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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玄武问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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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在想如何将她拐进龙门,然后代替他老婆加入四大金钗。
  “亏你是龙门弟子还打输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你真该惭愧呀!”丢脸丢到水晶宫了,鱼虾齐笑。
  “连续三年少年组自由搏击冠军,蝉连六届全国武术金牌,一拳打倒泰国重量级拳王,连挑二十几个三段以上的跆拳道教练,你说我该找死吗?”速战速决是她的战略,但是拖时间的耐力战肯定是他赢,只是没必要打得两败俱伤,她的体力并不好。
  白虎轻呼一声。
  “不简单呀!她该不会是以蛮力取胜吧?”玄武唇畔有抹掩不住的笑意。
  “打多了总会出师,她知道人体最痛的部位在哪里。”
  “你喜欢她?”天呀!想想真可怕,以揍人磨练出一身好功夫。
  “是的,非常喜欢。”
  他没有半点隐瞒,坦诚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事隔多年再看见她留的讯息,深藏心底的思念不自觉地源源涌出,到了无法负荷的程度,他是多么地想念她,心都微微的拧痛了。
  最后一个阵亡的四大堂主。
  “看来台湾之行你不得不去了。”
  “白虎,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她是立志铲除黑道势力的女警官。”
  用暴力消弭暴力。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抓狂地一吼,一把将报纸撕成两半。
  “离开她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痛恨黑道,而我不巧的是龙门弟子。”
  正邪誓不两立。
  大笑出声的向水心同情丈夫的百般算计成空,到头来是一场玩笑。
  她是不可能入龙门,自个的虹组织已经很满意了,七色染虹的成员再加上一个“白”的施苒苒,饱和的收入够她吃喝一辈子不尽。
  何况她的老公是龙门四大堂主之一,以后吃香喝辣全靠他了,保护虹组织的成员不被挖角才是首要,某人正垂涎她的手下呢!
  “你……你……她……她……你们干嘛不爱得死去活来,难分难舍?”爱情力量大,可移山倒海。
  玄武突然面无表情的起身,大大的吓了他一跳,以为同门要相残了。
  “你……你要干什么?”
  “订机票。”
  “去哪里?”一问出口他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答案不用说也知道。
  果然——
  “台湾。”
  “别那么急嘛!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多看看多比较,千万不要委屈自己,你的下半生幸福是我最大的期望。”
  别搬石头砸脚。
  “白虎。”
  玄武忽地严肃一唤,害得他也跟着正经起来。
  “什么事?”莫非龙门中有事?
  “玄武堂就拜托你照料了,住个三、五个月也无妨,留个屋顶给我就好。”
  遮遮雨也成。
  “你……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我的白虎堂都不管了还插手你玄武堂,你当我闲得发慌。”
  他休想。
  放下电话,他做了个松筋的动作。
  “你是很闲,不然怎会有时间来串门子。”
  “我在度蜜月,你没瞧见我们夫妻俩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吗?”他故作恩爱地搂着妻子又亲又吻。
  “谁理你,落跑的人没有人格自主权。”
  话一说完,他大步的走出堂口。
  不甘心的白虎将主意打到自己老婆身上。
  “心儿,他侮辱我,用你的聪明才智对付他。”
  “谁理你,龙门的事与我无关。”
  清风两袖,莫管闲事。
  “你……”他气恼地吻住她坏心的唇,夫妻竟然不同心。
  台湾舶天空应该很蓝吧!每一个人都在猜想。
  “常若薇,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什么叫不清楚,联络不到人?”河东的狮子又在吼叫了,隔着平静的水横眉竖眼,手中的蓝色档案夹快被揉碎了,她多希望那是某人的脖子,省得她动手。
