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滚滚来:驱魔少女樱花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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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师妹醒了呢。”凤明雅用蝙蝠扇轻敲着手掌,俊眼微米,眼角浮上笑意,但千夕彤怎么看那笑容都是那么的狡黠,柔柔的语调让她莫名其妙地觉得脊背发凉。
“雪刃,你没事了吧?”比起研究凤明雅的笑容里有没有阴谋,千夕彤倒是更关心雪刃的伤势。想想,万一留下和后遗症什么的,那不是要变成一个病西施?不是说病西施不好,到底是有一种柔弱美的,但是美人还是生气盎然的比较好看。
“我没事了,千夕,谢谢你。”雪刃朝千夕彤点了一下头,随即便是沉默了。千夕彤只得在心里叹气,难怪说什么千金难买一笑,这美人就那么不喜欢笑吗?虽然是很平和的让人看了很安定很'炫'舒'书'服'网'的表情,但是缺少了笑容总让人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咳咳。”御手风间那老头不知道想干嘛,假意咳嗽了两下后捋了捋下巴的羊角胡须,眼角的几丝皱纹挤到了一起。“千夕,你答应过的事可别忘了。”千夕彤分明看见,他暗灰的眼睛里滑过一丝亮光,啧,好诡异。
“知道了啦。”千夕彤拖长了声音说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娇俏一笑,跪坐起来,对着在房里坐下的御手风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俯身跪拜的瞬间,她的唇角弯起了一个调皮的弧度。哼,拜师而已嘛,还可以利用这个关系趁机找找回去的办法,到时候才不管老头同不同意,偷偷溜回去喽。那时老头你就仰天长叹遇人不淑吧,呸呸,我可是个好人,是你这老头太古怪,狐狸大师兄太狡猾。哦呵呵呵呵……(【第七话】雪刃受伤?!拜入师门 完)
要做巫女?我不干!(一)
二十四番花信风,这一季,樱花绚烂,空气中弥漫着极其浅淡却清爽的味道。
洁白的,粉嫩的,淡紫的,纷纷扬扬似轻盈的雾霭一般开了一天一地,在清晨的微风中妙曼飘舞着,描画着游走于圆舞曲上的水晶鞋一般的华丽舞步。
但樱花飞舞之下的脚步声却不像花雨般华丽,反而是有些惊慌和狼狈的,带着几许哭笑不得的意味,吵嚷叫唤的清脆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成为了新的一天的序章。
“啊啊啊,我不干,你们去告诉老头,我死也不会同意的。”只穿一件单衣的千夕彤一面在樱花树见乱窜,一面回头观察后面的人是否追上来了。
“千夕小姐,请您停下来吧,主人吩咐的事我们必须做好。”两个容貌姣好身著浅葱色牡丹暗纹唐衣的女子在千夕彤的身后紧追不舍。
“我不要,我死也不要!”停下来,她傻呀?停下来她这辈子就玩完了。这么想着,千夕彤更是卯足了劲往前跑,但夹杂了几丝紧张的眼睛还是向后看着,由此引出的结果是——她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一堵软软的“墙”——抬头一看,正对上雪刃那双漂亮得如纯净的琥珀一般的双眸,期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讶异眸光。
“小师妹,一大早就在运动了吗?”说话的是雪刃身旁的凤明雅,依然是一脸毫不掩饰的坏笑,黛蓝的凤眼热饶有兴趣地轻眯,打量着脸庞微红发丝垂散的千夕彤。
“我……才没有!”千夕彤气鼓鼓地瞪了凤明雅一眼,差一点没爆粗口。
“是么?那这……”凤明雅毫不客气地上下看着千夕彤,还用蝙蝠扇指了指,“是怎么回事?”
“千夕小姐。”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后面的两个女子赶了上来。
“啊!”千夕彤想起来自己是在躲避她们的追赶的,却被凤明雅这家伙分散了注意力,飞快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后便连忙躲到雪刃身后,警惕地看着两个面露难色的女子。“雪刃,快快快,快救我。”
要做巫女?我不干!(二)
“千夕,怎么了?”雪刃似乎是一头雾水,回头看了看一手握着他的手臂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千夕彤。他看得出来,那两个女子并不是人类,而是灵体,虽然以前没见过,但是能出现御手屋里的又不带邪气的,应该就是师父御手风间召唤出来的式神了。
“不要让漂亮的姐姐为难哦,我的小——师——妹——”凤明雅清越却充满了狐狸样的声音响起,千夕彤顿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一把拎小猫似的提到了前面,而她也真像小猫一样要开始抓狂了。
“凤明雅,你这家伙!”千夕彤想摆脱凤明雅抓着她后衣领的手,但就是弄不开,有些气急败坏。
“真是没礼貌,要叫师兄嘛。”凤明雅说着还不怕死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千夕彤白嫩泛红的侧脸。“不过,我的小师妹,到底是什么事?”
