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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之田家闲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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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到半个时辰又要赶回来监工。
李福泽和柳慕现在经常见不到面,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人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不要以为尔康和紫薇之间的肉麻话凡人就说不出口,这两人肉麻程度也是有的,只是不像尔康和紫薇那么文绉绉罢了。
柳慕又是坐在旁边看着李福泽吃饭,张婶和观兰都回了自己房,孩子们不在家。她托着腮说:“几天不见我好想你啊,可是你这么赶时间回来我又担心你的身体。”
李福泽说:“每天都很忙,我不能离开工场太久,回不来,只能一有空闲就想你们,晚上也经常睡不着觉,担心你睡不安稳,半夜醒来没人陪你说话,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欺负你。”
柳慕微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说:“他是会踢我,然后我换个姿势就好了,观兰睡在一边,有什么事她会帮我,你别担心。我每天就吃吃喝喝,张婶和观兰把什么事都做了,大亮和观和相处得又好,你完全不用担心,你才是又累又忙的人。”
李福泽说:“我身强体壮,吃得也好,在工场里也只是监工和拿主意,以前耕田种地可比这累多了,你别担心,我只希望孔立聪快点来,就不用我老是守着了。”
柳慕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家里忙,大亮也能理解你,他说一定会乖乖的,不惹事,我也会保重身体,张婶,还有吴婶吴大嫂都可以帮我,你也别担心家里。”
李福泽说:“嗯,我就天天数着日子,盼着孔立聪快点来。”
孔立聪也是隔了半个月才来,他来到后就是工场开始发薪资的的时候了。为了谨慎起见,工人的薪资都是孔立聪支付的,金沙都留着运到府城去,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请了西林府来的经验丰富的师傅来提纯铸造金锭。
孔立聪带了帮手,他就担起来运送金沙的重任,李福泽就原地等着收分红算了,身负重金出门他心里还是有点怕的。
当初说好了,每人分四成,剩下两成用作工人薪资、每日花费损耗和工具、车马费等等,这份有剩的话以后再分了。
现在这一个月,十来个人能淘得三十来斤,除了提纯损耗,分到他手里也有十几斤,算起来是亏给别人很多,可现在辛苦活都不用他干,柳慕也能舒舒服服的呆在镇上安胎,他觉得这很好了,已经满意了,这十几斤金子兑成银两就有上千两了,能买很多田地或店铺,这些地或铺又能再生钱,他们一家完全不用愁生计了!
分了红两个东家自然要庆贺一番,吩咐丁师傅好好整治了饭菜,又让观祥去镇上买了熟食和好酒,让大伙好好吃一顿,李福泽和孔立聪在厅堂里对饮。
孔立聪没有多谈赚了多少金子的事,他自己押运的金沙,铁匠也是自己请的,中间报了多少损耗,他自己心思灵活自然能圆过去,不过他还是少提的好,一副大家合作愉快的样子,展望美好未来。
酒过三巡,他又说:“这才是第一次分红,让姐夫你在这屈尊喝些劣酒,场面这样冷清也不尽兴,等我们干了三五个月,一定去到府城的大酒楼去庆贺,叫上十几个漂亮姑娘陪酒,那样才是快活似神仙!”
李福泽看他这副看惯酒色场面的样子,不禁皱眉说:“你年纪还小,怎么老想着花天酒地?我觉得现在这样不错,外头那些女人不过是想着多骗几个钱,怎么会有真心?有他们没他们一样是庆贺。”
孔立聪哈哈一笑,说:“你看你,一副乡下土财主的模样,不知道有花有酒才是人生乐事?你一向在乡下种田,见过多少女子啊?你现在的夫人我也见过,在乡下来说算是好的,可哪里比得上外面那些温柔乡的女子?正好她现在怀孕了,侍候不了你,你应该去城里买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侍候!”
李福泽看他越说越不正经,心里非常不赞同,不过现在是喝酒庆祝他也不好多说,想了想,只是说:“怎么能随便买个姑娘回家?那家里不乱套了?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孔立聪斜眼看他,说:“你怕家里乱套?那在城里包一个也行,有空你就上门去过夜,没事就在家里哄着你家的大肚婆,瞒得好,家里一样会平安无事。”
他这混话是不打算停了?李福泽板起了脸说:“你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提议,我和你们这些人不同,有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家里人,用得着去招惹其他女人?正好你现在来了,工场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已经很久没陪家里人吃饭了,我现在就回去,你随意!”
