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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世界地图--笑迎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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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雷小月提着碳炉子上的瓦罐,在木盆里注入热水,给云扬擦脸洗手。与飞雪目前勉强能下咽的做饭水平相比,她煮的食物无疑是罕有的人间美味。她在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做过服务员,她的厨艺就是忙里偷闲时跟着厨房的几位大师傅学的。后来她因缘际会认识来酒店吃饭的杨玲,也就是她后来做生意的合伙人,转而改行跑去做家电销售,才放弃成为厨师的念头。不过,那几位大师傅见她天赋奇高,在她临走之前,把他们的看家秘技也传授于她。那几位大师傅后来也成了她的忘年之交,是她前世最为敬重的长者。闲暇时常常跑去他们那儿消磨时间,她的意外死亡,损心伤神的恐怕只有他们吧!早知自己会早死,当初应该立遗嘱把财产留给他们安享晚年才是。
  “诶~!”飞雪瞪着大眼睛。她一直以为嫂子不善厨艺,才自告奋勇担此重担。早膳是没得吃了,因为她一向会睡过头。
  “你们打算赖床到什么时候?”雷小月没好气地盯着那屁股不挪半寸的俩人。
  “这就起来!”飞雪飞快地套上衣物,跑过来洗脸。
  冷月见被窝里没了热源,冷叟叟的,慢腾腾地套上衣物起身。昨晚他一直提高警惕注意着外边是否有异样。噬魂楼的人可不好惹,小凌的运气真不好,这次真是惹上了大麻烦。噬魂楼的规矩一向是目标物接触的相关人者皆杀无敕,不留任何活口。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苍保佑昨天那几个短命的臭老鼠没有把她们的存在传回楼里去。否则,即使小凌现在把床上的陌生人弃之不顾,依然无法改变她成了噬魂楼的猎杀名单之一。
  雷小月让云扬在碳炉子边上坐着,没再理会那赖床二人组,转身往门外走去。
  




黑衣蒙面人

  “娘!舌头吃进去了。”云扬嘴里含着粥,两腮微鼓,含含糊糊地说着,惬意得笑眯了眼。娘做的粥好好吃哦!相比之下,姑姑做的饭菜,他现在不愿意回想个中的味道。
  “嗯!”雷小月看小家伙舔着饭碗边缘,余味犹在的满足神情,淡然失笑。再看向一旁两眼发光盯着自己面前这碗热粥不放的飞雪,美丽的额际布满无语的黑线。
  冷月惬意十足地喝着他那大碗公。这就是技高一筹的福分,他闻着味道不同凡响,无视众人杀气腾腾的目光,心花怒放地霸占了满满一大碗。人间美味啊!这清淡米粥的味道不输于天下第一楼的招牌菜‘什锦山珍粥’。
  “嫂子!”飞雪嘿嘿傻笑着,缩回被嫂子拍痛的纤纤玉手,眼馋地紧紧盯着热粥不放。
  “不行!”雷小月冷着脸。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她可不希望陌生人活活饿死在她的手中。
  “我还没有吃饱,他现在昏迷不醒,搁着浪费。”飞雪契而不舍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行!”
  “娘,真的不可以吃吗?”云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背后闪着七彩的泡泡。
  “吃多肚子会痛痛。”雷小月冷面瓦解,云扬这副可爱的小模样对她来说杀伤力太强。
  “可是……”云扬咬着小手指,怯生生地望着娘亲,他好想再多吃一点。
  “哦!”云扬小嘴微张,呵呵笑着手舞足蹈,看着娘摊给他的小半碗冒着热气的粥,引来飞雪嫉妒的目光。
  “唔!”
