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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云倾玄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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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云倾玄武
  作者:倌琯
  男主角:海灏
  女主角:何梦云
  内容简介:
  这个饥渴大色魔,怎么那么爱“吃”?
  上回咱姑娘特意扮男装混进妓院,想偷窥妓女嗯嗯啊啊在干啥,
  不料,他竟闯出来撕裂他的伪装,吃了她的胸前“小豆豆”!
  讨厌啦!她沾了蜜吗,那么好吃?
  这回她再扮伙夫,摸进贝勒的大船逍遥去,
  但他却二度出现,趁刻薄总管毒打得她晕死时又想吃她小嘴,顺道威协她当他的贴身小厮,
  敢情,小厮还得帮爷儿打水净身呢,而她不小心“挥”到他的“那个”居然撩拔他冲动的往她身子进攻,
  天!他、他好伟大,她好害怕哦……
  正文
  第一章
  “大阿哥恭喜你了,这会皇阿玛很赏识你在春季狩猎场上的表现。”
  “哪里,你们表现得也不错。”大阿哥胤是对向他道贺的四阿哥、八阿哥贺道。
  八阿哥胤曙笑笑的谄媚,“大阿哥表现得好,理应得到奖励。”
  “还是二阿哥命好,生下来就被立为皇太子。”四阿哥胤祯有点嫉妒的说。
  “是呵,阿玛最疼他了。”胤是口气颇酸。
  二阿哥胤祁是康熙爷最钟爱的儿子,平日在宫内胤祁即有感于他的几个兄弟,对他一出生便被立为皇太子很吃味,不仅排斥他,私下更是常找名目构陷,甚至不惜派人暗杀他。
  处于兄弟间明争暗斗的情况下,胤祁感到忧心不已,加上国内政局仍未稳定,时有反清复明逆贼谋反。
  为此,他下定决心晋用忠良,不仅想稳固自己的地位,更想共体时艰,安内攘外。
  在别称玄武的海灏贝勒,同时也是他堂弟的引荐下,青龙棣樊贝勒、朱雀伟烈贝勒、白虎鉴锋贝勒,这四名皇室人中豪杰,感于他仁德召唤,倾力拥护他,帮胤和完成一统江山霸业。
  海癫聪明随性、放荡豪情,是熟悉海性的海上英豪,纵横海上无所匹敌。
  胤祁派遣他领航海军巡御海防。
  而聪颖的他更是运用机智,掌握海上霸权辅佐胤和。
  康熙三十一年二月
  天子脚下北京城的“芙蓉院”是男子的温柔乡、销金窟
  一位眼若辰星、唇红齿白、肤赛霜雪的玉面书生背着双手,踏进夜夜笙歌的“芙蓉院”内。
  老鸨立时热切的向前迎接贵宾的大驾光临。
  “哎唷!我就说嘛,来我们这儿赏脸的,不是权责富豪即是人中之龙,啧啧,瞧瞧这位小公子哥儿多么斯文秀气啊,一张小脸蛋比咱们家的艳姑娘还要美上三分呢,光是这一流的人品,恐怕不是普通人家调教得出来的哩。”
  老鸨也不敢稍有怠慢,连忙吆喝来三位抹红戴金的姑娘和一桌子的酒菜佳肴。
  一阵盛情招呼且将玉面书生安置妥当后,老鸨恭敬的向他道:“小公子哥儿,小的就不叨扰您的雅兴,先行退下,若有吩咐,尽管叮嘱小的去办。”
  说完,她敬上一盅酒,涎着笑脸退出厢房。
  见老鸨一出去,三个妖娆娇媚的陪侍姑娘即刻将身子贴靠过来。
  玉面书生露出一抹羞涩的浅笑,抗拒道:“姑娘请自重。”
  一句话惹来三女的银铃娇笑。
  “公子爱说笑唷,我们这种风尘里打滚的女子怎么'自重'呀,我们的本分就是要让公子您快活舒坦呀。”
  “是嘛,假若我们'自重'的话,公子您还有啥玩头啊,岂不是扫您的兴致?”其中一名姑娘说着,一只手也不偷闲的搭上玉面书生的手腕骨。
  “哎哎,公子的骨架好纤细唷,嫩得像婴孩哩,公子肯定是富贵子弟,好命身哪。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何……云…”
  “何公子哪,您长得真是好看,小翠我执壶卖笑这些年,从未见过像公子这等好面相的爷呢。”此时,她不安分的手也抚上何云的面颊,轻轻一掐立时掠叫过:
  “我的娘呀!何公子您的脸儿怎么细致成这样?就算是第一流的名妓也没有您的娇嫩呢。如果何公子是姑娘家。不知要有多少个爷儿想收人房宠爱唷。”
  “别……别摸,好不?”何云很不自在的扭了下身。
  “呵!公子您真有趣呀I哪有进妓院却不要妓女服侍的过理?”
