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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弄情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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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盈盈欠身,低低道了声谢,“多谢侯爷。”
  “不用那么多礼了。”和她对谈实在艰苦,他情不自禁想念起和金兔对话时的自然畅快。
  没有扭扭捏捏的交际辞令,更不用打官腔,他从以前就最厌恶和人讲冠冕堂皇却空洞不实的客套话,自从金兔出现之后,他可说是松了口气……她是除了凤子丹和黎海澜以外,第一个能让他敞开心胸恣意交谈的人。
  虽然她老是没大没小,气得他牙痒痒的,但是和她说话充满了生趣盎然的快乐。
  一想到金兔,他唇边不由自主浮起了一朵笑意。
  水晴岂会看不出他唇边那朵笑是为谁而绽?
  她对他萌生的一丝丝好感瞬间又烟消云散了,眼底再度覆上冰霜,“侯爷,水晴跟你还不是顶熟的,怎能放肆?”
  他点点头,“人各有志,罢了!你今日特意来找我,有什么要事吗?”
  侯爷,我在这儿住下也有一些时日了,却一直只在香水小楼里活动,今日阳光这般好,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陪我四处走走?“她希冀地看着他,”侯府这么大,料想是极美丽的,如果我独自一个人逛怕迷路了……“
  “江妈不是拨了两个丫头过去服侍你?难道她们都没有陪你出来逛逛?”他蹙眉。
  “有,可是丫头们也有事儿要忙,我只不过是侯府里的客人,又怎么能任意使唤她们呢?”事实上她早就支开那两个丫头了,否则碍手碍脚,她还能做什么事?
  行刀缓缓起身,“既然如此……请。”
  她眸儿一亮,“请。”
  就在他经过她身畔时,水晴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目光。
  镇南侯府占地辽阔,由东西南北四大宅包围着,当中还有十几栋雅致脱俗的小楼。
  在小楼与小楼之间,各式妙景庭园、清脆竹林、袅袅垂柳、杏花林和蔷薇林……幽然密布在每一个地方,更显得景致缤纷动人。
  他们漫步在一池泛生紫色菱花的小湖畔,四周遍植了荫凉的梧桐树。
  嫩绿色的心型叶片透过阳光,在绿绿草地上印出了心心相印。
  水晴知道这个地方,她是故意将他引到这儿的。方才她故作好奇,问他这条幽径通  往哪儿,然后伺机让他将由自己带到这片梧桐林来。
  她看过这个地方,隐密而美丽,在这儿她可以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苏行刀。
  她无声地跟在他身边,突然停了下来,环视四周,“好美的地方……这个园子叫什么名字?”
  “梧桐栖。”他回答。
  “梧桐栖,好美的名字。”水晴热切地望着他,[是你起的名字吗?“
  “是金兔。”他微笑。
  她一怔,不是滋味地低喃:“金兔姑娘?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想得出这么雅的名字来?
  “我们早晨才来过,她神秘兮兮地说在园子里探险有成,发现了一个到处都摇曳着绿色心的地方。”他尽管想装出严肃的样子,却止不住唇边的笑纹,“她说要为这里起个名字,也不知怎的就让她想到了”凤栖梧桐“这个辞,索性就将这儿唤作梧桐栖了。”
  “原来是误打误撞,”她有点笑不出来,“看来……我和金兔姑娘还挺有默契的,同一日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这里。”
  她和苏行刀早晨来过,可有在这紫菱湖畔戏水?可曾在那厚厚的草地上打滚?
  一股没来由的妒火升上水晴心中。
  “侯爷。”她唤了一声。
  负着手走在前面的行刀蓦然回头,“嗯?”
  “金兔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她在你生命中……好似占了极重要的地位。”她故意如此问。
  行刀瞥了她一眼,只是笑笑,不想对她解释太多,也不知该对她解释什么?
  金兔……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对外人言?
  她不死心地追问:“侯爷,难道我比不上金兔吗?”
  他脚步一顿,诧异地回头,“你说什么?”
  她吞了口口水,轻轻将头微偏,露出雪白玉颈和一边的肩头,“侯爷莫非还感受不出我的心意吗?”
  行刀眼底的惊异一闪而逝,面庞又恢复了冷漠,“你们不同。”
  “这是什么意思?”她比不上金兔漂亮吗?