  此时,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陌生人正好发出声音,缓缓地睁开紧闭的双眸,呆傻了半刻钟之后,挣扎着坐起来,面不改色地逐一打量着雷小月,飞雪,冷月,云扬。
  这人绝非凡俗的池中之物!这份镇定自如,这份从容不迫,以及隐隐散发出的尊贵之气,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培养出来的。气质这种东西,是自出生开始,便在特有的环境里孕育的。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她看人的眼光越发精湛,是家底殷厚的大族世家之人还是一夜暴富,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举手投足,言谈举止之间有着绝对性的差异,而这是连最佳演员都难以模仿的。
  飞雪凑到木床边上,好奇地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陌生人盯着飞雪,闭口无语。
  “喂!问你话呢!噢,对了!我的名字叫季飞雪,这是我的小侄儿云扬,这位漂亮的大美人是我嫂子凌薇,还有冷月……”
  看来飞雪这个小妮子上辈子是个超级大嘴巴,没啥心机。人家都没开口呢!自个倒把家中底细滔滔不绝抖露完,雷小月直摇头。
  “难不成是哑巴?”飞雪唾沫四溅半晌,见人家只是一脸平静地盯着她看,没半点反应,喃喃自语。
  一声饥饿的咕叫声在屋子里回荡,屋子里的大伙儿静谥了好半晌。飞雪鼓着腮邦子,强忍着不笑出声。
  床上的陌生人冷静全无,苍白无血色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红润,薄唇紧抿着。
  飞雪乐呵着跑去端剩下的大半碗热粥递给床上的陌生人。
  陌生人扫了屋内的众人一眼,见端坐在干草堆上吃得津津有味的三岁孩童,毅然接过飞雪手里的热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很好吃,对不?”飞雪一脸的洋洋得意,彼引以为豪。
  “嗯!”陌生人咽下最后一口热粥,轻哼出声。这粥软糯香浓,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娘!以后做饭不?”云扬笑眯眯地放下手里的小木勺子。以后天天有得吃的话,多好!
  “云扬喜欢?”
  “嗯!”
  “好!”
  “真的?耶!”云扬笑逐颜开,起身飞扑过来抱雷小月的腿。娘亲对他好好哦!
  飞雪扔下一问三不答的无趣陌生人,跑回来献媚:“嫂子,我想学!”
  “容我考虑考虑!”
  “为什么?”
  “朽木不可雕也!”
  “哼!”飞雪嘟着嘴,瞪着那笑得没心没肺的冷月和床上隐忍着笑意的陌生人。
  “谁?”冷月脸色突然丕变,拦在雷小月,飞雪,云扬的跟前,瞳眸敛缩,浑身紧绷,冷冷地盯着门外。他的宠物小冰小魄迅速地从脖子处爬出来,摇头晃脑地吐着长舌,金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如临大敌。
  雷小月在冷月出声的一刹那,动作敏捷地把云扬抱入怀中,轻拍着拽紧她衣角的飞雪。床上的陌生人面如死灰,暗叹该来的终归要来,连累了这无辜的一家子。
  一条黑影轻如翩鸿,出现在屋子里,眨眼间和冷月交上了手。
  正所谓行家看出手,便知有没有。冷月见黑衣人一出手便是凌厉的招式,心头不禁凛然,身形轻闪,顺手一招发出,快似电光火石。“剑刹”的武功剑法,处处带邪气,姿态优美,宛似剑舞,却阴狠刁毒,专挑人身上的禁穴,往往异峰突起,出人意外。他自小跟着他学武,剑法得自他的真传,如今更是凌驾于师傅之上。
  黑衣人剑法轻灵飘忽,疾如闪电,不但令人难以捉摸,兼含凌厉无比的杀机,一击便夺人性命。黑衣人一招抖出,剑光如秋水,寒气顿生,直取冷月。
  “哼!凌厉追魂剑!”冷月轻蔑一笑,这比噬魂楼杀手的无回剑法更胜一筹,更没一招是虚招。
  黑衣人一出手便是杀着。因为直觉眼前的人武功高深莫测,不能不一出手便制敌在先。 
  刹时间,剑光化成了一团光球。这两位剑手的轻功皆极俊,一个轻灵敏捷无比,一个身形变化莫测,使人只看见两团滚动、纵跳、骤分骤合、倏上倏下飞腾的光球。
  这就是所谓的刀光剑影?雷小月,飞雪,云扬缩在角落里看得目瞪口呆。 
  雷小月暗想:她什么时候招惹了如此厉害的人?若然冷月不在,大伙儿性命忧已。
  雷小月一边胡思乱想着,只听见一阵兵器相碰的响声,火花似繁星般进射而出。霎时间,光球骤分,人影骤离。
  “风!罢手!”床上的陌生人突然出声。
  “冷月,等等!”雷小月喝住冷月。她刚才一直有注意床上陌生人的表情,眼眸从最初的惊恐到安心,脸上紧张的神情在冷月和黑影缠斗时渐渐放松,看来黑衣人是他的人。
  黑影轻跃至炕边,持寒剑而立,木然无语,鲜血从手臂渗透出来。
  陌生人紧捉着黑衣人的手,大惊:“风,你怎么了?”