  “我只是想瞧瞧妓女长什么模样。”好烦哦,这女人怎么尽往身上磨磨踏踏的,弄行人寒毛直竖。
  “呵呵,公子真讨厌。”小翠继绞发挥缠人的功夫,五指尖甲也戳上何云的胸。
  何云一惊,忙不迭的缩胸闪躲。
  “公子您这是…”
  “呃,我不习惯。”
  小翠笑咧了嘴,眉梢眼底爬上无限风情的戏谑道:“公子该不会尚未近过女色吧?要不安在这儿留宿一晚?小翠一定尽心何侯,绝不让公子不快。”
  “留宿?不,不!恫云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
  “哎呀!公子别害躁嘛,咱们'芙蓉院'在北京城可是响叮当的呢,靠的不只是姑娘们的美色,真正便爷儿们留连忘返的是姑娘们训练有素的房中术。别说是商贾大亨,府太爷呀、将军爷呀,贝勒爷都是咱们的座上客,连最受康熙爷疼爱的海灏贝勒呀……”
  “小翠姑娘,请问茅厕在哪儿?”再不设法脱身,恐怕就真要被逼留宿过夜,果真如此就不仅是闹着好玩了。
  “左院的转角处。”小翠的“置掌”终于离开何云的粉嫩面颊。
  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仿佛是劫后余生似的,何云快步的离开厢房,往左院而去。
  “芙蓉院”里的楼阁厢房多得难以计数,小山小石的曲折廊道东是错纵复杂,于是乎,河云迷路了。
  其实何云乃是何梦云这黄花大闺女,一心为了偷溜外出嬉玩,女扮男装时的化名。
  这会儿她为了满足自个儿的好奇心,大言不惭的承诺小雨,绝对第一手分享啥是妓女,及妖精打架的精彩消息,才让她那贴身小婢女,甘愿在家替她做女红。
  只是她独闯“芙蓉院”想看那门道,还不得其门而入,就先将自个儿搞丢了!
  “怎办?”焦急的她猛转圈子,但似乎愈走愈往内院里去。
  突然,一阵模模糊糊的嘤咛声吸引住她的心神,令她好奇的想探窥而随着声音的来处寻觅。
  “啊……嗯嗯……爷!别停……求求爷!”
  听着一连串娇滴滴的央求声,交杂着急切的喘息声,来到一扇雕花红门前的梦云真是好奇极了。
  她举起手,想推开神秘的屏障————
  “呀!”一只有力的臂膀突地攫住她的腰身,不由抗拒的将她搂进邻间的厢房。
  “你这人!”正预备厉声训斥的梦云,在抬起眼帘的一刹那怔住了。
  眼前足足高她一个头的男人,有一张俊帅到达老天爷也会嫉妒的绝好面貌!
  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那英姿飒爽的傲岸身影…
  心头仿佛被狠狠的一撞,一股莫名的悸动令她的粉颊硬生生的浮上两朵晕霞。
  “你放开我。”梦云想挣扎出这男人的怀抱,可不知为何,他身上的体温令她眷恋,却又心慌的恐惧着。
  噢!不能让这霸气的男人对她这样无礼!
