单纯地想耍她一下?哦,抱歉,这已经不算单纯了。而且他要是有那个闲心干嘛不多花点心思在治理国家上面?
果然还是有病!
“嗯……看起来是有点棘手,不过……”正在和凤明雅对弈的御手风间盯着棋盘凝思了一会儿,果断地落下手中的棋子,未说完的话也随着棋子落盘的一声响而终止了。
“千夕,”温文尔雅的少年注视着不止一点被那个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虐到的少女,琉璃一般纯净的眸子里泛起淡淡的心疼,“没关系,还有我们呢。”
“嗯。”千夕彤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满是感触。紫权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也就是看准了御手屋的其他人会出手帮忙,不但会帮忙,而且还是不遗余力地帮忙。这个顺水人情做得真是不单纯,于是她果然还是被利用了吧?
这皇帝还真是恶劣啊!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四)
“对嘛,小师妹不是还有师弟嘛。”狭长的凤眼眼角微挑,一句怎么看都是戏谑的话表明了凤明雅的立场。
“你……”好嘛,凤明雅这家伙居然要把事情推个一干二净,千夕彤真想把窝在自己腿上睡到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小狸甩过去。不过如果从他们被利用了这个角度去看的话,凤明雅不出手也是合情合理的,不然真是便宜那个皇帝了——在这种思维运行模式的基础之上,千夕彤打消了把小狸当成抛掷物的打算,自我感觉很大方地道,“算了。”
抬起手晃了晃,阳光落在腕上的阴阳铃上面,反射出安静的银色亮光,洒落在铺展着蓝紫色朝颜花的水蓝色和衣上。扫了熟睡的小狸一眼,果断地吧阴阳铃解下来,然后像项圈似的戴在了小狸的脖子上。那么看了一会儿之后,千夕彤忍不住掩嘴而笑。“嘿嘿,好像小狗。”
“小师妹,你……”看见千夕彤的举动,凤明雅微微皱了眉,不安的神情在眼底隐隐浮动起来,原本打算落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弄得对棋局专心致志的御手风间盯着他的手一动不动。
“我没关系的啦,倒是小狸总是乱跑,万一又撞到妖怪了怎么办?”对于凤明雅的反应,千夕彤当做是杞人忧天来理解。她也不是对自己的能力信心满满到自负的程度,而是……有雪刃在身边的话,不会有事的。
“小师妹你可真是……”凤明雅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悬在半空的手顺着原打算的路线缓缓落下。另一只手向上一扬,那块月白色玉石又以原先的弧度落到了千夕彤手里,在白皙的手心里微微地散出柔和的荧光。“那把这个带上。”
“可是……”千夕彤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她想好说什么之前,话就被凤明雅活生生地打断了——是活生生没错——果断决绝的语气与有线斜坐着的姿势是那么的不相符,以至于千夕彤有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没有可是。”
“……好吧。”千夕彤撅了撅嘴,心里不乐意地冒起泡泡——果然又被小看了吧。
“明雅,你的棋有点不对啊……”御手风间捋着胡子凝视了棋局一阵子后似有深意地道。
“嗯?”凤明雅闻言重新打量了一下棋局,凝思着微眯起宝石般的凤眼,道:“没有的事,师父。”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五)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秋叶冢是一年中树叶最先开始转为红色的地方,因此被称为秋仙子的领地,意为秋季最早来临的地方。
也许是传说中的秋仙子庇护吧,过去的秋叶冢非常安宁,但百目鬼的出现使得那种宁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百目鬼是一种专门诱惑男人并夺人双目为己用的女妖,而之所以要叫百目鬼是因为如果她夺满了一百只眼睛就会变成无法收服的大魔头。据说紫吹原本是没有百目鬼的,所以突然冒出一只来着实让人觉得奇怪。千夕彤对此的理解是,异国来的妖怪。
带着些萧瑟味道的风扫过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头上。下意识地伸手去碰,揭下来一片丹红的枫叶,不同于血液的冰冷意味,倒更像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这里的第一片红叶,就像是天降的礼物一般,算是一个意外的小邂逅,少女弯起了紫盈盈的眉眼,笑逐颜开。“雪刃,这里的秋天好像真的来得特别早呢。”
“嗯。”雪白狩衣的少年望着逐渐被金红色浸染的山野,与碧色里衣极为相乘的鸳鸯色双瞳中浮现出淡淡的异样。脑海里似乎有着和这里有关的记忆碎片,但是模糊得探寻不到。是什么呢?