  母狮的身侧有头盛怒的母狼,同样磨着爪子等着要撕裂某人的皮,刚烫的直发有些分叉,她将原罪归于使她怒发冲冠的“死人”。
  说是死人一点也不为过,她们气得快啃桌子了,而她仍无动于衷的擦着枪,用脚指头勾着电话线,准备接那响得快翻天的申诉专线。
  这不是她少年队队长的工作范围,但是太无聊了,与其听路人甲、路人乙的联合炮轰,她宁可当总机小妹。
  张艳艳将电话交给另一边“很忙”的同事。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保证你以后吃不到我的拿手好菜。”
  这威胁很卑鄙但很有用,众人皆知的弱点。
  “好好好,你冷静一点,是谁抛弃你了?我去替你伸张正义。”
  红烧排骨、清蒸黄鱼、油炸丸子……揍人的事她在行,报出人名和地址她一马当先,不给他死誓不还。
  “常大队长在给我打马虎眼呀?我说得口干舌燥你到底听进了几句?”她会被人抛弃?去他的伸张正义。
  一句也没听进去,只看见她嘴巴动个不停。
  “有,全听了,不就是你的陈世美老公另结新欢。”
  “我还没结婚,你再耍我试试,中午的便当……”可恶,就知道她散得过分。
  认识至今二十余年,她有没有结婚她会不清楚,居然冒出个子虚乌有的陈世美丈夫,警界之花岂会没人追,一整排的男人等着她挑。
  为什么她的不幸会由幼稚园延伸到现在,自从生命中出现了一盏坏掉的路灯,自此她只能摸黑前行,前途无“亮”呀!小时候的痛苦记忆犹存,她还因此掉了一颗乳牙,但这件事就不提了,谁叫自己去抢人家的糖果呢?被捧活该。
  在以为可以扬眉吐气的时候,天杀的黑煞星又来罩顶,让她的彩色人生顿变黑自。
  而现在她快气死了,那个悠哉悠哉的人依然一脸“你敢坑我便当,我就捧你”的表情,毫无自觉自己的行径多叫人寒心。
  “这个女人没救了,她的人生目标是吃和揍人,你讲太深奥她听不懂。”
  通常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装豆腐渣。
  的确,我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古月娥,麻烦你把她的话翻译给我听好吗?”
  “你……”不气、不气,与白痴有何好计较的。
  “她的意思非常白话,你联络上沈敬之了没?”
  “沈敬之……喔!应该有吧!”想了一下,常若薇用不确定的语气一应。
  “有还是没有,他现在在哪里?”就不信她回答得出来。
  “美国。”
  十二年前他说要去美国,她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都怪他太忙了也不联络,害她一搬家就搞丢他在美国的地址,所以不是她的错,是他太懒了。
  “美国的哪一州、哪一个城市,请你好心地报个完整的地址止我们佩服佩服。”
  她们也晓得他人在美国,根本是废话。
  表情一赧的常若薇扭扭脚指头穿上鞋,蛮心虚的。
  “放心啦!他不敢不回来。”
  “请问你通知了吗?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几时要开同学会。”
  她能放心才有鬼。
  “哪个华人不看报,我花了一个月的薪水把这消息刊登在全美的华人报纸耶!”好心疼哦!她的钱呐。
  为之气结的古月娥挑挑指缝。
  “再请问常大队长,去美国十二年的人是不是已经洋化了,你想他看不看华人报纸?”
  “对哦!”她找到大报一登就省事了,他没看到也该会有人通知他。
  “雪莉,我们像不像在对牛弹琴?”亏她还是破案串最高的优秀警官。
  “牛全身上下都可以贡献给人类,拿她和牛比实在太侮辱牛了。”
  张艳艳不屑一睨。
  “说得也是,我们该颂扬牛的伟大,摒弃无知的人类。”
  有些人类是该淘汰。
  她配合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
  “阿门。”
  真是够了,有异性没人性,她会不晓得她们两人在打什么主意吗?从幼稚园“肖想”到高中,人都出外好几年还不能断了花痴梦,她就看不出沈敬之帅在哪里,怎么有人会蠢得迷恋他。
  说实在话,时间太久远了,她都忘了他的长相如何,只记得他本来比她矮,后来有长高一点,都是她的功劳,因为她把肥肉都给他吃,所以她停止长高而他越长越高。
  嘻!他该感谢她。
  “你在笑什么?”有点恶心。
  浓眉一掀,她好笑的道:“请问二位为何一定要沈敬之来参加同学会,他并未念完高中。”
  请问呀!她们会用她也如法炮制,明明不是客套的人还咬文嚼字呢!“这……呃,同学嘛!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
