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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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拉!”
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闪电划过夜空,狂风巨浪再一次袭来,洛儿的身子一歪,掉入了水中,洛儿赶紧扶住了竹筏,他是要死的人了,即便是葬身白蘋江那也是活该,但是夫人却是金枝玉叶,在他心中是神一样的美好存在,所以夫人是断断不能和他一样,落入水中,任由鱼虾啃咬……
洛儿费劲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衣服又撕成了布条,然后用那些布条结结实实地把黎倾城绑在了竹筏上,等到系好最后一个结的时候,洛儿已经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的,本来早就是进气少出气儿多了,洛儿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是洛儿却不怕,看着黎倾城平静的睡颜,洛儿反而觉得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洛儿爬上了竹筏,就浑身赤、条条地躺在黎倾城的怀中,宛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干净而纯洁,洛儿轻轻地抱着黎倾城,看着黎倾城的脸,笑了——
“娘亲,洛儿真的好爱好爱你,洛儿能和娘亲死在一起,真好。”
“娘亲,你答应洛儿,下辈子,你还做洛儿的娘亲,好不好?”
~~~~~~~
佛光岛
萧山
凌云寺
释无尘坐在禅房中打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十分了,无心起夜的时候,才发现释无尘房中仍旧点着灯,便揉着惺忪睡眼,走了进来,果然正瞧见释无尘在闭目养神默诵经文,无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释无尘说道:“方丈,都已经是午夜了,您一该休息了。”
释无尘不答,仍旧闭着眼睛默诵着经文,无心知道释无尘素来不喜打坐的时候有人打搅,便只好退了出去。
“喀拉!”
忽然一声巨响,一个焦雷划破了天际,释无尘的眼睛猛地睁开,看着窗外的雷雨大作,释无尘竟有着一丝丝的惘然与哀切。
由于外面的风雨太大,满屋子的帷幔都随风飘荡着,雨水甚至顺着窗子吹了进来,把释无尘的衣服都给打湿了,但是释无尘却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雷雨,仿佛想起了什么回忆似的,这么入神,有这么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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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配这身上的袈裟,手中的佛珠,和心中的佛祖(3000+)
由于外面的风雨太大,满屋子的帷幔都随风飘荡着,雨水甚至顺着窗子吹了进来,把释无尘的衣服都给打湿了,但是释无尘却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雷雨,仿佛想起了什么回忆似的,这么入神,有这么哀愁……
无心赶紧又跑了进来,走到窗边将窗户给关上了,瞧着释无尘一身都湿透了,不无心免皱起了眉头,道:“方丈,你也真是的,那雷雨明明就下得那么大,刚才你也不躲闪一下,方丈,你的身子骨可是金贵着呢,而这春雨又是最伤身的,若是冻坏了方丈,可怎么是好?方丈,你也真是的,方丈,你现在要不要洗个热水澡啊,瞧你这浑身湿哒哒,必定是冷得很的,不如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你也好暖和暖和早点上床休息?”
释无尘的眼睛低垂,不知道在不在听无心佳话,过了半晌,释无尘的浓密的睫毛才动了动,轻声道:“无心,去给我沏一杯茶来。”
“是!无心这就去。”无心摇了摇无奈地退下,心道,一到了雷雨之日,方丈便想是变了个人似的,当真是难以理解,也不知道方丈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过了一会儿,无心端了一杯高山翠拢轻声轻脚走进了房中,放在了释无尘身边的圆桌上,道:“方丈,请用茶。漭”
“好,”释无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高山翠拢,刚才微蹙的眉间渐渐舒展了起来,释无尘放下茶杯对无心说,“行了,你先退下吧,不用耗在我这里了。”
“好,无心告退!”无心躬身答道。
但是走到门边的时候,无心却又顿住了脚,似乎有话要说似的,果然怔了怔,无心还是转身对着释无尘拜了一拜,然后轻声对释无尘道:“方丈明鉴,无心不知道方丈为何每次一到雷雨之时便会与往常不同,无心也不明白,为何方丈每一次雷雨夜的时候都不休息一夜打坐到天明,但是无心知道,方丈是必定有方丈的道理的,但是纵使方丈有着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但是无心还是希望方丈能够保重身体,若是方丈的身子垮了,凌云寺上下可怎么好?请方丈保重身体,无心告退。刿”
说完之后,无心将门掩上,躬身退下了,留下了一室的清静给释无尘,释无尘看着桌上那杯浓浓的高山翠拢,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苦笑来。
我是有罪的,即便已经时过多年,即便我掩饰的很好,即便我是全天下人都敬仰的所谓的无尘方丈,但是我却是一个罪人,一个个不折不扣的罪人。
尤其到了雷雨之夜,这声声巨雷,点点冷雨,便更是将我曾经犯下的罪过昭然若揭……
我是一个罪人,我本不配这身上的袈裟,手中的佛珠,和心中的佛祖。
所以任凭被风吹雨打,那又何妨?