  “我的确不明白你的心意。他淡淡回应,锐利地盯着她,。我也不想明白,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的牵绊,如果你的心意是这方面的,那么我不得不教你失望了。”
  “为什么?是因为金兔吗?”她一个箭步向前,紧紧攀住他的胸膛,仰首祈求道:“侯爷,这些日子以来……我发觉我已经不能自抑地——”
  行刀没有丝毫动静,沉稳如石地低头看着她,“水晴姑娘,请自重。”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都已经表白得这般清楚,她的举止也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为什么没有半点受到蛊惑的样子?
  她不够迷人吗?
  “我不祈求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也不奢望你的地位,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边,就算做妾、做丫鬓都可以,只要能这样守着你、看着你……”
  他还是动也不动,眸光由锐利转为怜悯,语气依旧冷硬,“我没有趁人之危的嗜好,更没有兴致娶妻纳妾。”
  “那么就让我也变成你的丫头吧,就像金兔一样!”
  “金兔不一样,你也不一样,”他浓眉微摔了起来,“水晴姑娘,何必要将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如果你是为了我收留你而以身相许,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离开镇南侯府,你就不欠我任何恩情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这样果断!这样绝情!
  “侯爷——”
  “如果住在缜南侯府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精神负担,甚至让你不惜献身以图报答,你不如现在就离开。”行刀轻轻推开她,就事论事地说,“我会让总管为你备上千金盘缠,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不至于生活困顿不济。”
  水晴惊恐万分地瞪着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
  “你要赶我走?”
  “我最受不了以身相许这回事,很简单的两条路由你选,一是留下来,直到你择一良婿出嫁。二是离开,身携千金走天涯。无论是哪一条路,我对水晶都交代得过去,”他挑眉,“是留还是走?”
  他的手段太强硬了,竟没有半点转团余地?
  水晴狼狈地败下阵来,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才挤出声音,“我……”
  他眯起眼睛,“嗯?”
  “我……”她猛一咬牙,“我还是要留下来。”
  留下来,她才有机会施行她的计画……看样子蛊惑这一计策行不通,她得采取必要手段了。
  “很好。”行刀静静地点头,“我们到下一个园子去吧!”
  金兔坐在摘星小楼的栏杆上,又是一阵发呆。
  “丫头!”行刀远远走进园子里,一抬头就看见她两脚晃在半空中,仅有小屁股稳坐在二楼栏杆上,一见之下、心脏差点停掉,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你在干什么?”
  金兔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瞬间往下掉。“哎哟!”
  他的呼吸蓦然停止,惨白着脸飞身跃上,恰恰在半空中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直至日到硬邦邦的地面“,行刀还是浑身冒冷汗、脑袋发晕……
  “你……”他连连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挤得出一丝丝声音,“你存心吓死我吗?”
  金兔小脸儿发白,余悸犹存地拍拍胸口,“我才被你吓死呢,又动不动就对我吼。吁!”
  他环抱着她走进了一楼花厅,迈步间还有些脚步虚软。
  天!如果他刚刚没有接住她,如果她真的摔着了……他闭了闭眼睛,觉得豆大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反倒金兔替他擦了擦冷汗,笑着安慰道:“傻瓜,差点摔伤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怎么吓出一身冷汗?”
  “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他喉头梗住了,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声音。
  老天,他不敢想象。
  金兔痴痴地望着他,被他眉眼间深刻的担忧和焦急撼动住了。
  “可怜的行刀,”她轻轻地拭去他额上的汗水,怜惜地看着他苍白的唇,“你好害怕我真的摔着了,是不是?”
  行刀想迥避她清澈洞悉的温柔眸光,却又不能自己地与她眸光相触,“答应我,以后绝对不再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了。”
  金兔轻轻笑了,爱娇地啧道:“傻瓜,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是——”
  兔子仙呀!
  他紧绷着脸,表情又冷硬了起来,“不要说那个字。”
  “哪个字?死呀?”她天真地问。
  他急急捂住她的嘴巴。“教你别说,你还说。”
  她“咿咿呜呜”了老半天,拚命打着手势表明不敢了,他才缓缓放开手掌。“你还没答应我,以后不再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金兔大大吸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吁!好好好,保证。”
  他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抱着她坐入太师椅内。“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成功将三颗栗子同时塞进嘴巴里去嗑。”她得意洋洋,“很了不起吧?”
  他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你不怕噎死吗?不准!下次也不准做这个!”
  她抱怨地睨了他一眼,兀自嘟嘟嚷嚷地“还教我不要说那个字哩,自己不是讲得不亦乐乎?好奇怪,能够一次把三颗栗子放进嘴里去嗑是件了不起的创举,你非但不赞美我还要骂我。”
  他啼笑皆非,“这算哪门子创举?你是闲到太无聊了吗?”