  古月娥以肘推推张艳艳要她帮腔。
  “是……是呀!同学一场聚聚也好,聊聊近况联络生疏的感情。”
  她笑得气弱地拉拉笔直的制服。
  “感情呀!”骗肖耶!当她警察是干假的呀。
  “可是为什么要我联络他,你们才是召集人。”
  “因为你跟他熟,除了你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要不然她们何必透过她来达成多年心愿。
  小孩子互抢东西或恶作剧是喜欢的表现,年纪小不懂得什么是情情爱爱,只希望他多放点注意在自己身上,而不是老跟着另一个小女生。
  几年来也谈过几段感情,分分合合地重蹈同样的错误,蓦然回首才知道最在意的原来是最初的那个人。
  不一定要相爱,能再见面也好,这样才能彻底斯了心底的蠢念。
  她和古月娥都明了到一件事,沈敬之若会回来肯定是冲着常若薇的面子,别人休想请得动他。
  而且她们也明白,若有人会吸引沈敬之,那人非常若薇莫属,他们都有一种不平凡的气势。
  就像花和叶注定要连枝,谁也分不开。
  “再熟也没用,那人居然敢懒得回我信,我没揍死他他就该偷笑了。”
  害她们对她寄予厚望。
  “少给我逞狠,你得负责找到他,然后带他出席同学会。”
  哼!压根不知人家下落,她上哪揍人?大话。
  “张督察,你滥用职权哦!”中午了,她要去吃饭,一堆人来都拦不住她。
  “反正你本事够、人脉广,全世界都有奴隶,我们看好你。”
  她赋予重任地抚平扭折的档案夹。
  哇!她是鬼呀!这也知道。
  “我尽量、我尽量。”
  不过是人揍多了,他们屈于暴力才服从她,而且刚好都是所谓的社会精英分子,国家栋梁,民族的救星,统称有钱人。
  “是绝对,我们不接受尽量的敷衍语句。”
  八月十五一定要见到人。
  饿得受不了的常若薇才不管两张喋喋不休的嘴,推开那些碍事的家伙往外走,心里想着中午要吃饭好还是大碗的牛肉面,7一ELKVE的蛋包饭正在特价。
  不过涮涮锅也不错,好久没吃日式料理了,上回的寿司吃得蛮过瘾的,可是太贵了,吃蒲烧鳗便当吧!奢侈一次不为过……砰!咦?怎么有堵墙,哪个混蛋把门堵住妨碍进出,真是死不足惜。
  一拳挥过去想打碎墙壁,谁知墙壁竟有嘴,居然吃掉她的手,还开口说了句人话。
  “你的脾气怎么老不改,不分青红皂白先赏一拳再说。”
  她抬头一望,看见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孔,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是谁?”
  第三章
  “你是谁?”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分别十二年她一点都没变,除了头发留长了,他知道她是懒得剪,还有脸型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韵味,个性上的莽撞一如记忆中,先揍了再说。
  看到一成不变的她心里才有了踏实感,他很怕再见到的是一个完全变了性子的乖乖女,虽然不太可能发生,但是未雨绸缨是人的天性,难免会想得太多。
  玄武的嘴角微微扬高,他想这些年自己真的变得很多,由青涩的少年长成伟岸男子,连心态上都沧桑得像个中年人。
  何况薇薇一向迷糊又不爱记人的面孔,长年和她相处的人都得有一份出乎寻常的耐心,否则会被她气到得内伤。
  她是变漂亮了,一身的朝气活跃,衬出她充沛的生命力,像是一株永不凋谢的向日葵,不管太阳出不出来她照样开着花,嘲笑畏惧风雨而弯腰的小花小草。
  但……她一定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了解她的他,忍不住笑出声。
  “喂!你笑什么,挡了本队长的路还敢笑,你是哪个单位的?”纵容屑下无方,组长连罪,该揍。
  “沈敬之。”
  他报上名字。
  咦!好熟哦!好像在哪里听过。
  “滚远点,别挡路,本队长有任务要出。”
  “你饿了。”
  实在太明显了,她一饿就脾气不好,嘴角往下垂。
  “我是饿了……”啐!她干嘛和他说这些。
  “你挡在我面前干什么,没吃过牢饭是不是。”
  是没吃过。
  “我请你吃饭。”
  “好……”嗯,等等,她是不是答应得太爽快丁?“好你个鬼,你当我是随便的人吗?”
  “不,我当你是服务市民的好警察,警民合作共创美好的台湾。”
  如果台湾不被政客搞垮的话。
  听来真舒服,好像宣传广告词。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话含有讽刺意味?”