天哪,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兄啊!千夕彤欲哭无泪,黑着脸一字一顿:“那老头……”还未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凤明雅便放开了她,三人转过身去,千夕彤不禁嘴角抽搐。
“我的徒儿,一大早在闹腾什么呢?”御手风间那老头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惬意地摇着桧扇,还煞有介事地这么叫她,满脸慈祥的笑意,啧,真是逼真到可以骗人的和蔼微笑呢,千夕彤暗暗感叹。经过早上这件事,她才不会被他的外表蒙骗。
“老头,为什么要我去做巫女?”千夕彤真想用自己的眼神杀死他。
“嗯?”御手风间竟然还一脸的疑惑都看着她,明明是她不明白好不好?
“小师妹。”凤明雅手中的蝙蝠扇已经被举到唇角,坐在御手风间身后的他,肩膀明显在抖动,显然是在偷笑。“女性神职人员本来就是要去做巫女的,有什么不对吗?莫非……你不知道?”千夕彤此时真想杀了他,那玩味的眼神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不过……他真是说中了——她可没想过拜师之后的事,更没想到会是去做巫女的下场。
要做巫女?我不干!(三)
实际上,千夕彤并不讨厌巫女,白衣红袴,纯净美好灵气逼人。但是,要她成为一名巫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一点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巫女,那可是献身于神终生不嫁的神职者哎,虽然说她早晚是要逃离这里的,但是巫女可是要一直生活在神社的啊,对于崇尚自由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束缚。要她乖乖地待在神社里闭门不出,那——不——可——能!
“师父,我能不能……不做巫女啊?”硬的好像不太能行得通,那她就用软的。千夕彤极力装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讨好地看着御手风间。
“不做巫女?那你想做什么?难道要别人说,御手屋出了一名没用的弟子?”片刻之前还笑眯眯的御手风间顷刻间拉下脸来,阴沉沉的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气,好……恐……怖……
“阴阳师啊,我为什么不能跟师兄一样做阴阳师?”
“什么?”老头一定没料到千夕彤会这么说,一时间眼睛瞪得老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出话来了。凤明雅先是一惊,随即笑得更厉害了,当然,在老头面前,他笑得再厉害也得忍着,于是可以看到他半掩在蝙蝠扇后的 (炫)丰(书)富(网) 到几乎要抽筋的面部表情,以及剧烈抖动的肩膀,千夕彤猜想他的肚子一定笑得很痛,就是不知道那张帅脸到底会笑成什么样子。而雪刃,还是那么的淡定呀,只是稍稍睁大了琉璃一般闪着流光的双眼,美人就是美人,镇静美。
“师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面对满脸惊讶的御手风间,千夕彤倒是不以为然。
“你可是女儿家。”似乎觉得千夕彤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御手风间提醒道,那脸色可真是不好看哪。几千年来,蓬莱界还从来没有女性阴阳师的,男任阴阳师女任巫女,这规矩怎么能坏。
“那又怎么样?师父你可不能重男轻女。我爷爷说过,要我成为千夕家第七十七代阴阳师,也就是说阴阳师并没有性别的要求。师父,反正我已经决定了,非做阴阳师不可!”千夕彤撅起嘴看着御手风间,紫水晶般润泽的眼眸里是坚定而决绝的神色。
静默。
要做巫女?我不干!(四)
鸦雀无声,唯有撩过耳畔的风带着划过树梢的轻微声响,落下片片细腻的花瓣。
御手风间的脸色越来越沉,好像下一秒就会很可怕地爆发,千夕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是水盈盈的眼中没有一丝要退却的意思。要是以前,小老头千百般劝她继承他做阴阳师她都会懒散地敷衍,没想到现在她还为了要做阴阳师跟御手风间这老头杠上了,可见她是多么地不愿意做巫女啊。千夕彤,绝对是个自由主义者,这一点,她从来没否认过。
“好。”突然起来的一句让千夕彤反应不过来。她睁大了眼睛,确认这是从御手风间嘴里“吐”出来的之后越发地难以相信了。刚刚脸色阴沉得雷电交加的他现在竟然是一脸的暖阳般的慈祥微笑,太、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千夕彤不由得这么怀疑起来。
“恭喜你呀,小师妹。”凤明雅调侃的话打断了千夕彤的想入非非,虽然说是恭喜,但是千夕彤一点也没听出道喜的意思,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为什么呢?千夕彤倒真的是认真地想起来了,然后那就想到了小老头/炫/书/网/整理出来的那一堆书……那么多东西好像不是容易学的……呵、呵呵。