他起身就走,不顾孔立聪拉着他劝阻,他还是挣脱了,叫了观祥过来吩咐了几句,就牵着马趁着暮色回去镇上,今夜还有半个月亮挂在天边,不算很黑。
孔立聪看着他骑上马走了,自己一人回去自斟自饮,心里有些恼火又有些觉得心安,他心里有一半觉得自己这乡下姐夫是个厚道的人,不会像他身边那些人、包括他老爹,那些人家有贤妻是不会满足的,非得找更年轻更美貌的来玩弄。姐夫在女色方面靠得住,其他方面那八成也考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的收入方面有人觉得不妥吗?请提出来啊

☆、诉衷肠

李福泽回家的路上一路在想,所谓家中齐备娇妻美妾粉头是什么样的光景,他虽然还是乡下人,可当初因为钱府的事,也打听过,已经过世的钱老爷生前是如何风光,赚了大钱,搭上大官,捐了个小官,家里抬进了四五房美妾,真成了城中男人都羡慕的人,可结果如何?几个媳妇居然子嗣艰难,就留下诚哥这么根独苗,他本人更是没能享几年福,早早去世了。从见过钱氏诚哥之后,他就想过,不会让柳慕、大亮落得钱氏母子那样的下场,他希望柳慕能平安享福一直到老,希望大亮能平安富贵、长大成才,并且一家人能一直相伴、不离不弃。
孔立聪这两句怂恿算得了什么?虽然他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他年纪轻轻,又懂得多少人间悲喜?说起来他家中也有年轻的妻子,还有个小女孩,只盼他不要越走越远,丢失了美满的家庭。
而现在,李福泽只想立即见到家人,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月光不是很亮,路也不是很平坦,在路边树林的阴影下他还要下马,安抚着马儿,步行着穿过树荫,慢慢的终于回到镇上,街道上行人稀少,不少店铺都关了门,他回到租住的院子前拍马,大叫开门。
张婶过来开门,直说:“大爷居然这时候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李福泽牵着瘦马进去安顿,说:“我还没吃呢,你看方遍给我弄点吃的吗?”
“行,我马上弄。”张婶说着,先去报告了柳慕,然后马上到厨房为他张罗热水热饭。
柳慕已经洗漱过了,穿好了衣服才出来厨房找他,他正在洗手洗脸,柳慕笑道:“呀,真是稀客啊稀客!”
张婶百忙中笑看她一眼,这位大娘子都要做母亲了,性情还是那么孩子气。
李福泽感觉满肚子的感慨都被她的玩笑压下去了,好吧,他们这乡下夫妻还是实际点,谈些吃穿用度,一生一世什么的那是戏台上演的,离他们的生活太远,他说:“什么稀客,孔立聪既然来了,就劳驾他多分担点,我回家吃好睡好了,明天再去。”
柳慕坐着陪他等张婶的手艺,说:“好,晚上要睡觉了,你简单吃一点,明天你晚点去,让张婶弄丰盛点的菜给你吃,好吧,张婶?”她扬声问着灶台边的张婶。
张婶回头说:“行的,您看有什么想吃的说一声。”
柳慕嗯嗯应是,看着李福泽说:“你想吃什么?”
李福泽说:“张婶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什么都能吃。”
张婶就说:“好,明天去看看有什么新鲜的再买回来。”
夫妻俩笑着应了,柳慕又说:“其实你明天也可以休息一天啊,你们那个东家都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你也应该有的,好好休息一下。”
李福泽想想也是啊,这半个月里孔立聪回了武州,自己差不多就像离乡背井一样、离家那么久,现在孔立聪来了,自己是可以卸下重担的,不过又有点放不下,担心孔立聪会搞花招,他说:“我倒是想,不过始终是自家的东西,我有点不放心交给他。”
柳慕不以为然,她和大亮也是李福泽家的,他怎么就放心交给张婶?张婶也只是陌生人啊。不过鉴于张婶还在旁边劳心劳力,她就不好说出来了,只说:“你还是考虑考虑吧,就算只休息两天也好啊,等大亮观和私塾休沐的时候,你就回来带他们出去玩,让他们高兴一下。”
李福泽一想,多陪陪大亮这也好,就说:“好,我到时候看情况,是哪一天啊?”
“还有四五天就休沐了。”柳慕说,她现在闲得很,每天就是数着手指过日子。
张婶的杂烩饭很快做好了,收拾了些手尾就出去了,李福泽夹起一根肉丝,送到她嘴巴前问:“你吃吗?”
柳慕失笑,赶忙推开他的手说:“我饱了,你自己吃。”
李福泽笑道:“我服侍你也不要?”
柳慕听他的话与他以往性情不同,就问:“你怎么了?我咋感觉你有点怪怪的?”
李福泽说:“没有啊!”他自我感觉有点浮躁,但是又不知怎么表达,怎样能让她知道他的心?
柳慕见他否认,只好作罢,让他快吃吧,又问:“你们那的师傅手艺好不好呀?吃得不错吧?”