  黑衣人摇摇头,身子摇摇欲坠,漠然地望着冷月。
  




逃难

  “娘!”云扬紧紧地巴在娘亲的怀里,小脑袋埋进长长的黑瀑之中。
  “乖!”雷小月轻拍着怀里浑身颤抖,手脚发冷的小云扬。小家伙看来被眼前的打斗吓坏了。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飞雪躲在嫂子的背后探头探脑,咕哝着这人真不识好歹,救他一命还要杀人灭口,十足的忘恩负义之辈。
  “风!”陌生人轻喃着示意。
  黑衣人无动于衷,稳稳地站立着纹丝不动。
  “风!”陌生人语气加重,隐隐有着怒意。虎落平阳被犬欺,难不成他现在连身边一个小小的暗卫都使唤不动?
  黑衣人瞬间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漠然站着。
  “本……在下凌忘尘,多谢各位出手相救!”凌忘尘挣扎起身,姿态优雅地作了个漂亮的拱手揖。他本就是一枚美男子,淡眉如秋水潋潋;玉肌伴轻风盈盈。一袭淡雅的银牙白长袍,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带如约素。如今举手投足之间,更是美如庭画。
  “举手之劳!既然有人来接你,那就在此别过,恕不相留!”雷小月不留半点余地开始下逐客令。眼前这人沾不得,大大沾不得,会惹大麻烦上身的,搞不好已经惹上了。早知这样,当初一脚踢开他多省事。
  “诶?”凌忘尘白皙的脸僵住,苦笑释然。
  冷月狭长的单凤眼轻挑,笑了!小凌看来是意识到危险性了。聪明的女人果然比较讨人喜欢。
  “这是谢礼!”凌忘尘脱下手腕上的玉镯子,见眼前这几个人没有半点伸手接收的意思,随手把它置于炕上。如此明显的送客之意,他怎会不明白。在那个人间炼狱活了十五年,他早已习惯了世态的炎凉,冷暖的自知,亲情的薄弱以及权欲的残酷。
  雷小月瞄都不瞄一下那绝非凡品的玉镯子,这东西收下,只怕后患无穷。
  “你若真有心,给我们二两白银作谢礼如何?”雷小月心思一转。她心底有个疑惑,想趁机弄清楚好做下一步准备。
  “诶?”凌忘尘万万没想到对方提出这个。
  “不方便的话,给足一两药贴子的钱亦可。”雷小月紧追不舍。
  “那个……我们身上没有银子!”凌忘尘涨红了脸,玉镯子是他目前唯一的随身之物。半个月前的深夜里,他被自小安排在身边的暗卫风护着逃出生天,全身无一物,除了这个自出生起便戴在身上的玉镯子。这些天都是在林子里风餐露宿,自小体弱多病的他两天前又染上了风寒,刺客们又紧追不舍。在风和刺客们撕杀的时候,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四处躲藏,才会碰上眼前这几个人。
  雷小月眉头深锁,她本来只是有所怀疑,刚才拐着弯子试探一下。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俩人目前被人追杀中。她的理由有三:一是凌忘尘说话的涵养,以及处世不惊的态度,明显出自富贵之家;二是他生病居然没有任何人跟在身边,这太奇怪;三是眼前这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让她有着极为不好的预感。运气真背!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趁早包袱卷卷走为上策。
  “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它日有缘,自当相报!”凌忘尘用极为复杂的目光望着雷小月,百感交织在一起,最后轻喃一声:“风,我们走吧!”
