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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雁回-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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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问:“大嫂,你是不是和大伯吵架了?”

“没有。”云居雁摇摇头。

章氏深深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云居雁再次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章氏见云居雁不说话,只能主动开口:“大嫂,这些日子我向你吐了不少苦水,你若是有什么不痛快,不妨对我说说。我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好歹能在一旁听着。”

闻言,云居雁微微侧目。她总觉得章氏正期待她和沈君昊吵架。“二弟妹,我真的没事。”

“大嫂,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章氏一脸紧张地问。

“知道什么?”云居雁诧异。

“没什么,没什么。”章氏连连摇头,僵着表情说:“我只是随口一说,没什么。”她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云居雁,她看到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而且一定和沈君昊有关。

云居雁见四下无人,低声问沈君昊:“皇上一向疑心很重,你说,沈侯爷会不会……”

“我不知道。”沈君昊停顿片刻,又道:“若是在以往,我一定会肯定地告诉你,不会,但现在,我不敢肯定。”他回头看向云居雁,为难地说:“四姨与子遥的婚事……谋反可是诛九族的……”

“整件事还是有些奇怪。”云居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们现在所想,威远侯夫人他们不可能没想到。但是她派人把你请了去。还有蒋世子那边……她也派人去请他了吗?蒋世子昨晚凑巧就不在家?”

“明轩说,昨天他去了长公主府。晚上他喝了酒,再加上时辰太晚了,就歇在那边了。今天一早得知四公主借口找长公主,强行出了宫。他受长公主之托,把她送回去。这事他没必要说谎,也说不了慌。至于沈夫人昨夜有没有派人去请明轩,我不能肯定。”

“所以说,其实威远侯府上下,大家都不认为侯爷有异心,至少在他们请你过去之前,没有想到这一层?”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侯爷是死心眼的人。对他来说,皇上就是皇上。子寒虽然是皇上的长子,但大皇子才是嫡长子。”感情上,沈君昊不相信威远侯会帮助沈子寒谋夺皇位。

云居雁知道,这事就算他们说再多,当下也讨论不出结果,她转而问沈君昊:“三皇子有什么重要的话,一定要四公主亲自传话给你?”

“我想,多半是四公主想借机出宫,不过她说的话……”沈君昊皱眉。

“什么话?是不是和暗香疏影瓶有关?”云居雁追问。

沈君昊点点头,回道:“其实三皇子只是让四公主对我说了一句话:太后娘娘赏赐给我们的花瓶,已经在我们手中了。”

“这话什么意思?”云居雁嘴上这么问,心中却已经明白了。

太后给了他们一对暗香疏影瓶,这是有明旨的,恐怕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三皇子替太后娘娘送了一对花瓶给他们。四公主对沈君昊说的话,除了承认他们手中的花瓶就是本该属于太后的那一对,同时也告诉他们,整件事就此结束。

沈君昊知道,云居雁已经领会了三皇子的意思。他叹了一句:“不管怎么样,三皇子都是皇上的儿子,太后的亲孙。”

第763章 退缩

云居雁嘴上控诉沈君昊只在乎儿子,但她心里很清楚他待她如何。她偶尔与他拌嘴,要他哄着自己,并不代表她真的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当下,云居雁暗自思量章氏的话,顺着她的欲盖弥彰问道:“二弟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你可不要瞒着我。”

“没有,没有。”章氏连连摇头,又瞧了玉瑶一眼,意思明白,有丫鬟在,她不方便明说。

云居雁很想知道章氏到底想怎么样。她本想让玉瑶在屋子外等候,想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追着章氏询问:“二弟妹,我不是有意隐瞒你,但是……”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哽咽,间接向章氏承认,她的确和沈君昊吵架了。

章氏深深叹了一口气,最终什么都没说,劝慰了云居雁几句就离开了,也没有说她过来找云居雁是为了什么事。云居雁心下奇怪,让玉瑶悄悄注意着庆春苑,得知章氏在下午的时候派了丫鬟出府。

这些都是后话。当下,云居雁送走了章氏,沈君昊已经在屋子里等着她了。看她眼眶红红的,他舔着脸笑道:“还生气?都成亲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最在乎的是谁?”他说着已经伸手抱住了她,低头就要亲她。

云居雁撇过头,故作生气地说:“我可不知道你最在乎的是谁。反正,我只知道,你当着丫鬟的面骂我……”

“我怎么敢骂你。全京城都知道。我早已浪子回头,因为家里有……”