“雪刃,前面就是村子了!”望见了远远的蘑菇大小的房屋,千夕彤兴高采烈地叫起来,眼睛里几乎就要冒星星了——幸福的星星。因为一路过来全是崎岖的山路,别说是驾车了,就是骑马都不太可能,所以他们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虽然才一天的路程,但是千夕彤已经快散架了。
“走吧。”千夕彤突然间就活力满满了,一把拉过雪刃的手就往村庄的方向走去。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精神,千夕彤自己都想感叹一下人真是潜能无限。不过感叹什么的就放在后面吧,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好热闹。”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景象,千夕彤诧异了。左看看右看看左看看右看看,那种一般只会在小狸身上出现的举动被千夕彤演绎得淋漓尽致——如果不是她还抓着雪刃的衣袖跟着走的话,撞电线杆这种事情早就发生了,当然前提是这里有电线杆的话。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六)
原来秋叶冢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荒凉的嘛。
但是看起来好像有点热闹过头了。街道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表情夸张的面具有点吓人,细绢制的桔梗花鲜妍得几可乱真。小贩们争相吆喝招揽着行人,看起来欢乐得出奇。每走一小段路就会看见一个杂耍班在表演杂技,红红的火焰从嘴里喷出来形成冲天的火柱,看得周围的几个小孩满脸的憧憬和崇拜。
“呵呵,好好玩。”满目新奇的东西看得千夕彤差点就要忘记此行来秋叶冢的目的了,或者说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是在举行祭神仪式吧。”雪刃看着身边满脸好奇的少女,眼里漫上浅淡的笑意。
“哎?这样啊……”千夕彤把视线收回来若有所思,然后像是在脑海中搜寻到一个极其富有创造性问题似的抬起了头,“为什么你会知道?”没听美人说过以前来过这里啊。
“我……”雪刃似乎是被千夕彤的问题问倒了,琥珀一样的双眸中浮起了淡淡的疑惑的神色,茫茫然的样子像是笼了一层薄雾。凝思了一会儿之后,终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着雪刃表现出少有的有点纠结的样子,千夕彤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看着他回过神那种不解的样子咯咯笑起来。“我随便问问而已啦,不用那么认真的。”手一用力,便拉着雪刃往前面去了。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前面好像有戏看的样子,特别热闹。
比起舞台,前面的台子更像是用来表演杂技的看台。一条细细的绳子横在看台中间,绳子的两端连着绑在看台两边的柱子上。身著金橙色舞衣的少女只轻轻一跃便单脚立在了细绳上,引得台下一片叫好。翩然舞动的白纱衣袖和荷叶边裤脚随着这个动作如蝴蝶一般晃动了一下,仿佛仙女的羽衣。长长的橙红色的发丝左右各有一小撮用翠蓝色的打成蝴蝶结的缎带扎着,发尾打着的小卷和那双灵动的深翠眼眸一样顽皮灵气。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七)
见台下鼓掌喝彩,面若桃花的少女咧嘴调皮一笑,微一扬手,执在手中的两把有着金橙色镂花扇骨的白羽扇便随着少女灵巧的舞姿以蝶舞一般的姿态翻飞起来。看起来都觉得是很复杂高难度的舞步,在少女做来却是如鱼得水一般,并且还是在那根细细的绳索之上。
“雪刃雪刃,那个女孩好厉害哦。”千夕彤这一次真的是冒星星眼了,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是……祷祝之舞。”雪刃看着在台上翩然起舞的少女,隐隐地觉得熟悉,就在他的目光和少女不经意间瞥向台下的视线相遇的时候——
少女深翠如纯净无暇的翡翠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宛若悄然滑落的流星,并不为谁所察觉。唇角扬起毫不掩饰的欣喜的弧度,少女一晃身跳离了绳子,几个轻步跃向了台下有着鸳鸯色眼眸的少年,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稳稳地落进了少年的怀抱,淘气地搂住少年,绽放在眉眼间的微笑灿若桃花。“雪刃,你真的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看着眼前的类似于大团圆结局的众人本该都是想要报以祝福的掌声的,但是怎么就觉得气氛这么不对呢?
看看被少女搂着的少年,脸上的神色有点微妙,好像是突然间回想起什么然后为想起来的事或者是眼前的状况感到惊愕,而比起少年,少年身旁的少女情况似乎就明显的可以称为不妙了——从头黑到脚,怨念具体化成黑烟往上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化?
“哼,还说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的,结果……”结果还是个小破孩就跟别人私定终身了!雪刃,你……你……你……你简直比死狐狸跟腹黑老头跟那个有病的皇帝还要恶劣一百倍!千夕彤由不满的嘀咕发展成在心里怒吼,拳头攥得那叫一个紧,要不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她早就爆发了。说想把事情弄清楚什么的,其实千夕彤丝毫不怀疑那件事的真实性,不然雪刃怎么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呢?不但不解释,连她的身份都不说明了。好,她现在除了是他师妹之外什么都不是!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八)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过去!
“你是叫千夕彤吧。”一个身著红色镶边的白色和衣的女子端着茶走过来,安静端庄的动作暂时转移了千夕彤的注意力。也许是因为女子身上平和的气质,千夕彤慢慢降下了火气,开始打量起她来。并不是倾国的颜色,但是很耐看。束在脑后的头发是很普通的深栗色,打着波浪卷儿的发丝垂落在衣领微敞的肩膀上,温润的眼睛像是含着秋水,是和头发一样的深栗色,高挺鼻梁下的薄唇微微含笑,温柔得很。“我叫百合子,我可以叫你小彤吗?”
“可以。”百合子,是刚刚那个“天降少女”所在的杂技团的团长,由于秋叶冢的乡长年老过世,新的乡长还未选出,她便暂代乡长一职。对于出乎意料的和蔼的她,千夕彤反而觉得自己在生闷气这件事是在无理取闹了。
“嗯,你也是阴阳师?”比起千夕彤对她的兴趣,百合子对千夕彤的兴趣似乎要更深一些,因此便用丝毫不显得唐突的和善眼神细细打量起千夕彤来。水流一般柔顺的黑色缎发清爽地束起,插一根艳红色如红宝石的樱花发簪,精致的五官该是很富灵气的,但是眼睛却是容易惹来猜忌的淡紫色,浅蓝紫色绘桔梗花的和衣和她白皙的皮肤很相称,但蓝紫色的行灯袴又表明了她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
“嗯。”千夕彤点点头,觉得稍微说得大声一点都是对眼前温和女子的无礼。于是她直觉地觉得百合子应该很适合去做驯兽师。
“这么说是雪刃的师妹了?”百合子一面给千夕彤沏茶一面淡淡笑着说道。
师妹。千夕彤刚刚降下去的火气立即被这个词引燃了,以至于百合子错觉般地觉得空气中有烧焦了气味,不由得抬头望了两眼。要……忍……耐!千夕彤逼着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