  梦云又不断的扭动身躯,企图逃离这男人的胸怀,可愈如此做,愈是感受到对方的温暖,害她一颗狂乱跳跃的心,似乎要从胸臆间跳窜出来。
  依了她的请求,男人松开对她的箝制,然而梦云竟感到一股空虚失落…
  可这失落意味着什么呢?十六岁刚刚及弄的她情情懂懂的。
  “人家正男欢女爱行不亦乐乎,你搅和一气做什么?”海灏笑着挥挥衣袖,一身谊放不羁的气质,潇洒随性得仿佛是天之骄子。
  “你说……那种奇怪的声音是……是因为……”梦云的耳垂躁红了。她感到羞赧得想钻个洞躲起来,三个哥哥如果晓得她今日的作为,肯定会将她禁足的。
  “你不知过什么是男欢女爱?”他的深眸里闪现饶富兴味的亮光。
  “我……我……你管我!”她撇开脸,因为羞赧而觉得气恼。
  他却因她一瞬的娇态闪了下神,宜觉告诉他这个玉面书生可能是……
  冷不防的他长臂一伸,玉人似的小人儿己在他怀里,瞠怒的幽眸直直瞪住他的狂悍。
  “如果我有兴趣管一管'你'呢?。海灏带笑的凝视怀里企图挣脱的小人儿。
  为了证实他的疑惑,他的大手掩上小人儿的胸襟;
  “你!”可恶!这人怎么可以轻薄她!
  掌下的柔软印证了海灏原先的疑惑……原来这小人儿是个“她”!
  骨子里的浪荡纵情使得他舍不得放开如斯的柔软,他一手攫抱住她,另一手则轻轻揉搓智她的浑圆酥胸。
  从来没人胆敢对她做出这样可耻的下流行为!从来没有!
  惊怒攻心的梦云攒紧拳头往男人的胸膛猛槌,但见他不仅不感到痛,似乎非常享受她的小拳头按摩伺候。
  海灏将她抱上床,英挺的躯体轻轻压下。
  毫无预警的,他斯开她的锦缎袍子,解去束缚住她娇柔的外衣。
  “你奈何不了我的!”他在她耳间煽情的吹着气。
  他的大手以占有之态探进她的贴身亵衣内,并且毫不留情的掌握住她的一只丰盈。
  应该死命抵抗的!可是如遭雷击的她竟然整个人僵愣住了。
  梦云仿佛是被贴上符咒似的,全身上下没半点儿力气反击,甚至喊不出声音求救。
  “你还是个处子吧?”海灏噙着笑,眸里却是骇人的暗潮汹涌。
  “嗄?!”她脸上有写“处子”吗?不然他怎会知道的?
  “不必害怕,我不会侵犯你的纯净。”但在他低哑宣誓的同时,身子却与她亲密的紧紧贴着,热烈的气息几乎安席卷她残留少得可怜的理智。
  梦云喘嘘嘘的想,可是他的魔掌依然很可耻的揉捏着她的椒乳呀!
  三个哥哥时常训斥她没个闺女样,爹爹和娘亲也懊恼她欠缺女子自觉,可她再怎么不懂事也能清楚知道,现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在恣意迫害她。
  他的力气好大,她完全挣脱不开。
  突地觉得羞耻,她的眼眶发红,沉黑的漂亮幽眸像是滴得出水的珍贵宝石。
  “我不是'芙蓉院'里的姑娘,你太无礼,太没规矩了。”他一定是误会了才会错待她。
  海灏眉睫一扬,在她的唇边轻哑的笑了。
  “我当然清楚你不是妓院的人,妓院的窑姐儿是不作兴你的小公子装扮的。”
  而且她身上的甜馨气味使他禁不住想一亲芳泽啊,猎艳无数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她仍是洁净无暇的完璧之身呢?