不管怎样,都无法赎回我曾经犯下的罪孽。
……
“咔嚓!”
又是一个焦雷落下,大风再一次将窗户吹开,阵阵冷风点点冷雨都灌了进来,但是释无尘却不避不躲,坐在窗前,任由大雨洗礼着自己。
~~~~~~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清晨,大雨停息之后,萧山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到处鸟语花香,萧山原本就是极为风景秀美的,这样的雨后的清晨,便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
释无尘虽然一夜未眠,但是这个时候却很有精神,释无尘时常是凌云山最晚睡下的,但是却总是最早起得一个,释无尘换上一身新的衣服,然后背起竹筐走出凌云寺,雨后的萧山上自会长出许多药材来的,释无尘每次都会在雨后上山采药,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而且山顶新长出来的茶叶也等着自己去摘。
释无尘走出凌云寺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不知道为何释无尘的眼睛竟不由自主地朝白蘋江瞥去,只见那江面平缓安宁,实在想象不出昨日夜间这白蘋江是怎样一般的波涛汹涌的景致,忽然三三两两只的小鸟儿都朝着江边的某个地方飞去,一边飞着还一边凄厉地叫着,打破了清晨原本的宁静祥和。
这些鸟儿是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释无尘的心一怔,眉头微蹙,然后沿着石阶往山下走,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每天的这个时候是需要先去山顶采摘一些新鲜的高山翠拢的,现在正是初春,是高山翠拢正新鲜的时候,高山翠拢又是极为娇贵的茶叶,一年中也不过这些时日可供采摘,这个时候本应多采摘一些存放着的,但是今日,释无尘显然是决定先到山下去看一看。
释无尘沿着石阶下山,不时地便会看见有那种鸟儿一边哀切地叫着,一边朝山下飞去,听着那哀切的叫声,释无尘不由得心情越来越低沉下来,总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似的,所以释无尘的脚步便迈得越来越快了,果然在一个转弯之后,释无尘的心一下子就不跳了——
只见江边似有一片竹筏被浪卷到了岸上,许许多多的鸟儿便停在上面,这原本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边角处却有一抹粉红露了出来。
那竹筏上一定有人!
而且还是为女子!
必定是被江水卷到岸上来的!
下一秒,释无尘双足一点,几个起落,已经稳稳地落在了竹筏前面,那些鸟儿倒竟也不怕人,一只只鸟儿都将自己的翅膀展开,护着竹筏,一边无比哀伤地叫着,一边看着释无尘,那眼神中明显显地便就是哀求之色,似乎是在请求释无尘来救救这名女子。
释无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通人情的小鸟儿,不由得对那个竹筏上的女人十分敬佩,必定是个十分善良的女子,才会连这些鸟儿都为她哀切。
释无尘微微颔首,对着那些鸟儿双手合十,轻声道:“你们放心吧,我是来救她的。”
“唧唧!唧唧!”那些鸟儿似乎是明白了释无尘的意思似的,一只只欢快地叫着,然后便赶紧都飞落到了一边,一只只围在竹筏周围,和释无尘一样,紧张兮兮地看着竹筏上的那个女人——
只见那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并且绝对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虽然是双眼紧闭,但是却仍就美得不可思议,只是因为在水中浸泡久了的缘故,原本应该白皙红润的脸颊此刻却是灰白里透着青黑,显然是受冷加呼吸不畅所致,那美丽的嘴唇由于脱水也变得十分惨白。
女子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睫毛上还沾着水藻,大概是离开江水的缘故,那根水藻像女人的脸一般,十分的没精打采,没有半点生机。
再一看,那副身躯被一袭粉红的长袍包裹着,那本来最应该娇艳无限的粉色长袍,此时却没有半点美丽可言,软趴趴地裹在女子的身上,另外有几根布条将女子死死地系在了竹筏上,显然是有人害怕女子落水而特意这么做的。
那女子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丢在了何处,如今两只纤纤玉足正暴露在外,原本细腻白皙的皮肤却因为被江水浸泡久了的缘故,变得皱巴巴的。
……
不是别人,正是黎倾城。
“唧唧!唧唧!”见释无尘没有动静,那些鸟儿又着急地叫了起来,一个个扑棱棱地围着释无尘乱飞着。
下一秒,释无尘冲到竹筏上,一把狠狠地抱住了女人,温热的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了黎倾城的脸上,释无尘抚摸着黎倾城满是泥浆的长发,喃喃道:“你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成了这样?那一天在御花园中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释无尘抚了抚黎倾城的脸,为她取下了脸上的水藻,黎倾城的身上还有一丝温度,释无尘不由得舒了口气,看来还有救的,但是当释无尘握起黎倾城的手腕的时候,释无尘的脸蓦地一沉——
黎倾城的脉搏已然停止了跳动,而且身中冰寒严重,想来刚才的那一丝温度是这些鸟儿展开双翅,给黎倾城保暖才勉强有的。
不好!