“有什么?”云居雁瞪她。

沈君昊嬉皮笑脸,一副“我不敢说”的神情。他知道云居雁早已不生气了,又见她肤若凝脂,眼若繁星,他心中一阵激荡。低头狠狠亲了她一下,无奈地说:“你若是一定要酿酒,最多我帮你。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你的丫鬟也不行。”

“那你要怎么解释我们两个单独呆在东跨院?”云居雁伸手环住他的腰,笑得十分甜蜜。

“我们做什么。用得着向别人解释吗?”沈君昊哼哼。他爱极了她的笑容,还有她看着他的专注眼神。“将来,我们一定要生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女儿。”随着云居雁的肚子越来越显怀,众人都说她这一胎十有八九是儿子。从他们的处境,一个儿子的确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越来越想要女儿了。

云居雁知道沈君昊的心思。说道:“你也太得陇望蜀了。”

“怎么是得陇望蜀?有儿有女才能凑成一个‘好’字。不过下一次可不能像这次这么快。至少也要等个一两年,不然……”

“你又胡说八道!”云居雁赶忙转移话题,说起章氏:“她说的话很是奇怪,这些日子,你在外面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沈君昊想了想,摇头道:“自从你怀上瑾瑜,我连春风楼都没去过,就算她想挑拨离间,肯定找不到借口。”

云居雁见他说得肯定,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转眼又过了两天。这一日。宫里突然传来消息,皇帝不日就会开酒禁,是二皇子的谏言。当天晚上,许慎之送来消息,说是二皇子在皇帝面前一力赞美葡萄酒,又给帝后及后妃送去了美酒和夜光杯,请他们品尝。二皇子在言语间虽没有提及沈君昊或者沈家。但皇帝似乎知道,沈君昊替云居雁出面,租下了蒋家的铺子,专门买果酒。酒庄有不少葡萄酒,但并不对外销售。

收到许慎之的书信。云居雁颇为后悔。当初她仗着先知先觉,又是买酒,又是买地,这会儿证实,她不过是自找麻烦。山地的事皇帝或许不知情,但她囤积葡萄酒,皇帝和其他人会怎么想。而且酒庄的所在,怎么都是租借着蒋家的铺子。

沈君昊听到消息,在枫临苑呆了大半天,直至夜幕降临才回到凝香院。云居雁见到他,担心地问:“会不会有麻烦?大皇子会怎么想二皇子此举?”

“大皇子应该知道,我和二皇子只见过一面,且是二皇子故意找上我,眼下应该不至于误会什么。现在我和祖父担心的是皇上。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祖父甚至觉得,二皇子的今日,根本就是皇上蓄意纵容的结果。相比之下,大皇子稳重不少,但皇上对大皇子,比起早些年冷淡了不少。”

“祖父的意思是什么?”

“祖父得到消息,皇上似乎在暗中寻找名医。另外,原本皇上每三日才会让太医把一次脉,如今几乎日日为皇上把脉。”

云居雁惊愕,问道:“难道皇上在预防自己‘急病而亡’?”

“看起来确实是这样。”沈君昊点头,“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解释得通了。”之前他一直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帮着幕后之人对付他们,如今看来,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你说,他是如何让皇上相信,他可以‘未卜先知’的?”

“他如何说服皇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皇上不是人人可以见到的。另外,你不是说,皇上一向多疑吗?皇上应该会怀疑他的动机吧?”

“所以他和皇上只是相互利用。”沈君昊接话。

“那祖父怎么说?你不会把将来的事对他说了吧?”

沈君昊摇头,“祖父的意思,皇上把三皇子拘禁,应该别有深意。以后,我们和三位皇子都得离得远远的。”

云居雁知道,暂时他们只能如此,毕竟谁也不知道幕后之人对皇帝说了什么,而皇帝又想如何利用幕后之人。

随着葡萄酒的禁酒令放开,云居雁的酒庄一下子在京城变得炙手可热。面对一桶一桶的美酒,云居雁卖也不是,不卖也不是,陷入了两难。

与此同时,太后想为沈伦做媒,为他选继室的事也成了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沈伦以薛氏刚刚入土为安婉拒,但太后说,她先帮他看着,等到八个月后再下聘迎娶。