  “既然知道我不是这儿的卖笑女,你还压着我做啥?这样是违背体统的……”其实“体统”是个什么东西她也不甚明白,只是爹娘很喜欢把这两个字挂在嘴上就是了。
  梦云以为将“体统”这两个字搬出来,这男人就会离开她的身子,并且跟她行礼致歉。
  但是海灏嘴角勾起一抹迷人弧线,他朗声笑道:“我是'北水',水是最没有定律、最不屑任何箝制的一种物体。礼教、传统我是不看在眼里的,尽情、随性才是我的调子。”
  很用力、很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睑,梦云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可是她晓得他仍然压在她身上,而且他的魔掌也依旧紧握住她的嫩胸。
  但最令人惊骇的是,他忽而扯下她的亵衣……
  瞪直了眼,梦云脸色惨白,险险岔了气儿。
  “你……你……”
  “我想吃你。”他邪佞的微笑,随即俯下头合住她嫩胸上的小粉红。
  轻轻的啮咬,轻轻的吻吮,舌尖绕着她渐渐凸挺的小粉红舔舐,他热烫的撩拔,狂妄、放肆的玩弄着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汲取专属于处子所有的甜香。
  梦云恼中轰轰作响,谁来救救她呀!这股酥软麻热的感觉她好害怕,可是又有一丝丝的渴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她的……嗯、胸上的那个……有什么好吃的嘛,她又不是可口的食膳!
  他吃她的……这是不是轻薄猥亵的一种?她给他弄得迷迷糊糊的。
  “爷儿!爷儿!奴才有要事禀奏。”门外的人急促却不敢失分寸的低声道。
  海灏下令,“不许擅进!在外候着!”
  “遵命。”
  原本要与这小姑娘好好的温存一番,但是身负重责大任的他,尽管如何的率性随意,也总是有他身不由己的时候。
  只好放弃这美妙的偷香了,但是实在舍不得哪……
  他狠狠的唇舌并用,蹂躏身下小人儿如丝绸般的滑嫩小腹,感觉到她颤抖不已的惊喘,他笑开了怀。
  “你的滋味美好得便我意犹未尽,如果我想要,你只有成为我囊中物的份儿,但是天不作美,我必须回府一趟,不过…”
  魔魅的轻逸出笑,海灏在她的耳间邪惑的鼓燥她的娇羞,“如果你再让我遇到,我会不择手段的探灏你的初情。只要你尽心伺候,或许我会收你做妾。”
  他的深眸像是含了情意的誊顾着她,梦云怔怔的看呆了。
  当她恢复神智的时候,他的人已经走了,而她的身子也已覆上她的外衣袍子。
  “小姐、小姐!
  “嘎?你干嘛?”何家的唯一千金梦云,没啥好气的瞪住贴身婢女小雨。
  “小姐,你已经发呆发了好几个时辰了耶!小雨帮你代工的刺绣都已经绣好七、八分了。”小雨将绣布晃了晃,递给她的小姐。
  梦云不感兴趣的淡瞥一下,甩开绣布,又继续着她的痴痴悬想。
  “小姐你不是去了'芙蓉院'?那些个妓女长什么模样啊,她们端的德行是不足很奇特?”八岁就被卖到何府做婢女的小雨,对于外头的世界也是很好奇。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比较会装扮,走路的时候喜欢扭腰摆臀……呃,还有,她们喜欢扑在别人身上东摸摸、酉摸摸……”说到“摸”,梦云的粉颊硬是巩上两朵胭脂般的晕彩。
  “小姐?”她的梦云小姐怎么一晃眼变得好娇丽哦。
  可是梦云小姐的两条玉腿正大刺刺的端在茶几上·全没个黄花闺女该有的举止,这也是老太爷、老夫人和三个少爷烦恼的事。
  “小雨……”梦云欲言又止,似乎很挣扎,好半晌,她终于鼓起最大的勇气启口询问:“体有没有……有没有让人吃过……嗯……”她思考着该用怎样的话来形容。
  “吃过什么啊?”小雨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因为她的梦云小姐的脸儿红得比花园里的红牡丹还红呢。
  “吃过胸上的'小豆豆'啦。”
  小雨惊叫道:“小姐让人吃了胸……。
  连忙捂住她的嘴,梦云气恼的轻斥,“你别嚷嚷嘛!等会儿引来三个哥哥的'关心'可就麻烦了。”
  “呃,好。”小雨忙不迭的点着头,然而她的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似的,直盯着她的小姐。
  “这可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不可以说给第三人听哦。”放开手,梦云揪紧秀眉,要小雨允她一个答应。
  “是!小雨绝不多嘴、不碎口!”