  “你现在才知道?”她很哀怨地瞥了他一眼,“每天坐在摘星小楼里很无聊的,不是吃就是睡,下辈子投胎我可能会变成猪吧?”
  行刀脸色苍白,“呸呸呸,什么下辈子……你这辈子还长得很,别乱讲。”
  她摸着他的脸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你今天很紧张呢,我说这些话没有别的意思呀,你不必这么担心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长叹;老实说,方才那一幕的确是吓坏他了,也让他惊觉到假若她消失在他的生命里……那种巨大的恐慌和痛苦就算用千年的时光也填补不了。
  行刀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脸庞深深埋进了她香嫩的颈弯里,低沉地恳求道:“求求你,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身边……永远别让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
  金兔一震,心头顿时涌现了万斛柔情,甜蜜和微微的酸楚感紧紧包围住她,颤抖的小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头。
  “我……不会离开你的。”她心疼地应允抚慰。
  心头随即重重一沉,犹如千万支绣花针同时钻刺起来。
  能永远留下来吗?不不不,明知这是不可能的呀!
  她是广寒宫嫦娥养的一只兔子仙,与他相距何止千万里远?而且她拿到了瑰玛就得回去复命,继续在广寒宫里度过漫漫长日……
  永远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个认知让金兔心痛如绞,鼻头一酸,热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不不不,她不能哭的呀,一哭……他就会发现异状了,如果知道了真相,他会更伤心的呀!
  金兔紧紧咬着唇,拚命咽下所有的泪水和痛楚。
  她轻轻抚着他乌黑的发,痴痴地低语:“我不会离开你……不会……”
  尽情欢笑吧,就让每一分、每一寸的相处都化为最销魂蚀骨的甜蜜吧,这样当她必须离开的时候,她就能凭籍着与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支撑她继续活下去……
  金兔最后还是抑止不住,让泪水迷蒙了眼睛。
  第八章
  苏老爷子今日特地拉了江妈一齐到摘星小楼来,和金兔共进早膳。
  没想到他们前脚一跨进,就看到行刀也坐在花厅里,桌上摆满了鸡肉粥和各式清淡小菜,金兔正大快朵颐呢!
  “呃……儿子,你好快的手脚哇,还是昨儿个压根没走?”苏老爷子笑得好贼。
  行刀懒洋洋地抬头,喝了一口粥,“老爹,坐下吧,吃饭比较重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抬杠。”
  金兔忍不住撞了他一下,对着老爷子灿烂一笑,惊喜不已,“你们两位都来了,真好,快点坐下来一道吃……江妈,你怎么不坐呢?”
  她一跃起身,过去硬将江妈拉来,按在老爷子身边的座位上,对她挤眉弄眼,“老爷子要有你坐在旁边,他才吃得香啊!”
  苏老爷子呛咳了一下,笑得极度不好意思,“这……小妮子瞎说什么?”
  “我不瞎说,你们自已说。”她笑得好暧昧,还故意瞟了行刀一眼,彷佛在暗示:我说得没错吧?他们之间的确“怪怪”的喔!
  行刀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蜇皮入口,掩住了笑意。“嗯咳,你快坐下来吃饭,粥都凉了。”
  哼!这么没默契?!
  金兔白了他一眼,这才坐下来,端起碗筷。
  江妈坐在苏老爷子身旁,紧张得吃不下,风韵犹存的脸庞上有着少女的娇羞,还有一抹羞红。
  苏老爷子也是,只不过他一直努力抑下内心的激动和欢喜,表面上装作很正经的样子。
  气氛有一些些奇妙,金兔脸蛋儿自碗内往上抬,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朝两人打转儿。
  怎么都没人说话呢?
  行刀好整以暇地吃着鸡肉粥,以不变应万变,看看局势再说。
  于是一顿早膳就变得很奇怪,江妈拚命把脸往碗里钻,苏老爷子拚命想要高声谈笑以转移他人的注意力,金兔不时偷偷笑出声,又连忙捂住嘴巴,行刀则是莫测高深,似笑非笑。
  到最后终究还是金兔憋不住了,她“咚”地一声把碗筷放下,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她。
  “我忍不住了!”她转向江妈,很诚恳地问道:“江妈,你愿不愿意嫁给老爷子?”