如今的沈家刚刚安稳,不要说沈伦,就算是沈沧,也不希望家里出现一个太后娘娘指定的世子夫人。为此,沈伦一方面推脱太后,一方面频繁进出道观庙宇,做出心如止水的样子。

认真计较起来,沈伦的“心如止水”倒不是完全装出来的。自从知道结发妻子过世的真相,他的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他有过不少女人,但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只有史氏。只可惜对方死了二十多年,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与沈伦的拒婚相反,杨氏的丈夫用儿女们的婚事为借口,向沈沧说起了续娶的提议。沈沧搪塞了过去,心中越来越坚定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就安排分家事宜的决定。不过在分家之前,他没有忘记枫临苑还软禁着自己的小儿子沈佑。

几个月的拘禁生活,沈佑这才意识到父亲真生气了,而他惹上大麻烦了。他安静了不少,也收敛了自己的行为,每日不是看书就是睡觉。见沈沧一直不搭理自己,只有一个下人替自己送饭,他更加慌乱,几次要求面见沈沧,都被拒绝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

沈沧多次回避沈君昊的追问,就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置沈佑。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就算儿子做了再多的错事,他也做不出杀子的事情。可另一方面,沈佑做了那么多错事,他又是那样的脾气性子,这次他若是再次大事化小,说不定以后又要拖累沈君昊,甚至整个沈家。

章氏那边,自前一次的欲言又止后,她又两次找上云居雁,可云居雁没有询问,她也没再主动开口。

这一日,沈谨瑜因为开始长牙,把云居雁闹得筋疲力竭。章氏看她整个人恹恹的,关切地问:“大嫂,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云居雁刚想说,她不过是有些疲累,想把章氏赶走,又觉得章氏一次次试探,让她烦不胜烦,还不如一了百了,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这般想着,云居雁叹了一口气,戚然地说:“其实做女人就是这样,二弟妹不必担心,我没事。”

云居雁才开了一个头,章氏马上接着她的话说:“大嫂,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云居雁侧目,“二弟妹,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你可不要瞒我。”

“其实也没什么。”章氏连连摇头,“兴许是我看错了。”

“什么看错了?”云居雁追问,“二弟妹,你我都是女人,又都是为人媳妇,个中艰辛大家心知肚明。”

“大嫂,兴许真是我看错了。”章氏再次摇头。

“二弟妹,你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章氏在云居雁连番追问下,依旧闭口不言,只说是自己看错了,匆匆忙忙就走了。云居雁心下奇怪,最近一段日子,章氏的表现分明就是想她主动追问始末。她有预感,章氏是想挑拨她很沈君昊的关系。可今日她如此配合,只差临门一脚了,章氏为何又退缩了?

云居雁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口,章氏已经走出了凝香院的大门。她立在门外,回头凝视着“凝香院”三个字。按计划,她应该告诉云居雁,她无意中看到沈君昊与女人纠缠不清。但她总觉得即便自己说出来了,云居雁不见得会相信她,反而会生出其他的怀疑。她必须好好思量,再决定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第764章 恶心

云居雁被章氏的态度弄糊涂了,待到沈君昊回来,她再次要求他仔细想想,是不是发生过特别的事,哪怕是他认为的小事,或者他觉得仅仅是误会,也可能成为章氏挑拨他们关系的借口。

沈君昊左思右想都不觉得发生过特别的事,直言是云居雁多心了,或者是章氏想让她疑神疑鬼。

云居雁相信自己的判断没错,让玉瑶香橼等人帮忙回忆近期发生的事。许久,灯草不甚确定地问:“大奶奶,您还记得吗?上一次,二奶奶说,她要和二爷和离的那天上午,大爷气冲冲地回来,让您帮他换衣裳,一脸不高兴,说是被莫名其妙的人撞上,弄得全身都是脂粉味。您说,会不会是这件事?”

这事云居雁记得。当时沈君昊只说被人撞了,她一心挂着检查他是不是受伤,没有注意其他。如今听灯草提起,她才记起他根本没事,就连衣裳都没有弄脏,却怒气冲冲的。看到她的担心,他才心情转好,与她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不正经话,最后也没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晚,云居雁询问沈君昊,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沈君昊此刻才恍悟。

那天,他赶早去威远侯府。前一晚沈子遥通知他,他的父亲给他的祖母送了信,可能会有沈子寒的消息。他骑马去威远侯府的路上,一辆运货的车子突然窜出来,把他的马惊着了。见没有人受伤,他转身想走,却被车上的风骚女子拉住了。那女人自称是卖胭脂的,在京城有一间铺子,拽着他不放,要赔偿他的损失。

以前沈君昊见多了这样的女人,只说自己已经娶妻,不想与她结交。女子没再纠缠,拿出一盒胭脂,说是送给他的夫人,当是赔罪。沈君昊示意长顺拿银子买下她的胭脂,结果两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打翻了胭脂,让他觉得自己满身都是脂粉味,只能回家换衣裳。

按时间算,云居雁发现,沈君昊撞上那人的时候,恰巧是章氏出门去暨阳没多久。她很可能看到了女子拉着沈君昊的画面。“你说,这事是巧合,还是她想故意误导我?”