“从明天起,你就开始学习阴阳术,执行任务。呃……”御手风间说着说着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摸了摸山羊胡子,然后随意地朝雪刃一指。“就跟雪刃一起吧。”
“多谢师父。”呼呼,太好了,千夕彤激动得在心里泪流满面。还好不是跟凤明雅那只狐狸一起,不然她非被他戏弄死不可。至于那个貌似很难学的阴阳术……再说吧,虽然平时成绩也一般,她应该还没笨到连这个都学不会的地步,难就难呗,有什么是那么好学的。
“雪刃啊,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千夕就交给你了。”御手风间说得颇为意味深长,这不得不让千夕彤怀疑他真的在酝酿什么阴谋。但是千夕彤还没从他的神色中挖掘出什么来,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身后的那两个着浅葱色唐衣的女子也化作了两个纸人,蝴蝶一般飘舞着追上御手风间飞入了他手中。由此,千夕彤给御手风间做了一个总结:一个想法莫名其妙行事稀奇古怪变脸如变天的狡猾老头。
“哎呀,师父可真是偏心呢,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小师妹。”凤明雅低低地说,语气中是假意的幽怨,唇角微勾,凤眼含笑,在千夕彤看来那就是不怀好意的比杀虫剂还要恶劣的笑。“那么……”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千夕彤的额头,看着她差点没痛得叫出来的样子笑道,“加油吧,我的小师妹。”深蓝的发丝在风中轻扬,散发着绸缎般的光泽,夜空似的黛蓝的凤眼里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变得澄净起来。千夕彤怀疑自己看花眼了,但等她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背转过身,留下月白色狩衣在风中飘飞的背影。哼,背过去一定是在奸笑了,千夕彤不单纯地用手捂着被弹的额头想。
“雪刃,以后就请多指教了。”千夕彤笑着伸出手。能跟美人一起执行任务,一定会有很多艳羡得想要杀死她的目光,哦呵呵呵呵……
明白了千夕彤伸手的意思,雪刃美若琉璃的眼睛里似乎是划过了一丝犹豫的神色,然后才将白皙得似乎透明的手伸过去,轻轻地握了握。“嗯。”
碧色的头发被微风吹拂,轻轻飞扬在这场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樱花雨中,琥珀般晶亮的碧青色眼眸变的澄澈无比,柔柔的像是泛了水波一般,洁白的衣袖冉冉翻飞,倾国的颜色,美得不似人间。(【第八话】要做巫女?我不干!完)
驱魔任务第一弹!(一)
“啊!!!不要啦!”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在风中飘落的树梢为之一震,在空中飞舞的花瓣也似乎顿了一顿。
“放开!快放开我!”屋里的叫声大得在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凤明雅你这个家伙!快放开我啦!呜呜呜……欺负人……我不要我不要……”千夕彤哀号啼哭着,只想钻到被子里去。
“忍一下就好了。”凤明雅带着磁性的的声线宛若湖面遇了微风泛起的水纹,却隐隐含着一些焦躁。
“这种事情怎么能忍啊!呜呜呜……坏人!”委屈的声音因为抽泣而变得巍巍颤颤,越发地让人觉得揪心。
“哎,随便你吧。”看着千夕彤的眼泪跟珠子一样掉个没完,凤明雅只得罢手,坐到一旁理了理被千夕彤抓得凌乱的衣服,微微闭眼,头疼地用手扶额。另一只手随意地挥了挥,示意两名着浅葱色唐衣的女子停下。
“哼,我就是不要嘛。”抗议成功,千夕彤抹掉了眼泪,满脸的得意,但脸上委屈的神色还未散尽,紫盈盈的双眼还警惕地看着一名女子手中沾着颜色怪异的浆状物的木梳,生怕自己一不注意那木梳就飞过来了。
“千夕。”门外传来了清越如空谷清音的叫声,是雪刃。
“雪刃!”千夕彤连忙爬起来一把将门拉开,清风徐来,乌黑绸亮如丝缎一般的发丝飘扬起来。虽然千夕彤现在的心里汹涌澎湃,但她又不是白痴,用不着激动到扑上去的地步,看见了雪刃,嗯,是安心了一点,但是她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御手风间没跟过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千夕,师父不是要你/炫/书/网/整理妆容吗?”雪刃跟着千夕彤走进房里,看看千夕彤完好无损的头发,又看看一旁快要爆青筋的凤明雅以及两名手足无措的式神变化的女子,不禁有些疑惑。
“雪刃,别告诉我你是师父派来的啊。”千夕彤虎视眈眈地盯着雪刃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是无害的之后才放下警惕,斜睨了凤明雅一眼后拿起卷云雕花的桃木梳子梳理被弄乱的长发。“/炫/书/网/整理妆容,我什么都很好啊。”轻巧的浅樱色小振袖和服,下垂的袖尾上绣着的层层叠叠的雪白八重樱,翩然若舞。绛紫色的行灯袴更衬出了身子的小巧,光影在褶子间勾勒出明暗流畅的线条。