大事不好!
现在必须赶紧对黎倾城施救,即便如此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黎倾城的一条命!
释无尘赶紧动手去解开黎倾城身上的布条,但是那布条系的十分结实,他现在又是有些手忙脚乱的,一时间竟然解不开,释无尘索性双手运功,猛地一使劲儿,将那些子布条都给震得粉碎,释无尘这才赶紧抱起黎倾城,然后双脚点地,用轻功朝山上飞去。
这一切果然都是孽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3000+)
释无尘索性双手运功,猛地一使劲儿,将那些子布条都给震得粉碎,释无尘这才赶紧抱起黎倾城,然后双脚点地,用轻功朝山上飞去。
那些鸟儿似乎知道释无尘是救黎倾城的,也都不拦着,纷纷也都飞起来,一只只安安静静地都跟在释无尘的身后,也朝着凌云寺飞去。
“方丈,您起得真早啊,咦?方丈您这是怎么?这般匆忙?”无心刚起床正出门的时候刚好撞见了释无尘一路用轻功飞过来,吓了一跳,释无尘一向最是淡定悠然的,极少会有着这样反常的时候,至少他跟着释无尘三年多了,都还没有见过释无尘这么惊慌错乱过。
只是没等无心反应过来,释无尘已经飞进了自己的禅房里面。
无心知道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儿,便赶紧也跟了过去,想要帮忙:“方丈,无心来帮你……漭”
“咣当!”一声,释无尘双袖一挥,已经用真气将房门紧紧地关上了,将无心拦在了门外。
“哎呦!”
无心的鼻子被门板狠狠地撞了个正着,只把无心疼的呲牙咧嘴,好容易揉了一会儿,不疼了,无心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面前紧紧关闭着的房门,郁闷道:“方丈,您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刿”
“无心,快别愣着了,你赶紧快去让人生几个炭盆去,还有也要抓紧去烧一大锅的热水,记得在水中加入多些生姜,一定要烧到滚沸!然后装进浴桶里面让人抬过来!快去!”
“方丈,你……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受冷了?”无心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叫一个郁闷,这个天儿虽然不热,但是也不至于受冷啊?但是瞧着方丈讲话的力气声道都那么足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着了风寒的模样啊?
还真是奇了怪了!
“别问了快去!快点!再敢废话,就去抄一百遍的《金刚经》!”释无尘的厉声从房中传来。
“哦,方丈,我去,我就去!”无心一听释无尘要罚他朝《金刚经?,便赶紧躬身答应了,然后赶紧去伙房找其他小和尚帮忙了,但是无心的心里面却兀自郁闷的不行。
方丈到底怎么了?
莫不是昨日晚上被雨淋风吹,所以着了风寒?
不对啊,方丈自是有功夫护体的,怎么会轻易得病?