沈君昊摇头道:“就算那女人是她找来的,但是威远侯给家里送了书信却是事实。除非子遥也和整件事有关……”沈君昊再次摇头,“子遥不可能和幕后之人有关,应该只是巧合。况且这样一件事,她不会以为就凭她几句话,你就会相信我在外面胡作非为。另外,长顺自始至终都和我在一起。她应该也看到了。”

云居雁摇头道:“如果只是巧合,而她只是‘好心’地想提醒我,那么她三番四次欲言又止,铺垫为免太多了。再说,我和她又不是莫逆之交,她干什么这么关心我?”她越想越不对劲,续而又问沈君昊:“你有没有发现,二弟妹近来的行事越来越像二叔了?”

“既然你不放心,我去把那个女人找出来。我记得车子上有胭脂铺的名字。长顺应该记得,只要去官府查一下,一两天就会有结果。”

云居雁见他这么说,只能点头。

第二天,沈君昊尚未查出所谓的胭脂铺老板是真是假,章氏一早出门去暨阳,再次哭哭啼啼回沈家。这次,她没有回庆春苑换衣裳,一路从二门行至凝香院,不顾云居雁正与府里的管事商议正事,直接闯入了书房,开口就是一句:“大奶奶,我要和他和离,我这会儿就去禀明父亲和祖父。”

云居雁急忙让管事们先行离开,让玉瑶扶着章氏坐下,问道:“二弟妹,有什么话你慢慢说,若真是二叔做得不对,我会请相公告之父亲,让父亲提醒二叔的。”

章氏一听这话,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控诉。她口齿不清,云居雁听得稀里糊涂,只知道她去了暨阳,结果沈君烨把她拒之门外。

一连哭了大半个时辰,章氏才渐渐止了眼泪,伤心地说:“大奶奶,我是他的嫡妻,我三番两次示好,他却视我为草芥,难道真要为了一个丫鬟,嫉恨我一辈子?”

“二弟妹,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云居雁实在烦透了章氏,却又无可奈何。

“怎么会有误会!”章氏断然摇头。“我知道,其实春芽不过是一个借口。他喜欢春芽,不过是因为——”她戛然而止。

云居雁听到这话,不禁脸有愠色。章氏这话分明是暗示,沈君烨依然放不下她,所以冷待自己的妻子。“二弟妹,不管你们夫妻关系如何,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再有,你三番两次提起‘和离’,这两个字,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若是让祖父或者父亲听到,这事可大可小。更何况,你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娘家的情况。”

章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一脸尴尬与懊恼,再次哭了起来。

“二弟妹,若是你实在生气,不如回娘家住几天?不过你若是想让二叔去你母亲家向你赔不是,这事恐怕有难度。”

“大奶奶,是不是连你也厌烦我了?”章氏哭得更伤心了,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

云居雁很想说:我就是厌烦了你一次次说着相同的事。就算沈君烨和幕后之人没有关系,你们两夫妻的事与我何干?

考虑到自己怎么都是沈家的当家大奶奶,云居雁到底没说出这话,只是摇了摇头,命小丫鬟给章氏端一盆洗脸水。

很快,章氏洗了脸,喝了茶,这才慢慢恢复平静。她连连向云居雁道歉,只说是自己被沈君烨气昏了头。她一早知道自己的处境,若是对长辈说出和离的话,最后只能落得常伴青灯古佛的下场。

云居雁安慰了她几句,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按她想来,沈君烨不可能无缘无语发脾气。

章氏听她这么说,吞吞吐吐不愿回答,最后才告诉云居雁,她一心想打破两夫妻的僵局,又怕沈君烨在暨阳没人照顾,所以送了两个丫鬟过去。

云居雁一听这话,叹道:“二弟妹,这事也怪不得二叔会生气。上次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们都在热孝之中,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事若是让祖父、父亲知道了,他们一定也会说,是你的不是。”

“大奶奶,所谓的守孝,不就那么回事。再说母亲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我不知道吗?我不过是按照他的喜好,给他送两个丫鬟而已。我只希望他明白,我是真心对他的,我的将来全在他一人身上。”

“即便你心里这么想,刚才的话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说这话。再说你送丫鬟去暨阳的事,家里人多口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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