“就那样吧,大家都是干力气活的,有肉有菜饭管饱就行了。”
柳慕问:“那你这个东家开小灶吗?还是和他们一起吃?”
李福泽笑了:“都一样,孔立聪来了也是一样。”
柳慕说:“是吗?他受得了?他是少爷,怎么不带上厨师、丫鬟来干活呢?十几天呆在村里也够他受的。”
“他?”李福泽道:“他自然是不甘寂寞的,还想过去县城包个粉头。”
柳慕反应很快,反问:“你怎么知道?你跟着他去了?”
李福泽大笑,说:“怎么可能,他倒是叫我去,被我推了。”
柳慕看他似乎有求表扬的神情,看来是真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又疑神疑鬼,问道:“你为啥不去呢?你这次不去,下次他再叫你还会推辞吗?”
李福泽无奈的放下了筷子,说:“我可从来没有那种想法,有空我就回家了。”
这样单薄的话语是没办法打动柳慕的,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象李福泽逛青楼的样子,嘴硬的说:“你以后要想去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先提醒你几句,那些女人经验丰富,说不定身上带病,你可别染了一身病回来。”
李福泽听得没有了胃口,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李福泽说一不二,说到做到,说了我对外面的女人没兴趣,你放心吧。”
柳慕想想,他的确是挺有诚信的,似乎是可以相信……暂时是可以相信,以后的事就说不准了,谁能保证一辈子对别人不动心呢?是吧?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如果以后李福泽变成了地中海、啤酒肚,自己还会在意吗?见了别的帅哥会不会有幻想?所以不能太苛求人心啊。
睡房里,大床的对面就是一张单人床铺,观兰已经把被褥都搬回厢房了,不留一点痕迹。
李福泽洗漱过后也回房了,柳慕问他:“你现在放心了吧?不守着那边睡得着觉吗?”
李福泽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那些身外物能比得上家里人重要吗?只要把那边安排妥当了,还是在家里睡安心点。”
柳慕的心被哄得暖暖的,觉得还是这满满的亲情更可靠,她说:“快上床睡觉了,我都把被窝暖好了。”
李福泽就快手快脚把门关了,看着东西都收拾好了,就吹灯上床,被窝的确暖了,柳慕也软软的香香的,搂着很舒服。
柳慕感受他有力的拥抱,心里表示理解,他虽然嘴上说拒绝了孔立聪的提议,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想要,她觉得他能做到嘴上坚持不要已经很了不得了,值得表扬,她轻声说:“你能把我放在心上,不跟其他人一样出去玩,我很高兴。”
李福泽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肌肤,也低声说:“你高兴那我也欢喜!”想了想,又说:“今日分得了钱财,可以买个好马车、温驯的好马,等我们以后方便了,就可到处去游玩,圆了你的心愿。”
柳慕被他哄笑了,甜蜜的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圆鼓的肚皮上说:“好的,我太期待了,现在只想着小家伙快出来。”
“嗯。”他感觉着那肚皮的弧度,所有的杂念都被摒弃了,一心只想温柔的对待这妇人和她肚中的孩子,他问:“你怕吗?”
柳慕不解,问:“怕什么?”
李福泽想起前妻孔氏怀孕时,那是几年前的事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有那种惧怕留在脑海,他说:“一般妇人会怕怀的不是男胎,还有生怕胎儿不齐全,这些感觉你应该清楚吧?”
柳慕想起他多次说过生女儿也挺好,就愉快的说:“我喜欢女儿啊,怎么会怕呢?不过你要保证,就算女儿也要很疼爱她,教她读书明理,不做笨女孩。”
李福泽笑了,问她:“你想养个才女不成?”
柳慕心说:凭我们两个的基因也生不出才女啊。否认说:“不是的,只是让她懂得人世间的大道理,心能豁达一点。”其实有时候柳慕会想,自己生的孩子有没可能也是穿越来的?那样就太省事了,完全不用担心孩子会学坏。
李福泽真切的感受到了柳慕对孩子的爱,心中也不禁开始考虑以后要怎么对孩子好,给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似乎是最好的,那么真要开始认真考虑如何拿分红去处置了?最简单的是买地,耕田植桑,赚得不多但吃穿不愁。吴叔和孔立聪都是经营的好手,若是在买田之外,还能和他们共同经营,似乎也能有不少的收获。
柳慕又说:“其他的事我也挺怕的,怕身体不好,状况太多了,我又没经验,所以你要多点回来,虽然有张婶在,可她只是拿钱做事的,你才是孩子的爸爸,才会一心为我们考虑,你知道吗?”