  “你有没有听其他女仆们谈过这种事?”将小雨拉到身旁,梦云小心翼翼的悄声低问。
  “没有。小雨的年岁只有十三,那些大嬷嬷们从来不跟小雨说上几句话,她们总是说小雨是孩子,是梦云小姐的贴身婢女,她们是老厨妇,不能和小雨乱搭话,以免受责罚。小姐,你是不是让男人看了你的身子啊?这是不对的!”
  “我也晓得不对啊,可是那个可恨的轻薄之徒,竟乘人之危……”
  小雨好焦急,“怎地乘人之危?”
  “你知道的,爹爹和娘亲到苏杭游玩,我是不爱待在房里读那些三从四德的书,也讨厌做女红的,昨晚我不是扮男装到妓院兜了一圈吗,可是却倒了八辈子的大楣,竟碰到一个淫贼,那人欺负弱小,仗着他高大体健,硬是把我的袍子扯掉,又压着我的身子,我根本就不能动弹嘛。”
  “糟糕!”小雨轻呼。
  “那人好大胆的!竟敢乱摸我的身子……大伙儿总是训我男孩子气,训我懂无知,其实我晓得姑娘家的身子是不能让人瞧、让人乱摸,否则就是书上写的不贞不节!可是那人好奇怪,竟然用他的嘴吃我的胸,还含住上头的'小豆豆',那儿也没有抹上蜜汁,不晓得他为什么要吃?”而且吃了好久、好久…“
  “这个……”小雨歪了歪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推敲了老半天,小雨说道:“我知道男子和女子不能一块儿睡觉,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可是没听过有人吃奶的呀,又不是初生儿要吃做娘的奶。”
  “是嘛,我又不是奶娘,又没有乳汁可吃,那个好看的男人也不是初生的襁褓婴孩!”噘起居,梦云恨根的道。
  “那个人长得很好看吗?和三个少爷相比呢?三个少爷可是咱们北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哩。”
  “三个哥哥的确是漂亮,可那人有一双邪恶却很柔情的眼睛,虽然他很无耻,但是我必须承认,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那个人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北水来着。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犯了病,整个脑子全是他的眼睛、他的面容、他放肆的笑意“
  “小姐!你绝对不能再女扮男装到妓院要去了,那个坏人吃你的胸一定是个失心疯,自古以来只有初生儿会用嘴吃人奶,哪有男子汉吃人奶?胸又没有味道,他吃的是哪门子的劲呵?”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盲点。”可是当他的唇舌舔画过她“小豆豆”的一瞬间,她竟然强烈的渴盼……渴盼什么呢?真是困扰!
  小雨有点不明白的问:“小姐女扮男装的事怎么会漏了馅?小雨明明替小姐的外衣袍子多缝几层硬里子的粗布,妓女不是没发觉吗?那个奇怪的男子怎么知晓小姐的女孩儿身分?'
  “天晓得?”耸了下肩,梦云很可怜的自认倒楣。
  “没道理嘛!小姐虽然是美人胚,但是这年头的男子多得是脂粉味的俊美扮相,小姐的身子骨架又比一般的姑娘家来得高眺,怎么可能被识破呢?”
  “且不管这个,小雨你赶紧多做些女红,爹娘南游回来定要检阅的。”哎,为什么身为女子就得整日闷着,不是刺绣就是练曲拨弦?难道就没别的路子走吗?
  她多想天地游踪,多想俐落快爽的尽兴度日哪。
  仿佛看透小姐的心思,小雨憨笑着。
  “小姐不是最向往玩遍北京城的吗?听说临宣王府的海灏贝勒,近日向高丽国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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