  说完,黑衣人抱着他宛如轻燕,一纵而逝,消失了。
  “冷月!你早就察觉?”雷小月放下怀里的云扬,眼睛里闪着危险的信号。阴气煞人堪比外面的冰雪天。
  “算是吧!昨天在大街上的时候顺手解决了几只碍眼的臭老鼠。”冷月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小凌的黑色杀气好强。
  “那你干嘛不早说。你这个大白痴!混蛋!大笨蛋!王八蛋……”雷小月气急败坏地扑上去,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全招呼过去。
  “喂!喂!停手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带不带他回来事情的发展一样没有改变。在他倒在你脚边的那一刻起,你就被盯上了。”
  “我听你胡扯!”
  “是真的啦!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糟,我出手时没有漏网之鱼,他们说不定根本不知道你这号人物的存在。”
  “放屁!那个黑衣人都能找上门,他们不知道才怪。”雷小月气喘呼呼地罢手,她的花拳绣腿对冷月根本不起作用。她累得半死,他却不痛不痒。
  “那倒是事实!”冷月倜侃而笑,第一次看见冷静稳重的小凌鬓发紊乱,气急败坏的样子,形象全毁。
  “飞雪,收拾收拾,咱们立即离开这里。”雷小月狠狠地白了冷月一眼,现在就算想和他撇干净关系也不行了,还要捉着武艺高强的他做救命符,否则那些杀手蜂拥而来,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拖着俩小的,往哪逃都是死路一条。
  “是!”飞雪从目瞪口呆中回神,赶紧帮着嫂子收拾行李。
  “娘!”云扬蜷缩着脖子,蹭到娘亲的身边。
  “乖!呆着暂时别动。”雷小月麻俐地打包着衣物被子这些御寒之物以及角落里剩下的米粮。
  “嗯!”云扬乖乖地蹲坐在一旁,托着小巴看着忙碌的娘亲和姑姑
  “嫂子!我们打算上哪?”
  “先离开这里再说。”雷小月环视屋子四周,看看还有什么可带走的。
  两刻钟后,雷小月一行人背着行囊离开了景德城的暂居处,择路往南而下。
  
  




避不开的孽缘

  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万物,琼枝玉叶,皓然一色。一辆陈旧的马车艰难地在冰雪中行走。一阵劲风吹过,掀起赶车人的蓑笠,露出一双冰冷睿智的大眼睛。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是不是这种寂寞凄美的感觉?雷小月寻着一个避风处让马车停下,伸手重新系好斗笠。
  “娘!”云扬推开厚厚草帘的一角,探出一颗小脑袋。
  “醒了?”冰冷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
  “嗯!”云扬转动着小脑袋打量着四周,爬到娘的身边坐下。
  “外面冷,回里面呆着。”
  “不想睡,头晕晕!”云扬摇摇头,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感染风寒有你好受的,去拿棉衣穿上。”雷小月抚去小家伙发顶的雪花,冷言中透着浓浓的怜爱。
  “好!”云扬呵呵笑着爬回马车里,一会儿拖着自个的小棉衣和小棉帽爬出来。
  “姑姑和叔叔呢?”雷小月伸手帮小家伙穿好衣物,仅露一双大眼睛在外。
  “唉!”云扬愁眉苦脸地叹着气。 
  “还在睡觉?”这个三岁的小家伙装什么忧郁啊!看来他吃的苦头不小,自打三天前弄到这部破马车后,那俩大睡神如鱼得水,逮着机会就一睡到底,除非用膳,否则绝不出来冒头。冷月和飞雪是舒服了,小家伙可就受苦了。