  苏老爷子一口鸡肉粥呛进了气管里,大咳特咳起来,老脸涨得通红二咳咳咳……兔儿……咳咳,你怎么……咳咳……“
  江妈一张脸几乎整个埋进碗里去,也顾不得要帮老爷拍背了。
  行刀不得不出手,一边拍老爹的背,一边睨了金兔一眼。
  “你存心捣乱的吗?”他实在不赞成把两个老人家勉强凑在一起,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像她自己一头热地凑合,现在又当着大家的面问出口,岂不是更加有赶鸭子上架之嫌?
  金兔忍不住生气了,他不帮忙凑合也就算了,竟然还指责她?
  难道他看不出来江妈和老爷子彼此情投意合吗?如果没有人在后头推一把,就算到老到死,她敢打赌他们两个还是一样有口难言,把一腔柔情都带进黄土堆里。
  那就太冤枉了!
  “你不要搞破坏好不好?”金兔也气呼呼地回吼。
  “我搞破坏?”行刀简直不敢置信地瞪她,“是你把事情弄得乱七八糟,还怪我?事情本来就不能这么一相情愿,你究竟要到几时才改得了自己的脾气?世上的每件事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成亲的事、瑰玛的事、江妈和老爹的事……统统一样,她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金兔跳了起来,他竟然这么说她?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你是不是看不惯我的作风很久了?”她屏着气大吼,又好想哭,强忍着岌岌可危的眼泪。
  行刀的手停止了拍父亲的背,他就是受不了她这么胡闹。
  平时她要怎么笑闹都不要紧,可是事关江妈和他爹的名誉,他不能纵容她连这种事都拿来嬉闹捉弄。
  “你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成熟些、长大些?”行刀面色冷峻了起来,语重心长地斥道:“你的火爆性子要到何时才能改改?究竟何时才能真正有个姑娘样?”
  金兔狠狠地瞪视他,又伤、心又痛苦又愤怒。
  他嫌弃她?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从你认识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这种脾气了,你现在才来纠正我不是太晚了吗?”她憋着气,眼睛都红了。
  “我以为你会日渐长大,思想会成熟,不会再这么胡闹了!”他脾气也上来了。
  江妈和苏老爷子万万没想到好好的一件事竟然会演变成这样,他们面面相觑,愧疚极了。
  “行刀,你怎么能这样说金兔呢?她刚刚不是在胡闹,她只是——”
  “爹,你不用替她解释,她的性子难道我还不了解吗?”行刀冷笑,“她从来就是这样,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只顾着我行我素。”
  在他的心目中,她竟然是个只顾自己不顾别人死活的姑娘,相识一场,他竟然把她瞧得这么低下、没人格?
  金兔再也控制不住,冲到他面前挥舞着拳头破口大骂,“对!我就是爱我行我素,我就是只顾自已,所以我今天才会笨到留在这儿自取其辱!”
  在这一刹那,她统统想通了、想明白了……
  他根本不会把瑰玛给她的!
  根本也没有什么条件,从头到尾只不过是想要戏弄她,想要好好教训她罢了!
  偏偏她就是这么笨,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
  金兔气得要命,泪水夺眶而出,掩面“咚咚咚”地冲回楼上。
  她甩房门的巨响“轰”地一声,震痛了每个人的心。
  苏老爷子瞪着儿子,语气充满谴责,“儿子,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骂她?金兔是个好姑娘,根本就不是你所讲的那种人!”
  素来温和的江妈也生气了,眼眶红红地,“少爷,你太伤金兔的心了,我们都看得出来她多么喜欢你,你的一句话抵得过别人的千言万语,她这么在乎你,你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要逼死她吗?”
  行刀也僵住了、怔住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他说了哪些混帐话?他……伤害金兔了?
  “该死!”他急急追上楼去想要解释。
  苏老爷子和江妈互视了一眼,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这对小冤家呀!
  “金兔,快开门!”行刀重重敲着门扉,着急地唤道。
  若不是怕强行闯入她会更生气,这扇木造门哪阻挡得了他?
  可是他真的不敢破门而入,怕金兔会更气、更恨他。
  金免抱着枕头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难过伤心得不得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进来?
  “你去找你那个温柔美丽又好脾气的水晴好了,干嘛来敲我的门哪?你这个坏蛋,根本就是存心欺负我的,你根本不想把瑰玛给我,也根本就是耍着我玩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对着房门大叫,“我看透你了,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金兔,开门,我刚刚说话太急了,完全不经过脑袋……对不起,我跟你对不起!”他心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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