  “常警官想多了,小老百姓怎敢……怎么,有疑问吗?”她到现在还没认出他,苌叫人怪不是滋味的。
  “你是小老百姓?”疑问可大了。
  “奉公守法,不贪污不漏税,出入境都用护照。”
  只是偶尔会未经海关盖章就是。
  “谁理你的满口怪言怪语,这里是少年队并非菜市场,要报案请到一楼柜台。”
  喝!还走得大摇大摆,当百来个警察是死人呀!“常若薇。”
  非常好用的通行证。
  “喔!常若……可恶,你敢拿我的名字招摇撞骗,活得不耐烦了。”
  一拳欲挥,火气不小的她发现他不同于一般人。
  没几人能接得下她又快又狠的拳头,记忆里好像有那么—…个受气包,三不五时拿身体当沙包供她娱乐,不避不躲地老是打不死还紧跟着她。
  但这不是重点,她居然毫无所觉地让他包住硬拳好半天才发觉,若非想再赏他一拳,她根本忘了自己的手在人家的掌控中。
  他到底是谁?“薇薇,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谁?”墨镜下的黑瞳无奈的转动着。
  见鬼了,他真认识她。
  “好久没人叫我薇薇了,连我老爸都连名带姓的吼。”
  吼得好像杀父仇人似的,一会儿要她多用脑少动拳头,一会儿吆喝她赶快去抓贼,打死了他负责,真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做起事来反复不定。
  也不想想她的个性是遗传谁,有暴力老爸就有暴力女儿,一家都是暴力份子,唯独温柔似水的古董老妈,说起话来永远软绵绵,丈夫和女儿是她全部的骄傲。
  “给你个暗示,我人生的第一个挫折是你给的。”
  唯一的。
  “哈!你在耍我呀!全台湾有多少人的挫折是葬送在我的拳头下,说点新鲜的来听听。”
  大手包小手,他的手是她的两倍耶!好稀奇的感觉,没人敢包着她的手不放,一副非常珍惜的模样,怪得让她好想扁人。
  “你禁不起饿,爱吃软糖和巧克力,偏偏又怕发胖的只看不买,诅咒别人胖死活该。”
  但是又想吃,妥协的结果是纵容自己一个月吃一次。
  “哇,你真的了解我,连我这个小秘密也知道?”漫不经心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似在研究他的来历。
  “刨冰要加很多的红豆和牛奶,最爱吃学校对面那间冰店的红豆牛奶冰,你说老板娘长得像发福的小白兔,两颗大门牙有如总统府前的卫兵屹立不摇。”
  他的如数家珍叫常若薇讶然地睁大眼,忘子抽回自己的手。
  “你是CIA还是KGB,中情局派你来台湾卧底多久了?”玄武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薇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大而化之。”
  “听起来不像是赞美。”
  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常若薇自然地摘下他鼻梁上的碍眼墨镜。
  吓!好熟悉的眼神,太熟悉了,简直是……像谁呢?掏空容量不大的脑袋瓜子,她难得用心地搜寻潜藏记忆里的模糊影像,呼之欲出的人名硬是哽在脑页翻不了面,她就快想起来了。
  “看到你一如往常真是欣慰,脾气还是可爱得让人忘不了。”
  一样的嚣张跋扈。
  啊!是他。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叫……”
  “哇!沈敬之——”两人交握的手被两道“乱流”冲散,失去温暖的手有点失落,似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而她找不到该死的凶手。
  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波又一波狂猛地几乎将她掩没,小男生的形象,大男孩的腼笑,逆来顺受的包容眼神……天哪!她实在无法将记忆中的沈敬之和眼前充满阳刚味的男人重叠,记忆也是会骗人的。
  不能怪她认不出来,谁会晓得童话也有真实的一面,丑小鸭和天鹅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品种,眼前的他她只能说是奇迹,上帝是存在的,弥补他小时候的缺憾。
  毕竟活在她的魔掌下多年还能活着不容易,老天非常好心地给予他一次重生。
  一离开她他就活得人模人样。
  说起来她功德无量,加诸的磨难造就了今天的他,虽然她不怎么识货,但他那一身高级服饰在她抓摊贩时曾看过不少仿制品,据说没个上万还买不起。
  看来他是削翻了,又是一头待宰的肥羊,她要给他客气就有损大姐头的气魄,耀武扬威十几载今日再接当年雌威。
  “喂喂喂!你们两个阿曼尼滚离些,他是本队长的私人产物。”
  对对对,他的财产应该是我的,我是让他成为大人物的幕后功臣。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呀!简单的说法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什么是阿曼尼?”旁边的小警员一头雾水,代一群同样不得其解的同事发问。
  小时不读书,大了没路用。
  “啊,曼尼,Money,懂了吧!有钱人的简称。”
  她们两个惯用名牌,大半薪水都花在各名牌的高档货,不叫声有钱人未免太对不起她们。
  “喔!”一室的应声表示有道理。
  “张艳艳,你贵为公关部主任却做出有损警务人员形象的举止,风纪小组正等着抓你的小辫子哦!”别怪她没提醒,交际花的人缘差到连狗都唾弃。
  她一听连忙左右张望,端正形象地梳拢有条不紊的发丝。
  “姓陈的没来吧?”
  “难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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