“我懂我懂。”李福泽怕她越说心情会越不好,连忙安抚说:“那些伙计现在都是熟手了,以后的问题会更少,我也让观祥再多努力点,过不了多时我应该就能脱身了,到时候就能整天守着你,你不用担心了。”
柳慕听了,想象到李福泽也能放产假陪她,什么事都能让他帮忙,在她临近分娩的时候是最需要他的时候,她完全信得过他啊,叹道:“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游说

李福泽努力按照自己的承诺去做了,交给观祥更多的事情,自己能多回家,甚至还和孔立聪商量,让他能负责工场的事,好让自己也可以休息半个月?
孔立聪就只是微挑双眉,说:“我求之不得!”
李福泽这才冷静下来,孔立聪这人,给他全权负责那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他一人管着工场肯定会动手动脚。
李福泽反应过来,转了话题说:“其实你回去武州是在做什么?还在帮忙打理家里的造纸作坊吗?”
孔立聪想了想,说:“那是自然,我家老头明面上只有我一个儿子,只有我能帮他了,就算要娶外面的女人进门,那些小子也还是乳臭未干呢。”
李福泽无法理解孔家的事,那应该就是岳父在女色上犯的错,孔立聪明明就知道那样是不好的,为何还要效仿其父呢?他问:“你在这边得利,会拿回去扩大自家的作坊吗?”
孔立聪听了大笑数声,说:“不可能,我要是发展自家的买卖,那一辈子都被宗族的人吃得死死的,我做牛做马何必这样?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机会吗?往西可以和边境的蛮人买卖铁器丝绸,往东可以和西流江下游的商铺买卖米粮、丝绸、竹木器,往南还可以坐船出海,海贸才是最险中求富的路,你看,有这么多路子我何必守着那小作坊?”
李福泽不像孔立聪懂的多,他觉得听听孔立聪的建议不错,说:“你们家经商算是家学渊源,我不如你,正好可以向你讨教一二,你觉得我可以做些什么买卖能够确保一家人衣食无忧?这种买卖最好不需要我东奔西跑,像这些边贸海贸的大富大贵的事还是你这样满怀抱负的人去做。”
“你?”孔立聪上下打量他,他的确是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孔立聪想了想,说:“不是我看扁你,你这样的性子出去做买卖肯定会被骗亏本的,还是跟着我吧,依我们的交情我自然会罩着你,你就做些自己熟悉的事,买田买地,买上几百上千亩,打了米粮我来收,不用愁卖不出去。”
李福泽听了,觉得他这说法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没什么突破,又问:“除了这个还有吗?”
“还有?我觉得你就种粮食这方面才是强项,不如你种点桑麻养蚕卖丝,种茶卖茶叶,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种果树,不过果树不太好,这附近地方又不是很富裕,卖不了什么钱,你到靠近府城的地方去才有戏。不过我觉得你完全不用这样辛苦,还是跟着我走南闯北利益更大。”
李福泽呵呵一笑,说:“不了,还是田地的事更适合我。”反正走南闯北的事不适合自己。
春天多雨,工人们就算肯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干活,那也顶不住连着五六天的下雨,身体会受不住啊,总算可以休息个两三天。
休息的日子李福泽自然是和家里人呆在一起。
夫妻俩呆在屋里,淅沥沥的春雨敲打着瓦片,响起了清脆美妙的乐声。
柳慕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问着旁边的李福泽:“家里原先那旧房子没漏雨吧?”
“没啊,去年修新房子时顺便把那边屋顶补了。”李福泽说。
柳慕叹了口气,说:“我又想起了去年半夜漏雨的事,那真是最惨的事了。”
李福泽轻抚她的肩膀,安慰说:“现在不是好了吗?还想那些做啥?”
“我这是忆苦思甜,要让孩子们记得以前的苦日子,以后也不能做败家子,现在想想孩子们真幸福啊,居然成了富二代!”虽然这个富二代的生活质量大大缩水,没有各种速度飞快的名车、豪华安全的邮轮,更加没有天上的飞机能在各地轻松来往,有什么好东西也不能晒在网络上炫耀,不过,他们的生活至少比李福泽以前的生活好太多了。
李福泽问:“什么富二代?”
柳慕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我是说孩子们很幸运有个富裕的老爹!”她摸摸肚子,又说:“不知道这孩子生出来会像谁?”都说富家多丽人,但要富了几代的人家,基因才能被改过来。李福泽只能说长相端正,她柳慕也只能说清秀,都没有多么惊人的美貌,这个幸运的孩子以后能不能成为高富帅或白富美?
李福泽听了也努力想,想起大亮还是嗷嗷待哺的时候,好像那么小的孩子长得都差不多吧?白白胖胖的,他说:“不知道,像你就可以了!”
她想起了一千听说过的话,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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