无心一边摇头,一边赶紧去烧水。
~~~~~~~
禅房中。
释无尘将黎倾城暗放在一只蒲团上,让她盘腿坐着,自己便坐在黎倾城的身后,然后,释无尘运功片刻,便伸出双手给黎倾城输入内力,黎倾城身上的寒毒极为严重,而且瞧着样子必定是在江水中泡了一整夜的模样,所以寒毒已经侵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尽可能的封住黎倾城的奇经八脉,护住黎倾城的五脏六腑,如若不然,寒毒一旦侵入了五脏六腑的话,那么即便将黎倾城从阎王殿里面拉了回来,她的下半生也必定是要缠绵病榻的,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释无尘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黎倾城的体内,渐渐的,释无尘和黎倾城的头上都开始冒起了袅袅的白烟,黎倾城身上的衣服渐渐地都被蒸干了,释无尘的脸上也开始渗出了汗珠。
释无尘的功力虽然深厚,但是却也不能一直这样耗着,何况都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即便天下第一高手也要支持不住了的,释无尘的手渐渐抖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放手,那么自己的身体便会受损,但是看着黎倾城兀自绵软无力的肢体,释无尘咬了咬牙,继续给黎倾城运功,因为释无尘知道,若是今日自己不能将黎倾城救过来,那么自己这辈子必定再无半点欢乐可言了,必定日日都活在痛苦煎熬中
运功的时候最需要的莫过是凝神静气专心致志了,其实这也是释无尘的长项,必定释无尘每天都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静心打坐的,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是这个时候释无尘却不知为何,他做不到专心致志,因为忽然想起了那一日在御花园中,与黎倾城的那次偶遇。
那一天,自己本来是在御花园中打坐的,等着皇甫尧批完了折子之后再召见自己的,释无尘实在不喜欢进宫,因为那个地方处处都勾心斗角,让他厌恶,但是如果非要让他选择一个皇宫中喜欢的地方的话,那么必定就是还算得上安宁的御花园了,因为皇甫尧并不喜欢在花花草草上浪费功夫,所以宫嫔们也甚少到御花园去,的确是个清静人少的地方,所以每一次释无尘入宫的时候,都会在御花园等着面圣的,自然那一次,也不例外。
似乎和平常都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同,仍旧是那些花那些水那个亭子那座小桥,但是一切又似乎不同了,因为在那一天,这个女人便就毫无预兆地闯进了自己的视线。
按说以释无尘的修为,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儿都不可能影响到释无尘的专心打坐的,但是黎倾城显然是个意外。
记得那一天,释无尘正如往常一般盘腿打坐,然后便就不知为何忽然睁开了眼睛,隔着沙盖看见了那个时候还是生机勃勃一脸灵气的黎倾城。
那个时候,黎倾城正对着一株可怜巴巴的三月浓情发火,一边踢着那花树,一边嘴中嘟嘟囔囔地骂着:“什么破花啊,还朝御花园里面种!真是的!都是什么欣赏水平啊!”
少女的薄怒与羞恼都是那样的美丽,与艳丽的三月浓情交相辉映,简直是一副绝美的图画。
那样生机盎然的女子在皇宫中本应是绝对没有的,宫中的女子都是城府极深并且让人反感的势力女人,而且竟然还是那个以前最懦弱无用的皇后,但是她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释无尘的视野里。
或许是好奇,或许是惊艳,或是惊诧,总之释无尘再也无心诵经打坐了。
“娘娘,那是三月浓情。”
直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释无尘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主动搭讪了皇后娘娘,心中便不由得有些气恼,自己向来清冷孤傲,最不喜与生人攀谈,即便是和相熟的人在一起,也是懒得浪费口舌,但是这一次自己却变得这样的多,这样的离谱。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尤其还是对一个天生的和尚来说。
释无尘无奈地抿了抿唇,这一切果然都是孽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猛地,释无尘的口中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涌了出来,释无尘觉得胸口一阵疼痛,浑身都有些虚脱了,同时黎倾城的身子一震,吐出了一大口水出来,然后便软绵绵地躺在了释无尘的怀中,释无尘看着黎倾城安宁的睡颜,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抚摸……
“方丈,炭盆和热水都烧好了!”无心在外面叫着。
释无尘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释无尘一怔,随即一声冷笑,释无尘啊释无尘,你到底还想错的多离谱?
释无尘抹去了嘴角的鲜血,然后将黎倾城抱起,这个时候黎倾城的脸色已经比刚才好看了一些了,但是身子却仍旧十分冰冷,释无尘却心中有数,黎倾城已经性命无碍了。
释无尘将黎倾城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将床帐放了下来,然后道:“无心,你给送进来吧!”
“是!”无心答应。
无心带着几个小和尚,将装着热水的大木桶抬了进来,然后又将那几盆炭火也端了进来,无心咬了咬嘴唇:“方丈,你……你真的没事儿吧?今日你还要为上山的禅师讲禅呢,估摸着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了,你看……”
“吩咐下去,自今日起,凌云寺整修,不接待任何人进寺中上香参拜,什么时候开放,日后再定。”释无尘打断了无心的话。
“啊?”无心一惊,赶紧又问,“方丈,为什么?”
释无尘淡淡道:“你无须知道,都出去吧。”
“哦,无心告退,方丈,你……你好自珍重。”无心只得躬身出去了。
方丈今日真是奇怪得很!
等到无心出去了,释无尘这才又打开了床帐,然后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黎倾城昏睡的脸,嘴唇动了动,释无尘蓦地红着脸轻轻道:“娘娘,恕无尘失礼了。”
言毕,释无尘的手缓缓地放在了黎倾城的腰带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