  “嗯!”云扬皱着小眉头,他刚才历尽千辛万苦从姑姑和叔叔的魔掌中逃走。
  “要进来吗?”雷小月掀起蓑衣。
  “嗯!”云扬高兴地爬进娘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雷小月拉紧蓑衣,吆喝着马儿再度起程。自景德城出来,足足在雪地里走了七天,脚底起泡发烂不说,路程才走了那么一丁点。如果是开以前的小车,不过是半个多小时路程。冷月对这个是游刃有余,行李她毫不客气全推给他背。飞雪显然也习惯了双脚走遍天下的生活,不痛不痒。云扬的话,在她的背上,偶尔下来散散步,当然他也没问题。
  兴许天无绝人之路,四天前她打算就地安营扎寨,另寻它法的时候。路经一处悬崖边时,托冷月那异于常人嗅觉的福,采到了两株五百年红参。雷小月顿时眉开眼笑,心中打起了主意,硬拖着冷月拿其中的一株拐道附近的县城,直奔药铺子而去。一番谈判下来,那红参换回眼前这辆破马车外加二百两白银,结束了步行的苦难之旅。当然,赶车的重任非她莫属。俩小的太小,担当不了此任。别指望冷月的绅士风度,在马车刚到手时他就事先言明,他绝对不干赶车这活儿。她只好苦哈哈地接手,从最初的生涩硬僵到如今的轻车熟练,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也幸好这匹马的性子温驯,若是那些所谓的名驹烈马,大伙儿不被摔个鼻青脸肿才怪。
  疾风夹着淡淡的血腥味席卷而来,雷小月凝神戒备地拉紧缰绳,让马儿停下。
  “嘘!”冷月不知何时伫立于雷小月的背后,示意她稍安勿躁,双眸里闪着嗜血的冷酷。
  这家伙!雷小月搂紧怀里熟睡中的小家伙。
  冷月凝神运气倾听,未听见附近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崖顶的血腥味倒挺浓,想必刚才有过一场惨烈的恶斗,死了不少人。树枝断裂声响起。一大团东西骤然从天而落,落点正好是雷小月的所在位置。
  “小心!”冷月一跃而起,毫不留情地把东西踢飞出去,落地时两条人影骤然分开,其中一张未蒙面的脸赫然是害她们前些天立即当场逃命的罪魁祸首。
  “有道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冷月挑眉而笑,这孽缘恐怕是缠上小凌不放了。
  雷小月面无表情冷冷地说:“去看看他们断气没有。”
  “你说话不能客气点吗?”这个爱记仇的女人,自那天的事情以来,每次对他说话都是硬梆梆的。冷月似飞魂般扑出去,两手各提着不省人事的凌忘尘和他伤重昏迷的护卫回来。
  “活不成?”雷小月看着那脸色苍白如纸的凌忘尘,再看另一个一直蒙着脸的人,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那要看是谁出手。”冷月把小屁孩和黑衣人像扔破布包一样随手扔进马车里。
  “那就是死不了。”前几天挖到红参时,她惊愕之下狐疑地逼问冷月,才知道他精通医术。这个男人果然深不可测,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她所不知的。
  “你要救他们?”冷月愕然,这个心硬如铁的女人也有心软的时候?
  雷小月没有回答冷月的问题:“不知还有没有活的?”
  “杀人灭口?”看不出来她还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雷小月双目如冷电般,阴森森地瞪了冷月一眼。
  “我去就是了!”冷月说完,人如流星,施展轻功跃上悬崖,闪身不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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