“可是你的头发……”白皙的前额被细碎参差的刘海遮住,细细的眉毛在其间若隐若现,身后长发安静地垂落,很漂亮的头发,只是……
驱魔任务第一弹!(二)
“我的头发很好,很正常。”千夕彤连忙抢过雪刃的话。哼,不就是她的发色是黑的么,御手风间那老头居然就差了式神来帮她“/炫/书/网/整理妆容”,要把她的头发染成棕色的,她当然不同意了,偏偏那个凤明雅还好死不死地以“帮两位姐姐的忙”为名对她来硬的,她的手腕被他按得现在还酸着呢。
两名唐衣女子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忽然化作两张剪纸,千夕彤也见怪不怪了,心想肯定是御手风间过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御手风间就站在门口了,还是阴沉着脸的那种。千夕彤突然就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快要被吃掉了,不禁吞了吞口水,嘴角抽搐起来。
“千夕,这是怎么回事?”御手风间瞥了一眼凌乱的房间,再看看千夕彤依然乌黑绸亮的头发,用低沉的声音叱问到。
“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这句曾经一度是流行语的话并不新鲜,但千夕彤却觉得用在这里是那么的恰当,简直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而生的,她此刻心潮起伏那叫一个剧烈啊,用网络用语来形容就是内牛满面。违抗御手风间是要付出代价的,千夕彤从来没否认过这一点,所以她现在就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觉悟,为了自己的头发,跟御手风间拼了。
“呵呵,很好。”居、居然笑了……御手风间那老头居然笑了?千夕彤好像遭了雷劈一般僵在那里,这老头笑得好恐怖,笑里藏刀,典型的笑里藏刀啊,这比妖怪说“我吃了你”更让人胆战心惊,起码后者是坦诚相对,而前者是一肚子比阴沟还要阴的坏水啊。
“师父,你……你没事吧?”千夕彤冒着被拍死的危险,伸出手在御手风间眼前晃了晃。
“为师能有什么事。”御手风间仍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他越和蔼就说明他越不正常。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凤明雅正一脸幸灾乐祸,千夕彤就更加确信自己会“不得善终”了。果然,老头翻脸比翻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那脸色黑得比没有月亮的夜晚更难看。“千夕,出去。”
“嗯?出去做什么?”心里不好的预感开始翻涌,千夕彤怯怯地问了一句。
“罚跪!”
驱魔任务第一弹!(三)
碧澄澄的发丝像湖水一般,挟着樱花瓣的风一吹便扬起水波般柔和的一丝,其间飘扬的樱花瓣便像落在轻轻荡漾的水面上一般。有着琥珀光泽的眼睛比琉璃更耀眼,纵是天上的星辰,在对比之下也会黯然失色。浅粉的薄唇在白皙细致的皮肤的映衬下像是施了淡淡的脂粉,即使没有笑意也足以摄魂勾魄。从袖中露出的修长手指美好得近乎细腻到透明的白瓷,真真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坯子。
但是——现在的千夕彤可是十分的火大,非常的火大,就算眼前有再美的美人也难以抚平她心里的怨愤,以至于雪刃直觉地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煞气。
御手风间那老头什么意思嘛,让她罚跪,跪哎。呜呜呜,天知道她千夕彤是最讨厌跪也最不会跪的了,膝盖那叫一个痛啊。本来想找个时机偷懒的,可是那老头竟然派了雪刃来看着她,知徒莫若师哈,还真是了解她。
她跪了有多久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吧?膝盖像是要废掉一般,从开始逐渐加剧的疼痛到后面的渐渐麻木,变得好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她要是跪出个三长两短,她非跟御手风间算账不可。她不就是不肯染头发嘛,就这么惩罚她,真是个小气鬼啊。要是其他事她也就算了,他小气她又不小气,但是要她把发型毁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千夕。”一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雪刃终于说话了。
“干嘛?”千夕彤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个死忠的性格,御手风间说一他就绝对不会说二,都不会心疼她一下,看来也没比凤明雅好对付多少嘛,她以后可有的受了。
“师父说你可以起来了。”
“嗯?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